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音少女】平澤唯的疼痛補習 (Pixiv member : 哈里厄尔)

 夕陽把平澤家兒童房的窗格烙成琥珀色囚籠，憂握著成績單的指尖在余暉中微微發顫。分數像道猙獰的傷疤橫亙在紙面上，她聽見身後傳來姐姐吞咽口水的響動——那是獵物跌入陷阱時的生理性恐懼。

"姐姐知道這個分數意味著什麽嗎？"少女轉身時，白色裙擺掀起微小的氣旋。她特意換上母親留下的舊圍裙，棉質系帶在腰間勒出凜冽的折痕。

唯的背脊貼著門板下滑，直到跌坐在印著卡通兔的地毯上。那些粉色絨毛此刻像鋼針般刺痛她的掌心："就、就是...要補考..."

"是失去合宿資格。"憂的影子完全籠罩住瑟縮的姐姐，掛在墻上的全家福突然發出細微的吱呀聲。照片里無憂無慮的童年笑容正在褪色："從今天起，每天補習三小時。"

"三小時？！"唯的抗議聲還未完全沖出喉嚨，就被妹妹從腋下提起的失重感截斷。等她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橫趴在憂並攏的雙腿上，臉頰陷入蓬松的羽絨被里，鼻腔充滿柔順劑的薰衣草香。

這個姿勢喚醒了她六歲時的記憶——因為偷吃憂的生日蛋糕被母親責打。不同的是，當年母親用的是細竹枝，而此刻落在臀部的卻是妹妹滾燙的掌心。

"啪！"

第一下拍擊震散了唯的思考。百褶裙被撩到腰際，印著草莓圖案的純棉內褲暴露在空調冷氣中，激起細小的戰栗。憂的左手像鐐銬般扣住她的後腰，這個認知讓唯的腳趾在白色短襪里蜷縮成團。

"為什麽說謊？"第二下拍打重疊在逐漸發熱的臀肉上，"上周我問有沒有考試，姐姐說'只是隨堂測驗'。"

劇痛從尾椎竄上腦髓，唯的指尖揪住被單，布料撕裂聲混著嗚咽在房間里炸開："因為...怕憂生氣..."

"現在更生氣了。"憂的聲音帶著奇異的顫抖，第三下掌摑在臀腿交界處激起緋色浪花。淚水在羽絨被上暈出深色痕跡，唯在疼痛的間隙聽見金屬碰撞的輕響——妹妹解開了圍裙腰帶。

當浸過冷水的棉質系帶貼上皮膚時，唯發出幼貓般的悲鳴。粗糙的布料棱角刮擦著腫脹的肌膚，留下縱橫交錯的粉色軌跡。憂的呼吸聲逐漸粗重，每抽打一次就背誦一條公式："y=ax²+bx+c的頂點坐標是(-b/2a, (4ac-b²)/4a)！"

"不要...用數學打人啊..."唯的抗議被新一輪抽打絞碎，疼痛像電流般激活了她混沌的腦神經。那些符號突然在淚水中清晰起來，頂點坐標的分子分母隨著擊打節奏在視網膜上跳動。

夜幕降臨時，懲罰暫告段落。唯側躺在妹妹膝頭抽泣，憂的手指正將藥膏揉進她發燙的臀肉。薄荷味的清涼感反而凸顯出皮下灼燒的疼痛，仿佛有無數螞蟻在啃噬神經末梢。

"翻身。"憂的聲音還帶著未褪的嚴厲。唯本能地護住胸口，卻在看見妹妹通紅的眼眶時僵住動作——原來施罰者也在哭泣。

冰涼的凝膠觸感突然落在胸前，唯的驚叫卡在喉嚨里。憂的指尖正在她心口畫著函數圖像："二次函數的拋物線開口方向由a值決定，姐姐這里的起伏就是a>0的證明..."

"等等！那里是...！"

"安靜。"妹妹的指甲輕輕刮過某處凸起，"當x=0時，y=c值在這里。"指尖順著肋骨下滑到胃部，"而判別式b²-4ac..."手掌突然壓上痙攣的小腹，"決定方程有沒有實數根。"

唯的呼吸徹底亂了。藥膏在體溫下融化成粘稠的蜜，憂的掌心像熨鬥般遊走過每寸肌膚，將數學符號烙進顫抖的肉體。當手指滑向大腿內側時，她終於抓住妹妹的手腕："已經...記住了...真的..."

憂的眼淚突然砸在她鎖骨上："為什麽姐姐的身體比大腦更好教呢？"

深夜十二點的鬧鐘響起時，唯正跪坐在妹妹腿間吃宵夜。憂的左手插在她發間輕輕揉捏，右手握著湯匙將蛋奶粥送進她口中。這個姿勢讓唯的臀部懸空，紅腫的肌膚與空氣接觸時激起細密的刺痛。

"最後十題。"憂用膝蓋頂了頂她的大腿，"全對的話，明晚可以穿安全褲。"

唯含著食物含糊應聲，吞咽時喉管的蠕動傳遞到憂的腿上。錯題本在榻榻米上攤開，那些曾讓她頭痛的公式此刻隨著臀部的抽痛自動浮現。當她在第七題卡頓時，憂的指尖滑入她後腰："需要提示嗎？"

"不、不用！"唯的腰肢猛地繃直，"答案是3π/2！"

湯匙突然探入她唇間，金屬的涼意驚得她牙齒打顫。"正確。"憂擦拭她嘴角的粥漬，"但猶豫了十秒。"

絲綢睡褲被褪到膝彎的觸感讓唯渾身發抖，這次的刑具是冰鎮過的鋼制飯勺。當低溫金屬貼上臀峰時，她發出小動物般的哀鳴。憂的拍打節奏與掛鐘秒針同步，每一下都在腫脹的肌膚上刻印出格紋狀的浮雕。

"記住了嗎？"第一百下拍擊結束時，憂的聲音帶著哭腔，"這是姐姐撒謊的代價。"

唯在疼痛的余波中轉身，將臉埋進妹妹顫抖的小腹："對不起...讓憂變成壞孩子了..."

月光透過紗簾為兩人披上藍白色的繭，憂的手指穿梭在姐姐汗濕的發間，突然輕聲呢喃："明天開始，我教姐姐三角函數吧。"

數日後。

音樂教室里漂浮著粉筆灰的顆粒，澪用三角板敲了敲白板，清脆的聲響讓趴在桌上的唯渾身一顫。"現在講解補考範圍的核心公式，"她推了推眼鏡，鏡片在夕陽下閃過銳利的反光，"唯，把課本翻到第63頁。"

"是、是！"唯手忙腳亂地掀開畫滿塗鴉的教科書，鉛筆尖在草稿紙上劃出歪扭的痕跡。當澪開始推導二次函數頂點坐標公式時，她的目光卻被窗台上跳動的麻雀吸引——那些褐色的小生物正用喙梳理羽毛，蓬松的絨毛在逆光下泛著金邊。

"唯同學！"澪突然提高的聲線驚飛了鳥群，"請覆述我剛才講的內容。"

冷汗順著少女的後頸滑進制服領口。她盯著白板上覆雜的符號矩陣，喉嚨里發出小動物般的嗚咽："那個...應該是...對稱軸的位置？"

"完全錯誤。"澪嘆了口氣，粉筆在白板上敲出細碎的裂痕，"這是第三次走神了。"

律從鼓架後探出頭，指尖轉動的鼓棒劃出危險的弧線："看來需要啟動B計劃了喲~"䌷默默從書包里取出早就備好的竹制戒尺，紫檀木表面泛著溫潤的光澤。

"等、等等！"唯猛地站起時帶翻了椅子，金屬支架與地板摩擦發出刺耳的悲鳴，"突然用這種東西也太誇張了吧！"

"這是從家政教室借來的和菓子按壓棒哦，"䌷用方巾擦拭著尺面，笑容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感，"聽說接觸面寬大，既能產生威懾力又不會造成實質傷害呢。"

澪已經繞到唯身後，雙手按住她顫抖的肩膀："面向窗台彎腰，雙手撐在窗框上。"唯的指甲深深掐進橡木窗欞，透過玻璃的反光，她看見律正興致勃勃地調整手機拍攝角度。

"不要拍啊律醬！"

"這可是珍貴的成長記錄~"

冰涼的尺面貼上臀峰時，唯的脊柱像被電流貫穿般繃直。夏季制服百褶裙被䌷細致地折到腰際，純棉內褲邊緣繡著草莓圖案——那是憂上周剛為她買的生日禮物。

"要開始了。"澪的聲音從耳後傳來，溫熱的氣息拂動她耳畔的碎發。戒尺破風的銳響與皮肉相撞的悶響幾乎同時炸開，劇烈的刺痛感讓唯的膝蓋猛地撞上墻壁。

"第一下是警告。"尺面在左臀烙下緋紅的矩形印記，"接下來每錯一題，數目翻倍。"

"這不公平...嗚！"

第二擊精準疊在初綻的傷痕上，疼痛如漣漪般在皮下擴散。唯的腳趾在室內鞋里蜷縮成團，喉間溢出幼貓般的抽氣聲。當第三下落在右臀時，生理性淚水終於沖破眼眶，在下巴匯聚成透明的水滴。

"現在告訴我，"澪的指尖劃過她汗濕的後頸，"二次函數頂點式的一般形式？"

"y、y等於a乘(x-h)平方加k..."啜泣使她的回答支離破碎，但奇跡般地，那些糾纏不清的符號突然在腦海中清晰起來。

當䌷解開蕾絲發帶將唯的雙手縛在椅背時，暮色已浸透半個教室。少女被迫挺直腰背的坐姿讓紅腫的臀肉與硬木椅面產生微妙接觸，每次輕微晃動都會引發細碎的抽氣。

"這次由我負責三角函數特訓哦。"䌷將發梢撥到耳後，羊皮手套與銅版紙教材相觸發出沙沙輕響，"首先請畫出標準正弦曲線。"

唯握筆的指尖還在發抖，繪圖紙上歪斜的波浪線仿佛暴風雨中的海面。"振幅標注錯了呢，"䌷用紅筆圈住波峰數值，"而且周期應該是2π，不是π哦。"

戒尺抵住下唇的觸感讓唯渾身僵直。"請把枕頭墊在膝蓋上，然後趴到講台。"大小姐的指令帶著鋼琴指法的節奏感，"我們需要糾正你對周期的認知誤差。"

柚木講台殘留著日照的余溫，唯的臉頰貼在微涼的台面上，聽見䌷整理裙擺的窸窣聲。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臀部尚未從午後的責罰中恢覆，交錯的紅痕在雪膚上格外刺目。

"會有點痛，請忍耐二十秒。"

密集的拍打聲如驟雨般降臨，䌷的力道控制得精妙絕倫——既不會留下瘀傷，又能讓痛感層層累積。唯的腳尖隨著節奏不斷踢蹬，腳踝鈴鐺發出細碎的悲鳴。當計數到第15下時，她突然抓住䌷的裙擺："等等！周期公式是2π除以ω對嗎？"

戒尺懸停在腫脹的臀峰上方。"正確。"䌷摘下手套，指尖輕觸她汗濕的鬢角，"但懲罰必須完成。"

最後五下落在大腿根部，尖銳的痛楚讓唯終於放聲哭了出來。然而當䌷解開束縛時，少女掛著淚痕的臉上卻綻開笑容："我記住了...真的記住了..."

律的特訓方式最為狂氣。她將鼓棒換成包矽膠的指揮棒，要求唯在挨打時背誦公式。"π約等於3.1415926——啪！""三角函數和差公式——啪！"打擊聲與報數聲逐漸同步，唯的聲音從顫抖到堅定，紅腫的臀部隨著節奏無意識擺動，仿佛在進行某種奇特的獻祭儀式。

當澪最後為她塗抹藥膏時，暮色中的音樂教室彌漫著薄荷鎮痛劑的清涼氣息。唯趴在墊子上，小腿在空中晃出疲憊的弧度："雖然很丟臉...但那些公式真的印在腦子里了..."

"疼痛是最古老的記憶術。"澪的指尖掠過她發燙的皮膚，"古希臘學者在露天廣場受笞刑時，圍觀群眾的噓聲會強化他們對錯誤的認知。"

"澪醬...這種時候不要科普啦..."

憂發現姐姐深夜還在書桌前演算，台燈暖光里，少女不時調整坐姿的別扭模樣讓妹妹抿緊了嘴唇。"讓我看看。"她突然掀起唯的睡裙，指尖撫過那些淡去的痕跡。

"等、憂！"

"她們打得太重了。"向來溫柔的妹妹聲音發顫，"明天開始由我來監督特訓。"

於是每個夜晚，唯被迫趴在妹妹膝頭完成額外練習。憂的巴掌比前輩們溫和得多，但羞恥感卻呈幾何級數增長——尤其是當掌心陷入臀肉時，布料下逐漸濕潤的觸感讓兩人都紅了臉。

"姐姐的這里...變得好敏感..."

"別、別說了！快出題啦！"

最終測驗當天，唯在試卷右下角畫了小小的愛心。當及格分數公布時，輕音部全體成員的手掌同時拍在她臀部——這次是慶祝的輕撫。

"等合宿結束..."唯揉著再次泛紅的部位小聲抱怨，"我要訂制帶軟墊的琴凳..."

律大笑著攬住她肩膀："別忘了，合宿期間還有合奏特訓哦~"

少女們的笑鬧聲中，初夏的風吹散了最後一頁草稿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間隙里，藏著某人悄悄寫下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