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G Dream——這樣的燈當然要好好懲罰! (Pixiv member : SLHQ十六虹桥)
正文:
樂隊的進行往往是會伴隨著挫折與迷茫的,Mygo的眾人自然也是不意外,但是不論迷茫與否,終究是要在迷茫中前進,將一個個瞬間連接成一輩子。
這次的live確實問題很多就是了。不管是演奏的節奏上亦或是主唱的演唱都掉了鏈子,接著由於節奏的打亂,整場live險些沒能下得了台。雖然現場的觀眾作為各種意義上的老觀眾,都還是選擇給予了這支還在迷茫中求索的樂隊很多的寬慰與喝彩,但是Mygo的眾人自己很清楚這次的live並不如意。
Mygo的成員們在落幕後相繼下台,雖然隱約可以聽見鼓勵的掌聲,但並沒有哪位因為掌聲的余音而感到高興。Mygo的眾人都各有所思,似乎這樣的場景早已經不是發生一次了,樂隊的表演水平似乎因為某些原因卡在了瓶頸處,硬要說或許是默契不足,亦或說是不夠熟練麽。所有人都在暗中反思近期的狀態和live的進步點,甚至樂奈都在思考自己到底“盡力了麽”,而這其中,只有燈的想法有些不同……
自己歌聲真的是自己內心的聲音麽……明明是自己的演唱水平如此……低下,但是卻變成了整支樂隊的問題麽,難道是自己的演唱太差,自己的同伴們卻紛紛攬下責任,承認自己……不屬於自己的過錯與失誤麽……(實際上只是燈的錯覺)大家都在迷茫中前進,只有自己在原地踏步麽……不知不覺,live散夥後燈已經來到了回家途中的天橋上。
Mygo的幾個人再聚到一起時已經開始了總結會,然而並沒有慶功宴的意味,但是抹茶芭菲總歸還是有的,因為某些貓貓的習慣,在抹茶芭菲作為點心的情況下,開始總結這一次的live。
“立希的鼓點出現偏差了吧?”“野貓你的吉他是不是快了。”Mygo的眾人正圍著live的視頻討論當天的失誤。雖然一開始或許因為各種原因有些火藥味,但是隨著live播放和各自的坦誠,很快在逐漸放松又透著一絲緊張的氣氛中找出來不少問題……“我們的默契似乎還有很大欠缺啊……”
燈的思維已經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最近她感覺自己的演唱水平並不如意,明明是自己提出要組一輩子樂隊的,可是自己到頭來又成為了“最需要練習”的那個。回憶起Crythic在自己面前分崩離析的時候,自己無能為力的感覺,自己難道會成為Mygo分崩離析的禍根麽,因為自己的練習和水平不到位,讓這個樂隊崩壞,最後換來的是絕望,把所有人卷到迷茫的海洋中被吞沒濡濕。
自己……真的有資格和Mygo的隊友們一輩子走下去麽,在迷茫中前行中麽……陷入自我懷疑和迷茫的燈經常思考這樣的問題,上一次這麽思考又是什麽時候呢?似乎是在看到自己的隊友一個一個因為失望離自己遠去的噩夢後蘇醒的時候麽?
自己再也不要看著自己的隊友再次因為自己的懦弱和錯誤離開自己了,當回過神來,燈自己已經拿起了在書桌上的裁紙刀,裁紙刀是自己之前收集各種小動物便簽貼紙用的,如今這些貼紙和便簽成了這場慘劇的見證者。
什麽點燃了這把業火呢?是羽丘的壓力,還是樂隊的失誤挫折呢,亦或是隊友的關心不足呢。燈並沒有思考這些,也想不明白,她感覺自己仿佛不是人類了,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和Mygo走一輩子。
燈有些顫抖地拿起了裁紙刀,借著夜燈的微芒,輕輕而又堅決地用刀尖刺入了手腕的肌膚,淺層的肌膚頗有彈性,被裁紙刀廢了點力才紮破,燈屏住了呼吸,有些撕裂的疼痛感從傷口處傳來,似乎有些若隱若現。
燈拿著裁紙刀向下割去,似乎刀片不再那麽鋒利,微妙的阻尼感阻止著裁紙刀的下移,但是燈還是移動裁紙刀輕輕割了下去,夜晚的房間內很安靜,仿佛可以聽見刀片割開肌膚纖維的聲音,留下了大概三公分的傷痕後將裁紙刀擡起。
裁紙刀的刀尖已經被燈的血液浸透,仿佛是慢半拍一樣,血液才剛從傷痕中滲出,一開始走刀的痛覺不再,留下的卻是平靜與內心的扭痛。
看著血珠滑過肌膚留下紅色的印痕,稍微遲疑了一會兒,燈再次選擇將裁紙刀緩緩落下……自己沒有資格和隊友們一起走下去完成一輩子的約定……如果這樣可以彌補自己的過錯,她希望用這種方式來贖罪。
並沒有過去很久,燈左邊手腕上便留下了十幾道血痕。傷口上感覺好燙……看著血液滑過肌膚留下的痕跡,嗅著屬於自己血液的甜腥味,燈不由得有些沈醉其中。
不知什麽原因,感覺到有些冷和頭暈的燈草草處理過傷口後,就像昏死過去了一樣在床上合上眼睛後意識中斷——
“那個……小燈有什麽想說的麽?”素世十指交叉微微歪著頭問道,看著燈有些出神地低著頭,素世開口詢問燈,這一聲詢問將四人的目光都拉向了燈。
“誒?”燈從剛才的思維中被拽了出來,有些茫然的看著面前的素世,迎上四人的目光,燈只得有些不知所措地回應沒有,隨即又把頭低下。
一邊的樂奈倒是看上去“頗有興趣”地盯著燈,正在輕晃的雙腿忽然停下來動作。露出了有些覆雜的神情後,樂奈像是貓一般輕輕推倒了面前的抹茶芭菲杯子,打翻的抹茶芭菲杯子不偏不倚地倒在了燈的袖子邊,抹茶色的甜點液體隨著杯子的撞擊飛了出來,綠色混雜著白色的奶油流滿了燈一袖子。
“燈!”看到燈的袖子被抹茶芭菲浸濕,立希從桌子另一頭猛地站起將杯子扶正,隨即看向樂奈的方向,“哈?你這野貓——”等喊出了聲才發現,樂奈早已溜沒了影,只留下有些楞住的燈茫然地看著自己濕掉的袖子。
“小樂奈怎麽走了……”素世有些埋怨地站起了身,貼到了燈身邊,拿出了小包中的餐巾紙輕輕拭去了袖子上的奶油,隨後輕輕撩起了燈的袖子——
“誒?那個……素世醬,不用你來幫忙……!”燈意識到大事不妙,連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很顯然已經晚了,素世已經輕輕拉起來燈的袖子。
映入素世眼簾的是燈的小臂,亦或者說是布滿血跡傷口的小臂,雖然素世並不是很清楚這些,但是她的直覺或者說她堅信這就是燈自己的“傑作”,頗有些怒意地將視線投向了燈,迎上了卻是燈閃躲的目光。稍微深呼吸一下,素世又迅速地拉下了燈的袖子。
立希很明顯地臉色變了,神色覆雜地欲言又止,最後只是緊緊抓住了燈的手,不同於以往,立希感覺燈的手現在很冷……旁邊的愛音倒是沒有這種定力,“Soyor——”正準備出聲被素世用巧克力螺堵住了嘴巴,“吶……待會晚上去我家排練吧?”素世一臉微笑地看著愛音和立希,雖是笑面卻沒有一絲笑意,總感覺有些瘆人的笑容就是了。
…………
於是來到了這樣的場景,三個人圍著燈坐在了沙發上,這麽盯著面前的燈,兩只手放在腿上的燈頗有些手足無措,素世有些強硬的撩起了燈的袖子,看到了小臂上遍布的血痕有些茫然無措。
客廳里是無言的靜寂。
終於還是素世打破了這沈寂。素世從一把棉花棒中取出一根輕輕蘸取了雙氧水了後開始擦拭燈手臂上的血痕,在靜寂中雙氧水起泡的聲音格外刺耳,水滴一點點溶解著燈手臂上的血痕,表面的血痕似乎是後來出的血幹涸形成,並沒有形成血痂,凝固的血液被剝離肌膚,雙氧水的氣泡聲沿著燈的手臂傳進耳朵中,讓燈的耳朵有些癢癢地難受。
“那個?Soyorin,Tomorin?那……我出去買一些外傷藥什麽的了。”似乎不是很習慣於這種沈寂,愛音選擇出門用另一種方式來關心燈。
似乎里層沒有長起血痂,隨著素世的輕輕擦拭,幹涸的血片剝離,暗紅色的血液再次如同蛛網一般緩緩沿著雙氧水的氣泡和痕跡慢慢綻開。因為素世的無心之舉,雖然傷口並不深,但燈再次因為這種刺痛而感到不適,唔……總感覺這次的刺痛更加明顯更加深刻……
素世有些擔憂的更多是心疼罷了,同時也驚訝於燈這樣不愛惜自己的程度,不由得臉上露出了一絲慍怒。
“那個……素世醬……”燈低著頭拉住了袖口,注意到素世臉上的怒火,試圖靠到素世身邊。
素世皺著眉頭試圖看出些什麽,傷口的深淺從一開始紮入深處像是素描一般留下一道深痕後拔起留下尖銳的尾聲……這種感覺或許像是素描……兩頭尖尖但是中間粗而有力,也許七深會這麽說,又或者更像是mujica的曲子,深而有力劃過卻最終輕描淡寫逝去,燈矛盾的感受和內心的吶喊仿佛也在此刻傳遞給素世。
素世中斷了自己繼續清創的舉動,或許是無意義的舉動……素世為燈固定上了敷料後,把燈緊緊抱在了懷里,燈有些出乎意料地僵硬地接受了素世的擁抱,以及素世在燈背後的輕拍,這樣的動作讓燈感到十分安心。
“燈……”立希有些擔心地說,“那個……燈你最近是有什麽煩惱麽……可以告訴Mygo的我們的……”
或許是因為隊友的關心,亦或者自己的忍受已經到了極點,燈終於放下心理包袱,撲到了立希懷里,放聲哭泣了起來,“Mygo,會不會因為我的演唱……不夠優秀而解散呢?明明我也是樂隊的一員,為什麽好像有點被無視?”
燈看似是樂隊里最遲鈍的,卻也十分敏感,看著樂隊的變化與挫折也產生了各種胡思亂想的念頭。
“是我作為主唱,我的演唱水平這麽差……”燈用有些發啞的嗓子說著自己的過失,“都是因為自己不夠努力,Mygo才會遇到這麽多挫折,才會出現這麽多失誤的……”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還是說之前在網絡上瀏覽的奇怪的東西,燈突然趴在了素世和立希中間沙發的區域上,然後紅著臉用只有四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那個……因為我的水平和練習那麽不足……所以請你們……懲罰我……”
“欸?”“哈?”
素世和立希異口同聲地發出了質疑聲,不過倒是素世很快想到了這種懲罰方式……當然是聽一些組樂隊的前輩說的……
“小燈,其實沒必要責怪自己的唷,每個樂隊都會這樣的一段時期的呢。”素世當然是有根據地這麽說,畢竟她的前輩Morfonica也是如此,也曾經過各種爭吵……當然很多原因是主唱甩鍋就是了,至於現在燈要求的懲罰方式也是從築紫那里聽來的,大概是月之森特有的茶話會罷了。
假裝沒有看見燈有些覆雜的神情,素世接著說道:“雖然小燈不應該因為自己的演唱被懲罰,但是……小燈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這麽傷害自己,應該被好好懲罰!”
說出最後一番話的素世顯然已經有些生氣了,畢竟看到那麽繁密的血痕明晃晃地出現在燈的小臂內側還是讓素世吃了一驚。
燈並沒有因為感覺到素世的怒意而有多害怕,反而因為素世一番責怪安心了不少,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是燈感覺自己好了不少。
寬大的沙發上,燈正好趴在了兩人中間,兩人稍微湊近後便把燈夾在了中間,素世輕輕撫摸燈的屁股作為預告後,便一把拉下來燈的褲沿,隨後露出了燈被水藍色底褲包裹著的臀部,雖然燈的個子不算高,但是該有肉感的地方意外地有肉感,渾圓的臀部在涼風中微微發抖。
立希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跟著素世的動作輕輕褪下了燈的底褲,露出了燈的一輪滿月。稍微調整姿勢後,素世落下了第一個巴掌。
隨著頗有些震聲的“啪”一聲,巴掌落在了燈的半邊屁股上,燈的屁股很嫩,隨著巴掌落下又擡起,臀肉隨著巴掌落下擡起而彈動,一個粉色的巴掌印跡緩緩顯現在燈的屁股上,痛感隨著巴掌印的浮現慢慢流淌滿了下半身。
隨著素世的第一下巴掌結束,立希也很默契地將巴掌落在了燈的屁股上,兩邊的巴掌左右開弓,連環落在了燈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隨著兩邊巴掌不斷地落下,燈的兩邊屁股也仿佛被炙烤一般逐漸升溫,令燈難熬的痛感也逐漸開始侵入燈的思維。
真的好痛……燈不由得心想道,然而素世和立希並沒有停下。素世用的力氣不小,總感覺是很有經驗來著,看到燈這麽傷害自己,想的完全是怎麽懲罰燈,也許燈需要的是一些痛感來緩解自己的煩惱。相比之下,立希則是覺得燈只是被有些無視,產生了這種有些可怕的想法,需要的只是一些某種肌膚之親的關心罷了。總之兩人帶著不同的想法,不斷將巴掌一個一個印在了燈的屁股上。
素世和立希的巴掌不斷將熱量和痛感傳遞到燈的屁股上,燈的屁股不斷浮現出的掌印逐漸將這輪滿月染成櫻粉色……當然,是顏色更紅的櫻花就是了。整個屁股上已經被均勻地覆蓋了一遍,又疼又辣讓燈頗有些燥動,不僅僅是屁股上,總感覺自己要變得奇怪了。
“吶~熱身結束了唷。我想小燈這樣這麽不愛護自己的身體,應該要好~好~懲~罰~吧~”素世似笑非笑地咬重了最後幾個字,“所以說接下來,就用這把尺子來懲罰小燈吧。”
“立希~可以把那把裁衣服用的木尺幫我拿過來麽?當然邊上的發刷立希也可以拿哦?”素世用她很標準的聲線喊立希把工具遞過來,這個情況或許彩彩會更加熟悉,千聖畢竟也是這樣笑著說出很可怕的話的。
立希或許是打算反駁,但是看到了素世堅決的樣子,也認同了“要好好懲罰燈”的想法,於是跟隨素世拿起了一邊的發刷,調整了握持姿勢空揮了兩下。
素世輕輕撫摸著燈的屁股,讓燈顫抖粉紅的屁股略微放松後,再輕輕貼到了燈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接下來要繼續懲罰小燈了哦~小燈要好好反省哦?”
隨著素世木尺稍用力地揮了一下,,木尺在屁股上迅速起降,在燈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紅痕,不同於素世的巴掌那樣,木尺帶來的痛楚分外強烈,而且帶來的沖擊感肉眼可見地讓燈顫抖了一下。
“唔……”燈難得地發出了輕輕的嗚咽聲,似乎木尺的懲罰確實有些嚴厲了,讓燈有些吃痛。
啪!啪~啪!啪~立希的發刷也不甘示弱地落了下來,相比於木尺,立希的發刷用的力度小些,但是發刷的接觸面積注定了這不是一個非常好熬過的懲罰。
“小燈不可以傷害自己了哦~”素世在耳邊溫柔的聲音和木尺親吻屁股留下的疼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唔……素世醬……以後真的不會了……尺子……稍微輕一些……”
咻——啪!
“不會的唷?小燈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了吧?那就應該好好接受懲罰呢。”依舊是素世“含笑”的語氣,然後尺子略微加力地落下,隨後便是燈小聲地呼痛,屁股上很快便被素世的木尺印滿了交錯的印跡,這實在是苦了燈。
“燈……你這樣……”立希欲言又止,只是最後嘆了口氣,最後只是將發刷背面帶著風聲落在了燈的屁股上,“總之我希望燈不要再傷害自己。”鼓手像是揮動鼓棒一般揮動手中的發刷,希望用這種疼痛感來打消燈的這種壞念頭。
兩面開弓的懲罰很快就把燈的屁股變成大紅色,燈的嗚咽中逐漸帶上了哭腔,兩邊工具所帶來的痛感讓燈感覺自己的屁股仿佛就像是燒起來了一般,總感覺自己的屁股就像是在火焰來回炙烤的石頭一般,劇痛無比仿佛就要裂開……盡管燈的屁股上充滿肉感,但這種肉感卻並沒有賦予燈抗打擊能力,反而讓燈的肌膚更加敏感。
燈吃痛地來回掙紮著,腿來回亂蹬,然而貝斯手和鼓手強有力的手卻僅僅按住燈的腰讓燈幾乎無法動彈,只能心甘情願地接受一下一下的懲罰,用自己的屁股來給自己的錯誤和胡思亂想埋單。
隨著發刷和木尺來回反覆均勻地料理整個屁股,燈的屁股已經逐漸被打成了濃郁的紅色,燈也不再抑制自己的哭喊聲,主唱的聲音異常嘹亮,盡情用哭聲宣泄自己的痛楚。
似乎是兩人的默契,立希和素世同時停下來手中的懲罰,輕輕安撫起了燈,兩人的手輕輕撫摸起了腿上小企鵝已經紅腫發熱的屁股。
“Rikki,Soyorin,因為不太清楚哪種外傷藥比較合適,所以我把看上去合適的藥都買過來了……欸?”愛音看到了燈趴在沙發上被立希和素世夾在中間,而且夾在中間的小企鵝還腫著個紅屁股,“這是怎麽回事……”“愛音醬,可以把藥膏拿過來麽?”
看到素世頗有威脅性的目光,愛音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沒有再多嘴,只是乖乖把手里的藥膏,挑選後遞給了立希,立希會意地輕輕塗抹在了燈看上去像是腫了一圈兒的屁股上。
素世只是輕輕撫摸著燈的後背,平覆著燈的呼吸,看上去仿佛是在給小貓順毛一般,受到兩人雙重關懷的燈正趴著輕輕哼唧著。瞥見到燈兩腿間的濕痕,素世露出了不易覺察的微笑。
…………
樂奈見到Mygo另外四人是兩天以後。
異色的眼睛很敏銳地發現燈一邊的袖子因為某些包紮略有些微微鼓起一圈兒和燈坐下時有些猶豫不決的神情。
在被立希喊了兩邊“野貓”之後,樂奈移開了盯在燈下半身的視線。沒有在乎四個人要麽疑惑,要麽略有慍色,要麽“我懂了”,要麽無奈的視線,樂奈隨性地站到了一邊的位置拿起撥片用誇張的起始姿勢開始了演奏:
“有趣的女孩子……有好多。”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