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

 在一個普通六月的一個下午，盡管還沒有進入夏天，高溫卻已經來襲，耀眼的太陽讓世界一片白茫茫，灼熱的空氣讓人窒息。在這樣的一個天氣里，有一個小女孩坐在教室里看著窗外发呆，心里卻想著：“天好熱，而且這教師居然還在頂層，好想早點回家......”

這個女孩叫徐婉兒，是個初三的學生，是老師看好的一個重點高中的苗子之一，同時也是班里的班花之一，不少男生對婉兒想方設法搭訕，可是婉兒只知道學習，一放學就直接回家，根本對這些男生毫無興趣。

於此同時，在市中心的一個菜市場里，有一個30多歲的中年男人，冒著高溫的陽光，在精挑細選的買一些蔬菜和食材，每當買到一種合適的食材，都小心翼翼的放進手提袋里，絲毫不顧自己後背已經濕透。

這個中年男人叫徐克，今年37歲，留著一頭短发，穿著樸素，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剛進城的農民一般，在精心挑選完了食材後，徐克回到了家里，便一頭紮進了廚房，開始洗菜做飯。

“爸爸，我回來啦！”

伴隨著一聲銀鈴般歡快的聲音，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可愛小姑娘，推開了徐克家里的門，正是放學回到家的徐婉兒。

徐克正在專心的切菜，看了一眼蹦跳的婉兒，滿眼幸福卻還是故作嚴肅的說道：“今天有沒有好好學習啊！”

“當然，我今天超乖的！爸爸需不需要幫忙啊！”婉兒雀躍的說道。

“聽語氣，今天這麽開心啊，发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忙就不用幫了，給爸爸講講你今天的開心事就行了！”徐克沒有停下手中的事情，但是卻不住的回頭說話。

婉兒放下書包，坐在了沙发上，對著徐克說道：“當然開心啦！爸爸你不會忘記了吧，今天是我15歲的生日呢，前幾天你就答應我給我要做一桌子好吃的呢！我可沒忘記！”

徐克故作拍腦門：“呀！糟糕，竟然給忘了！怎麽辦？”

婉兒小嘴一撅，正準備說點什麽，卻发現了來沒來得及藏起來的桌子上的一個生日蛋糕盒子，然後故作生氣說道：“還想騙我呢，我可沒那麽笨！”

“哇，這是爸爸做的定制蛋糕啊！好期待里面是什麽樣子！‘’婉兒興奮雀躍說道。

“來咯！大餐來咯！”徐克一手端一盤菜，放到了餐廳的桌子上，不一會兒，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而菜的中間，是那個還沒打開的生日蛋糕。

“爸爸，你真好！都是我喜歡吃的菜！”婉兒不顧形象，都嘗了一口。

接下來，徐克打開了生日蛋糕的蓋子，一個不大但是很精致的蛋糕呈現在了桌子上。蛋糕是徐克親自定制的，主題是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花兒盛開，鳥語花香，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坐在樹下，仰望著天空。

婉兒看了後趕緊說道：“爸爸，爸爸！這兩個人就是代表你和我吧，怎麽都看著天空呢？”

 徐克回答說道：“因為天空是最美好的，寄托了很多人的希望，你的媽媽去了天堂，我們看著天空，你的媽媽也在天空看著你，看著你長到了15歲。”

婉兒在5歲的時候就失去了媽媽，從此與爸爸相依為命，對媽媽也僅僅是停留在了小時候的回憶里，雖然很想媽媽，但是懂事的婉兒卻知道，其實是爸爸想媽媽了，於是說道：“爸爸，你又在想媽媽了吧，今天可是婉兒的生日哦，媽媽在看著我們，爸爸不許傷心。”

徐克呆呆的看著婉兒，婉兒真的很漂亮，猶如當年婉兒的媽媽一樣漂亮，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巴，精致的五官。可惜婉兒稚嫩的臉蛋讓徐克知道，這不是她，而是她的女兒，也是自己的女兒。

當年婉兒的媽媽出事之後，徐克傷心欲絕，頹廢了半年有余，剛5歲的婉兒也只能被奶奶帶著。當半年之後徐克回老家看到漂亮的婉兒被農村的奶奶帶的又黑又瘦的時候，心如刀割一般。失去了妻子，不能再失去女兒，女兒身上滿是妻子的影子，於是他決定換掉工作，親自帶婉兒，一轉眼就是10年過去了。

婉兒因為遺傳因素，從小體弱多病，需要細心照顧。徐克對婉兒很疼愛，但是對她要求也很嚴格。疼愛的時候，能在婉兒生病時把婉兒抱在懷里哄一晚上，嚴格的時候，也會因為婉兒的貪玩和犯錯把她的屁股打的紅腫。但是每次打完後，看著婉兒瘦弱的身體後，都滿滿的心疼，忍不住想辦法給婉兒的屁屁消腫。

“嘿！爸爸！你在想什麽呢？媽媽在天上看著我們，你卻對著墻壁发呆！”婉兒調皮的打斷了徐克的回憶，然後夾了一筷子菜往徐克嘴邊遞了過來說道：“爸爸這次做的真好吃，你也嘗嘗！”

徐克不再发呆，接過了婉兒的菜說道：“還沒吃蛋糕就先吃菜，等下吃飽了，看你還怎麽吃蛋糕。來，現在點火許願！”

徐克給蛋糕插上了15跟蠟燭，一一點燃，然後看著婉兒閉著眼睛許願的樣子，心里突然一陣欣慰，覺得妻子其實一直沒走，而是換了一種形式在陪伴自己。

“呼！”兩人一起吹滅了蠟燭，頓時屋子里一片漆黑，外面的天空的星星清晰可見，猛然中仿佛恰好一顆流星閃現。徐克揉了揉眼，暗笑了一下自己眼花，於是打開了燈。

明亮的燈光剛打開，徐克的鼻尖和臉蛋就被婉兒輕輕的抹上了一點蛋糕，然後伴隨著銀鈴般的笑聲。而徐克自然也不甘示弱，一把把婉兒抱在了懷里，然後在他的臉蛋上也抹上了粉色的蛋糕，說道：“竟然敢偷襲爸爸，這下逮到你了吧，看你往哪跑！”

“哼，就知道以大欺小，下次回去給奶奶告狀去！”婉兒嘟著嘴巴說著。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前天好像考試了吧，而且還聽你說題挺難的......給你規定的期望分數是多少來著......”徐克故作嚴肅，拿出了殺手鐧。

“額...額...爸爸，我們吃蛋糕，蛋糕可好吃了，我怎麽會跟奶奶告狀呢，爸爸對我這麽好！”婉兒一聽到成績，立馬慫了，趕緊說道。

徐克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好，那就吃蛋糕，今天的菜都是你喜歡吃的，不吃完不許睡覺。”

“就算喜歡吃，也怎麽可能吃的完嘛！再說，吃太多會長肉的！”

“如果真的能讓你多長幾斤肉，我寧願天天給你做，看你瘦的，還老是挑食......”

夜晚是寧靜的，可是卻從徐克的屋子里時不時傳來了一陣歡聲笑語，惹的月亮都好像出來看熱鬧似的格外的明亮。

徐克收拾完了飯菜，婉兒也寫完了作業，洗完了澡，徐克躺在了臥室的床上，在看著窗外发呆，而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自然是婉兒，婉兒穿著一件睡裙，手背在後面輕輕地走了進來，然後來到了徐克的窗邊，跪在了地上，而雙手舉起了剛才背在後面的戒尺。

沒等徐克詢問，婉兒便說道：“爸爸，對不起，前天的考試，成績已經出來了，我的班級名次退步了，而且退步很多，從上次的第4名，退步到了第11名，總分數低了20分。”

徐克來到了婉兒身邊，說道：“爸爸這一生之中，最希望的事情，就是你能夠幸福。對你要求嚴格，還是希望你以後能夠靠自己就能過上好的生活。女人生活不能只靠別人，只有你自己優秀了，才能選擇你喜歡的優秀的男生，才能這輩子都不會受苦。”

徐克沈思了一下說道：“雖然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定下的規矩就是規矩，名次退了7名，70下板子，因為題難的關系，分數低了20分，算你60下好了，今天打130下。”

徐克接過了婉兒手里的板子，然後婉兒很自覺的跪在了地上，把上半身趴在了床上。徐克掀開了婉兒的睡裙，里面沒有穿內褲，一個光光的PP露了出來，這已經是徐克無數次看到的場景了，可是每一次都心里五味陳雜。

“啪！”“1”“啪”“2”......

徐克每打一次，都會伴隨著婉兒主動的報數。婉兒身體瘦弱，唯一肉比較多的也就是PP了，雖然才15歲的身體，卻已經亭亭玉立，前凸後翹。每打一下，婉兒白嫩的PP上就多出了一道板子印，慢慢變紅隆起。

一下接著一下，徐克並沒有放水，雖然婉兒報數的聲音已經充滿了哭腔，但是依然保持著翹高不動，迎接徐克的板子。

“100”

到了100下了，婉兒雙手抓緊著床單堅持著，此時的PG，已經是布滿了紅色的印子，不少地方，都已經有星星點點的紫紅色點，這是因為屁股肉太嫩造成的小於點。徐克並沒有停下來，依舊拿著板子繼續打了上去。

“啪！”“101”“啪”“102”......

板子繼續打著，但是婉兒卻感覺到了，100之後的板子，明顯輕了許多。徐克雖然對婉兒要求嚴格，但是也不舍得把自己的親女兒打壞，只是在嚴格的父愛上，多出了一些溫暖的母愛。

終於，130下打完了，婉兒放松身體，趴在床上氣喘籲籲，額頭上一層細細的汗珠，而PP，卻是從平原變成了丘陵，多出了一道道的隆起的板子印。

婉兒的膝蓋不好，不能久跪，徐克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於是剛打完，徐克就把不到90斤的婉兒公主抱到了自己懷里，讓她在空氣中撅著，慢慢的消散上面火辣的疼。

婉兒雖然很疼，但是她卻絲毫不怪爸爸，因為自從小學三年級，徐克就已經開始因為學習和別的錯誤打她了，當然，都是光著的PP，因為從小就是被爸爸養大，光著PP絲毫不會覺得任何不妥。有時候也確實打的比較重，但是打完後心疼的抱起她的還是爸爸。徐克對她的責打，比起對她的關心和照顧，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徐克雖然打完了婉兒，但是徐克的心跳也很強烈，撲撲通通的。徐克一邊對婉兒進行思想教育和學習鼓勵，一邊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慢慢的撫摸揉搓婉兒布滿痕跡的PP，以便幫助恢覆。婉兒的PP是高高撅起的，在揉的時候，總是刻意的避開了婉兒的敏感部位，把受傷的部位均勻的揉了一遍。

不知不覺，打完後又過了1個小時，都已經快夜里11點了，這時候，婉兒好像在徐克懷里睡著了，就準備把婉兒放回去的時候，徐克突然感覺到了婉兒身上好熱。

糟糕，打婉兒的時候，空調忘了調高溫度了，以至於婉兒光著下半身一直在空調下面吹，好像是发燒了。不過好在徐克家里備有常用藥物，徐克首先拿出了方便使用的降溫貼，給婉兒貼在了腦袋上，然後轉身去客廳找退燒藥去了。

等徐克找了一會回到臥室的時候，卻发現婉兒下了床。徐克問道：“都发燒成這樣的了，難不成還要去哪？”

婉兒小聲回答說：“剛才飲料喝的有點多了，我想去衛生間......”

徐克點頭應允，但是婉兒剛嘗試走兩步，但是婉兒因為高燒渾身虛弱無力，而且大腿的肌肉牽動著疼痛的PP，剛走兩步便踉踉蹌蹌的倒在了床上。這一切看在了徐克的眼里，於是徐克把婉兒攙扶了起來，來到了衛生間。徐克家里還是那種老式的蹲便器，沒有馬桶，而且衛生間剛拖完地不久，地上有點濕滑。徐克扶著著婉兒看了看地面，然後看了看無精打采耷拉著頭的婉兒，於是蹲下身來，扶著婉兒蹲在了地上，然後徐克把頭轉到了一邊，輕聲說道：“開始吧...我扶著你......”

瞬間，婉兒的臉紅到了脖子根。雖然婉兒經常在徐克面前光著PP挨打，但是也都是懲罰的心態，而且更多的是疼。像這樣當著爸爸的面小便，其羞恥程度可想而知。於是婉兒慢慢掙紮，然後小聲的說道：“不用了爸爸，我自己蹲著吧......”

徐克說道：“看你這身體，挨會打還发燒了，你還蹲得穩嗎，估計一把你放下去，你就倒在了地上，快點解決，我抱你去臥室吃點藥，然後休息休息。”

“可是......”婉兒還準備說什麽。其實婉兒心里並沒有反感這樣，因為從小和爸爸相依為命，早就有了特殊的感情，加上經常被光著PP挨打和罰站，對露PP這件事早就已經習慣了。只是現在在爸爸面前這樣，讓婉兒心里覺得爸爸會嫌棄自己，這種事情還得幫自己，而且還那麽臟。

但是人有三急，容不得婉兒繼續思考了，在蹲著的姿勢下，已經容不得婉兒繼續思考了，很快就已經聽到了水流的聲音，但對婉兒來說更像是漫長的一個世紀。

徐克看了一眼女兒羞紅的臉，笑著說道：“你這小丫頭，臉這麽紅，還這麽害羞呢！你小的時候可是經常被抱著噓噓的，雖然你身體長大了，但是依然是我的孩子啊，從來沒有變過啊！”

聽完這句話，婉兒心中一暖，是啊，就算自己長大了，爸爸還是自己的爸爸，從小把自己照顧長大的爸爸，一直都是那麽偉大。

徐克把婉兒抱了回去，然後拿出了已經準備好的退燒藥和溫開水，準備讓婉兒吃藥。婉兒已經沒有力氣自己坐起來了，就被徐克胳膊抱著她的後背托了起來，然後喂了藥吃。

好不容易把退燒藥喂進了婉兒的肚子，婉兒直接倒在了床上，蜷縮起來開始睡覺。而徐克卻絲毫不敢放松，婉兒因為從小體弱，发燒也不在少數，不過像今天這麽讓婉兒無精打采的，卻很少，只能先吃退燒藥，然後觀察一會，如果沒有改善，就得連夜去醫院了。

徐克坐在床邊，而婉兒這丫頭卻因為蜷縮著，把PP朝床外翹的高高的，睡裙已經壓在了身下，絲毫不知道自己現在十分的暴露。徐克看著婉兒那不知羞恥的睡姿，只能擠出一絲苦笑，然後找了個毛毯，把婉兒的肚子蓋住了。因為天很熱，空調又關了，所以只能稍微蓋著肚子，如果全身都蓋住，反而发燒更難受。所以，最醒目的，還是婉兒撅著的PP，徐克沒有給婉兒蓋住PP，因為沒有必要，此時的婉兒已經是昏睡狀態，就算是再往上抽幾巴掌，都不一定能醒，而且婉兒的PG還因為挨過打在发熱，露出來反而更容易恢覆。

徐克脫掉鞋子，輕輕的半躺在了婉兒的身邊，看著婉兒的開始发呆，這個PP再熟悉不過了，從婉兒小時候一次次給她洗澡，再到後來犯錯了一次次的責打，徐克都歷歷在目。但是雖然熟悉，但是還是一點一點的改變了，PP越來越翹，越來越大，腰肢也越來越細，慢慢的從一個從孩童長到了一個妙齡少女。想起了婉兒第一次來大姨媽的惶恐，那個時候，徐克已經意識到，眼前的婉兒已經不再是孩子。

发呆了一會兒，徐克把手放在了婉兒額頭上，還是有點熱，不過已經好了一點，沒有那麽燙了，再摸了下婉兒的背部，已經開始潮濕，想要发汗了。徐克又摸了摸婉兒依舊翹著的PG，還是那麽熱，便輕輕的揉了起來。徐克揉著婉兒的翹臀，把頭轉到了一邊，又開始重新思考一個問題。

徐克是第一次做父親，他不知道別人和女兒是怎麽相處的，不知道是親熱還是高冷。但是徐克也知道，他和婉兒這樣，特別是婉兒這麽大了還被打光PP，肯定是別人沒有的。他也知道這樣肯定不是很合適，但是他卻從沒傷害過婉兒，甚至對婉兒的任何雜念，都會被第一時間壓制下去。婉兒本身就是單親家庭，而徐克對婉兒又簡直是心頭肉一般，既給了做父親的嚴厲，又給了做母親溫柔，就是為了不讓婉兒像其他單親孩子一樣缺愛，甚至養成極端性格。徐克也曾經和婉兒鄭重其事的說過這些問題，問婉兒會不會抵觸光著挨打，但是從來只能得到否定的答案，婉兒對徐克也像是如膠似漆般的依賴，甚至有一次在徐克提出不再打她之後，哭著覺得徐克不愛她不想管她了。所以，徐克只能和以前一樣，對婉兒乖了寵錯了罰，不知不覺已經婉兒15歲了。

徐克就這麽漫無目的的思考著，過了大概1個小時，徐克繼續摸了摸婉兒的額頭，已經退燒了，再摸摸婉兒背上和身上，已經出了一層汗，婉兒也因為出汗熱，把肚子上的毛毯踢到了一邊，徐克也只能重新再給婉兒輕輕蓋上。婉兒雖然體質差容易发燒，但是好在每次的病都不怎麽難纏，只有偶爾一些病會持續久一些，但是大部分感冒发燒之類的還是恢覆的比較快的。

慢慢的，天亮了，徐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睜眼一看，婉兒還在旁邊睡覺，但是已經不是那種可憐小貓的蜷縮姿勢了，而是大大咧咧的呈一個大字趴在床上睡覺，頭已經睡到床中間了，還把一條腿放在了徐克的身上。徐克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無奈，一個女孩子睡覺還這麽翻三倒四，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婉兒发燒大概已經好了。窗外的陽光照了進來徐克猛然一激動，拍了下腦袋，暗叫不好，婉兒上學要遲到了！

徐克拿開了自己身上婉兒的腿，然後對著趴著的婉兒那PP上輕輕一巴掌，說道：“起來了！起來了！還難受嗎，上學遲到了，趕緊！”

婉兒已經被徐克的動作嚇醒了，但是反而不急不慢，在床上打了個滾，伸了下懶腰，笑吟吟的說道：“爸爸，您是不是睡覺睡糊塗了啊，今天可是周六呀！”

徐克想了下，然後呼了一口氣，繼續坐在了床上，然後說道：“你個臭丫頭，昨天不知道說，害的我緊張。”

婉兒笑嘻嘻說道：“爸爸，這就是您的不對啦，就算我不說，您也該知道周末了啊，到處都能看日歷。”

徐克看著婉兒人畜無害的笑容，也不想再爭論這個話題，便說道：“還发燒嗎，還難受嗎？過來我摸下頭。”

婉兒慢悠悠坐了起來，然後來到了徐克身邊，徐克摸了摸婉兒的額頭，已經是完全退燒了，而且看婉兒精氣神這麽好，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了。婉兒仰著頭說：“不用擔心我啦，這點毛燒，小意思！”

徐克沒好氣的說：“還毛燒呢，昨天你站都站不住了，睡在這看了你一晚上。”

婉兒笑著抱著徐克的胳膊說：“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不過要不是我生病，晚上你也不會陪著我呢！”

徐克回答說：“你都這麽大了，晚上還讓爸爸陪著啊？”

婉兒看著徐克說道：“我才多大，離嫁人遠著呢，我準備不到30歲不結婚，不不不，我要做一直做單身貴族！我還小呢！”

徐克輕嘆了一口氣，繼續說：“女兒大了，總得是嫁人的，以後多回來看看爸爸就行了！你看看你，現在還光著PP呢，還不去穿衣服！”

婉兒撇了下嘴，裝可憐說道：“還不是因為昨天晚上打的，現在還疼著呢，而且都把我打生病了，得補償補償我！”

徐克回答說道：“怎麽補償呢？再用我這健壯的雙手給你揉揉？”

說完徐克就故作壞笑，摩拳擦掌準備去碰婉兒的PP。婉兒看到這陣勢，哪還能坐得住，趕緊站起來說道：“算了算了，下次再揉！我聽話，我去換衣服。”

徐克欣然一笑，說道：“去吧，爸爸給你做好吃的，就當是補償你了，不過可不是我把你打生病的啊，誰叫你天天不好好吃飯，那麽瘦，免疫力不好，吹個空調都能发燒。”

徐克走出了婉兒的臥室，去洗漱，然後開始去做早餐。兩個人的早餐很好做，一邊煮著米粥，一邊開始煎雞蛋小油餅。不一會，徐克已經端著小煎餅過來了，然後婉兒也去把乘好的兩碗粥端了過來。父女倆面對面坐在餐桌兩邊，徐克剛坐下，卻聽到婉兒唉喲一聲。徐克轉頭看向婉兒，发現婉兒剛才坐下又站了起來，然後一只手捂著PP部位，並咬著小嘴狠狠的怒視徐克。

這下把徐克逗樂了，說道：“你看看，你免疫力不好也就算了，PP還這麽不抗打。”

婉兒故作委屈說道：“對啊，我這麽不扛打，還打我這麽重，真是狠心的爸爸啊！”

徐克說：“打你這麽重，還不是因為你貪玩不好好學習，你看看你的成績......”

其實婉兒的PP已經沒有那麽痛了，只是因為剛才坐的太猛，才有點痛，婉兒已經又一次輕輕的坐在了凳子上，正在咬著一口小煎餅吃著，但是聽到徐克又把話題扯到了學習成績上，趕緊打斷說道：“哎呀爸爸！吃飯都不能愉快吃飯了，這次成績是我失誤了，不是我貪玩，下次肯定不止這麽多！還有，這個小油餅真好吃啊，我也沒在外面見哪有賣的，應該是爸爸您的獨創吧！人家有叫老婆餅的，這個就叫爸爸餅吧！多好聽！”

徐克見婉兒賊機靈的把話題轉移了，也不計較，說道：“那你就多吃點，咱倆可得把這些吃完哦！”

婉兒已經顧不得說話，因為生病的緣故，身體正是需要補充能量的時候，吃的不亦樂乎，一口粥，一口煎餅。而徐克看著婉兒，滿眼的慈愛，仿佛在看著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