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隊少女也要被啪？！ #19 【素燈】好孩子不忘詞 (Pixiv member : 某科学的对苯二酚)

 書接上回，愛音在立希和素世的督促下，“順利”地練好了曲子，第二天放學後live算是沒問題了。然而，早上登校時，從不遲到的愛音這次居然遲了幾乎一整節課，這在注重學習的羽丘自然是不被允許的。結果是愛音被擔任老師叫到了教室後面去罰站了整整一天（雖然她的座位就是在最後一排，也沒有什麽差別）。雖然是第一次被罰站，但是燈卻注意到，愛音的臉上不但沒有顯露出任何的負面表情，反倒有一絲計謀得逞的釋然感，是個人應該都會察覺到不對勁的吧！。

於是，一天的課程結束時，愛音收拾好書包，站起身準備和燈一起去Ring，第一步還沒邁出就被小企鵝給拉住了：

“愛音醬，今天，有點不對勁……”

“啊Tomorin，你是說早上遲到的事嗎？哈哈哈哈，我昨晚被Rikki和Soroyin軍訓了好久呢，很晚才睡著，所以今早才遲到了呢~有點不像我的作風對吧……”愛音尷尬而不失禮貌地撓了撓頭回應道。

“愛音醬……有事在瞞著我！如果愛音醬真的是遲到的話，校服多少會有些不整的，但是今早愛音醬的校服和平時一樣整潔！而且進教室時說話的語氣和表情也有點奇怪……這是撒謊的表現！”燈拉著愛音的手腕，眼神十分地堅毅。

“Tomorin的觀察很細致呢……不過我真的沒有在瞞著Tomorin什麽啦~不要想那麽多嘛~”發覺事情敗露，愛音的頭微微一偏，眼神也從燈的臉上移走了半秒，很快又恢覆了對小企鵝的正視，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微表情，也難以逃脫小動物無比敏銳的直覺——

“愛音醬……撒謊可不好喔……你昨晚被素世醬或者立希醬打了屁股，一晚上過去還沒恢覆，所以想用罰站來讓自己的小屁股舒服一點吧……？”

    “啊啦，Tomorin的想法真是奇特呢，都已經是高中生了，怎麽，怎麽會隨便被同齡人打屁股呢，對吧，哈哈哈哈哈哈哈……”粉毛大狗狗的冷汗已經浸濕了制服襯衫，繼續強忍著進行了五秒鐘的表情管理後，心理防線還是被攻破了。愛音垂下頭，不存在的耳朵也一並垂了下來（這句話已經用過好幾次了能不能換一下啊！）喃喃道：

“果然什麽事情都瞞不過Tomorin呢……嗚，又被Rikki打屁股的事讓Tomorin知道了，感覺好丟臉嗚哇……Tomorin可不許嘲笑我！”粉發少女感到羞恥和氣憤交疊在了一起。

燈又靠近了愛音一點，雙手握住愛音的手腕，真誠地說道：

“我才不會嘲笑愛音醬！只是……看到愛音醬被素世醬和立希醬揍了那麽多次，我有一點點小嫉妒了呢——”發覺到自己的話有點奇怪的燈瞬間停止了發言，楞了兩秒又開口道：

“我……我不是在嫉妒愛音醬，不過，只有愛音醬一個人挨打也太狡猾了！我也想和素世醬、立希醬有這樣親密的關系……”

“原來是這樣啊，Tomorin還真是很單純呢~我可以懂你的心情啦，不過被打屁股真的很痛的嘛，”愛音醬回想起自己被素世和立希揍的那幾頓，那接連不斷地擊打在自己小屁股上的戒尺和板子，或線或面的疼痛感，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不敢再繼續回想了，於是繼續說道：“Tomorin還是不要想那麽多啦，不被揍也是可以和隊友們有親密關系的嘛~嗯……時候不早了，要是遲到的話Rikki可要生氣咯，到時候Tomorin不會有事，但我的小屁股可能又要遭殃了呢。（立希：我沒因為這種原因打過你吧！）”

“嗯……我們走吧。”被愛音的小玩笑逗笑的燈暫時放下了心里的這一道坎。

二人到達Ring後也是很順利地完成了當天的LIve，就連立希也對愛音的演奏無話可說了，難得地live後沒有讓大家開反省會。眾人來到了家庭餐廳，開始了慶功宴。

“來家庭餐廳嗎……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很少見誒。”素世輕輕抿了一口紅茶說道。

“但是Soyorin不覺得，活動結束後來家庭餐廳聚餐什麽的，超有少女感嗎？”愛音正切著煙熏三文魚，“而且家庭餐廳里的菜式很豐富啦，大家愛吃的東西都有呢~”

“明明只有你自己喜歡的煙熏三文魚和水果三明治以及素世喜歡的紅茶和蔬菜通心粉湯在菜單上吧！”立希沒好氣地說道，“早就說了去中華餐廳或者和式餐廳了，那里至少會有蕎麥面和杏仁豆腐，可能還會有飯團呢。”

“那不就吃不到煙熏三文魚和水果三明治了嘛！壞蛋Rikki！”

“哈？不要看這次Live效果不錯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要是下次再敢練習偷懶，小心我再……”立希見鹽不動愛音，又轉換了進攻方向。

“你們兩個別貧了，漢堡肉和蛋包飯都上來了有一段時間了呢，冷了可就不好吃了。”素世微微皺起了眉頭，她對這一對歡喜冤家也算是沒轍了，只能直率地打斷二人的日常對話，“樂奈醬，抹茶冰淇淋別吃太快哦，不然會頭痛的呢~”

在這一片和諧（雖然表面上並非和諧）的氛圍中，機敏的小狐貍卻瞥見了仿佛被遺忘在角落里小企鵝。燈臉上流露出一絲特別的神情，雖然平日里也基本上是猶豫的表情，不過這可是長崎素世，一個有驚世智慧（並非貶義）的離婚闊太太（劃），她自然是察覺到了什麽。栗發少女微笑著又開口道：

“還有，愛音醬在挑選飯店這方面也還是不太行呢，你看小燈好像對哪個菜都不感興趣的樣子嘛~”

“誒，Tomorin不喜歡漢堡肉和三文魚嗎？”“燈，你還想吃什麽，都可以點的！”素世的一句話立刻將粉黑二人完全結束了拌嘴，轉向了燈，都恨不得嘴對嘴將食物喂給小企鵝了，於是新的麻煩來了——

“三文魚只是你自己喜歡吃的吧？我覺得燈應該不喜歡吃魚來的！還是吃我喂的漢堡肉比較好！”

“你這個只知道吃各種Q彈甜品的家夥懂什麽啊！來，Tomorin，張嘴，煙熏三文魚很好吃的哦~”

吵吵鬧鬧的慶功宴總算是在樂奈消滅了8個抹茶冰淇淋球後結束了。離開餐廳時，愛希貓走在了前面，而素世則是有意無意地和燈一起走在了後面，與前面三人拉開了一點距離。

“今天，謝謝你了，素世醬。”燈感謝道。

“我沒有做什麽哦小燈，是小燈自己和立希醬愛音醬關系好的結果呢。”素世閉上了眼睛，微微地搖了搖頭，“小燈如果還有什麽心事的話，都可以和我說哦。”

“嗯……我，我有點羨慕愛音醬可以被素世醬和立希醬揍……感覺愛音醬素世醬立希醬三人之間，走得很近……”燈的臉開始泛紅了，扭扭捏捏小聲地傳達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唔，這樣子嗎……但是小燈知道嗎，挨揍可是對壞孩子的懲罰，是讓他們變成好孩子的手段，而不是什麽體現親密感的舉動呢。愛音醬之前那幾次都是因為有了壞孩子的行為所以才挨打的，難道小燈不想當一個好孩子嗎？”素世在燈的頭頂輕輕地撫摸著說道。

“唔額，不是的……我……我也……”燈的內心開始糾結起來了，她無法解析清楚自己的這份覆雜的情緒到底是什麽，只能低著頭支支吾吾地應付著素世。

“嗯……那就這樣好了。小燈應該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吧？下個月我們還有一場live，如果小燈表現不好的話，我會按照約定讓小燈的小屁股開花哦~”

“誒？”明明剛才一直憧憬著挨揍的燈，真當素世說出這句話時，卻畏懼了，極力躲避著素世的視線。

“不用太擔心啦小燈，我相信小燈是個好孩子，這個月的live會好好準備的吧？”

“……嗯！我答應你素世醬！”遲疑了十幾秒的燈作出了肯定答覆，畢竟表現好的話相安無事，表現不好的話，素世醬應該也不會真對自己出手的吧？或者說，體驗一下愛音醬的感覺也不是不行呢？

在這種覆雜的心態中，燈度過了準備live的一個月。每次練習的時候，腦海里似乎都有天使和惡魔在鬥爭，一個說：“忠於欲望吧……既然愛音醬和素世醬立希醬關系好到可以挨打，那麽你也可以！”另一個說：“道德上有問題……好孩子怎麽可以對live擺爛呢？”這一個月燈還是有努力練習的，但是心態已經發生了轉變。很快就來到了live當天——

此時的MyGO已是小有名氣的樂隊，台下幾乎座無虛席，觀眾們手持著應援棒，期待著今日的演出。然而，舞台上的空氣似乎有些不一樣了。本應熟悉的隊友的臉，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就像當年Crythic那唯一的一次演出一樣。燈本能地想要逃離，可是演出已然開始——

第一支曲子，壱雫空。肌肉記憶讓燈還是唱出了聲，幾個假名後著鼓和吉他也進來了：

“もしこの雨が上がっても——”

明明是唱過很多遍的歌，可是頭好暈，怎麽會這樣？到底是怎麽了呢？

“忘れたくないから——”

“…………顔上げた今日の僕を——”

誒？我竟然，竟然忘詞了？不，不對……有問題……

…………

不幸中的萬幸是，除了開場的這一支小插曲外，燈和其他人整場live發揮得都還是不錯的。觀眾們在MyGO賬號下的留言，雖然有少數吐槽，但更多的還是稱讚，甚至有誇燈忘詞後很快就找回狀態的。立希和愛音已經在忙著刪那些不好的評論了，樂奈則是炫著雙份的抹茶芭菲。看到粉絲們的評論，小企鵝松了一口氣，不過，素世那邊可是還有一關呢。小狐貍湊了上來，用她那標志性的夾子音說道：

“小燈，過會兒可以來我家里嗎？有些話想和小燈說哦~”

“哈？素世你又想幹什麽？算了，路上注意安全就好了。”忙著和黑粉對線的立希沒辦法雙線程處理問題，叮囑了一句後就繼續用強而有力的手指打字去了。

眾人匆匆將演出服換成常服後便各自回家，而素世領著燈來到了自己的覆式高層，二人輕輕牽著手走到沙發上坐下。此刻，燈的內心已經緊張到了極點：素世醬，真的會動手打自己嗎？我究竟是壞孩子還是好孩子呢？

在這樣覆雜而緊繃的氛圍里，小企鵝和小狐貍一言不發地僵持了好幾分鐘。終於，素世似乎是受不了這種空氣了，率先打破了寧靜，站起身朝廚房走去，不時端回了兩杯熱牛奶。

“趁熱喝吧小燈，晚上的話果然還是不能喝紅茶這種含咖啡因的飲品呢。”素世先拿起其中一杯喝了一小口，“牛奶有助眠的作用，晚上喝正合適哦。”

“謝謝你啊素世醬。”燈心里的一塊石頭落地了，似乎素世並不打算真對自己動手。小企鵝微笑著捧起面前的牛奶，送到嘴邊，抿了一小口，溫潤的液體尚未從口腔滑入食道時，卻又聽到了自己最不願意聽到的話語：

“小燈，今天沒有表現好呢。”

話題的突然轉變幾乎要讓燈將口中的牛奶噴出去，不過到底還是沒有。小企鵝的雙手開始顫抖，她盡力控制著它們，努力地將牛奶杯放回了茶幾上，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雙腳，完全沒有注視素世的勇氣了。

“那麽，按照約定，要把小燈的屁股打開花哦。三十下，應該足夠了吧？”小狐貍仍是微笑著說出這些話的。

“素世醬，這是在開玩笑的吧？”燈的腦海里被這句話填滿了，然而根本說不出口，只能以沈默回應。為什麽會這樣呢？明明樂隊的其他人都被同齡人揍過，明明是自己之前一直追求的親密關系，可是真正來到的這一天，為什麽自己卻畏懼了呢？

面見燈的不為所動，素世仿佛是之前已經預料到了似的，仍是沒有直接出手用體力上的優勢逼對方就範，而是繼續開口道：

“那麽現在開始計時了哦，給小燈30秒時間，把褲子和胖次都脫了，趴到我的腿上來，每晚五秒鐘，就增加一下~”

不，不對……不要這樣……我不要……被打屁股……燈的表情凝固了，除了略微泛紅的眼眶和眼角逐漸顯現的淚滴，似乎並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是事實。30秒很快過去了，她仍然楞在原地，還是素世的聲音將自己拉了回來：

“五秒了，要多一下了哦。”

數字的沖擊感讓燈終於意識到了懲罰的無法逃避，她像機器人一般笨拙地將自己的短褲扯下，又褪去了淡藍色的胖次，放到另一邊的沙發上，隨後耷拉著頭緩緩地向著素世走去。主唱輕輕趴在了貝斯手的大腿上，雙手抓住沙發的扶手，頭埋在手臂中間，膝蓋也撐在沙發上，而素世的大腿正上方小巧的屁股成為了全身的最高點，靜待著懲罰的降臨。

“一共用了23秒呢，就多打四下吧。”夾子音變成了本音，昭示著懲罰的正式開始。

“嗯……”恐懼和羞恥將燈完全包圍了，她感到自己正站在懸崖邊，崖下無盡的深淵和昏暗的天空帶來的雙重壓迫感讓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

啪！——毫無預兆的第一下擊打將自己從懸崖邊踹了下來。右邊的臀肉在擊打下發出的清脆響聲沖擊著大腦的聽覺中樞，略微泛粉的臀肉也代表著疼痛已經被感覺到了。考慮到小燈是第一次挨打，素世並沒有像揍愛音一樣使出很大的力氣，也沒有使用工具。

“挨揍是讓壞孩子變成好孩子的手段”，素世一直遵循著這個理念。所以她每打一巴掌都會有自己的說教。

啪！——“小燈真的是一個壞孩子呢。”“嗚誒？”

啪！——“說什麽要組一輩子樂隊，”“……”

啪！——“結果自己平時疏於練習，”“嗚嗚嗚嗚嗚嗚嗚……”

啪！——“演出的時候忘詞，”“……”

啪！——“明明之前想挨揍，真到了時候又畏畏縮縮的，”“我……我知道錯了……嗚嗚嗚……”

啪！——“而且還沒有完全體會到愛音醬立希醬樂奈醬和我對你的心意，”

啪！——“這樣的壞孩子必須要狠狠地用打屁股來懲罰呢。”

“嗚嗚嗚，呃……嗚嗚，素世……醬……，好痛……我……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呃呃……”燈那小屁股已經被素世的巴掌完全染紅了，臉上也哭得梨花帶雨，哽咽著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除了白色短襪外一絲不掛的雙腿也開始不受控制地踢蹬起來，雙腳有如打樁機一般交替落在沙發上，倒也沒有影響素世的節奏。

啪！啪！啪！啪！啪！接下來的五巴掌沒有伴隨著說教，似乎是素世留給燈的自我反省時間。

想從素世腿上逃跑。燈的腦海里只剩下了這一個念頭。然而，盡管素世只是象征性地按著自己的腰，燈卻感受到有什麽深層的力量正阻止著自己從懲罰中逃開，於是，自己的小屁股只能接著吃苦了。

啪！啪！啪！啪！啪！素世作主的經驗似乎十分豐富，每下的力度都控制得相差無幾，間隔也保持穩定，能讓本來不大的力量充分轉化為臀肉的痛苦，在給膝上之人造成最小痛苦的前提下將懲罰最大化。高處落下的巴掌力度不減，第十九次擊打在粉色中微微透著紅色的臀肉上，也讓燈終於忍受不了了。她伸回了原本抓住沙發扶手的左手，手心貼住了燃燒著的左臀，手心與臀肉的熱量交換讓燈稍微好受了一點，不過後果是可以預料的，素世用極具壓力的聲音開口道：

“小燈，把手拿開。否則再加五下。”

“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要……不要了……素世醬……嗚嗚嗚嗚嗚嗚……真的……真的好痛……好痛……嗚嗚嗚……”燈的淚水浸滿了沙發的一側，嗓子也已經到了極限，左手和左臀也貼得更緊了。

淚水決堤的小企鵝讓小狐貍開始懷疑自己到底該不該將懲罰繼續下去，小燈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好好反省了，可是自己畢竟是樂隊的媽媽，說話不算話終究是不行的吧？沈思了五秒後，素世作出了自己的選擇：

貝斯手有力的右手毫不留情地將主唱那蓋在左臀上的左手一把扯開，壓在了腰上扣好，左手繼續高高舉起，用比之前更大的力量打在了燈均勻腫起的小屁股上——

“嗚咿！……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燈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唯一能做的只有啜泣了。

諾大的房子，兩名少女，清脆的擊打聲與持續不斷的哭聲，顫動的臀肉。每一次擊打都像是在攪動這凝固的空氣。羞，疼，愧疚，混合的情緒包裹著小企鵝，然而小狐貍又何嘗沒有這些感覺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十九下連續的擊打，總數目終於來到了39，素世如釋重負般松開了摁著燈的右手，又摸了摸小企鵝的頭：

“好啦小燈，已經打完了，小燈表現很好呢，雖然中途用手擋了一下~”

“嗚嗚嗚嗚嗚嗚嗚……素世醬……現在，現在……我是好孩子了嗎……”燈想從素世的大腿上爬起，卻又被摁住了：

“其實小燈一直是個好孩子呢，不過好孩子也會犯錯誤的嘛，知錯能改就好了哦。”素世的目光聚焦在燈那通紅且微微腫起的小屁股上，由於完全是巴掌打得，顏色很均勻，也沒有什麽腫塊，整體而言比之前愛音挨的那兩頓揍要輕上不少。“那麽，小燈，現在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

“嗚呃，我現在知道了……無論是愛音醬、立希醬、素世醬還是樂奈醬，你們和我之間……都已經足夠親近了……我不應該因為自己的一些多余的想法……就疏於練習……忘詞……”仍趴在素世膝上的燈的臉幾乎和屁股一樣紅了，說完這番話後又害羞得將臉埋進了手臂里。

素世又摸了摸燈的頭：“那就好啦！小燈可以起來了哦，我去幫你拿一點藥膏來，應該明天就可以好得差不多了吧，不過今晚可能要委屈小燈只能趴著睡 了哦~”

“謝謝你素世醬……”燈掙紮著從素世腿上爬起，待後者起身後又趴了回去。素世很快拿來了藥膏，還沒來得及塗的時候，門鈴卻響起了。

“誰這麽晚了還來啊，等我一下哦小燈。”小企鵝點了點頭，素世走到了家門前，通過閉路電視看到了來者，正是愛音和立希。

“你們兩個這個點來有何貴幹？我和小燈已經打算休息了，請回吧！”

“放我們進去！素世，別以為我沒注意到，上次慶功宴後你就和燈在一起竊竊私語，今天演出結束後又把燈領回家了，肯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再不開門我可就報警說你綁架未成年人了！”

“……行吧，希望你看到了不要後悔。”

“哼，要是燈受到什麽傷害了，我可饒不了你！”

（門已打開）

（電梯至45層）

“燈，你怎麽樣了，素世有沒有——”立希直接忽略了站在門口的素世，踢掉腳上的鞋子就沖進了素世的家中，然而她看到的正是趴在沙發上、小屁股和臉頰一般紅的燈——

“長！崎！素！世！你都對燈幹了什麽！你這家夥居然敢打燈的屁股！居然敢武試燈！我要把你的屁股打成十六瓣，然後狠狠地暴扣你三個小時，再把你光著身子扔到池袋的街上口牙！”立希揮舞著拳頭就要打到素世臉上，還好被愛音攔住了。

“Rikki，你冷靜一點！我們之前不是有過約定的嗎，Soyorin肯定是為了履行約定才揍Tomorin的吧？”

“燈才不需要挨揍呢！就算燈今天確實忘詞了，那……那這也打得太過了！”立希暫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但是仍然怒視著素世，仿佛下一秒她真的會作出剛才口嗨的這些行為似的。

“立希醬，不用擔心我，我很感謝今天素世醬能打我一頓呢……”一直沈默的燈終於開口了，大概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聽到燈的話，立希的火氣也消了一半，蹲下後開始仔細查看燈的小屁股的受傷情況，確認沒問題後才坐到了燈的旁邊。

“唔，確實比之前兩次愛音挨得揍要輕不少，我沒意見了素世。”

“誒？為什麽Soyorin對Tomorin下手就這麽輕對我就那麽重啊？！”粉毛狗不滿地嘟起了腮幫。

“人家平日里可都是好孩子哦，可不像某個人愛出風頭、練習敷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想著學姐……”素世掰著手指數落著愛音的各種不是。“還有，某個人上次沒挨幾巴掌就濕透了呢，小燈這次可是堅持到最後都沒有一滴喔。”

“Soyorin~首先打的力度就不一樣吧！”這回輪到愛音紅溫了。

房子里的空氣變得溫暖起來，在疼痛之後，迎來的自然是成長的喜悅。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小章魚和小黃瓜也可以像小企鵝一樣被溫柔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