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所庇護的群界族 #3 獸界廳 第三話 (Pixiv member : 未贤)
小會結束,絨福帶著三位去試制服,與禮蓉現在身著的款式相同,都是白襯衣加短裙,配合金邊裝飾,至於褻衣…同樣是白到純潔無瑕。
先是祀芮,絨福沒好氣地幫她綁胸罩系袖扣,再說儀蘇,她自己就能打理得利落,最後是懂禮的挽綸,他一點都不挑,讓他穿短裙就直接穿,不敢有一點怨言。
絨福回到大廳,看見一身白衫的儀蘇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獸界廳”那三字,優雅而高傲,與先前那副弱女子的形象截然不同。
妹妹則趴在大石板上,兩條腿輪流翹起,想到能脫身於這一灘破事,忍不住笑出聲,殊不知自己回去後會面臨多麽過分的對待。至於懲罰嘛…讓虛們或儀蘇來執行,就看她要留在哪邊了,比如說今天就先交給虛們。
白狐叫上儀蘇,揪著祀芮耳朵往外拖,一邊走一邊給儀蘇交代事項,最後在送行時指著祀芮說:
“你!回來了領罰,聽到沒?”她迎上對方可怕的目光,頻頻點頭。實際上祀芮剛知道自己要出去幹嘛,紡榮說的話已經全忘光了,對正在做的事也毫無自知,得過且過。
在送走二位後,禮蓉也到了入口:“淩姐好,下次再見啊~”“好,再見”這次,是禮蓉最後悔的一次離別。
紡榮和挽綸並排坐在長桌旁,一人品著小杯茶水,另一位秉持著“眼不見心不煩”的格言靜坐。
“儀蘇和祀芮,她們能完成任務嗎?”紡榮側過頭,聞著茶香將問題拋給對方,但收不到回應,“來聊聊天吧,這身衣服穿著如何?”恰好回來的絨福,她豎起耳朵傾聽,因為這些制服都是她挑的,不知紡榮會作何感想。
她認為,白襯衣本就有點透明,為了適應自己變化的體型,她還特意選了偏大的款式。平常在紡榮面前松松垮垮,湊近身前就能窺視其中一二,這種若隱若現的材質絕對令人欲罷不能。換言之,只要穿在身上就超~性感的。
“我認為,換成毛衣可以更色氣一點”這句話,對絨福來說就像晴天霹靂,相處這麽久,紡榮向來是誇她好看的,自己也就從沒懷疑過這方面。
挽綸則強行壓下火氣,為了靜心,連咒罵的措辭也不去想,裝作沒聽見。
“穿白絲又有何感覺呢?”紡榮一問,絨福也看向自己的雙腿,她曾主動請教過女同事穿搭,對方說薄絲襪可以突顯她魅惑的身材,令人賞心悅目,定能取得紡榮歡心。“說實話,還是松垮襪更好”短短一分鐘,絨福被雷劈了兩次,心中只剩無盡的懊悔。
紡榮喝下半口茶,繼續問:“作為雄性,是第一次穿短裙吧?”挽綸忍不了,他猛地睜眼,卻看見遠處的紅瞳在凝視自己,仿佛警告一般釋放威壓,怒氣便消散了。
“男人會認為女人穿短裙色情,是因為恰到好處的遮掩勾人心魂,但追根究底也只是性壓抑造成的扭曲表達”言罷,他將剩下的茶水一飲而盡,“果然還是制服最好看!單看一眼就能知曉對方的職位,其本身便暗藏著無與倫比的文化底蘊!”
絨福黑著臉走至挽綸身後,對紡榮吐槽一句:“你喝的是茶,又不是酒”隨後將身前的棉茸帶離大廳,對方也十分配合。
不一會兒,兩人回來時已然換了套裝束,深得紡榮喜愛。至於挽綸,明明都換衣服了,短裙換完變套裙,只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罷了。
“嗯,變得更好看了”聽到評價,白狐不安的尾變得興奮,她飛撲向自己的夫君。紡榮也張開手迎接,將對方摟進懷里,溫柔地撫摸狐耳。
這對夫妻旁若無人地秀恩愛,挽綸雖不在意,但心中的恨意也更深了一些,不停詛咒他們。直到紡榮的一聲詢問將他拉回現實:
“淥挽綸,你希望織翎加入我們嗎?”他站在那仔細考慮著,不予答覆而是先問:“若她不屈服,你會怎麽做?”紡榮摸完絨耳改狐尾,一條一條揉過去,嚴肅地回應挽綸:“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才需要你的協助”
“如果我拒絕協助呢?”“織翎會餓死在牢房”挽綸沖他擺了個怒顏,平靜後無奈地說:“告訴我,該怎麽做”
織翎縮在土床上,來到牢房有一半的時間都在睡覺,現在是靜不下心,只能無聊地擺動蛇尾。她吐了吐信子,依然能聞到遠在大廳的肉香,想象自己胡吃海喝的模樣聊以自慰。
說起來…最近吃的東西是那人的血。
她再吐一次信子,發現香味離自己更近了,便認為又是那惹她煩的人類來勸降,裝作不知道安靜下來。
“咳…羿織翎”
不是他的聲音?那是誰…只看一眼,沒事的。
她擡頭,發現屏障外站著一位穿套裙的男性,頭上頂著眼熟的鹿角。“挽綸?”“是我”“你為什麽要…”她發現對方端著一盤肉鱗,那對藍紫豎瞳的視線已經徹底轉移了,一揮羽翼,直接扒上了屏障。
“這是給我的嗎!”她想在屏障上鉆個洞,不停擺動身子,用爪撓它。“小聲點…這是偷來的”“唔…偷?”挽綸要開始照著劇本演戲了:
“他們想餓死你,把食物藏起來了”“嗯嗯…”“這個屏障,只要幻化成人就可以正常進出。我能進去,但肉進不去”他像示範一樣戳了織翎的額頭,而她並不在意,只是低聲譴責人鬼:
“太過分了…!”“我先把它放在這,如果離開太久會被發現的”織翎跟隨著挽綸的手,趴到了地上,仍然眼饞地盯著對方。
等到挽綸離去,她悄悄化作人形,半截身體露出屏障,端起盤子就狼吞虎咽。不到十秒解決了一整盤羽肉,意猶未盡地舔著盤子,轉過頭卻發現三位人形都在看著她進食。
紡榮輕輕向她招手,絨福懷著怒意凝視,挽綸緩緩移開目光。她想趕緊逃回牢房,但屏障不知何時化作實體,讓她卡進了墻里。
挽綸輕嘆口氣,來到織翎面前,用紙巾擦去嘴旁的醬汁,隨後端起盤子,向大廳走去。
“屏障上有術式封印,現在想解除幻化已經來不及了”紡榮動動手指,用屏障將織翎擡起,腳尖剛好點地,臀部也是恰到好處地懸在半空。
“你、你們串通好了來騙我!”她嘗試進行最後的掙紮,然而連腰上的疼痛都沒感到,仍然紋絲不動,“哈啊!”“一盤肉,吃得飽嗎?還要再來點嗎?”
“不要!滾!”在她掙紮期間,絨福已經來到了身後,無言地舉起刑具。隨著木板重重落下,織翎倒吸一口冷氣,急忙喊叫:“哇啊!你、你做什麽!”「啪」“等下;等下!”
織翎左腳一蹬,卻被輕描淡寫地接下,這一板各外用力「啪!」“好痛;…!住手啊;!”僅僅三下,她就哭得淚流滿面,絨福卻連喘息時間都不給,一板接一板地揍她,將昨日的怒火全部發泄出來。
「啪」“啊;——!住;、手;…真的;好痛!求您!我;、會聽話;!都聽;、您的!啊!—;痛啊!”連一段話都不給她說全的機會,十下就已經打完了。絨福活動下手臂,立刻開始了下輪責罰。
「啪」“不要;!求;、求您、讓我;、休息;!嗚啊;!”她還在掙紮,想爭取讓自己喘息的一線時機,用小手拍打屏障、大幅擺動身軀只為轉移一點注意。
「啪!」“哇啊;!”織翎只顧著哭泣,已經沒心思去求饒,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想死的心都有了。
「啪啪」“嗚;哇啊—!…”又猛又急的板子打得紅腫變淤青,在這嬌小的嫩臀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痕,織翎疼得思維都因此停滯,哭喊被一次次掐斷,心里也只能不停重覆著“好痛好痛好痛…”
「啪」“嗚;…啊嗚;!”二十下,不斷拍擊屏障的手變得無力,她認為自己已經在生死邊緣,要被活活杖殺了。
「啪」就連因責罰而不停掙紮的雙腿都漸漸平靜,織翎只覺四肢發冷,意識越來越模糊,隨時在崩潰邊緣。
直到第三十下,紡榮才制止了他的妻子:
“好了好了,別把人打暈了”絨福哼了一聲,做到土床上休息。紡榮走到她面前,把粘在淚顏的發絲撩至一旁,等待她恢覆。
織翎吐著小舌,用僅存的意識驅使肺部活動,哭喊出來:“嗚啊;!”淚水直接流成串滑落,她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拼命求饒,“饒;、饒了我吧!求你們;了!”紡榮搓著一頭青發上的紫色長羽,彌補了上次的遺憾。
被打到痛哭流涕的織翎,連眼淚都擦不幹凈,也沒膽去阻止對方,只是一味地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咬您…我知道;、錯了…”“還有一個人需要你的道歉”說完,束縛解開,織翎在魔力的攙扶下緩緩向絨福靠近:“對不起;…請…原諒;、我…”
她高傲地偏過頭,不接受道歉,織翎只好跪下,小心翼翼地去牽手:“我;會乖的,求您、饒我;!”她連心聲都十分真誠,絨福也稍微軟下心,輕拍頭頂以示原諒:“剩下的三十下先欠著,不準再犯,聽到沒?”
“是!謝謝、謝謝您…”紡榮帶著絨福離開,留下一句:“先在這休息,餓了來大廳,有給你留飯”“好的…”
兩人離去後,織翎才趴到床上,輕輕揉著傷處,又委屈地悶哼起來。
……
挽綸坐在長桌一旁,已將那專門為織翎用的盤子清洗幹凈,放入廚房的碗盤架上了。他這麽懂事,讓人省心,反而一想起另外幾位就心煩意亂。
紡榮將寫有『二』的木牌從新刻制,把目標改成了“強化革命武裝力量”,隨後又沏了杯茶與挽綸對坐,等待的同時拿他消遣。而絨福,解決織翎一事後便到地表遠程監視儀蘇和祀芮,和紡榮共享情報。
晚些時候,獸形的貓雀隨著定位標記,漸漸靠近漣誦纖。
對方在小水潭中歇息,吐納天地精華,洗去了身上那人類惡臭。儀蘇飛到高空俯瞰,確認對方沒有轉移的意圖,便落回祀芮身邊。白貓還懶洋洋地趴在土崗上曬太陽,再過一會兒怕不是要睡著了。
二對一加上偷襲,五位古獸中的第三與墊底有把握拿下最強,前提是這位最弱願意配合。儀蘇用爪把對方撓醒,威脅著說:“要是戰鬥的時候偷懶,我就讓那狐鬼把你的懲罰翻倍!”這一手雀假狐威是跟她妹妹學的,對祀芮的效果拔群,一下就打起精神了。
金色螭龍頓生惡感,放大感知範圍,同一時刻儀蘇淩厲現身,風刃頻出。誦纖看清來者,剛想飛上半空質問對方,祀芮便攜斬而來將其擊落。
“你們做什麽!”它還以為對方是在為當初自己袖手旁觀一事發脾氣,回憶起紡榮,越來越多的疑惑出現,“能不能好好說話?”
事實上,儀蘇對它確實積怨已久,因為誦纖逃跑之後自己快活,全然沒想去營救昔日同夥,枉她曾為誦纖求情…啊,當時的條件沒提出來,儀蘇本來是想讓紡榮保證他們的安全,但之後就忘記了。
再追溯至更久之前,他們一和神殿起沖突誦纖就百般推脫,不分享術式的使用方法就算了,連戰鬥都很少親自上陣。要說好不容易拉它去襲擊邊境村落,也是逃最快的那一位,真不知道有沒有想融入大家。
“沒什麽好說的!”白雀時刻占領著制空權,配合祀芮將對方困在地面作戰。“我逃跑是有原因的,沒有背叛你們!”儀蘇不打算聽它辯解,只是加緊攻勢。
誦纖長尾一擺,震蕩空氣化解風刃的同時也擊退祀芮,知曉多說無用,將精力都投入戰鬥。它憑借靈活的身形躲過追擊,看出了儀蘇上限不足的破綻,打算以蠻力突破她的禁空。
誰知眼前白雀驟然化作人形,小手一張便是狂風肆虐,將誦纖周圍卷成真空。它只覺體內空氣倒流、全身纖維被牽扯至斷裂邊緣,被這一招幻化打得措手不及,急忙閉合氣孔,借護體盾穩住身形。
儀蘇合上手掌,讓大氣由上至下灌入,又把誦纖打至地面。它反應過後怒氣上湧,睜眼卻直接對上了祀芮的異瞳。
『貓科動物的魅惑,其本質為與犬科動物「祝福」相對的「詛咒」,都是源於血脈的「天賦」。牽扯到了因果魔法,有苛刻的觸發條件與極高的隱蔽性,受詛者常沒有自覺,但知曉自己受詛的那一刻會楞神,也就被誤認為是魅惑』
『凈祀芮,她的天賦在同類之中也顯得出類拔萃,只需被她注視便已受詛,但此時詛咒的效果還未體現,再與她對視經歷「調諧」才是完整的施術。祀芮不會覆雜的術式,詛咒內容也只是單純的屬性削弱,這與本喵不思進取的性格有關』
誦纖在神情恍惚之際,又是被儀蘇猛猛輸出,它一著不慎便被壓著打,經祀芮這一番削弱,不僅單挑打不過儀蘇,想逃也逃不走了。
“我認輸!”無視了它的投降,儀蘇又狠狠發泄了一番才消氣,依然不打算談一談:“跟我回去,由不得你!”
“等等…先告訴我,基地發生了什麽?那個人類怎麽了?”儀蘇拽住它尾巴往前拖:“真虧你還在意基地啊,我在那邊受苦受累,你在這喝甘飲露!”“是我不對,是我不對…”
“哼!有什麽問題,回去之後再問!”
臨近午時,織翎訕訕然來到大廳,在拐角處露出半張臉,發現只有兩位雄性在“嬉戲”,沒見到那位白狐。
“你們好…”紡榮停下來,他身後的挽綸一邊罵一邊將拳頭打在盾上。“有什麽事?”這位人類並不在意身上的掛件,友善地回應織翎。
“那位…狐鬼,在哪…?”“是說絨福嗎?她暫時出去了,很快回來”“這樣啊…”織翎擺動著腦後的長羽,表現出難為情的猶豫樣。
“餓了嗎?再忍一會兒吧,快到午飯時間了”織翎沒有立刻回答,抿著嘴,良久才憋出一句:“後面…疼,能不能…?”她看向兩人,帶著乞求,紡榮則無情地答到:“讓絨福幫你治吧”
挽綸冷靜後,坐回位置:“她不允許我私自治療受罰者,忍一忍吧”說著,絨福就回到了大廳,不僅挽綸心里一顫,織翎也是立刻縮回墻後。
絨福看了眼大廳,沒發現異樣,就到廚房籌備午飯了。正煮著米呢,她頭也不回地問出:“什麽事?”此時在門口偷看的織翎嚇一激靈,不敢吱聲,又縮起來。她蹲到地上,眼淚止不住地流出,幻想著自己能鼓起勇氣向她說話。
我想學點東西,幫忙。能不能…治療一下。我…怕疼,不想被打,希望您…溫柔點。還有…對不起,我其實早就知道…錯了,只是不敢…承認。我…說這些有什麽用呢?反正她也……
絨福站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說:“想要什麽,說清楚”織翎嚇得摔到一旁,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吵您…我不哭了…”說完便抹著淚快步離開。
“……”絨福稍微楞神了一會兒,靜靜地走回廚房。
“絨福~”聽到丈夫的聲音,她又擺出笑臉相迎:“我在~”“你其實在關心織翎,但又怕我會吃醋,所以不敢表現出來,對吧?”絨福的小心思被毫不留情地揭穿,她感到些許羞澀,不好意思回答。
“如果我們未來有了女兒,可能也會像她…”話沒說完,絨福就轉身捂住他的嘴:“什麽女兒!現在要孩子//…還太早了!”紡榮拿開手,繼續說:“我只是想說,不用顧慮我,想做什麽就去做吧”
紡榮先前對織翎溫柔讓絨福吃了醋,所以她明確地說了:“不準那麽溫柔!”但現在輪到絨福想關心織翎了,她感覺這樣顯得自己是個很自私的女人,所以有點愧疚。“嗯…那個,之前咬你,對不起”絨福一邊做菜,耳尾還不停晃著,話里有話。
她已經道歉了,承認自己做錯了,既然犯了錯…絨福幻想自己被按著尾巴責罰的場景,不自覺臉紅起來。
“好,原諒你了”紡榮沒意識到。“……”白期待一場。
……
飯菜是備好了,先放在鍋里保溫,等那兩位回來後再開飯。
屏障不成阻礙,牢房也變成了私人房間,織翎現在就趴在土床上努力平覆情緒,而絨福的闖入讓她這十分鐘的努力全部白費。面對她的靠近,織翎直接到頭床角落面壁,半點聲音不敢發出。
“為什麽這麽怕我?”織翎沒有回答,只是連續說了好幾遍“對不起…”。“…來穿上衣服,一會兒去吃飯”“是…”她膽怯地離開角落,看向絨福時,卻沒發現哪有衣服,只見對方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自己趴上去。
回憶起絨福說還有三十下欠著的她,又連喊好幾聲“不要!”縮回角落,盡力用手護住頭,全身顫抖不止,冷汗直冒。
“不打你,過來”“不要;…不要…”絨福沒想到這位古獸竟然如此脆弱,還沒動手便已經情緒崩潰了。看來是自己給她打下了太深的心理陰影,有患上恐懼癥的風險。
“聽不聽話?”“嗚;…!”她沒有反應,還是維持原樣不動。“叫你過來就過來,趴到我腿上,快點,給你十秒鐘,十…”數到五,織翎這才有了動作,放下手,面色蒼白地靠近。她側躺上去,下身盡量遠離對方,收緊雙腿。
“早聽話不就好了?”絨福強硬地拉她過來,輕摸臉頰、用心治療。“真;、真的不打;…?”“真的,只要你表現好,三十下也可以免掉”“我會的!”表里如一的乖孩子,要是真得了恐懼癥,絨福會因此感到愧疚的,短期內就盡量不罰她了。
“你在廚房那里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說的話?”
“可以喲,以後就跟著我學,當個合格的女仆吧”織翎才意識到,是她在心里幻想的對話被絨福聽到了,漸漸恢覆肉色的臉上又迅速多了一抹紅暈。
“我會努力的”“以後叫我淩姐就好”“嗯!淩姐!”
與此同時,儀蘇先一步回到大廳,一眼就看見了身穿棉衣套裙的挽綸,甩下誦纖跑過去嘲弄:
“哦喲~?怎麽還穿上裙子了?”挽綸只是微微睜開眼,嘖出一句鹿語,聽起來是:“喲喲喲~”不懂外族語言的儀蘇只知道自己被罵了,卻不知道被罵了什麽,一下呆住了。
紡榮擡手將誦纖送進牢房,提醒挽綸:“不準說臟話,下不為例”本來還得意的他劇烈咳嗽兩聲,又被儀蘇抓住機會狠狠嘲諷了。
……“誒?還有只白雀去哪了?”“禮蓉現在…你確定要知道?”“算了,她怎麽樣和我沒關系”儀蘇坐到長桌側中,又切換成了優雅的大小姐,喝著面前的清水用以解渴,隨後提出對任務二的疑惑:
“強化力量?你打算怎麽做?”紡榮將任務一替換為了“讓漣誦纖傳授術式”,隨後才開始說明:“這要你們自己想辦法,兩天內完成,逾期受罰。另外祀芮完成任務有賞,減去二十板,儀蘇與挽綸可提要求,視情況滿足”
“要求?”儀蘇還在考慮著,挽綸已經先一步說出了:“我們的房間,需要裝修”“嗯,你去收集她們的具體需求,要什麽樣的房間,提交給我”
挽綸在平時就心思縝密、考慮周全,只有情緒激動時才會變得魯莽,只要再教導一番…這不是很適合當秘書嗎?
有了先例,白雀也知道該提什麽要求了:“我要提高夥食待遇”“同樣地,你去收集眾人要求”儀蘇忽然感覺好麻煩,待在原位不動。當挽綸與儀蘇互相交談時,絨福的到來令他們安靜下來,而緊跟白狐的女孩又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羿織翎,她正穿著一身傳統女仆裝,頭戴純白喀秋莎,黑色連身長裙外覆花邊圍裙,將白絲的吊帶擋進絕對領域。她先向各位行了個提裙禮,微微低頭,背後的紫色長羽因此高挑。隨後用膽怯的聲音說:
“大家…午安”她又特地靠近紡榮,更加小聲,“主人//…請您吩咐…”紡榮面無表情的哼笑一聲:“聽絨福的話就好”織翎乖乖躲回絨福身後,避開幾人的目光。
挽綸楞了好長一段時間,而後怒地吼向絨福:“你對她做了什麽!”絨福不屑一顧也沒有解釋,是織翎主動澄清:“我、我自願的!沒關系…”他啞口無言,陷入沈思。
儀蘇倒顯得沒那麽意外,開口就問:“飛蛇,以後想吃什麽?”“以後…以後我會先跟淩姐學手藝,等我學會,夥食就交給我了”聽到回答的白雀嘟起嘴,看來對方不需要自己操心。
在他們互動之間,有只白貓悄悄躲進暗道,卻逃不過絨福的感知:“祀芮,記得我說過什麽嗎?”“喵……”她乖乖回到大廳,被白狐拎著脖子往深處走去。織翎則按照吩咐,去廚房給各位上菜。
紡榮欣賞著織翎一晃一晃的頭羽,等她將飯碗端過來,評價一聲:“果然是制服好看”她就像被性騷擾的咖啡廳女仆一樣“唔//…”地難堪起來。沒過多久,眾人隱隱聽到了洞穴深處傳來的慘叫聲。
“不用等她們,先吃吧”聞言,挽綸才動了筷子。而織翎守候在一旁,沒有加入飯桌:“我等會兒再吃…”“隨你,絨福不在,你心里想什麽沒人知道”“嗯…”織翎聽得出來,紡榮是在提醒自己要勇於表達,但怯生的她只想保持現狀。
……
不久後,絨福將一臉哭喪表情的祀芮帶回來,她像昨天的挽綸一樣,此時就站在織翎旁邊端著一碗飯吃。今天一過,她只要再被打140下就夠了。
絨福沒有直接就坐,而是去牽新女仆的手,讓對方坐在自己左邊,給了個固定的座位。與她肢體接觸時,能感到對方的緊張透過手心,產生細微的顫抖與汗漬,但癥狀相比於房間里的那次緩解了很多。
儀蘇不忘自己的任務,她仔細看看桌上的菜品,以素類為主,只有絨福與織翎的角落有一盤肉類,祀芮盯著它想靠近又不敢。白雀便心想:
織翎事先不知道自己會被安排到哪,菜盤的擺放都是那狐鬼安排的…這家夥,是按原物種的偏好擺菜嗎,只有那兩位是純肉食性動物…貓好像也是?是嗎?
“喂,白貓,你有什麽想吃的?”“呣…生魚!”紡榮插嘴到:“你面前有煎蛋,同為高蛋白食物,預防夜盲可以吃胡蘿卜,生食類否決”
“喵?…”祀芮沒聽懂,她平常想吃啥就去吃啥,不會思考為什麽想吃。挽綸經這一番對話,才注意到飯桌上的菜品沒有一樣是殺生制來的:蔬菜是植群給的,雞蛋是未受精的,連那盤唯一的“肉”都是羽龍定期換下的鱗。
『羽龍,神殿從月林引進的外來物種,是當地最主要的食物來源。羽龍有定期產卵換羽的習性,當地稱可食用的羽為「鱗」,其蘊含不菲的營養價值,具有當主食的資格。一頭成年羽龍每年產出的食物足以養活一個小家庭』
而紡榮,配飯只用果蔬,連右手邊的煎蛋都沒夾過一片。“魚卵怎樣,可以代替生魚嗎?”祀芮對紡榮厭惡地回了聲“喵…”,她主要是覺得魚腥聞著香,有胃口。“乳汁呢?”
她已經很不耐煩了,但考慮到這是未來要吃進嘴里的(被絨福瞪了一眼),還是回覆到:“乳汁是什喵?”紡榮剛想開口,但忽然意識到了什麽,開始沈默。
儀蘇見紡榮不開口,就代他回答:“你出生時喝什麽長大的?那就是乳汁,連我都知道”祀芮回憶著,然後一臉“原來如此”地喵了一聲:“可以試試”
儀蘇又轉頭對紡榮說:“怎麽,你覺得她出生時是孤兒,所以怕冒犯不敢問?她父母現在都活著好好的呢”這位人類沒有回應,依然在沈思,又過了小會兒:
“祀芮,你記得你的年齡嗎?”
年齡…大概是…一千幾來著?
“八百歲喵~”紡榮示意絨福不要說話,讓這事翻篇過去。儀蘇卻當場拆穿了謊言:“你三百年前就說自己八百歲”“…有嗎?”“怎麽沒有?我已經快滿一千了!”儀蘇清楚地記得,當時還因對方比自己歲數大而感到不暢快。“太久,記不清了喵~”
“儀蘇,飯後和我們單獨聊聊”“……啾?”她夾飯的筷子一抖,看了眼絨福,又看回紡榮,決定安心吃飯,不瞎說話了。挽綸從始至終都很安靜,秉持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做風,第一個解決午飯,見紡榮沒有讓自己留下,便去探望誦纖。
……這位金色的小螭龍正想著法子破解屏障,但包住整個牢房的它還帶上了壓制效果,施展不出強力的魔法。
“安靜些,你越獄不了”“難道你要我束手待斃?不可能!”“連我、連織翎都屈服了,你有什麽理由堅持?”“啊…問下,他們不會對我做些…拷問吧?”
“你好像預見到了什麽,說來聽聽?”“你想啊,之前的術式通訊網都是我在維護,但術式這東西的技術只在族院有教,肯定會來問我從哪學的,我怎麽可能告訴他們!”“你連我們都隱瞞,其實我也想知道。另外一提,可能對你進行拷問的不是人鬼,而是我們四位”“為什麽!”
“只是可能,按他的要求,我們只需要從你口中習得術式。至於你怎麽學的,他不關心,或早已知曉”“嘖嘖嘖…他為什麽不教?他不是也會嗎!”“如果撬不開你的嘴,他才會親自教導。只當是對我們的考驗,不能通過的會被罰,所以別怪我們無情”說完,這位穿套裙的男性準備回去。
“等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變了!”挽綸不置可否,如果自己的恐嚇能讓誦纖早日妥協,對方自然會少受折磨。
午飯過後,幾人各自回房間休息,紡榮與絨福則在儀蘇房間,談論有關祀芮的事。
“她是保留了記憶的轉生者?”“準確來說,是大部分前世記憶被封印了的轉生者,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呃…不知道”“神殿從本世代初便開始執行領域回收政策,自那以後再也沒出現過轉生者”
“那也只是你們內部的事吧,關自然界什麽事?”“她的鬼族化程度太深了,因為前世如此”“…怪不得”前世便是人界的一位鬼族,因此這一世即使沒幻化過,再化人時也接近一位鬼族了。
“一般的兩種情況:一、她在災禍爆發前出生;二、她來自下界。但身有封印,說明這是人為引發的轉生,還有第三個可能:神殿內部出了叛徒”
“……我覺得你已經算是了”“這不重要。你了解祀芮的身世,告訴我”儀蘇仔細想了想,自己並沒有義務幫紡榮去揪出神殿的叛徒,她反問:“我憑什麽告訴你?”對方卻理所當然地回答:“這對實現我們的目標有益,同時也是為了她”
“呃…”儀蘇始終對他持有偏見與警惕,默認彼此並不處於同一戰線,對他的坦然感到驚訝。
“祀芮已經有人格分裂的征兆了,如果不盡早解決此事,你所熟知的白貓就會不覆存在”對前世的認知進行封印,目的是保證其完整性,同時也為了借祀芮的領域重構意識。最壞的情況下那些叛徒解開封印,祀芮的人格會遭受不可逆的損傷,甚至直接消失。
“好吧好吧…我說就是了”她只好暫時承認紡榮身為同夥的身份,將自己所知坦白相告。
如果那些人剛好是祀芮的血親就方便了,只怕他們藏得深,拿無辜者當擋箭牌。還有一點也讓紡榮很在意:
如果祀芮在他們的計劃中是十分重要的一環,為何不派人來監視?…不,還有一種情況,如果並非轉生,而是植入記憶呢?或者她被當作奪舍的容器了?…好麻煩,只好讓她再等一會兒了。
城中的一家水果甜品店,被紡榮叫來看店的瘟疫主——自命為蹀屍戀的寄生真菌,正百無聊賴地在躺椅上沈思。另外一提,她所控制的菌種有個令人畏懼的俗稱:屍瘟。
“虧我本體過來了,結果沒一個人在!”她一手撐著櫃台,另一只手搓著自己的菌絲,“算了,是我自作多情”戀起身,讓一個方便的分身留下,自己揚長而去。
“還是待在瘟疫中適合我~”
留下的分身,比起那位渾身散發腐朽氣息的死者,要顯得安靜乖巧了許多。
聽完儀蘇所述的紡榮,已經在人界廳的戶籍中鎖定到了目標,只差上門一敘。但找到兇手對祀芮的治療並無用處,此病還需“凈魂儀式”解決。
“儀蘇,我大約在明天日出前回到這里,到時再幫你們裝修房間,順便檢查任務完成情況,別忘了”“不用你提醒!”“廚房里有儲糧,挽綸知曉如何烹飪”儀蘇感覺對方就像出遠門前囑托小孩的老父親,憤怒到無語:
“…你以為我們是誰?”“最後,我打算帶織翎一起走”“為什麽?”“我自有安排,只是知會你一聲,無需征求你的同意”儀蘇氣不打一處來,發出無意義的鳥叫作為逐客令:“啾啾啾!”
而後如他所說,羿織翎沒有拒絕,隨人鬼回到城中。這位羽蚺不想參加戰鬥任務,便讓絨福帶她去找份正經工作,順便充當“臥底”,方便以後的對抗。
……
三人走後,偌大的基地又變得安靜,只余四人在各自的房間中。祀芮吃飽後就變困,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地午睡。儀蘇也差不多,說實話不用為糧食發愁的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她能靜下心去考慮未來了。
漣誦纖還在研究屏障,它在角落里找到了陣眼嘗試進行解析,竟發現了一個條件判定模塊:允許人形自由進出。它驚喜之余也不忘繼續解析,還發現屏障內有監控,一舉一動都能被紡榮知曉。
“嘖…偷窺狂!”它先罵了一聲,隨後化作人形,試探性地將手伸出屏障外,施展偵查術式,“嗯…儀蘇與祀芮都入睡了,挽綸睜著眼不知道在想啥,織翎在哪?”它哪都找不到織翎,對方不會術式,自然也不可能有反偵察的手段。
“只有可能出去了…會不會是逃跑?也就是說,現在基地里只有我一個人啦!哈哈哈!”它大跨步來到屏障外,用極其囂張的步伐走過長廊、走至大廳,身後長尾擺個不停,仿佛在嘲弄紡榮的無能。
然而就在它要走出大廳時,一下子踢上了封在入口的屏障,摔了個四腳朝天,摔了個驚天動地。誦纖想都不用想,這屏障必然是只允許特定人員通過的類型,而它不在其中。
動靜太大,挽綸注意到了!他在趕過來了!
誦纖知道進出屏障要用人形,便維持著幻化,用人身飛地往回趕,然而在上半身進入房間的剎那,屏障竟變成了一堵實體墻。
“……啊、紡榮!你真該死啊!”
……挽綸來查看誦纖的情況,只見它與今早織翎一樣地卡進屏障,不同之處只有頭朝里。再細看一會兒:
頭頂璨金色短絨,垂下長羽似低馬尾,一馬平川前禿後翹。身後龍尾與腿同長,此時尖端絨毛剛好點地,根部的粗壯纖維則擋住股間。
懷著一探究竟的心情,挽綸抓住了反抗不能的尾巴,輕輕向旁撩去:“…還好,你也是男性”誦纖用手遮住臉,沒發出一點聲音,待尾巴自由後迅速回歸原位再次擋住。
“怎麽不說話?”挽綸試著穿過屏障,沒有阻礙,可以到正面觀賞他的模樣。誦纖抿著雙唇,兩只手緊緊按在臉上,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然而挽綸強硬地將兩條手臂掰開,迫使她露出了嬌容:
一雙橙紅豎瞳羞澀地看向角落,面龐微側,讓半縷發絲滑至眼間。再看整張臉,鎏金般的皮膚不可避免地因羞恥而泛紅,全然不像一位男生該有的表情。
“松//…手…”這聲乞求嫵媚至極,富有雌性韻律。她甩開挽綸的手,無奈地抱在胸前。
“你、你是…誰?”“雌雄同體…會同時有兩性的特征”用下界的話說就是:Futa。“誦纖…你不能這樣啊!整個基地只剩我一個男性,這要怎麽辦啊!”
“以前不也是這樣嗎…”她還不敢正視挽綸,像個金毛傲嬌。“以前…我以為至少…有一位同性在”誦纖漸漸平覆心情,托住半邊臉無奈地回答:
“我並不在意自己具體是什麽性別,你想把我當男性那就這麽做吧”挽綸仍然愁容滿面,離開時遠遠地留下一句:
“看到了你柔弱的一面,我做不到”
“哈?!你回來!說清楚!什麽意思!”
聽著這尖細的雌鳴,他沒有絲毫停下的意願,明明希望她更偏向一位男性,卻無法否認這音色的動聽,和對方的體香……
儀蘇被挽綸搖醒,剛準備借著起床氣和他吵上幾句,卻聽到:“誦纖的人形卡墻里了”。想看熱鬧的心理瞬間占了上風,也就不與他計較了。
“喲呵~這不是‘最強’嗎?怎麽成這樣了啊?”雖早有被圍觀的準備,但誦纖還是忍不住地再度臉紅了,她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麽都只會被儀蘇嘲諷,幹脆保持緘默。
“這個樣子能傳授術式嗎?要是不能可就麻煩了啊”誦纖聞言,即刻開始耍小聰明:“不行的,我現在中了封印…所以教不了術式啊!”話音落後,是長達半分鐘的沈默,由儀蘇的悄悄話打破寂靜:
“誦纖不是男的嗎?怎麽聽得和女性一樣?”挽綸也用手半遮住嘴,湊到對方耳旁說:“雌雄同體,會同時有兩性的特征”
“我聽得到!”“連生氣都像小女生~”“唔//…女的怎麽了?我是女的怎麽了?”“貧乳”“我、儀蘇你不要欺人太甚!”誦纖被兩個字罵破防,嘗試用尾巴去打對方,可惜長度不夠,被反過來抓住了。
“如果把你放下來,你會教我們術式嗎?”儀蘇順著尾巴尖往根部撫去,奇異的刺激讓誦纖感到陣陣酥麻,大口呼出熱氣:“唔哈…!會的…不騙你…”
“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謊?”儀蘇故意用指尖戳著尾根肉,使她拼命掙紮。尾端搭上白雀的手,一邊乞求一邊輕推:“別碰那//…很癢啊!”白雀住了手,反而按住尾巴,用魔法固定在墻上。
“就算你被封印了,也可以用口頭傳授,所以別逼我對你進行拷問”“我知道!但如果想學會…手把手教是最快的方法…”儀蘇若有所思,她怕學術式要花太多時間所以已經在考慮聯系紡榮放對方下來了。
“那先說方法,我視情況而定”“嗯…”誦纖嘴上答應,心里卻在計劃故意教錯誤的方法,“想獲取術,就要先搞來一片真空,在真空中制作法力便能得到制造術的原料”
她故意隱去了很多信息,但大體上是沒問題的。獲取術的真空環境沒那麽簡單,不僅要排除物質的幹擾,還要確保沒有引力場、磁場等的參與,是絕對的“真空”。如果做不到,獲取的術式便會不純甚至完全沒有,誦纖打算騙他們說這些不純的法力就是術。
“是這樣嗎?”誦纖回頭去看儀蘇指尖的穩定真空,知道對方確實上當了:“沒錯,但我現在無法感知,不確定你有沒有做錯呢…”儀蘇將那小團法力掐滅,隨口說:“沒關系,問紡榮就能知道了”
“咳!咳,嗯…”誦纖忽然緊張起來,顫抖著拭去額頭的汗珠。不一會兒:“他說制造方法有問題誒,你知道怎麽回事嗎?”說著,儀蘇將手掌放在兩瓣臀肉之間,等待著一個解釋。
“啊…剛剛是我沒看清,確實有些小問題…”顯然這個回答沒能讓她滿意,嬌弱的翹臀很快迎來了一掌紅印。
「啪」“咦!儀蘇你、聽我解釋啊!”“紡榮還沒給我回消息,你打算解釋什麽?”說完,又是大力地一掌。
「啪!」“啊—!等下等下!很疼、別打了啊!”她見儀蘇沒有再揚起手,長舒了一口氣,卻是聽到:
“挽綸,你想試試嗎?”她的心忽然被吊起,忐忑地等待回應,希望那位男性能拒絕。“不了,我不感興趣”懸著的心又放下去了。
“好吧,那你先在這看著,我去去就回”“沒問題”誦纖見她越走越遠,便問:“她去做什麽?”“應該是去找趁手的工具”她仿佛溺水般停止了一瞬呼吸,撲騰雙腳趕緊抓住岸上的救命稻草:
“挽綸啊!求你幫幫我…她打起人來沒輕沒重的,我會死的啊!”“我之前提醒過你,如果乖點的話自然能少受苦”稻草呵,自然救不了溺水者的命。
“不過…趁現在講講你的苦衷,我還能幫你求情,稍微攔著點她”“我知道了,其實…也沒什麽值得隱瞞的事……”挽綸安靜聽她解釋,聽到一半便打斷了對方:
“再說謊的話,我就走了”誦纖心頭一緊,才想起來挽綸是最難糊弄的一位,萬事休矣只能用最後的手段了:“對不起!我…說實話,一定要幫我求情啊!”
……
與此同時,回城的紡榮與絨福分頭行動,第一步並不是去找祀芮的父母,而是探明誦纖身份。
誦纖心里有很多小算盤,滿嘴跑火車,如果讓它加入革命會得不償失,需慢慢調教,為此要深入了解對方。紡榮去找的是一位植群主——中等中階巔峰的蘆葦,若連他都不知道誦纖,便沒人知曉了。
“漣詠維!”池水如鏡,蘆葦遍野、水霧彌漫,金龍盤踞於巍峨孤峰之上。面對無禮小輩擾人清閒,他睜眼撥開雲霧,正打算大發雷霆訓斥一番,見清來者卻又臥回石崖:
“別吵,要什麽?想摸不給”他甩下尾尖,將池面打出數圈漣漪,水紋行遠不降反升,只見一位秀麗男子借水化形,現身於紡榮面前。
“問個人,與你同一族群,自稱漣誦纖”詠維裝作在回憶,於紡榮面前從左漫步到右,再從右踱步到左,應了一句:“我憑什麽告訴你?”
紡榮豎起大拇指,指向自己,邪魅一笑:“它被我綁架了”此話聲出如雷,立刻招來了對方的質問:“你對她做了什麽!信不信我和你拼了!”遠方巨龍又是一拍池水,激起千層浪,凝結百飛刃,齊齊指向紡榮。而對方視若無物,只是攤手道:
“我把她全身都摸了一遍”
「轟——」
……一把懸劍立於螭龍上空,而其人形化身的喉前也抵著一柄利劍,紡榮只當方才什麽都沒發生,面無表情:
“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嗎?”詠維嘗試用食指推開刃尖,但它還是紋絲不動。
“嘖…她是我親生血肉,用種子繁育而來的,如果出了事拿你是問!”
“嗯,有我保護你大可以放心。不過…你知道她都做了些什麽嗎?我會替你管教一下她”
“我當然知道!所以瞞著她的存在,尤其是對你!”“因為這附近比你強的只有兩位,我算其一”紡榮將利劍收鞘,繼續不緊不慢地說,“你是怕她會因犯了錯被處死,所以想隱瞞存在,如今我知曉了,你打算怎麽做?”
『神殿的人忌憚植群主的勢力,所以對它們的後代通常零容忍。只要犯點小錯都會誇大其詞,最後判處死刑或無期,總之是要確保對方在界廳的控制之下。必要時也會主動抹黑、嫁禍,因此和各群主的關系並不怎麽要好』
現在,誦纖就是一位偷生下來的黑戶,被神殿發現基本也是死路一條。“呵…不怎麽做。神殿的人,我信不過!”紡榮不置可否,緩緩離開,漸行漸遠的身影令詠維心生焦躁,想挽留卻怕對方不允。
紡榮仿佛想起什麽一般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問:
“做個交易如何?我會盡力保證她的安全”若未來誦纖的存在瞞不住,他可以向神殿求情救下她,就憑他們等階主義的作風都是要給他一個面子的,也算最後的保險。
詠維咬著嘴唇追上,擡尾甩到他臉上。而紡榮露出一抹笑意,搓著纖毛同時說:“我會信守承諾”
詠維背著身,因為對方的撫摸而時不時顫抖,只覺臉上微微發燙。紡榮放棄了去摸那大龍的想法,也不調戲太久,知足後便溫柔地放下金尾。
詠維站在水面上,良久才回頭確認一眼,以細微的嗓音罵出一句:“變態//…!”
……
“你的術式是…呃…家長教的?”“它把你當女兒養?”儀蘇手里拿著木板,因為回來時碰巧聽到誦纖在講故事,所以還沒開始動手。
“應該吧,它都用小名叫我的…這不是重點!我不想和你們說,其實是因為它身為群主的身份,與神殿有合作”“原來如此…那你為何不願教我們術式?只是傳授並不會暴露身份”
誦纖的身世並不能解答這個問題,所以她還別有用心:“因為…你們學會了術式的話,就要比我強了啊”她想再當一會兒五人中的最強。
儀蘇走到她身後,掂量掌上木板,藏起怒意地問:“所以你以前也瞞著不說,就是因為這個?”“呃…”誦纖的視線繞過儀蘇,帶有乞求地望向挽綸,“是的…”
“呵…你最好能誠心悔過”
「啪」“啊!——我…”「啪」“唔!救命啊!”「啪!」“哇;—很疼啊;!”「啪」“住手!儀蘇;啊…”「啪」“求您了;、快;停下吧!”
儀蘇有很多苦水想傾訴,如昔日同夥因軟弱而犧牲、親妹因看透“革命”而退出,都是因為自己不夠強。興許早日學會術式能避免這樣的事發生呢?她深知不可能,但她需要一個借口去存放自己的內疚。
儀蘇只是將她的錯推給誦纖,對方沒有義務為了陌路人獻出自己保命本領,此前也是如此說服自己的。但如今,那層曖昧的薄紗被捅破,對方只是因為一點虛榮而自私地藏起知識,儀蘇推脫的借口已經不覆存在。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不管把這個人渣揍成怎樣,也是可以的吧?可以吧…
「啪」“對;不起;…真的…真知錯了啊;!”
隨著最初的用盡全力的十幾板過後,本就粉嫩的臀肉早被揍成了深紅。但在首次出現了失穩的輕拍之後,每一板的間隔與力道都如她的心境般躊躇不定。
……挽綸上前去,將手搭在對方肩膀上:“儀蘇,讓她休息下”舉到半空的木板落回腿側,她對打擾自己的挽綸頗為不滿,回頭去瞪他。
挽綸見面前這位比自己矮半頭的少女,不知何時哭紅了鼻子,一雙細眉想皺卻用不上勁,一咬下唇想罵卻只能顫抖。儀蘇發現自己在面對與自己同樣出生入死、見證興亡的挽綸時,無話可說。
她松開手,想先躲回房間,讓自己的淚流幹後再思考未來,便向旁探出一步,打算就此逃離。然而連一步的時間都沒過去,卻是被挽綸拽緊了手腕。
“松開;!”“你還要繼續逃嗎?”“嗚…你;什麽意思;!”“我們如今不用再躲了!你可以依賴的人有很多,不只是我,有遠比我、比誦纖還強的人在幫助我們,你為什麽還要逃?”“我;…我…!嗚啊;…”
儀蘇之前的逞強早讓她的心防千瘡百孔,要論誰對她最熟悉,挽綸並不輸禮蓉,如今也是能精確地抓到弱點,好讓她把藏起來的嬌弱發泄出來。不管活了多久,她還是像少女般抱緊面前的高大男性,好好哭了一場。
應該不會再打我了吧…
“嗚;…幫我揍她!”挽綸輕拍對方的背,隨口答應下來以安慰儀蘇,卻讓誦纖在心里暗罵:“重色輕友!”
等儀蘇情緒平覆後,她就主動推開挽綸,留下一句:“我去休息一會兒,交給你了”便回了房間。
誦纖見他撿起木板,平靜的心又掀起驚濤駭浪,即刻大喊:“挽綸…!我會教你們術式的,所以…至少、至少打輕點好不好!”挽綸一臉無辜地回應:
“我又不會真的打你…先教我術式,之後我再傳給她們就沒你的事了。如果再說謊,儀蘇還會來找你的”誦纖無路可逃,也只能乖乖說明了。
……
“想屏蔽場的幹擾,需要用特定的法力構成屏障,我先教你那些法力的制造方法…”儀蘇坐在床邊,很安靜,可以說是聚精會神地傾聽。確實如誦纖所說,手把手教能節省很多時間,那些每個都要說半天才知道是哪個的法力,他只需示範一遍就夠了。
不過掌握術的制造方法離使用術式還差很遠,就像知道怎麽獲取種子與讓其長成莊稼的區別。眼看今日時候也不早,到了飯點,挽綸便打算之後去教祀芮,先籌備晚飯。
當儀蘇與挽綸來到大廳時,紡榮也剛好回到基地,他身邊跟著另一位女子,卻不見絨福和織翎。
“介紹一下,這位名蹀屍戀,未來會與我們共事”
“小女子不才,請多指教~”
———
下午,頂著大肚子的若落還坐在土凳上休憩,時不時揉一下腹部,感受種子們的魔素流動。
禮蓉被好生折磨一番,已經暈了過去,正在休息室里呼呼大睡。而體貼的虛們讓若落乖乖養胎,自己解決了今日的農務,現在只是安靜等待著時機成熟。
……“若落”“嗯?”幾根藤條靠近她,穿過大腿下,將她托舉到高處,同時一件件褪下衣物,“做什麽…?”虛們將自己的臉貼近對方,雌蕊的空洞變得有些異常地大,它冷不丁地說:“接生”說完便將若落一口吞入。
“嗚啊—咕!…”被仿佛食道的內壁包裹,一陣蠕動後濁液上湧,緊接著是窒息的溺感。“咕嘟…嗚!”天旋地轉之後,若落穿過花莖,到了虛們的地下部分——不到兩立方米的內部空間。
她抹去臉上的液體,剛喊出半個字:“虛…—嗚!”又是大量白液淋到她臉上,不湊巧地喝進去一點,“嗚哈!”整個空間有一半都被液體填充,連嘴巴都被關在水面下,要仰頭才能露出去。受到壓迫的肺導致呼吸不暢,直接浸泡的身體也因此變得更加敏感。
若落盯緊上方黑黢黢的出水口,確認不會有白液再從頭頂進來,才問出來:“接生…是要做什麽?”“字面,意思”聲音從上方傳來,可以確認虛們的發聲器官在花莖部分了。
若落還是不太懂,但她為了減輕痛苦會盡量配合對方。看不清的水中,有幾條肉肉的觸手在移動,試探性地碰上對方。
“噫!”因為敏感化的作用,只是輕輕觸碰便讓她渾身一顫,震得水面波動不斷。“輕點…”肉觸緩緩纏繞上大腿,往兩邊掰開,她因此必須仰著頭才能正常呼吸了。
“你無需,水里,能呼吸”若落也知道,但這具身體不喜歡,想浮出水面也只是本能反應。不等她反駁,虛們又分泌了一些液體,徹底填上了最後的空隙。
“咕…°。咕嘟…(好難受)”若落只好張開嘴,讓液體灌進身體,稍微平衡內外壓力差,“溫柔點嘛…”連肺部都被填滿了,但也如虛們所說,可以直接在這水里呼吸。
『這種白液比起液體,倒更像是很重的氣體,或者說密度異常大的氣體。原因是它的引力質量比慣性質量要大很多,不僅表現上像是液體,處於其中的若落所受壓強也和液體相當。因此它很容易被吸收,加上若落本就能在水中呼吸,在這個密閉空間里也就沒有窒息的危險了。至於其粘稠的質感與白濁的外貌,是本身性質所致。』
還在適應時,幾條觸手已經開始做前戲了,纏上大腿的兩條順便掰開陰唇,新的一條在其中擴張陰道讓溫熱的液體湧進去,隨後開始揉摸小陰唇。同時也沒讓上半身閒著,像是乳首玩弄和口交深喉齊齊上陣,在敏感化的加持下讓若落只能“咕咕咕”地呻吟。
她忽然意識到,如果現在高潮的話淫水會擴散到整個空間,可能…是一定會進入到鼻腔,當時洗都洗不幹凈。當她剛有抗拒的心理時下體就被猛然一插。
“哈啊;—!”比起藤條和菌絲,肌肉的觸感截然不同,像是被真正的陽具插入了一般,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沖擊讓她瞬間高潮了。
但虛們向來不會給她高潮後的休息時間,肉觸上下左右無規律地一邊抖動一邊抽插,伴隨液體的傳導讓快感一陣陣沖上頭頂,全身酥麻。若落回想起幾個小時前禮蓉姐被玩到吐舌翻白眼的樣子,現在的她也差不多了。
等若落從高潮的抽搐緩過來,新的觸手直奔後庭而去,一下捅進深處又迅速拔出來,讓黏液沖灌而入填滿直腸。稍作等待,這次一下將兩條都送了進去,把停在直腸的液體推入深處,逆流而上。
隨著嘴里的觸手一抽一插,若落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唔;…唔嗚!(要、反胃、了!)”結果沒等來反胃,第二次高潮先來了,“嗚嗚;!”
虛們先暫停了對前後庭的玩弄,換上一條布滿硬顆粒的錐形觸手,在還處於高潮抽搐、慘遭擴張的雙穴上下摩擦。等若落一緩過勁便二話不說地插入後庭,狠狠抽插,又痛又舒服。
“嗚;…(要壞掉了;…)”
……前戲結束,虛們才漸漸停下身體四處的玩弄,打算正式開始接生。將本來擴張差不多的陰道再用力掰開一點,將觸手深入子宮,與幼苗進行鎖結對接,之後便是慢慢地扯出來啦。
第一位,它長得頗為壯碩,即使是擴張到這種程度的陰道口也不足以它出入,只好稍微委屈一下若落,讓她忍一忍了。
“好痛;…!好痛好痛…”大概是「噗」的一聲,像馬鈴薯一樣的塊狀莖幼苗出生了。“哈…哈啊;……”
第二位沿著前人開拓的道路,此時也迫不及待地堵在洞口,虛們見它如此心急便不等若落休息,匆忙地接生它了。
“嗚;…等下啊!”第二位已經沒那麽疼了,還不等她話說完便呱呱墜地,“唔…結束…了嗎?”“沒”
兩個幼苗,都生完了,為什麽還沒結束呢?只見虛們將第一位幼苗拖入地下根深處,同時用大量觸手纏上另一位,那些觸手離開肉壁與幼苗合為一體,汲取周圍的營養液後竟直接化作了一個人形。
“…?”若落驚訝之余,那人的體型越發龐大,周圍的空間也隨它擴張,讓兩人有了一定自由活動的空間。“嘔…”她先將體內的液體請出去,“虛…虛們?”隨後表達了自己的疑問。
眼前的人形已經被做成虛們的一個分身了,可由它進行操控與思考,此時對若落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只聽上方傳來虛們的聲音:
“繼續,吧”那人形撲上對方,即刻開始動手動腳。而若落接受不了,趕緊推開她,但幾乎要因高潮而虛脫的身體又怎能攔得住呢?。
“哇啊!”被觸手玩和與人形做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體驗,因為前者是單純被視作玩具,而後者還隱藏著表達愛意的情緒沖擊。
“等等哇!”半邊胸被手掌托住,下體的陰蒂被手指揪疼,比起觸手只滿足肉欲的快感要相差太多了。她掙紮地快速扭動身體,將對方甩開。
“別,反抗”小間的肉壁上又伸出幾條觸手,將她的雙手腕捆住,貼上墻,趴著的整個身體都任由對方處置了。“…別、別這樣!”
「啪」一掌狠地拍在右臀上,“嗚;!輕點…”「啪」為了追求對稱美,也順便欺負了一下左半邊。“啊;——”
仿佛是要懲罰她剛剛的反抗行為一般,天花板垂下兩條觸手,分別打兩瓣屁股。“我;知錯了;啊!”
「啪」那位人形也不閒著,趁鞭子抽打的空隙用手掌拍打。就這樣過了小半分鐘,若落的淚腺都快流幹了,顫抖著上身不停道歉。
眼看整個臀部都被揍到大紅,綴有數條深色的鞭痕,虛們將最後拍下的兩掌留在臀上,開始揉捏。對若落來說是嶄新的感受,對虛們來說又何嘗不是?
它盡情享受著,用力捏起臀峰、掐臀縫旁的肉、托著下臀往上推,還時不時拍幾下。本就過分的玩弄讓傷痕累累的臀部更遭不住,被坐著的雙腿就沒停止過顫抖。
似乎是玩夠了,虛們包住兩臀,往外側掰,仔細觀賞紅中的一條白。“虛們…我;、我不反抗…所以,求你…”話到一半,上方的觸手就對著臀眼抽下第一鞭。
「啪!」“啊哈;!求您了!虛們;…求;、您了!”
「啪」“嗚啊…!嗚;……”
啪啪的響聲和少女婉轉的哭咽如交響樂般持續了好一會兒,直到那唯一的一條白變得比周圍更深更紅,合奏才漸變成了她的獨唱。
被欺負到腫大的肛門環壁,在痛苦而冷冽的鞭打下取暖般緊緊擁抱彼此,而壞心思的虛們就想拆散它們,用指尖戳入其中。
“痛;!輕點!嗚;…輕點啊!”一根手指不夠,它還要拿另一只手一起。若落知道反抗無用,但盡力配合對方可以減輕摩擦帶來的疼痛,卻還是不可避免地繃緊吃痛,慘叫不斷。
勉強鉆進去後,虛們還不放過她,要對可憐的後庭進行擴張抽插。先是旋轉,一邊向外用力一邊開始移動,同時還要有點進出的幅度,快感全都被痛感壓過去了。
擴張到一半時,虛們突發奇想,給了這位人形一個錐形肛塞,側面滿是小刺。它留根手指在里面按壓著,另一只手則是將肛塞往里按。
“…不要;這個…太痛了;!”推進一半時,它將手伸出來,對著它「啪啪」兩下拍擊。“啊;—!虛們——!”悠遠且婉轉、憤怒但無奈的嘶吼。
「啪!」拍進最深處,若落也哭得最傷心。
虛們本還想著繼續玩,比如以現在的姿態進行sp或手淫到高潮,但聽若落方才的叫聲,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正巧禮蓉也醒來了,那就暫且玩到這里,把若落送出去吧。
它舀起一捧白液,灑至受了傷的臀上,此舉是為了取出肛塞進行的潤滑。在若落哭泣的配合下簡單做些止痛治療,便讓觸手帶著她出去了。
還有很多時間,不急這一天,況且…新玩具這不是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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