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衣

 （一）躊躇

“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古代男女之間都有相互約定的定情信物，如今也是如此。我和她的故事，從這件飾物開始，雖樸素無華，但留存了珍貴的回憶——它只是一件雨衣。接下來就是抽絲剝繭，將溫暖的回憶娓娓道來…

兩年前，我在杭州渺小的徐鎮找了一份工作，這其中有緣讓我和她認識。作為公司的一位程序檢測員，僅僅是測試程序的流暢性，微調一些參數即可，她和我在一個辦公室，這是上級領導的安排，由於我們剛剛分配完房間，所以最初我們兩人之間只是萍水相逢，普通的陌生同事。若有一個恰當的機會讓我們相遇，變得相濡以沫，通達諳練，那就要說起這件雨衣了。

白駒過隙，時光荏苒，每天看見的她，是朝氣蓬勃積極向上的小姑娘。公司一直要求年輕員工，淘汰老齡員工，所以她很被公司重視。一眼一眼看多了，烏黑亮麗如絲如縷的長發，飄逸飛蕩，環繞在我心中；那白凈的臉龐，油光滑亮，不愧是漂亮的少女，婀娜多姿…我開始心潮澎湃，臉有點發燙，真是扣人心弦…

灰蒙蒙的天氣，馬上下起小雨，這個小村鎮排水系統非常不好，路面上積水嚴重，導致腳已經沒進了水中，我來到辦公室時，她還沒有來，望著窗外的雨，拍打在窗戶上淅淅瀝瀝，大抵是堵車遲到了。等到她進了房間，身上全是雨水，手里拿著雨傘，褲子下身和鞋已經濕透了，“真是糟糕的天氣…”她奶聲奶氣的說，說實在的，她的聲音特別蘿莉，絲滑溫柔，體貼動聽，能夠融化堅冰，更融化了我猶如巧克力糖芯的心…“今天王主任不在，你趕緊進來工作，你報告還沒寫呢。”我提醒她。王主任和我們一組，他可不希望員工遲到早退，不過今天他感冒沒有來，所以她蒙混過關了。“謝謝你。”我遞給他一份毛巾，她擦擦臉說。我覺得要搞好和她的關系，就要先從小事做起。“沒事，明天早點出門，穿好衣服，今天你穿的就不防雨，雨傘遇見大風根本不管用。”“哦，知道哩呀”趕緊也忙活起來。就我遞給她毛巾，就夠我午休時一頓激動，回憶一個小時的了，別提多高興，其實這種剛步入社會的朦朧心態，萌發幼種是很正常的吧…

結果，第二天就出現狀況了。這幾天大雨傾盆，路面依舊濕滑，她又遲到了，不過今天和往常不一樣，王主任正和我討論UI風格設計時，她沒敲門就走了進來，王主任有點不高興：“怎麽回事，兩天沒打卡了？”“啊，主任對不起，這幾天總是下雨，堵車所以我就…”“那你看看別人，他們像你堵車了嗎？”女孩沒說話。她今天穿了淡粉色的雨衣，還穿了雨鞋，可見確實像我說的那樣，努力準備了。“總遲到不好吧，而且和我一組你也知道我啥脾氣。”這點我是知道的，跟著王主任，任何事就是快準狠，工作遲到是堅決不允許的。我捂著頭不敢往下看了，難道是扣工資？罰打掃房間？

“你過來。”兩個人走到辦公桌之前，“今天我就抓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在我這里不允許上班遲到，大事我能原諒，下雨這種借口我不接受。你，雙手支在桌子上。”這是要幹嘛，我還沒猜出葫蘆里賣的什麽藥。“雨衣脫掉，然後雙腿繃直，身體下傾緊貼桌面。”她不敢怠慢趕緊照做，這個動作讓她的臀部高高挺起，成為了最高點。“把屁股給我撅高。”我大腦一片空白，難不成這是要…打屁股？男主任打一個年輕女孩的屁股，這畫面只在夢里出現過…王主任從抽屜里拿出一把木戒尺，“用戒尺打？”木戒尺結實，打在屁股上生硬的疼痛難以忍受。她一看居然要被打屁屁，作為一個比較靦腆社恐的女孩，居然要被領導打屁股，這種姿勢被同事看著，立馬臉紅了起來。他把戒尺輕輕搭在屁股蛋上，然後微微擡起，揚的老高，最後使勁的揮動戒尺，劃破空氣“嗖！”的一聲狠狠的打在屁股上，由於穿著幾層衣服，打在布料上沈悶無比，但用盡全身力氣還是略有疼痛。第一下沒有留太多緩和的余地，第二下已經抽來，打在屁股上力道十足，連續幾下抽打讓她感受到微微加深的疼痛了，手開始顫抖，屁股也開始來回扭動想要緩解疼痛。我看的目瞪口呆，既有些同情。缺又萌生了一些念頭，看著她微微顫抖的屁股，也有點想上去打幾巴掌的感覺，女孩的屁股總是那麽吸引人。此刻她撅在那里，被戒尺一下下抽打，她也小聲吭嘰…

那牛仔褲緊繃，而完好的包裹了突出的臀部，圓挺挺的緊致有感覺。抽打在上面讓屁股蛋抖動，更加誘人，隨著屁股的晃動我也眼花繚亂，盯著兩團肉肉不動。“你…別看”她喘著粗氣說，我不好搭話，此刻我腎上腺素飆升，女孩同事挨打讓我興奮，她褲子後面隱藏的，平時幾乎見不到的區域究竟什麽樣呢？甚至好奇，望著她那雙雨鞋，天藍色的，可可愛愛，也好奇她不露在外的腳丫，那雙想象著白皙，散發誘人體香的美腳，女孩的腳究竟是什麽味道，在塑膠鞋中捂著，隱藏著…這一切的一切，在未來都找到了答案，現在，她已經變成了我的全部，而這故事，才剛剛開始…我不知道，今天之後，我是否還會躊躇不前，想要釋放我的欲望…

(二)出現

模模糊糊，就到了第二天，前一天她挨打，之後她就一直消沈。畢竟被主任打屁股，真的丟臉，在同事之間沒面子。“你…還好吧。”我關切的問候她，“我沒事，謝謝關心。”今天她可不敢遲到了，比我來的都早。最近她因為勞累所以文件馬馬虎虎，加上昨天還挨打，王主任一生氣把她降等了，反而給我升職位，變成了工作室小組長，我們這個組一共6個人，我負責管理這個組各個職務。說說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我為了討好她，一直幫助她完成任務，她也對我有些好感。“你看，這個這麽設計就對了…”“嗯嗯…其實，我…”“別自責，我知道你挨批評被降等了，但是別氣餒。”

這種感覺越來越深，那雙鞋，那件雨衣一直吸引著我。時機成熟，水到渠成，中午的午休就是一個好時候。“最近你太累了吧，我給你按摩按摩。”“哦，不用了謝謝。”“快來吧。”我讓她把腳伸出來，我給她按按腳。我覺得這個理由她很輕松就會戳破，我是對她的腳好奇和誘惑才這麽找理由的。不知道是因為從不把雙腳露出來給別人看，她有些羞澀，臉紅著尷尬的笑，然後把美足從不透氣的塑料雨鞋里伸出來。好似帶著一股熱氣，在悶熱的鞋里捂的發酸，這味道酸酸臭臭，卻讓我有些迷戀…穿著可愛的天藍色襪子，腳趾尖構成優美的曲線，整雙腳是靚麗的風景線…我用手捏她略微潮濕的汗腳，給她按摩了起來。不得不說，這種酸臭的腳丫味道，直沖天靈蓋，卻是少女的腳。開始調皮，在她腳底輕輕滑動，她有些想笑，撓動腳心，她忍不住發笑，腳趾靈動的佝僂著，甚是可愛。我脫掉她的襪子，鼻子慢慢靠近她的腳，沒想到她直接把腳擡起，踩在我的臉上，“你幹嘛，好聞嘛…”她也開始調皮，近距離的接觸腳心，那味道讓我回味無窮。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她本來就因為連續的壓力，導致了她有失偏頗，結果又一個大錯誤擺在她面前。“明天公司老總，大老板！要來檢查，你們都給我精神點，視察工作就要有精神面貌，聽見沒有！”“聽見了。”我們這組趕緊收拾辦公室，整理的井井有條分門別類。本來事情挺順利的，大老板進了公司辦公室，她也做不了別的，就給老板端個茶，一不小心手一抖，茶都灑在老板的衣服上了，滾燙的熱水讓老板一頓吹氣…旁邊的人蜂擁而上，幫著老板收拾衣服，她也一時語塞，磕磕巴巴道歉。王主任站在一旁不高興了，“老板，實在對不起，你看我這個主任沒管好員工…”“哎，沒事沒事，不就是個衣服嘛，你別當回事，人家小姑娘太緊張了唄，你說我也不幹什麽，就是來視察一下…姑娘，你繼續幹你的…”“老…不不，老板，對不起…”老板沒當回事，我在一旁趕緊打圓場。這不完了？

到下午，王主任就開始發飆，一頓敢“你們這組怎麽回事，又遲到，又惹麻煩…”我和她還有組員低頭不語，像個犯錯的孩子在校長面前不敢說話。“你，”主任指指我，“現在立刻給我解決辦法！”我看看旁邊的她，也不敢怠慢，“主任，你也別生氣…”“不用給我勸說！”我一看沒轍了，幹脆…那種欲望又提到了嗓子眼，“你，最近總犯錯，我看你是欠揍了…”我對她說，“現在，我要你自己反省錯誤，把你的褲子脫下來…”一說到這個，大家都明白了，瞪著眼睛不敢說話，她立刻臉紅的發燙，熱的燃燒。在公共場合，當著領導和同事，還有男人的面脫下褲子，這是一個女孩無法忍受的，“快點，讓你幹什麽就幹什麽！”我對他喊道。她聽出來我沒有跟她開玩笑，變得嚴肅認真，她只好硬著頭皮，雙手抓住褲襟，緩緩褪下自己的褲子。辦公室里只能聽見沈重的喘息聲和褲子面料的摩擦聲，輕輕的摩擦聲讓我的心也癢癢。主任和我死盯著她下面的那一塊，“把雨衣往上拽一拽。”她拽了拽，這下毫無遮擋，穿著蜜桃粉的內褲格外顯眼，粉色很有少女心，像滔滔江水沖擊著我的視覺，加上圓挺的屁股撐的飽滿，可愛無比。一群人盯著她的臀部，讓她羞恥，開始騷動。“不要給我亂動…”她不敢動了，高撅著屁股，感覺涼颼颼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靜靜等待巴掌的到來。我伸出手，開始撫摸她的屁屁，也許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摸到如此柔軟的女生的屁股，讓我不斷腦部充血…輕柔的撫摸之後，她逐漸放松，肌肉松弛，擡起手，趁著不注意，快速的落下，手掌結結實實的抽在屁股上，那屁股富有彈性的顫動非常顯眼，她也不禁啊了一聲。我與主任不同，並沒有急於打第二下，而是不斷回味這一下的疼痛感。等到差不多，這一巴掌比上回還要用力，我是用全身力氣抽在上面，一下一下的顫抖，多次疊加在一個地方，讓她忍受不住開始叫出聲。粉色的內褲加上擊打的快感，讓我留戀於每一下，停不下來，連續的抽打將近三十多下，停了下來。她的屁股微微發燙，疼痛很深了。內褲兜住的皮膚邊緣泛出紅色，我準備讓她褪下內褲。“啊，不要！”她死活也不肯脫下內褲，這是她不能接受的委屈。我不管那麽多，直接上手，把內褲狠狠的拽了下來，她那完美無瑕，水光潤滑的屁股蛋露了出來，表層泛起了紅色，卻更加的可愛和美麗。我一巴掌照著光屁股抽上去，一聲清脆的擊打聲，屁股瞬間出現了紅手印，清晰可見，“別打了…”她開始央求，羞恥到腳趾扣地板。我並沒有停止，拿出了細木條，這東西抽在屁股上簡直鉆心的疼，因為越細壓強越大。試著揮動了幾下，劃破空氣的聲音讓她顫栗，流出了眼淚…

此時此刻，她的屁股已經滿是紅凜子，鼓鼓的腫起包來，橫豎交叉排列在屁股上。我扔掉木條，“主任，行了吧。”“我看她還長不長記性…”他還要打，被我勸說了。事後，我趕緊給她上藥。

“你自己好好反思為什麽挨打。”我一邊抹藥，一邊和她討論。“我知道了，嗚嗚嗚…”她抱著枕頭痛哭，哭著哭著睡著了…我看著傷痕累累的屁股，有些心疼…

（三）驚喜

周一，又是新的開始。她心情略有好轉。哦對了，她的名字，這是我不能忘記的，她叫劉燁。我們搞好關系，因為這件事我對她溫柔以待，她也有些對我眷戀。在之後，我們聊著聊著就聊到認識認識這件事了——也許，人生目前的階段就是從陌生到情侶，再到夫妻。“內個，咱們倆挺…”她略帶害羞的說。我們兩個都笑了，每天下班，她也坐我的車，我順便就把她送回家了。這樣的生活，從盛夏轉至深秋，毛毛秋雨，我和劉燁走在濕漉漉的大街上，兩個人打著傘依偎著，感受著無盡的溫暖和親熱…

雨衣，那件雨衣，是我們兩個的回憶。於是，在我們認識很久之後，我就送給她一件新雨衣。雨衣上面寫著那句話：

“愛之深，責之切”

終於到了見家長的日子啦，我們周六休息，公司也沒什麽事，她邀請我到她家做客，本來我以為這就是一次簡簡單單的相遇，但是我想錯了。來到她家的家門口，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拿出鑰匙開了門，她的父母都挺開心認識我這個小夥子的時候，我楞在原地…

這…這不可能！

她走過去抱住父母，“老爸！”

她父親居然是…公司老總？原來劉燁是公司老板的女兒，在這里工作…我說怎麽那天老板來視察工作…

他父親也震驚了，“你…是…B組組長…”老板也沒想到她女兒心心念念的人居然是公司B組工作室的組長…

之後我想不需要再介紹了，在公司里直接提拔成工作室總監，混的風生水起…此刻回憶結束，她又犯錯，趴在我腿上乖乖聽話，等待著她的是新的戒尺的抽打…

（四）尾聲

“各位員工，咱們的政策有所調整，今天下午會張貼工作安排，別忘了看。”我宣布了新的工作綱要，用一張白紙打的字，貼在公司的墻上，紙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幾行字：公司之前發生過懲罰事件，後經發現該懲罰有助於工作集中注意力，決定將該懲罰改做公司常駐事項。該懲罰即為，打屁股。遲到早退扣兩分，工作時間玩手機扣三分，設計報告沒交扣五分…若工作分扣到負分，請到辦公室領取懲罰。

大家看了都面面相覷，男員工有些面色難堪，女員工更是如此。公司里都是二三十歲的少男少女，年輕人，用這種方式不太好吧…但是既然規定了，大家只能照做。不過，要實行，那就要先開個刀，殺雞嚇猴，我要找一個平時工作不努力，長的萌萌噠的小姑娘來挨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