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術學校的故事

 

這是一所專業的柔術學校，老師都是原來藝術體操或雜技的教練．所以慕名而來的學生很多，有原先練舞蹈或藝術體操的，也有沒有基礎，直接學柔術的．這所學校的表演隊在各地演出都獲得了好評，也有許多藝術類的高校從中招生．但訓練與管理都很嚴格． 

　　　　　　　　　　　一 

　　小雲是這里的學生，她來這快兩個月了，因為她已十一歲了，並沒有多少基礎，教練給她的訓練量比較大，一周里除了要在一小學里上六年級的文化課，還要到這里來上四節課，周末也幾乎都在這訓練．她的爸爸希望她能成為專業的柔術演員，因此對她要求也十分嚴格． 

　　這天，因已遲到，小雲惴惴不安地來到訓練廳，她的同伴都已開始訓練，老師見她來了，扳著臉對她說：”先各踢五十下腿．” 

　　小雲於是開始踢腿，並偷偷瞄著她的同伴們，想知道今天訓練的強度，看樣子還好，只是輪到她不知會怎樣．終於，腿踢完了，教練走過來要檢查她前兩天在家完成作業的情況，小雲立刻緊張起來，這幾天她爸爸出差，她便偷懶，少練了點，希望不要被教練看出來． 

　　這是一個三十余歲的男教練，對小雲十分嚴格．他先讓小雲趴在地上，並雙腿叉開１８０度．因為剛才踢過腿，小雲很輕松的完成這個動作．教練便壓了壓小雲的屁股，讓她的胯更緊的貼在地上，然後便用一只腳踩住小雲的屁股，兩只手抓住小雲的右腿往上搬，當搬至２００度時，趴在地上的小雲便開始掙紮了，並且開始呻吟．教練騰出一只手摸了摸小雲大腿的根部，发現肌肉與韌帶都繃得非常緊，還沒有上次上課時的軟度，由此便可知小雲在家沒有認真練習．教練十分生氣，便將踩住小雲屁股的腳加大了力度，然後將小雲的右腿繼續用力往上搬，小雲疼得尖叫起來，眼淚汩汩流下，教練便說： 

　　”誰叫你在家沒有好好練？今天只有給你加量！” 

　　說罷，將小雲的右腿搬至２２０度左右，再叫一個學生搬來兩個墊子墊在小雲的小腿下，使其保持２２０度的姿勢，然後去搬小雲的左腿．小雲又高聲尖叫起來，教練便用一條竹板用力朝小雲的背上打去，說： 

　　“你再叫，我再打。”小雲只好咬緊牙忍受這撕韌帶的疼痛。終於，小雲的左腿也被搬到了２２０度，教練也照樣拿了兩個墊子墊在小雲腿下，使其保持姿勢。然後再拖了兩個沙袋放在小雲的屁股上，使其不能動彈。說：“先耗四十分鐘再說！” 

 　　此時，小雲已汗如雨下，胯部的疼痛已幾乎不能忍受，她只能慢慢等雙腿麻木，失去知覺。教練已去幫另外一個女孩壓腰。爸爸今晚就回來了，教練若是告狀，就一定要挨打的，小雲想著。 

　　終於四十分鐘結束，教練過來，松開了小雲的腿，小雲頓時又感覺到一陣疼痛。但教練沒有讓她放松，馬上就給她壓腰。他讓小雲背向墻壁下腰抓住腳腕，然後把小雲向墻壁慢慢推去，使小雲的胸部與腰部完全貼在墻上，整個身體頂著墻壁呈對折狀，由於小雲腰部的柔韌性不是很好，加上前兩天沒有好好練習，她的腰與屁股還有很大一段距離．教練便一下一下的壓著，使小雲的腰慢慢貼近屁股．但小雲此時已疼得死去活來，可她叫得越大聲，教練便壓得越重，好不容易熬到了五十下，教練才松手，把她扶起，讓她休息一會，然後，再接著壓五十下． 

　　終於，今天的訓練將要結束，教練要求小雲回去後每天要向今天這樣壓腰一百下，耗腿三個小時，再加壓腳背五百下，下次來檢查結果．臨走時，小雲看到教練狡黠的目光，但由於今天訓練太累，沒有多想便回去了． 

二 

　　小雲終於拖著一身酸痛回到了家里，一打開門就聽見了爸爸的聲音，是在打電話，媽媽在涼台洗衣服．她於是去洗澡．她发現此時她的腰和腿都已酸痛得擡不起來也彎不下去，連脫衣服都困難．好不容易洗完澡，一走出浴室，就发現爸爸坐在沙发上鐵青著臉瞪著她． 

　　原來，剛才的電話是她的教練打來的，顯然已經把她前兩天偷懶的事告訴她爸爸了．這下可慘了，一頓皮肉之苦是少不了了，小雲想．

果然爸爸十分生氣，把她拽進房間，拿出一長條竹板，讓她脫下褲子，趴在床上，然後用力向她的屁股打去．小雲剛剛經過高強度的壓胯訓練，此時又被毒打，疼痛當然加倍，她大聲喊媽媽，而爸爸卻把房間門鎖上了．終於，打了三十余下後，爸爸停手，可小雲已幾乎站不起來．她爸爸又叫她寫一份檢討書，並保證以後不會偷懶． 

　　可當小雲一坐到凳子上，就感到屁股上疼痛難忍，她偷偷跑到浴室脫下褲子一看，只見屁股上紅腫一片，有些地方甚至出血．糟糕，這明天去學校上課可怎麽辦？哪里敢坐凳子啊！ 

　　終於，小雲站著寫完檢討書，叫給爸爸，以為已可休息，沒想到，爸爸卻要她繼續練功，說是要把前兩天偷懶的給補回來．於是，便開始像教練那樣給小雲撕腿耗腰，直到完成了爸爸規定的訓練量．終於可以睡覺了，但爸爸還要把她的右腿綁在床頭撕腿一夜，但因為小雲太疲勞，很快睡去． 

　　第二天，小雲早上五點便被爸爸叫起，開始按教練布置的作業開始練功，直到七點多，小雲才一瘸一拐地去上學． 

　　到了教室，小雲趁別人不注意時，拿出一小墊子放在椅子上，才慢慢坐下．哎，這就是學柔術的辛苦啊

三 

　　又到了上訓練課的時間，小雲像往常一樣先去更衣室換練功服，卻发現更衣室里有一位新同學格外顯眼，其他同學穿的都是緊身吊帶上衣和齊膝的緊身褲，而她穿的是一件可以包裹住全身的連體緊身衣．不過，這樣使她完美的身材顯露無疑 

　　上課開始了，大家先集中做熱身運動，在各自依據自身情況訓練．小雲今天的任務不僅是撕腿與耗腰，還要壓腳背與膝蓋．不過，看來教練對小雲這兩天在家訓練的結果比較滿意，當然，這是小雲她爸爸親自訓練的結果．很快，小雲的腿被教練撕成了２３０度，因為前兩天挨打，小雲被教練踩住的屁股疼得鉆心，再壓上沙袋，更加疼痛難忍．唉，只能怪自己前幾天偷懶．小雲感嘆道．於是小雲便開始了２３０度的耗腿． 

突然，在訓練廳的中間，小雲发現了那個新同學，原來她和自己是一個教練．讓小雲驚訝的是，那個女孩雖和自己年紀相仿，但軟度驚人． 

　　只見那教練讓女孩把右腳放在把桿上下豎叉，很快，女孩便輕松地下了一個２５０度．然後教練推著女孩的背，使她的右腿慢慢與地面垂直，啊！近乎完美的２７０度．小雲感嘆道．而女孩雖很疼痛，但卻沒有喊叫一聲，真是令人佩服．教練將女孩按２７０度的姿勢挪到一柱子上，將女孩完全與柱子緊貼的右腿綁在柱子上，再在女孩稍微離開地面的左腿根部用力壓了幾下，最後用沙袋壓住，讓她耗腿４０分鐘． 

　　這時，小雲已完全被女孩的軟度與美麗的身型所折服．教練走了過來，把小雲松開，讓她活動一下，準備壓腰，還是像上次一樣，背向墻壁下腰，然後頂著墻壓腰，因為這兩天在家爸爸每天給她壓兩百下腰，她腰部的松了一些，但腰部還是*不到屁股，於是教練就加大力度，用力向前壓，小雲疼得都叫不出聲音來了，總算熬到五十下，教練才松開，小雲癱軟到地上． 

　　而那邊那個女孩已幾乎可以完成三折了！ 

　　快下課了，可小雲的膝蓋還沒有壓，教練就叫那個新來的女孩來幫忙，只見小雲坐在地上，雙腿平放，那個女孩緊緊壓住她的大腿，使她的大腿緊貼地面，教練則往上提小雲的小腿，使小腿離地面近３０度，小雲則趴在那個女孩身上哭喊．那個女孩不住地鼓勵小雲堅持住． 

　　終於，小雲的訓練完成，其他人都已走了，小雲和那個新來的女孩走進更衣室，她們倆通過今天的訓練已經很熟了，小雲知道她叫白葉．到了更衣室，小雲脫下已被汗水浸濕的練功褲，白葉卻看著小雲那沒有被內褲遮住，因挨打而留下的傷痕笑著．小雲紅著臉笑罵道：”怎麽，難道你沒有挨過打嗎！” 

　　白葉卻又笑了起來，說：”你知道為什麽我的身體很軟嗎？” 

　　”不知道．”小雲說，這也正是她想問的問題． 

”你看．”白葉脫下她的練功服，只見那雪白的肌肉上滿是成條成塊的或紅腫或青紫的傷痕．

小雲驚異得說不出話來． 

　　”這都是我後母打的，”白葉邊換衣服邊說．”我媽媽原是個柔術演員，因車禍去世了．因此我爸希望我今後也成為柔術演員．後來，我父親娶了我後母，她原先也是個柔術演員，我父親就叫她幫我練柔術．她原本就很討厭我，再加上我爸始終無真正忘記我媽，就借教我柔術泄憤．我原本先天條件很差，起步又晚，能練到這樣，完全是我後母打出來的．” 

　　小雲聽到這，臉上的表情由驚訝轉為了同情，雖說白葉練出了柔美的身體，但這代價也太大了！ 

　　這時，白葉已換好衣服，拉著小雲的手走出學校，小雲卻還沒有從剛才的震蕩中恢覆過來．走著走著，小雲发現白葉竟與她同路，一問，原來倆人家住得很近，就隔一條巷子，走個來回也還不到十分鐘． 

　　她們告別後，各自回到了家里，令小雲念念不忘的是白葉柔軟的身體，她萌生了讓白葉幫她練柔術的念頭，今晚爸媽不在，可以把白葉叫到家里來，小雲想道．於是她向白葉家走去． 

　　白葉住的那個小區小雲很熟悉，那是一片老式的房子，最高也只有四五層，每一層所有的住戶都排成一列，用一條長廊連起，很有一點古色古香的味道．小雲很快找到白葉所說的那棟樓，走上樓梯，來到頂層，這里似乎沒有幾戶有住人．穿過長長的走廊，小雲站在了最里面一家的門前．應該就是這里了，小雲想．可就在她準備敲門時，忽然隱約聽到一陣呻吟聲，但很快消失，像突然被阻斷一樣．小雲大概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但她不知道在這時候敲門是否合適．於是她決定在門口等一會兒再說．忽然，她发現在白葉家門的旁邊，有一扇窗戶是開著的，窗簾也只拉上了一半，這應該是白葉家某個房間的窗戶．這時，那呻吟聲又斷斷續續的傳來，小雲便帶著強烈的好奇心走到那扇窗戶前，向里面看去． 

五 

　　果然，屋里有兩個人，一個自然是白葉，另一個大概是白葉的後母．白葉正在練功，但她穿的已不是在學校的那件連體練功服，而是只穿著內褲與吊帶背心，身上的道道傷痕清晰可見．她坐在地上，不停地用手揉著大腿根部，應該是剛撕完腿，她的腿上似乎又新添了幾道傷痕．可她後母卻好像又要給她壓腰．只見她後母先讓她趴在地上，然後抓起她的雙手往腳的方向壓去，直到她的手能抓住雙腳的腳腕，這時，白葉的身體已基本呈向後對折狀，只是腰與屁股之間還有很大的間隙．只見白葉後母雙手撐在白葉的腰上並用力往下壓，每壓一次，白葉的腰就貼在屁股上一次，白葉也幾乎就呻吟一聲，汗水早已浸濕了她的頭发，但她的後母卻越壓越重，嘴里還不停的罵著她，什麽再喊就打死她之類．窗外的小雲卻為之驚嘆，雖然她的爸爸在訓練她時也很嚴格，但卻從未如此狠心過，也許這就是她的身體沒有白葉柔軟的原因吧，小雲苦笑道． 

　　白葉的後母還在不停的壓著，一會兒後，她居然連膝蓋都用上了，整個人似跪在白葉的腰上．這時，白葉的臉已完全疼痛得扭曲，就在她後母繼續用力的時候，”啊”的一聲慘叫出來，眼淚汩汩流出．而她的後母卻仍加大力度，直到白葉的腰可完全緊貼在屁股上，後腦也完全貼到了胯間的地上，那腰間極度撕開的韌帶和肌肉形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線，使小雲驚艷不已．而白葉卻依然慘叫不止，聽得小雲的心不停的顫抖，但她卻完全陶醉於白葉的身體之中不可自拔，早已忘了那上門拜訪之事． 

　　當白葉的後母將白葉保持那個姿勢壓了許久之後，終於受不了白葉的不斷慘叫而放開了白葉，白葉卻因為腰部保持一姿勢太久而無法迅速恢覆過來，她後母卻一下子把她拉起來，把她拖到一個茶幾邊，讓她趴在茶幾上，扒下她僅穿的內褲，再從地上拾起一條用幾片長而薄細的木片捆成的棍子，朝白葉那早已淤青遍布的屁股打去．只聽見那響亮的木片與白葉肌肉的撞擊聲傳出．白葉的後母卻還邊打邊不停地罵著：”我讓你喊，讓你再喊！看我不打死你！” 

　　這樣的毒打使白葉的屁股上原本青腫的地方已變得幾乎是黑色的了，而原先沒有傷痕的大腿上也青紫一片，但即使是這樣，白葉也只敢小聲的哭泣與呻吟．

窗外的小雲再也按耐不住了，她幾步跨到白葉家的門前，拼命地敲門．然而，當小雲敲得手都痛了的時候，白葉的後母才開門，一臉冷淡的問：”你找誰啊？” 

　　”我找白葉！快讓她出來！”小雲理直氣壯的說． 

　　”白葉不在！”白葉的後母甩出一句話，頭也不擡，便要關門． 

　　”你騙人！”小雲喊道，”我剛才還聽到她的聲音！”說罷，小雲猛得推開白葉的後母，跑進白葉家里，由於對這里的房子的結構比較熟悉，小雲很快找到了剛才她看見的那個房間，推開門，发現白葉仍趴在茶幾上，沒有起來． 

　　而這時，剛剛被小雲推開的白葉的後母卻楞住了，就在剛才小雲推她的那一剎那，她忽然覺得那神情與動作是那樣的熟悉，但盡管她努力搜尋著她的記憶，她還是不記得她曾見過這個女孩．直到小雲拉著已穿好衣服的白葉出來，她才回過神來． 

　　”阿姨，我請白葉去我家幫我練功，再見！”說罷，小雲就拉著白葉頭也不回地走了． 

　　但就是那一聲”再見”，使埋藏在記憶最深處的往事湧上白葉後母的心頭． 

　　是他，那個女孩一定是他的女兒！他們的眉宇是那樣的相似，他們說再見時也是那樣相似的決絕！ 

　　他變了嗎？ 

六 

　　頓時，埋藏在心里最深處的回憶湧上心頭，那時，他們像白葉與小雲一樣的青春年少．她是雜技團的的柔術演員，而他是個剛回城的大學生，由於熱愛柔術，他經常到雜技團看她們演出與練功，就這麽一來一去，他們有了初戀． 

　　可最後的結果是出人意料的，他愛上了他的同班同學，離開了她，短暫的告別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去過雜技團，他們也再沒有見過面．從那以後，無窮無盡的思念便始終伴隨著她，十年，二十年，她的心里長滿了荒草，最終，她熬不住了，嫁給了白葉的父親． 

　　可如今，他們卻離得很近，如果小雲真的是他的女兒，那麽要見他就很容易了，但，如今他們都已結婚了，他更已為人父，再見面還有意義嗎？她思索道． 

　　不知不覺中，兩個小時已過去，白葉已回到家中，她看見她的後母枯坐在客廳里，眼里完全沒有平時的暴戾之氣，很是奇怪．而她後母看見她回來之後，便一把抓住她問道： 

　　”你見到那個女孩的爸爸了嗎？” 

　　”沒有啊，他不在家．”白葉奇怪的回答道． 

　　”你們平時去上課，她爸爸會去看嗎？”她後母有問道． 

　　”平時應該不會，但明天是星期天，她爸應該會去看的．”白葉更加奇怪． 

　　”哦，你去睡吧！” 

　　白葉聽到此話，吃了一驚，要是平常，她沒有經過她後母的批準就跑出去，絕對會招來頓毒打，今天卻如此平靜．但因為今天實在累了，便沒有多想，便去睡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照例小雲與白葉要在學校里訓練一天，一大清早，小雲便和爸爸早早的來到了學校，經過昨晚白葉對她的魔鬼式訓練，她的胯與腰都酸疼得鉆心，想到今天還要訓練一天，還是在爸爸的監督下，便開始嘆氣．很快，白葉也來了，她們倆一起走進更衣室，開始換練功服．小雲邊換邊問：”你昨晚回去沒事吧？” 

　　”沒事啊，奇怪得很，她過一會兒就會來呢！” 

　　”呃？難道見我一面，良心发現了？”小雲也奇怪的說． 

　　”胡說！”白葉笑罵道． 

　　很快，她們開始訓練，小雲的爸爸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認真的看著，小雲自然一刻也不敢放松．準備運動做完後，大家開始各自訓練，白葉還是繼續下２７０度，小雲也還是繼續撕腿．今天教練似乎是覺得小雲胯部的柔韌性有所提高，撕得十分用力，一開始就給她撕成了上次的２３０度，小雲一下子便叫了出來，教練卻更加用力的踩住小雲的屁股，繼續把小雲的腿往上撕．小雲已疼得齜牙咧嘴，但由於爸爸就在一旁看著，也不敢大聲哭泣，只能趴在地板上小聲呻吟． 

　　不一會兒，小雲就被撕成了２５０度定定型，小雲的爸爸看上去還比較滿意小雲的進步． 

　　就在這時，訓練場的門口走來了一個中年女人，她向小雲的爸爸緩緩走去．當小雲爸爸僅能看到她的輪廓時，他就感受到了那個軀體里的心潮澎湃，因為她連步伐都是顫抖的．

七 

　　當小雲耗完腿，被教練松開時，突然发現她爸爸不見了，等到她休息時間結束後，還是不見回來．小雲很是奇怪，原來爸爸都會一直看到小雲的訓練結束後才會和小雲一起回家，為何今天坐了一會兒就不見了呢？可還沒容她多想，教練就過來說要給她壓腳背．小雲腳背與腳尖的柔韌性很糟糕，教練叫她先在家里自己壓一段時間，再加強訓練．看來今天教練要在她的腳上下工夫了． 

　　教練先讓她坐在地上，雙腿平放，腳背繃直．小雲於是拼命將腳背繃直，可無論她怎麽努力，腳背都只能與腿平行，腳尖始終無法觸及地板．教練皺了皺眉頭，用手摁住小雲的腳腕，然後用雙腳踩在了小雲的雙腳背上，一下子把她的腳尖踩到了地上．小雲頓時尖叫起來，可教練沒有放松，持續踩了近二十分鐘才松開，小雲的腳背如折斷般疼痛．教練顯然對小雲腳背的柔韌性很不滿意，他讓小雲的腳放松幾分鐘後，就搬來了一張凳子，小雲一看，後背都涼了，這種凳子是這里的學生們壓腳背專用的工具，小雲雖還沒有用過，可一想起其他同學們在凳子上痛苦的表情，小雲就不寒而栗．可在教練的命令下，小雲還是磨磨蹭蹭的坐在了凳子上，背*著墻． 

　　教練先讓她把腳板平放在凳子上，用一條繩子將小雲的腳背緊緊綁在凳子上，使其根本活動不了，再在小雲的腳腕下放了兩卷卷起的毛巾，他叫小雲把腿伸直，可因為腳背被綁著，腳腕下又有毛巾，小雲的腿根本無法伸直，教練就壓著小雲的膝蓋，直到小雲的腿強行伸直，這時，毛巾上和繩子下的腳背就完全變成彎的了．可小雲的腳似被人拆開般的疼痛，她不住地呻吟哭泣，卻招來教練嚴厲的斥責．半個小時過後，教練才過來給她松開．她的腿軟軟地攤在凳子上，一動便疼痛鉆心，可教練仍沒有讓她休息，而又要給她壓膝蓋． 

　　他叫小雲把腿平放在那張椅子上，用剛才綁小雲腳背的繩子把小雲的膝蓋及大腿固定在凳子上，然後又叫來了另一個教練，他們分別抓起小雲的左右腳用力往上擡，盡管小雲痛苦的尖叫，他們還是把小雲的腳擡至離凳子近十厘米處，再拿來一個高十厘米的木塊放在小雲的腳跟下，讓她保持半小時．小雲看著自己的腿仿佛被從膝蓋折斷的腿，更加痛哭不止． 

　　可這時，小雲卻聽見一聲暴喝，”你哭什麽哭！” 

　　原來是小雲的爸爸，他不知什麽時候回來了，卻一回來就看見小雲在大哭，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沖上去就給了小雲兩巴掌，小雲嚇傻了，反倒停止了哭泣，可臉上卻剎時起了幾道紅色的手指印．還好此時教練過來勸阻她爸爸，才使小雲免於其他的責打． 

　　終於，上午的訓練結束了，大家中午休息兩小時，下午還要接著訓練．白葉上午已很完美的完成了２７０度的豎叉，她走過來，扶著小雲向更衣室走去． 

　　”你看到我後母了嗎？”白葉邊換衣服邊問，她身上昨日挨打的傷痕還清晰可見． 

　　”沒有啊！她來了？”小雲奇怪的問． 

　　”我好象看見她和你爸說了幾句話後，又一起走了出去，可一會以後，你爸一個人回來了．” 

　　”你是說她認識我爸？”小雲更加奇怪． 

　　”可能吧．”白葉不可置否的說． 

　　她倆換好衣服一起走到訓練廳的門口．小雲的爸爸在那等她，父女倆一聲不吭的走了．白葉則在學校的傳達室門口看到了她的後母． 

　　”他從未愛過我，從未……”白葉聽到她後母喃喃自語道 

八 

　　與白葉分手後，小雲便和她爸爸去學校邊的一家小店吃午飯，因為要保持身材，小雲的爸爸只讓小雲吃小半碗飯，還有一盤青菜．經過一個上午的訓練，小雲實在是餓了，當即埋頭吃了起來． 

　　”我今天碰到了一個以前是柔術演員的朋友．”小雲爸爸說． 

　　”是白葉的後母吧．”小雲擡起頭說． 

　　”好象是吧．我向她請教了一些訓練柔術的辦法．應該很有效的．” 

　　小雲一聽心里頓時涼了，不會吧，白葉後母的辦法豈是常人可以忍受的？可她也不敢多說．只得埋頭吃飯，下午還要繼續訓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