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世子 #13 十二、恣情酒色樂未央 (Pixiv member : 羽白)

 十二、恣情酒色樂未央


  “世子,我瞧國子監的大人們也挺好說話,昨日才收假,今日竟還能再準假……你以後呀,還是聽點話,別次次腫著屁股回來…”,金子先取了小盆冷水,向韓十一赤腫的屁股蛋淋了下去,接著才塗抹藥膏,輕輕揉擦起來。

  韓十一屁股比起前次腫得更加厲害,好在只一處腫塊,平常走動坐臥倒也影響不大。

  “你跟那個王府的公子哥鬧什麽鬧,都是大姑娘家了,還要被打屁股,羞也不羞?”,韓十一被數落得俏臉發紅,口中“嗯嗯啊啊”含混其辭。

  “還是五皇子好,不僅長的一表人才,還能不顧連累為你出頭,還不知道他被打成什麽樣子…”,韓十一聽銀子關心陳延易,心中忽覺不快,插話道:“別提那個面癱虎,他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金銀二女同時奇道:“面癱是什麽?世子又說怪詞”。

  韓十一嘿嘿一笑解釋起來:“前朝禦醫周奉瑾有一本醫書叫《怪病怪治》,里面提過有人生了一種病,就是臉上的肉僵硬不能動,不能哭也不能笑,是為‘面癱’。你瞧著那五皇子,是不是就像一只面癱虎?”

  二女回憶五皇子的樣子,跟著笑出了聲,“世子受人搭救疑心他心懷叵測,又說人家是面癱虎絕非好人,我瞧你回來老是說他壞話,就好似前世跟五皇子有仇一樣,他到底怎麽得罪世子啦?”

  韓十一腦海里再次浮現出那記巴掌,於是笑臉變得有些不自然。其中緣由自然不可能說出的,韓十一也就不做解釋,只是叮囑道:“反正你們日後多防備著他點…”

  時光易過,挨頓屁股板子換來幾日清閒倒也不錯,韓十一正這麽想著就聽人通稟,說五皇子的大駕到了。

 ………

  韓十一左右摟著金銀,率先開口:“哎呀,五皇子怎麽來了?是邀我聽曲還是找姑娘去啊,可惜我這兩個丫頭怕是不肯放我出門嘍”

  陳延易面色平和,緩緩說道:“本王是來邀世子跟我回府溫習功課的”,他說完又轉對金銀道:“旬考臨近,世子本就曠了好些課程,到時考試太差怕是又要挨板子”,見二女臉上顯出不忍的神色,陳延易繼續道:“再說本王向來不去做那些娛樂,兩位姑娘難道信不過嗎?”

  韓十一暗叫不妙,今日裝模作樣演過頭了,據察陳延易嚴於律己,素來過著苦行僧的日子,又怎會邀自己去酒肆勾欄?拿金銀作擋箭牌更是不妥,五皇子什麽身份?金銀能跟他對著幹嗎?

  “啊哈哈哈,既然是溫習功課那必定要去,前些日子陛下還叮囑我用心讀書呢…”,韓十一也無他法,只得備好書箱,乘車去了。

  

  齊王府果真氣派非凡,只是府內布局陳列卻顯得樸素簡單,韓十一粗略掃視幾眼便隨陳延易落了座。五皇子倒是心細,專程把木凳改換了軟榻,想是為照顧自己那腫脹的屁股蛋。見此情形,韓十一又是一陣臉紅心熱。

  五皇子落了座便檢出一冊《論語》來,正襟危坐的看。韓十一卻舒舒服服躺臥下去,捧卷半瞇起眼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書中自有很無趣,根本沒有顏如玉。顏如玉呢?我怎麽沒看見啊”,韓十一將書簡上上下下認認真真地翻看了幾遍。

  “你若是覺得無趣,就來給我研墨”,陳延易見韓十一在旁作怪於是開口道。

  “嘿!真拿我當伴讀使喚”,韓十一心中不忿,臉上卻是開心的神情,“好啊,我最喜歡研墨了”。

  韓十一嘿嘿一樂,湊到陳延易身邊添水研墨。他裝作笨手笨腳的樣子,將自己衣袖、手掌都染上墨跡。待陳延易落筆寫完一篇文章,就立馬狗腿得給他敲肩錘背,於是接著把五皇子一身白衣也都染上黑墨。

  陳延易卻並不著惱,只是溫和地道:“世子怎麽這麽不小心,先去洗洗手吧”。

  韓十一沒料到陳延易竟這般能忍耐,只得先去洗濯凈手。

  等韓十一回來,陳延易依舊一身污衣,正在專注心神,埋頭苦學。恰有只蠅蟲正落在陳延易肩上,韓十一心上一喜,又生一計。他故作驅趕蠅蟲的樣子,忙湊上前拾起書冊便往陳延易肩頭打去。

  陳延易卻比韓十一動作更快,他一手拈著毛筆,空出的那只手電光火石般擒住了韓十一右手。

  兩人雙掌緊握在一處,韓十一渾身一顫,手中書冊便也拿不穩當 ,“咣當”一聲掉在桌上,又將硯台打翻染污了整張桌面。

  陳延易手掌既厚且大,整個包裹住韓十一芊芊玉手,她右手如觸電一般本來下意識就要往回掣轉,可惜他哪里能掙脫出陳延易的鉗制,只得給人家緊緊握住柔荑,於是乎登時芳心亂跳,也似硯台般惹翻了。

  “在這呢”,韓十一羞得滿面通紅,楞神卻也只是一剎那功夫,接著揚起左手猛地在陳延易後腦勺一拍,將陳延易頭臉按向桌案。

  陳延易額頭磕在桌面倒並不很痛,只是桌上墨汁漫溢,全沾染到他臉上。

  “殿下沒事吧,我方才在打蒼蠅,沒想打您…”

  陳延易口唇都是墨水,根本開不了口說不出話,再看他臉上更是面黑如漆,一時連路都看不清。

  這下陳延易不能不去梳洗一番了,於是獨留韓十一呆坐桌前,一時間心神恍惚,久不能思,待心情平覆再想起陳延易滿臉黑墨的狼狽樣子,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笑過一場罷,韓十一又思忖這番胡鬧,定能惹怒陳延易,往後恐怕做不成伴讀,於是忽又心內極不自在,有些空落落的惆悵之感。

  韓十一卻是不知,她穎悟早慧,平日里要改扮面目從沒像尋常女娃般糾纏爹爹撒嬌使賴,自幼便深藏起女兒家的天真性情。而此時在五皇子跟前作怪胡鬧,才有了幾分在情郎面前無理取鬧的爛漫……

  正楞神的功夫,陳延易已經抹了臉回來。只見他兩鬢蓬松淩亂,幾綹濕發散脫出來垂在耳鬢,緊貼在白皙光潔的臉龐,硬搠搠的雙眉也是濡濕未幹,顯得有些迷離而動人。

  韓十一如見美人出浴,忍不住將目光在陳延易身上流連忘返,她新近才識得些許情事,面前的舒朗男兒又正是那些斑駁陸離的夢中主人公……韓十一不禁吞咽了下口水,接著忙低眉垂首不看不聞。

  “洗把臉倒是清爽了些,繼續讀書吧”,陳延易的惱意在見到低垂頭顱似乎戰戰兢兢模樣的韓十一時便全消了去。

  “這五皇子是個受虐狂吧”,韓十一都楞了半晌,他陳延易不僅不生氣,竟還能自個兒找補。“齊王殿下如此忍讓,恐怕圖謀不小啊”,韓十一暗自思忖,心中更加堅定了“不做伴讀”的心思。只是該用的壞招都使遍了,他也已是黔驢技窮,只能先安心學習,往後再作打算。

  ………

  “殿下,皇上送來四個美人,您…”,新亭寄野忽的走進院來,拱手稟道。

  “美人?快快帶過來,讓本世子瞧瞧到底有多美”,昏昏欲睡的韓十一精神起來,他眼睛晶亮,臉上堆起掩不住的喜色,仿佛這四個美人是送給他的。

  “放肆!”,寄野對韓十一成見頗深,今日任他三番四次胡鬧,更生怨懟。此時又見韓十一一臉豬哥急色的神情,就不由想到金銀的境遇,於是出聲呵斥。

  韓十一沒想到寄野竟比五皇子更有脾氣,先是一楞,又裝出慫包軟蛋的模樣支吾道:“這樣小氣…不給看算了,本世子府里有的是美人。既然齊王殿下有顏如玉相伴,本世子也不打攪您的好事了。”

  說完便意味深長的大笑幾聲,往外走了。

  陳延易聽出韓十一話頭中的戲謔,面癱臉上忽然有了惶急的神色。他下意識便要開口叫住韓十一,可張了張口終是憋了回去,“叫住他做什麽?我何必管他怎樣看我”

  雖如此想,陳延易卻還是心情郁郁,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憂愁幾分怨悵。五皇子心波不定,忽然覺得那四個美人實在可惡,“安排她們四個住西廂房去!”

  寄野一楞,下意識接話道:“四人都擠到西廂?殿下是想一次性全……”,他氣得腦袋發昏,說話都不加思索了。

  好在新亭並未糊塗,連忙狠狠戳了寄野一肘,截斷話頭。可惜五皇子已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怒意更加勃發,“胡說八道,我才擇了伴讀,宮里就送來美人。她們四個是來監視我的,你想不到嗎?”

  陳延易覺得憋悶非常,心頭比之先前被韓十一戲耍還要委屈。“住進府里別讓她們亂跑,西廂房近處也不用叫人伺候,飯食飲水每日遣人送去便是,就讓她們好好在房中待著!”,陳延易顯然將火氣撒到了四個美人身上。

  ……

  “一日清閒一日仙,及時享樂樂余年……”,韓十一哼著小曲翹著腿,自在舒適極了。

  “世子今天怎麽這樣高興?”,銀子微感奇怪,世子爺昨兒去齊王府還不情不願的,今天怎麽積極起來了?  

  “美酒美人備好了吧?小爺我今兒要演場大戲,非得將面癱虎得罪狠了,叫他後悔選我做伴讀…”,韓十一緊了緊腰間鸞帶,話語聲里滿是自信。

  見金子點頭回應,韓十一登時站起身,高興道:“那這就牽馬備車,去五皇子那蹭飯去!”

  一行車馬須臾便至齊王府,“金子銀子,你倆趕緊回吧,我今兒就留宿齊王府了……”,待打發了金銀,韓十一就像到了自己家般,左擁右抱地進了府門。  

  “哎呀,殿下啊!”,韓十一雙手狠狠搓揉起懷里姑娘嫩乳嬌臀,“您那四個美人呢?怎麽不見出來?”,見陳延易只管埋頭用餐,他又恍然大悟般自說自話:“哦,明白了,想來是殿下昨晚大展雄風,竟讓那四個美人這時候都下不來床…”

  “你…”,陳延易冷哼一聲,終是沒說出辯駁的話,待擡起頭時韓十一才發覺陳延易竟整張臉都帶著潮紅。

  韓十一只當五皇子第一次喝北境烈酒,淺酌幾杯便有了醉態,“看我不把你灌趴下嘍!”,韓十一暗讚自己聰明,早早服過解酒藥。他此次謀劃細致,痛飲買醉只不過是第一步……

  

  韓十一昨日受氣,今天擺明了要找回場子,身邊竟然一下帶了六個美人。這幾個美人都是官家妓坊調教出來的,身家清白不說,個個妖姿艷冶,韓十一一日便能尋來她們六個也算是有本事了。

  畢竟雙拳難敵六七八手,兩個美人摟在懷里夾菜添飯,兩個美人圍著世子揉肩捶背,剩余兩個美人只能在人後搔首弄姿,盡力舒展身段盼求世子能垂眸一睬。

  倆女扭頭捏頸,勾唇彎眉,騷態百出。只見她們衣衫既薄又少,用飯時有意俯低身子,將巍峨乳峰擠出領口,舉箸夾菜更加恨不能整個人撅趴在桌上,塌腰挺臀將屁股蛋勾勒出誘人的弧線。她們專門去夾桌上最遠處的菜式,短出一截的紗裙便隨藕臂伸展沿著臀丘緩緩攀升。兩只個嫩汪汪軟秋秋的大白屁股頃刻裸出半拉。

  韓十一看的眼睛都直了,淫猥一笑,推開懷中美人就撲了上去。他揚手在兩只屁股蛋上各自抽了一巴掌,慍怒道:“懂不懂規矩?餓死鬼投胎嗎?你倆怎麽不抱著菜盤子啃?”

  那兩只屁股便如篩糠般顫了起來,二女口中也是嚶嚶嚀嚀:“奴家不是怕世子夠不著菜,給您夾一筷子嗎?”

  美人檀口輕吐,氣若幽蘭,熏的韓十一骨酥魂蕩,憐惜道:“哎呀,你倆一片好心,倒是本世子的不對了…”

  倆美人打蛇隨棍上,信手撩開裙擺,一人牽住韓十一一掌就按在自己豐翹臀上,撅嘴唔噥道:“奴家屁股都被打疼了,世子也不給揉揉~”

  韓十一滿臉蕩笑,將兩只肉球搓成肉餅再擠成肉條,接著偷著瞥了眼陳延易,他如老僧入定般竟然全不受影響,“我不信你這都沒反應…”,韓十一心中微惱,手掌揉搓更加大力,幾根指頭甚至剝開軟肉直往幽縫深谷搗去。

  兩個美人哪受得了這番撩撥,一時間乳兒搖臀兒顫,檀口兒香涎長淌,嬌喘聲更大了。

  她們一時間歡喜忘情,纖纖玉手便要往韓十一臍下摸去,這倒是把韓十一嚇了一大跳,他慌忙使力在那兩只臀上狠狠一擰,倆女受痛,登時雙手掩臀跪倒在地。

  韓十一乘勝迎擊,兩只巴掌連連扇打追著往倆女肥厚的屁股蛋摑去,兩股四瓣渾圓之上“劈里啪啦”響成一片,緋紅艷粉頃刻暈滿。

  “真不像話,我們幾個胡吃海塞,讓殿下吃什麽?還不快去伺候著?”     

  這幾個美人被世子爺點卯起初還挺樂呵,怎知來齊王府是給韓世子撐場子的。五皇子全程不言不語,神色冰冷得相隔幾丈就令人渾身發寒,她們哪敢在皇子面前發浪賣騷?但世子有了吩咐,又不敢不去,於是倆人猶猶豫豫地湊到五皇子邊上,便自默然,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北境的酒水殿下可要多喝些”,韓十一也不指望兩女勾引挑逗陳延易,示意她們取酒壺來給陳延易篩酒。

  戀色貪杯是韓十一本性也好,此番做派是試探也罷,陳延易反正是頭一遭經這場景,他畢竟長在軍中,從未見過這般騷媚的女子,軟香在側只覺頭大如鬥,渾身都不自在。於是提杯便飲以掩窘態,霎時間醉的五迷三道,身子飄飄蕩蕩,好似雲催霧趕的滾了去。

  韓十一見五皇子醉態不似作偽,也裝起醺醺然的模樣,寄野新亭看到倆人身子都站不直,只好將眾女打發各攙了一人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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