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小逃妻

 


臨出門的時候,婆婆還專門把朝陽叫到身邊悄悄地對她說:“回家後,齊凱說啥了,你也別計較,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他找你找的都快要瘋了。看他今晚那樣,回去肯定要嘮叨你,忍著些,阿。他吃軟不吃硬,你就多說兩句好聽的哄哄他。” 


   朝陽頻頻地點著頭。出了門,坐在出租車上,她也一直思量著,今晚這一關該怎麼過? 


   忐忑不安地回到家,換上拖鞋,朝陽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不敢吭氣。齊凱也不理她,徑自走到衛生間洗臉,刮胡子。 


   洗完,出來,打開電視,顧自看,依然不理朝陽。 


   朝陽很沒有意思,蹭到他跟前,挨著他坐下,低聲問:“你生氣了?” 


   那人沒有表情。 


   鼓足勇氣,再乞求:“別生氣了,好不好?” 


   依然沒有動靜。 


   放下身段,放柔聲音,她對著他的臉,軟軟地道歉:“老公,我錯了還不行嗎?” 


   這回好象有了反應,他的手緊緊地抓住遙控器,青筋暴露,嘴唇上下緊咬著。 


   朝陽一看,好,趁熱打鐵,她趁勢站起來,硬推開齊凱的手,很順當地跨坐在齊凱的腿上,用雙手捧住齊凱的臉,強迫他的眼看住她的。更具誘惑性地說:“我給你認錯還不行嗎?” 


   齊凱看著她,終於說話了:“知道錯了?” 


   “恩”低眉順眼,虔誠無比。 


   “願意接受懲罰?” 


   “恩”乖巧可憐,楚楚動人。 


   齊凱似乎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猛的站起來,附帶把腿上的朝陽抱起,輕輕放在地上。平靜地說:“那好,去洗臉,刷牙,然後上樓。”說完,不理朝陽,先上樓了。 


   朝陽竊喜,蒙混過關了。嘿嘿,待會在床上再施展媚功,哈哈,一筆勾銷。 


   可憐的朝陽做夢也沒有想到,當她洗漱完畢,回到樓上臥室的時候,迎接她的是一頓毒打。 


   齊凱坐在臥室的搖椅上,見她進來,沒有一點溫度地命令道:“把褲子脫了。” 


   她以為齊凱要玩什麼新花樣,雖不情願,但還是脫了,並準備上床。 


   齊凱大喝:“不許上床,趴在床邊。” 


   “什麼?沒有聽錯吧。”擡頭,看見齊凱黑著臉。不敢說話,乖乖趴在床上,白白的屁股對著墻。心里有不妙的感覺。 


   只聽得頭頂傳來齊凱冷酷地聲音:“這可是你剛才在客廳說的,你錯了,願意接受懲罰。既然錯了,就要受到懲罰。過去我太縱容你了,對你太好了,所以,你也才不把我這個丈夫當回事,想打就打,想出墻就出墻,想自殺就自殺,想去哪更是擡腳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哼,騎到我頭上拉屎了。我告訴你,我忍了很久了,今天我不打算忍了,我要懲罰你這個任性的,無法無天的家夥,讓你知道我也會生氣,我也不是你想揉成圓就揉成圓,想捏成扁就捏成扁的面團。” 


   齊凱說的義憤填膺。一面說,一面用手拍打著一把繪圖用的厚直尺,那是朝陽練字時用來打格字的。朝陽趴在那里卻聽的膽戰心驚。她小心地轉頭,回問齊凱:“怎麼懲罰?” 


   齊凱生氣地大吼:“打屁股。” 


   天哪!不會吧。朝陽哀嘆。 


  朝陽急急地問:“可不可以不打?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跑了,一定聽你的話。” 


   “不行。” 


   朝陽可憐巴巴地再問:“那怎麼打?打哪?打多少下?” 


   齊凱殘忍地說:“打屁股。因為屁股上的肉多,打起來疼,你記得牢,看你以後還聽不聽我的話。至於打多少下嘛,恩,你這次離家出走一共二十四天,一天打一下,就打二十四下吧。” 


   朝陽還想討價還價,但看見齊凱黑著臉,怕如果再說,他打的更多,只好撅著嘴,哭喪著臉,把屁股支在那里,等著挨打。心里還在僥幸地想:量他也不會往疼里打。 


   齊凱原本是猶豫的,等著朝陽求饒,看她那樣,氣不打一處來,只好朝她屁股上打上一尺子,看她反應。 


   朝陽咬牙挺著,嘴里居然數著:“一下。”心里卻在罵:可惡的家夥,一點良心都沒有,下手這麼重。 


   齊凱聽見朝陽居然還開始數,氣壞了,加重力氣,又是一下。朝陽身體抖了一下,屁股往床上縮了一點點,又慢慢退回原處,嘴里繼續數著:“兩下。” 


   齊凱再打,朝陽再數,當打到第六下的時候,朝陽招架不住了,她大喊:“停,停一下。” 


   齊凱以為她要求饒。卻不料,她怯怯地問:“可不可以分兩邊打,一邊屁股挨十二下?” 


   齊凱氣惱地點頭,朝陽趕緊把另外半邊還沒有挨打的屁股支給齊凱,讓挨了打的這半邊先休息一下。 


   齊凱騎虎難下,只好繃著臉,在朝陽的左右屁股上輪換著打完二十四下,但力道明顯放輕了,她那麼瘦的,又病著,齊凱都擔心她能不能承受住,但他也拉不下臉不打,如果那樣,以後朝陽就更囂張了。 


   好容易打完,朝陽立刻大喊:“二十四下夠了,不準打了。”說完,趕緊提著褲子,往臥室的衛生間艱難地走,關上門,把屁股對著鏡子,回頭檢視著齊凱施暴的罪證。兩邊的屁股上都是又紅又青的,還火辣辣地疼。 


   眼淚不由自主地下來了。哼,如果我有娘家人,如果我媽媽還在,如果我有個象他一樣牛高馬大的哥哥,他還敢這麼打我嗎? 


   這一刻,她是怨恨齊凱的。從小到大,她不曾挨過爸爸和媽媽的打,卻沒有想到,二十四歲的人了,居然讓丈夫打了一頓,真的很委屈,也很丟人。 


   轉念又想,也怪自己,閑得沒事幹,給他認什麼錯呀,還說什麼願意接受懲罰。倒黴,真的很倒黴,早知如此,還不如不回來。也怪那些醫院的人,為啥要給這個惡魔打電話呢? 


   她躲在衛生間里怪這怪那,唯獨不怪自己任性。 


   齊凱怕她在衛生間又折騰出什麼意外,大聲喊:“怎麼著,委屈了,還不出來嗎?” 


   她答應著,怏怏不樂地出來,不看齊凱,轉身躺在床上,睡覺。 


   齊凱無趣,也不肯認輸,側過身,也睡覺。 


   不久,委屈的朝陽抵不住連日的疲憊,睡著了。因為屁股痛,側臥的她漸漸換成了趴在床上睡。 


   一直沒有睡著的齊凱,聽見朝陽睡著的輕微鼾聲,他偷偷下床,擰亮台燈,悄悄揭開朝陽的被子,查看朝陽的屁股。當他看見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印子時,他心疼壞了,心里不住地懊悔,責怪自己打得重了。 


   走到衛生間,擰個熱毛巾,他輕輕地給朝陽熱敷。 


   朝陽本就睡得不塌實,被屁股上的疼痛和熱氣弄醒,看見齊凱給她熱敷,有感動,也有愧疚,對齊凱的怨恨也一下子煙消雲散了。但她不願意動,聽憑齊凱為她服務。 


   熱敷完,悄悄上床,慢慢地把手側過朝陽的頭,齊凱想摟著朝陽睡。這樣趴在床上,鼻子透不過來氣,肯定睡不好的。卻沒有想到,側身的時候,朝陽不領情地扭著身子,不讓他摟。 


   齊凱用力扳。朝陽抵抗。齊凱便知道朝陽醒著。他假裝生氣地威脅:“怎麼,又不聽話,又想挨打了?” 


   朝陽不掙紮了,乖乖地讓齊凱摟著,她可是被他打怕了。 


   過了一會,齊凱放緩了語氣,問朝陽:“為什麼不開手機?” 


   朝陽楞了一下,才明白齊凱是在問她,在成都的時候為什麼不開手機。她委屈地回答:“我不是怕你擔心嗎?萬一開機了,你讓我回來怎麼辦?再說了,要是你知道我在哪里,跑去找我怎麼辦?那地方那麼危險。” 


   齊凱生氣地說:“你怕我去危險,你在那里就不危險呀。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瘋了,要不是家里兩個老人沒有人照料,我早就跑去找你了。每天晚上,我人在爸媽那邊,心卻時刻為你擔心。你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過得是啥日子。” 


   朝陽撒嬌地說:“所以嘛,我關機是正確的選擇,你不知道我在哪里,就沒有辦法找我。要不是突然暈倒了,他們給你打電話,我還不打算回來呢。” 


   聽了朝陽的話,齊凱氣壞了,順手就在朝陽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恨恨地說:“你還嘴硬,你這個不聽話的家夥。太任性了。” 


   痛上加痛,朝陽疼得齜牙咧嘴,說不出話。 


   齊凱這才想起,她的屁股已經二次受罰了。連忙嘴里說著對不起,我忘了。趕緊用手輕輕地揉。 


   朝陽還能怎麼樣呢?只好吃了這個啞巴虧。 


   齊凱一邊揉,一邊溫柔地問朝陽:“在那里的時候想我了嗎?” 


   朝陽本想說沒有想,但看見齊凱緊張兮兮,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心里不忍,軟軟地說:“想了” 


   齊凱緊緊地把朝陽摟在懷里,激動地說:“我也想了,你知不知道,我又想又怕。這二十幾天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真的支撐不下去了。”齊凱說著,他的臉在朝陽的額頭上來回的蹭著,此刻他不再是個暴怒的丈夫,而是一個委屈的,需要安慰的小男孩。 


   朝陽充滿歉意地說:“對不起,齊凱,我太任性了,以後再也不會了。”這一次,她是真心的道歉,不是為了應付齊凱,不是為了過關,而是真心實意地為自己的任性而道歉。 


   齊凱笑了,他溫軟地對朝陽說:“叫哥哥。” 


   朝陽聽話地叫:“哥哥。” 


   齊凱高興地答應著,又進一步要求:“叫好哥哥。” 


   朝陽又乖順地叫了聲:“好哥哥。” 


   齊凱真是愛死了這個聽話的,乖順的朝陽,他把朝陽抱在懷里,寵溺地說:“好,寶貝,哥哥哄你睡覺,乖,快睡。” 


   朝陽聽話地閉上眼,在齊凱溫柔的輕拍下,很快就睡著了。她依然覺得困,覺得暈,她也實在是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畢竟在成都的二十幾天,她的身心都高度緊張著,一旦回到家里,情緒一放松,所有的骨頭都散了,需要她好好地調整。 


   她睡著了,卻不知道齊凱望著失而覆得的妻子,一夜沒有合眼。他怕,一旦他睡著,再睜開眼的時候,朝陽又不在了,一切只是他的夢。 


   第二天,司機小李早早來到樓下,按照齊凱的吩咐,來接兩個人去醫院。齊凱很早就起床,給朝陽熱了牛奶,煎了雞蛋。等朝陽起來,哄著她吃過,收拾了住院的東西,去醫院。 


   朝陽不想去,她告訴齊凱自己沒有什麼,只是在那邊沒有休息好,在家休息幾天就恢覆過來了。齊凱不聽她的,他擔心朝陽還有別的病,還是住院檢查一下,比較放心。朝陽還想耍賴。齊凱瞪著眼,生氣地說:“昨天剛挨打,今天就忘了,又不聽話了,是不是又想挨打?” 


   朝陽只好投降,乖乖的跟齊凱去醫院檢查。老老實實地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輸了一個星期的液體。其實她心里一直不以為然,大夫檢查了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說有些營養不良,低血糖。好好調理一下就得了。都怪齊凱,太把大夫的話當回事,瞎折騰,非要讓她住院,白白在手上挨了那麼多針眼。 


   出了院,齊凱和朝陽商量,他們去婆婆家住幾天。齊凱明著的借口是朝陽的公公婆婆太孤單了,作為兒女他們兩個人應該盡盡孝心,住幾天,陪老人說說話。來回跑太麻煩了。其實,他真正的想法是怕朝陽一個人在家瞎想亂跑,胡亂湊合著吃飯。有兩個老人天天伴著她,大家一起吃,一起住,對朝陽調理身體要好的多。朝陽想耍什麼心眼,在公婆家里也會收斂一些。否則,放朝陽一個人在家,他實在不放心。 


   朝陽也覺得對兩個老人有歉意。婆婆癱在床上後她也因為自己的情緒不穩,沒有好好陪陪她。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陪她住幾天。一個人整天躺在床上,沒有人可以說話,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她爽快地答應了齊凱的這個要求。 


   對於他們來住,公公婆婆當然很高興。公公也終於可以松口氣,趁著朝陽在家,他又可以溜出去和老棋友們下下棋,遛遛鳥了。不過,到了快做飯的時候,他會早早回來,做幾個有營養的,婆婆和朝陽愛吃的菜,給兩個人補身體。保姆劉姐只要打打下手,擇菜,洗碗,搞好衛生便成。 


   看見公公變成這樣,朝陽也很有感觸。自從婆婆癱瘓後,公公話多了,人勤快了,還學會了做飯,說乖巧話逗婆婆開心。聽人說,人老了就象個孩子,朝陽從公公婆婆的身上真的見識了這一點。 


   公公出去後,朝陽會到婆婆的房間里陪婆婆說說話,幫助婆婆按摩,看看電視,曬曬太陽。婆婆也會跟她講自己年輕時當姑娘的時候娘家的事,講和公公在一起生活的瑣事,還會講一些齊凱小的時候的臭事。這些事,以前婆婆從沒講過,以前的婆婆總那麼高高在上,好強能幹的,她是不屑於給媳婦講這些的,現在,兩個人卻象一對母女一樣親熱融洽,有什麼說什麼。 


   朝陽打心眼里,把婆婆當成了自己的媽媽,她甚至委屈地把那天齊凱打她屁股這樣難堪的話都告訴了婆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難為情。 


   婆婆笑著埋怨她:“你傻呀,他打你,你就支著讓他打。” 


   朝陽不好意思地說:“那還能咋辦?” 


   婆婆給她支招:“你不會不讓他打,要不然你就哭,齊凱打小就見不得女人哭,齊玉就捏準了他這一點,小時侯沒少占他的便宜。實在不管用,他打你,你也抄家夥打他。” 


   朝陽笑了,她為難地說:“媽,那成什麼樣了。我打他,他那麼高,那麼胖,我打得了他嘛。我要還手,不光打不疼他,惹躁了他,說不定他下手更狠,我不是更吃虧。” 


   婆婆想想,也對。就笑著說:“如果他下次再敢動你一根汗毛,你就告我,我來收拾他。我們家只有女人管男人的,哪有男人打女人的道理。沒這道理。” 


   朝陽重重地點頭。隨後,兩個人又哈哈大笑。 


   雖然朝陽在婆婆家,但齊凱依然不放心,他嚴厲警告朝陽,二十四小時不許關機。他每天都會時不時地打電話,查勤。看朝陽在哪?在幹嗎?藥喝了沒有?中午休息了沒有?都快變成婆婆嘴了。 


   朝陽很不耐煩,但也只能忍受。她也沒有借口不接齊凱的電話,因為每天晚上,不論回來多晚,齊凱都要檢查朝陽的手機有沒有電,並操心地給她充上電。 


   他威脅朝陽:“如果下次,我再打不通你的手機,小心我還打你屁股。” 


   朝陽嘴硬地說:“你再敢打我,我就告咱媽。媽說了,你再打我,她幫我收拾你。”話雖這麼說,但朝陽還是不得不隨時隨地把手機帶在身上,防備齊凱查勤。她戲稱自己的手機是齊凱給自己配的“拴狗棒。”她一點自由都沒有。 


   齊凱毫不妥協,他告訴朝陽:“好好在家呆著,等把身體養好了,養的白白胖胖的了,我就給你自由。”


      “討厭……”朝陽嬌嗔道,心里溢滿了幸福


  正文已完,寫個小番外吧!


      在婆婆家的某早晨,洗好臉刷好牙後朝陽來到了客廳,正拿起報紙要看,一只蟑螂飛過來,朝陽嚇了一跳躲開去,然後它就停在墻壁上。


      可惡的蟑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來!


 朝陽拿起拖鞋就往蟑螂的所在位置丟去,結果沒打中。它再度飛起,最後又在天花板上停下。她決定拿梯子來,親自上去將它打扁。


 爬上高腳梯的頂端,她手一揮就往它身上打去,同時間大門被打開了,朝陽分心的轉身時,腳一滑,身體落了下來。


 沒有時間細想為什麼她會在那麼高的地方,齊凱丟下手邊剛買的早餐,像滑壘似的飛奔到她落下來的地方。整個身體護住她,但朝陽還是在梯子上扭傷了手腕。


 “你到底在做什麼?”抱著她半躺半臥的倒在地上,他被嚇得心差點破胸而出而吼起她來。


 “殺蟑螂。”她指著和他一起掉下來,躺在一旁的蟑螂。


 “不過就是一只蟑螂,有必要冒生命的危險去殺它嗎?”


 “可是它很挑釁的在我面前飛來飛去,我怎麼可能視而不見?”她離開他的身體站起來。“說什麼冒生命的危險,你也太誇張了。”


 “要不是我及時回來接住你,你恐怕已經摔得全身是傷了。”想到她這一身骨頭差點就和地板相撞,他就心驚。


       這時,剛好看到這一幕的婆婆轉身去了廚房,裝冰袋給朝陽冷敷,臉色似乎也不太好。


       “你生我氣呢?”朝陽看著齊凱的神色。


       他靜**在朝陽對面,低垂眼眸看著自己的膝蓋,設法抑制自己的怒氣。


       “你看,我什麼事都沒有,只不過是扭傷了一小點嘛。”朝陽仍然不知死活的說著。


       他擡眼迅速瞟朝陽臉頰一眼,眉頭緊皺,額上爆出了青筋,又飛快把眼光別開去,胸膛起伏。


       朝陽也有點火了,提高聲音,“你到底想怎樣?”


       齊凱終於有反映,他咒罵了一句,怒極反笑,站起身,兩步跨過來,抓住朝陽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瞪著她,咬牙切齒:“我想這樣!”


       朝陽還沒搞清狀況,就覺得身子被翻轉,腰腹伏在他手臂上,終於明白他要幹什麼了……接著聽見“啪”的一聲肉體受到擊打的聲音,


       痛楚使她发出一聲慘叫,然後才開始尖叫起來:“你打我!啊!你又打我!”


       朝陽的痛呼讓他心疼不已,但同時又氣她這麼不懂事,不會照顧自己,於是又毫不留情的舉起大掌,朝著朝陽可憐的小屁股狠狠地揍了下去……


       一連串的責打讓朝陽痛得泣不成聲,一咬牙拼命推開他,身子滾到沙发上去,伸手去捂疼的地方。


       齊凱站在沙发邊看著朝陽,臉繃得緊緊的,朝陽瞪著他只是叫:“你打我!你又打我!”眼神茫然四顧,回頭看見婆婆拿著冰袋走過來,因為早年喪母的朝陽早已將婆婆當做了自己的母親,也不顧難堪,捂著屁股,叫:“媽,他打我!”


       婆婆面無表情,把冰袋重重往桌上一放,居然說:“打得好。”


       “媽!”朝陽張大眼,她怎麼了她,這麼人神共憤?!


       “我都想打你,剛才多危險啊!”婆婆的臉色難看極了。


       屁股火辣辣的,疼得朝陽頭暈,她小聲嘀咕:“哪有那麼嚴重啊?”


       婆婆跟齊凱異口同聲:“你再說一遍?”


       “好嘛,好嘛,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朝陽只好低著頭乖乖的認錯,嗚嗚,屁股好痛啊~


       待朝陽冰敷過後,齊凱跟婆婆拿著早餐去了廚房。


       廚房內,婆婆小聲說到:“齊凱,不管怎麼樣,以後可不能跟朝陽動手了,打了她你不心疼啊,下手那麼重,我看了都心疼。以後不準了。”


       怎麼不心疼?可是這丫頭不打痛了她,她就是不知道害怕,他能怎麼辦?哎……


  


    找到之後:朝陽像小雞一樣被拎上了馬車,還是這個豪華馬車坐起來舒服发,朝陽暗嘆。


    “想逃到什麼地方去?”齊凱冷冷的問。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害怕~~”朝陽撒謊道,其實也是真的害怕。


    “無論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揪回來的。跟你說過的,忘了嗎?”齊凱重覆著新婚之夜他說過的話,意在提醒朝陽,她是怎麼也逃不掉的。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因為一時興起而逃跑的嗎?”齊凱很認真的看進朝陽的眼里。


    “當然。”朝陽快速的回應,齊凱有一絲遲疑,但還是沒再追問,估計是太過於自負了吧。


    朝陽心里暗慶還好逃脫一劫。


    然後被齊凱強制翻身,摁在腿上,大掌毫不留情的打下,疼得掉眼淚,可惜眼淚對於齊凱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娘啊,親娘啊~~”朝陽慘叫。


   齊凱的手終於停下。

    

   不知過了多久,朝陽的哭聲漸息,變成了小聲的啜泣,齊凱的手再次撫上她的臀部,嚇得她一閃。


    “讓我看看。”他的大手一下就脫下了朝陽的褻褲。看著雪白豐臀上烏紫的掌印,拿起冰涼的藥膏為她塗上。


    朝陽心里暗罵他的假惺惺,卻不敢作聲。


    最後他翻過朝陽來,帶著懲罰性的吻上她的粉唇,輾轉吮吸。他的眸色越來越深,身經百戰的朝陽頓時明了他的意圖。掙紮著反抗,換來他更為劇烈的動作。


    “痛。”朝陽大叫,著地的臀部疼得讓人吸氣,眼淚再次泛濫。


    齊凱低咒一聲,停止了動作。


    朝陽帶著淚水笑了出來,心想活該,誰讓你下手那麼重,自食惡果了吧。


    “你還笑。”欲求不滿的齊凱惡狠狠的瞪著朝陽。


    朝陽忍不住的笑出聲,齊凱不滿的俯身上前,朝陽閃過著,卻仍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車外的管家萬全聽到馬車里的笑聲,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真不敢回憶发現夫人不見時老爺暴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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