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屋の娘(非專業翻譯)
“美玖,能幫我一下店里嗎?”
母親在店里向我打招呼。
我已經做完作業,正在看漫畫,並不是特別忙。
“是的。”
雖然這樣回答,但每次內心都不太感興趣。
我們是商店街典型的個人商店,經營的東西和其他店有點不一樣。
店的招牌上,用堂堂正正的筆調揮毫寫著“鞭屋”四個字。
好像是祖父那一代剛開業時,請了一位名不見經傳的書法家寫的。
不用說,“日下部”是我家的姓,“鞭屋”是表示這家店經營什麽的部分。
我穿上鞋子來到店里。
母親好像是在接待客人,可以聽到閑聊般的對話。
從聽到的內容可以察覺,客人是位女性,看樣子是在為女兒找鞭子。
墻上掛滿了細長形狀的鞭子和巨大的勺子形狀的帶把手的木板。
下面的貨架上,當然也整齊地擺放著類似的東西。
主要負責陳列的是父母,我也經常來幫忙,所以哪里有什麽東西我基本都掌握了。
雖說是鞭子店,但也不是只賣鞭子。
另外,原則上不使用用於體育運動或動物馴養的鞭。
店里所有的東西都是‘給做壞事的孩子打屁股用的工具’。
主要商品是被稱為“坎”的細長鞭子和被稱為“槳”的像大勺子一樣的工具。
特別是後者,各種材質、大小的東西一應俱全。
除此之外,還有被稱為“掛件”或“toys”的扁平皮制鞭子之類的工具,也有像身體刷和尺子之類在其他店里也能買到的東西。
這些東西,在這里買也是有意義的吧。
另外,從街上看到的櫥窗里,裝飾著幾只價格昂貴且“性能”不錯的鞭子。
最引人注目的是“碳纖維藤條”,重量和柔韌性兼備,恐怕是我們家最痛的工具。
我自己品嘗這個的時候……不,那件事下次再說吧。
我並不是討厭父母,但從來沒有喜歡過這個家業。
不管怎麽說,同學們一旦知道我是那個“鞭子屋”的女兒,就無一例外地用妖怪般的眼光遠遠地看著我。
因此,部分同學對他敬而遠之。
從櫃台走到店里的我,看到母親正在接待的母女倆,不由得叫了起來。
“啊,果步! !”
穿著制服、看起來像是母親的女性旁邊臉色鐵青地呆立著的是我學校的朋友。
“美玖,這位是果步的媽媽。”
“你好,歡迎光臨!”
毫無意義地用精神飽滿的聲音打招呼,這是我生長在客商家庭的習性。
“女兒一直受到您的照顧……”
“哪里哪里,哪里哪里……”
我避開母親們的目光,湊近果步的耳朵小聲說。
“喂,為什麽會在這里? !”
“……在房間里喝酒的事被人发現了。”
“你在幹什麽? !”
“我也沒想到會被帶到這里來……”
果步的聲音顫抖著說道。
被父母帶到這里來的孩子,不是因為害羞而滿臉通紅,就是因為恐懼而臉色鐵青,結果卻是後者。
我很吃驚,明明是個膽小鬼,為什麽還要喝酒呢?
“求求美玖,盡量選擇不疼的! !”
“那怎麽可能! !”
畢竟,做選擇的是母親和客人……。
我一臉茫然,不知該怎麽跟母親打招呼,母親看了我一眼,終於進入了“商品”的演示環節。
“到目前為止,您使用了什麽工具?”
“除了梳子,還有一把竹尺子。”
“原來如此。如果您想要和以前一樣的使用感覺的話,這里的身體刷什麽的也有……”
母親從櫃台下面拿起一把橡木質地的大刷子。
果步雖然一臉討厭的表情,眼睛卻追隨著刷子前端的扁平部分。
這種時候,不管怎樣的孩子,都會想象著那個部分被用在自己屁股上的場景。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點。
“不過,我還是建議大家準備好拍屁股的專用工具,畢竟孩子們的心理準備完全不同。”
“嗯,我也想過一定要這麽做,最好是有名字的東西。
我想把它裝在‘果步懲罰用’里,隨時放在客廳顯眼的地方。”
我和果步只能乖乖地看著母親們一邊講著可怕的故事,一邊正式開始挑選工具。
母親在並不寬敞的店內走來走去,拿起長短不同的凱恩、大小、材質不同的槳,一一說明其功效。
有時還擺擺手,那聲音讓我們的不自在感越发強烈。
“真的……我為什麽會喝酒呢?”
果步用快要消失的聲音喃喃道。
“只能盡量表現出反省的態度……”
我見過好幾個處於這種處境的孩子。
大家被帶到這里之後,才會對自己的行為深深後悔。
這麽一想,這家店的生意也會不錯……當然,現在的我比母親的立場更接近高潮。
不久,掛在店里墻壁上的時鐘開始奏起不合時宜的歡快音樂。
這是父親幾年前為了讓讓人覺得“恐怖、黑暗”的店內空氣變得明亮而安裝的,但不管怎麽想,對孩子們來說都是反效果。
“……這個,看起來不錯。”
當我看到母親說著拿在手里的工具時,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那是父親只從海外少量購入的一種名為“掛件”的鞭子。
它的形狀是,把成人手掌那麽寬的細長牛皮對折,一端裝有木制把手。
毫不誇張地說,那是用來“打壞孩子屁股”的道具。
(竹尺子和梳子突然來的那個……應該相當辛苦吧……)
我在心里為她祈禱,希望母親不要下定決心購買那件東西。
然而,母親卻高興地說:“能看上它,真是太有眼光了。”自信滿滿地說著它的功能性、易操作性、卓越的功效。
當然,母親對這個道具的興趣也越來越大。
“哎,哎……那個,疼嗎?”
果步的臉色已經像病人一樣蒼白。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說:
“在我所知道的人中,我想應該是五下之內的。”
我誠實地說。
這個“知道”,是我用自己的屁股“知道”。
重量和柔韌性兼備的那個掛件,已經不能說是普通的打屁股了,炫耀著威力。
而且,如果是“正確的使用方法”的話……
不知母親是否了解我們的心情,果步的母親像在咖啡館里再添一杯咖啡似的說道。
“那我可以‘試打’一下嗎?”
“嗯,當然。”
這是我和果步最害怕的一句話。
在我店里的角落里,有一個用窗簾隔開的角落。
這里是“試打”的場所,顧客可以在自己孩子的屁股上試一下店內的任何一種商品。
趁著有窗簾,大部分父母會在那里把孩子的屁股只穿一件內衣,或者幹脆就露出來。
光是在店里被人拍屁股就已經是相當嚴厲的懲罰了,但拍屁股的聲音和慘叫,都被店里的其他客人聽得清清楚楚。
而且,在大多數情況下,在孩子的屁股上使用的,是那種讓孩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劇痛的工具。
我想,至少把我們家的另一間房間用作這樣的房間就好了,在這種只隔著一層窗簾的半開放空間里,被人打屁股也能起到懲罰的效果吧。
當然,這也是我們店道具的聽覺宣傳。
我見過好幾個孩子被帶到這里來。
不過,次數最多的是我自己。
每當我做了壞事,母親就會特意把我帶到店里,而不是家里來懲罰我。
當然,即使是店里的營業時間,也不必在意。
有一次,我的同班同學,而且是有點喜歡的男生和母親一起來店里的時候,在這里被教訓了一頓。
因此,對我來說,那個‘試打空間’也是恐怖的對象。
走在高處的母親拉開窗簾,向自己的女兒招了招手。
果步邁著完全消沈的腳步,老老實實地朝那邊走去。
對我來說,沒有比這更尷尬的了。從現在開始,我的朋友恐怕要在那里被扒屁股鞭打了。
我正想著以後該如何安慰果步,母親用有點請求的口吻說道。
“美玖,你去打桶水。”
我不禁“啊? !”我差點叫出聲來。母親似乎打算把掛件的“正確使用方法”傳授給果步的監護人。
果步不知道為什麽會有水,一臉不可思議,但我很清楚是怎麽回事。
我去了家里的浴室,乖乖地按照她說的往水桶里倒了水。
一想到自己是被人指使去打朋友的屁股,我就覺得很抱歉,頭暈目眩,但同時又對自己說,這是為了達到高潮。
回到“試打空間”,懲罰的準備已經做好了。
空間里放著桌子和椅子各一台,父母可以用自己喜歡的姿勢來懲罰孩子。
果步雙手撐在桌子上,呈彎曲的姿勢,裙子被掀開,內衣也垂到膝蓋附近。
朋友的赤裸屁股就在那里,這是我很少看到的。
我慌忙睜開眼睛。因為屁股朝向這邊,所以不太清楚果步的表情。
“謝謝你,把水桶放在那里。”
在母親的催促下,我把水桶放在果步旁邊。
“水怎麽辦?”
“這個工具嘛,在使用之前先這樣做比較好。”
母親說著,把牛皮帶浸在水里。
“這樣做的話,皮吸水,重量增加,所以疼痛會更嚴重。
更有變得更柔軟,揮的時候威力容易增加的效果。
而且,把工具冷藏起來,不管怎樣的懲罰工具都是有效果的。
如果臀部表面變冷,疼痛感就會變強……”
母親沒完沒了地說著這些話。我看見近距離聆聽的果步的胳膊和腿在顫抖。
我不想看到母親對果步的懲罰,但母親並不想讓我下樓。
看來,必須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的下場。
在被要求幫忙的時候,我極力不去看受到懲罰的孩子。
對那個孩子也不好,從自己的精神衛生上來說,不太想看到別的壞孩子的紅屁股和哭腫的臉。
所以這個時候,我也只是一心一意地把目光投向窗簾的布料這一信息量極少的地方。
“……美玖。”
突然,果步露出屁股,保持著趴著的姿勢,為了不讓那些埋頭於訓話的母親們聽到
“對不起……讓我去打水。”
我把眼睛從窗簾上移開,看著她。
比我身材要好得多的果步,像個孩子一樣,露出屁股,擺出一副等待懲罰的姿勢,我不由得被他吸引了片刻的目光。
果步回頭看了看我的臉,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
這是我第一次幫助她懲罰她,並向她道歉。
“我覺得差不多了。”
母親從水里取出牛皮帶,遞給正走著的果步母親。
“那,先試幾下吧。好,果步?你的朋友也在看,好好忍耐一下吧。”
“是的。”
果步回答道。
“剛開始瞄準目標可能有點難,請不要太用力。”
果步媽媽一邊聽著我母親的建議,一邊小心翼翼地將皮帶輕輕放在女兒的屁股上。
我看著果步的臉。
她閉上雙眼,握緊雙拳。
幾秒鐘後,整個店彷彿都受到了輕微的震動,发出巨大的聲音。
“哇! !”
就連表現出堅強忍耐姿態的果步,也無法忍受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使用這種等級道具的威力,垂頭喪氣地跪了下來。
“哎呀,只走一次,姿勢就崩了嗎?”
果步母親一臉驚訝地說,我母親卻在一旁開導道。
“剛開始是這樣的,能靠自己承受這種威力的工具的孩子是少數吧。
如果是在家里使用的話,可以把小姐綁起來,或者讓她趴在床上或沙发上,以比較容易忍受的姿勢接受。
美玖,你能先按住果步的身體嗎?”
只見她的屁股上出現了一條紅色的帶子,我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目光,被母親指名後,我有些不知所措。
做過這種事的人也不少,但大多都是比自己小幾歲的小孩子,從來沒有為了懲罰而把朋友摁死過。
正當我不知所措時,果步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扶著我的手說。
“拜托了,美玖……我一個人受不了……對吧?”
之後共計5次,果步被我抱在懷里,屁股上挨了皮帶的鞭子。
結果,在我們這樣的學生看來,這只鞭子的價格簡直讓人瞠目結舌,果步母親非常喜歡,當場就買了下來。
下班回家後,又要再次執行對飲酒的懲罰。
我在收銀台旁聽著這些話,從收銀台旁邊擺放保養用品的地方拿起一個小盒子。
“啊,那個。”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伸到母親和果步母女面前。
“這是臀部用的藥膏。我想,用這個工具第一次被正式懲罰之後,臀部會變得很糟糕……
請務必抹在果步的屁股上。”
母親也點了點頭,說這個不錯。
雖然覺得自己做了多余的事,但果步雖然有些害羞,但臉上卻露出了稍微松了口氣的表情。
走到店外,目送兩人離去時,果步悄悄對我說。
“今天謝謝你。今天剩下的懲罰,我會努力的。”
“嗯,加油啊,果步! !”
母女倆友好地揮了揮手,回去了。
即使知道我是鞭匠的女兒,她也像對待普通朋友一樣對待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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