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希】刑訊未遂 (Pixiv member : 西兰花炒肉🥦)

 ⚠️⚠️⚠️是sp文為主,一半的字數都在描寫sp,所以為了貼合這個主題人物會有很大ooc!⚠️⚠️⚠️


  設定是二人是高中時期就開始的炮友,希→←←海,但是立希因為家庭破裂錢的原因入暗道

⚠️大綱是mujica播出之前就寫好的了,所以人設可能已經完全落後了

⚠️寫的時間跨度太長,所以文風可能會突然變化

⚠️想了前面沒想後面潦草結尾,太久沒使用語言所以文筆稀碎

⚠️我不會寫車




可以的話那麽請↓↓↓↓↓











  椎名立希靠陰暗巷子的墻上,點上了倒數第二支廉價香煙。幾條裂縫背後,是城市邊緣一所沒有名字的破爛理發店,廣告牌舊的發黃,往店鋪深處走,就能發現原來是偽裝成理發店的妓院,椎名立希都不用去看,那股潮濕的灰塵味,不斷從開在巷子里的小窗戶湧過來,老板絕對是在床單還沒幹的時候就直接套上了早就黴出味的床墊。木板里面一定是被蛀蟲蝕得全是溝槽,蟲子啃過木板發出的咯吱聲在那些所謂客戶的搖晃聲中混入,這是這里的常態。

  要不是那個肥頭大耳的老板要的任務目標居然愛來這里,椎名立希都不知道這個承載著自己從幼年到成年回憶的城鎮還會有這種地方。

  叼上煙盒中最後一支香煙時,蹲點已經進行了四個小時,目標都沒有出現,看來今天也要無功而返了。

  余光再次瞥向理發店門口時,立希嚇得心里一緊,因為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往理發店大門靠近。立希只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八幡海鈴。身高似乎不怎麽見長,和之前一同躺在床單上時還是差不多,頭發倒是留長了一點點,估計是最近工作比較忙來不及修剪。

  立希知道八幡海鈴去當了警察,但是自己實在不是很光彩,至今身份在警局那邊都屬於失蹤,且似乎是因為搶了一部分人的工作被暗道的人記恨上,有好幾次被人背刺,或者工作的時候留下了痕跡被警方查到了,現在似乎有兩三個重大案件都和她有很大的關聯。隨意暴露在公共場合都有高風險。

  看來警方也留意到了這邊的小理發店,八幡海鈴估計也是被上頭指派過來踩點調查。

  趁著海鈴還沒注意到自己,立希轉身走進巷子陰影處,快速抽完最後一根煙,往理發店後門巷子的另一邊出口走,準備離開。

  濕土中夾雜著巷子口不該出現的柔順洗衣液味兒,明顯不是經常光顧這里的人身上應該有的味道,有人在前面埋伏。

  立希趕緊繃緊全身的肌肉準備隨時發力。應該不是警察,這里的警察局老板先前把資料傳給她過,這邊暫時還屬於隱蔽的小店,得益於周邊公職人員的懶散,一直沒有人管理,八幡海鈴應該就是第一批從別的地方調過來走訪的警察了。

  不是警察,那就是同行了。非常可惜的是,因為三天的安全踩點,立希放松了警惕,厚重的消音手槍沒有隨身攜帶,匕首也在上一次任務時折斷,還沒來得及買新的,現在渾身上下的武器只有小腿上的甩棍。

  立希貼在墻邊仔細環視了一下這個巷子,年久失修的水管,松動的螺絲剛剛在蹲點的時候還突然晃動兩下,丁零當啷地掉下來一根,爬上去看來也是沒戲了。翻入理發店也不可能,一條路通到底的小妓院,先不論還有剛剛進去的海鈴,立希也不想惹出點什麽事情,讓這個妓院被鏟掉的速度加快,畢竟目標改變了行動軌跡還要重新調查,很費事的。

對面應該只有一個人,雖然也不能排除有同夥在另一邊蹲著的可能性,但是聞著顯眼的味道這邊起碼應該只有一個人。

  立希貼在墻上,悄無聲息地往出口靠近。自己是半路出家,體術不能算特別優秀,比對方更快的反應是立希在每次對峙中致勝的訣竅。

  一口氣一個扭胯沖出巷口,在槍口指上自己瞬間就打掉,對面明顯也是吃了一驚,馬上往後退拉開距離,立希這才看清埋伏人的臉……等等,海鈴?!

  海鈴不是已經進去理發店里做偵查了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實在是沒空去思考海鈴的行動軌跡,畢竟對面的眼神已瞄向了剛剛被打掉的手槍,自己絕對來不及彎腰去撿,但是也不能讓海鈴拿回,一腳把手槍往遠了踢,果不其然海鈴趁著這個時機沖了上來,逼得立希重新退入巷子中。

手中的甩棍在逼仄的巷子中揮動,無法避免地劃過墻壁,隨著墻皮不斷掉落,威力直接減弱三分,幾個回合交戰下來,連甩棍都被海鈴奪了去。

最後是一個標準的擒拿結束了戰鬥。海鈴從腰後摸出銀手拷,冰涼的金屬硌在手腕上哢噠一聲,伴隨著久違的熟悉聲音。

  “好久不見,立希同學。”

  “……”

  “希望你待會做審訊的時候能好好解釋。”




  立希被上銬後沒多久,後頸一痛就暈了過去,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趴伏在桌子上,雙手下意識動了下,發現手銬也沒有解開。余光看到有個人在自己側面站著,那麽背上的壓力想必也是她施壓的了。

  “醒了?”

  “這不是審訊室吧?”

  “當然,這是附近的酒店。”

  “……八幡警官原來有喜歡把犯罪嫌疑人帶去開房的這種愛好嗎?”

  啪。

  身後傳來悶悶的拍擊聲,只是比拍灰的力道稍微重一點,海鈴還是稍微幫忙揉了揉。甚至沒有在學生時代偷偷在海鈴家做愛時拍打的力道大。

  “喂!”

  立希努力擡起上半身想表示不滿,但是很快又被海鈴按了下去。

  “審訊開始了,接下來,我問什麽,你就回答什麽。”

  感受到臀肉被海鈴的手指用力掐了掐,松散了下因為剛剛那一下拍打而縮緊的肌肉。

  “八幡警官是不是對犯人太曖昧了一點。”

  啪。

  “不要出言不遜。”

  ……

  海鈴居然真的敢直接把自己帶到這個酒店而不是警局,好吧那種地方鳥不拉屎的連個攝像頭都沒有,也沒有什麽不敢的。這個酒店也不是什麽好地方,不然也不會就讓海鈴帶著一個昏迷的人就……

  不等立希思考著海鈴的真實目的,海鈴就已經開始沿著立希的腰腹開始亂摸,最後明明還沒有摸到,但是目的明確的伸手過去從立希兜里掏出了一個空煙盒。

  “怎麽開始抽煙了,還是這種煙?”

  海鈴把從立希身上搜出來的空煙盒推到立希前面,便宜且發黃的煙草散發著刺鼻的焦油味。海鈴絕對提前搜過了,現在是裝模作樣給她看的。

  “八幡警官的審訊內容是這些?”

  啪。

  “回答。”

  依舊是剛剛的力度,只是讓立希呼吸暫時紊亂了一下。

  “想抽就抽了。”

  海鈴皺了皺眉,顯然不是很滿意這個答案。

  “那換個問題,你的頭發怎麽這麽毛燥了。”

  海鈴伸手又去摸了摸已經被揉亂的頭發,好像還有點營養不良,癟癟的。

  “嘖,別摸了……”

  啪。

  這一下落點往下了,指尖觸碰到被褲子包裹住的花瓣,激的立希縮了一下,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地惡劣。

  “回答呢。”

  “忘記塗護發素而已。”

  ……

  海鈴沒有說話,立希的話摻著半真半假什麽都聽不出來。

  “……你瘦了不少。”

  回想起把立希背回家的時候,身上人的重量比學生時代還輕,放下來的時候能摸到突出的肋骨。明明就連小腹都有鍛煉出來的薄肌,怎麽會瘦成這樣。

  ……

  立希閉嘴不言。自從那一次非常的盡興的最後一炮打完後,兩人就徹底斷聯,下一次海鈴見到立希名字居然是在犯罪嫌疑人的待查名單里。現在的卻以這種身份再次相見,對面明顯狼狽了不少。

啪。

  這一下打重了些,肌膚浮起一片酥麻。

  沒意料到海鈴這一下會突然用力,立希沒忍住漏出了悶哼。

  “……八幡警官,看不出來您的審訊工作原來都喜歡問這種私人的問題。”

  海鈴凝視著立希僵硬的後背,幾年不見就這麽抵觸自己了?

  立希還在想著海鈴的用意,一根橫著的小棍就抵在臀上。

  “你在理發店旁邊的巷子里做什麽?”

  ……

  啪!

  這熟悉的破空聲,海鈴用的是自己的甩棍。立希本想繼續什麽也不說,但是海鈴開始實打實的用勁了,就算隔著褲子,立希還是疼得渾身一震。

  審訊真正開始了。

  突如其來的疼痛加劇嚇得立希心狠狠跳了一下,現在變得要用力咬緊牙關才能捱過疼痛傳來的前幾秒,對突然轉變態度的海鈴非常不滿,立希嘴里也下意識開始譏諷海鈴。

  “八幡警官又不是不知道這家店里面是什麽。”

  啪!啪!啪!

  極其兇狠的三記打在了臀峰,立希在疼痛應激下小腿忍不住往上擡了兩公分,眉峰也擰了起來。

  “認真回答。”

  “……嘶,都說了我是進去消費的。”

  海鈴在立希身後皺了皺眉,明顯是不太相信。

  “可沒有什麽客戶會隨身帶著甩棍呢。”

  “八幡警官在說什麽?唔!?”

  啪!啪!啪!啪!

  “在說這個東西。”

  海鈴用甩棍又往立希臀上抽了四下,隨後用用棍身在剛剛打的地方上用力按著,估摸著下面估計已經鼓起了好幾道了,能看到立希條件反射地緊繃肌肉。

  “嘶……八幡警官又不是不知道那里魚龍混雜,帶點武器防身用也是很正常吧?”

  又在亂講。海鈴手上加了幾分力氣。

  “11月6日的時候你在哪里。”

  “在家……呃!”

  啪!啪!啪!

  “解釋一下,為什麽當天有個叫鈴木理貴的人和你長的一模一樣還在去北海道的電車上。”

  無視立希的倒吸一口涼氣,海鈴用甩棍輕輕點著疼得微微顫抖的臀峰。

  “而且這個鈴木理貴,在三年前就被關進了精神病院並且更名了吧?一個右腿有殘疾的人能夠在一個月內從日本北部走到中南部,還在不同時期各個地方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立希同學應該沒有雙胞胎姐妹吧,你姐姐和你的區別還是挺大的。”

  “……我怎麽知道,我在家里。”

  沒錯,因為立希用了這個人的身份信息。偽造這個身份證的老板要是被泄露了,那整個道里都要大洗牌了,只有自己的身份被揪出來的話,嘖。

  “你現在住在哪?”

  “熊本那邊的鄉下……!?”

  啪!啪!

  話音未落破風聲就打來了,甚至不讓自己說完,立希扭著頭瞪了一眼八幡海鈴。海鈴也趁著這個機會拿出手機調出文件。

  “你會為了賭博專門跑去大阪?”

  八幡海鈴向立希出示了拍到的立希出沒在賭場的照片。嘖,因為當時時間緊急來不及做易容了,老板也是千百個叫立希放心,里面都是自己人,結果還是被人偷偷泄密了。

  “……是啊,我不可以賭博嗎?”

  椎名立希扭頭回去眼睛都不眨地又編出一個惡習,絲毫沒留意到身後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啪!啪!啪!啪!

  意料之中又挨打了。

  “椎名女士可是一場都沒有參與呢,您當時在找什麽呢?”

  開始用更加久遠的敬稱,拉遠了和立希心理上的距離,仿佛二人其實完全不認識,嘖,好不爽。

  “我當天去看看不行嗎?八幡警官也知道我就是這樣的偽君子吧?難道我和你不是這樣這樣認識的?在燈紅酒綠……嗚呃!”

  啪!啪!啪!啪!啪!

  五下連擊,立希疼得吸氣聲都碎了。

  好幾年未見,帶著滿肚子的疑惑終於又見面了,卻是這樣的場景,曾經無話不說的摯友,幾乎一天都黏在一起,現在卻是豎起高墻拒絕關心和溝通,甚至把兩個人都囊括在內開始諷刺詆毀。

  “松下佑津,和你是怎麽認識的。明明只能在這種小理發店才能拍到她。”

  立希喘著氣緩了會,聽到海鈴的話語中的情緒越來越大了,說話已經開始不自覺提高音調。

那是老板另一個手下冒充的身份證的名字。

  “當然也是在妓院……”

  立希還沒說完,就被海鈴拽著領口揪起來,對上海鈴的臉,立希能看到海鈴的額角充血的血管在跳動。

  “椎名立希,請認真回答,這事關重大。”

  海鈴伸手去解椎名立希的皮帶,立希一絲不茍的穿衣風格一直都沒變過,一直都是扣在這個位置,海鈴都不用低頭去看。皮帶一松褲子立馬自己松垮地往下墜,海鈴只需要在立希下意識夾住的時候幫忙扯一下就好了。

  “八幡警官,你……”

  不給立希說話的機會,把人按回桌子上,順手也褪下了底褲。

  海鈴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審訊手法還是很過關的,立希臀上的棱子整整齊齊地排列著,沒有哪個地方特別突出。

  冰涼的金屬甩棍再次貼上發燙的臀,激得立希條件反射一瑟縮,顫栗的肌肉群還未平覆,疼痛就已經帶著破風聲抽了上來。

  “哈啊!呃!”

  立希被劇痛引得要支起上半身,又被海鈴按著肩膀壓了下去,手腕上的銀銬子被用力扯的啷當響,總算是費勁巴拉地伸到臀上護著,被海鈴抓住按回後腰。

  “告訴我,你去賭場幹什麽?”

  ……

  啪!啪!啪!啪!……

  立希繼續沈默,海鈴就繼續打,不是說自己對犯人太曖昧嗎,不是說審訊的都是私事嗎,現在自己可是在公事公辦了。

  手上拉著手銬鏈子的阻力不斷加大,勒的海鈴肉有點痛,一只手也漸漸控制不住兩只手,最後海鈴直接將立希的大拇指並在一起抓住,用力地按在手該呆的地方。

  啪!啪!啪!

  “唔!”

  用力地三下打在臀腿,桌上的人還不老實,甚至被這三下打得不斷扭著跨想躲,可惜腰被海鈴按的死死的,一絲縫隙都擡不起來,更別說躲開了,頂多也只能挪動個兩三分位置。

  “說實話,我就停手。”

  海鈴用拇指輕輕撫著立希腕處被手銬勒出來的紅痕,看到立希掙紮成這樣,語氣也緩和下來。給立希放出了台階。

  立希選擇了沈默。

  對方也只好選擇繼續用疼痛施壓。

  手起,棍落。

  後臀上的刺痛不斷地往上疊加,細碎的抽氣中夾著越來越耐不住的痛呼悶在胸腔中。

  “呃……哼唔!”

  即使面對的是自己,疼成這樣也不願意說嗎。

  臀峰上好幾道傷痕疊在一起,腫得比其他地方高一些,怕甩棍真的殺傷力太大,但是又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幹脆一氣把甩棍往旁邊一扔,彎腰抽出了立希膝彎處的聲音大但是不容易打出內傷的皮帶,抽出來的時候已經順手折了一折,掉了些皮的地方被折到了不會接觸到皮肉的另一面。

  嗖啪!

  皮帶往下抽時呼嘯過的空氣嚇得手下的人顫抖著呼吸,打在皮肉上響起響亮的拍擊聲,驚得兩個人心都一緊,立希還要緊實下半身的肌肉,這樣才能抑制住下意識抽動的小腿。

  一下就能覆蓋先前甩棍造成的兩條腫痕,瞬間紅色就貫通了,立希更是疼得把額頭咚一聲磕在桌子上大喘氣。

  趁著立希還在消化上一記疼痛時,破空聲又響了起來,身體一下承受不住這嚇人的呼嘯和痛楚,被下意識的動作搶走了控制權,趁著海鈴拿完皮帶回來還沒來得及抓住自己的手,立希頂著冰涼鐵銬的摩擦不斷用勁想往後擋,手腕外側隱隱地看見磨破了皮。

  海鈴當然是用力扯著鏈子,無視手下人的痛呼,繼續不斷地打下下一記。

  “呃呃!”

  實在是太痛了,因為沒有借力的地方,雙膝只能在空氣中頂著,小腿努力地擡起又放下想要緩解疼痛,鞋子摩擦地板吱吱嘎嘎地響,桌子都被蹬得往前蹭了幾公分。

  “很疼吧。”

  海鈴用皮帶蹭了蹭整個腫起半指高的臀部,在腫得最高的地方輕輕擡起皮帶敲了敲。回頭看了眼額頭抵在桌子上,緊鎖著眉頭,已經紅了眼框的立希。

  擡手用皮帶隨便在空氣里揮了一下甩出聲,臀肉馬上肉眼可見的緊繃起來輕輕抖著。

  “說實話,我就不打了。”

  回答的只有立希沈重的喘息聲。直到喘息聲漸漸變得平覆下來也沒有任何言語。

  狠戾的破風聲又響起來了。

  “嗯呃……”

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後臀上,從臀峰處開始,每一記相隔五秒鐘,一點一點地往下抽,抽到大腿根後,又從大腿根開始往上,慢慢攀升回臀峰處。沒有一個地方被落下,整個臀部都紅的均勻,海鈴還一副勢必要把剛剛甩棍打出的硬塊打開的樣子,每一下都沒有留手。

  “啊……唔嗚…”

  這可苦了椎名立希,皮帶的局限性導致造成的傷害僅停留在表面,疼痛卻翻了翻。對於椎名立希來說,無論皮帶的落點是哪里,整個從胯到膝彎,都會在拍打聲中傳來疼痛,挨打的地方是實打實的痛,而沒打到的地方是幻痛。

  颼啪!……


  ……


  不知道過了多少下,可能是二十多下?或者三十多下。立希的牙關已經咬的酸脹。眼淚早就順著鼻梁流下,在桌面上匯聚反著光,身後的颼颼聲還在不斷響起。海鈴仍然保持著打一下停五秒的間隔不斷打著,每一秒的疼都沒有浪費。力道有變小嗎?不知道,只知道臀上隨著空氣的撕裂,被一層又一層熱油輪流潑著。

  原本是褪到腿彎的褲子在疼痛中被踢到腳踝,更是束縛了雙腿的活動,踢腿都變得困難,還不如整條褲子都脫掉,唯一和桌面勉強接觸到的跨努力地借力著每一處有落點的地方擰著,卻還是擰不過背上那只拽著鎖鏈的手。

  立希並不是什麽專業的殺手,沒有經過很多的訓練,能忍到現在也全憑借立希本身的忍耐性非常高。但是再厲害神經傳遞也不會罷工,劇烈的疼痛接連不斷的敲著大腦皮層,更何況施予的還是之前朝夕相處的人。

  在立希終於放聲漏出第一聲哭泣,海鈴看著深紅色腫得透亮的臀部,終於還是不忍心,最後一記最終放輕力氣落在了立希的大腿上。

  皮帶墜地的聲音響起,立希被海鈴托著腰扶了起來,在扭動和緊繃中肌肉早就告罄,顫顫巍巍地勉強起身,又不想過多依靠剛剛還在施暴的人,倔犟地要自己站穩,最終向後倒去,桌沿狠狠地抵在了還在發燙的光裸臀部上,疼得立希又擠出幾滴淚水,想要往前逃,卻被海鈴將就著按住肩膀固定在原地。

  海鈴隨手抽了張紙往立希臉上一抹擦掉了大部分淚水和鼻涕。手銬也沒解開,褲子也沒提上。立希剛要開口抱怨就被海鈴吻了上來,恍惚中立希看到對方的眉頭也深深地皺了起來。

  “立希。”

  一吻畢,簡潔而沈穩的兩個字從立希還在楞神盯著看的嘴唇中漏出來,可能前幾年床事的頻繁,每次海鈴這樣喊自己的時候立希總覺得曖昧,畢竟海鈴總是好像只在真正動情的時候會喊出來。

  真的太久沒見立希了。日夜的相處讓海鈴感到十分安心,在立希身邊就很放松,和立希聊天很開心,和立希做愛很舒服。原本海鈴想在兩人畢業之後第一次打炮時向立希提出轉正申請,雖然二人已經和正經情侶沒什麽兩樣了,沒有人會只和一個固定炮友做愛吧?但是立希消失了,海鈴現在才等來這一次。

  現在心心念念的人正紅著眼眶迷離著,似乎是因為因為哭而喘不上氣,和自己親上的時候,立希幾乎是憋著氣做完了全程,現在還在大口呼氣調整。

剛開始海鈴接吻時立希還有點閃躲,不斷後仰著試圖避開,臀上的疼更是被桌沿壓的更深,立希眼角又滴出幾滴眼淚。被海鈴親著眼角舔舐掉,最後一章蓋在左眼下方那顆痣上。

  因為立希總是不好意思,每次自己告訴她自己要進去了,希望立希放松下來,立希總會害羞地扭過頭去不看她。雖然立希的側顏也很養眼,但又不願意失去對視的機會,就為此研發出了一個新的辦法,輕輕地吻上立希的淚痣,這樣立希就不會錯開眼神了。

  長久刺激下,立希身體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海鈴往下摸的時候指頭已經感受到潮濕了,立希被刺激得肌肉漸漸失去支撐,膝蓋不斷打彎,海鈴幹脆將立希托起來放在桌子上,通紅的臀部被冰涼的桌面一擠壓,立希齜牙咧嘴地要起身,卻被海鈴輕輕用指尖按了兩下蒂珠激得實打實坐了下去。

  沒有給立希太多時間適應,海鈴在立希呼痛的時候就將手指擠進了雖然有點濕潤但是還算幹澀的甬道,感覺立希還沒完全放松,怕真的太急立希會受傷,最終還是淺淺地只放入了一個半指節。

  立希則被這久違的異物感難受地後退,卻因為臀上的傷勢最終動彈不得,肌肉還因為扯動變得更痛了,剛產生的快感被單方面抵消了。

  海鈴空余的大拇指輕輕揉著最為敏感的陰蒂,搓著慢慢揉弄了幾圈。本來自從和海鈴分開過後性欲就從生活中消失了,太久沒接受刺激的身體反應完全回到了當初未經人事的狀態,一被這樣精確又持續地摸著,立希馬上就腰軟地塌了下來,下面顫抖著分泌出更多的液體。

  更要命的是海鈴還勻出一只手去揉著剛剛飽受摧殘的臀部,用力將剛剛被甩棍打出來的腫塊揉開,更惹得立希往前頂,又被海鈴的拇指按著想往後推,就這樣進退兩難。

  在不斷的刺激下甬道的分泌液終於足夠潤滑,立希再緊繃也因為腰軟而無效了。海鈴輕松地又塞進去了一個指節,隨後就是更深地進入,熟稔地去找立希那個敏感點,剛觸上立希的整個下半身就抖了起來。

  “……海鈴。”

  立希扯了扯身後的手銬,鎖鏈相互摩擦清脆地響了兩聲。身後的擠壓疼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酥麻了,已經被完全激發情欲的人低著頭,小聲地叫著海鈴的名字。

  看來完全沒有繼續扣押著防止犯人逃跑的必要了。

  海鈴從衣兜里摸出鑰匙,單手伸到立希身後去盲摸,鑰匙在鎖孔旁插了半天終於順利找到鎖孔,指甲在摸索中不小心刮到立希磨破皮的肉上,疼得立希一縮手,整個位置又打亂。海鈴不得已,中指發力刺激著甬道內那團軟肉,逼的立希要蜷縮起來,額頭磕在自己的肩膀上又不能往下,身體被顫栗的快感鎖住了,海鈴這才重覆著剛剛的步驟繼續開鎖。

  等手銬好不容易拿開來,立希已經不自禁地圈上自己的脖頸進入一個小高潮了。大拇指不斷繼續揉弄著陰蒂,直到甬道間斷的絞緊終於停歇下來。海鈴拔出手指擦了擦上面反光的水,立希還在抖著喘氣,無論是臀面的疼痛還是疲軟的腰,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掛在海鈴身上,圈在海鈴脖子上的手臂壓力漸漸增大。

  “……痛。”

  再這樣把立希按坐在桌子上好像就有點欺負人了,海鈴卡著立希的背,抱著人往一旁的床上走去,習慣擠壓的臀肉現在又被拽離,疼得立希嘶了幾口,被海鈴安撫著揉了兩把傷處,最後輕輕地放在床上。

  都到這一步了,衣服也該結束蔽體的職責了。在立希撐著手肘調整自己位置的時候,海鈴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幹凈,俯身又去解立希的扣子。而立希在先前的進入中終於放下心,海鈴似乎已經不再過問了,現在白花花的乳肉在眼前一晃,更是早就把二人現在的新身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配合地讓海鈴脫掉自己的衣服,不忘撫上海鈴緊實的肌肉。

  光裸的二人開始交疊,太久沒進行的性愛,讓兩個人都會想起那無憂無慮的傍晚,唇舌糾纏,當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和對面人如何做,怎麽做。

  海鈴含住立希的乳尖,輕輕地吮著。

  “哈啊……”

  果然,剛剛過快的繳械,立希現在閾值已經恢覆到最低了,要是現在不慢慢來的話,那很快就會結束了。

  自己只需要輕微用力地吸,時不時用舌頭舔一下,立希就已經舒服地喘著,往下摸到立希兩腿間的蒂珠又充血而鼓起發硬,這里已經做好再來一次的準備了。

  海鈴轉移陣地,從乳尖一直往上親,親眼看到立希因為這樣輕輕的瘙癢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回到臉頰,親了一口淚痣,感受到立希馬上配合地放松了整個下半身的肌肉,海鈴的壞水又浮現上來,又壞心眼地不立刻進去。重新又作勢往下,一吻落在嘴角。

  親到鎖骨的的時候立希終於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推搡著海鈴肩膀想讓海鈴起身。

  “喂!”

  好了好了,再逗立希就不高興了。海鈴把還在立希小腹依依不舍的手重新放到立希想讓它去的位置,剛剛已經擴張了一次,加上又很多體液潤滑,海鈴悄悄地加了一根手指,放進去的時候滿意地聽到立希的悶哼聲。

  對於立希來說,兩根的異物感並不算特別難忍,還是手指擠進去時發出的水聲比較害羞。不過更難忍的是粗糙布料不斷和腫脹臀部摩擦帶來的疼痛,可是又感覺每一次摩擦好像通道都變得更受刺激,莫名其妙新增的快感湧來,立希都不知道這到底是好還是壞,不過現在也說不出話就是了。

  海鈴好像出了更多的汗,另一只手用力推著立希的膝彎,想讓立希腿張的更開,嘴也不閒著,又吃上了那顆剛剛已經被吸的挺立的乳頭。立希感覺海鈴好像突然加速了,不知道海鈴在急什麽,支支吾吾地被海鈴加快加量地送了上去,快感過快的襲來一下子超過了立希的忍耐範圍,被快感麻痹的大腦一下空白一片,等立希意識回籠的時候,傳單已經被體液噴灑,眼角和嘴角也染上濕潤。

  “這麽快幹……”

  甬道不規則的絞動一停止,快感還沒完全消散,立希就張口控訴著,擡頭就是看到海鈴對著自己掰開已經流水到反光的穴口,眼角都被情欲染的發紅,這下知道這麽急幹嘛了。

  “你先躺好。”

  好吧,炮友嘛,肯定不能只有一個人爽的情況發生,秉承著互惠互利的精神立希從來也不會冷落海鈴,快樂本來就是相互給予的,單方面的付出並不會長久。

  “等等,立希さん到現在還沒洗手,不能用手。”

  “?那我現在去洗。”

  好吧,海鈴還是很注重衛生,立希回憶了下,夾過香煙甚至撐過地板的手確實不衛生,不好直接進去。立希正要下床又被海鈴拉住了胳膊。

  “可以舔嗎?”

  低頭一看海鈴正正努力瞪大自己的眼睛看自己,明明剛剛已經被情欲迷到眼睛都半瞇著了,另一只手已經急不可耐地在扣弄自己的下半身了,立希懷疑如果這個時候自己真的走開了海鈴會先把自己送上去的。

  立希趴回床上,低頭想把舌頭湊到海鈴兩腿間。

  好痛!

  一彎腰臀上的傷被拉扯地不斷敲著神經信號,警告著立希不要再虐待它了。

  “海鈴……”

  立希擡眼想讓海鈴換到高一點的地方,發現海鈴已經忍得乳尖都挺立起來,沒有伸手自己安撫一下已經是海鈴的最大極限了。

  好吧,作為一位好床伴,立希會回報同等的服務,忍著疼痛彎下腰去舔著,但是立希發現明顯高估了自己,才頂弄開陰毛,臀部的疼就已經讓立希堅持不住了,再忍下去估計對海鈴的脆弱部位下嘴了。趕緊起身緩解一下。

  於是立希舔兩下就被疼痛拽著起身,舔兩下就起身,海鈴只感覺胯間一陣熱一整冷的。

  “立希?”

  海鈴擡頭,看到立希背手掩著臀就知道怎麽回事了,內心譴責了一下剛剛的自己,兩人又換了個姿勢。

  等立希躺好後,海鈴扶著床頭,對著調整好給立希呼吸的口子就慢慢降了下去,花心正對著立希的嘴。

  所以變成了現在這樣,立希的手抱著海鈴的腿,能感覺到肌肉在微微發力,避免真的坐下來堵死,海鈴的味道占領著口鼻四處。立希發現自己每呼出一口氣就吹的海鈴顫抖兩下,舌頭再次頂開礙事的陰毛,找到那顆紅潤而挺立的陰蒂,開始賣力舔著。

  舌頭上的肌肉十分豐富,無論是什麽人都有一條強壯的舌頭,立希用舌頭的微小凸起摩挲過紅色的肉球,海鈴就抑制不住自己了,原本還在發力支撐的大腿一下軟綿地往下跌了點,一下子更是把自己的下半身送入椎名嘴里,回到自己特長區的舌頭更是大顯身手,打旋,頂弄,吸吮,很快就讓海鈴穴口一縮一縮的有高潮的趨勢。

  “唔……立希……”

  隨著立希加快舌頭滑動的速度,很快海鈴就喘著泄了身,體液噴到立希臉上,當然大部分是落在了立希嘴里。

  終於等到等到海鈴痙攣結束離開了自己的臉,立希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海鈴飛過來一塊布料,立希看也沒看就抓來擦掉了臉上的水,擦完才發現是海鈴的內衣。

  “喂……你這家夥。”

  “哦,抱歉了,沒看清楚。”

  海鈴則是一臉無辜,仿佛丟內衣給床伴擦臉並不是故意的。並沒有去撿被踢得亂七八糟的衣服,海鈴徑直走向了浴室。

  ……

  “不來洗澡嗎?”






  二人洗完澡,因為並沒有藥膏,也懶得去買,海鈴就這樣光用手給立希揉著屁股。還好足夠大力,疼得立希要從海鈴腿上滾下去,沒有空去理會敏感的甬道被臀肉的揉弄帶來的刺激,不然或許可能要開下一把了。

  “嘶!嘶啊,你當和面嗎!輕點啊!”

  “立希さん,真的什麽都不願意告訴我嗎?”

  “抱歉。”

  立希又安靜了下來,憋了半天最後說出一句嗓音又低沈下去的話。後面二人也識趣地不再開口。




  “八幡警官就這樣放我走沒關系嗎?”

立希驚訝於海鈴真的不再追究,放任自己大搖大擺地離開。畢竟現在自己可是犯罪嫌疑人。

  “這里本來就治安很差,這件事情基本沒人知道。立希さん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立希快步走到門口,想起垂著頭滿眼失落的海鈴,還是不忍心就這樣離開。

  “海鈴。”

  海鈴疑惑地再次看向立希。

  “等我們下次再見面,一切都會結束。”

  立希回頭和海鈴對視。

  “我們可以以新的身份重新開始,也可以繼續現在這樣,還可以當一個普通的高中同學,或者陌生人。”

  “所以海鈴,我沒有不信任你,別追太深了,我以後會告訴你的。”

  ……

  “保重。”

  “你也是,保重。”

  海鈴目送立希消失在走廊,輕輕地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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