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中-大學聯合考試10

   小小已經不清楚過了多久,傷口與炙陽使她處於昏迷與清醒之間,無法依靠自己的意志清醒,自然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但她也不是完全昏迷,雖然很是疼痛,但她始終是跪得挺立,這也是作為一名向學的女性,多年的訓練(遭罰)而成的,女人可以成績不好,可以手腳不俐落,但不能沒有禮儀,尤其是針對女人的禮儀教育,是從四歲孩童時期剛剛有辦法記憶就得學習的。當然,在這世界,女人學習一定是伴隨著體罰的,罰跪這種基本的除了家裡要求,學校也是要求的非常嚴謹。因此,即使是再疼痛,小小的身體依舊不動,這已經是刻印在她軀體上的肌肉記憶。


  一段時間後,少女的頭部被一隻纖細的手撫摸著,使得小小覺得微微發癢,她猙獰地頂著烈陽,緩緩地抬起頭,睜開雙眼查看,原來是自己的領導,她連忙起身,不顧及身上的傷口,對著若蘭又是行禮,又是道歉,女人用著纖細的雙手扶起小小示意她別在劇烈動作了。小小緩慢起身了,看著眼前的女人,用這一件大衣將身軀都藏進衣服裡,雖然小小沒有看到任何傷痕,但她能從女人那脹紅的臉頰和上頭數不清的淚漬,能感受到這位領導所受到的痛苦之重,畢竟這位領導至少比自己大一輩,那也代表她們也是多挨了一輩的打,能哭成這樣,那必定是慘上加慘。


  若蘭帶著小小走向停車場,到她熟悉的那輛SUV前,領著小小坐上副駕駛座,自己則是坐上駕駛座發動車子,駛向蘇小小的家。


  不一會兒,歷經了上午的考試和下午慘重的體罰,小小抵達了她家的大門,也看到了正在門口被父親注視著的母親,母親正舉著自己的雙手不斷地甩向那紅腫瘀青不堪的雙頰,而這時已經是傍晚五點半了,而秦月也就是小小母親是在中午左右就被小小父親蘇浩叫到門口進行懲罰的,可想而知,經過如此長時間的折磨,那赤裸的身軀上已經看不到明顯的傷痕,因為傷勢實在是太過嚴重,傷上加傷,原本光滑的皮膚上佈滿了各種血色黑色紫色青色,又是瘀青又是流血的,畫面極其慘烈。若蘭看到時,也是心驚膽跳,這已經和剛剛她在五高挨的打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這應該只是半天而已,造第一女中的規定,交出作弊學生的她們這些領導要在暑假交由學生父母進行懲罰,而這次第一女中大概就這麼一個作弊的學生了,這不就代表她們在接下來的差不多兩個月都有可能每天受著如此慘烈的打,想到,心中僅剩的愧疚就被無限的恐懼佈滿。


  雖然若蘭是十分害怕,但她只能先行硬上了,她將車子停在路邊的停車格內,走下車來,領著女孩走向小小的家門,蘇浩見狀,立刻命令秦月先住手,自己則轉過身子面向若蘭和小小,眼中的眸子注視著一旁的小小透露出十分複雜的情緒,頃刻,又將眼眸轉回若蘭,與其正視。對著若蘭命令道"看到我老婆的臉了吧,現在開始在門口自己給自己賞巴掌,直到傷勢和我老婆的這臉相似再給我爬進來,但我給你的時間不多,吃飯前你必須完成,沒有具體時間,所以請你盡快,你要是連這都完成不了,我就給你舉報了,聽到了沒?"


  "聽到了,先生,我會乖乖挨罰的。"若蘭咬了咬牙,堅定地說道。


  聽到回答後,蘇浩兩手擰向了小小和秦月的耳朵,將她倆拖進屋子,只留下若蘭一個人站在門口使命地用著自己的雙手掌向自己的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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