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之都》餐廳

 


星期四的下午,繁華的商業步行街上,人來人往,並不因為是工作日而見少。現在是兩點鐘,中午一輪用餐高峰已經過去了,《味之都》酒店的服務員們,正在收拾 殘席,準備晚上的新一輪食客。酒店主要經營川菜,有上下兩層,在地下還有一層,辦公區和儲物間都在那兒,還有幾間員工的宿舍。經理曲傑,一個三十二、三歲 的年輕人,站在玻璃門前,眼睛在人群里掃過來、看過去,似乎是在尋找什麽。驀地,他推口門,快步迎了出去,同時臉上立刻堆上一層燦爛的形容,一面伸出手 去,做勢去攙一位身板兒筆直的中年男人。四舅,您來啦!一面又向和四舅同來的粗壯漢子點頭致意。 



    那 被稱呼四舅的叫陳與義,這家酒店的老板,曲傑是他一個沒出五服的表親,論起來叫他四舅。陳老板今年五十四歲,但是看上去頂多有四十五,梳著鋥亮的 背頭,體格勻稱,一身休閑的服飾,舉止頗有風度。壯漢叫陸成,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總。他來過一次,曲傑很討厭他的做派;當然,表面上是不能帶出來的。陸 成的形象就是個暴发戶,粗脖子上勒著條金煌煌的項鏈,胡蘿卜樣的手指頭上箍了兩枚戒指,紅、藍寶石各一;左肩挎著個黑灰相間的小挎包,肥碩的身體象要把那 身阿迪達斯運動服撐破似的。他前幾天才剛過完四十二歲生日,鬢角卻早已經禿了,看上去象比陳與義還成熟--老陳整大他一輪呢。 



    曲 傑帶二人穿廳而過,直接進了經理室。鎖好門,從大班台的抽屜里拿出兩張面具,請他倆戴上。在抽屜里一按,墻上出現了一扇暗門。曲傑留在外面,老陳向陸成招 了下手,就當先走了進去。門里面是條稍有些陡的樓梯,一共十七級台階。樓梯連著一道短短的走廊,盡頭處左右各有一間地下室,鐵門裝有磁卡鎖。陳老板掏出卡 片打開房門,輕柔的音樂聲隨即響起。房間里光線很好,面積足有三十平米,天花板上裝有滑道和滑輪,垂下一條條連接著手銬、金屬鉤之類東西的鎖鏈。地中央有 一副跳馬箱式的刑台,前後堵頭是折疊的,可以打開以增加長度;箱子上裝有束縛四肢和腰背的皮帶扣,四個腳下是萬向輪,可以移動。*門口到左邊的兩面墻 上,裝著三副木制刑架,一副工字形,一副X形,一副斜A字形。離刑架大約一米,有一只對開門的立櫃。對著門口的是衛生間的門,墻上掛著幾幅油 畫,墻角邊有飲水機和冰箱。右墻邊是一排長沙发,沙发前有一只長茶幾。 



    沙 发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的女生,也戴著面具,看見倆人進來,款款的站起來,微微鞠了一躬,遞上一本裝幀精美的菜單。戴面具是陳總的主意,因為他時常 帶朋友來玩,而這些**都是各行業的精英,有的還是公務人員,經常在電視上露面,如果以真實面目示人,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那女生身材修長,露在外面 的脖頸和雙手,在皮衣映襯下,更顯得膚色格外粉嫩白皙,老陳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他一般會提前一兩通知會這個遠房外甥,好給他充分的時間做準備。來這里女 人都由曲傑負責聯絡的,看樣子他的工作效率還蠻不錯。來應招的大部分是同道中人,也有純粹是為了生活來賺錢的,比如今天這個--來這里的人,每小時會得到 三百元的服務費。 



    老陳接過菜單打 開,習慣性的掃了一眼,轉手遞給陸成。其實在來之前,他就已經盤算好了,看菜單純屬下意識動作。陸成捧著菜單翻看,一邊輕聲念叨:魚香肉絲,板栗紅燒 肉,炙臀尖,回鍋肉 菜單上一共有四十多道菜品,都是川菜中的代表。這也是陳老板的創意,請每位來這里的客人點菜,而每道菜就是一種炮制女人的方法。師兄,這回鍋肉 是咋回事?陳老板是北師大畢業的,而他曾經在北師大聽過幾場講座,便以校友自居,稱呼老陳為師兄。陳老板笑笑,怎麽樣,老弟有興趣,今天就來 這個?好啊!陸成粗聲大氣的嚷道,仿佛要檢驗這里的隔音設備似的。咱們就開始吧! 



    老 陳脫下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陸成也連忙學著樣子把運動衣脫了。老陳熟練的把女生拉到A字刑架旁邊,陸成跟屁蟲似的亦步亦趨。說刑架是A形,不如 說象是被從中間劈開的半個五角星更恰當。刑架不足四十工分寬,兩米長的斜邊梯子似的抵在墻上,和立柱形成三十度左右的夾角。斜邊中央*下一點,有一個拱形 突起,象一座小拱橋墊在肚子下面,還能前後移動以調整體位。老陳把女生雙手扣在刑架頂角上的皮帶里,大腿和腳踝也分別綁緊,女生的屁股便自然的向上撅出 來。緊身衣襠部有拉鏈,可以一直拉到後背腰際上線。陸成迫不及待的一把拉到頭,女生豐滿圓潤的兩團屁股蛋兒,安全氣囊般的蹦了出來。女生腰肢纖細,後背光 滑,皮膚非常細嫩,吹彈可破的樣子,粉白粉白的嬰兒色,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8e]z6:}'E  



    辦 公室里,曲傑打開電腦,地下室里的畫面出現在屏幕上。房間里裝了五個攝象探頭,焦距可調節,能夠全方位觀察每一個角落。每次四舅來這里消遣,他都會在 上面收看現場直播。他調節鏡頭的焦距,隨著陳總的手,定格在黑衣女挺翹的屁股上。四舅的手順著女生的脊梁,緩緩的、輕輕的、由上至下慢慢撫摩,屏 幕上可以看見女生後背的肌肉微微抽搐。她顯然不是第一次從事這種活動,知道現在只不過是交響樂的前奏,下面即將到來的,才是最強烈的震撼;由肉體到心靈。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老 陳撫摩了一陣,回頭看看躍躍欲試的陸成,溫柔的笑了一下;可惜被面具擋住了。這才應了那句俗話--媚眼兒作給瞎子看了。他走到立櫃前,打開櫃門,從里面取 出一筒剃須泡和一把刮胡刀。他回到女生身後,把剃須泡搖勻,噴在女生的屁股上。大概是泡沫有點兒涼,女生的屁股動了一下。老陳把噴筒遞給跟在身邊的陸成, 自己則細心的在女生的屁股上攤開泡沫,認真的塗抹均勻,連股溝都沒漏掉。陸成看他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便問道:您這是?老陳擡起頭,又是一個多余 的微笑,揚了揚手里的刮胡刀。你沒做過回鍋肉吧?燒菜之前得先刮幹凈毛啊!一面說,一面開始用刮胡刀給女生除汗毛。 



    陳 總不愧是行家里手,清理工作只進行了大約五分鐘。他用了兩條濕毛巾,仔細的替女生擦掉殘留的剃須泡,然後在那白白凈凈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在面具後面滿意的 笑了。女生自始至終沒有出一聲,這更說明她是個有經驗的、合格的從業者;客人不問,絕不多說一個字。師兄,你幹過廚師嗎?老陳很鄭重的點了一下頭。 是啊,正經的一級廚師,有證的。哈哈哈!陸成放肆的大笑起來,震的曲傑捂著耳朵,身體重重的*在皮椅的*背上,下意識的伸手關小了音量。屏幕上的 陳總也呵呵的笑了。 



   笑過之後,老陳又去櫃子里取出一個象香水瓶似的小東西,在女生的兩邊屁股上各噴了一下。陸成聞道一股淡淡的松香氣,問道:這是什麽玩意兒?香水?這東 西其實是一種護膚油,並且兼有一定的消炎作用。但是老陳懶得對牛彈琴,便籠統的答道:沒什麽,做點兒準備工作而已。陸成似乎聽出他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便識趣兒的閉上了嘴,去沙发上坐下。老陳兩手放在女生蓬松綿軟的屁股蛋兒上,輕揉的按摩起來。漸漸的,女生的屁股蛋兒上泛出柔柔的光澤,現出粉白的嫩藕顏 色。直到這時,才聽見她輕輕的籲了口氣。怎麽樣?舒服吧?老陳戲謔的問道,同時在那屁股上狠抓了一把,松開手時,十條指痕清晰的顯現出來。女生猝不及 防,啊!的一聲尖叫。 



   揉了揉耳朵,曲經理又湊到顯示屏前面。只見老陳讓陸成幫他把那女生解下來,陸成不明所以,只能滿腹狐疑的和他一塊解繩子。老陳象一只忙碌的大老鼠,又飛快 的跑到櫃子里翻了一氣,然後去衛生間嘩嘩的放了一陣水。女生和陸成看著他,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老陳從衛生間出來,手里提著一只熱氣騰 騰的紅塑料桶。他把桶放下,從腰間取下一副手銬,把女生的雙手在身前銬住,再把她拉到房間中央,用天花板上垂下的鎖鏈扣在一起。然後再拽過一根裝有皮帶的 鏈子,把女生的兩只腳踝綁在一起。女生明顯的有種不祥的感覺,第一次主動開口問道:對不起先生,這是要幹嘛?我可不玩SM的。  



    老 陳一邊忙活,一邊和氣的答道:放心吧,我們也不玩那個的;下面就要給肉肉焯水了。擡頭對陸成道:你幫我拿個臉盆來。陸成一邊往衛生間走,一邊 心里好笑,小聲嘀咕:我怎麽感覺自己象個碎催呢!老陳哈哈一笑,把桶里的熱水倒進臉盆里,用手背試了試,自言自語的說:嗯,稍有點兒燙。 向陸成一擺手,來,搭把手兒。說著用力拉動鎖鏈,陸成見老陳有些吃力,連忙上前幫忙,嘩啦啦一陣響,隨著滑輪的運動,女生的身體被吊在了半空,她 禁不住哎喲喲的叫了起來。老陳讓陸成在女生底下托著點兒,陸老板愉快的接受了這個任務,攤開大手,美滋滋地捧起那兩坨軟綿綿的肉團。



    老 陳用腳把臉盆移到女生的屁股下面,然後拉著鎖鏈慢慢的往下放。熱烘烘的水氣熏蒸到屁股上,女生本能的扭動身子躲避。到這個時候,老陸就是再笨,也知道陳總 想幹嘛了。他兩只大手象鉗子一樣卡在女生的腰上,控制住她的身體,協助老陳,把她的屁股一點一點浸在熱水里。看起來水溫還真是略高,女生修長的脖子上滲出 密密麻麻的汗珠兒,咬著牙,鼻子里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盡管看不見表情,也能看出她痛苦的樣子。搞了好一會兒,老陳才挪開臉盆,示意陸成,把女生放下 來。這一陣那女生給折騰的不輕,解開束縛後就委頓在地上,背心劇烈的起伏著。



    可是老陳絲毫沒有讓她喘息的意思。他招呼陸老板,倆人把女生拖到跳馬箱似的刑架上,又結結實實的捆了 起來。剛才消耗了太多體力,女生一動不動的任他倆擺弄。她的屁股紅紅的,似乎微微的腫了起來;很可能是視覺的誤差--其實水溫肯定在六十度以下。兩位男士 也見了汗了,陸成整個人埋在沙发里,兩手粗短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肚皮上輕輕敲擊著。老陳又去翻出一個塑料噴壺,里面是些草綠色的液體。他在女生的紅撲撲的屁 股上噴了一些,不一會兒,女生的屁股竟然象灑滿了金星,发出金燦燦的光芒。看著他變戲法似的忙來忙去,陸老板眼睛都直了。不等他問,從櫃子前回來的老陳, 主動介紹了下一步驟:好了,現在本大廚要開始烹調了!請上眼。說著,胳膊一揚,手里已經多了一柄鍋鏟形的木板,手起板落,啪的一聲脆響,女生的屁 股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



    女生顯 然早有準備,只是身子微微動了一下,並沒有呻吟。老陳停頓了兩三秒鐘,才又揮臂打第二記。就這樣劈劈啪啪的打了二十多下,等女生連續发出五六聲呻吟之 後,老陳便停下手。經過這一輪拍打,女生的屁股漸漸變了顏色。粉嫩白皙的嬰兒般的屁股,象丹青滃染過的宣紙,臀峰上浮起兩片鮮艷的桃紅。老陳接下來的動 作,把陸成笑的打跌。原來他居然從口袋里摸出一張色卡,湊到女生的屁股邊,和上面的顏色進行認真比對,還不自覺的輕輕點頭。見陸成发笑,老陳一本正經的說 道:別笑,我們做事是很嚴謹的哩。



    師 兄,讓我來來?陸成笑了一陣,見老陳沒有讓賢的意思,只好自己主動請纓了。老陳也发覺自己有點過分;明明說好了請人家來玩兒,自己倒整起來沒頭了。 他抱歉的笑了笑--可惜對方根本看不見,作了個請的手勢,來來來,你來吧!我去給你拿家什。陸成已經迫不及待,跳起來,大步跨到女生身邊,揚起蒲 扇似的大巴掌,照著女生的屁股就是一家夥。陸老板身大力不虧,砰的一掌,打的女生哎喲一聲慘叫,身子一挺,連刑架都跟著咯吱一聲。老陳才拿了 一條小皮帶過來,見他猴急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老弟,著什麽急呀?



    曲 經理站了起來,來回踱了幾步,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溫情提示:為了您的健康,請不要長時間坐在電腦屏幕前。)通過長時間的觀察,他发現很多時候,四舅 似乎並不在乎是否笞打那些應招女生的屁股,而是常常把精力放在笞打前的氛圍營造上。甚至有一回,整整兩個小時,他一共才在那女生的屁股上打了十板,抽了四 下皮帶。還不如有些他請來的朋友,五分鐘里創造的成績呢!他仿佛只是在享受那份情調,而不去注重過程。今天顯然又是個持久戰,有的等了。  



    陸 成接過他遞來的家夥掂了掂,見是條巴掌寬的皮帶,有點象練武人用的板兒帶,只是很短,頂多二尺長,整整齊齊的鑲著四排暗褐色的小釘子--他心里暗笑: 這老哥兒可真能瞎琢磨呀!他不禁用手去撫摸那些小釘子,才发現它們其實是膠皮的,頗有彈性。 皮帶握在他巨大的手掌里,顯得有點滑稽。這又是什麽名堂?老陳一本正經的回答:這個是豆瓣醬啊。陸成又忍不住发出一陣刺耳的大笑。他感覺到, 今天的遊戲越了越有意思了。皮帶在女生的屁股上輕輕掃了兩下,突然发力,啪的一聲,重重的抽下去,屁股上的肉被打的陷進去一寸來深。女生发出一聲刺耳 的尖叫,仿佛在應和陸總剛才的那陣笑聲。



    陸 總頗有不許百姓點燈的風範,聽見女生慘叫,不禁皺了皺眉頭。象是心有靈犀,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老陳還是感覺到了他的心思。他變戲法似的從口袋里摸了 根黑布條出來,把女生的嘴巴包住,在她腦後系緊。陸成很滿意,看了師兄一眼,揮起手臂,皮帶又重重的抽在女生的屁股上。女生又是一聲慘叫,聲音被布條 阻礙,有些含混不清。這兩下皮帶都集中在她右半邊屁股上,力量很大,皮膚陷進去再彈起來,紫紅的笞痕也隨即凸起。小皮釘在豐滿的屁股蛋兒上印出一片暗紅色 的小坑,看上去就象是小朋友玩的彈力球一樣。 



    陸 老板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就算有那份心,也絕不會用在應招女的身上。他把胳膊掄起來,皮帶甩過頭頂,每一記都運足了力氣,象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鑿鑿實 實的抽在女生鮮艷的屁股上。女生顯然對這種打法很不適應,才挨了六七下,就開始拚命的掙紮,把刑床掙的咯吱咯吱亂響。打到十多下,老陳看女生的屁股由 紅變紫,由紫轉青,呻吟聲連綿不絕,鼻子里費力的吭哧著,屁股上的皮膚下面,可以隱約看見出血點,知道已經接近她皮膚的承受極限,再打下去,恐怕就要 皮開肉綻了,忙擺手示意陸成停下。陸老板正打的高興,只是不好卷老陳的面子。他極不情願的放下皮帶,總感覺意猶未盡,到底在那面目全非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 掌。 



    曲傑又坐回顯示屏前, 調整焦距,給女生青紫淤腫的大屁股來了個特寫。這頓打的確不輕,女生的兩瓣屁股夾的緊緊的,體積膨脹了一圈兒。屁股上的肌肉在無意識的抽搐,紫里泛青的笞 痕布滿雙峰,顏色觸目驚心。曲經理嘆了口氣,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也許是感慨陸成下手太狠了罷。看了一小會兒,他調整各個探頭的角度,用鼠標截取了幾張傷 痕的特寫圖片存檔,然後才恢覆了全屏,繼續觀看他的現場直播。 


    看 著女生腫脹變形的屁股,老陳猶豫了。他擔心再這樣繼續進行下去,女生的屁股是否吃得消。依他的想法,SP應該是一種溫文爾雅的高品位遊戲,如果弄到皮開肉 綻,血肉橫飛的地步,那可真是大煞風景了。因此象陸成這樣的搞法,他是極不讚成的。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陸成不耐煩的湊過來問道:怎麽了師兄,想啥 呢?是不是還應該有節目啊?老陳盯著女生的屁股,沒有搭茬兒,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陸 成很詫異,失望的看著老陳。怎麽,這就完事啦?老陳恍然大悟似的,擡眼看看他,哦,不是。他壓低聲音說:我是在考慮,再繼續玩下去,她能不能受 得了。嗨!陸成不以為然的道:你管她呢!她是來掙錢的,咱們既然花了錢,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唄!老陳忘了自己戴著面具,連連給他遞眼色,讓他別說 得那麽露骨。陸老板嘿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他有點不明白,老陳幹嘛要在乎一個應招女的感受呢?女生趴在刑台上,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比較認同陸老板 的話,一動不動的,沒有任何表示。 



   老陳是東道主,不好太怫了客人的意。想了一想,伸手解開女生勒嘴的布條,俯身問道:小姐,你怎麽樣?還行嗎?女生側過臉看著他,緩緩的點點頭。沒關 系,你們請繼續。看著意興索然的陸成,又看看女生斑斕的屁股,老陳下了決心,今天一定讓陸成玩好。他最近想投資幾處房產,很希望能從陸成那兒弄點內 部消息。因此,現在這個朋友是無論如何不能得罪的。他努力堆起一臉的笑容,差一點把面具漲破了。沒問題老弟,咱們繼續。下面該上青蒜了。



    聽 說還能繼續,陸成又來了精神。接過老陳手里的工具來看,原來所謂的青蒜,就是三根捆成一束的綠色熱熔膠棒。記住,來幾下就得,該出鍋了。老陳煞有 介事的說,其實是怕這家夥沒完沒了。陸成點了下頭,還學著老陳的樣子,俯身問女生:準備還了麽?女生沒想到他會問自己,哧的笑了一聲。陸老板給她 笑的莫名其妙,掂起手里的膠棒,咳嗽了一聲,奮力向她的屁股上抽下去。



    這 下那女生說什麽也笑不出來了。熱熔膠棒象皮鞭一樣咬進屁股肉里,紫巍巍的屁股上登時就是一道白印。疼的她厲聲尖叫,把屏幕前的曲傑嚇的一悚。陸成不知道她 剛才的笑是什麽意思,只好武斷的認為她是在嘲笑自己(心理有夠陰暗的),所以膠棒毫不留情的一下接一下抽打,直到老陳一片聲的喊停才住手。女生渾身抖 成一團,屁股上排列著十幾道灰白色的鞭痕,有兩處已經滲出了暗紫色的淤血。老陳解開女生手腳上的束縛,招呼陸成一起把她架到沙发上趴好。老陳去那百寶 箱似的櫃子里,又翻出來一些裝著消毒藥水和塗抹外傷的藥膏,蹲在旁邊給那女生處置傷口。陸成站在一旁,看著這個婆婆媽媽的小老頭,下意識的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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