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檸陌寒 #38 第三十七章 雨止黎明,夜梔怒放 (Pixiv member : Akame)

 


“行刑!”劉弘文的命令,擲地有聲的令簽,將南梔從苦難的回憶帶到現實。

此刻的南梔已經有了些思想準備,她低下頭,兩只微微顫抖的手緊緊攥著裙擺,沒多久,兩名衙役上前,將她壓制在堂上,兩根刑杖迅速地交叉在背後,如同冰冷的鐐銬般令人膽寒。

身體與地面緊緊接觸,熟悉的觸感開始喚醒南梔的恐懼感,她擡起頭,膽怯又不甘地和那位同樣高高在上、卻已不是同一人的縣令對視,在得到對方眼里冷漠的回答後,她才認命般地俯下頭,緊緊閉上眼,淚水浸濕了她的眼眶。

“去衣。”

命令一下,兩個衙役即刻上前,他們很迅速地解開南梔的腰帶,將她那身素雅的淡綠色的百褶裙褪下至膝蓋的位置,露出了貼身穿著的翠綠色小衣,和兩條修長而白皙的大腿。衙役隨後褪下小衣,又將南梔的上衣往上掀了掀,以便將她整個臀部的肌膚完全暴露出來。

南梔只感覺身後一涼,當她反應過來自己的裙褲已經被盡數脫掉時,那陰郁而柔美的臉龐頓時漲的通紅。她用力抿了抿嘴,可兩行眼淚還是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滴落在公堂冰冷堅硬的地板上。

雖然說,南梔已經不是第一次挨這官府的公堂板子,但那畢竟是十年之前,不僅身體上的棒瘡早已愈合,精神上的可怕記憶也在歲月的消磨中逐漸模糊,可如今,被當眾脫下裙子的羞恥感還是喚醒了她對公堂的所有回憶。盡管這些年過去,南梔已經從那個膽怯怕生,穿校服背書包的高中女孩長大成了沈穩冷靜,儀態優雅的成年女子,可當她再次趴在這官府大堂上,裙子和內褲也連同尊嚴一同被再次褪去,就仿佛重新回到了十年前那個懵懂無助,只能在官刑的淫威下哭泣的自己。

南梔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陣悲愴,等會板子落下時,自己一定會哭喊,會求饒,就像當年那個誤闖公堂的少女一樣,而那個言談得體,舉止優雅,自以為能掌控自己人生的南梔姑娘,已經和身上的裙子一同被徹底褪掉了。

劉弘文靜靜看著堂下發生的一切:名叫南梔的女子伏身趴在公堂上,清雅的臉蛋因為羞恥已經埋在手臂間,不願擡起;也許是過了桃李之年的緣故,南梔的身材比此前審訊的幾名少女要高挑不少,再加上上衣被略微掀起到腰的位置,使她的整個下半身,尤其是兩條大長腿都顯得格外修長,裙子未能遮掩的雙腿更是白嫩細膩,仿佛吹彈可破,而那挺翹渾圓的屁股則孤單無助地裸露在空氣中,只等著板子落下予以責罰。

顯而易見,這回在公堂上演的仍是辣手摧花的戲碼,但這一次劉弘文心中並沒有多少同情。誣告他人,幹擾官府追查逆黨,陷害無辜少女受審……

這堆罪名加起來足夠要她的腦袋,而自己眼下只是打她的屁股,已經是足夠的優待了。

衙役沒有耽擱太多時間,很快,第一板便破空而下,南梔便感到赤裸的臀上有一陣風襲來,隨後便是皮肉受笞的響聲,伴隨著一陣遠遠超出預料的痛楚。

“啪!”

“啊!”

南梔頓時痛得喊出了聲,這公堂大板的威力,即便她有所準備,也絕不是能靠意志硬抗的。

這陣難以忍受的疼痛僅僅是個開始,衙役們繼續高高舉起著刑杖,朝著南梔嬌嫩而渾圓的臀部結結實實地抽打下去,兩團嬌嫩可人的屁股頓時泛起波浪,仿佛海邊的潮汐一般,快速地湧動到整個臀上,等到刑杖舉起時,臀上那一道寬闊的紅痕才清晰可見。

“啊!……”南梔再次呼痛出聲,她拳頭緊握,淚水早已打濕了眼前的地面。

第三板,第四板……兩根刑杖連綿不斷卻又不失節奏地抽打在南梔身上,連成片的疼痛讓南梔難以招架,身子開始本能地掙紮,卻被身後的刑杖牢牢架住,無力扭動的臀部仍然逃不掉板子的拷打。南梔的淚水已然滾滾而出,呼痛聲也漸漸變為了懇求般的哭喊。

看著眼前的女子在法板的懲罰下哭喊,掙紮,行刑的衙役卻並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他們的每一板都沒有留情面,而是結結實實地打在她那飽受摧殘的屁股上,這不僅是為了遵從縣令的命令,也是出於他們個人的意志。南梔的誣陷行為已經是鐵板釘釘,由於她的誣告,不但讓官府的弟兄們身處險境,還致使他們抓了一對無辜姐妹上公堂,可憐的兩姐妹都無一例外被打了屁股。因此,官府的衙役們對南梔並沒有半分同情,只覺得她罪有應得,而且與還是少女的北檸和慕氏姐妹相比,南梔的身材更高挑勻稱,臀形也更加豐滿挺翹,顯然更能承受重一點的責罰,他們索性也就打得重了許多,至少要讓這個女人牢牢記住,官府不是她肆意妄為的地方。

而此刻的南梔早已顧不上尊嚴和面子,人都是脆弱的,自己可憐的尊嚴只會在刑杖的威逼下慢慢崩塌,她索性開始肆無忌憚地哭喊,妄圖將痛苦都轉換成喊聲和淚水,企求那身後落下的刑杖能快些結束。嬌嫩的臀部已經完全腫脹起來,上面布滿了一道道深紅色的杖痕,即便是相對豐滿的屁股也已經慘到找不到落板的位置,只能新傷疊加舊傷,而這勢必會帶來更上一層的疼痛。

“痛……好痛,啊!……”南梔的聲音慢慢變得虛弱而沙啞,她感覺兩只眼睛都被淚水完全模糊,頭發也被汗水牢牢站在額頭上,此刻她已經沒有能力去思考如何緩解疼痛了,唯一能念頭就是,自己的屁股快被打開花了。

杖到第四十二時,南梔只覺得眼前發黑,頭一沈,便暈了過去。

衙役看到南梔沒了反應,連忙向縣令稟告:“稟大人,犯人暈過去了。”

劉弘文正在看著堂邊的楹聯出神,被衙役一喊,便低頭去看南梔的狀態。只見這個剛才原本優雅清秀的女子,如今已然不省人事地趴在地上,一頭秀麗的齊腰長發也披散在地。那雪白渾圓、宛如蜜桃的臀部已經紅腫成了熟桃子色,許多地方甚至被打得有些青紫,兩條修長的腿還在本能地顫抖著。劉弘文心底清楚,衙役這回是著實打的了。

“大人……?”衙役們看縣令沒有回答,試探著問了一句。

“罷了。”劉弘文揮揮手,“余下的數目,日後再記。”

“是。那下屬這就將犯人收監。”為首的衙役回答道。

“不用。”劉弘文冷哼了一聲。

“大人的意思……”

“幫她把裙子穿好。”劉弘文手中發力,重重戳破了握著的卷軸。

“然後,送還給宋耀文。告訴他,我替他教訓了他的人,今後本分做事,休生貪念。”


命運,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最無情的語句,而對南梔來說,尤為如此。

醒來時,她已經趴在溫暖柔軟的床上,正想下意識地挪動下僵硬的身體,身後的劇烈疼痛卻直接讓她清醒了。

“醒了。”宋耀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南梔忍著臀上的疼痛,將身體側靠在床上。她只覺得不光自己的屁股,包括大腿,小腿,都很疼,疼得發麻,鉆心。

宋耀文坐在離床不遠的一張圓桌邊,他拿著一把小刀,靜靜地削著手里的水果。臨溪的天氣早已冷了,水果是富人才享用的起的奢侈。

“你又做噩夢了。”宋耀文轉過頭,對南梔說道。

南梔沒有回答他,空氣沈默了一會,還是宋耀文再次開口了:

“郎中說,你這回傷的還真不輕。”宋耀文站起身,走到南梔床邊,“那劉弘文,可真是給咱們面子,那五十大板可以說是結結實實打的,幾乎就沒怎麽留情。”

南梔緩緩地擡起頭,眼神滿是冰冷和憤怒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人呢?”

宋耀文沒有回答,只是把削好皮的水果遞到南梔面前,“你們那里吃水果都是這麽削的吧,真麻煩,不過,我也差不多學會了。”不一會,他把手中胖乎乎的梨放在床頭,“嘗嘗吧,寧掌櫃托人從炎國帶來的。”

南梔的冷若冰霜地神情卻沒有緩和:“你明明知道她們不是黑月教的人,為什麽還讓我去報官?”

宋耀文的臉上卻看不出什麽情緒波動:“你放心,劉弘文不會真判你死罪的,他在堂上和柳含煙只是自導自演罷了,目的就是為了殺殺你的氣焰。”

“殺殺氣焰?宋耀文,你可真有趣。”南梔笑了起來,這笑容帶著濃烈的陰郁和失望,讓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當堂挨板子的是我,被當眾羞辱的也是我,你明明知道我有對那個地方畏懼了這麽多年,卻還是讓我去做這種事。”

“宋耀文,你就是個沒感情的混蛋。”南梔慢慢坐起來,冰冷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你就是個魔鬼。”

宋耀文沒有回話,他臉色沈沈地站在旁邊,看著南梔眼睛中如巖漿般洶湧的情緒,他總覺得,和平時偽裝的那個溫柔無知的南梔姑娘相比,現在這個反而讓他更安心些。

“南梔啊……我讓你報官,也不是讓你你偷到個假的黑月信物就去報官。”

“如果不是你告訴我她們是黑月教徒,我會拿到這點證據就毫無懷疑地去報官嗎?!”南梔氣憤地說道,因為身體虛弱,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宋耀文坐了下來,看著手中的紙條,沈著臉說道:“我也沒想到會出岔子,蘭兒的情報,一直都很準。”

“你就不會想想,她是不是把你賣了?!”南梔怨忿地說道,“別人給你開了個口子,你就往口袋里鉆,到時候我們就都完蛋了!”

“這倒不會。”宋耀文將紙條揉成一團,扔到一邊,“除非她不想給她哥報仇。”

南梔扭過頭去,恨恨地嘆了口氣,宋耀文等到她稍微平靜了些時,主動開口說道:

“這回我不能出面救你,劉弘文已經開始懷疑我和黑月教有關聯了。”宋耀文說道,“如果我去救你,在他心里就坐實了消息,今後就會很被動。”

“所以你不來,想讓他覺得我就是你手中一個無足輕重的棋子。”南梔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嘲弄,“哎呀,對不起宋公子。應該說,我本來就是棋子?”

宋耀文沒有回答,而是端起茶碗,倒了一碗茶想要放在南梔床頭:“這是為了我們的計劃,這樣做,對你也有利。”

“你這套話我聽夠了!”南梔忽然毫無征兆地奪過茶碗,將一整碗滾燙的熱水直接潑在宋耀文頭上。

“宋耀文,我為你臥底這麽久,冒了這麽大險,換來的就是你見死不救!還說對我有利,你有沒有想過,我要是被打死在公堂上怎麽辦?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茶具碎裂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房間里,宋耀文整個人都楞住了,對方的舉動似乎超出了他的預料,他一邊摸著被燙傷的額頭,一邊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臉色蒼白卻滿是忿恨的女人。南梔說完便死死盯著宋耀文,眼睛中仿佛有火焰流淌。

兩人對峙了片刻,時間仿佛有十年一般漫長。

宋耀文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茶水,隨後面無表情地將南梔被子掀開,將只穿了中衣的南梔直接從被窩里拽了出來,按到自己腿上。南梔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趴在了對方的腿上。

“幹什麽!放開我!”南梔臉色漲紅地說道,她拼命掙紮,身體卻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

宋耀文並不回答,舉起巴掌,隔著裙子,朝著南梔紅腫未愈的屁股重重打了下去。

“啪!”一聲脆響,舊傷被再次責打的感覺,讓南梔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啪!!”第二掌落下,南梔忍不住“啊!”地喊了一聲。

第三掌。“好痛!”南梔苦悶地呼痛著。

當南梔以為第四掌要打下時,宋耀文喘著粗氣,放下了高高舉起的右手。他低下頭,看到南梔努著嘴,眼眶有些濕潤,正盡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宋耀文最後放下了手,南梔感到身上的控制松了些,便馬上掙脫了對方,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坐回床上,憤怒而不甘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兩人劍拔弩張地對峙了不知多久,時間就像地上已經不再蔓延的茶水,仿佛凝固在了這一刻。突然某個時刻後,兩人就像約好的一般,同時收起了淩厲的目光,身體也從對峙狀態放松下來。南梔把臉轉向靠著墻的方向,宋耀文則背對著床坐了下來。

“現在比較重要的,還是找到北檸。”宋耀文用衣袖擦著額頭,語氣平靜地說道。

“你又想讓我來做這種事?”南梔面對著墻,她的語氣很是不悅。

“我知道,這對你消耗很大,你可以養好傷再做。”宋耀文嘆了口氣,“但眼下,你的能力是最可靠的,不然之前我們也不會知道北檸藏在陸婉瑩家里。”

“蘇麗嬋呢?”南梔冷冷地哼了一聲,“最近我有種感覺,她的氣息變強了。”

“先不管她,眼下最重要的是北檸。”宋耀文看向窗外的魚肚白的朝陽,“但如果她想靠近臨溪,就必須動手。劉弘文一直以為她死了,如果讓他知道真相,局面對我們會非常不利。”

南梔搖了搖頭,拉起被子輕輕蓋住自己的下半身:“三天。”

“可以麽?”宋耀文皺了皺眉頭,“上次這樣做,你的臉色很糟糕。”

“三天。”南梔有些不耐煩於宋耀文的婆婆媽媽,用力強調了一遍。

“好吧,我明白了。”宋耀文站起身,走到屋里南側的一堵墻邊,一番摸索後,他用力推了推墻上的暗格,一道隱蔽的櫃子從墻上被打開了。他取出里面藏著的東西,把它放到南梔床頭,那是一塊赤紅色的玉石,窗外的一縷陽光投射到它身上,反射著詭異的光芒。

“等你覺得身體恢覆得可以的時候,就用它動手吧。”說罷,宋耀文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哦對了。”像忽然想起什麽一樣,宋耀文回過頭來,對看著側躺朝里看著墻壁發呆的南梔說道,“把梨吃了。這是炎國帶來的寶貝,放久了就壞了。”

木門吱呀關上,屋里的光線暗淡下來。南梔確認宋耀文離開後,輕輕嘆了口氣,又被臀上的疼痛刺得直咬牙。稍微緩過來些後,她轉過身,躺在床上呆呆看著床邊的這兩個小東西:一塊血紅色的玉鏡,還有一個削的無比醜陋的梨。


宋耀文剛走出門,袁翁就連忙跟了上來:“宋公子,屬下剛才……好像聽到南梔姑娘在和你爭吵……”突然,他發現了異樣,失聲大喊道:“公子!你的臉上怎麽受傷了!”

宋耀文卻沒說話,袁翁看到主子似乎很從容的樣子,便轉了轉眼珠說道:“公子,需要,給您叫郎中嗎?”

“袁翁,你眼睛不好使嗎……”宋耀文神色冷漠地看向袁翁,袁翁不由得一時語塞。

“公子?……”

“還不快去!”

“是……是!公子!”袁翁被嚇了一跳,慌忙向後院跑去。宋耀文看他跑遠了,索性也就不忍了,直接坐到了石台上,嘴里拼命吸著涼氣,用衣袖緊緊捂住自己的額頭。那茶水可是剛燒好不久的,如今被劈頭蓋臉澆了整整一碗,疼得讓他只覺得整個額頭的皮膚都要炸開了。

“瘋女人,真是個瘋女人。”宋耀文強忍著疼痛,喘著粗氣在院子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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