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柔冤

明朝成化年間,江南杭州

初春的杭州,草木青青,煙雨紛紛。在全城最大的武林酒樓里,幾個文人學士正在一起觥籌交錯,把酒宴歡。其中一人手搖摺扇道:「幾位兄台可知近來可發生了一件大案嗎」。眾人忙問是何大案,他道:「當地首富黃員外的大公子數月前新婚,十幾天前黃大公子口吐白沫,死在床上。家人發現後立即報案,官府勘察現場後,認定是毒發身亡。捕快已將嫌疑人等關押,只等今日開審啊。」一身穿白衣者道:「黃員外還有個二兒子,整天遊手好閒,吃喝嫖毒樣樣具全,不知此事是否與他有關。』這時大街上有人喊,『大家快去府衙看審案去啊。』白衣秀才道:『我們江南四才子左右無事不如去看,各位以下如何?』眾人道;『就依伯虎兄所言。』四人付了錢,直奔府衙而去。

原來黃員外的二兒子黃虎不學無術,素為黃員外不喜,又貪戀嫂子的美色,欲圖非禮,被大哥一頓暴打,便懷恨在心。與妻子王氏合謀將毒藥下在酒中,害死大哥。又賄賂了知府一千兩白銀,嫁禍三弟與嫂子柳柔。說三弟與柳柔通姦,害死親夫。妄圖獨霸家產。

杭州知府衙門,門前已站滿了來觀審的百姓,四人在眾人之間站定。只聽『升堂威武』聲中,審案的官員,衙役紛紛上堂。杭州知府嚴忠一拍驚堂木道;『帶人犯上堂。』柳柔與黃興被帶了來了上來。眾人眼前一亮,柳柔長於江南水鄉。年芳二十,生的秀麗絕俗,顧影徘徊,光照動人。她跪下道:『民女見過大人。』嚴知府道:『柳柔,你與黃興通姦,謀殺親夫,你可知罪。』黃興道:『大人,冤枉啊,我清清白白,豈能做這等事。』嚴知府道:『你還嘴硬,帶家丁黃喜。』黃喜帶到後。黃喜跪下道:『夫人經常與三公子有染。我經常看到他們偷偷摸摸在一起。』黃興道:『你胡說。』知府道:『竟敢不招,來人,重打四十大板。』衙役將他按到在地,脫去褲子,舉起板子重重打了起來。打的他皮開肉綻,四十大板打完,已暈了過去。嚴知府道:『先將他關入大牢』。又對柳柔道:『柳柔你招不招』。柳柔喊道:『民女實在是冤枉啊,這是有人栽贓陷害啊,望大人明察。』又對黃喜道『我待你不薄你為何陷害我』。秧知府怒道:『好一個刁婦來人拶子伺候』。

兩名衙役按住她的雙肩,兩名衙役手持拶子套在她的手上,她大喊冤枉,霎時間,一付硬木拶子己套上了她纖纖玉手的十指.衙役一聲喊,將繩一收,硬木條緊榨手指.那木條堅硬無比。手指哪能頂得過,十指連心,痛得柳柔面色蒼白,淚流滿面。衙役喝問她招也不招,柳柔心想今天如不能昭雪,寧死不招。衙役又用力一收,這一痛更是痛得錐心,只感到眼前金星亂冒。十指劇痛難忍,硬是咬緊牙關,死也不招。一會她痛的昏了過去。衙役用水潑醒了她,嚴知府道:『怎麼樣,這拶子的滋味不好受吧,你還是招吧』。柳柔此時更是大聲喊冤。嚴知府怒道:『不用大刑,你是不招,來人,將柳柔重打四十大板』。

衙役將她按在地上,兩人按住她的雙手,一人將她長裙揭起,將她長褲褪到膝蓋處,再將她內褲剝下,露出了雪白渾圓的屁股潔白的大腿。柳柔感覺到被脫去下衣,羞的滿臉通紅,合上眼睛咬緊了牙關。兩名衙役站在兩邊,一人手持一根五尺長,兩寸厚的竹板,一人舉起竹板,狠狠的落了下來,重重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柳柔感到屁股一陣疼痛,失聲痛叫來,兩行眼淚已流了下來。四五板後,她潔白的臀部上被打出道道紅痕。知府道:『再問你一次,你底承不承認』。柳柔哭道:『大人,民女句句屬實啊』。知府道:『既然不招,那就看看是板子硬還是你的屁股硬,今天不打的你這大美人屁股開花,你就不知道官法的厲害。給我重打!板子又打了起來,柳柔感到屁股上如火燒一般,疼痛難忍,雙腿又也被恩住,身子也動不動。十幾下後,雪白水嫩的屁股被打的亂顫,她只的咬緊牙關忍受著無情的板子。打到二十下時,臀部打的烏黑紅腫,痛的她大聲慘叫,只聽『啪啪啪』竹板打在玉臀上清脆的響聲和她的慘叫聲夾在一起。三十下時,屁股上已是斑斑血跡,『啊大人饒命啊我真的冤枉啊啊』。圍觀的百姓看這這個白衣美女赤裸下身,潔白如雪的屁股忍受著竹板的痛打,一板子落下,就是一道血痕,聽著她忍受杖刑時凄厲的尖叫聲,都轉過了頭去,不忍心再看。四十大板打完,屁股上已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淋了。柳柔也已痛暈過去。

衙役用水潑醒她後,嚴知府道:『你現在說不說啊』?柳柔此時只覺屁股劇痛,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已是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用微弱的聲音道:『民女冤枉』!嚴知府料不到一個弱女子竟如此堅。強。大怒道:『再給我重打五十。』旁邊的張師爺道:『大人,這個民女的屁股已是皮開肉綻了如在用刑恐出人命。為了大人的前途,不如將她暫且收監,改日再審』。嚴知府道:『好吧將柳柔暫且收監,來日再審,退堂』!

……

柳柔收監一個月來,身上傷已經好了。由於是殺人重案巡撫派人通知杭州府將犯帶往省城審理。衙役給柳柔帶上手銬,押往南京。一路風餐露宿,幾天後到了南京。南京當時是明朝的陪都,商賈雲集,車水馬龍,非常繁華,當衙役帶著柳柔走在大街上時,百姓從沒見過如此年輕貌美的女犯,不禁指指點點。幾人到了衙門後,交結了手續將二人關入了大牢。

第二天巡撫親自升堂審問,衙役將二人帶到大堂,巡撫看了卷宗道:「大膽犯人,證據確鑿,你招是不招。」二人大喊冤枉,巡撫大怒道:「姦夫淫婦不用刑你是不招!來人,將犯婦帶下去打。」柳柔喊道:「青天大老爺民女確實冤枉啊,求七做主啊。」兩名衙役不由分說架起她帶到門外。讓她跪在一張凳子前,衙役將她的上半身按在上面,雙腿依然跪著,一人拿來一個小竹板,這是衙門懲罰女犯的小板子。長約幾十公分厚約一寸。一名衙役脫下她的褲子,又將其白色褻褲脫下,經過一個多月的修養,原來臀上的傷都已好了。

竹板一下下落在柳柔的屁股上,頓時打出道道紅印,雖然沒有大板子難么痛,但是仍然讓你難以忍受,疼的她眼淚直流,咬牙忍住。小板子均勻的落在她的雙臀及大腿上,她只感到屁股上如火燒一般,越來越痛,只聽竹板打在光滑的屁股上清脆的聲音,還有美貌少婦的吃痛聲,來觀審的百姓很多,見到一上來她就挨小板子,只怕後面還有大刑,打了有50下她的屁股上已經板痕重疊。衙役幫她穿上褲子,淚流滿面的她被衙役帶回大堂。

巡撫道:「犯婦你到底招不招。」柳柔忍著疼痛道:「民女清清白白,天地可鑒。」巡撫大怒:「證據確鑿,卷宗上寫的很清楚,還敢狡辯,來呀,把這利口的刁婦痛打五十。」她剛想說話衙役不由分說將她帶到院中,按到在地上,那容她多想,竹板狠狠的打在赤裸的臀部上,這竹板可比小板子厲害多了,一板子下去屁股上就一道紅印。啪啪板子不斷下。

一,二……十她閉上眼鏡咬牙忍住。

打到二十板時,她痛的低聲呻吟起來。

三十板時候柳柔直覺臀上如火燒一般終於大叫起來。

四十板後,屁股已經血跡斑斑。

五十大板打完後,原本渾圓豐滿的屁股打的血肉紛飛。

衙役替她穿上褲子,把她帶到大堂。巡撫道:「柳柔,何必受著皮肉之苦。還是招了吧。」柳柔此時痛的已沒力氣,說道:「恕難從命。」巡撫沒料到這個弱女子如此剛烈,說道:「不用大刑,你是不招,來呀皮鞭伺候。「幾名衙役抬上來一個木架,將柳脫去上衣,將她雙手綁在架子上,一個衙役手拿皮鞭打在她背上,皮鞭比板子可痛的多。十幾下下去,她的玉背上鞭痕重疊,柳柔痛的大叫,打到三十下時,她痛暈過去,衙役拿起她的手在狀子上畫押。巡撫判柳柔謀殺親夫打如死牢等待刑部的批文。

又提審了黃興,將他也屈打成招,判了死罪,關入了大牢。

柳柔一案傳回杭州後,很多百姓都為柳柔同情。都只她素來通情達理,怎麼會謀害親夫呢?事情傳道玉紅那,原來玉紅是柳柔的小姑。對於大哥被害死的事情她,從都已打聽清楚。她決定為嫂子去告狀,於是她去找未婚夫唐伯虎,請大才子為她寫了一份狀子,第二天一早她與小丫鬟偷偷的直奔省城而去。她趕到省城後,一早就,來到了衙門擊響了鳴冤鼓,一會出來一衙役將她帶到公堂,坐堂的是布政使,玉紅將狀子遞上去,布政使道此案巡撫大人已經判決,此案證據確鑿,你還是回去吧。布政使說。玉紅無奈,先找了家客棧住下再做打算。

這天,她見有一對官兵護送的轎子通過,於是手捧狀紙攔住了去路,跪在了路中間,高聲喊冤。結果被官兵給抓了起來,待到了官府結果被以妨礙公務之罪重打四十。巡撫早就受了的重禮,要置柳柔於死地。他們狼狽為奸。

玉紅被待到了刑房,一進門,只見圓柱下放著一條長凳,長凳,其中一人手裡握住一根大半人高的竹板,兩名早有準備的衙役上前將她按在長凳上,衙役撩起她的上衣裙袍,慢慢褪下她的長褲,然後再剝下她內褲。板子重重的打下來,玉紅從來沒挨過打,不料板子打在屁股上如此疼痛。幾板子後疼的眼淚直流。只聽見竹板打在白屁股上的響聲和她的哭叫聲,四十下打完渾身幾乎被汗濕透的玉紅,兩瓣布滿了紫色板痕的屁股還在拚命扭動。打完後,將她送回了客棧,玉紅沒料到告狀不行,先挨了一頓屁股板子,只得在客棧中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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