神所庇護的群界族 #1 獸界廳 第一話 (Pixiv member : 未贤)

 後殿歷1804年,現世代1305年,晴夜里,潔白的豐羽一振,浮禮蓉展翅高飛。

    “今天選哪呢~”她是古獸中的白雀化人,應神殿獸令在人界用人形,卻是對這身軀十分不滿。平日的消耗大增,翅膀根本不足以支持飛行,身材也不適合飆速。

    因此,她時常換回本體,對獸令陽奉陰違,至今沒成為“鬼族”。後來更是懶於勞動,做些小偷小摸之事維持生計。

    她像每天晚上一樣化成白雀,餓了一天,準備行竊。身為食物鏈近乎底端的物種,遮蔽蹤跡的生存技巧是必須掌握的,這才沒被偵查術式網發現。

哎…難偷啊。

    她心里抱怨,神殿的社會單元不是會屯糧的家庭,糧倉又是重兵把守之地,外籍暫住區還有專人監視,只能對城鎮里的加工食品店下手了。精挑細選後,最終是落到了水果甜品店的窗台,她發現這家沒有監控保護,鎖也沒加報警器,就斷定主人是一個不會魔法的白癡。

    禮蓉向窗里窺去,店主人的睡姿很奇異,墻上陳設也是些不知所用的工具。禮蓉便認為這是對自身實力不自信,因此才擺了武器尋安心。甚至沒有植群的枝葉或會喊叫的寵物,真的一點防盜措施都不做。

    她小心翼翼地控制魔力,撬鎖,開窗,進到房中。這是一家中型店鋪,只有二樓,單看這間臥室就有二十平米。環視一周,跟臥室沒兩樣,看來食物儲在一樓。

    禮蓉見樓梯門沒關,就張開雙翅滑翔著下樓。櫃台…貨架…就這個了。她貼到玻璃旁,用魔力滲透進去,再三確認沒有報警器,才拉開玻璃門。精致的甜品琳瑯滿目,她看向一紙標簽,對奢侈品的定價感到無語。“做好看了能吃更飽嗎?”她隨意選了份量足的,大快朵頤。

……“呼——”滿足。禮蓉安靜著消化,算自己吃了多少錢,大概是買米都能吃五天的量。“唉…打頂木”她不理解這種給食品弄附加價值的行為,準備就此離開。收拾嗎?不用了,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偷過的模樣。

    “……”禮蓉跳著回到房間,只見店主人正在給窗戶上鎖,她剛想躲回去——“要是提前知會的話,我會先收拾房間的”既然已經被注意到了,那躲就沒用了。

    她判斷局勢,自己比一般人要強,只要重新化作人形提高戰力,就有機會正面突破。但…這樣罪名就上升了,從入室盜竊變成武力威脅的搶劫。私了的話…盡力爭取吧。

    禮蓉沈默著,她裝作自己只是普通的白雀,大膽靠近,無視對方。而店主就守在窗邊,看她想怎麽做。

…怎麽還不讓開啊?為什麽不說話啊?

    禮蓉緊張無比,於是回頭向樓下跳去。店主則一臉愉悅地緊跟在後,順便合上了樓梯門,看到自己的店面被弄亂,倒是不怎麽生氣。轉角時,禮蓉瞥了眼他的神態,該怎麽說呢…有點像癡漢。

……她已經借貨架盡量躲藏了,但那惡心的視線從沒離開過禮蓉身上,總能精確地捕捉到她。

啊啊啊,裝不下去了!

    禮蓉飛上貨架,就在那個被拉開的玻璃門上:“說話啊!”他被嚇得一頓,但很快做出回應:“自我介紹一下,我名紡榮,無姓”他在癡漢與紳士間無縫銜接,現在倒是彬彬有禮。“沒讓你說這些,你打算怎麽辦?”紡榮鎮定地不帶任何表情,只是平靜地回應:“是說對你的處置嗎?目前是打算關進籠子徒刑十年”禮蓉一驚:

    “十年?!”罪不至此啊,“那個…可以私了嗎?”“我所說的就是私了的方案,不然交由界廳,我就不能欣賞珍稀物種了”他會把心里想的如實說出來,雖然誠實是好事,但很冒犯,禮蓉對此十分無奈。

    “你都沒問我的意見!”“你的意見…你又不是人形,所以沒人權,我自然可以無視”禮蓉竊喜,故作高深地說:“我只是沒用幻化,並非沒能力變成人形”她暗示自己實力強大,想以此施壓。“原來如此,但並不能反駁我的觀點”對他不管用,該說是天然呆還是不知天高呢。

    “缺鉀的…我不管了!”禮蓉彈射起步,以迅雷之勢飛出,卻是身中陷阱,被綁在半空,“你腦子爛根啊!做了什麽!”紡榮用毫無感情的語調說出一句感嘆:“好古老的臟話”然後解答對方的疑惑,“法陣,簡單的束縛魔法”禮蓉嘗試掙脫,不行,便嘗試幻化。

    紡榮眼見毛絨絨的白雀漸變成人,一絲不掛的跪坐在地上,卻是不禁感到失望。“該萎的為什麽還是掙脫不開!”“你才新晉中低,這是當然的”他將臉湊近對方,盯著羽絨般的白發,以及那根呆毛。

    “……”禮蓉失算了,原來對方不做防盜是因為不需要,本來可以硬闖的底氣失去依靠,她越發緊張,想盡辦法求全,“那個…我現在有人權對嗎?”她收斂了動不動就罵人的性子,夾著嗓子說話,倒是有雀喉的動聽音色。

    “是的,你有了。我會認真傾聽你的意見,而後決定是私了還是交由界廳”“別交給界廳!我願意補償您的”“嗯…可我對錢財並不需求,你有其它能補償我的方式嗎?”“我可以唱歌!還會彈樂器,跳舞,畫畫…”“抱歉,不懂藝術”“…那…賣身?”他沈默了,禮蓉覺得這招有用。“可以嗎可以嗎?”她擠出一點淚,前傾上身,搖乳扭臀,誘惑十足。

    “權衡之下,我不同意”一被拒絕,她就趁機哭出來:“哇啊!”決定賣慘,“其實我…迫不得已…我已經好久沒吃過東西了!但是又沒錢…只能來偷了…嗚…”他看禮蓉毛色欠佳,雖有護理卻也難免質感下滑,就知道她確實生活不易,經常挨餓。

    紡榮起了同情心,他摸著禮蓉的頭:“好吧,讓我摸一會兒,就可以走了”“謝謝…”她順從著,本來都做好了被揉胸強上的準備,誰知道對方只是摸頭羽、撫絨翼,只有一開始被搓的時候才有不適,之後都很溫柔。“答應我,別再偷東西了。如果真有困難,可以向界廳申請庇護” 枯死鬼才去!“好…”

……“自我介紹一下”“唔…浮禮蓉”她說完名字,束縛被解開,“謝…謝謝您…”顫顫巍巍地離去了。

真是被黴啃了!…應該是鴻運當頭?不管了,反正也不會再來了!

……

第二天晚,陰,無月之夜,是行竊的好時節。禮蓉又是餓了一天,昨天因為變人消耗太大,沒吃飽,白天又要躲巡邏的界廳警員,總之,她要再次動手。

    這次禮蓉挑了個正常的,有監控有報警器,一看就是對自身實力不自信才安裝的。她落到後門的把手上,靜心破解。

……“禮蓉,你好”“啾!”她差點被嚇死了,轉頭一看卻是提燈的紡榮,“你真腦子進水爛根了,守株待鳥呢還該萎的蹲我?”“沒有啊,只是我申請巡夜罷了,不過確實有刻意來找你吧”

    禮蓉見局勢不妙,彈射起步,被捕:“我又沒偷你家泔腳,管什麽閒事!”又進了籠子。“我巡夜,這是職責”他一邊回答,一邊帶著她走。“…你是人界廳的?”“對啊”“我…”她回想起之前的出言不遜,十分後悔,“對不起”“你快有通緝令了,恭喜”“恭喜枯葉啊!…對不起”“原來你不是以此為榮嗎?我看你撬鎖的時候挺開心啊”“誤會…嗚…”她想故技重施。

    “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了,這次會連舊賬一起算”他無情的語調讓這句話更有威脅色彩,禮蓉心生恐懼:“不能再放一次嗎?我一定洗心革面,認真做人的!”“你毀了承諾,我很難信”“其實我…剛剛不是偷東西…”“說謊只會讓我更失望”“…啾”她有種萬事休矣的絕望感,卻是坦然面對了。

    二人無言地走過大道,看見甜品店前正佇立著一位白毛女子,她狐耳一抖,向紡榮歡騰地跑來:“紡榮——”紡榮騰出手,大張著迎接:“我在”淩絨福緊緊擁抱上來,三尾翕動,一臉幸福。

    “好啦,我還要巡夜,幫我看著她”“你又來了…”絨福看向白雀,“白的誒,好罕見”“罵誰罕見!”“還會說話,是古獸嗎?”“你祖宗都沒我大!”絨福不屑地嘲諷:“那還這麽弱~”“氣死我了,你個枯死鬼!”絨福一聽,趁機向紡榮撒嬌:“她罵我…嗚…”紡榮無視了她的求安慰,繼續說:“她犯了偷竊和獸令,不想讓界廳處理,所以交給你了”“放心,我一定好好調教她!”她一改嬌媚神態,拍著胸脯保證。紡榮趁機揉了揉耳里的絨毛,看著她自信滿滿的神態控制不住地臉紅了,輕笑一聲,隨後才離去。

…被摸了…好開心好幸福!

    禮蓉不耐煩:“就憑你?”“聽說你被抓了一次,還想賣身私了?”“…那又怎樣?”狐眼中閃過一芒紅光:“敢動我的人,活膩了?”禮蓉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殺意,嚇得不敢吱聲。

    絨福帶她上了二樓,與第一次來時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最重要的是多了一個人的生活用品,不過床仍然只有一張。她坐上床邊打開籠子,調整對方的束縛,變成抑制魔力但不限制行動的類型。接著說:“在神殿,要以人形活動”

    禮蓉知道對方是要自己幻化,但她優先考慮的是逃跑,化成人速度慢了不方便飛走。“知道沒!”她嚇一激靈,眼看門窗緊鎖,只好先聽話了。

……禮蓉跪在地,低著頭,等發落。“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嗎?”“知道…”“不想讓界廳處理,到我手上,照樣有懲罰”“是什麽?”“在那之前,我先算算…”

    她掰著手指頭,似乎算一半算錯了,幹脆:“反正到我滿意為止,你要一直被打”“…被打?”她沒想到是這麽粗暴的懲罰方式,原本還以為是勞改之類的。

    禮蓉見她到床頭挑選工具,取下寬木板,走到自己身後。禮蓉以為要就這樣打在背上,已經開始閉眼忍耐了,誰知道是被拎著後頸放到床上,迎上了事先墊的兩層枕頭。“唔…”她現在知道是要打哪了,

「啪」“啾!好痛!”禮蓉立刻捂住臀部,“嗚…太重了”絨福站在左側,她覺得對方反應很好,不是演的。

    “把手移開”“不要…我知道錯了…”“不移開,有另外的懲罰”“能不能輕點…?”禮蓉不知道另外的懲罰是什麽,但她也不敢以身試險,就把手移開了。

「啪」“啊——!嗚…要痛死了…”她這下反應過度了,是裝的。畢竟絨福說會打到她滿意,禮蓉就想裝成受盡折磨的可憐形象。可惜,對方是白狐,看破謊言輕而易舉。“不要做作,不然我會把假的也打成真的,給我忍著!”她把木板舉高,比前兩次加起來都高,禮蓉怕到顫抖,還沒挨就開始求饒:“我知道了!別舉那麽高!求求您…”

「啪!」“啾!”她猛地仰起頭、擡小腿,熱淚瞬間沖出眼眶,“嗚…嗚啊!我、我知錯啦!”絨福不緊不慢地按下小腿:“那你覺得自己應該挨幾下?”白雀深思熟慮:“嗚…十下吧…”怕說少了對方不高興,但也怕說多了真要挨那麽多。“才十下嗎?怎麽說也要一百啊”

“…會死的啊!”

這兩人是對數字沒概念嗎,一個關十年,一個打一百下,我明明只是偷了點吃的啊!

「啪」“嗚啊…我不要!太多了…”她又捂上了,還向一旁滾去,被魔力拽了回來,捆住手腳,“嗚…求您了,饒了我吧…”全都是真情實感,絨福便知道恐嚇是有用的。“今天少打一些,以後慢慢來,要是再犯錯的話…沒打完的要翻倍”“不會再偷了!我發誓!”禮蓉聽到少打一些,才敢把手移開“剛剛打了幾下?”“唔…四下”“那就再打十六下”雖然還是比預料的多,但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啪」“啾;嗚…”「啪」“;嗚呣;…”「啪啪」“啊!”絨福突然連著來了兩下,不過看樣子,她還打算更快地把剩下的都打完。

「啪」“;慢點;…”「啪、啪啪」“嗚啊!…啊;—啊——”

「啪」“輕些啊!”「啪!」“嗚…痛死了,爛毛!”“罵人?加五下,順便把之前捂屁股的一起算了,要加十五下”「啪」“嗚啊!對不起…”「啪」“對不起!錯了;…”

「啪」“求求您…”「啪!」“哇啊!——”「啪啪」“嗚;…”連著兩下,也就是打完十六下了。

……“嗚;…”絨福看了眼狀況,通紅且淤青遍布,看來自己打得足夠重。“還有十五下”“不要!我知道;、錯了、不會;再罵了”她一句話要被抽泣打斷三次,眼淚更是大滴大滴滑落,“求您別;打了;…”

    “看這個樣子確實不能再打,但十五下是因為你自己犯錯的,免不了”“對不起;…求您輕些…”“可以”“嗚…謝謝您…”禮蓉覺得自己爭取到了原諒,略微安心,才停止掙紮。

    絨福把木板安置在桌上,到墻邊取出另一樣工具:藤條。木制品是神殿最常用的工具,其間細微的材質差別也會使痛感有所不同,不過樣式依然是造成疼痛不同的最主要原因。禮蓉已經快受傷了,再用藤條不是更危險嗎?並非如此。

    絨福把束縛變得更緊,讓她沒法躲閃,禮蓉被答應打輕些,也就沒有反抗。她偏頭看對方的動作,淚水導致看不真切,只好用身體感受。腿被分開到兩邊,新的束縛綁在腳踝,讓胯下暴露,禮蓉有不好的預感。

    “要;打哪里…?”“中間”說著,她把兩瓣紅臀掰開,其間因為沒被打過,還是鮮嫩的肉色。“不行…”被固定了,後庭漸涼,讓恐懼越發強烈,“不、;不要啊——”

「啪」“哇!”這一下抽在左瓣內側「啪」“啊!;救命;!嗚…”這下是相對的右側。兩肉瓣瞬間條腫,變得和雙峰一樣紅。

「啪」這次是正中,藤條狠地吻上最嫩的那塊肉,劇痛瞬間貫穿全身。“好痛!——別打那里啊!”

「啪」又是新的一輪循環“嗚…!”「啪」下一次又是要害了“那里不行…”她用力繃緊,把脆弱的部分保護起來“放松”“不要;…”“我打到你放松哦”“啾…”禮蓉心悸一陣,只好乖乖聽話。

「呼」“啊!”她空揮了一下,沒打,卻是看到禮蓉又繃緊了,“還沒打為什麽要叫?”“…我怕…”“那就保持放松,不然不算數”“打完後;也要;嗎?”“不用”

「啪」“嗚哇…”「啪」“啾!”這下也是要害,她不打兩側了「啪啪」“哇啊啊——”連著四下都是同一個地方,她感覺後庭不只是灼痛,更有被撕裂的劇痛感。“住手;…嗚——”

    絨福再次確認狀況,還能挨兩三下,於是她把腫脹的後庭也翻開,露出更脆弱的內壁。“輕點;…”

「啪」“嗚啊;…”還有五下呢,那打重些好了「啪!」“啊——!”禮蓉的掙紮越發強烈「啪」每次抽打都能讓她發出長長的啊聲,聲色動聽,仿佛一個用sp演奏的樂器。

    “好了,休息去吧”還剩三下,不過她也挨不下去了,絨福打算就此結束。“嗚啊——”就算不用被打了,她也失聲痛哭,束縛解開後,第一時間是去揉傷處。

嗚……

    沒出血,明明痛到快死了,但只是腫很大。禮蓉沒學過治愈術,就算會,魔力抑制也仍然沒解開。

……快半小時,她才恢覆平靜,於是絨福說:“休息差不多了就繼續”禮蓉被嚇得縮進角落,又啜泣起來。絨福只好親自綁她,這次是躺著在床上,下體仍然被墊高,卻是能直接看到對方的動作了。

    “第一次被抓的時候,你說賣身,是什麽意思?”禮蓉見她手持新的工具,嗚咽起來“唔…”答錯了絕對會死,撒謊也沒有好下場,“是、我…不知道…”“是嗎?”絨福將軟木板一端貼上陰戶,威脅般輕拍,“回答讓我很不滿意”

    “對不起…”“在你能答出我滿意的回覆前,我會一直打”「啪!」“啾!我說!”“我聽”她舉高,禮蓉猶豫了,如果再撒謊的話恐怕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是…賣淫的意思…”“為什麽?”“唔…因為我沒辦法了…只能…”「啪」“唔!我知錯了…求您放過我…”“這麽淫蕩的身體,是不是該罰?”“是…”“那要打幾下?”“唔…二十?”「啪!」“啊——!五十…”「啪!」“一百;、一百下!”「啪!」“嗚啊——…我不知道!疼…”「啪」“求;求您…告訴、我吧…”絨福停住正要打下的木板,沒料到對方會這麽求饒。“直到紡榮回來,我就這麽一直打”「啪」“不要啊!——(啪)住手、求您了啊!”

「啪」“嗚!我、我什麽都;答應您…別打了——”

「啪」“啊——至少、別打;打那里—”

「啪」“嗚嗚;—後面!打;後面—哪都行!”

「啪」“嗚啊!求求您了!”

「啪」“打;、一千下都可以!”

「呼」“嗚!…”“你說的哦”“……”雖然是讓她停住了,但禮蓉即刻後悔,應該說五百的。

    “我算算…一千下的話,將來五十天,你都要來找我領罰”“嗚…”“要是沒來,剩下的翻倍,每天要打的也翻倍”“知道了…”禮蓉想了想逃跑的可能,必須到外國去,不然通緝令一出,再被抓到她手里,怕是要被活活打死了。那還是乖乖找她領罰吧。

    絨福幫她揉開瘀血,懲罰了一個淫貨,心情愉悅。禮蓉倒是對未來感到迷茫,不僅生活成困難,還要每天被變態責臀,一種不想活的擺爛心理忽然升起。

今天…還沒吃東西…

    她又餓又累,但對方的撫摸還挺舒服,困倦的疲憊感攀上身體,安然入睡了。

………

“跟著我們幹,那還用管什麽獸令?”

“以後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怕界廳幹嘛?”

“禮蓉…你找死!”

………

    一場夢,浮禮蓉睡醒,腦袋還有點迷糊,她發現自己被安置到了地鋪,貼心地被蓋了層被子,臀肉隱隱作痛。

不是夢…每天要被打二十下……

    “餓了一天吧,要吃嗎?”紡榮舉起面包,“或者我撕成碎屑喂你?”絨福站起,雙球貼到桌上,湊近紡榮撒嬌:“怎麽能這樣…要先喂我,啊——唔呣”三條白尾因興奮來回擺動,禮蓉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她身前襯衫底下的風光,連胸罩是粉色的都能知曉。

…她是不是變小了?

    禮蓉感覺絨福比自己矮了一截,明明昨天還高出一頭…初遇時好像就是這麽高,是打自己的時候長高了?她也不敢問,只好先回應:

    “我…可以吃嗎?”紡榮咽下正在嚼的面包:“你說生活有困難,但又不想找界廳幫忙。而我不會放任你偷盜,算是把你生存的路斷了。但我也不能讓你活活餓死,就打算先養著你”“唔…謝謝”她起身,發現自己穿著衣服,就大膽地坐上空位,接過面包。“當然,不是讓你吃白飯的,要幫我的忙來換工資”

天上掉草籽的事果然不可能發生。

    “如果我就是不工作呢?”“代我陪絨福玩吧”絨福瞥向禮蓉,猶如白狐看向白雀,那是來自獵食者的上位威壓。禮蓉嚇得咬下半口面包,感覺被吃都比被打好。一點面料下肚,她弱弱地問:“那…要我做什麽?”

只能接受現實了,但…臟活累活我才不幹!

    “嗯,現在缺人手的有異界探索…”“什麽!”“別激動,後勤工作罷了”“我寧願被吃了”絨福沒理她,只是把頭搭在雙手上,微笑著注視紡榮,她維持這個姿勢好久了。

    “好吧…還有別的選擇,比如陪我巡夜…”“不行——”這次是絨福反對,她肯定不允許自家男人和別的女人在黑燈瞎火中共處一路。“還不如去異界…”禮蓉知道,如果自己答應下來,那一千下打到哪就不一定了。

    “或者…幫我打理‘花園’,獸令可以無視,但可能有些危險”“唔…我盡量做好”“那今天的行程就定了,上午去界廳,中午去花園,下午兩位就待在那吧”“我也要去界廳?”“你的通緝令,再不處理就真要發了”“我不去…你答應了不會把我交給界廳的…”禮蓉都快哭出來了。

    “是去登記,成為我的‘園丁’,這是一個合法職業。告訴界廳你在我麾下,之前的錯也就閉一只眼了”“真的?”她感到安慰。“真的”對未來又有了希望。


上午,界廳。禮蓉跟在二人身後,見絨福就像黏人的小狐貍一樣貼著他走。界廳里的其它人偶爾會對自己展露出敵意,但一看自己正跟著紡榮,也就讓開道了。

    禮蓉不清楚界廳內部如何,但也對紡榮的地位有了一定認知。一般來說,見到一個要被通緝的犯人大搖大擺出現在廳里,沒戴束縛,怎麽著也要上來問幾句吧。一看紡榮在,就什麽念頭也沒有,直接放行了。

    紡榮進到一個房間,絨福與禮蓉在門外等候,一左一右。

    “我可以…去個廁所嗎?”“忍著”“鳥類的直腸很短,再不去的話就…”“你現在是人,又不是鳥雀”“唔…如果真的很急呢?”禮蓉想再爭取一下,但看絨福走到自己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瞬間就低下頭後悔了。

她怎麽又變高了?

    “我陪你去,看著你上”“不、不用了”本來就沒吃多少東西,去廁所只是想偷偷飛一下。

中午,三人在路上解決了午飯,來到禁區中的“花園”:

    偏僻郊外的一處密林間,禮蓉沒見到任何人類活動的跡象,正疑惑花園在哪,有什麽危險時,紡榮將幻幕解除,花園的真貌赫然出現:

    圍墻上升起透明屏障,其中彩藤四附,菌絲纏纏繞繞,攀上一朵漆黑巨花。它注意到有人來,花蕊翕動,忽地長出一只眼,空洞無珠,卻是能皺眉眨眼。它舉起兩根巨騰,一只按上屏障,一只揮動著打招呼,臉則是貼上屏障,用那雄蕊上的黑眼注視禮蓉。

我確定不是到魔界了?

    禮蓉脊背發涼,趕緊避開目光,一看就發現一位灰藍女孩玉立屏障之外,安靜地行禮。她狼尾微擺,一只耳搭在額頭,另一只則豎立著傾聽。

    三人靠近她,“若落,這是來幫你的新人,要多多關照”“你、你好…我是浮禮蓉…”她發現巨花還在盯自己,近距離觀察,雌蕊空洞中竟有覆眼,恐懼與惡心感越發強烈。

    “它很友善的,只是喜歡開玩笑,不會做過分的事”若落稚嫩的聲音令人安心,禮蓉看那花眨巴眼,竟是生出些微的可愛之感。

看久了也挺眉清目秀嘛…嘔……

    “我先離開了,晚飯前會來接你們”紡榮在離開前還揉了揉若落的耳,她只是不情願地忍耐,沒有其它反應。

    “那…姐姐們先跟我來吧”若落打開屏障,領著二人進入花園:

中央部分是那朵巨花的根莖,黑藤頂出地殼,見不到半點土壤,繁茂的枝葉更是將陽光擋了大半,只有莖上的菌絲得以共生。其周遭是五彩的藤蔓,主調為白色,紅黃藍綠各自鮮艷,在圍墻邊占了自己的地盤。而彩藤之間,倒是有不少正常植物,會開花結果的灌木裸子,會撒孢子的高莖蕨類,四處都有的苔蘚地衣,在暖陽的照射下顯現出綠意盎然的蔥郁。

    “工作…就是澆水、施肥,把新生的藤取下。不過浮姐還不熟悉,可以先跟虛們互動下…虛們就是最大的那朵花”禮蓉擡頭,雄蕊已然將她包圍,腳旁盡是巨大化的菌絲,根本走不動路,“它好像很喜歡你,我就先去休息了。淩姐,浮姐,再見”花園很大,感覺不管發生了什麽若落都注意不到。

……“絨福…”禮蓉向絨福求助,然而轉頭一看,發現對方也面臨著差不多的狀況,而且,變高了。

她好像只在紡榮身邊才矮…

    “現在時機正好,要不然就把二十下打了吧”“二…十…下?”虛們靠近絨福,語氣帶有疑惑。

它還會發聲?不是管這個的時候,我要在這被打了?要是拒絕的話…不敢想。

    絨福回應虛們:“她是犯了錯來贖罪的,要打一千下光屁股”“哦…”“嗚…”一聽到這個數字就感覺心悸。

    虛們控制著菌絲,開始纏繞兩人:“已經打了,多少了?”“你…做什麽?”絨福發現自己也被綁了,“唔…不計加罰的,打了二十下”“禮蓉,你想打她嗎?”“啾?”禮蓉本來被綁住都認命了,誰知道虛們忽然問出這個問題。

    “唔唔!”絨福的嘴被捆住,數條菌絲正揉著耳尾,順便扒下衣物。“我可以,幫你,打她”“……”禮蓉思考的不是要不要同意,而是打了之後會不會被更狠地報覆。絨福用僅剩的一只尾比劃暗號,虛們才松開嘴,讓她問出一句:

    “紡榮知道嗎?”“我問…知道”“怎麽回?”“別,玩過頭”“唔…禮蓉,至少這次,我不會報覆你”說起來,紡榮的房間里為什麽會有sp工具呢?答案是絨福送的,她希望紡榮願意陪她玩,可惜。但現在,既然虛們的行為經過他同意了,不就是相當於紡榮下令打自己嗎?這是間接sp啊!

    “唔…”禮蓉本來都想拒絕了,但看絨福似乎在享受,還很期待,“她不止打了我屁股!”既然要打,那就要把全部都報覆回來!“這話…怎麽說?”虛們又捂住絨福的嘴,放開禮蓉,聽她解釋:

    “還有中間,前面後面都打了!”“是嗎?”它用菌絲揉著狐耳。“唔嗯…”絨福點頭回應。“那就,都打”“謝謝虛們——”

她手腳緊縛,嘴被菌絲撐開…味道還不錯。趴在半空,雙腿束縛,三尾吊起,菌絲螺旋著揉動白毛。絨福回望,看見四條細長的藤蔓,各對準兩瓣臀肉。

「啪!」“唔嗚——!”四條紅印漸起,她顯得很疼,不暴露自己喜歡痛感的事實。

「啪啪」四條鞭子輪流來抽,絨福沒有一刻停下顫抖,佯裝著劇烈掙紮。

「啪——」才幾秒,二十下就打完了,不過虛們並不這麽計數,它要四根藤蔓都抽過一遍才計一。

「啪」“嗚;—嗚嗚——”她好像要說些什麽,但一開口菌絲就深入喉嚨,讓她說不清楚。

「啪」十五下,臀肉滿是條腫,青色的肉塊也不少見,禮蓉感覺它打得比絨福揍自己都重。

「啪」二十下,嘴里的菌絲才拔出來,拉起銀色的水橋。“哈啊…哈—嗚——”絨福哭泣的樣子,尾巴都在一顫一顫呢。

    虛們給她換了個姿勢,從趴的變成站著,用菌絲分別繞上雙腿,再各自吊起,暴露出下體。

    “哈…啊……”她看禮蓉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私處,卻是發出淫蕩的狐叫聲。虛們折下一根藤蔓,交予禮蓉:“來打”“嗚——”

“誒?”打陰部?“玩夠了。你來”它用菌絲扯開外陰唇,露出其中還在滴水的前庭,“誒——?”禮蓉有點難以置信,她還不是很敢打。“那個…得罪啦…”絨福沒有回應,只是喘著粗氣,用泛淚光的雙眸看向對方。

「啪」“唔…好痛…”禮蓉看她吃痛求饒的模樣,心中有了打重點的惡魔想法。

管它呢。

「啪!」“嗚嗚!——輕點…”

「啪」“嗚啊…太重了…”“你打我的時候不就是這麽重嗎?”禮蓉把藤條舉高,那是印象中對方當時舉的高度。“不要…”

「啪!」“啊!”她低頭,試圖把臉埋進胸部,“我…沒打…里面…”

「啪」“嗚嗯!…也、沒用,藤鞭…”禮蓉才回憶起來,秉持著公平的原則:“是這樣…虛們,有沒有寬點的拍子?”它遞來一個正合適的木拍,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準備的。

「啪!」“啊啊!”一拍下去,不僅濺起水花,還讓乳球猛烈晃動。

「啪、啪」“嗚啊——”虛們繼續揉尾,順便清理身上的臟漬。「啪」“嗚;…別打了…”細藤又揉上臀部,絨福因痛反射地躲,把陰部擡起——

「啪」“嗚—哈啊…”前面吃痛,一縮,又是迎上了後面的揉捏。「啪」進退兩難,她就向左右躲,不料一晃落空竟然又回到了趴姿。

    禮蓉換上藤條,虛們也掰開臀肉,露出後庭。她瞄準靶心——

「啪」“嗚嗯—啊!”「啪」絨福的手被綁在頭頂,腿掰開在身後,乳球懸於半空,再怎麽晃也逃不了下一鞭。

「啪」她又故意掙紮起來,但也只是讓胸乳晃的幅度更大。「啪」“嗚!”禮蓉感覺差不多了,準備最後打一下,就把藤條高高舉起——

「啪!」“啊!哈啊;—”她被打哭了,解開束縛後也是跪在地上抹眼淚——幸福的淚。

    “到你了”虛們早就做好準備,一下拽起禮蓉。“啾!——”也是像滾壽司一樣迅速繞了好幾圈,把手捆在腰旁。

    絨福漸漸平覆心情,她抖抖耳朵,最後擦一次淚水,順便去穿衣服,一邊說:“虛們來打,想打幾下都可以”“啾?不是二十下嗎?”絨福盡顯其獨裁本色:“反正遲早要打的,今天多打點又沒事”

……養種需果糜(好事有代價)

    禮蓉眼看幾根藤條在身後虎視眈眈,想起虛們要四鞭才計一,便掙紮起來:“不要…淩姐,您來打吧…我想要淩姐——”“淩姐也是你能叫的?狠狠打!”

「啪啪」“啾!啊!對不起——輕點…”

「啪」“虛們…求您輕點”「啪」“嗚”“一下”“不對…明明已經四下了!”「啪!」四鞭同時打上,禮蓉兩眼一昏,大喊著求饒:“哇啊!輕點啊!”

「啪」“嗚啊…若落!救命啊!”

    “……”若落一回來就看到浮姐正在挨鞭子,而旁邊是兩眼微泛紅光的白狐,“淩姐,這個…”那紅光忽又轉向自己:“過來”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一般只有兩種可能,而聽語氣,顯然是不好的那個了。她弱弱地邁步,站到絨福面前也局促不安,萬分緊張:“我…做錯了什麽…嗎?”

    “你是不是偷懶了?”“…我”若落驚顫著,而虛們直接指出來:“好多事,我做的”“淩姐…對不起”絨福去揪她的耳朵:“還裝傻?”對方兩只手捂住頭:“求您,別告訴…哥”

    “再偷懶,紡榮就會狠狠rua你耳朵和尾巴的”“我知道錯了;…”她松開耳朵,看她兩眼汪汪,說:“想讓我打還是讓他來rua?”“嗚…請淩姐罰…”若落知道,其實只有一個選項。

    “啾啾;…”

    “好了”虛們終於停下了藤蔓,放下禮蓉,“十下”“好,休息去吧”它將頭縮回,安靜得像一朵普通黑花。白雀落地後也是跪坐著大哭,淚水一刻不停地湧出。

    絨福默默在心中記下四十,隨後又對禮蓉說:“你也過來”她擦掉眼淚揉著臀,但還站不起來:“等;一下…”雖然很疼,屁股也都是全紅的,卻是沒第一次那麽慘。原因有虛們只是在玩,藤下留情了,更多還是絨福太可怕,揮木板仿佛帶有殺意。

    “快!”“啾、知道了”禮蓉忍住疼,快步到對方面前跪下,不敢擡頭正視,只好看在她懷中的若落。

    “你來打她”“淩姐?”“以後你們倆,誰偷懶了就讓另一個人來打,打不過就讓虛們幫忙”禮蓉撇嘴:“誰打不過誰?”絨福指名道姓地重覆一遍:

    “你,打不過若落”“她?”“要不要試試,如果輸了剩下的就翻倍”“不了…是若落更強…”甚至比虛們強一點,二者旗鼓相當。

    絨福在身後升起土平台,就地坐下,讓若落趴在自己腿上,隨後脫掉短褲,留了層灰藍的體面。“偷懶了有幾天?”“…很多”“具體的”“自從上次紡榮哥過來…第二天就開始了…”絨福回憶著,好像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嘶…這是很嚴重的瀆職啊!

    “拿白藤來打”“淩姐!不要…”“白藤?”“若落教她該怎麽做”“淩姐——我真的知錯了!不要用白藤…”“我讓你做什麽沒聽到嗎?”“嗚…浮姐,墻根…有白藤的末梢,用魔力砍下一段,以後每天都要做一樣的事”若落說完後,恐懼與絕望爆發出來,淚流滿面,嗚咽不止。禮蓉照她說的做,拿來一根白藤,細細觀摩:

材質與所知的任何事物都不相似,仿佛無質量一般,握住後沒有實感卻能牢牢抓住,揮起來仿佛不存在一般連空氣都不振動發聲。

若落為什麽會怕?

    回來時,絨福站在一側,而若落趴在土墩上,連最後的體面也不剩了。

    “這次是我親自來,禮蓉以後用白藤需要問過紡榮或我,不準私用”“好…這個到底是什麽?”她遞出白藤和問題。“軍用武器”禮蓉一楞:

等會兒…我是來軍工廠了?我——進軍工廠工作了?

    禮蓉梳理了一下,這是間生產軍用武器的植群主工廠,虛們理所當然是群主,紡榮應該算是廠長。

『神殿的生產十分特殊,它是通過與植物進行“交易”進行的。例如:神殿為植群提供土壤、養分,照料植群的生長發育,提供各種服務;植群主則將果實、稻米、種子之類神殿需要的物品作為商品交易出去。而負責前者的是一份正經工作,但更多時候其相當於“發配邊疆”,也就是流刑』為什麽禮蓉的通緝令會因為當紡榮的園丁就取消了?因為已經罰完了。為什麽虛們能自己照料花園還讓若落來工作?廢話,若落不給它服務,虛們就不用履行交易契約了,還要這園丁幹嘛?

『白藤,最常用於異界探索,其由領主級魔物制造,有針對魔物的特殊殺傷。像是蘊含在其中的魔素,侵染大氣魔力,尋常魔物光是靠近就幾乎要中毒身亡,被正面打中更是痛不欲生,連著挨十幾鞭,那是領主想都不敢想的攻擊』

    “八下”“淩姐…”她把白藤停在半空,若落隔著半米都能隱隱感到其中蘊含的毒素。

「啪」“唔!…”白藤接觸魔物時,其中蘊含的能量才會釋放,這一鞭,不僅產生被擊打的灼痛,還讓毒素瓦解了生理防御。

「啪」“好痛!…好痛——”毒素滲進皮膚,懲罰才真正開始,猶如被無數蠕蟲啃食鉆洞、被濃硫酸浸染,痛楚直透骨髓。

「啪」“唔嗯;…淩姐;…我…”毒傷蔓延至腿根,皮膚漸白,變成了霜一般的死屑。

「啪」“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放過我吧;…”白皮因沖擊飄向空中,露出皮下黑晶般的組織。

「啪」“求您了;淩姐!嗚——”絨福稍微一頓,確認對方的情況:

整個屁股不見半點血色,滿是白黑的潰爛組織,此時若是去揉,定能揉下大塊黑肉。

    絨福重新舉起白藤,對準了臀部。若落完全不敢看身後,只是自顧自的哭泣,她知道自己死不了,但疼痛像是一種警告,不停告訴她白藤有多麽危險。“別打;饒了;、我…嗚啊——”

    絨福正要抽下,手腕卻被握住,回頭一看,是臉色青白的禮蓉:“太過分…了”她看不下去,從沒見過有人能被打成這樣,她難以感同身受,也無法想象痛感,卻有最基本的同情心。

    絨福放下白藤,輕嘆一聲,她上前對若落治療,同時也對禮蓉回應:“打斷我行刑,翻倍”“我知道…”“浮姐…謝、謝謝…”

    禮蓉眼看著傷口漸漸痊愈,不知道該對這位行刑者說什麽,是對方先開了口:“你覺得我狠心?很過分?”“…是”“猜猜若落為什麽會怕白藤?”禮蓉心知肚明,只有一種可能,“那你再猜猜她曾被打了幾下?”

    她不敢猜,是若落順著說下去:“原本是要…三十鞭的,全身都有…”禮蓉瞬間瞪大了眼。三十,這個數目在圍剿時都不一定能達成。

    絨福治好後,只留下一句:“行刑人就是我”隨後起身,緩緩離開。她要想辦法補上若落偷懶的部分。


這位白雀久久不能釋懷,她問若落:“你犯了什麽錯嗎?”“是…很大的錯…”“大到讓他們這麽對你?”若落的淚還沒擦幹凈,支支吾吾,仿佛在猶豫要不要說,“那我…講一個…小故事吧。先跟我來”她領著禮蓉到休息室,坐下慢慢說,不過小白雀倒是因身體原因只好站著。

——

    在很久以前,有一個五人小隊,他們是異界探索的精英,傳奇的存在。有一次任務,他們收到了求救信號,不存在於通訊網中,卻十分哀傷、真切。他們認為自己的能力足以調查清楚,便偏離了原路線,前往魔界深處。可是,等待他們的只有陷阱。一位魔物在半路偷襲他們,隊長的指揮十分有效,他判斷救人優先,留下兩人斷後。可是到了信號源,只有一具屍體,和仍然在生效的法陣。同一時間,隊長又收到了新的求救信號,來自斷後的兩人。

    “他們已經沒救了!魔物在用屍體當誘餌等我們回去!”“不可能!不會的…我們三人一起上,還打不過嗎?”被譽為天才兒童的執落,破格進入異界探索的隊伍,此時,不成熟的心智盡顯無遺。

    “援軍已經在路上了,只需等待,我們可以圍剿那頭魔物”“等待?等他們死嗎!”她轉身,不顧紡榮的勸阻,沖向密林。

    人與狼在爭執,白狐插不上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孩遠去。

    “佑仁——聽到回應!”黑暗睜開眼,寂靜張開嘴,魔物發現了一個絕好的容器。

    魔物既然能解決掉兩人,吃掉一位落單的女孩自然容易。而不久後,人的援軍就趕來了,它們組成包圍圈,將它向深處驅趕。

    “執落?”“別去,她已經被吞噬了”

    隊長與白狐攔下了它,魔物知道,想活命只有一個方法。

    “我投降”有著執落外貌的魔物跪在地上,擺出了人魔皆知的通用姿勢:臣服。

    “故事就到這里,魔物繼承了狼女孩的名字,被判無期徒刑,挨了二十鞭,最後當了廠長。浮姐還有什麽疑惑嗎?”若落講完故事,語氣也輕快許多,似乎是不把禮蓉當外人,熟絡了。但嚴肅的事實讓氣氛始終凝重。

    禮蓉看著她,不知該以什麽態度對待她,同情?還是警惕?“為什麽…少了十下?”

    “魔物用女孩的模樣哭泣求饒,白狐就心軟了”“她會心軟?甚至在這種情況下…”禮蓉現在要挨的次數是…1920。“淩姐本來就很溫柔啊,浮姐一定是做了什麽會惹怒她的事吧”“呃…應該吧”

    “那之後呢?你們的…恩怨,怎樣了?”“嗯…別看我是魔物,也真心悔過了,正在贖罪的路上”若落特意停頓一下,“浮姐有認為自己錯了嗎?”

從始至終都沒…

    “我還不如若落啊…”她感嘆著,而熟悉的狐音響起:“你是不如”“淩姐…”絨福走進簡陋的單間休息室,坐到床邊,與若落挨在一起。禮蓉則是在椅子上,有些坐立難安。

    “人家若落好歹是…”她原本想說盡心盡力,但對方剛因為偷懶被罰,把話直接堵進嗓子眼了,只好換一個詞,“知錯就改!不像你,連著兩晚犯錯”“我只是…偷點東西吃…”“若落不要學她,還在狡辯”“是,淩姐”

    “啾啾啾…”禮蓉無話可說,只看將來,她的罪行確實比若落要多。回望過去,禮蓉卻也不敢保證,自己做過的惡事就比若落要少。


    一個下午,禮蓉都在沈默,她看著本應是仇人的二位還有說有笑,對自己反而有些疏遠,心情覆雜。

臨近傍晚,天色已暗,她看到藤蔓上有一泛微光的空洞,知道那是虛們在看自己,凝視良久,開口:

    “若落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只,感興趣”“為什麽?”“身世,你,怕界廳?”“…犯人都會怕吧”“獸令,中等,不強制。古獸,偷盜?”虛們比她想得要聰明,紡榮應該也有意識到,但沒打草驚蛇。反而是絨福在這方面很遲鈍。

    古獸何必要賴在城鎮里呢?更何況她還是一位中等,即使只是新晉的也比大部分生靈要強得多,只要謹慎些生活遠比現在滋潤,等階主義的神殿留她都來不及還趕著走?偷竊食物,做一段時間苦役以示懲戒也就放了,禮蓉怎麽會怕?

    “…問過紡榮了嗎?”“他,默許。但,騙我”“嗯…我有不得不待在城的理由,如果告訴你,可以瞞著他們嗎?真的,誰也別泄露,很重要!”“你能,我也能”虛們說出了一個悖論,但又像是認真的答覆。給禮蓉整不會了。

    “我可以保守好幾年,你可以嗎?”“可以”“其實…看到若落這樣,心里也生了些僥幸吧”禮蓉見虛們升起的一根藤,確認是軟的才敢坐下,忍住臀部的隱痛剛準備“說來話長…”,卻被虛們直接打斷:

    “若落,騙你,演戲”“……?”“故事,紡榮編,添油…”“那…今天的被罰也?”這很重要,因為她似乎平白無故被翻倍了。“真的,不擔心,你活該”“……”禮蓉深吸一口氣平靜,“那個故事,有哪些是真的?”“三人,她殺。鞭子,她挨”“那不是沒差嗎!哪編了?”“徒刑,罰完。她,自由”

怎麽是在罰的內容上加醋啊?

    “還有呢?”和虛們說話挺費勁的。“陷阱,無需。襲擊,投降,傳奇,真。求饒,假”“……”原本五人圍一方陣,她直接剜下兩角,一人仇恨蔽目,脫離指揮,因此被吞噬。

意思是說,若落在故事里還是削弱過的?

    “那我還想問…為什麽若落被原諒了?”“什麽?為?”虛們似乎有疑惑,它不理解禮蓉想知道什麽。“就是…若落殺人了,不應該會被恨嗎?”“罰了,還恨?我,疑惑”在魔界社會的價值觀中,付出與收獲是對等的,一切都像是交易,並沒有禮儀約束。所以,這兩位魔物對此的態度是:吃人,被罰,兩清了。反而是不懂何謂仇恨。

    如果真要清算的話,若落祖上幾代包括所有兒女都被魔界廳除掉了,其中就包括五人小隊。而她只是因實力強才幸存,卻從沒怨過誰。得知此事的絨福,不心懷愧疚算心大了,她怎還有良心去恨對方呢?

    不過若落是因為提供了很多魔界的情報,才減的罰。比如:

魔界內有四位王,其分別名:『虛魔王』『虛咒王』『虛靈王』『虛式王』。四王之間都想置對方於死地,就屬魔王最強,但好巧不巧魔王界剛好與人界接壤,應付其它三王合縱的同時還要抵御神殿入侵。她則是魔王手下四臣之一『韜』的得力幹部,主要負責襲擊人界中有威脅的強大小隊。其它三臣分別名『誑』『妄』『欺』,順便還給了魔界哨塔『根』『叢』『菌』的準確方位及信息。

    若落奇怪的是,神殿開始異界探索都有一千多年了,為什麽這點情報都沒掌握?當初韜眼看著傳奇小隊深入魔界,以為是來執行斬首行動的,急忙派出若落前去阻擾,誰知道只是在三層立體迷宮中的前進方向剛好指向菌。順便一提,魔王界的五個哨塔有三個是為應付人界所設的。

    當問若落為什麽背叛魔王時,她同樣疑惑:“既然深淵沒阻止我,那就是同意了”魔界廳認為其中有著韜的陰謀,但若落已經與深淵斷開連接,無從驗證了。

    後來虛們又說了些若落的事,大概意思是:“若落挨罰之後學到的第一個知識就是,求饒、賣乖、聽話可以得便宜。而與人相處之後,就知道了受委屈可以傾訴,想要什麽可以求,傷心痛苦了也能哭。現在簡直就是一幼稚女孩,完全看不出她曾是頂級武將、七百歲的中中巔峰”其中有禮蓉腦補的成分,但大意不差。

    “那她為什麽不想讓紡榮摸?”“性格使然,也有可能是我手法不對,讓她不舒服了”“一般都是摸頭吧…為什麽揉耳朵?”紡榮與若落站在禮蓉身後,嚇得她立刻起身,卻是因臀部的劇痛腿軟摔進草叢:“啾!痛…”

    “那里的絨毛手感很好”“尾巴呢…尾巴上也有很多毛啊”“是的,但我不可能在絨福面前蹲下來去揉你的尾巴”“那別揉啊……”禮蓉在虛們的攙扶下起來,對這兩位的對話感到無語。

尾巴,其實不敏感。真正敏感的是尾根偏上的那塊肉。

    紡榮又搓了一下狼耳,才放嘟起嘴的她離開,單獨與禮蓉對話:“浮禮蓉”“在…”被念全名還挺不習慣的。“你本來想對虛們說什麽?”“…比起這個,你為什麽要讓若落跟我講故事?”“為了告訴你,即使你曾犯過很嚴重的錯,依然有可能得到原諒”紡榮會玩心計、會讓人去演戲,但他自己卻相當實誠,一問就全都抖出來了。

    “好吧…為了調查我的身世,你還挺認真的,不會從我們相遇前就在布局了吧?”“這倒沒有,我最近很清閒,可以特意去調查跟你有關的事,比如…浮儀蘇的妹妹”他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但禮蓉卻立刻嚴肅,如臨大敵“…你都知道了什麽?”

    “除了名字,一無所知”紡榮面對她的貼近,泰然自若。直到合適的距離,隨著膝蓋落地的撲通聲:“求您別告訴絨福啊!不然要被打死了!”她雙手合十,苦苦哀求。這一事實確實讓她感到大禍臨頭。“拒絕,但你可以像若落一樣,進行交易”“唔…真的,能被原諒嗎?”

    “你要不要看看現在待著的地方?”禮蓉一聽,忽然有些釋然:“…我已經在服刑了啊”“交給界廳也是差不多的下場,為何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只說一點的話,可以少罰嗎?”忽然,絨福的聲音也在身後出現:

    “可以”“啾!嚇死鳥了…”“順便提一下,你要是敢碰紡榮,也可以少打一百下屁股”“是…”她本打算抱上紡榮的大腿來求饒,幾番猶豫後放棄了,暗自慶幸沒那麽做。

少打後面,是改到前面去了吧,臭狐貍!

    “是啊,猜的不錯”絨福笑著回答了她的抱怨,赤瞳仿佛化作星芒,刺穿禮蓉所思。“…啾啾”她意識到為何絨福總能看穿謊言了,希望對方只聽到了前半句,想裝傻瞞過去。

    “翻倍哦”最怕的兩個字十分突兀地出現,她後悔剛剛裝傻了,應該直接開始求饒說不定還有轉機,“我錯了!真的對不起!饒我一次吧;…真的;不敢了…”一想到今後每天都要挨八十板,總共有四千可能更多,臀肉又發出一陣痛苦的悲鳴,“哇啊;!——”

    絨福知道她沒有演,被自己的隨口一說嚇到崩潰大哭,沒想到心理這麽脆弱。嘴上罵是要罰的,但心里罵絨福就不會管。她嫌棄地拎起後頸讓她站好,禮蓉卻因腳軟站不穩,又不敢再次跪下,只好一邊哭一邊顫抖著撐起身子。“冷靜點…”紡榮不知該怎麽安慰她,絨福肯定不允許他去抱一抱或者摸一摸,要是拆穿玩笑的話可能就假變真了。

    “求您;…饒了;…”她低聲重覆著,思緒都被絕望壓垮。“絨福,沒必要吧”“哼”絨福死要面子,不打算跟她解釋說是開玩笑,就陪著紡榮等她冷靜。

……“嗚啊…她要打死我;…嗚…我不活啦!”她忽然蹦出一句喪氣話,反倒是意味著已經沒事了,“嗚…”“再哭,我現在就打你!”禮蓉即刻收聲:“啾、不哭了…”

    “先回去吃晚飯吧,你的事可以慢慢說”

……路上,就像是一對夫妻,身後跟著他們受欺負的孩子。等回到店里後,媽媽下廚做晚餐,爸爸哄著哭紅眼的女兒。等飯菜上齊,媽媽落座,只是微瞥一眼,女兒便不敢不吃。她眼角看見掛墻上的刑具,正潔凈地反光,又不敢敞開了吃。

    “現在能說嗎?”禮蓉下顎一頓,沒想到是要在飯桌上談正事,急忙咽下嘴中的谷粒。“說了…你們會生氣嗎?”絨福不打算插話,反正只要跟著紡榮走就好了。

    “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我不會的”“她會不會打我?”“我盡量攔著”禮蓉又想起了若落,既然她能被原諒,說不定自己也可以。

    “那我…說了啊?”她不斷瞥絨福,說實話她都怕自己這麽磨蹭會被罵,一被罵就不敢說,不敢說又要被打,之後更不敢說。好在絨福看起來了無興致,才讓禮蓉有了勇氣:

    “…我是叛軍”

……

    “還招人嗎?”

————

於此同時,若落結束了勞累的一天,正想回房休息的她卻被攔下:

    “虛們…做什麽?”細小的菌絲在她腳踝上捆了一圈又一圈,巨花用那只空洞的眼凝視狼女孩,彎出一抹笑意:“絨福,同意。你當,補償”說完,它一把提起若落。“哇——等下!”手臂一瞬間被綁在了頭頂,連兩條腿也是被迫分開,“今天太累了…”說話間,一根藤尖已經搭在了下體。

    “明天再—唔!”上衣被菌絲滲入,胸乳正遭受洗禮,“別這樣…至少—溫柔點…”隔著柔軟的綢布,陰唇被木藤上凹凸的紋理碰撞,快感一陣陣蕩漾“前戲要做足啊…”若落太累了,她只能撤去心防、放松身體,任由敏感點被一個接一個地刺激。

    絲線在乳首上繞了幾圈,仿佛被揪著旋轉,藤條來回移動,就像被糙麻繩摩擦“那、那個…虛們,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唔…”虛們稍一用力,藤條輕松勒進了前庭,伴隨著大量淫液浸濕衣物與木藤。“你說”它見火候差不多,就移走木藤來褪去內褲。

    “就是…別打我屁股…行不行?”它捏緊左乳頭,猛地向外扯,“哇啊!疼!放…放開!”「啪」第一鞭,先送給了西南半球,“啊!住手!”它緩緩收回菌絲,卻是又開始扯右乳頭,“嗚…我錯了…”被鞭打時,胸乳快要被扯到極限了,這震蕩一下讓本就苦不堪言的一點越發疼痛。“知錯了啦;!”胸的兩側,各張開了一條喜慶的紅帶,“饒了我吧…”若落不知道自己具體錯在哪,但挨打前先承認自己的錯誤總能少受點苦。

    虛們看手中玩物已經掛上了兩滴淚珠,才滿意地繼續愛撫。“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吧…唔……”越來越多的觸手參與進遊戲,就像有各自的愛好一樣,或是去戳剛被責打了的條腫;或是擴張陰道與後庭;或是撫動絨耳和狼尾,還有一條專挑最敏感的尾巴根下手,讓若落癢得不得了。

    “後面那條!別戳了…”那小塊肉每被戳一下,整個後腰連同上臀都像被電麻了一樣。若落希望正在摩擦前庭的糙藤可以好好疼愛一下那塊肉,或者放開手讓自己撓一撓也好,但事實總不讓她如願。“嗚……”

    或許正是因為那欲罷不能的小刺激,若落迅速迷失在陰蒂的快感中,獻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呣…”而虛們就像完成了階段目標一樣,讓若落在抽搐中短暫休息小會兒,用菌絲扒開了雙洞。若落心里有些緊張,潤滑措施都還沒做,這麽一插後庭肯定要痛不欲生了。

    “上來就兩個一起嗎?太刺激了吧…”虛們威脅般舉起細藤,說:“不要誰,打誰”要麽被插,要麽被打,若落沒得選:“都、都要!”於是,兩根藤迫不及待地插入,“嗯哼!太深了…”它們各自抵到深處,再一次性全都拔出來,對兩口子造成了巨大的性刺激,“嗚…!”它們迅速開始下一輪循環,“啊!這樣、”淫叫間,又齊攻了兩次,“太刺激了!”本來只有前洞會被帶出水花,但隨著抽插越來越快,連插入後庭的藤條都被浸濕,將濁液灑向空中,“哈、哈…”肛門終於擺脫了痛感,取而代之的別樣的快感,由於兩洞同時被抽插,若落才得以區分二者。

    前面是因為生物本能、被滿足的性欲,被插一下後想要被更快抽插,充實的幸福感。但後面是因敏感的肌膚、單純的肉欲,被插過後希望快點停下來,卻依然有難以拒絕的滿足感。相同點是都很刺激,都能發泄欲望,都有苦中作樂的無奈。

    忽然,一根小菌絲戳了戳陰蒂頭,接著揮舞它那貧弱的軀體,扇了對方一巴掌。正是這突如其來的尖銳刺激,若落猝不及防地交出了第二次。“啊!——停一下!才剛高潮、好痛!”無視了她的請求,兩根藤不再拔出,而是用身上粗糙的顆粒撞擊,若落迫不得已舒張肌肉,好讓藤蔓抽插得順利、盡興。

    就像看穿了若落的想法,菌絲吊起狼尾,藤鞭殘忍地往兩坨肉臀上一抽「啪」“嗚啊!”最要命的是若落吃痛,下意識就夾緊了下體,那兩位貴賓也是不放過機會,能多用力就多用力,“輕點啊!——”若落強迫自己去放松,但身下的鞭子又「啪」的一聲抽在臀峰。

    “嗚;!不管哪邊都太疼了!”「啪」“啊;啊啊;——”等高潮的余韻結束,虛們才停下,緩緩抽出藤蔓。若落努力維持著兩口大張,竭力讓兩位走得通暢,卻是又挨了一鞭「啪」趁她夾緊的瞬間,就像面對已經關緊的大門,那藤蔓一腳踹開沖了出去。

    “嗚啊;!太過分了;!”菌絲緩緩松開,不過,這並不意味著結束。若落本還以為要被放到地上,誰知道是換成了趴姿,雙腿緊縛,陰戶也從前面變到了後方,“還、還沒結束嗎?”菌絲綁住了若落的頭,讓她只能看著虛們的臉而無法回望。“偷懶,幾日,我玩,幾日。”也就是說,未來近一個月的時間都是任由虛們玩弄的日子,“嗚…淩姐啊!罰太重了!”

    在若落看不到的地方,幹且凈的新藤已經對準了濕漉漉的雙洞。她之好用自己的迎賓之道,伺候好四位客官,再不情願,也只能竭盡所能招待好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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