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淪 #1 只可惜時光不能倒流 (Pixiv member : 乌龙茶少冰)
光線昏暗的房間內,黎晚晴縮在被窩里,雙眼死死盯著手中的智能終端。
她已提心吊膽地開著收信中心等了幾個小時,一直被迫緊繃著神經,只為了等那一條事關她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人生的通知。不過,那個寫著“國立體罰中心”字樣的用戶卻遲遲不見動靜。
“叮咚!”
突然,只聽得見自己深重呼吸聲的空間內傳來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國立體罰中心終於發來了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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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晴小姐:
2X25年2月12日,您於國立體罰中心實習期間曾負責調試未成年人李某的自助體罰機器,當時未按照正常檢查程序進行操作,導致該未成年人遭受逾越原本分級的體罰。此外,您並未給予受害者應有的體罰後護理,也不曾通報上級,而是試圖掩蓋失誤,現已通過監控系統查明您為該事故第一責任人。
該事件性質惡劣,影響較大,應當嚴肅處理。但鑒於被害者家屬願意出具諒解書,我中心已委托體罰糾紛管理辦與受害者家屬及司法機關協調完畢,給予您的處理結果如下。
1.免除您的實習資格,並於個人履歷如實記述本次事件。
2.給予您一次等級為“成人-A3”的即時體罰。
3.給予您一次為期6個月的還童懲罰,於即時體罰結束後24小時內執行。
4.我中心將保留視您矯正程度追加懲罰的權力。
請您於收到本通知後12小時內至我中心(xx路xxx弄xxx號)接受即時體罰,若逾期將收回本次處理結果並將本次事件交予司法機關處置。
國立體罰中心S市分部
2X25年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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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晴怔怔地將通知單逐字讀了一遍,才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簡單來說,要麽挨一頓極難熬的體罰後被變成小孩子監管半年,要麽就坐幾年牢。當然,就單純的數值比較來說,前者要好過後者太多,但那所謂的“成人-A3”級和還童都不是用數字可以衡量的。
晚晴作為體罰中心的實習生,對那些懲罰自然有些眉目。
即時體罰按年齡分為成人與兒童兩種,而按嚴重程度則分為S、A、B、C、D、E六種檔位,除去數年難見一次的S級,A級已經是平日里能接觸到的最嚴厲的懲罰了。至於字母後的數字,則代表了附加刑的種類,最少0種,最多3種。
而在還童懲罰中,除去被變為小孩子後會遭到的各種管束與限制,超過3個月的還童者們會被送到專門的體罰家庭,在“新家人”的監督下渡日。
“……唉。”
她嘆了口氣,欲哭無淚——眼淚早已經在自己被中心監管員揭發罪行的那天哭幹了——然後垂頭喪氣地下床,打開房間門,在走廊上找到一位曾在實習期間帶教過她的體罰中心員工。
原來,在體罰中心找上門將晚晴帶走之後,為了防止犯人逃跑,這幾天她都被關在這間隸屬於體罰中心的臨時客房內。而對她來說唯一的便利就是不用再從家里趕去體罰中心了……以現在的狀態,開車百分百會出事故的。
“小黎,你怎麽出來了?處罰結果出來了嗎?”
“呃、呃……嗯,結果出來了,張姐。”面對前同事的詢問,晚晴遞上終端,幾乎無地自容地垂著腦袋小聲道歉,“對不起……害我們中心的聲譽受損了。”
“這說的什麽話呀,最遭罪的還不是你!唉,我帶你去處罰準備室吧。”同事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責備而是鼓勵道,“別太焦慮,主任說了,等你半年後懲罰結束,回來接著實習,她一定要把實習證書發到你手上!”
“嗯,嗯……”
晚晴點點頭,心頭暖暖的,但馬上就要進行的懲罰還是讓她笑不出來,只能畏畏縮縮地跟著張姐,來到準備室認證身份、簽字、安檢等等走了一整套流程後,才被允許走進準備室單間。
“哢噠”一聲,前腳剛剛走進房間,門就在後方上鎖,這是為了保證私密性。
“唉,馬上就要開始了……”
晚晴不停嘆著氣,但身體卻沒有停下來的余裕。遵照入口處張貼的提示,她必須在120分鐘內清潔完身體,穿上體罰專用的服裝,然後去等候區排隊。
事不宜遲,晚晴當即鉆進了淋浴室,迅速且毫無享受地沖了個熱水澡後,有些犯難地看著角落里的浣腸道具——所謂的清潔身體,自然也包括身體內部。體罰細則有規定,只要體罰等級在C及C以上的,必須在準備期間使用浣腸工具清潔腸道。
萬幸的是,這位前實習生有好好閱讀過工作手冊,因此組裝浣腸道具的過程並不困難:只需要將一次性的軟管與墻壁上的出水孔組裝,然後塗抹些和沐浴露擺在一起的潤滑液就可以了。
但最困難的一步還在後面。晚晴一手扶著膝蓋呈半蹲姿態,另一手則捏著軟管,試探性地戳了戳平日里從未被異物侵入的後庭,但隱約的觸碰感卻讓括約肌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幾下後縮得緊緊。
“嗯、嗯,放松……”
她咬著唇命令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並趁著後庭一縮一張的間隙再次試探——這次成功了,纖細的管子還不到一支筆的粗細,它輕松侵入腸道,然後暢通無阻地一直被手指塞入到指定的長度,最後溫熱的水流便緩緩淌入了幽深的腸子深處。
“嗯……”
幾十秒後,逐漸感到微漲的小腹預示著浣腸已接近尾聲。晚晴關掉水流,慢慢拔出那根已被體溫加熱的軟管後丟進指定的位置,然後急匆匆跑到馬桶前坐下,滿臉羞紅地將穢物和溫水一同排出體外。
如此重覆了足足八次,直到排泄時流出的只有清水,晚晴才揉著肚子最後沖了一次澡,擦幹身體後,來到衣櫃前尋找合適的體罰服。
體罰中心有規定,受罰者不允許穿著任何自帶的衣物,因此晚晴只穿了一件衣櫃中提供的體罰用的白色寬大T恤,下擺勉強能遮住臀部。如果是B級以下,還能在正式懲罰之前穿一條裙子遮羞,但A級的她就沒有資格享受那種待遇了。
在萬事俱備後,晚晴壯著膽子踏出了準備室另一頭的單向門,扯著T恤下擺快步穿過走廊到達了等候區。
“姓名?”櫃台前,一位工作人員毫無感情地問道,甚至沒有瞧一眼晚晴惹眼的光潔大腿。
“黎晚晴……”
“6號門,這邊最里面第二間。”依然是沒有情感波動的指示,“先在外面的長凳上坐一會。”
晚晴當然不敢發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唯唯諾諾地走到相應的位置坐好——T恤的長度不足以墊在臀下,因此她只能光屁股坐在冰冷的長凳上,而雙手則死死按著腿間的布料,以免正面走光。
不過,在門口坐了幾分鐘,這間寫著數字6的門卻始終沒有打開。晚晴想到可能是自己在準備室的動作太快,一直以為即將受罰而吊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精神一旦放松下來,晚晴便開始胡思亂想。有對體罰的懼怕,有對還童生活的想象,也有對還童後回歸社會的擔憂……但最強烈的,還是對那天自己的馬虎大意的強烈後悔。
她的思緒越想越多,如潮的記憶仿佛使她回到了那個終身難忘的下午……
三天前:
晚晴正百無聊賴地坐在工位上刷著手機。她目前實習的這家體罰中心由於地處偏遠的郊區,因此“生意”並沒有那麽火爆,一天下來她也就需要接待寥寥幾位來訪者。
但就在某個她相當在意的視頻播放到一半時,一位大約三十多歲的母親帶著她的女兒踏入了中心,並好巧不巧地站在了晚晴所在的位置。
“我女兒來接受一次預約體罰,E級的,孩子的名字是李倩,手機尾號XXXX。”
母親相當熟練且大方地報出了信息,但這個大約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卻害羞地躲在媽媽身後,大約是知道自己即將被打屁股了不好意思。見狀,晚晴只好放下手機,檢查完證件與體檢報告,並為李倩登記完信息後,領著二人來到隔著數條走廊的兒童樓預約區。
所謂的預約體罰,一般是父母想要在體罰法規之外額外懲罰孩子時通過網絡或電話預約的體罰方式。通常只是為了小懲大誡,或是稍稍教訓一下調皮搗蛋的孩子,程度通常較輕,也不需要穿脫體罰服或是清潔身體。
“請問想要人工體罰還是機器體罰?”
“機器,謝謝。”
“好,請您在外面的休息區等著,您的孩子大概要二十分鐘完成懲罰。”晚晴急著完成任務,沒多想就打發走了那位母親,並領著小女孩趴上那台打屁股機。
羞紅了臉的女孩磨磨蹭蹭地脫掉褲子,一副可憐樣趴在機器上。但晚晴可沒空去看她,將她的手腳和腰肢束縛好便啟動了打屁股機,然後疏忽大意地忘了調選等級,就摁下了開始。
好巧不巧地,當時默認設定的體罰等級是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允許的最高等級,C級。
之後,按規定為保證受罰者的隱私,晚晴離開了懲罰室,在監控受罰者呼吸心率等指標的電腦前偷偷打開手機,繼續刷起了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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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姐,黎小姐……黎晚晴!”
“啊,在!”
直呼其名的喊聲將陷入回憶的晚晴喚回現實。她扭頭,才看到6號門已經打開,一位身穿黑白二色制服的工作人員正不耐煩地催促著。
“請您動作快點,超時將視為消極對待體罰。”
“對不起……”晚晴趕忙起身,隨著工作人員一起進入門內——其中裝潢她再熟悉不過,但此次要受罰的卻是自己了。
“我姓劉,您接下來要接受的A3級懲罰由我監刑。此次體罰為強制體罰,不可中止與延期。”姓劉的這位監刑員一字一句說得相當刻板。她指指一旁的打屁股機,示意晚晴趴上去,“您一邊上機器我一邊告訴您此次體罰包含的內容。”
“A3級懲罰,受罰人黎晚晴,女性,23歲。本次體罰包含主刑一次,附加刑三次;主刑施刑部位為臀部,予熱身皮拍200、3號戒尺200、1號板100、2號教鞭100、皮帶100、竹棍50;附加刑施刑部位為膝蓋以上腰線以下,予2號細鞭50、4號充氣肛塞1枚、甘油灌腸液1000ml*2袋。”
劉監刑員面無表情地報完菜名,晚晴差點眼前一黑地從機器上跌下去——從小就是乖乖女的她以往何曾受過這等重罰,最後那些附加刑更是聞所未聞,光是想象那些東西用在自己身上的羞恥感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但這時候害怕已經晚了,監刑員已經麻利地卷起晚晴的T恤固定好並系上限制四肢、腰背、脖頸等各處的拘束帶,然後操縱機器移動,將她擺成了完全無法動彈的平趴姿勢。
“嗯,請問——”
啪!
響亮的皮拍碰撞臀肉的聲音將晚晴提問的聲音堵了回去。機械臂操縱著左右兩枚皮拍,輪流在各自那一側的臀瓣上留下響亮卻不算太疼的一記抽打。這第一項懲罰只是熱身,皮拍這種動靜大威力小的工具僅僅是代替手掌對臀瓣進行預熱而已。
“嗯、嗯……”
晚晴感受著一下又一下輕微但不至於忽視的疼痛疊加在臀部,第一反應竟是羞恥。她剛才被劉監刑員一板一眼的報菜名給嚇住了,現在真正的懲罰開始,但痛感並不足夠強烈時,腦子里倒是開始思考自己成年後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屁股的事了。
羞死了!
機械臂揮動的皮拍節奏固定,平均一側三次便會覆蓋一個臀瓣,並且每一次都會將晚晴豐滿的臀肉抽得晃動不己。她自己當然也能感受到這種羞人的“動態”,卻沒有任何辦法應對,只好哼哼唧唧地任憑機器繼續抽打下去。
不過不出一刻鐘,二百下快速揮動的皮拍就即將結束,而晚晴原本白皙的雙臀已被均勻的鋪上了一層淺紅色的發燙打底,從腰線向下,一直到臀腿交界處都完美地維持著同樣的色彩與溫度。
“嗯唔……”
從始至終,除了幾聲悶哼,晚晴都沒有叫出聲來。她對自己的表現還算滿意,但很快監刑員的指令就讓她屏住了呼吸——肛塞的附加刑,在熱身完畢後就要開始了,並且會一直持續到懲罰結束。
機器相當靈活地曲起晚晴腰部下方的部分,將她的臀部托起,再分開雙腿的部分,迫使她擺出分腿翹臀的動作,再輔以兩只機械臂捉住那滾燙的臀瓣,毫不留情地向兩側掰開。
“哇啊啊!痛!”
後庭被外力牽扯得很痛,但令晚晴更無法接受的是,這種姿勢將她最私密的後庭與私處都暴露無遺,甚至連里面粉嫩的內壁都露出了少許。而稍後還要被和成人玩具沒什麽兩樣的道具插入,絕對能讓她丟光臉面。
但很快,被稱為“4號充氣肛塞”的東西就讓她忘記了羞恥——這玩意最粗的那一圈沒充氣時便有4cm粗、12cm長,所謂的4號便是代指尺寸。光是從電子屏幕中瞥一眼這枚全黑色塑膠制成的錐形刑具就足夠嚇壞初次嘗試者了。
“這,這個東西,要進來……怎麽可能?!”晚晴只感覺尾椎處一陣發顫。
“少說話,否則我會判定你擾亂體罰進程給你額外的懲罰。”劉監刑員冷冰冰地威脅道,並取出一小管潤滑液塗抹在肛塞上,“按規定,我只能給你塗抹少量潤滑液,以保留部分後庭擴張的痛苦。”
她在肛塞表面大致抹了薄薄一層油性的液體後,便捏著底座,將肛塞頂部按在了晚晴因緊張而緊閉著的粉嫩花褶上。
“放松。”
手腕旋轉,引導著肛塞的頂部也旋轉著突破了緊張的括約肌,但剛借著潤滑進了3~4cm時就被卡在了外面。
“放松!”
語氣加重的二字並沒能讓晚晴因一時恐慌而憋緊的腹腔真的放松,劉監刑員瞥了她一眼,便不再言語,而是一手按著腰肢、一手抵住肛塞底座全力推了起來。
“嗚哇哇啊哇哇哇啊!要裂開了,求、求你慢一點!”
撕裂般的疼痛立刻席卷了後庭周圍的肌肉。晚晴的這個地方從未經受過任何東西的侵犯,自然是會痛的,而懲罰選用的4號肛塞則是經由系統計算得出的“既不會撕裂粘膜,又能最大化痛苦的”大小。在暴力的推動之下,括約肌承受不住疼痛,只得被迫放松放任肛塞侵入,然後在她體內內一點點擴開腸壁,並很快就到達了最粗的部分……
監刑員看著褶皺幾乎都被磨平的可憐花褶,沒有任何憐憫地用力一戳就將肛塞完全推了進去。那圈肛肉劇烈地收縮,箍住了與底座相連的較細部分。
“嗚嗯啊啊啊啊——痛、嗚啊啊……”晚晴怎麽也沒想到,主刑還沒怎麽開始,這附加刑就已疼得她眼角泛淚。
“我警告過你了。”劉監刑員不再給她機會,取出一枚圓形的口塞,捏著下頜就給她強制戴上了,使其只能吐出含糊的單一字眼。
“下一項,主刑,戒尺。”
隨著附加刑告一段落,機器重新移動,回歸了平趴的姿勢。但此次屁股里被塞滿的晚晴可沒上回那麽好受了,並攏雙腿趴著的姿勢極大地擠壓了臀瓣之間夾著的肛塞,讓後庭處的異物感更明顯了些,難受得厲害。
而隨後亮相的則是由機械臂抓出的木制戒尺。它通體黃褐,有小臂那麽長,二指半寬,一指厚,看上去就相當沈重,這還只是3號戒尺。若是晚晴的身材更高挑豐滿一些,可能就要承受更可怕的4號尺寸了。
啪!
毫無拖沓地,戒尺橫貫兩瓣臀肉抽打了下來,將火辣的疼痛印在上面,讓晚晴的身體如同上岸的魚兒般滑稽而笨拙地擺動了一下——在身體各處都被限制行動的情況下,這已經是她所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掙紮了。
“嗯嗯!”
啪!
還沒等她消化完畢,第二下戒尺就已經落了下來。這一次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臀峰上,那感覺就像被火燙了一下,尖銳而深刻,並留下了長條形的明顯腫痕。
“嗯嗯嗚!”
晚晴痛得一激靈,想喊卻被堵著嘴,而隨本能繃緊的臀部則同時讓被填塞得滿滿當當的後穴也收縮了一下,然後被粗大的肛塞漲得被迫放松下來。她這時才發現這肛塞懲罰的痛苦之處。現在就連縮緊一下臀部或大腿處的肌肉都做不到了,除非自己的後穴能習慣這枚肛塞的大小。
屋漏偏逢連夜雨,後庭還沒緩過來,新的一記戒尺就抽在了臀峰偏下的位置。那里的肌肉和脂肪稍薄一些,力道很大的抽打很輕松地將臀肉打至凹陷,然後順理成章地碰撞到肛塞的底座,將它抽打得更深入了一些,並將震感傳導至腸壁處,帶來一陣深入小腹的墜漲痛感。
“嗯嗯嗚唔嗷啊啊——”
盡管含著口塞,但晚晴的痛呼已有些歇斯底里。看來劉監刑員也算是好心,否則她肯定得將嗓子喊破。
當然,不論有多痛,機器控制的體罰是絕對不會停止和手軟的。第四和第五戒尺一下抽在臀瓣的下部,一下抽在臀腿交接處,將整個屁股完全覆滿了長條形的凸起腫痕。
而從第六下開始,機械臂便重新調整位置,重新抽打在了臀瓣最靠上的部分,並與第一次稍稍錯開半個戒尺的高度,以補全第一輪沒有覆蓋到的部分。
“嗚、嗚嗯——”
晚晴很聰明,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使用戒尺時機器的行為模式,但比起未知更令她害怕的是,現在明確知道了每一輪的第三下都會打在自己最害怕的肛塞底座附近,並給予一次包含臀肉、後穴、腸道的連坐懲罰。她開始不自覺地為自己計數,並不斷加深著對“第三下”的畏懼。
不要!不要打那里!
她在心里乞求著,但冷酷無情的打屁股機卻毫不留情。就在新的一輪前兩下打完之後,她終於有些崩潰地哭了出來——有一半是因為確實很疼,而另一半則全部源於內心制造的恐懼。
“嗚嗚、嗚嗯啊啊!嗚嗚……”
晚晴終於真正嘗到了自己釀造的苦果,在鋪天的羞恥和疼痛中漸漸昏了頭,讓先前努力克制的過激反應終於不受自制力的控制。她就像一條笨拙的蛇一樣在機器的束縛下小幅度地蠕動,卻對減輕疼痛無濟於事,只是讓她的姿態顯得更滑稽一些罷了。
如果那天沒有偷懶,她現在會不會只是正常地坐在工位上,高高興興地暢想著當天晚餐吃什麽呢?
只可惜時光不能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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