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殺手之死-蘊殤之哀 (Pixiv member : 我爱脆皮鸭)

 寒冷,還有劇痛!


露天擺放的格柵木架子杵在深秋的初雪中,天地泛白。


架子上懸掛的一具精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女人身體一定是冷的。冷的形狀會變化,起初似千萬根鋼針,無孔不入,無處不在。轉眼間,它像一件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的巨物,無窮無盡,永不停歇地侵襲,最後它滲入肉里,骨頭像枯竭的木條,嘎吱作響,血液凝固成膏。女人在一整個白天里默默承受著,傍晚來臨時,小風吹拂中她的皮仿佛被揭掉一層。


疼從很久以前就住進她的身體。它們從來不肯休息,白天的時候更變的興致勃勃了。具體是怎麽疼的,女人已經不太記得前因後果,只記得第一道鞭子是抽在奶上,之後就是永無止境的挨打,和疼。皮鞭,是尖銳的,短暫的;棍子,是敦厚的,振動的;夾子是不停歇的,歇斯底里的;烙鐵,是毀滅一切的熱浪。昏厥的夢境和清醒時的真實交錯夾雜,偶爾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意識到自己單單被拴緊了兩個大拇指被掛在架子上,前後安排著兩個健碩的漢子,揮舞著馬鞭勤力抽打在她的肉上。女人意識到自己是在拼命抽動兩條腫脹的大腿的,嗓子里也發出含糊不清的沙啞怪叫,之後,就又一次沈入無邊的夢魘。


再一次恢覆意識時,天飄雪了。


男人的馬靴聲響起,女人顫抖了起來,在受到足夠多的折磨後,身體會比思想先一步恐懼。


這次來的人很多,照例是三個人先上,兩個漢子一人一只腳把腿扯開,中間一個用手翻弄著女人濃油赤醬,滲血浮腫的陰部,在破損的肉塊唇片里掰出一個口子,另一只手握著一根鐵條,對著分裂成數瓣的尿道口,旋轉著用力捅進去。這是一個技術活,抽爛了的逼滑膩翻滾,按不住,抓不牢,尿道口更是里里外外透著好幾個窟窿,一不小心就捅進肉里,那就的拔出來重來捅。凍僵的女人仿佛活了過來,她扯開脖子,往死里喊。


這是個必要的環節,尿眼捅不開,尿不出來,女人很快就會死了。


“練的什麽鬼功法,費老子事。”男人罵了一句,手里使勁,鐵條順利找準方向,在女人狹窄的尿道里披荊斬棘,直接捅進了膀胱。女人拼命的蹬腿,所謂拼命,也只是晃動而已,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一股赤紅的尿液順著鐵條流了下來,在撒了一層薄雪的地面上騰起霧氣。只要人活著,哪怕已經凍僵,身體里依舊是熱的。


“我又救了你一命。”一個冷漠的聲音仿佛從遠處傳來。


“開始吧,再來一次,從頭開始。”那聲音又一次響起。


還不等女人說話,一根馬鞭已經“嗖”的一聲撕破她屁股上僅有的幾片好皮。女人仰了一下頭,用沙啞的聲音開始講述。


“我叫瑉雲,越國人,山野牧民。越國被雪山國打敗後,雪山國索要十萬年輕女人為奴。我就是那個時候被士兵抓住的,他們這回沒有搶我的牛羊,而是抓了我。我從此脫掉了衣服,赤裸著身體,在牛車裝載的格柵木籠里,擠在同樣赤裸的女人們中間從越國來到雪山國化身為奴。”


女人的的聲音沙啞,平淡又淒涼,她繼續說道:“日子從那以後都在束縛和侮辱中度過,凍和曬,鞭打和酷刑。像妓女一樣接待越國和雪山國的士兵們,周而覆始,沒有盡頭。死的人太多了,有的被打死,有的被奸淫死,有的餓死,有的逃跑回來折磨死。快雪山國時,我們已經不足七萬人,一小半的女人都死在路上。”


“沒有一天不挨打,沒有一天吃飽飯。就在這樣的煎熬中,女人中出現一個組織,名叫“殤”。沒人知道誰發起的,也沒人知道它存在了多久,我加入的時候,它還沒有脫離十萬越女的束縛,依舊是奴隸,來雪山國的路上,越女開始悄悄的失蹤,等到雪山國人發現時,已不足五萬。失蹤的人,應該逃離苦難了吧。從那之後,雪山人建營,俘營建好後,再沒人跑得掉。”


“我加入殤是偶然,有一次雪山軍抓逃,十幾個越女被抓回來,吊在樹上打,剝皮火燒,她們嚎叫的不像人。我們必須站著觀刑,直到她們死去。一直到天黑,還有三個沒死,她們命硬,熬得時間長一些,但是也都快不行了。其中一個女人皮剝的差不多,兩個雪山兵拉開她的腳,另外一個用著火的棍子在她腿間慢慢燒。我看的心中悲憤,想沖上去一起死,卻人拉住,拉住我的人後來問我,你想跑嗎?我說想,於是後面我就加入了“殤”。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低,說話的越發緩慢,寒冷開始凝固她的喉嚨。男人們把失去意識的女人從架子上解下來,搭在馬背上,一行人風馳電掣回到壩場,隨後草場下出了深秋第一場大雪。


休息一夜的頭領清晨來到院子,其他人早醒了,或插著衣服兜站立,或蹲在一旁瞇眼睛,還有幾個捧著碗喝奶茶。大家圍成圈觀看伏跪在長凳一頭的女人,看她撅在長凳上的光屁股和擺平在雪地里翻覆向上光赤腳掌心,兩個漢子正使用藤條輪番地抽打那兩瓣血肉模糊的屁股蛋子,還有幹裂骯臟的腳掌。女人正在疼痛中哆嗦她赤裸的身體,嗓子里壓抑的悶哼,男人們有滋有味地看,掄出風聲的藤條下女人的屁股顫抖收縮,表面黑紅一片亂糟糟,腫的老高。


剛開始對她用刑,大多是針對奶子胸脯,把兩團碩大的奶肉鞭抽棍砸,火撩針紮,或者倒吊起來扒開腿抽中間,當然也打屁股,到後來就幹脆單是抽屁股和大腿。原因在於女人除了屁股以外的地方搞的太不象樣,兩腿扒開一團血肉模糊的讓人沒了興致,女人的東西總歸是嬌嫩的,打多了不太能承受,不想讓她死的太早,就選人最敦厚結實的屁股。名叫瑉雲的女人不能死太早,這事已經注定。 





壩原地區隸屬雪山國,雪山國是十多年前進入這片草場的勢力,馬背上的民族將驍勇殘忍刻在骨子里,占據土地,圍攻城鎮,最終迫使曾經的政權茷族徹底退出,只留下數不盡的奴隸和大片大片的草場土地。雪山國將這些渲染成民族的英勇勝利和覆興,數個國家連年的混戰已經造成了太多流血和難以解開的仇恨,存留下來的奴隸生存的很艱難。對奴隸而言,國家在,他們在苛捐雜稅中勞作,國家亡,就在皮鞭和死亡中勞作,總歸希望活下去的。但總有一部分人不甘願,比如茷族曾經的王族,他們一樣變成奴隸,原來的主人一夜間和奴隸平等了,他們無法接受,也不能接受。他們大多死在戰場上,或者茍活在奴隸中,但還有一些隱藏在暗處。


“殤”這個名字不是從越國女奴里出來的,它一開始出現在茷族政權滅亡後,一個全部是女性的殺手組織,專門刺殺雪山人。很明顯是茷族的余孽成立的組織,大概是個公主或者娘娘,沒人知道,也沒人在乎。雪山國在壩原地區一個國家一個國家大肆攻城略地時,這樣的組織數不勝數,什麽時候戰爭停止,一起清算就罷了。雪山國的不在意,給了“殤”生存發展的機會。連綿的戰爭宏圖中,舉目煙迷,血流漂杵。凡有苦命人聚集的場所,都有“殤”的影子。


瑉雲說“殤”是越女營誕生的組織,要麽她確實不知道,要麽是她說謊。無論怎樣,她都不能早死了。


壩原地區的國家一個一個的滅亡,大力促進了北方雪山國奴隸市場的繁榮。瑉雲是場主從奴隸販子手里買回來的,越女的風情響亮,有軟嫩多汁四字評語。從南邊向北運奴不是容易的事,中途有大片蠻荒陌路。一路上,流民,本地的土著,駐守的兵官,魚龍混雜的各路商賈,匪徒,可謂坎坷異常。和平年代,運奴商人出發前大多張羅一場別開生面的喜慶活動,祝願一路平安順利,被押送的奴隸也大多吃得飽穿得暖,減少路上的損耗和奴隸的品質。


紛爭時代一切都不同。奴隸們內心充滿著恨,大多是破國破家的,人數也太多。販子只能盡可能的往回運,考慮不了那麽多。虐待奴隸是手段,不是奴隸主的本意,但如今,押奴路上連綿不絕,望不見頭的是鐵環鐵鏈拴住的一串串赤裸奴隸,不分男女老少,一律的艱難的用赤足紅血踩踏出一條繁榮的商賈之路。


場主名呼和律,是雪山國東部壩場遊牧呼和一族的族長,他四個兒子都上戰場,只留小兒子在家,呼和律自己也是上過戰場的老兵,早年還領著些許人馬打過幾場勝仗,好歹是有些軍功,所以名聲顯赫,封賞也多。他大批大批的收購奴隸,用來填充牧場的勞力,是販子最喜歡的一類主顧。呼和律管理奴隸有自己的手段,每次新奴進場,先殺兩個祭天,刨腹挖心,震懾奴群,然後挑幾個壯實的當眾拷打數日,這批奴隸才算過了第一關。奴隸進壩場之後,比那豬狗還不如,不過是留一口氣幹活罷了。


殘酷的蓄奴制度,沒有影響到呼和律的小兒子呼和鷹,他早習慣了身邊圍繞著赤身裸體的奴隸,男的,女的。女人肥美的胸脯,圓潤的屁股,還有兩腿間的性器,伴隨著奴隸的身份失去了吸引力。自己與奴女緊密聯系的喧囂和嘈雜似乎一直伴隨在記憶里,就像家里面的一張老舊樟木桌子一樣普通,既被滿載,又被遺忘,像無關緊要的背景。人總是很容易屏蔽掉那些多余的,過度的,沒完沒了的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的痛苦,而將更多精神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來。這樣的結果是,當他成年後,看到一個光屁股的女奴搖動腰肢幹活時,他感受到的不再是對苦難的憐憫,或者有智慧感同身受那份悲壯,僅僅是感到自己的陰莖正在勃起。


陪伴父親巡邏是他日常該做的事,同樣需要做的還有讀書,騎馬,訓鷹,跟著家將磨練武藝。快入秋時,草場的活非常多,奴隸們日夜勞作,保證入冬後牲口和人有足夠的口糧。巡邏時,呼和鷹正和父親聊起前方的戰事,擔憂著四個哥哥。不經意間,一柄石劍飛來,正刺在呼和律脖子的側面。


血噴在臉上,溫熱且腥,尤其是父親的鮮血。呼和鷹親眼目睹整個場景在下一個瞬間突然變化成了天崩地裂的混亂,他清晰,完整的觀察到了所有人的反應和細節,但自己大吼出來的聲音卻沙啞,怪異,仿佛野獸的嚎叫。下一刻,他就被家將一把撲下馬,護在懷里,家將們圍成圈保護少主離開草場。所有的奴隸都恐懼地跪在地上,不敢看那群緊張到極致的主子。


呼和律沒有死在戰場上,而是榮歸故里後,死在他攻破的國家里茍延殘喘的遺奴手中,這些奴隸歷盡千辛萬苦被運到雪山過,滿腹的怨恨,悲壯的胸腔所抒發出來的,不過是飛來的一石劍罷了,仿佛被教訓的小孩在大人背後丟了一塊小石子。但恰恰是這根粗制濫造的石劍,穿透了呼延律的脖子,要了他的命。這不乏是諷刺,或者給出冥冥中自有定數的注解。


整個壩場沸騰了,這片草場管事的總兵攜人馬趕了過來。頭一件事,就是針對壩場奴隸的大肆拷略屠殺。幾百人像牲口一樣驅趕著,在天地間立起數不清的木頭刑架,建好後,他們把自己一個個掛了上去。一個挨著一個,密密麻麻地,由木頭架子和活人肉體組成的森林。哀嚎聲,求饒聲,辱罵聲,風聲,草聲,刀兵紮旗,血和仇恨混雜成一股亂糟糟地漩渦,仿佛將數千里外的戰場轉移過來,漩渦的中央,正是呼和鷹。


瑉雲是藏不住的,她丟劍的時候,身邊都是幹活的奴隸。沒有組織性,或者什麽覆仇覆國的陰謀。丟那一劍,單純是瑉雲個人的行為,她身邊幹活的幾百奴隸被牽連慘死,她不是很在乎。這年頭,死,也是一種解脫。瑉雲被揪出來後,呼和鷹發誓,要讓她活過五年才死。這樣的誓言,其實不過是一道命令。但因為背負著刺死場主的罪孽,它就必須是誓言,來彰顯呼和鷹的憤怒。


人生即是如此。有槍有馬的時候,如呼和律,自有出生入死,豪氣雲天的人生;年輕輕接管大任,如呼和鷹,自要有為父報仇的悲壯和手握權力的人生。但只剩下一具赤條條,無牽掛的肉體,露著奶子和屄,永不停息的挨肏挨打的時候,如瑉雲,也是一種人生。驕傲和骨氣可以留在心里,沒人在乎,肚子里的秘密吐露個幹凈後,剩下的只是沒完沒了的折磨。頭揚起也好,低下也罷。她現在挨打挨肏時哭爹喊娘的勁頭模樣,跟遍布雪山的其他奴隸沒什麽不一樣的。總之以後的人生就是看別人的臉色活著,疼著,哭喊著,直到死去。


呼和鷹洗漱完畢,看著挨完打的女人被一路拖到架子上捆好,剛才只是開胃菜,活動一下筋骨,有個人端了一碗酥油給她喂了,接下來才是正餐。爐子已經點好,各種鐵器胡亂插在里面煨著,稍有不對,這些燒紅的鐵就會按在她的肉上。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很久了,故事也講了一遍又一遍,但是那個叫鷹的男人,仿佛永遠也聽不夠。


“加入殤,頭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要練蘊殤。蘊殤一開始據說起源於運奴販子,是控制奴隸的法門,運奴的路險,一路毒蟲猛獸和盜賊匪徒不說,哪怕簡單的傷病也能要人的命。於是,販子就讓模樣漂亮,身材底子好的女奴練蘊殤,至於男人,死了就死了,不值個錢。”


“功法有兩個作用,一個是增強體魄,蘊養精神,讓人能抵禦得了遠途的戾氣,減少死亡率。第二個就是控制,蘊殤的功法分兩套,一套是殤主練的,沒什麽副作用,練到高深處,劈鐵碎石,非常了得。另一套是奴隸練的,除了增強體魄外,有一個致命的缺陷,練功初期還感覺不出,但兩三個月後,人體蘊養過度,五谷輪回停滯,從此不能自主便溺,糞便勉強可排,小解不行,每日必須讓殤主施功解穴,才能便溺,不然無論如何是尿不出來的。”


“販子就是用這種方法控制奴隸,他們自己練第一套功法,成為殤主。讓女奴練第二套,練到無法自行撒尿就可以了,女奴從此生死皆掌握在殤主手里。雖然殤主每日都要定時施功讓女奴們一個個排泄比較麻煩,但勝在安全可靠。逃跑的奴隸無法撒尿,憋到受不了只能跑回來求殤主施功解穴,如果不回來,只能憋死。等到女奴出售,殤主再用特殊手法讓女奴破功,讓人恢覆便溺功能,但那樣人表面看起來沒事,其實腹臟受損嚴重,一般活不過五年。”


“我加入的“殤”就是用這套功法控制下屬,區別是我們練的第二套功法雖然依舊無法逃脫殤主的掌控,但可以練的很厲害。是的,很厲害,因為我們的工作是殺人,沒有功夫,派出去不過是送死。”


“我們練的功法是改過的,殤主可以將勁力存於下屬的體內,這樣就不用每天解穴排泄,大概十天半個月施功一次即可。但時間到了,五谷輪回依舊停滯,最終還是不能便溺。沒有殤主,武功再高,也是憋死一個結果。至於為什麽會這樣,我也不清楚,大概是第二套功法太過霸道,強行蘊養內力,將身體憋壞了,膀胱水不能出,最終是這樣的結果。”


“加入殤後,分配給我上屬,比我大幾歲,她偷偷給我吃的,帶我練功。從那時起,我就在越女營里修煉蘊殤。其他的日子跟其他女奴一樣,都在束縛和侮辱,凍和曬,鞭打和折磨之間周而覆始,沒有盡頭。牛車木籠中的人生像是在故國里就已經開始了的那一場流放和苦役的繼續發展,我們都是整晚整晚地守候在木頭柵欄後邊等待男人的女人,像牲口一樣沒有想法,有想法也沒有用。大部分女人已經在折磨中揮霍完了所有的想法,這樣的結果,我們自己知道,並且沒能力反抗。有些人也許會在內心中的某個地方繼續保持有驕傲。但絕大多數女人都已經把自己後半的人生交割完畢,全都交給了這個曾經和她們發生過一場殺馬恩怨的主子們。主子說的她們只能等到死掉的那一天才能解脫這些事了。”


“在越女營時我已經是殤女。但我一開始沒有什麽覆仇的想法,失敗的是我的國家,我並不痛恨敵人,就是換個主子罷了。加入殤,苦練功法,不過是殘酷生活中能尋找到的一點趣味,不至於徹底絕望罷了。但後來,我確實生出一些希望來。或許能逃,逃了,就不會挨打,挨餓,挨肏了。每天越女營都會接待幾千名士兵,他們在我面前開始排隊時,確實很恐怖。後來,我在上屬的幫助下逃離越女營,成為殺手,我沒殺幾個人,呼和律是第三個。”


故事講到這,太陽已經升起,天地間的雪白茫茫,陽光清冷。周圍的漢子早就按捺不住了。呼和鷹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故事講的不錯,來,來,說說你的上屬是誰?她在哪?”一個漢子問道。


“我的上屬叫娟,我不知道她在哪。”瑉雲咬著牙回答道。


“呲!”一根通紅的鐵直接按在大腿後面,屁股往下一點的肉上。女人“嗷”的一聲像要從架子上跳下來,渾身的肌肉一股腦的抽緊,在架子上瘋狂搖擺,歇斯底里的晃動著,鼻子眼睛嘴全擰在一起,像唱戲里的醜角。然後男人們聽到一陣陣從腸胃翻滾出來的嘔吐的聲音,她沒什麽可吐的,只是幹嘔。


“撒謊啊,講講你是怎麽混進壩場的?”男人又問。


沒等回答,兩個人已經來到女人身前,握著趁手的短棍子,兩個人一左一右,揮舞著手里的家夥往下砸,砸的地方是女人的前胸,那兩團肥碩的奶子仿佛像水流一樣在棍子下湧動翻滾起來。架子上的女人嚎叫著蹦跳,女人還年輕,身體修長強健,多年的遊牧生涯讓她臉蛋帶一抹紅暈,不算特別美,但也好看。尤其突出就是胸前一對奶子,在一群群赤裸的女奴中都很顯眼,別說在這架子上淩空捆住了四肢。


棍子砸在乳上啪啪作響,柔軟的肉墊化解著全部的力道,保護著肋骨和胸腔。男人不怕打死她,棍子刮著風往下掄。女人控制在木架子狹小的空擋中,極盡可能的扭曲回旋,在劇烈不停歇的疼痛驅使在,閃轉騰挪,千回百轉的躲避著,嗓子眼里忽高忽低的嚎叫著不知名的曲目,仿佛戰士搏鬥前巫師的舞蹈。


一直到兩個乳房新傷舊傷一齊破裂,黃汁血水流了大半個肚子,兩個男人才罷手。緊接著,燒紅的鐵條又捅進屁眼里去了。女人發出嘎嘎的怪叫,在架子上狠是晃動了一陣子才昏了過去。



忠誠是沒有意義的,男人們每日用鐵條捅破女人的尿道讓她續命,持續承受酷烈的,永不停止的刑罰。忠誠這個詞就像沙漠里的清水一樣珍貴,大多時候,是可望不可及的。瑉雲想起來小時候阿爸講過的十八層地獄的故事,地獄里有很多鐵和血,那里面的人大概就是和自己一樣,在永沒有盡頭的痛苦中掙紮吧。故事里說,地獄里的人是因為做錯了事,那自己做錯了什麽呢?瑉雲覺得或許自己早就陽壽耗盡,不知不覺走進地獄里了。





娟被抓住了,她五花大綁押送到壩場,滿臉是血。


呼和鷹重謝了總兵大人,雙方拱手而別。


娟個子不高,眉眼清秀,像小丫鬟似的,但大家都記得這個女子在七八個漢子的圍攻中不敗的狠樣。


走進壩場是讓人恐懼的,將要面臨的折磨顯而易見,一般人早癱軟在地上屎尿橫流。但娟依舊淡然,作為殺手組織的幹部,生死似乎早置之度外。隨後,她就看到不遠處架子上女人胸前的兩坨奶房潮湧似的蕩漾開來,那是她曾經的手下,婊子營的越女,這就能解釋自己為什麽會被抓住了。


娟冷眼看著,曠大的奶房型寬,質薄,沒有了曾經充盈的油脂和肉,只像一張久熟揉碎老皮,中央地方直凸出來的大黑奶頭充足而支棱,奶眼倒是還有些粉嫩鮮紅的顏色。兩腿間破爛黝黑鮮血淋漓的,是全身色彩最豐富的地方,唇片大張四開,滑膩的液體流淌。瑉雲周身可怕的刑傷讓人一眼看的清楚,單是那一口從奶子側邊淘挖進去,能夠捅進去一截手指才能到底的皮肉疤窩,就能想象她經歷了什麽。接下來就是自己了,娟覺得腿有些發軟,她意識到自己沒有預期的那麽硬氣。


瑉雲被放了下來,娟掛了上去。


兩個人相互沒有交流,看對方都像在看一個死人。


“你想讓她怎麽死?”呼和鷹沈聲問道。


“蘊殤。”瑉雲吐出兩個字就像爛泥一樣被拖走了。


娟淒厲的哀嚎聲持續一整夜,爐子里的鐵幾乎不間斷的往肉上按,既然決定讓她死,就別搞些覆雜而又漫長的花樣。直到第二天的清晨,瑉雲照例被拉出來按在長凳上屁股挨鞭子的時候才看到娟的模樣,就像一條剛腌好掛在房梁上的臘肉,赤紅帶血,焦黑流油。


男人們從倉里翻出些陳年谷子,這些都是用牛羊和販子換的。娟被勒緊兩只腳倒吊在架子上,兩腿間的縫隙向外翻著,燙壞了的肉片流淌著油和血。

“扒開點,我看不清,這個是尿眼吧,你看看。”


男人嘟囔著,讓另外兩個人把女人的東西分開,肉洞里面疊層繁覆的褶皺暴露在空氣里。娟劇烈的喘息,燙壞了的肉被人用力扯開,仿佛扯在她的心上。


“是這個,不好弄啊。”


男人用找到女人的尿道口,用手摳了幾下。先把一顆谷子放在鮮紅赤嫩的口子上,然後用大拇指向下壓。一開始的七八顆豆子很容易塞進去,但當尿道被填滿,被括約肌阻擋後,就不那麽容易了,一堆豆子在尿道里滾來滾去,稍微一松手就會擠出來。男人找來兩根針,直接在口子上橫著紮穿,像一個小井蓋一樣擋在尿道口外面。娟掙紮了兩下,這樣尖銳的刺痛是她之前沒體會過的。


有一個遮擋,豆子就很容易塞進去了,男人繼續用拇指向下壓。娟感受到強烈到不能抗拒的尿意,她剛嘗試放松括約肌,擠在尿道里的豆子就滑進膀胱了。男人耐心的一顆顆往里面塞,知道一小袋谷子全進了女人的膀胱。他不太滿意,又拎過來半袋,一直塞到再也塞不進去為止。女人的膀胱和尿道里擠滿了幹燥的豆子,這些豆子吸收水分後,會脹大很多倍,之後的感覺,大概一頭母獅也會發瘋。塞完豆子,男人直接用針把尿道口子縫上,打了個死結,然後把女人從架子上放了下來。


娟痛苦萬分的側躺在地上,兩條腿夾著手,顫抖著,蠕動著,喘息不止。她很想撒尿,想的要發瘋,但是尿不出來,永遠也尿不出來了。她的小肚子凸出來一個包,里面是滿滿登登的豆子。


尿道被縫上,不耽誤被肏。奴隸們被召集起來,然後娟就被丟進人群中間。奴隸們一個個蓬頭垢面,面色麻木,他們不知道發什麽了,只能沈默著,看著腳下血肉模糊的女人還在不停的撲騰,掙紮,用手摳挖下體。


“幹她一次,得半塊餅。”主子大喊。


奴才們的眼睛亮了起來,第一個鼓起勇氣趴了上去,猛烈的用他的東西捅穿女人的筋膜洞口。女人咬緊牙忍耐著,喉嚨里擠出幾聲呻吟。奴隸三兩下就結束了,這些半死的人憋了太久,沒什麽本事。主子丟了一小塊餅給那個人,然後奴隸們看見成堆的幹硬餅被砸成小塊一筐一筐的擺在旁邊。人群中很快就有一種名叫瘋狂的情緒蔓延開。


瑉雲跪在一旁負責分餅,她看著娟在人群里被幾個奴隸架著腿從前面後面兩個口一起往里捅,被烙鐵燙壞的,又被反覆摩擦的下體,像吹氣球一樣膨脹翻湧,被精液灌澆後,滑膩的讓人惡心。她的肚子越發鼓脹凸出,樣子就象肚子里墜了一塊石頭。膀胱里的豆子吸收腎臟不停生產的尿液,已經慢慢開始漲了。娟的表情痛苦的無以覆加,她翻著白眼,無意義的嚎叫著。奴隸們不在乎,他們拼命的聳動屁股,不管底下女人的死活。


難受的還在後面,就這樣幹了一整天,瑉雲眼睜睜看著娟變成了奇怪的模樣,燙過的陰道經過太多摩擦,皮早沒了,血一點點往外滲。屁眼也一樣,向外翻著。兩個洞早就合不上了,能清楚里面的東西。她的肚子可怕的凸出,硬邦邦的,肚子的皮被撐成薄薄的一層。女人睜不開眼睛,但她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痙攣,只要手稍有自由,她就會往兩腿間摳,在經歷了無數慘痛的折磨後,她模糊的念頭里剩下唯一的欲望,那就是撒尿。


她快憋死了,瑉雲知道。


多少年以後,瑉雲依舊忘不了娟的模樣,她的樣子像惡鬼一樣,張牙舞爪的附在她腦海里。瑉雲知道,娟想要看著自己死。


天亮得時候,娟只剩一口氣,在所有奴隸的圍觀下,她硬生生撕開了自己的尿道口,一點點往外面摳豆子,一顆,兩顆,三顆。脹大數倍的豆子被血浸的赤紅赤紅的,在她腿邊上擺了一小堆。但是她還是尿不出來,膀胱里的豆子漲得太大,卡死在里面,挖不出來。女人低著頭,用盡最後的力氣在兩腿間摳挖著,整雙手都是血,大腿也被血浸紅,血從屁股底下流出來,積成一灘。


一直到娟咽氣,她的手都沒有從兩腿間拿出來。





瑉雲活了很久,經受了數不清的苦。她雖然忘不了娟臨死的淒慘模樣,但多少有些羨慕她。


作為比奴隸更低一層的囚徒,瑉雲像牲口一樣被牽著穿行過廣大的山嶺,原野和很多城鎮。她總是顯出麻木,恍惚,或者恐懼獻媚參半的卑賤神情。她的奶房逐漸敗落,每日必不可少的抽打也徹底摧毀了她的屁股,她的屁股早就比男人還平了,這兩瓣肉,不知道挨了幾十萬或者幾百萬下,一層一層的疤痕和老硬厚繭子,讓屁股變成土灰色的硬塊,鎧甲一樣。一般的棍子砸上去只能聽見砰砰的響,像面鼓一樣。疼還是一樣疼的,硬結塊里面還是肉,但她多了一個可以表演的節目,屁股鼓。


女人早就骨瘦如柴,嶙峋支離的身體勉強能支撐著站立。生殖器也早已崩潰,就像她的精神一樣。男人們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她的生殖器了,一般能進到身體里的,燃燒的木棍或者尖銳的石頭偏多。有時候男人們興起,隨便在地上撿起來幾塊棱角分明,帶刺帶邊的石塊,直接往她下面一塞,沒經過允許,就得一直含在里面,哪怕里面的肉被磨零刮碎。也不能掉出來。一旦掉出來,等著瑉雲的又是一場沒完沒了的毒打刑拷了。


在女人的身體失去誘惑力之後,男人們變得更殘忍了。之前行進的路上,他們有時會用細韌的麻繩拴緊女人的奶頭,然後牽引在牛車後面長途跋涉。女人的奶頭只能支棱著懸掛在胸前一尺以外的空中,乳頭敏感的神經在反覆的拖拽,扭抻後,總能讓她多少有一些心慌腿軟,面孔潮紅,酥麻難挨的模樣。這時男人們就會哈哈大笑,然後玩弄一番。而現在,麻繩都輪不到她,牛車上能給人見血的鐵釬子和尖鉤,就是給她預備的。隨便什麽時候,只要想起來,鐵釬子就直接紮穿一頭奶房,再穿另一頭奶房。紮通之後在給兩奶夾縫里橫穿著的鐵杠上栓一條鏈子,就這麽拉著走。前面拉扯著的,無論是牛車馬腿,還是人。女人滿胸腔里只剩下了潑天一樣的劇痛,亂號亂叫著蹣跚前進。


蘊殤的限制早就破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的內力消失不見,曾經蘊養的精氣神,在一次次苦痛中消耗貽盡。在某一夜慘烈的折磨過後,瑉雲發現自己可以隨便便溺了。這省了主子們很多功夫,大家很高興,賞了她一塊肉。從此之後,便溺也是必須要聽命令才能進行的事。


人總是很奇怪,在瑉雲五谷凝滯無法撒尿的時候,男人們想盡辦法讓她能尿出來。當她終於可以隨便便溺,他們又開始不讓她尿了。“憋個兩天吧”他們總是隨口的下命令,但女人必須一絲不茍的執行。哪怕憋不住流出來一滴,也要狠狠承受一通火燒鞭割的苦。


女人越來越憋不住,她的身體已經垮了,經常走著走著,尿液就從兩腿之間不自覺的流下來。剛開始男人還會狠狠的懲罰她,比如分開腿倒吊在樹上,用鞭子狠狠往中間抽。“憋不住嗎?讓它冷靜冷靜?”男人們說。後來,他們也懶得管了,如果不是呼和鷹的吩咐,這樣幾乎被榨幹每一滴血的女人,早就一刀抹脖子扔草里了。


經過數年的戰爭,大地上最終還是迎來了和平。曾經漫山遍野的奴隸慢慢消失。他們有了新的名字,家奴,壯丁什麽的。像瑉雲這樣被殘忍報覆一直以贖罪的姿態撐過這些年的奴才,幾乎看不到了。這讓她變的珍貴,像古董或者文物一樣,見證某一段荒誕怪異,瘋狂殘忍的歷史。


最終,呼和鷹想起了這個女人,其實他已經把她忘了好幾年,只不過下面的人一直執行命令而已。呼和鷹早已不需要用報覆一個女人,來證明自己的心性了。所以,當手下終於咬牙問起這件事。他只是愕然地點點頭。


“殺了吧。”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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