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中-大學聯合考試11

 　　隨著一家人進門後,砰的一聲,蘇浩將鐵門狠狠地甩上,將身旁的小小和秦月甩到客廳的沙發上說道"你們自己先上藥，我簡單弄一下晚餐。"

　　說罷，直接轉身走向廚房，蘇浩心頭上是怒火不減，但想到自家小小等等就要去醫院執行去眼的懲戒，又是一陣擔心，只能懊悔自己這多年都沒能把這對母女倆看穿，雖然自己不是對小小課業不聞不問的那種父親，無奈不只女兒在演，小月月這丫頭也給我演，真的是當我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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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廳的秦月被甩到沙發時，劇烈的疼痛使她發出一聲嘶啞的叫聲，小小見此，立馬拿出客桌下的藥箱，放到母親身前，看著秦月的這一身傷，眼眶又是紅了起來"媽媽，我...我對不起您..."小小支支吾吾地說道，因為她也記得曾經給秦月發誓說不再作弊的話，但她依舊還是犯下了，而且在小小的印象中，在那之後可不是就這一次，具體幾次她早就忘得一乾二淨，每次作弊考完就徹底淨空腦袋了，小小知道，這次聯考作弊後，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定一定會檢討，學生作弊後一定會檢討學校和老師，那麼她以往考試的監控錄影一定會被拿出來細看，她雖然能躲過監考老師的眼睛，但不覺得自己能安然度過電子的眼睛。至於為什麼，她蘇小小敢在教室四周有監控的情況下作弊，那是因為她曾經在校期間參加社會學的文學社團，這社團能利用監控攝影機觀察，各個學生在不同環境情況下的各種反應動作，她們社會學社團就是做這個的，她也了解到平常根本就沒人會去看監控，可以從監控系統看到監控錄影被翻看的次數，得知沒有人會去看那監控後，她便將她的作弊變成常態。畢竟那時候的小小不知道她會在升學考試也作弊，而現在她犯了這錯，就像晴天霹靂一般地砸中她的心扉。

　　她沒有資格再向秦月做出任何的保證，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求饒是沒有用的，當她選擇這條路後，本來就沒有任何後悔，等待她只剩審判和之後的矯正而已。看見自己的女兒在自己面前低頭的秦月，自然也看見了小小身上的傷，由於一下午的懲罰，秦月的體力已經被耗得精疲力盡，她將右手拂著小小，輕聲而嘶啞但飽含溫暖地說道"你啊，別太自責了，還有機會的，媽媽相信自己的女兒能走過這個坎的，記住了，儘管你犯了大錯，但這並不代表著結束，媽媽相信小小一定能從這次後成長的，也記住了，蘇小小永遠是我秦月的女兒，我不會因為你做錯事而拋棄你的!"

　　感受著母親拂著自己的頭髮，聽著母親的深情闡述，小小不斷地問著自己的心，她為什麼要變得如此地墮落，為什麼?為什麼她能讓最愛她的人為她受苦，為她擔心，為她流淚?小小眼眶中冒出一滴又一滴的眼淚，滴在木質的地板上，她盡力地忍住眼淚，"為什麼?為什麼不放棄我?我明明是如此地壞，為什麼不離不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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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段時間，蘇浩簡單地煮了一些方便麵和青菜，端了出來，放在客桌上，對著一旁抱著取暖的母女倆說道"過來吃飯!"

　　這頓晚餐隨著沉重的氣氛開始，只留下咀嚼的聲音，吃到一半，小小決定向父親道歉，儘管再沒用，她都得開口"爸..."

　　正當她要開口時，父親沙啞而嚴肅地聲音在耳邊響起"小小，我們家從來不看你的成績的，我們也沒有強迫你一定要學醫學法的，你只要好好地度過這一生，就算你要成為米蟲我們也不會說甚麼。我不知道，爸爸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想作弊?我們家從來都是講求自由的，我們也不像你姑姑家那樣是虎爸虎媽的家庭，爸爸真的想不透，為什麼最愛的女兒能出這麼大的問題?你知不知道你等等要面對的是甚麼懲罰，那可是進特種部隊的考試項目，雖然是弱化版，但爸爸想到你今晚也將受罰，小小，是爸爸錯了嗎?沒有嚴厲地教導你?"

　　聽著從來不對自己講如此長的話的父親，而且言語間的寵溺和自責，小小也是聽得一陣難受"對不起..."她只能如此說道，現在的她沒有能安慰她父母的話，也沒資格說出口。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