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影落花錄 (Pixiv member : 鱻魚)

        雲霧繚繞的羅浮仙舟,恢弘的太卜司殿前,今日卻籠罩著一層難以言喻的肅殺之氣。符玄,羅浮六御之一,總綰太卜司一部,平日里高居雲端,為仙舟眾生預卜吉兇、辨明休咎的尊貴少女,此刻卻緩步走向殿前的一座石台。她的身影在薄霧中若隱若現,仿佛一幅畫卷徐徐展開,卻帶著一絲不祥的預兆。


  符玄的粉色長發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發髻高聳如飛天髻,髻後插著一支精致的黃金發簪,微微顫動,映襯著她高潔的氣質。額前的發箍將細碎的劉海束起,露出光潔的額頭,那里嵌著一只幽藍的法眼,似能洞穿一切虛妄。她的雙馬尾垂落在肩側,隨步伐輕輕搖曳,耳畔的黃金耳環叮當作響,宛如樂章的前奏。衣著以紫色為主,祥雲紋若隱若現地點綴其上,象征著她的高貴身份。白色連衣裙輕盈貼身,胸前懸掛的紫色占星圓盤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散發出神秘的光芒。她的雙腿裹著從腿根延伸至腳尖的白色連褲襪,纖細修長的線條在陽光下若隱若現,腳上的黑色短靴輕叩石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手腕、鎖骨與脖頸處的荷葉邊裝飾,為她增添了幾分少女的柔美,卻也掩不住她此刻眉宇間的凝重。


  石台上,一張冰冷的石凳靜靜佇立,四周站滿了十王司的使者,目光如刀,冷漠而無情。符玄停下腳步,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掃過周圍,卻未見一絲憐憫。她知道,這一切源於太卜司的策算失誤——一次本不該發生的錯誤。那日,青雀偷懶,將占卜之事草草了之,符玄念及她的天真與才華,未加苛責,反倒親自補全了卜算。然而,命運弄人,那次失誤竟牽連出一場禍患,十王司以此為由追究太卜司的責任。作為總綰,符玄選擇了獨自承擔。她回憶起青雀當時低頭認錯的模樣,那雙懵懂的眼睛里滿是愧疚,符玄心中一軟,便輕聲道:“無妨,此事由我擔下。”如今,這句話卻成了她今日受罰的緣由。


  “符玄,杖刑五十二記,即刻執行。”十王司使者的聲音冷如寒冰,打破了她的思緒。符玄咬緊下唇,少女的羞恥與高貴身份的尊嚴在她心中激烈交鋒。她緩緩擡頭,法眼微閃,似乎想要窺見這場刑罰背後的因果,卻終究無果。她明白,這不僅是對她的懲戒,更是對太卜司威信的試煉。她不能退縮。


  符玄緩步上前,雙膝微屈,緩緩俯下身軀,趴伏在石凳上。石面的冰涼透過薄薄的衣裙滲入肌膚,她不由得輕顫了一下。她的雙臂撐在石凳兩側,指尖微微收緊,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她盡量保持著太卜的儀態,卻無法掩飾少女面對未知羞罰的緊張。裙擺微微上移,露出被白色連褲襪緊緊包裹的小腿與臀部,那柔軟的曲線在緊繃的絲襪下顯得格外清晰。白絲如第二層肌膚,勾勒出她纖細卻不失圓潤的臀形,光滑的質感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仿佛一件精致的藝術品,卻即將承受粗暴的摧殘。


  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羞恥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是太卜司的總綰,是仙舟眾人仰望的存在,如今卻要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受此屈辱。她試圖調整呼吸,保持鎮定,可那趴伏撅臀的姿勢卻讓她感到無處遁形。臀部微微上翹,白絲緊繃得幾乎透明,隱約透出少女嬌嫩的膚色。她低垂著頭,雙馬尾滑落肩側,發簪輕晃,耳環的叮當聲在此刻顯得格外刺耳。


  “開始。”使者的聲音再度響起,一名手持刑杖的執行者走上前來。那刑杖粗長,通體烏黑,杖身泛著冷光。符玄閉上眼睛,指尖不自覺地攥緊,心中默念著占星術的咒語,試圖平覆內心的波瀾。然而,當第一記刑杖揮下時,所有偽裝瞬間崩塌。


  “啪!”清脆的聲響劃破寂靜,刑杖狠狠擊中她的臀部,白絲下的肌膚猛地一顫,一陣尖銳的刺痛從臀部擴散開來。符玄的身體本能地向前一縮,臀部微微扭動,想要躲避這突如其來的痛楚。她咬緊牙關,喉間溢出一聲細微的嗚咽,卻強忍著未叫出聲。白絲包裹的小屁股上,隱約浮現出一道淺紅的印痕,緊繃的絲襪將那痕跡襯得更加明顯。


  “啪!”第二記緊隨其後,刑杖精準地落在同一位置,痛感疊加,符玄的雙腿不由得一顫,腳尖在黑色短靴中蜷縮起來。她的臀部再次扭動,白絲緊繃的弧度隨著動作微微變形,少女的羞態在這一刻暴露無遺。她想保持太卜的高貴,可身體的反應卻誠實地出賣了她。額頭的法眼閃爍了一下,似乎在抗拒這屈辱的命運,可她終究無力改變。


  “啪!啪!”接連的擊打聲此起彼伏,刑杖揮舞的動作幹凈利落,每一下都帶著風聲,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被白絲包裹的小屁股上。符玄的呼吸逐漸急促,臉頰的紅暈愈發濃烈,雙馬尾隨著身體的輕顫而搖晃。她試圖撐住石凳,可手臂的力氣漸漸消散,臀部在痛楚中不自覺地收緊又放松,緊繃的白絲下,臀肉微微顫動,羞恥與疼痛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困住。


  “十……”使者冷漠地報數,符玄的意識卻有些模糊。她咬緊下唇,指甲幾乎掐出血來,心中卻浮現出青雀那張無辜的臉龐。她是為她受罰,可這份羞辱卻如此難以承受。她是太卜,是仙舟的高貴象征,如今卻在這石台上,像個普通的少女般顫抖著承受責罰。白絲下的臀部已是一片火辣,每一下都讓她不由自主地輕哼出聲。她的身體在羞恥與疼痛中掙紮,臀部扭動的幅度愈發明顯,卻始終無法逃脫杖刑的懲戒……


        符玄趴伏在石凳上,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粉色的雙馬尾淩亂地垂落在肩側,發簪微微歪斜,已不覆先前的整齊。她喘息著,白絲包裹的小屁股上已浮現出數道淺紅的印痕,緊繃的絲襪下,臀肉在疼痛中微微顫動。那十杖雖已讓她羞痛難當,卻不過是漫長刑罰的開端。


  執行者停下動作,轉身看向使者,似乎在等待新的指令。符玄的法眼微微閃爍,心中湧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她試圖調整呼吸,平覆那因羞恥與疼痛而加速的心跳,可下一刻,使者的聲音卻如驚雷般炸響:“褪去其襪,裸臀受罰,以示懲戒。”


  此言一出,符玄的身體猛地一僵,臉頰瞬間染上濃烈的紅暈。她猛地擡起頭,法眼幽光大盛,似乎想要抗議,可那高貴的聲音卻卡在喉間,未及出口便被羞恥壓了回去。裸臀受罰?她是太卜司的總綰,是羅浮六御之一,怎能承受如此屈辱?然而,十王司的命令如鐵,容不得半點違逆。


  兩名使者走上前來,符玄本能地縮緊雙腿,指尖死死扣住石凳邊緣,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她低垂著頭,雙馬尾遮住了半張臉,耳畔的黃金耳環輕顫,叮當作響,仿佛在嘲笑她的無助。使者動作冷漠而迅速,一人按住她的腰,另一人俯身抓住她腳踝處的黑色短靴,將其輕輕脫下。靴子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符玄的腳尖蜷縮了一下,裸露在外的白皙腳背微微泛紅。接著,使者的手順著她的小腿向上,觸碰到白絲連褲襪的邊緣。


  符玄咬緊下唇,羞恥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那雙冰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剝下她的連褲襪,從腿根緩緩褪下,絲襪滑過她纖細的大腿、小腿,最後被完全扯下,堆落在石台上。她感到一陣涼意襲來,雙腿暴露在空氣中,臀部再無遮擋。那曾被白絲緊裹的小屁股,此刻赤裸裸地呈現在眾人眼前,嬌嫩的膚色在陽光下泛著柔光,圓潤的曲線因緊張而微微收緊,卻掩不住少女的柔軟與脆弱。


  “繼續。”使者的聲音再度響起,執行者提杖上前。符玄閉上眼睛,試圖用占星術的咒語麻痹自己的感知,可當第一記刑杖揮下時,所有偽裝再度崩塌。


  “啪!”杖聲清脆而響亮,粗重的刑杖直接擊中她裸露的臀部,嬌嫩的肌膚猛地一顫,一道鮮紅的杖痕瞬間浮現。沒了白絲的緩沖,疼痛如烈火般灼燒,符玄的身體本能地向前一縮,臀部高高撅起又迅速回落。她咬緊牙關,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嗚咽,雙腿不自覺地並攏,腳尖在地上輕輕點動,試圖緩解那鉆心的痛楚。她的臀肉在杖擊下微微顫動,裸露的肌膚上泛起細密的紅暈,羞恥與疼痛交織,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淩亂。


  “十一……”使者報數,執行者毫不停頓,第二杖緊隨其後。“啪!”又是一聲脆響,刑杖落在另一側臀峰,力道均勻而狠辣。符玄的雙腿猛地一顫,臀部扭動了一下,試圖躲避,可那姿勢卻讓她更加暴露。她感到臀上的熱意迅速蔓延,裸露的小屁股仿佛被烙上了印記,每一下都讓她羞恥到無法自持。她是太卜,是仙舟的高貴象征,可如今卻赤裸著臀部,在這石台上承受責罰,像個普通的少女般顫抖著。


  “啪!啪!啪!”接連三杖,節奏平穩而無情,杖杖到肉。符玄的臀部已是一片火辣,鮮紅的杖痕縱橫交錯,嬌嫩的肌膚在擊打下微微腫起。她再也無法保持鎮定,身體隨著每一下杖擊而輕顫,臀部不自覺地收緊又放松,裸露的曲線在陽光下泛著痛苦的光澤。她的手指緊緊抓著石凳,指節泛白,雙馬尾隨著動作搖晃,發簪幾乎要滑落。她試圖壓抑聲音,可喉間的嗚咽卻愈發明顯,低低地哼出,帶著少女的羞澀與不甘。


  “十五……”杖刑過半,符玄的意識開始模糊。她的臀部已腫脹不堪,每一杖落下都像刀割般刺痛。她本能地扭動臀部,想要減輕痛楚,可這動作卻讓她的羞態更加明顯。裸露的小屁股在杖擊下顫動,紅腫的臀肉隨著每一次擊打而彈動,杖痕交疊,觸目驚心。她的雙腿微微分開又迅速並攏,腳尖在地上胡亂點動,黑色短靴散落一旁,裸足的白皙與臀部的紅腫形成鮮明對比。


  “啪!”第十六杖落在臀峰正中,力道之重讓她整個人向前一沖,胸前的紫色占星圓盤撞在石凳上,發出一聲輕響。符玄終於忍不住,低叫了一聲,聲音細膩而顫抖,帶著少女的柔弱與羞恥。她的臉頰滾燙,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想起了青雀,想起自己為何受此責罰,可這份擔當此刻卻成了她最沈重的負擔。


  “二十……”杖刑繼續,符玄的臀部已不堪重負。裸露的肌膚紅腫得幾乎透明,每一杖落下都帶起一陣劇烈的顫動,臀肉在擊打下彈跳,又迅速收緊。她試圖撐住身體,可手臂早已無力,整個人幾乎癱軟在石凳上,臀部高高撅起,迎接著一次又一次的懲戒。她的呼吸急促而淩亂,喉間的嗚咽再也壓不住,低低地溢出,夾雜著羞恥的顫音。

 

       “啪!啪!”第二十五、二十六杖接連落下,符玄的身體猛地一縮,臀部扭動的幅度愈發明顯。她感到臀上的熱意如火燒般擴散,裸露的小屁股在杖擊下搖晃,紅腫的臀肉幾乎要綻開。她低垂著頭,雙馬尾散落在石凳上,發簪終於滑落,叮當一聲滾到地上。那一刻,她不再是高貴的太卜,只是一個承受羞罰的少女,脆弱而無助。


  “三十……”符玄的臀部已是一片狼藉。紅腫的臀肉上布滿杖痕,有的深紅,有的泛紫,交錯縱橫,觸目驚心。她的雙腿顫抖著,腳尖在地上胡亂劃動,試圖找到一絲支撐。裸露的小屁股在陽光下泛著痛苦的光澤,每一杖落下都讓她感到羞恥與疼痛的雙重折磨。她想喊停,想逃離,可那高貴的身份卻將她牢牢釘在這石台上。

      

      “啪!”第三十一杖落下,符玄的身體猛地一顫,臀部高高撅起,又迅速回落。她終於忍不住,一滴淚水滑落臉頰,滴在石凳上,留下淺淺的水痕。她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潰,羞恥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是太卜,是仙舟的象征,可如今卻赤裸著臀部,在這殿前受罰,所有的尊嚴與驕傲都被刑杖無情地擊碎。


  接下來的二十杖,符玄再也無法保持沈默。每一下杖擊,她的身體都隨之輕顫,低低的嗚咽從喉間溢出,帶著少女的羞澀與痛苦。她的臀部在杖擊下扭動,紅腫的臀肉隨著每一次擊打而彈動,裸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痛苦的光澤。杖聲、喘息聲、耳環的叮當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屈辱而悲哀的畫卷。


  “四十……”使者的聲音依舊冷漠,如冰冷的鐘鳴,回蕩在殿前的薄霧中。符玄趴伏在石凳上,雙臂無力地垂落在兩側,指尖微微顫抖,已無一絲力氣支撐。她的粉色雙馬尾散亂地披在肩頭,發簪早已滾落,發箍歪斜,黃金耳環在耳畔輕晃,叮當作響,似在訴說她此刻的狼狽。裸露的小屁股高高撅起,紅腫得幾乎透明,杖痕縱橫交錯,宛如一朵盛開的血色花朵,雖未流血,卻已腫脹不堪,觸目驚心。


  她的呼吸急促而淩亂,喉間溢出的嗚咽早已不再壓抑,低低地哼出,帶著少女的羞澀與痛苦。臀部的熱意如烈火般灼燒,每一寸肌膚都在杖擊的余韻中顫動。白絲連褲襪堆落在石台一側,黑色短靴散亂地丟在地上,裸足的白皙與臀部的紅腫形成刺眼的對比。她曾是太卜司的總綰,高貴而不可侵犯,可如今卻在這冰冷的石台上,赤裸著臀部,承受著最後的懲戒。


  “啪!”第四十一杖揮下,刑杖狠狠擊中她早已腫脹的臀峰,力道之重讓她整個人向前一沖,胸前的紫色占星圓盤撞在石凳上,發出一聲悶響。符玄的身體猛地一顫,臀部高高撅起又迅速回落,紅腫的臀肉在杖擊下劇烈彈動,隨即收緊。她咬緊下唇,一聲細膩的低叫從喉間溢出,帶著顫抖的尾音。裸露的小屁股上又添一道深紅的杖痕,與先前的痕跡交疊,腫脹的肌膚微微隆起,宛如花瓣層層綻放。她試圖扭動臀部躲避,可那姿勢卻讓她更加暴露,羞恥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四十二……”使者報數,執行者的動作毫不停頓。第二杖緊隨其後,“啪!”的一聲,刑杖落在另一側臀峰,杖聲清脆而響亮。符玄的雙腿猛地一縮,腳尖在地上胡亂點動,試圖緩解那鉆心的痛楚。她的臀部已腫得幾乎失去知覺,可每一下擊打仍能激起新的刺痛。紅腫的臀肉在陽光下泛著痛苦的光澤,杖痕交錯縱橫,宛如一幅殘酷的畫卷。她低垂著頭,雙馬尾遮住了半張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啪!啪!”第四十四、四十五杖接連落下,節奏平穩而無情。符玄的身體隨著杖擊輕顫,臀部不自覺地收緊又放松,裸露的曲線在擊打下微微顫動。她再也無法保持沈默,每一下杖擊都讓她低哼出聲,聲音細膩而破碎,帶著少女的柔弱與不甘。她的臀部已徹底“開花”,紅腫的肌膚腫脹得幾乎透明,杖痕如花瓣般層層疊疊,雖未破皮流血,卻已不堪重負。她感到臀上的熱意如熔巖般擴散,雙腿顫抖著,腳尖在地上劃出淺淺的痕跡。


  “四十七……”杖刑接近尾聲,符玄的意識漸漸模糊。她的臀部腫脹得宛如熟透的果實,每一杖落下都帶起一陣劇烈的顫動,紅腫的臀肉在擊打下彈跳,又迅速收緊。她試圖撐住身體,可手臂早已癱軟,整個人幾乎癱在石凳上,臀部高高撅起,迎接著最後的責罰。她的臉頰滾燙,淚水終於滑落,順著臉側滴在石凳上,留下淺淺的水痕。羞恥、疼痛、不甘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困住。


       “啪!”第四十八杖落在臀峰正中,力道之重讓她整個人向前一縮,低叫聲再也壓不住,帶著哭腔溢出。她的臀部扭動的幅度愈發明顯,紅腫的臀肉隨著杖擊搖晃,裸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痛苦的光澤。


  “五十……”最後三杖如暴風雨般襲來,每一下都精準而狠辣。“啪!啪!啪!”杖聲連綿不絕,符玄的身體在擊打下劇烈顫抖,臀部高高撅起又迅速回落,紅腫的臀肉在杖擊下彈動,杖痕交疊,腫脹的肌膚幾乎要綻開。她終於崩潰,低低的嗚咽化作哭聲,細膩而顫抖,帶著少女的羞澀與脆弱。她的雙腿微微分開又迅速並攏,腳尖在地上胡亂劃動,試圖找到一絲支撐。裸露的小屁股在陽光下徹底“開花”,紅腫得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嬌嫩的膚色被杖痕覆蓋,觸目驚心。


  “五十二。”使者冷漠地報出最後一個數字,杖刑終於結束。執行者收杖退下,殿前陷入一片死寂。符玄趴伏在石凳上,氣息微弱,臀部的紅腫在陽光下格外刺眼。她感到全身的力氣被抽空,羞恥與疼痛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一片麻木。她的法眼微微閃爍,似乎想要窺見這場刑罰的意義,可終究無果。


  兩名使者上前,將她扶起。符玄的雙腿顫抖著,幾乎站不穩,臀部的紅腫讓她每邁一步都感到撕裂般的痛楚。她低垂著頭,雙馬尾淩亂地披在肩側,耳環的叮當聲在此刻顯得格外刺耳。她被披上一件寬大的紫色長袍,遮住那不堪入目的臀部,隨後被攙扶著離開石台。十王司的使者散去,殿前恢覆了往日的寂靜,仿佛一切從未發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太卜司的內殿,符玄閉門養傷已有三日。


  她躺在軟榻上,側身而臥,臀部的紅腫雖已消退些許,卻仍腫脹得觸目驚心。那五十二杖留下的痕跡如花瓣般散布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深紅與淺紫交錯,雖未流血,卻讓她每動一下都感到刺痛。她換上了一襲寬松的紫色紗裙,裙擺垂地,遮住了那不堪回首的傷處。白絲連褲襪與黑色短靴被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雙柔軟的布鞋,減輕腳部的負擔。她的粉色長發被重新梳理,發髻雖不如往日高聳,卻仍插著那支黃金發簪,耳環輕輕晃動,額前的法眼幽光微弱,似乎也在休養。


  內殿的門緊閉,符玄謝絕了一切探訪,連青雀的叩門聲都被她冷冷拒絕。她不願讓任何人看見她此刻的模樣——那個高貴的太卜,如今卻因臀部的傷勢只能側臥,連坐下的勇氣都沒有。每當她試圖起身,臀部的紅腫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迫使她重新躺下。她咬緊牙關,強忍著淚水,心中卻滿是覆雜的情緒。


  她想起了青雀,想起了那次策算失誤。青雀的錯,她本可以嚴懲,可她選擇了寬容,甚至主動承擔。如今,這份寬容卻成了她羞恥的代價。她是太卜,是仙舟的象征,可那五十二杖卻將她的尊嚴擊得粉碎。她閉上眼睛,法眼微微閃爍,似乎在占卜自己的未來,可腦海中卻只有石台上那屈辱的一幕幕。


  侍女送來的藥膏被她放在一旁,她不願讓人觸碰那紅腫的臀部,哪怕是治療。她寧願獨自承受這份痛楚,也不願再暴露一絲脆弱。內殿的香爐燃著淡淡的檀香,試圖掩蓋她心中的羞澀與不甘。可每當夜深人靜,那杖擊臀部的聲響仍會在她耳畔回蕩,清脆而刺耳,讓她無法安眠。


  日子一天天過去,符玄的傷勢漸漸好轉。臀部的紅腫消退了大半,杖痕雖未完全消散,卻已不再那麽刺眼。她開始嘗試起身,輕靠在軟榻邊,紗裙下的臀部仍隱隱作痛,卻已能承受。她重新拿起占星盤,指尖輕觸那紫色的圓盤,法眼幽光漸盛,似乎在找回往日的威嚴。


  “青雀……”她低聲呢喃,語氣中帶著一絲覆雜的情緒。她不知該責怪那少女的天真,還是感激她的無意促成了這場試煉。太卜司的門依舊緊閉,可符玄知道,待她傷愈歸來,她仍是那個高貴的總綰,那個為仙舟預卜吉兇的少女。只是,這段閉門養傷的日子,將永遠成為她心底最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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