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菈,你也不想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吧? (Pixiv member : Csut)

     淩晨兩點,蒙德城早已結束了一天的喧囂。夜風吹起蒲公英種子,種子們身披著夜色為她們編織的銀色外衣,靜靜地劃過繁星點點下的蒙德郊野。廣場上,守夜的騎士團士兵也昏昏欲睡,只有巴巴托斯大人的雕像始終如一地矗立在那里,時刻關注並守護著蒙德的平靜。


    天使的饋贈酒館算是蒙德城中最晚結束一天喧囂的地方。酒鬼們通常會從傍晚開始狂飲,直到12點鐘時酒館打烊,他們才念念有詞地扶著墻踉蹌地走出酒館。有些喝得爛醉的客人,酒保們可就要頗費一些工夫把他們打發走,有時甚至還需要幾個人合力把他們擡到家門口。這無疑給值班的酒保們增添了不少麻煩,難怪小迪奧娜會如此討厭那些醉醺醺的大叔。所以,即使是12點鐘酒館打烊,酒保們還是很難按時下班,通常要忙活到1點左右。他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迪盧克老爺也會時常慷慨地為他們付許多加班費或是請他們免費喝酒,所以酒保們對此倒是沒有怨言。


    天使的饋贈酒館的地下室,是一般人無法進入的地方。那里是上好的葡萄酒酒窖,也是無數蒙德酒民們快樂的源頭。在和風吹拂的夜,花上幾百摩拉,就能品嘗到足以讓人忘卻世間一切煩惱的清爽葡萄酒,這種廉價的快樂,對於許多人來說都是無法抵擋的誘惑,就像是原石之於旅行者一般的吸引力。


    因此,有些品行不端的人,就打起了這個地下酒窖的主意。那些人天真地以為,如果潛入了酒窖,可以盡情品嘗上等好酒不說,還能把酒偷出去賣掉,可謂是一舉兩得。


    然而,沒有一個人能夠順利地偷偷潛入酒窖後還成功離開。他們無一例外地全部被騎士團巡邏兵抓住,以偷竊的罪名送去了監獄。要知道,這種行為可是要跟警覺如鷹的迪盧克老爺作對。通常來說,沒等竊賊離開酒館幾分鐘,就會被不知何處追來的騎士團士兵們抓住。誰都不知道迪盧克老爺是怎麽做到的。


    這種事的發生也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人們推測迪盧克是暗夜英雄的依據之一。





    淩晨兩點的天使的饋贈里,飄著常年無法散去的濃濃酒香。門前的招牌上映著微弱柔和的暖色燈光,看上去引人昏昏欲睡。這個時間點,除非是心懷不軌的竊賊,否則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人在此逗留。


    忽的,夜空中一陣風起,推動一塊厚如棉被的雲彩,把月亮的眼睛蒙得死死的,不留一絲縫隙。月光像是被一面寬大的屏風所遮蔽,再無法向地面撒下她傲人的銀輝。一片巨大的陰影籠罩了蒙德,籠罩了天使的饋贈酒館。


    一個行動迅速、模樣高挑的黑影出現在了酒館房頂。借著這陣月黑風高的空隙,這黑影得以在無月的夜色中完美隱藏起自己的身姿。雖然看似身形高挑,但它的行動卻如貓一般敏捷,轉眼間就從紅瓦斜頂跳到了酒館二樓的陽台上。風聲嗚嗚作響,使它本來就悄無聲息的腳步聲變得更加難以察覺。似乎從這黑影身上還散發出陣陣寒氣,令人好奇其身份的同時,也對其增添了幾分畏懼。能做出如此這般敏捷的動作的人,想必應長期接受訓練或從事戰鬥偵查工作,放眼蒙德上下都未必能找出幾個。


    酒館二樓的門只打開了一小半,黑影就從門縫中擠了進去,隨即門又被悄無聲息地關上。門的開合非常短暫且連貫,黑影也就此消失在了酒館的門里。


    少頃,風繼續推動著黑雲,將其從月亮的面前推開。或者不如說是將月亮從濃密的雲層之中拖拽出來更合適。月亮的柔和光輝得以繼續像往常一樣鋪滿大地,散發著淡淡的冷色的金屬光澤。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風依舊不知疲倦地自顧自吹著。





    優菈雖未像那些整日渾渾噩噩於酒館用無盡的酒精淹沒、麻痹自己的醉鬼那樣,喝酒喝到嗜酒如命的程度,但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來到酒館坐下喝個幾杯,直到微醺,確實能讓身體完全放松下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是洗去了一天的疲憊,大腦也能清空緩存一樣神清氣爽。對於她來說,喝酒已經成為了她的一種生活方式,是她排解壓力、寂寞、誤解等等多種負面情緒的一種方式。甚至有許多人對於優菈的刻板印象就是:那是一個愛喝酒的女人。


    由於工作的原因,優菈白天要肩負起多種戰鬥以及偵查任務,以不辜負自己“浪花騎士”之名號。在“自律”這件事上,優菈絕對是大部分人的榜樣。所以,在白天工作時間,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粘一點酒精。白天的優菈總是以一幅幹練的形象示人,盡管讓人多多少少覺得難以接近,但卻十分可靠。


    人通常由兩個自己組成,一個是自己本身,另一個是自己的影子。晚上下班後,優菈最喜歡在酒吧里尋覓那個真正的自己。她總是會褪去那層些許束縛住了她的裝束,卸下了一切包袱,忘掉白天聽到的一切流言蜚語、誤解中傷,來到酒館的她最喜歡的吧台前的位置,要上一大杯冰鎮啤酒,大口大口地爽喝起來。


    每當這時,優菈才會感覺到自己之為自己。自己好像是從遠方另一個世界召喚來的一個熟悉的人,雖朝夕相處卻不知其究竟姓甚命甚。通常自己與這個熟悉的陌生人之間存在一層冰墻,而在溫熱的酒精的催化之下這堵墻逐漸溶解,自己在得以與這個朝夕相處卻隔墻相望的人十指相扣,感受到其手掌中的一絲溫存。每當這時,她便能夠忘掉周圍的一切,忘掉那冰涼而冷酷的冰墻,忘掉自己身上流淌的罪人之血,忘掉這不公的世間的種種雞毛蒜皮或是海闊天空之事。忘掉一切,只單純地做自己。


    優菈喜歡喝酒,倒不如說是喜歡微醺或是喝醉後那種大腦空白、逍逸灑脫之感。什麽都不想,不想任何責任、困難、委屈,只放眼於在酒精的海洋中盡情釋放。這當然是一種逃避,也是其他許多人買醉的理由。


    人心到底還是軟弱的。優菈盡管以最為嚴格的標準要求自己,但終究還是無法驅散這滲入骨髓的刻在DNA里的定律:人心,是軟弱的。她羨慕那些戰勝內心軟弱的強者,並時刻提醒自己隨時披堅執銳枕戈待旦,不給“軟弱”二字留下任何鉆入自己身體的可能,也絕不會讓別人看見自己軟弱的一面。


    可以說,她做到了百分之九十。


    



    回想起來,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逃避的?她開始試著找尋自己的記憶,好像是在常年堆放著不被提及的裝滿記憶的閣樓里,翻找著某一個落滿灰塵的舊箱子。


    “喂,查爾斯,老樣子,來一杯冰鎮啤酒,最大杯的。”優菈像往常一樣,一進門就走到吧台前的老位置坐下。不出所料的,從她一進門開始,她曼妙的身姿和她背負著沈重包袱的姓氏就不得不吸引了整個酒館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那黑色連衣超短褲包裹著的豐滿臀部,更是成為了醉鬼們死死盯著不放並有所癡夢幻想的對象。


    “哦,又來啦?請稍等……今天有沒有掃清上次說的那個愚人眾據點啊?”酒保查爾斯從未對優菈的姓氏評頭論足,他說話時帶著一種不急不慢的讓人舒服的語氣,每次都能與優菈閒聊幾句。


    “哪有那麽容易。”優菈面露疲態,左手拖住下巴,肘部拐在吧台上,右手食指指尖輕輕敲擊著木質吧台桌面,發出的輕微響聲很快被埋沒在周圍的一片嘈雜中。“被他們跑了,害我白忙了一天……這個仇我記下了……”


    “哈哈,你瞧你,這可不像你呀!別難過了,來杯啤酒就好嘍!”查爾斯熟練地端出一只橡木條箍成的大號啤酒杯,杯口的乳白色泡沫凸出成一片高地,幾乎要溢出來。


    “什麽話,我可沒有難過。”優菈頭都不擡一下,目光始終盯著自己敲打桌面的那根手指上,一時間目光有些許渙散。


    沒等查爾斯腦中再想出什麽話語來安慰優菈,他的思緒就被酒館墻邊的一桌客人的吵鬧聲打斷。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作為一個酒保的查爾斯最不願意看到的,每當這時他都會心里暗暗捏一把冷汗,生怕有人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甚至演變成一場暴力沖突。


    “喲……那不是那個姓勞倫斯的狗嗎?……哈哈哈……老子真是……看著她就不順眼……”一個斜倚著墻半躺著的面色潮紅頭發蓬亂的醉鬼,手里抓著一只剩了一半酒的酒瓶,含糊不清卻聲音響亮地喊著。他衣服上的紐扣掉了一個,腳上的一只鞋也不翼而飛,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臭氣,但他卻對自己的醜態一無所感,只顧自己大聲大說特說。


    “勞倫斯……真該去死!……根本就是……就是……人渣……”趴在他對面的一個滿臉胡子的同樣重度醉酒的人慢慢說著。對他來說似乎他發出聲音都是一件十分費力的事情,但他還是執意一定要故意似的把這話說給優菈聽到。


    “連這麽點任務都完成不了……不如給老子當狗得了……”


    “小妞長的倒是完美……不如先讓老子爽一爽……哈哈哈哈哈………”


    ……


    查爾斯心頭一緊,腦海里飛速翻騰著,拼命想從里面找出語言什麽來化解此時的局面。但他畢竟不是妙語連珠的吟遊詩人,即使覽遍詞海也無法找到一個什麽東西能把這種尷尬又緊張的氣氛化解。過了大約十秒鐘,這種嘗試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查爾斯正在調酒的手心直冒冷汗,目光假裝一直集中在手中的活計上,做出一幅沒聽到的姿態。隨即他又覺得,“假裝沒聽到”這一想法簡直蠢透了,必須要說點什麽才行。但說什麽好呢?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只要優菈來到酒館時酒館里有這些流氓醉鬼樣子的客人,自己總是要面臨這樣的局面。總不好每一次都裝作若無其事吧?優菈現在心里在想什麽呢?


    查爾斯用余光撇了優菈一眼。她的手指已經停止了敲擊,臉似乎低了下去,看不到優菈的任何表情或者視線。淡藍色的頭發無聲地垂下,遮住了優菈的大半張臉。吊燈頂光下的優菈,與其說是面部完全藏於陰影當中,不如說優菈美麗的臉龐再一次被光所背棄。而迎著光的那面的脖頸處的皮膚顯得更加蒼白,蒼白地有些耀眼,讓人感覺好像是優菈的皮膚在散發著幽幽的蒼白的光。感受不到一絲她的氣息,她像是被凍結了一樣靜止坐在那里,只有啤酒杯中的泡沫一如平常地翻騰不休,告訴他時間並非在此停滯。看著優菈身著華麗的衣裳,精致的頭帶,卻反而讓人的心因此沈寂下去,像是被帶鐵球的鐵鏈栓住腳,永遠沈入了黑暗陰冷的海底,再也浮不上來。


    讓查爾斯感到欣慰的是,一言不發像是石像一樣靜止的優菈後來終於拿起了酒杯,把冰鎮啤酒一飲而盡。讓他感到不安的是,在這一天之後,他再也沒有在酒館里看到過優菈,哪怕一次。


    因為優菈已經決定,有其他人在的時候,絕對不會進入酒館了。





    優菈進入酒館後,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馬上找到酒館里掛燈的開關,畢竟從那天以後,只要是想要喝酒,她就會淩晨二時左右悄悄潛入酒館里,長此以往,對於這種事早已輕車熟路。她輕撫著浸入了酒香的木質旋轉樓梯欄桿,從二樓下來,進入了吧台里側。在自己兜里稍微翻了一下,像往常一樣將相應的摩拉加上給查爾斯的小費一並放在了吧台的抽屜里,然後她便找出最大號的橡木酒杯,從酒桶里打了滿滿一杯冰鎮啤酒。


    還是一樣的跳動著的乳白色泡沫,還是一樣的吧台一樣的酒杯,不一樣的是,往日吵鬧熙攘的酒館里,如今竟是蒼茫冰原一樣的荒蕪。燈光下的影子,再沒有一個個千姿百態的醉客或是紛忙奔走的酒保,有的只是圓凳那呆板的圓或方桌那冷酷的方,加上一個曲線曼妙的優菈的形狀。


    優菈打了滿滿一大杯啤酒,特意從吧台里側繞出來,坐在吧台前面的高腳凳上,那個熟悉的位置。


    優菈輕輕抿了一口浮在表層的泡沫,悄悄發出一聲不被任何人察覺到的嘆息。酒館里的燈光雖是暖色,照在肌膚之上卻感覺不到半點暖意。周圍寂靜地可怕,除了門外窸窣的風聲外沒有一點聲音,好像整間屋子都被夜行的惡魔們包圍。


    但是對於優菈來說,她寧願在這有些駭人的環境中形影相吊、自斟自酌,也不願與那些滿口傷人之言的流氓們同處一室。尤其是自己結束工作後寶貴的放松時間,她只是想要找個地方安安靜靜地喝點酒而已,而放眼整個蒙德,好像一草一木都對於她的姓氏充滿了天生的敵意。偌大的蒙德,覓得這樣一處潔凈一隅,何其難也!


    與夜晚的寂靜為伴,似乎在某種意義上也並非孤身一人了吧。優菈這樣想道。


    從有記憶開始,自己似乎就與孤獨定下了歃血的契約。背負著勞倫斯的姓氏,似乎注定要與周圍的人隔開了一層透不得半點光芒的屏障。冷眼、誤解、甚至毫無理由的謾罵,像是時常從天而降的冰雹,讓優菈找不到可供躲藏的地方,只得默默忍受這些肌膚之痛和心靈之苦。當然,也並非所有人都對她充滿敵意,像是酒保查爾斯這種能與之愉快交談的人還是有的。只是,真正能夠交心的人,真正想要讓他完全理解自己的人,說起來,應該只有那個金發旅行者——空一個人了。


    想到這,優菈舉起酒杯,慢慢喝了兩口啤酒。冰涼的啤酒沖擊著她的口腔,讓她的思緒繼續發散開來,像是升騰而起的一縷青煙,無聲地緩緩飄向遙遠的雲天。


    自從遇到空以後,她感覺自己原來並非孤身一人。可能是空作為一個旅行者,並不屬於蒙德人,因而不會先入為主地厭惡她的姓氏的關系吧。他傾聽自己的訴說,分擔自己的苦衷,分享自己的喜悅,與自己初次並肩戰鬥就如多年上陣的老兵兄弟一樣默契無瑕。有好幾次自顧自把空拉來酒館,喝醉了便絮絮叨叨地像他說個不停,而他也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煩。與空共同度過的時間里,她所擁有的不再只有自己的影子。


    有多久沒有見到空了呢?聽說他最近去須彌了……


    優菈仰起頭,把一大杯啤酒對準自己的小嘴,咕嘟咕嘟大口喝起酒來。她很少這樣喝酒,不一會一大杯酒就見了底。


    “空……”優菈思緒飄飛,放下酒杯,不禁把這個名字輕生念出聲來。


    她盯著褐色橡木吧台的台面,心想著,如果現在空能出現在這里聽自己訴訴苦,那該多好啊。


    “……優菈,你在這里做什麽?”





    如果說酒館原本是一片寂靜的原野,那這一聲熟悉的聲音無疑將是原野上一聲突如其來的驚天炸雷。它直接斬斷了優菈所有的思緒,讓她整個身體都跟隨著思緒的斷裂而為之一震。手中的啤酒杯隨著身體的震動一下子明顯傾斜,杯中剩余的啤酒順勢全部撒出,浸濕了優菈的藍色領帶和白色胸衣。那聲音如此熟悉,卻好像距離上次聽到已是如隔三秋。


    “空?!”


    優菈的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急忙把頭扭過去看向門前聲音傳來的方向。


    門前站著的,正是剛才還心心念念的空。


    有些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涼風從打開的門口貫了進來。雖然那張有著漂亮金發的臉孔自己已經看了很多次,但在這種場景中與之相會還是頭一遭。本來偶遇空應該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而優菈此時卻有些為難。首先映入她腦海的問題,並非如何向他開口訴說衷腸,而是該如何解釋自己在淩晨兩點多還鬼鬼祟祟地出現在無人的酒館里呢?


    正當優菈啞口無言不知說什麽好的時候,空又發話了,這一次的語調更加強硬,更加充滿壓迫力。


    “你在幹什麽,優菈?這個時間了,為什麽還在這里?”


    “我……我……”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此時偶遇空的激動,也許是被空強勢的提問壓倒的窘迫,借著暖色燈光的照耀,優菈的臉蛋變得一片緋紅,散發出與周圍浸潤著涼意的空氣格格不入的燥熱氣息。這副洋溢著暖意的紅紅的臉蛋與她一身冷藍色的裝束和冰藍色的發色產生了鮮明對比,顯出幾分優菈平常很少泄露給外人的少女的羞澀。


    優菈呆住了幾秒,馬上意識到自己應該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倒是你,空……你又為何在這里呢?”


    “優菈,迪盧克說的那個今日來時常在深夜時分在他的酒館里鬼鬼祟祟的那個人……該不會是你吧?”


    “什麽?你在說什麽?”聽到迪盧克的名字,優菈吃了一驚。


    “……”


    空緘口,只是用那一雙金黃色的眸子死死盯住優菈。他的眼神,像是在特工審問罪犯時那樣,優菈感覺自己被這如狼似虎地眼神死死鉗住,與其對視兩秒後終於被其完全壓制。她於是趕緊將目光移去別處,避免與他的正面交鋒。剛剛喝下肚的酒精正在一點一點被她的身體吸收,並表現為慢慢加深的紅色躍然於優菈美麗的臉蛋上。


    沈默了半晌,最終還是空率先嘆了一口氣,打破了沈默。


    “……迪盧克發現最近有人在深夜里潛入他的酒館。由於他一直忙於其它事情,所以就委托我來查清此事。”空頓了頓,思忖著接下去該如何繼續往下說。“所以……那個人……該不會就是你吧?優菈?”


    優菈驚訝不已,她一直認為自己三更半夜偷偷來酒館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殊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暴露在迪盧克老爺的眼皮底下了。


    “唔……我……”


    優菈支支吾吾,臉蛋漲得彤紅。


    “……優菈,我認為你並非是行這些偷雞摸狗之事的人。我不明白,為什麽你要半夜三更來這里偷著喝酒呢?”


    “我並沒有偷!”聽到“偷”這個字,優菈有些著急,這句話的語速明顯加快了。“我每次來喝酒……都是事先把應付摩拉放在吧台抽屜里,才喝酒的……這個仇,我記下了!”


    說著,她站起身,指著吧台內側的抽屜。雖然被他人誤解對於優菈來說已是常態,早已司空見慣,但只有一個人她無論如何也不想他誤解自己,而那個人正是眼前與其對峙的旅行者空。


    “我相信你,優菈。但是無論怎樣,你確實私自潛入了迪盧克的酒館。我收了迪盧克的報酬,也只能把情況如實告訴他了……”


    “不,請等一下!”優菈肉眼可見地渾身在顫抖,眼淚幾乎要掉了下來。她無論如何也不想要與迪盧克這樣坐擁蒙德一半資產的人結下不快。若是此後酒館因此對她下了“逐客令”,她無法想象沒有酒喝的生活該如何是好。該如何向他解釋自己為何非要在半夜潛入酒館不可這件事呢?這恐怕並非三言兩語就能解釋得通的。“請不要對迪盧克講!我……我這里有好幾十顆原石,空你不是最喜歡原石的嗎,只要你不對迪盧克說……”


    “額……可是……迪盧克答應任務完成後給我1000原石……”


    “……”


    “對不起,優菈,我要走了。”說著,旅行者向著青黑色的夜轉過身去,反手抓住門把手,做出了關門的動作。


    “不!!空!求你了!不要告訴迪盧克這件事,我……我什麽都願意做!”


    門外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薄霧,涼意從敞開的門湧入到酒館里,吹動了旅行者標志性的白色衣擺,也吹拂著優菈閃著淚光的紅燙臉頰。


    空背身於優菈,使她無法看到他的臉。空氣幾乎凝固,二人就這樣僵持住,不發出一點聲音,只聽得門外夜風吹過的嗚嗚聲樹木發出的窸窣聲。


    半晌,空終於轉過身來,重新進入了酒館並把門閉緊,隨手反鎖上了門鎖。風聲一下小了許多,酒館門前的觸發式門鈴叮當作響,隨即便知趣地默不作聲,留給酒館里的二人一片仿佛脫離於現實世界的安靜的異空間。


    優菈雙手不知放在何處是好,一雙眸子如受驚的小野獸一樣在酒館的地板上四處逃竄,似乎她已有預感有什麽事情將要發生。說出了這句話,也沒有時間能容得優菈後悔了。空走向了一個凳子,並在那里坐了下來,目光牢牢鎖定優菈。


    “過來,趴在我腿上。”


    “……什麽?”


    盡管優菈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但還是因空的要求吃了一驚。趴在……腿上?沒有聽錯吧?莫不是喝酒喝太多了,產生了幻聽不成?


    “過來,趴在我腿上。”


    空見優菈不動,便把剛才說的話再次重覆了一遍,以一種更加強硬、無法違逆的語氣。在安靜的夜晚,沒有一絲嘈雜的周圍似乎都是為了襯托這句話的擲地有聲才如此寂靜的。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種危險又誘人的霧氣,它能使吸入這氣息的人沈入一種迷幻的狀態。焦躁不安地空氣,隨時等待著一點火花將它點燃引爆。


    “你……你要幹什麽?”


    “優菈,你也不想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吧?”


    優菈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意識不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老老實實地被空吸了過去。就像是沒有自我意識的飛蛾,被耀眼的燈燭所吸引一樣,她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只能像是遵從生理本能一樣一步步向空走過去。


    等到她慢慢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趴在空的腿上,自己挺翹的屁股成為了身體最為凸出的位置。


    這一切發生地如此順其自然,水到渠成。仿佛目前發生的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場戲劇,兩位演員只是按照自己的台本做出了相應的表演。犯了錯要挨打,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許是天經地義,但說到底優菈畢竟是主動趴到了空的腿上,所以這對優菈來說也並非完全的苦事也說不定?以這個姿勢,那麽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任誰都能猜到八九不離十了。


    小小一方酒館,今晚注定將成為空大顯身手的舞台。





    啪!!


    空的巴掌與優菈那包著薄薄黑褲的屁股接觸的一瞬間,酒館的每一寸空間馬上就被這一聲清脆的、似乎裹挾著某種情愫的拍打聲所完全充斥。優菈的一聲嬌喘隨即如約響起,那聲音在令人屏息的寂靜中顯得格外勾人。


    啪!啪!啪!這余音繞梁的清脆聲音,與緊隨其後的嬌柔婉轉的細細喘息,接下來便開始了連續循環播放的模式。


    優菈也曾因犯錯而受到過皮肉的體罰,但像這樣被別人打屁股還是第一次,更何況打自己的那個人正是時常陪伴自己的空。自己喝酒後可以把心里話一五一十地悉數告知他,也可以向他抱怨向他發牢騷,甚至可以在他面前完全放下自我粉飾的偽裝,但卻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要趴在他的腿上被他打屁股。恐怕現在想後悔也晚了,空那有力的左手臂牢牢按住了優菈的腰肢,讓她的下半身絲毫沒有逃離巴掌的機會。


    響徹整個酒館的啪啪聲持續著。優菈時不時發出幾聲喘叫,而旅行者倒是一言不發,只死死盯著優菈的屁股,專注於把巴掌一下下向優菈的臀肉招呼過去。


    隨著空巴掌的上下翻飛,優菈豐滿的臀肉也像是通上了電流一樣止不住地顫抖。雖然她的屁股被緊身連衣短褲緊緊裹著,但還是難免在這持續而有力的拍打下變成一個跳動的史萊姆團子。長期的體力鍛煉使優菈的臀部肌肉更加緊致,巴掌落下去時會感覺出類似拍在了彈力十足的皮球上的觸感。優菈被打得大腿根部已經微微發紅,想必被黑絲衣料包裹下的臀部肌膚也是差不多的光景。


    若幹下巴掌後,空稍微停下了拍打,只是把右手放在優菈的屁股上,輕輕撫摸著。


    也許是酒精的刺激,也許是羞恥心作祟,也許是僅剩的一點傲嬌與自尊尚未完全被壓倒,總之是鬼使神差下,紅透了臉的優菈不合時宜地從牙縫里擠出了她那句經典的口頭禪:


    “……這個仇,我會記下的……”


    優菈並不是在這種境地下還要故意逞強,她只是單純地習慣於把這句話掛在嘴邊,於是習慣性地就脫口而出。剛說出口,她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對,開始後悔起來。


    “你在挑戰我嗎?”空的聲音平靜低沈卻鏗將有力,透露出的震震怒火甚至使周圍的空氣都被熏染得滾燙。“你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嗎,優菈?”


    “不,不是這樣的……”


    而空再沒有給優菈解釋的機會。他左手牢牢抵住優菈的腰肢,好似巨蟹的大螯死死鉗住可憐的魚蝦。優菈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擋,卻馬上被空攔腰截住,兩只手居然就這麽被空一只左手壓制住,一並按在她的腰間。揮舞大劍戰鬥的優菈自認為臂力十分了得,可奈何遇到了來自天外之人旅行者空,並且喝酒導致身體癱軟使不上力氣,優菈體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被縛住雙手的屈辱。


    空的右手開始了新一輪的掌摑,這次使出的力氣明顯大於剛才。手掌與屁股的猛烈接觸,像是一支搗錘在反覆擊打一塊勁道的面團,發出節奏緊密的啪啪聲響。優菈高挑的身姿被空牢牢按在腿上,上半身被他鉗制只能挺胸將頭後仰,兩條包裹著黑色長襪的腿在身後不由得亂蹬起來。


    “嗯!!疼疼疼……快放手……嗯!!……啊!!……”


    “你根本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空此時的聲音平靜得近似冷酷,好像說出的每個字都在房間里久久回蕩。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看來懲罰還不夠呢,是不是,優菈?”


    優菈的臉幾乎像是此時她的屁股一樣紅。


    “啊!!…我知道了,你快放開我……嗯!!”


    “你知道什麽了?”


    “嗯!!我……我知道了……啊!!……啊!!!”


    優菈心里仍死死捏著那點可憐的傲嬌勁,讓她無論如何也不願在這種羞恥萬分的情境下親口承認錯誤。這使她盡管心里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完全屈服於空,但嘴上說出口的卻是:


    “嗯!!……再這樣下去,我可要……啊!!我可要真的……記仇了哦……”


    話音未落時,優菈就已經感覺到空身上滿溢而出的壓倒性氣場已經從他身上的每一處毛孔迸發出來。但她還是將話說出了口,盡管自己心里對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已經有所猜測。


    空變戲法似的從不知何處變出來無鋒劍,與此同時左手依然死死控制住優菈的身體。


    “別動。”


    空反手持握無鋒劍劍柄,用劍刃沿著優菈的脊椎輕輕將連褲衣割開一道口子,口子一直延伸到凹陷下去的臀溝處。緊身的衣物被隔開,里面緊貼著的肉體馬上膨脹開來,將這割縫撐大。空那嫻熟的劍法使他完美地控制用劍的力度,像手術刀一樣精準地把握住了隔開衣服卻不傷到優菈肌膚的程度。優菈那雪白中微微透著嫩紅的脊背處皮膚如出水芙蓉般暴露在了空氣中,在這酒氣混雜的酒館里仍能聞到少女的肌膚散發著的頑強的體香。


    優菈還沒來得及對這一突發情況做出反應,讓她更加出乎意料的情況便接踵而至。


    旅行者強有力的手插進臀溝處這被隔開的衣料縫隙中,抓住這衣料猛地一拽,傳出一聲布料撕裂崩解的聲音。優菈身穿的這層緊身衣在身強力壯且能熟練操控元素力空的手下,簡直脆弱得像一張被風化了千百年的薄紙,只需空輕輕一用力,這衣料就摧枯拉朽地撕裂開來。而空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在抓住她的短褲撕扯時,連她的絲質三角內褲也一並抓住並扯爛。


    於是這樣一來,伴隨著優菈的驚叫,她只能將自己剛被打得稍發嫩紅的屁股,完全裸露地展示於旅行者的眼前。


    春末的風,卷雜著令人沈悶的濕氣,撞在酒館的門上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它正在因無法親眼看到酒館里的這一幕而暗自遺憾萬分。昏暗的暖光像是為這一情境量身打造的燈光舞台,使任何矯揉的話語都顯得蒼白無力。這是一段連吟遊詩人都不曾有機會知道的秘密詩詞,是兩個被神明注視下的人之間那不被神明所知的細語呢喃的悄悄話。是誰的眼波明眸蕩漾著迷離,又是誰的冰肌玉膚氤氳著暖意?


    空的右手搭在優菈的屁股上,輕輕揉摸起來,感受著這嫩彈的觸感和紅燙的體溫。雖然不想承認,但優菈不得不承認,這種挨打後的撫摸確實起到了緩解疼痛的作用。


    優菈臉頰緋紅一片,額間已經滲出了汗珠。她不敢回頭看,只能用余光瞥見,旅行者抽出了腰間的皮帶。


    啪!!


    空將對折的皮帶高高舉起,隨即青筋爆出的有力的手臂極速下甩,皮帶伴隨著呼嘯的風聲劈開了空氣,緊接著便響起了皮帶與裸露的臀部接觸的急促的脆響。


    手掌抽打的痛度可不能與皮帶同日而語。更何況失去了外褲和內褲的保護,本就從未見過外人的嬌嫩屁股也因羞澀而變得越發敏感。吃得空這一記沈重的皮帶,優菈不禁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嬌嗔式的叫喊。


    啪!!啪!!啪!!


    “啊!!好疼……啊!!……這個仇,我……我會……啊!!!”


    空的雙手分工明確,一只用於控制住優菈的身體,一只專注於向優菈的屁股展開一輪又一輪的猛烈攻勢。在這種持續不斷的進攻下,優菈的傲嬌與自尊如同是巨大車輪下被無情碾過的一株可憐的小草,而盡管如此,雖然身體無法掙脫,但優菈還是堅持以嘴上說的“記仇”來表達著自己的反抗。殊不知,這會使她的屁股替她承受更多的苦難。


    啪!啪!啪!清脆聲音的頻率比之前有所加快。開始時優菈在每一次抽打後還有充足的喘息的機會,以消化每次抽打的痛感並嘴上說著反抗的話。而當每次抽打的間歇變短,對於優菈來說兩次抽打之間的時間就顯得如金子一般寶貴。剛才也許還能在被打後忍住讓嘴巴不把羞恥的嬌喘泄露出去,而現在再想做到這一點就明顯感覺力不從心。


    “啊!!這個仇……啊!!疼死了!!啊!!……快放開我……啊!!”


    讓優菈感到恐懼的是,旅行者揮舞著皮帶的那只手臂簡直如設定了某種程度的坎瑞亞機器一樣,每一次力度十足的抽打與下一次的抽打之間所間隔的時間都會精準地減少一個固定的數值。而每次的力度卻絲毫沒有減小的跡象,反而感覺空控制皮帶的手法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成熟,每一次抽打似乎都能打到他認為的最合適的位置。


    優菈妄圖通過扭動下半身來躲避皮帶如狂風暴雨般激烈的侵襲,但很快她發現這根本無濟於事。無論她如何試圖躲閃,空總能將每一下皮帶所蘊含的全部能量百分百地傳導到自己的屁股上。


    每次隨著皮帶的落下,優菈的屁股上就會漸漸浮現出一道寬的長條形紅色印痕。時間久了,這印痕越積越多,最後這些個形狀規則的紅色印痕全部散落在優菈屁股上的每一寸皮膚上,相互疊壓、交匯、融合,以至於根本看不出它們原本的長條形狀,只留下一片看起來狼藉不堪的紅色亂痕。好似拿大號油漆滾刷在一面白墻上蘸著紅色顏料一下一下地滾動,最後創作出的一幅奇異的作品。


    “啊啊!!不要……好疼……啊啊!!!”


    在這種難熬的痛楚和劇烈的羞恥下,生性堅強不肯低頭的優菈也終於放下了她公主般傲人的身段。這也許是優菈作為浪花騎士第一次屈辱地承認自己的敗北,巨大的反差使她的頭腦被沖擊地嗡嗡作響,何況是在自己時常委身依靠的空的面前。而她不得不這樣做,恐怕再傲嬌下去,屁股真的會被空打爛。


    “啊!!嗚嗚……求你……不要再打了……嗚嗚……”


    這句話像是按下了空這台狂暴的打屁股機器的暫停鍵。空已經伸到半空的手馬上懸停在了那里,而左手依然牢牢將優菈腰胯按在腿上。


    “為什麽要半夜三更偷偷來酒館?”


    “嗚嗚……我……我……”


    優菈的大腦一片混亂,思緒就像五顏六色的麻繩,被卷進了滾筒洗衣機里來回翻攪,最終揉成了一團令人眼花繚亂的再也無法解開的亂麻。她想說什麽,但究竟要從何說起呢?這一瞬間,她的語言似乎在遠方的某個地方猝然死去了,只留下一攤沒有開始又沒有盡頭的混沌,不斷糾纏在她的腦中。時間和空間都悄然靜止住,等著她的開口,但她終究還是無法吐出哪怕一個字。


    空的手再一次輕輕搭在了優菈已經發紅發燙的屁股上,慢慢揉捏著她的豐滿臀肉。房間里的溫度似乎比之前有所上升,或者不如說是更加燥熱。優菈莫名地感到一絲愉悅。也許是被抽打後的撫摸有助於緩解痛感,也許是別的什麽東西所導致的這種奇妙的感覺。痛感是確確實實的,但優菈感受到的卻不止煎熬的痛楚,而是一種百感交集、難以言說、只可意會的微妙情愫。


    “去那邊,兩只手撐著桌子,彎腰站好,屁股撅起來。”空拍拍優菈的紅屁股,指了指旁邊的酒桌,終於松開了一直緊繃不放的左臂。


    這種情形下的優菈,已經不得不代入了自己的角色。她的大腦已經容不得她思考太多,只想著如果不快過去在桌子上趴好的話,自己的屁股恐怕又要受額外的責打了。她讓整個滾燙的身體從空腿上起身,走到空手指指向的桌子那里,兩只手撐住桌面,彎腰撅臀。


    “兩條腿分開一點。”


    優菈照做了。


    空走到吧台後方,從一個損壞的大號酒桶上卸下了一條寬厚的橡木板。期間,優菈就這樣彎腰背對著空,目光偷偷地向空那邊瞥過去。當這一舉動被空發現時,她趕忙惶恐地轉過臉去。


    “為什麽在這個時候來酒館里?不能白天的營業時間里來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會給別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啪!!!


    一邊說著,空大步走到優菈屁股斜後方,用著寬木板重抽了優菈的屁股。木板抽打的音色與皮帶和手掌都有所不同,而聲音的響度卻是意外地大,恐怕連門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優菈的屁股被打得瞬間,整個身體都隨之震顫了一下,連同桌腳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音。木板將優菈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臀肉一瞬間壓扁,似乎達到了這史萊姆一樣的臀肉的最大彈性限度。臀面與板面緊緊貼合,看起來似乎原本二者就同屬一體。而後,橡木板幾乎是被這緊致的臀肉彈起似的,與臀部肌膚分離開來,只留下一陣久久不能平息的震動和一片緋紅醉人的余韻。


    優菈正如旅行者預料的那樣,發出了一聲吃痛後的叫喊。


    “如果你覺得回答我的問題比屁股挨打還難的話,我成全你,”空說道,“把衣服全脫了。”


    聽到這一要求,優菈本就紅透的美麗臉龐變得更加紅嫩欲滴,有如晚間艷麗的紅霞。從未示人的玉體,也是優菈引以為傲的資本,如今卻被要求以這種羞恥的姿態毫無保留地展露。生性獨立自強的優菈,平生還從未陷入過這種窘態。她像是來到了一片充滿未知恐懼的沼澤,卻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遠處幽暗的霧中向她招手。


    “我……這個……嗯……”


    如果是剛才,優菈絕對會脫口而出:“這個仇,我記下了。”但她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只能是被空按住屁股結結實實地重打一頓。


    “需要我幫你脫嗎?”說著,空又高舉手中木板並迅速落下,給了優菈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一次抽打。


    “嗯啊!!”


    每一次抽打似乎都將優菈大腦中的一部分思緒強行抽離出來,使它們暫時離開了優菈的身體,像靈魂一樣飄蕩在充盈著酒氣與荷爾蒙的空氣中。


    “還是說,你想要我把這件事告訴迪盧克呢?”


    啪!!!


    “啊!!別……不要,我這就……”


    思緒一點一點逝去的優菈,再一次感受到了屁股上傳來的鉆心的痛。她知道自己脫去衣服後迎接她的將會是前所未有的反差羞恥,但從今晚與空見面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力。


    優菈一個個解開衣扣,按照順序依次脫去了外衣,被撕壞的連褲衣裝,黑色長襪,鞋子。於是,優菈全身上下脫的只剩一件胸罩,作為堅守在她最後一道防線的負隅頑抗。


    “那個,可不可以……”


    “要我幫你脫嗎?”


    啪!!!


    “啊嗷!!不要……”


    又挨了一下,優菈只好將兩手伸到背後的胸罩帶扣處,不情願地將胸罩解開。


    “兩只手撐著桌子上,剛才的姿勢趴好。”


    優菈的兩只饅頭一樣的粉嫩雙乳幾乎可以說是跳了出來,其上點綴的散發著紅嫩光澤的兩只精致的乳頭尤為顯眼,好像是一塊毫無雜質的粉色玉石經過了仔細的雕琢、打磨、拋光等多種工序後小心翼翼地安裝上去的。乳形挺翹且飽滿,隨著身體的晃動,兩只乳房也跟著輕輕晃動起來。這是一種專屬於身材高挑、發育完全的成熟女郎的氣質,放眼整個提瓦特,能具備這種身材和氣質的肉體恐怕也很難找出幾個。


    優菈的皮膚比一般女性顯得更加潔白,這是作為冰屬性神之眼持有者的通識。昏黃的酒館燈光下,光潔的皮膚反射出忽明忽暗的光澤。這尊潔白無瑕的肉體散發出一股比酒精更能讓人迷醉的氣息,讓人只需看一眼就終生難以忘懷。緊身衣的包裹下優菈前凸後翹的身材就已經讓任何一個蒙德男性看到後不禁產生些許幻想,而脫去了全部衣服的優菈,已經好似一尊可與古代女神雕塑媲美的活體藝術品。這多是一具讓神明都能為之讚嘆甚至嫉妒的完美的肉體,讓人不禁想起了美杜莎由來的傳說。


    優菈脫去的衣服雜亂地散落在酒桌與她的腳下,更加烘托出她的赤裸軀體之光潔美麗。尤其是向後撅起的發著紅紫色光澤的屁股,更是像一個粉色的黑洞一樣將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優菈的眼前景象幾乎已經朦朧,透過隱隱閃爍著的反射著燭光的晶瑩淚珠,她用余光似乎看到了空拿著板子的手臂又一次高高揚起。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但卻絲毫沒有任何一點辦法將其阻止,只能任由木板一次次地緊擁自己的裸臀不斷熱吻。


    啪啪的聲音與優菈的喘息或叫喊形成了一支飽含熱情與躁動的交響樂,在這四下無旁人的酒館里,只演奏給空與優菈兩個人聽。


    “嗚嗚……我……給大家添麻煩了……對不起……”


    “既然知道這一點,為什麽還要這樣做呢?”


    “……”


    只要空一問到這一點,優菈便再也覓不到語言的蹤跡,只能把心中亂糟糟的一團絲線一樣的思緒付諸漲紅了臉的沈默。


    而沈默過後,板聲與優菈的喘息便再度響起,進入到了下一個循環,周而覆始。


    優菈的內心,是多麽渴望將自己的心事一股腦全部傾訴給眼前的空,像是把裝滿的垃圾桶一下子倒置過來,任由其中的所有雜物全部傾瀉而下,這之後,再撲進他的懷里大哭一場。但她無法這樣做,除她被凍結的語言與思緒不容許她開口之外,恐怕她的身體也在饑渴地期待著空的接下來所要做的未知的行為,渴望著肉體在這一次次的痛楚中釋放。優菈與空都隱約意識到了這一點,二人心照不宣地維持著提問與責打的一次又一次輪回,任由時間在這隱秘的角落里慢慢流逝。


    優菈的屁股已經度過了粉紅的階段,開始在持續的抽打下變得彤紅一片,反覆打磨下變得脆薄的皮膚層越發透出鮮紅的血色。而空的板子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優菈沒有了一開始那種劇烈的扭動身體躲避的行為,而是開始逐漸迎合著空的板子,只有在實在疼痛難熬的時候才晃動一下身體。


    人心真是一種奇怪又神奇的東西。當想要一件東西時,她會說:“我才不稀罕呢。”當肌膚感受到疼痛,有時感受到的並不只是單純的難過或痛苦,這似乎有違於任何物種生存所需的普遍常識,而這也是我們不同於蕈獸、元素史萊姆的重要表現。就如同現在的酒館中,盡管優菈的屁股已經被打得明顯紅腫了一層,大大的眼眶里閃爍著點點淚光,但她的身體倒是越發癱軟放松起來,目光更加渙散,好像在這持續不斷的疼痛之火海上,在其中尋找著唯有經過烈火的灼燒方能綻放的花朵。


    空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發現了優菈身體狀態的微妙變化。他認為,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


    “現在,趴到吧台前面的圓凳上去,腰彎下,兩手抓住凳子腿,腳踩著地板。”


    這圓凳是標準的酒吧所用的高腳凳,其高度甚至要高過普通的小孩子。優菈將先是將小腹移到圓凳上,然後深深彎下腰,兩只手抓住了凳子腿。就連優菈這樣修長的身材,在抓住凳子腿彎腰的姿勢下,兩只腳也要不得不像跳芭蕾舞那樣踮起來才能勉強碰到地面。這樣一來,她整個腰腹部以及屁股成為了上半身與下半身的轉折點、至高點。從後面看去,可以一覽無余地看到屬於優菈的一切秘密,兩腿之間的陰影中似乎已經流淌著晶瑩剔透的液體,墜成細細的凝絲滴落下來。


    空的手不老實地摸了上去,從紅燙的臀部摸到了兩腿之間的陰涼潮濕之處,並在那里久久停留,來回揉捏摸索把玩。空的手上馬上沾滿了黏滑的透明液體。


    “嗯……嗯哼……嗯……不要摸那里……”


    啪!!


    “啊!!!”


    “你在教我該摸哪里嗎?”


    啪!!!啪!!!


    “啊!!啊!!!嗚嗚……對不起……”


    聽過優菈親口說對不起的人,全提瓦特恐怕都找不出幾個。這種反差,就像是把一個從不肯低頭的高傲女王變成了任由別人擺布玩弄的肉體,在給空一種迷幻的成就感的同時,也讓優菈嘗到了枯燥的平常生活中從未體驗過的另一番滋味。


     空走向了吧台後面,在一堆制酒的原料中翻找起來。


    “撅好了,不許動。”他很快找到了什麽,一邊轉頭命令優菈,然後又拿出小刀在案台上忙活起來。


    當優菈看清了空手里拿的東西時,她立刻意識到接下來空要玩什麽花樣,這使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那本來是一塊用來制作姜汁啤酒的生姜。空用小刀將它削成了一段柱狀,比拇指少粗些,像中指那麽長。生姜十分新鮮,表面似乎還能看見切開的截面透著嫩黃色的汁水。空拿著這段生姜帶著一絲期待走到了優菈撅起的屁股後方,而優菈已經咬緊了牙關,閉上了眼睛,顫抖著等待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啊啊嗯嗯……啊……不要……不要……嗯……”


    優菈的求饒,怎能阻止空的邪惡計劃呢?不由分說,空用拇指抵住姜柱粗的一端,將它細的一端插入到了優菈嬌嫩的後庭。


    “啊啊,疼……不要……”


    空輕輕向兩側扒開了優菈的兩瓣臀肉,繼續把姜柱按得更深,直到它整個都埋入到優菈的身體中去。


    “啊啊啊啊!……疼……嗯嗯……太深了……嗚嗚……”


    優菈大口大口地急促地喘著氣,好像是在水下憋氣了三分鐘剛剛上岸似的。她的汗漬已經完全浸濕了她的頭帶,將她標志性的冰藍色秀發變得一縷一縷。菊花里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持續放電一樣,麻痛感自從姜條放入的那一刻起就一發不可收拾地席卷了她整個身體。而空特意為她選擇了一根長度十足的姜條,這使她感受到的難忍的疼痛成指數級被放大。


    優菈不禁兩條腿慢慢並攏起來,似乎這樣就能抵消掉一部分從身體內部傳來的痛感。


    然而,這一舉動立刻就招來了空的兩下重重的巴掌。


    啪!!啪!!


    “啊!!啊啊!!!”


    “兩條腿分開。”


    空的拇指繼續按了下去,這樣一來,整個姜條完全陷入進了優菈的身體中,其對優菈的刺激程度也到達了頂峰,足以沖上雲霄的激烈萌動直沖優菈的天靈蓋。優菈雙眼緊閉,嘴巴敞開,淚水與口水均順著臉頰悄然滑落,在中途就很快被滾燙的肌膚蒸幹。


    這樣,屁股每挨一下打,就要帶動著整個胯部震動起來,從而使她後庭中的姜條反覆撞擊著優菈纖弱而敏感的肉壁。姜條受到優菈緊致肉壁的擠壓,不斷滲出著汁水,很快就塗滿了整個肉壁表層,讓優菈再也沒有了休息的機會。原本每兩下抽打之間的間隙時優菈還能喘口氣讓身體稍事放松,而現在姜條的刺激讓優菈無時無刻不在被迫接受著觸電般辛辣的痛楚。


    空經過了長時間的頗費力氣的身體活動,加上穿著這些飄飄蕩蕩的額外布料,也像優菈一樣,流下的汗水將潔白的衣衫浸濕。


    啪!!啪!!啪!!


    從淩晨兩點鐘到現在已是四點,房間里的啪啪聲從未有過止息。


    實在痛到無法呼吸時,優菈一只小腿就會不聽話地翹一下,本該抓住凳子腿的手也條件反射般松開,從她的動作來看一定是想去揉一下自己紅腫的屁股。過不到半秒,似乎是意識到了如果這樣做一定會給自己的屁股招致更加嚴厲的懲罰,她便像是犯了錯的小貓一樣,只得裝作無事發生,咬咬牙,重新把腳尖踮起,雙手抓緊凳子腿。


    空看到這一幕,竟有幾分想笑。看著眼前這個一點點被自己摧毀並重塑的優菈,一種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想揉嗎?”


    “不……不想……”


    啪!!!


    “嗯嗯啊……哼……想……”


    “那為什麽說不想呢?”


    啪!!!


    “啊嗷!!嗯……我錯了……嗚嗚……”


    “這才對嘛。”


    空將手放到優菈屁股上,緩緩揉起來。與之前相比,這兩瓣臀肉經過了板子和巴掌的反覆抽打變得更加柔軟,像是兩塊飽含汁水的緊致的豆腐。中間由一道深深地縫隙分割開來,空揉屁股的手當然也少不了對這里的光顧,有意無意地騷弄著優菈兩腿中展露無虞的兩瓣粉嫩潮濕的肉唇。優菈忍不住喘出聲,這種喘息完全不同於屁股挨打的喘息,從中不經意間暴露了自己的欲望。很快,黏黏的汁水順著空的手指滑落下來。


    優菈的身體表面散發著淡淡的一層白霧,似乎是汗液形成的一層蒸汽。感受著來自下體同時傳來的姜條的電擊般的刺痛和空靈活手指的挑逗,優菈的大腦優菈感覺什麽東西似乎回來了。兩種刺激的疊加下,優菈像是突然間找到了許久之前層遺失的某樣東西。屁股上的疼痛,裸體的羞恥,被空支配的一絲興奮和恐懼,這些東西漸漸一齊湧上心頭,並很快變成一股無法壓制的洪流,倏然沖破了優菈的下體。


    大量透明的液體如噴泉一樣從優菈的下體噴出,伴隨著優菈銷魂的高聲嬌喘和身體的劇烈抖動。液體甚至噴到了旁邊散落著的衣服上,空也是躲閃不及,被這突如其來的噴泉濕了個滿懷。


    而透明噴泉結束後,一股淡黃色的水流隨之沿著優菈的大腿內側悄然流淌下來。


    空饒有興致地觀賞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啊啊……求你了……不要看……”


    


    習習涼風在酒館門外自顧自吹著,讓空氣逐漸冷卻,直到太陽升起的那一刻。不知是不是巧合,涼涼的風兒用自己的身軀撞開了酒館的窗戶,用自己冰涼的身體與酒館里燥熱的空氣擁抱作一團。


    高潮過後,酒館里的空氣慢慢冷卻下來,像是經過了一宿不眠的廝殺過後,幸運地得到一段難得的偃旗息鼓的時間。


    遙遠的東方天邊,已經出現了一抹透著淡橙色的霞光。


    經過了潮吹和失禁,優菈的身體輕飄飄的,好像負重的駱駝終於卸下了身上的重擔。酒精的作用消退了下去,頭腦也逐漸冷卻下來的優菈,越發清醒起來。在遠方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里死去過一次的那個東西——語言,在優菈內心的最深處再度覆活,然後馬上覺醒,馬上咆哮起來,迫不及待地要用最大的嗓音宣告自己的涅槃重生。無窮的表達欲望占據了優菈的大腦,她要把昨天夜里沒有說出口的煩惱,全部彌補回來。


    “空……你可以聽我說說話嗎?……”


    優菈還保持著雙手抓凳子腿,兩腳踮著,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輕輕地說。空這時打優菈屁股的工具又重新變回了手掌。


    “我很樂意。”說著,空又不輕不重的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臀肉因此顫動起來。


    “……那一次……啊!!……我來酒館喝酒的時候……啊!疼疼……我像往常一樣……嗯!!……坐在吧台前面,跟…啊!!……跟查爾斯聊天……啊嗷!!!……”


    於是,空仍然有節奏地打著,優菈每說一句話嘴里都會傳出挨打吃痛後的叫聲。


    語言如洶湧的潮水沖破脆弱的堤壩,沒有什麽能阻擋它的蔓延。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誤解,都化為有規律地被吃痛後的叫聲打斷的語言,無休止地迸發出來,一眼看不到盡頭。她的頭腦一片前所未有的清醒,似乎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經想好了這個時刻應該說些什麽話,精確到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甚至連她自己都吃了一驚,就算是跟可以無所不談的旅行者空,也從未有過如此毫無保留的釋放。若不是屁股上不斷傳來的疼痛感,她真的會以為自己在一個空無一人的寂靜世界里,對著遼闊的大海大聲發泄著自己的內心。



    再長的夜晚,終有結束的那一刻。當魚肚發白,太陽的光輝漸漸驅散掉了夜晚濃重的深情,甜甜花也向著陽光照來的方向慢慢展開了自己的花瓣,不管是否願意,總要或敷衍或虔誠地擁抱新一天的到來。





    兩周後。


    優菈推開了天使的饋贈酒館的門。門鈴發出一聲歡快的叮鈴聲,查爾斯擡起頭來。


    “嘿,查爾斯,好久不見。”優菈以她那標志性的爽朗的聲音,微笑著向查爾斯打了聲招呼。


    “喲?稀客呀?好久沒看見你了!快找個地方坐,還是老樣子,冰鎮啤酒?”


    “是大杯冰鎮啤酒哦,查爾斯。”



    優菈撫摸著橡木吧台,嗅著其中被酒香浸透的木料味。她拉過那個高腳圓凳,不同的是,這次是以坐姿坐下。


    “喲喲喲!……這不是我們的勞倫斯大小姐嗎……怎麽好久沒看到你了?難不成是被丘丘人抓住,扒掉衣服當奴隸去了?哈哈哈哈……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查爾斯不安地瞥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又看見了那個喝得爛醉的渾身發臭的酒鬼,蜷縮在那里大聲招搖。他不緊捏了一把冷汗:真的別再鬧出什麽事來了……


    “優菈……你……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查爾斯小聲對優菈說道,一邊說一邊不安地看著優菈的臉,唯恐再看到那一張冰冷地能把人的骨頭刺穿的臉龐。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優菈的臉上仍然洋溢著起初的微笑,看不出有絲毫不快。


    “喂,查爾斯,你在說什麽啊?我說話你聽見沒有啊?”優菈的聲音爽朗如初。


    “啊,啊……不好意思,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你跟你喜歡的那個姑娘,發展得怎麽樣了?有沒有帶她去清泉鎮看看啊?那里的酒很不錯喲!”


    “啊……哈哈,當然有了!她很喜歡那里呢!多虧了你的建議呢,優菈!”查爾斯終於放下心來,繼續兩人愉快的閒談。


    而那個醉醺醺的酒鬼,看到優菈根本沒看他一眼,自討沒趣,罵罵咧咧地繼續喝起酒來。


    


    惡語中傷,總是常伴於優菈左右,只因為她身上流淌著罪人的血。千百人曾對她抱有敵意和戒備,命運一次次地試圖為她套上沈重的枷鎖。而此時的優菈,以最為有效的方式宣誓著自己對於命運的不屑。她深知,自己要成為的只有自己,自己要保護的只有自己所信賴之人。對於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和無端的惡意,像是耳邊吹過的一陣風,再也無法傷到優菈分毫。


    那一夜,優菈褪去了一層幹枯的蛹殼,變成了在陽光下翩翩起舞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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