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糖——洋灰的礦場監禁束縛play (Pixiv member : 仲夏夜之梦)
雷姆必拓礦業公司的礦場上,工人們辛勤的勞作著。
“喬,你看到頭兒了嗎?”
“啊...記得上午的時候,礦場主好像喊頭兒去一趟來著,還沒回來嗎?”
男人搖了搖頭,“唉,頭兒不在,鐵疙瘩們都不好使了。”
同一時刻的某處小屋中。昏黃的燈光自上而下投射在腐朽的地板之上,細小塵埃在光柱中上下浮動。深灰墻壁上貼著一些過時的新聞剪報,老舊百葉木窗被外側用木板釘死,僅有幾束微光從縫隙中透入。殘破窗簾早已褪色,隨意的垂在空中。
這里的空間十分狹小,僅能容納少許家具。
房間的中央是一張老式的床鋪,床頭和邊框是用合金打造的而成,十分堅固。床墊微微傾斜似乎有些年頭,上面簡單的鋪著一層薄薄的色床單。
而羅德島工程部幹員“洋灰”——夏娜·穆伊曼正以“大字型“姿勢仰面躺在上面。
她的雙眼被厚實的黑色眼罩遮擋,櫻桃小口也被紅色的獸用口球撐開,暴露在外的纖細的手腕和腳踝更是被皮革制成的扣鎖束縛,並被強行分開,分別固定在了床沿四角的金屬立柱上。
密閉的房間里充斥著一股難以察覺的淡香,仿佛果剛好實熟時散發出的味道。
她的生命特征似乎並無大礙,但意識卻仍徘徊在朦朧的邊緣。
似乎是受到了某種藥物的影響,原本可以輕松揮舞那面灌滿混凝土工程盾的洋灰,此時卻失去了她引以為傲的力量,被幾根皮帶困在了這張簡陋的床榻上。
不久,一名身西裝革履卻面帶頭罩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來到窗邊通過縫隙看了眼窗外的景象,工人們的身影在地平線上被熱浪不斷扭曲著。
隨後男人反鎖上房門,慢慢坐在床沿上開始檢查拘束具的狀況。
“唔、唔嗯...”
洋灰還在不斷小聲嗚咽著。
雖然身為雷姆必拓夏娜工程小隊的負責人,她的臉龐卻仍顯稚氣,上面還泛著被誘出的潮紅色。
在確認四肢的扣鎖都十分牢固以後男人才了開口。
“你可別怨我,要怪就只能怪你太過優秀了,”
他的聲音經過頭罩上的源石科技的變音處理,聽上去有尤為瘆人。
“你知道有多少工人因為被你們小隊奪走了本應屬於自己的項目而懷恨在心嗎?”
“嗯嗯!唔唔嗯——!”
洋灰顯得有些激動,不停的試圖揮舞手臂掙脫束縛,可身體此時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看來你似乎有話要說。”看著少女這副模樣的男人突然來了興致。
伸出戴著手套的雙手,暫時取下了塞在少女口中的口枷。
哪想等口球松開的那一刻,洋灰就破口大罵了出來。
“羅賓·威廉姆斯...你們少在那里挑撥離間!”
在藥物的作用下,少女的呼吸都變的有些困難了,說話斷斷續續的。
“哦呀,竟然已經暴露了嗎?”
被對方直接叫出了名字,項目經理威廉姆斯卻沒有表現出意外。他索性直接脫下了頭罩,里面是一張卡斯特的中年男人的冷峻的臉龐。
“整個礦場就...只有你才會故意去噴那種廉價香水...還有那種海洋的腥味...”
“哦呀,哦呀,小夏娜的鼻子果然很靈敏呢!”男人鼓起了掌,“和老穆伊曼一模一樣。”
突然聽到了父親的名字,洋灰的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再次掙紮了起來。
“快放開我!...不然今天...和你沒完!”
威廉姆斯直接無視了少女的威脅,自顧自的說著別的話題。
“你沒想錯,那薄荷糖就是你父親給我的。”
男人用指尖勾住少女頭上白色安全帽的帽檐,很輕松的就將它挑了下來。
帽子滾落到床下,被振動激活的頭燈反打在男人的臉上。
“但他不知道,我其實最討厭吃的就是薄荷糖;而我卻知道,如果我將這個薄荷糖丟在地上,有人以會將它撿起吃下。我說的對嗎?小夏娜。”
“對你*雷姆必拓粗口*!...虧爸爸他還當你摯友。”
雖然少女言辭激烈,但確實如男人所言——很多人都曾見過洋灰不小心將糖掉在了地上,隨後撿起,小心地拂去上面的渣土,然後扔進嘴里的景象。
而他正是利用了這點將濃縮的迷藥注射了進去,借著薄荷濃烈的氣味的掩蓋迷倒了在辦公室中等待的洋灰。
威廉姆斯伸手撥開洋灰的小麥色鬢發,胡亂的揉搓起嫩滑的臉蛋。
“老穆伊曼確實曾經是我的朋友...”
“你幹什麽...別碰我!”
洋灰不斷的搖晃著腦袋,試圖躲開男人的手。
“——直到,他和阿梅利亞結婚的那天!”
威廉姆斯的動作戛然而止,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被束縛著的少女。
“小夏娜你小時候應該聽過很多次吧...‘你長得很像你母親’這種...”
“你不配...說出那個的名字!”
洋灰大聲說道。
一瞬間,在威廉姆斯眼中,夏娜的身影竟然與阿梅利亞的身影發生了重疊。
“阿梅利亞·羅斯...?”
微風撫過女子的頭發,仿佛能聞到她的體香。
她故意閉上了眼睛,甚至不願再多看他一眼。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像被按下了什麽奇怪的開關,男人突然怪笑了起來。
雖然被蒙著眼睛無法看見,但洋灰依然能感受到面前男人的異常。
“可惜了,明明長著一樣的臉,說起話來卻比你父親更加難聽!”
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少女稚嫩的臉上。
短暫的耳鳴過後,被打的地方滾燙了起來。
洋灰一臉震驚,隨即露出憤怒的神情。她正準備噴出那些從工友們那里聽到的更加難題的詞匯,口中卻突然再次被口球塞住。
“唔唔!嗯嗯唔——!”
“所以,小夏娜還是不要暫時說話比較可愛。”
威廉姆斯的話語十分冰冷。
緊接著,洋灰的耳邊傳來一陣窸窣響動,夾雜著金屬碰撞的聲響。
男人看著少女在不經意間流露的錯愕神態,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微笑。
他解開金屬皮帶的扣鎖,又拉開西裝褲襠的拉鏈,取出了自己早已黝黑肉莖——雖然最初還有幾分猶豫,現在他已經決定要給這個身陷囹圄卻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一點小小的成人的震撼。
莖身隨著脈搏而跳動,表面的血管因充血而突起,溝壑和系帶上還殘留著整日勞作後特有的濃烈氣味。
“嗯唔...”嗅覺異常靈敏的洋灰瞬間就有了反應。
男人再次抓住了少女的這個特點,打算藉此好好欺負她一下。
他跪在床單上,挺起腰將腫脹的龜頭故意懟在對方嫩滑的臉蛋上。
比剛才更加濃烈的腥臭湧進了洋灰的鼻腔,龜頭前端分泌的透明粘滑體液在少女臉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細線。
被蒙著眼她並不清楚那是什麽東西,只是本能的感到厭惡。
“唔!嗯嗯——!”
洋灰搖晃著腦袋,四肢同時拼命掙紮了起來。
然而手腳都被拘束具牢牢固定,縱使少女用上的全部力氣,最多也只是讓金屬的床榻與地面摩擦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動。
沒過一會兒,洋灰的的鼻息就愈發沈重,咬著口球的牙關輕微開合,艱難的喘息著。
威廉姆斯則在一旁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少女的極力反抗卻又無能為力的模樣,直到其氣力耗盡癱軟在了床上。
男人又一把捏住洋灰圓潤的下顎,將她的脖子高高擡起,然後張開嘴連同口球一起將少女的嫩嘴含入口中。津液通過口球的孔隙灌進了少女的口腔,里面還殘留著常年吸食煙草的糟糕味道。
“嗯嗯!唔!唔唔唔...”
此時的洋灰已經沒了力氣,只能通過聲音進行無力的控訴。
一股委屈湧上了心頭,淚水控制不住的從黑色眼罩下流淌而出,這還是少女自父親去世以後第一次哭出來。
但她的眼淚不僅沒有喚醒威廉姆斯早已因麻木的而塵封的心,反而引燃了壓抑許久的欲火。
男人看著洋灰的臉上布滿了淚水與唾液的痕跡,呼吸也變得更加灼熱了起來。
一個想法突然閃現在他腦海,他想讓對方也見證重要的東西被生生奪走的瞬間,以此來完成他那卑劣的覆仇。
於是,他扯下洋灰的眼罩,露出了少女如琥珀般清澈透明的眼眸。
洋灰的睫毛上還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剛從黑暗中被解放的視線還無法適應直射的燈光。
但當洋灰勉強能看清周圍的環境時,近在眼前的巨大肉莖還是讓少女露出了驚恐的神態。
男人十分滿意目前的節奏。
“那麽,我們開始吧。”
哢噠一聲,胸口的卡扣被應聲打開,橘色工裝夾克被整個敞開在兩側,露出了里面的黑色防護背心。
少女衣著淩亂的模樣不斷撩撥著他的神經,讓其愈發大膽了起來。
他索性解開了束縛著洋灰的手銬腳鐐,粗暴的扯下掛在她肩頭的夾克,隨意扔到一旁。
接著又將少女反身壓在床上,用先前脫掉的皮帶將那雙纖細手腕反綁在背後。
“唔...”
洋灰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任由對方擺布。
又是幾聲同樣的脆響,半透明的防護裙連同上面的綁帶也被松開後取下,里面是一件黑色安全褲。
男人故意將手伸進床單與少女的縫隙,摸索著被擠壓著的胸部。
“我說小夏娜,你經常這樣做吧?。”
洋灰沒有出聲,但表情中滿是羞憤。
男人又將手插進少女雙腿之間,隔著布料摩挲起少女的敏感部位。
“明明整天和那群大老爺們待在一起卻沒有傳出什麽流言,肯定是因為你每天都會這樣玩弄自己吧。”
被男人觸碰的地方傳來一陣麻麻的電流。他似乎對女性的身體構造十分熟悉,指尖精準的鎖定著洋灰花蕊的外側的位置。
“唔!”
沒過多久,洋灰就開始感到酥癢難耐。
她眉頭緊皺,胡亂的擺動著額頭。
“沒有?”
男人將那只蹂躪著少女的手故意展示在本人眼前,指尖已經潮濕的布料微微浸濕,表面的水漬晶瑩剔透。
少女故意歪過頭去打算無視,安全褲卻突然被粗暴的褪直膝蓋處。
里面竟什麽都沒有穿,少女臀部特有的曲線暴露在燈光之下。
“說謊可不是好孩子,要好感懲罰才行!”
話音剛落,男人突然用左手按住洋灰的頭頂,右手高擡,對準微微翹起的屁股猛地揮下。
“啪”
巴掌打在白皙柔軟的嫩肉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嗚嗯——!”
急促的鼻息從洋灰鼻腔中泄露而出。
她下意識想要蜷縮身體,換來的卻是一下更猛烈掌擊。
小巧的臀部瞬間紅腫了起來,疼痛讓少女不敢繼續亂動。
男人又將手再次舉在半空。
“我再問你一次,你有像這樣玩弄過自己嗎?”
在男人的暴力脅迫之下,洋灰默默點了點頭。
“多久一次?”
男人又故意扯開口球掛在少女脖頸,然後繼續追問。
洋灰地下了頭,試圖掩飾自己因羞恥而滾燙的臉頰。
“....一、一周兩次....”
父愛的缺失本就容易讓少女對年長的男性產生好感,她又正值懷春的年紀。
工人們衣不蔽體是常有的事情,有的更是經常直接赤裸著上身,雖然洋灰只是認真的要求其正確佩戴防護用具,內心卻還是會不免躁動,所以下工後的自慰是在所難免的。
“好孩子。”
男人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將舉起的手放慢慢在了洋灰圓潤光滑的屁股上愛撫了起來。手指時而溫柔的撫摸輪廓,時而稍稍用力揉捏軟肉。
“為什麽不穿內褲,這樣自慰比較方便嗎?”他繼續追問道。
“才、才不是...只是這樣工作時...比較...舒服...”
洋灰的聲音因為太過害羞而逐漸變小。
明明屁股還在隱隱作痛,身體卻開始愈發燥熱了起來。私處癢癢的有些難受,她默默並緊了雙腿摩擦著。
但這樣小動作哪能逃過男人的眼睛,他抓住了洋灰的膝蓋將其分開。
少女的秘密花園被一覽無余。臀部內側的小丘十分飽滿,中間的縫隙微微開合,不斷分泌著透明粘滑的愛液。
“被打屁股都能潮成這樣?小夏娜真是個小淫娃啊。”
“我、我沒有...”洋灰皺著眉頭嘴硬道。
男人微微一笑,“這種程度應該不需要潤滑劑了。”
突然,在她背後響起了一陣蜂鳴的聲音。
憑借現在的姿勢根本無法轉身確認,只能通過敏銳的嗅覺聞到一股乳膠的氣息。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內心感到十分不安。
“那是什...咿——!”
可話到嘴邊剛要出口,一根粉色的棍狀施術單元被快速插入了雙腿之間的縫隙。
由於有愛液的浸潤,整個過程變得十分的順利。
施術單元在少女的體內劇烈的振動著,私處酥癢的感覺在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
那里被強行撐開的異物感和以及到過頭的刺激感。
“唔啊,嗯啊,唔嗯嗯!!!”
香艷的喘息控制不住的從洋灰口鼻中泄露而出。
“有錢人們的小玩具很有趣,對吧?”
說著,男人又將振動的頻率開到了最大。
洋灰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纖細的四肢向後繃勁,手指和腳趾扣在一起。
“現在你再說一遍啊,我不配說出什麽?”
男人變得更加囂張了起來,而此時的少女連一句簡單的話都無法說出口。
“剛剛的傲慢態度到哪里去了?”
他再次擡起手掌,用力抽在少女因蜷縮而高高的屁股上。
“唔咕、不…嗯啊啊、要…嗚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火苗在洋灰腰間爆開,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大量的蜜液不斷從花蕊中分泌而出,沿著震動棒緩緩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
到達了高潮的少女大腦一片空白,癱軟在床上劇烈的喘息著。她的雙目失去了焦點,眼角還殘留著未幹的淚痕。
男人將震動棒從洋灰體內拔出,拉出一條常常的晶絲。
但事情似乎還遠沒有結束。
他看著少女的嬌媚姿態,大腦愈法的亢奮,胯下之物也愈發滾燙難耐。
洋灰的肩膀被用力抓住,身體被粗暴的翻到了正面,她失神的瞳孔中倒映著男人瘋狂的身影。
“阿梅利亞...”
他喊出了那個名字,決定邁出那天沒能踏出的一步。
他要玷污她,征服她,占有她!
他要奪回那個曾經只屬於自己的寶物。
男人用力的撕扯著防護背心,將它們一塊一塊從少女身體上剝離,然後趴在那如孩童般貧乏的胴體上貪婪的吮吸著櫻粉色的蓓蕾,青澀葡萄般的乳頭很快就紅腫挺立了起來。
隨後,他又野蠻的脫掉了洋灰的橙色山地鞋,握住滑嫩的腳踝,將穿著白色短襪的玲瓏小足抵在自己的昂起的龜頭上摩擦。足底的布料很快就被粘液沾濕,隱隱透出圓潤的足趾。
最後,男人一把將安全褲從少女膝蓋上扯下。
此時的洋灰就像只被玩壞的人偶,全身赤裸著,除了右腿上綁著的抑制器以外再無他物,光滑無暇的胴體上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體香和溫度。
男人將少女的白腿搭在肩上,隨即發表了覆仇前的最後宣言。
“那就告訴你吧,那天是我讓礦層整體安全結構受損的。”
原本還沈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的洋灰此時似乎有了些許反應,淚水再次從眼眶緩緩滑落。
“沒錯,那場礦難是我故意引發的,可惜的是,沒能在就地埋葬了他!”
男人握住雙腿之間的硬物對準少女,準備完成他最後的覆仇。
“多謝你的配合。”
突然,男人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聲音。
電光一閃,男人隨之抽搐著倒在了地板上。
“為、為什麽?”他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一個身披黑色連帽大衣的身影從房間的陰影中走出。
“...小、博?”
深受打擊的洋灰的意識朦朧,緩緩閉上了眼睛。
博士的左手握著著電擊槍,右手手持一個敞開著的精致玻璃小瓶,從里面不斷飄出淡淡的清香——那是一種名為迷夢香精的神奇精油,僅憑一滴揮發後產生的芬芳便能令人如癡如醉。
“棋子完成了它的使命就可以退場了。”
語畢,幾只深藍色透明觸手從博士的袖口中鉆出,將倒地的男人吞沒拖回了陰影之中。
自從伊比利亞歸來,博士似乎發生了某系變化,除了阻止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之外,沒人知道其中詳細發生了什麽。
但“博士”並不是為拯救同伴而來,相反的,他為可憐的威廉姆斯計劃好一切,提供了所有的道具,然後就這樣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深藍的觸手慢慢靠近了一絲不茍洋灰,戳了戳稚氣的臉蛋。
她沒有任何反應,像是陷入了沈睡。
於是觸手們舞動起來,沖著可憐少女的軀體裹挾而來...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