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天師練臀錄 #1 櫻夜下的責臀 (Pixiv member : 凌空)

   “殺!”

  夕陽下,一個身著日式鎧甲雪下胴的惡鬼武士雙手緊緊的握著一桿鋒利無比的素槍,惡狠狠的向眼前的天丞發起最後的決死沖鋒。

  

  “風起雲湧。”面對鬼武士的攻擊,孫天丞一動不動,發動靈力,一道突然的龍卷將鬼武士騰空而起,讓其漂浮在空中,任其掙紮雙腳也不得落地。

  

  天丞此時的服飾是司天師服,融合了傳統漢服形制和現代審美已經戰鬥需求的結合。

  上半身外層靛青色織錦緞,中層淺藍提花紗,內襯月白絲綢。

  腰封系統含可拆卸鎏金嵌寶帶銙,配置錯金銀蹀躞帶鉤。

  

  下半身馬面裙結構改良,側縫加入隱形立體褶襇

  裙裾末端綴有活動式流蘇組,後腰處設隱形儲物袋開口。


  “唉,這些鬼武士怎麽沒有一個符合的呢?”天丞嘆了口氣,講真他一直想要一個武藝高強的鬼武士當自己的式神,來作為負責近戰的打手,然而縱觀一路上,不是殺人取樂、勿以善小而為之的惡鬼,要麽就是想著找機會下克上被天丞用讀心術聽出來的家夥。

  

  天丞驅動著手上的微型渾天儀,天丞的能力和天空息息相關,而這法寶對天丞來說,即可以聚集靈力釋放強大的法術,又可以釋放魔力保護天丞,還自帶強大的法術進行應急,隨著一道天雷射向那鬼武士,這害人的惡鬼便從這個世界上抹除了。

  

  “感謝天師的幫助,那些官方人員真的不靠譜,要不是有天師您,我們這一村子的人不知道怎麽活啊!”田緘村村長帶著村民們拿著各種大大小小的禮物,感謝孫天丞的救命之恩。

  

  這個世界和天丞的世界看起來像一對平行世界,但不同的是這里無論哪里都沒少經歷過妖魔鬼怪的襲擊,為了防止妖魔的襲擊,世界便成立了一個共同的抵抗妖魔的組織,並有了一個共同的名字——驅魔師,各國驅魔師根據各自國家情況也略有不同,孫天丞這個神秘的天師甚至和這個世界日本的驅魔師協會甚至還有點小小的孽緣。

  

  而那個官方人員,就是一個看起來是個學院女驅魔師,這個世界的驅魔師男女比列女姓那是壓倒性的一方,而孫天丞和那個鬼武士經過交手,估摸著也是一個來自戰國時期的武士形成的,根本不是對手,於是被村民給予厚望的她被打的落荒而逃。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孫天丞謝過了田緘村的好意,他已經收過村民們許諾的錢了,而且他趕到時,雖然那個邪祟沒有殺人,但是村民們的財產卻遭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因此不能再收村民的任何東西了,但奈何這村民們的熱情,於是天丞只好將腰間空葫蘆里裝滿田緘村的特制飲品之後,才允許放行回去。

  

  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天丞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門口,身上的司天師裝已經脫下換上了常服,仔細回想一下,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一年了。

  

  一年前天丞還是在一個工廠流水線拿著低薪死命幹活的二十多歲的下級普工,在一次奪命追魂的工作中,自己眼睛一閉、身軀一彎、心臟一停,兩腿一伸,便從那個世界離了去,之後腦海中猛的灌入了一大堆各種各樣的神奇法術、符文咒語、陣法吟詠,醒來後,自己便來到了這陌生的世界,而自己仿佛年輕了很多,身上也突然穿上了那家司天師服以及擁有了法寶渾天儀,但身份證啥的還是自己的,天丞穿越了,成為了一名天師,也是一個黑戶。

  

  “藍達摩,我回來了。”天丞打開家門,呼喚著家里另一個成員的名字,這個家夥是他早期接委托的時候遇到的一只達摩,這個小家夥並不像某些邪祟那樣,只是單純的想生活下去,看看這遼闊的世界,對害人什麽的沒有哪怕一丟丟的想法,自身戰鬥力更是沒有,也不需要吃喝,所以就收留了它,當個吉祥物,也算有了個聊天的夥計。

  

  “天師主人回來了!”藍達摩蹦蹦跳跳的帶著主人的拖鞋,來到了主人的腳下,隨後恭恭敬敬的將拖鞋遞給自己的主人,而孫天丞將路上買來的生活用品放好後,便開始算賬了,因為要交費了,那仗著我是黑戶每個月多收的房租、水電、網絡費,還有那根本沒有電視卻還要交的電視費,我的出租屋就小隊一室一廳而已,這一次扣完,還有10萬日元的存款。

  

  就在天丞準備進廚房做今天晚上的飯的時候,一只千紙鶴從窗戶中飛來,飄到了天丞的桌子上,這是折紙術,藍達摩將千紙鶴拆開,是一封包好的信,當天丞拆開信封的剎那,兩瓣異能花瓣從信封里飄出,一陣熟悉的溫婉女聲在我耳邊響起。

  

  「天丞君,今夜可否賞光?妾身之女神櫻凜考上首都驅魔師強校,願君為女慶賀,並與凜切磋,指正其短。」

  

  這聲音天丞十分熟悉,特別是這正式感,再看其署名,神櫻鶴子。

  神櫻鶴子是一位嫻熟老練的驅魔師,同時也是一位溫柔賢惠的夫人,更是一位櫻之美人,和自己的丈夫結束了一個又一個妖魔的罪惡,但很可惜,在十幾年前“百鬼夜行祭”事變中,為保護還在繈褓之中的凜,鶴子的丈夫犧牲了,而她自己也因為灼傷,退居二線,主要培養女兒神櫻凜。

  

  天丞和神櫻母女的相遇於一個剛好在附近出現的妖魔,那時鶴子和凜趕到時,天丞已經開始征討這只邪祟了,那家夥不太好對付,不過三人還是結束了戰鬥,在這之中,神櫻鶴子看中了天丞那神奇且不輸於夫妻二人的強大能力,想要讓他幫忙培養凜,剛好天師和驅魔師都是用靈力戰鬥的,而孫天丞也想要通過鶴子了解這個世界驅魔師的信息,於是,天丞多次登門拜訪神櫻母女,在與兩位的交流中,除了關系越來越和睦,凜的進步更大了,而天丞也得到自己想要的,並將鶴子教的櫻和自己的天空結合出了一個新的招數——和風決。

  

  暮色初臨,天丞帶著藍達摩稍微收拾一下便踏上通往神櫻家的碎石小徑。兩側竹籬上攀著夕顏花,藍白相間的花朵在晚風中輕輕搖曳。藍達摩在他肩頭安靜地蜷著,圓眼睛倒映著漸暗的天光。


  經過短暫的碎石小徑,眼前現出一座典型的町家風格住宅,黑瓦屋頂坡度平緩,門前的格子戶在暮色中透出溫暖的燈光。與那些豪門大宅不同,這座木造建築沒有氣派的門樓,只在玄關處掛著一個小小的“神櫻”木牌。

  

  藍達摩從他肩頭蹦下來,好奇地碰了碰門邊的洗手缽。缽中的水面上漂浮著幾片櫻花瓣,想必是鶴子夫人今晨更換的。

  

  “請進。”

  

  紙拉門拉開一半,露出鶴子夫人那溫和的笑臉。她穿著華麗的櫻花和服,腰間系著洗得發白的做飯圍裙。左臉的銀制面飾比平日小了一圈,看起來像是為了家務方便特意換的款式。

  

  天丞脫下鞋子,踩上略有些年歲的櫸木地板。玄關處的鞋櫃上擺著一個素燒的陶罐,里面插著幾支野菊和楓枝——不昂貴,卻搭配得恰到好處。


  走廊不寬,剛好容兩人錯身。墻紙上印著細小的櫻花紋樣,有幾處已經起了毛邊,顯示出這房子至少經歷了二三十個春秋。天花板上吊著一盞簡單的紙燈籠,燈光透過泛黃的紙面,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暈。

  

  “凜正在道場練習。”鶴子夫人側身引路,和服袖口隨著動作輕輕擺動,露出腕間纏繞的護身念珠,"這孩子最近癡迷於將符文與劍道結合,把道場的拉門都打壞了兩扇。"

  

  穿過幽靜的走廊,盡頭傳來竹刀破空的脆響與少女輕快的吟咒聲。天丞在道場門前駐足,透過半開的格子門,看見神櫻凜正專注練習的身影。


  少女身著淺緋色劍道服,袖口繡著精致的櫻瓣紋樣。她左手捏著一張天青色的符紙——那赫然是天丞獨創的天師符文,紙面上流轉著星芒般的銀色咒紋。右手竹刀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刀尖帶起的風讓天藍色符紙上的咒文微微發亮。

  

  "雲篆·櫻吹雪!"

  

  凜的竹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刀尖牽引著那張天青色符紙。符紙上的銀色星紋驟然亮起,但隨即出現了紊亂的波動。

  

  原本應該如行雲流水般展開的"雲篆"符文,此刻卻在空中扭曲變形。那些星芒本該化作帶著雲紋的冰藍花瓣,現在卻變成了支離破碎的光斑。有幾顆光點勉強形成了花瓣的形狀,但邊緣參差不齊,完全失去了天師符文特有的流暢雲紋。

  

  “啊,又失敗了...”凜懊惱地甩了甩馬尾辮,這才注意到門口的天丞,臉上立刻綻放出笑容:“天丞哥哥!您來得正好!”

  

  天丞走進道場,渾天儀從他袖中自動滑出,懸浮在凜的竹刀上方。銀藍色的星軌緩緩旋轉,將那些失控的符文碎片溫柔地包裹起來,要知道制作天師符文的材料相比起驅魔師符文,必須使用特制的符紙鶴材料才能畫出一張天師符文。

  

  “凜,呼吸還是太急了點。”天丞站在凜身後,右手輕輕搭在她握刀的手腕上,“天師符文需要配合天地的律,就像這樣——”

  

  他引導著凜的手腕劃出一個大圓弧,符紙上的星紋隨之流轉。這一次,藍銀色的光芒平穩地擴散開來,在空中形成一片朦朧的星雲。

  

  “現在注入你的櫻屬性靈力,但要像春風拂過花瓣那樣輕柔。”

  

  凜深吸一口氣,粉色的靈光從她指尖滲出,如薄霧般融入星雲。奇妙的是,兩種靈力接觸的瞬間,星雲中開始凝結出帶著銀色鑲邊的櫻花,每一片花瓣都流轉著細密的雲紋。

  

  “成功了!”凜驚喜地看著空中旋轉的“雲篆·櫻吹雪”,這次形成的花瓣完整而優雅,在道場內灑下柔和的光暈。

  

  鶴子夫人倚在門邊,眼中帶著欣慰的笑意。“看來天丞君在這方面比妾身更適合指導這孩子呢。”她手腕上的念珠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藍達摩興奮地在光雨中打滾,圓滾滾的身體時而映出銀藍,時而染上櫻粉。一片花瓣落在它的頭頂,竟然像真正的雪花一樣慢慢融化。

  

  “不過……”天丞突然皺眉,渾天儀的轉速加快,“靈力結構還是不夠穩定。”

  

  話音剛落,那些美麗的花瓣突然劇烈震顫,隨後“啪”地一聲全部爆裂,化作無數細小的光點四散飛濺。其中幾顆正好擊中道場角落的練習用稻草人,在其表面留下深深的灼痕。


  “哎呀!”凜慌忙後退兩步,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比上次多維持了三秒鐘呢!”

  

  天丞無奈地搖搖頭,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他伸手接住一片即將消散的花瓣殘影,在掌心輕輕一握。“已經很不錯了。要知道,天師和驅魔師雖然都用靈力但有很大的差距,我的和風決也不是一時就能練成了,因此不可急於求成。”

  

  “可以開飯了吧……”藍達摩滾到鶴子的腳邊,圓滾滾的身體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可以開飯了吧......我的靈力感應器都餓得不會轉了......"

  

  鶴子夫人掩唇輕笑,和服袖口垂落的櫻花紋樣在燈光下微微閃動:“說得是呢,慶升宴已經準備好了。”她轉向道場角落的矮桌,那里不知何時已擺好了豐盛的料理。

  

  天丞這才注意到空氣中飄來的香氣——味增湯的醇厚、烤魚的焦香,還有甜絲絲的蒸南瓜味道。矮桌中央擺著一盤造型精致的櫻餅,粉色的糯米外皮包裹著豆沙餡,上面還點綴著真正的鹽漬櫻葉。

  

  “哇!是媽媽特制的櫻餅!”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連竹刀都顧不上收好就小跑回自己房間換衣服。她的劍道服下擺掃過地板,帶起幾片飄落的天師符文殘頁。

  

  “這孩子可是把你的每句話都記下來了。”鶴子夫人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旁,聲音里帶著溫柔的調侃。她手中的托盤上放著三杯清酒,杯沿都裝飾著一片小小的櫻花瓣。

  

  藍達摩已經滾到了矮桌旁,正努力想爬上坐墊。天丞走過去,輕輕把這個藍色的小家夥放到特制的迷你坐墊上——那是鶴子夫人專門為它縫制的,上面還繡著達摩的圖案。

  

  “我開動了!”

  

  三人的聲音在道場內響起。屋外,最後一縷暮色也沈入了地平線,但紙燈籠溫暖的光暈將這個小空間照得透亮。夜風偶爾穿過檐下的風鈴,清脆的聲響與餐具的輕碰、天丞將一些藍達摩想吃的東西和一杯清酒(凜年齡不到不能喝酒)遞給藍達摩,藍達摩滿足的咕嚕聲交織在一起,構成這個夜里最溫馨的樂章。

  

  凜換好家常便服回來時,發梢還帶著微微的濕氣。她跪坐在矮桌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盤中粉嫩剔透的櫻餅。鶴子夫人親手制作的櫻餅與市面上賣的不同——糯米皮透著淡淡的櫻色,內餡是自家庭院栽種的紅豆熬煮而成,最特別的是包裹在外的那片鹽漬櫻葉,經過特殊處理,可以連葉一起食用。


  “天丞君,請用。”鶴子夫人將最精致的那枚櫻餅夾到天丞面前的青瓷碟中。櫻餅被做成了五瓣花的形狀,中心點綴著一粒金箔,在燈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芒。


  藍達摩迫不及待地撲向自己的那份迷你櫻餅——只有拇指大小,但做工毫不馬虎。它用圓滾滾的身體抱住櫻餅,小口小口地啃著,透明的身體漸漸染上了粉色的光暈。“好甜...好幸福...”它發出陶醉的咕嚕聲,連頭頂那朵天空靈力凝結的小花都開心地舒展開來。

  

  凜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櫻餅,鹽漬櫻葉的微鹹與紅豆餡的甘甜在舌尖交融,讓她不自覺地瞇起眼睛。“媽媽做的櫻餅果然最好吃了!”她嘴角沾著一點豆沙餡,像個孩子似的笑得燦爛。

  

  天丞嘗了一口,櫻葉獨特的清香瞬間在口腔中彌漫開來。更奇妙的是,咽下去的瞬間,體內靈力竟微微泛起暖意——這櫻餅里顯然加入了能溫養靈力的特殊配方。

  

  “天丞哥哥,”凜突然放下筷子,雙手合十,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教我‘星雨落’好不好?就是上次你對付水里的河童用的那個!我看到的時候就在想,如果能把這個術式和神櫻流的‘落櫻斬’結合..."

  

  “凜,”鶴子夫人輕聲提醒,“吃飯的時候不要談修煉的事。”

  

  但天丞已經忍不住要笑了。他伸手輕輕擦掉凜嘴角的豆沙餡:“你連‘雲篆·櫻吹雪’都還沒掌握呢。”語氣雖是責備,眼神卻滿是寵溺。

  

  藍達摩圓滾滾的滾到凜的膝蓋上,打了個飽嗝:“凜大人太貪心啦...不過那個‘星雨落’確實很漂亮呢...”它回憶著當時看到的景象——夜空中墜落的星辰化作無數光箭,每一道都拖著長長的藍色尾焰。

  

  屋外的夜色更深了,但道場內依舊溫暖明亮。紙燈籠的光暈中,飄落的櫻花瓣影子在榻榻米上輕輕搖曳。凜不服氣地嘟著嘴,卻又忍不住被藍達摩的模樣逗笑。她偷偷將最後一口櫻餅分給這個小家夥,換來它開心的蹭蹭。


  這一刻,沒有妖魔,沒有修煉,只有櫻餅的甜香和此起彼伏的笑聲。天丞望著眼前溫馨的畫面,突然覺得,能來到這個世界,或許並不是一件壞事。

  

  酒過三巡,紙燈籠的光暈在眾人臉上投下溫暖的光影。鶴子夫人優雅地放下酒杯,指尖輕輕摩挲著杯沿的櫻花瓣。

  

  “天丞君,”她的聲音忽然變得認真起來,銀制面飾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關於你的身份問題...妾身近日與協會幾位舊識商談過。”

  

  天丞的手指微微一頓,酒杯中的清酒泛起細微的漣漪。藍達摩立刻從他肩頭滾下來,緊張地咬著一顆花生米。

  

  鶴子從袖中取出一份燙金信封,輕輕推過矮桌:“這是首都驅魔師學院的特別入學邀請。以‘海外研修生’的名義,可以解決你的身份問題。”信封上印著與凜錄取通知書相同的校徽,只是多了一道銀色的星紋——這是特招生的標記。

  

  凜看了看,驚喜地捂住嘴:“真的嗎?那以後天丞哥哥就是我的同學了!”她的眼睛亮得像是裝滿了星星,連發梢都激動地翹起幾根,她可不知道還有誰是天師。

  

  “妾身調查過,”鶴子繼續道,指尖輕點信封,“在靈力使用上,天師體系與我們驅魔師可以說是同源異流。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通過‘特招考核’。”她特意在最後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天丞翻開信封,里面除了入學文件,還附著一張靈力測試豁免證明——上面赫然蓋著協會會長的印章。這意味著雖然和凜一樣都是高一,但他不必像普通學生那樣從基礎課程學起,只是幫忙輔導一下罷了。


  “學費和住宿...”鶴子仿佛看穿他的顧慮,“特招生享有全額獎學金。而且,”她忽然掩唇輕笑,“學院後山那間舊觀測所,正好適合司天師觀測星象呢。”

  

  藍達摩滾到文件上,透明的身體映出紙上文字:“主人主人!這里寫著可以帶式神入學!”它興奮地在“隨行靈體登記欄”上來回滾動,留下一串晶瑩的星空痕跡但很快便消失了。

  

  夜風突然變得溫柔,檐下的風鈴發出清越的聲響。天丞望向窗外,恰好看見一片真實的櫻花瓣飄落在庭院的水缸里,激起細微的漣漪。就像他此刻心中蕩開的波瀾。



  “為什麽...”他聲音有些幹澀,“要這樣幫我?”

  

  鶴子的目光變得柔軟,她看向正在偷喝藍達摩那杯酒的凜:“因為協會對天師很有興趣,外加這孩子需要你這樣的導師。”又看向墻上丈夫的遺像,“也因為...驅魔師協會欠神櫻家一個人情。”

  

  凜突然撲過來抓住天丞的袖子,臉頰因為偷喝的酒而泛著紅暈:“答應嘛!這樣我就能天天找你學天師法術了!”

  

  藍達摩趁機縮小滾進天丞的酒杯里,把自己泡成一顆發光的藍色醉團子:“主人~去嘛去嘛~”

  

  紙燈籠的光忽然搖曳了一下,將三人的影子投在墻上,恍若一幅溫馨的家居圖。天丞望著杯中醉醺醺的藍達摩,又看看滿臉期待的凜,最後對上鶴子夫人溫柔而堅定的目光。


  他舉起酒杯,杯中清酒映著滿天星鬥:“那就...請多指教了。”

  

  庭院里,早開的寒櫻突然無聲地綻放了幾朵。在這個平凡的秋夜,命運的軌跡悄然改變了方向。

  

  宴會結束後,道場內的氣氛漸漸沈靜下來。紙燈籠的光芒在夜風中輕輕搖曳,將三人的影子投在木質地板上,拉得修長。

  

  鶴子夫人優雅地起身,指尖輕點,桌上的餐具便自動飄向廚房,而凜也明白了些什麽,回到自己的房間換衣服去了。

  

  鶴子帶著天丞、藍達摩來到了道場,不一會,換好熟悉的劍道裝束的凜來到了道場,站到了天丞對面,“那麽,讓妾身看看這半年來你們的進步吧。”她跪坐在道場邊緣的蒲團上,和服袖口垂落,露出腕間纏繞的護身念珠。

  

  凜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住木刀的刀柄,劍尖微微下垂,擺出了神櫻流劍道特有的“落櫻”起手式。她的眼神變得專注而銳利,與方才餐桌上活潑的模樣判若兩人。

  

  天丞輕輕頷首釋放魔力,那件由天國絲綢制作的靛青色的繪二十四節氣暗紋、二十八星宿雲紋的司天師服突現天丞身。他右手虛托,渾天儀懸浮在掌心上方三寸之處,星軌開始緩緩流轉。沒有多余的言語,道場內的空氣卻仿佛瞬間凝固。

  

  “開始!”鶴子夫人的聲音輕柔卻不容置疑。

  

  幾乎是同時,凜的足尖在地板上一踏,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沖出。木刀劃過一道緋色的軌跡,刀身上纏繞的靈力在空中留下櫻花飄落般的殘影。

  

  “櫻閃·貳式!”

  

  天丞不避不讓,左手向前一推。渾天儀中飛出一道星芒,在身前展開成六邊形的光盾。木刀與光盾相撞,發出清脆的錚鳴。


  但凜的攻勢並未結束。借著反震之力,她的身形在空中輕盈一轉,左手不知何時已夾著一張符紙。“破!”符紙貼上光盾的瞬間,粉色的靈光如藤蔓般在光盾表面蔓延,竟將星芒構造的防御硬生生撕出大量裂痕。

  

  "好!"天丞由衷讚嘆,但同時右手一引,靈力匯聚成風暴。

  “那我可要認真了——風暴術!”

  

  道場內突然卷起一陣狂風,將凜的衣袂吹得獵獵作響。這風來得快去得也快,卻在瞬息間吹散了凜刀身上凝聚的靈力櫻花。鶴子夫人微微頷首——這次的風暴術終於用了全力。


  少女踉蹌後退兩步,但很快穩住身形。她雙手握緊木刀,眼中卻燃起更熾熱的戰意,“這才像話!櫻吹雪·亂!”無數櫻花瓣如暴雪般席卷而出,每一片都帶著淩厲的劍氣。


  天丞不慌不忙地開始吟唱,渾天儀中飛出點點星光:“和音薈聚。”銀藍色的光環在他周圍形成光環,接觸到光環的櫻花瓣速度明顯減緩。但鶴子看得分明——這個防御結界只展開了七成功力。

  

  就在凜深吸一口氣,就在凜準備變招時,天丞突然擡手向上一引:“星雨落!”道場頂部突然浮現一片星空,數十道流星般的靈力光束傾瀉而下。凜倉促間以木刀格擋,卻被震得連連後退,最後單膝跪地才穩住身形。

  

  “我認輸......”凜單膝跪地,木刀深深插入地板才穩住身形。她的雙手微微發抖,額前的劉海被汗水浸濕,黏在泛紅的臉頰上。

  

  鶴子夫人緩步走來,和服下擺掃過道場的木地板,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傻孩子,”她輕撫女兒的肩膀,聲音溫柔中帶著幾分覆雜,“天丞君顧及連三成實力都沒用上呢。”

  

  凜猛地擡頭,瞳孔微微收縮:“三成?!可剛才的星雨落明明那麽......”


  “你父親當年全盛時期,能同時接下七十二道星芒。”鶴子夫人望向天丞,銀制面飾下的眼眸閃爍著洞察的光芒,“而天丞君真正的‘星雨落’,應該有一百零八道星光才對。”


  道場內突然安靜得能聽見藍達摩緊張的咕嚕聲。凜的嘴唇輕輕顫抖,她突然想起父母生前是能獨擋"百鬼夜行"的頂流驅魔師。


  天丞有些尷尬地收起渾天儀,靛青色司天師服上的星宿雲紋漸漸隱去:“鶴子夫人過譽了,星芒和星光還是有點區別的......”

  

  “不,妾身看得很清楚。”鶴子夫人輕輕搖頭,腕間的念珠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若要逼出天丞君全力,恐怕需要妾父和妾身聯手才行。”她頓了頓,補充道:“而且是在我們全盛時期。”

  

  凜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她突然明白,為什麽天丞總是能在最危急的時刻輕描淡寫地化解危機,為什麽他那些看似隨意的指點總能讓她茅塞頓開,這就是天師嗎?


  藍達摩滾到凜腳邊,小聲嘀咕:“主人上次對付酒吞童子時,可是讓整個山谷都下起了星雨呢......”

  

  夜風穿過道場的窗欞,帶著深秋的涼意。凜緩緩站起身,眼中的震驚漸漸化為堅定的火焰:“天丞哥哥......總有一天,我會強到讓你不得不認真對待。”


  紙燈籠的光暈中,天丞望著少女倔強的臉龐,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不甘平凡的自己。他輕輕點頭:“我期待著那一天。”


  鶴子夫人靜靜注視著這一幕,指尖無意識地撫過左臉的銀制面飾。在這個星光未散的夜晚,命運的絲線似乎正在重新編織。

  

  在這之後,天丞剛要起身告辭,鶴子夫人卻輕輕擡手攔住了他。她指尖的念珠微微發光,一道無形的結界悄然籠罩了道場。

  

  “天丞君,請稍等。”鶴子的聲音柔和卻不容拒絕,“既然你已答應入學,有些驅魔師的規矩,妾身覺得應當讓你提前知曉並適應一下。”

  

  她轉向凜,臉上的溫柔漸漸被嚴肅取代:“凜,你可知道今日最大的失誤在哪里?”

  

  凜低著頭,手指絞著劍道服的衣角:“是...太急於求成了...”

  

  “不。”鶴子搖頭,銀制面飾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是你忘記了我們家的第一準則——永遠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天丞微微一怔。這個準則與天師“留一線生機”的部分理念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鶴子夫人從袖中取出一枚古老的符咒,上面繪著神櫻家特有的五瓣櫻紋:“你父親當年每次出戰,都會在神社留下這枚‘歸櫻符’。無論戰況多激烈,都會確保有脫身之法。”


  凜的眼中泛起淚光,她想起父親那時最終沒能用上這枚符咒的原因——是為了保護當時還在繈褓中的自己。


  “現在,凜。”鶴子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去把家法請過來,我在客廳等你。”

  

  凜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瞬,她咬著下唇,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劍道服的衣角。片刻的沈默後,她低聲應道:“是,母親。”

  

  少女起身時,天丞注意到她膝蓋微微發顫。凜低著頭快步走向走廊,木屐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聲響,很快消失在轉角處。

  

  道場內一時陷入寂靜。藍達摩不安地滾到天丞腳邊,小聲問道:“主人...我們要不要先回避一下?”


  鶴子夫人卻先開口了:“天丞君,請留步。”她的聲音恢覆了往日的溫和,指尖輕輕摩挲著那枚古老的“歸櫻符”。

  

  “神櫻家的家法,希望天丞君也去見識見識。”鶴子夫人輕嘆一聲,指尖無意識地撫過左臉的銀制面飾,“而且驅魔師協會那邊也是這樣的,這次希望你也能參加,好適應去那里的環境。”

  

  鶴子夫人優雅起身,示意天丞跟隨她前往客廳。藍達摩緊張地滾在天丞腳邊,時不時擔憂地望向走廊方向。

  

  客廳內,紙燈籠將暖黃的光暈投在榻榻米上。鶴子跪坐在矮桌旁,為天丞斟了一杯清茶。茶香氤氳中,靜靜的等著凜。

  

  走廊傳來腳步聲。凜雙手捧著一個紫檀木盒緩步走來,她的眼圈泛紅,卻挺直著腰背。木盒上雕刻著櫻花的圖案,中央嵌著一枚暗紅色的勾玉。

  

  “母親,家法請來了。”凜的聲音有些發抖,卻依然保持著禮儀。


  鶴子示意她將木盒放在桌上。打開後,天丞看到里面是一把漆黑的木尺,一看就是上好的木料,表面布滿細密的符文,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天丞的目光在漆黑的戒尺上停留許久,那些細密的符文在燈光下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蠕動。他突然想起每次路過神櫻家時,隱約聽到的清脆責打聲和少女壓抑的啜泣。


  鶴子夫人的指尖輕輕撫過尺面,銀制面飾下的眼眸閃過一絲追憶:“這是我丈夫當年親手制作的。”她的聲音輕柔得幾乎聽不見,“最初...是用來管教我的。”

  

  “以前,我還是個莽撞的見習驅魔師。”鶴子的指尖在某個磨損特別嚴重的符文上流連,“每次我冒進犯錯,他就會用這把戒尺...”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同時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凜的瞳孔微微擴大,手中的茶杯差點滑落。她從未想過這把令人生畏的戒尺,竟承載著父母如此私密的往事。


  鶴子夫人似乎意識到失言,銀制面飾下的臉頰泛起一絲紅暈。她輕咳一聲,將戒尺翻轉,露出底部刻著的一行小字:【致吾愛櫻——願此尺丈量你我的羈絆】。

  

  “後來...”鶴子的聲音柔和下來,“這把戒尺就傳給了我,而我則用來管教凜。”她的指尖輕輕撫過戒尺。


  鶴子夫人突然神色一肅的對著凜,凜深吸一口氣,跪坐在母親面前,雙手規矩地放在膝上,指尖微微發顫。她低垂著頭,聲音細若蚊鳴:“女兒…女兒今日犯了冒進的錯誤,沒有給自己留退路,違背了神櫻家的第一準則。”

  

  鶴子夫人微微頷首,銀制面飾在燈光下泛著冷光:“還有呢?”

  

  凜咬了咬下唇,繼續道:“在比試中…過於追求進攻的招式,忽略了基本的防御。而且…”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還偷偷喝了酒…”

  

  天丞注意到少女的耳尖已經紅得快要滴血,手指緊緊攥住劍道服的衣角,指節都泛白了。


  鶴子夫人輕嘆一聲,從木盒中取出那把漆黑的戒尺。尺身與空氣摩擦,發出細微的嗡鳴聲,仿佛在渴望著什麽。

  

  “凜,你知道規矩的。”鶴子的聲音溫柔卻不容抗拒,“這次看是你的升學宴,就打40下,自己準備吧。”

  

  “母、母親……”凜的聲音帶著一絲懇求,臉頰因為羞恥而漲得通紅,“能不能……能不能改天再……至少,也得天丞哥哥……”  

  

  “凜!你要知道,驅魔師協會的規矩就是這樣的!”鶴子夫人的聲音陡然嚴厲起來,手中的戒尺輕輕點在榻榻米上,發出不容置疑的聲響。凜的肩膀微微一縮,眼中的淚光在燈光下閃爍。

  

  “我…我知道了。”凜的聲音細若蚊鳴,她深吸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到最近的墻邊,少女的手指顫抖著解開劍道服的系帶,靛藍色的劍道裙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滑落,堆疊在腳裸處,凜的里面什麽都沒有穿,因此,此時的她潔白的大腿和少女屁股暴露在了眾人面前,隨後凜雙手支撐著墻,微微彎腰,將屁股撅起來。

  

  天丞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他下意識地移開視線,但余光仍能看到凜那因羞恥而泛紅的肌膚,而藍達摩早已滾到了角落處,用圓滾滾的身體擋住自己的“眼睛”。

  

  “天丞君,請由你來執行這次懲戒。”鶴子h夫人將漆黑的戒尺鄭重地雙手奉上,銀制面飾下的眼眸閃爍著覆雜的光芒。

  

  天丞的手指觸電般縮回:“這…這不合適……”

  

  “請別推辭。”鶴子夫人執拗地保持著遞呈的姿勢,戒尺上的符文微微發亮,“既然要融入驅魔師的世界 這些規矩遲早要適應的。況且……”她的目光掃過墻邊顫抖的凜,“這孩子這最近總念叨著想讓天師親自指導。”

  

  天丞深吸一口氣,接過這把沈甸甸的戒尺。入手瞬間,尺身上的符文突然亮起暗紅色的光暈,他驚訝地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奇異靈力——這分明是件傳承級別的靈具。

  

  戒尺在掌心沈甸甸的觸感讓天丞的手指微微發顫。符文流轉的暗紅色光芒映在他臉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輪廓。藍達摩從指縫里偷看,感覺主人握著戒尺的姿勢像握著渾天儀般鄭重。

  

  “妾身作為監護人,也有失職之處。”鶴子夫人突然站起身來,來到凜的左側,看了看保持著姿勢準備受罰的女兒,閉上眼睛,仿佛做好了準備般。

  

  鶴子的指尖輕輕撫過凜的發梢,聲音里帶著十六年都未消散的顫意。

  

  "那夜百鬼夜行...妾身剛生下凜不久,靈力尚未恢覆,一時疏忽讓惡鬼突破了結界,闖入了家里。"她看著凜,眼中浮現出深埋十六年的痛楚,"你父親將後背受傷的我和凜推進神龕下的密室,把歸櫻符塞進妾身手中,囑托我……等外面安靜了再出來。"  

  

  鶴子的聲音突然哽咽,“可當我們出來時...”她的目光落在屋角那盞從不響動的陳舊風鈴上,“只剩這把戒尺還倒在血泊里,歸櫻符和這戒尺...沾著你父親最後的靈力。” 

  

  “母親……”凜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微微顫抖,卻依然保持著受罰的姿勢。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墻壁,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此時鶴子彎下腰緩緩掀起和服,左右掀開類似扒開花瓣一般,將衣料固定在腰部,和凜一樣,她的下身也空無一物,雪白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就這樣暴露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自那時起……好久沒有挨過打了……”鶴子的聲音輕若嘆息,她的臉頰染上一抹紅暈,卻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姿態。她微微彎腰,雙手撐在墻上,與凜並排而立,母女二人的臀部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天丞面前。  

  

  天丞的呼吸一滯,來到鶴子的左邊,右手中的戒尺幾乎要握不穩。藍達摩早已滾到了角落,用圓滾滾的身體擋住自己的“眼睛”,卻又忍不住從縫隙中偷看。

  

  “天丞君,請開始吧。”鶴子夫人的聲音輕柔卻堅定,“身為母親,應該要接受雙倍的懲罰。”

  

  “我知道了。”天丞的聲音小到幾乎失聲,他看向鶴子和凜,點了點頭。

  

  鶴子夫人的臀部如同她整個人一般,透著成熟女性特有的豐潤與優雅。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曲線飽滿而圓潤,像兩輪滿月般豐盈挺翹。歲月的沈澱讓那里多了幾分柔軟的弧度,卻絲毫不顯松弛,反而因常年修煉而保持著緊致的彈性。當戒尺輕輕貼上去時,肌膚立刻泛起細微的顫栗,如同櫻花被春風拂過的漣漪。

  

  相比之下,凜的臀部則帶著少女特有的青澀與活力。雖然不及母親那般豐腴,卻有著宛如初綻花苞般的緊致線條。瓷白的肌膚下隱約可見淡青色的血管,此刻因羞恥而泛著淡淡的粉暈,像是早春枝頭最嬌嫩的那朵櫻花。當夜風穿過窗欞時,能看到她臀尖上細小的絨毛都緊張地立起,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天丞深吸一口氣,手中的戒尺微微發燙。他站到鶴子夫人左側,目光在母女二人光裸的臀部間遊移,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失禮了。”他低聲道,右手高高揚起,開始了對母女二人的打屁股懲罰。

  

  “啪!”

  

  第一記戒尺精準地落在鶴子夫人左臀峰上,暗紅符文瞬間亮起。成熟女性的雪膚上立刻浮現一道緋紅的尺痕,臀肉像水波般輕輕蕩漾。鶴子纖細的手指猛地摳住墻壁,銀制面飾下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啪!”

  

  第二下落在右臀對稱位置,這次力道稍重。兩團飽滿的軟肉同時顫動,鶴子的和服下擺隨著身體前傾而微微掀起,露出腰間一小截雪白的肌膚。她喉嚨里溢出一聲極輕的悶哼。

  

  天丞轉向凜,少女的臀瓣因緊張而繃得發硬。"啪!"第三下,也是凜的第一下,落在她臀峰中央,清脆的聲響在客廳里格外清晰。凜的腳尖猛地踮起,一聲嗚咽卡在喉嚨里,眼眶瞬間紅了。

  

  “請…請繼續……”鶴子喘息著調整姿勢,將臀部重新撅高。她雪白的肌膚上兩道紅痕交錯,像是雪地里落下的櫻枝。

  

  接下來的責打形成了獨特的節奏。戒尺交替落在母女二人臀上,暗紅符文隨著擊打不斷閃爍。

  

  天丞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握著戒尺的掌心微微發燙。他從未想過自己會以這種方式與神櫻母女產生這樣聯系。

  

  戒尺劃破空氣的尖銳呼嘯聲中,天丞的手腕輕輕一抖。

  

  “啪!”

  

  第四下精準地落在鶴子夫人左臀偏下的位置,與先前那道紅痕形成交錯的十字。暗紅色的符文在接觸肌膚的瞬間亮起妖異的光芒,戒尺仿佛有了生命般微微震顫。鶴子的腰肢猛地繃緊,和服腰帶上的櫻紋在劇烈起伏的呼吸中輕輕搖曳。

  

  “啪!”

  

  很快,第五下在右臀對稱位置烙下相同的印記。這次鶴子沒能完全忍住,一聲壓抑的輕哼從唇間溢出。她撐在墻上的手指微微蜷縮。銀制面飾下的臉頰泛起紅暈,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

  

  凜緊張地偷瞄著母親受罰的模樣,自己的屁股不自覺地繃得更緊。當第六下即將落下時,少女下意識地閉緊了眼睛。


  “啪!”


  戒尺親吻肌膚的脆響在客廳內回蕩。凜的臀肉像受驚的小動物般劇烈顫抖,一道鮮明的紅痕迅速浮現在雪白的肌膚上。少女的腳尖不自覺地踮起,喉嚨里溢出幼貓般的嗚咽。

  

  天丞的手腕微微發酸,但懲罰才剛開始。他深吸一口氣,繼續揮動戒尺。


  “啪!”“啪!”

  

  兩下連擊精準地落在鶴子夫人臀腿交界處,每一下都讓那豐腴的臀肉蕩起誘人的波紋。成熟女性的身體微微前傾,和服下擺隨著動作掀起,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鶴子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但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姿態。

  

  輪到凜的第十次時,天丞刻意放輕了力道。"啪!"第十下輕輕落在少女左臀下方,那里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凜的身體猛地一顫,一滴淚珠不受控制地滾落。

  

  “還有三十下。”鶴子輕聲提醒,聲音里帶著壓抑的顫抖。她調整姿勢,將臀部撅得更高,紅痕交錯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艷麗。


  天丞點點頭,他知道三十下其實是凜的,盒子還是六十下,繼續執行懲戒。戒尺劃破空氣的聲音與肌膚相觸的脆響交織在一起,母女二人臀上的紅痕越來越多,漸漸連成一片。

  

  “啪”

  

  第二十輪的兩下戒尺重重落在鶴子右臀中央,暗紅符文大亮。鶴子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腰肢劇烈顫抖著。她的臀部已經完全變成了緋紅色,像是晚霞映照下的櫻花。


  凜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少女的臀部紅腫發燙,眼淚無聲地順著臉頰滑落。但令人驚訝的是,她始終保持著受罰的姿勢,沒有用手遮擋,也沒有躲閃。

  

  “呼……呼……好累。”天丞的呼吸變得急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放下戒尺,有些踉蹌地後退半步,扶住了身後的矮桌。  

  

  “請...請稍等一下。”他聲音微啞,手指微微發抖,“我需要...休息片刻。”

  

  鶴子夫人側過頭,銀制面飾下的眼眸閃過一絲關切。她輕輕點頭:“天丞君辛苦了。”

  

  凜也直起腰來,偷偷看向母親。得到默許後,少女立刻將手背到身後,輕輕揉搓著火辣辣的臀瓣。她的臉頰還掛著淚痕,但眼中已沒了先前的委屈,反而帶著幾分擔憂。

  

  “我去給天丞哥哥倒茶!”凜快步走向廚房,光裸的臀部在走動時泛起誘人的紅暈。她刻意放慢了腳步,似乎每走一步都在忍受著疼痛。  

  

  藍達摩從角落滾出來,擔憂地蹭到天丞腳邊:“主人累壞了吧...”

  

  鶴子夫人注意到天丞疲憊的神色,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戒尺上。暗紅色的符文此刻正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汲取著什麽。她突然輕呼一聲,銀制面飾下的眼眸閃過一絲懊悔。

  

  “妾身疏忽了。”她快步上前,指尖輕撫過戒尺上那些暗紅色的符文,銀制面飾下的眼眸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

  

  “這是神櫻家的‘散靈紋’。”她輕聲解釋道,聲音里帶著幾分歉意,“當戒尺接觸肌膚時,符文會暫時打散受罰者臀部積蓄的靈力。”

  

  天丞驚訝地看到,那些符文正以某種規律微微脈動,仿佛在呼吸一般。鶴子繼續道:“這樣能確保懲戒的疼痛真實傳遞,不會被靈力緩沖。但同時...”她的指尖劃過符文邊緣的銀色細線,“散逸的靈力會形成保護層,避免屁股以外的地方受傷。”

  

  凜端著茶盤回來時,正好聽到這番解釋。少女的臉頰騰地紅了,手中的茶具發出輕微的碰撞聲。“所、所以那幾次挨打才會那麽...”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目光不自覺地飄向自己紅腫的臀瓣。

  

  鶴子夫人優雅地接過茶杯,里面是恢覆體力的神奇藥茶,遞給了天丞將其喝下,補充道:“驅魔師協會的一些懲戒道具用的也是類似原理的法器。”她的目光掃過天丞手中的戒尺,“只是這把...效果更為顯著,但是會吸取使用者的體力,特別是非神櫻家的成員。”

  

  天丞這才明白為何剛才揮尺時總感覺有股吸力——原來這戒尺在汲取他的體力來維持符文運轉。他苦笑著搖搖頭,將杯中茶一飲而盡。溫熱的茶湯滑入喉嚨,頓時感到一股暖流湧向四肢百骸。


  "謝謝。"天丞長舒一口氣,將空杯放回茶盤。凜接過杯子時,兩人的指尖不經意相觸,少女像受驚的小鹿般縮回手,臉頰更紅了。

  

  “休息好了嗎?”鶴子輕聲問道,指尖無意識地撫過自己紅腫的臀瓣,“妾身還剩四十下,凜還剩最後二十下。”  


  天丞深吸一口氣,將茶杯放回茶盤,重新握緊戒尺:“繼續吧。”  


  凜咬了咬下唇,乖乖回到墻邊,再次擺好姿勢。鶴子夫人也優雅地重新彎下腰,將紅腫的臀部高高撅起。母女二人並排而立,雪白的肌膚上交錯著緋紅的尺痕,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天丞注意到,母女倆紅腫的臀部確實比剛才消退了些許——看來剛剛休息的時候,母女體內的靈力已經自動開始修覆傷勢了。鶴子夫人臀上的紅痕已經由深紅轉為淺粉,像晚霞褪去後的淡淡余暉;而凜的臀瓣雖然還泛著明顯的紅暈,但腫脹程度明顯減輕了。

  

  天丞深吸一口氣,重新舉起戒尺,繼續執行剩下的懲罰。  


  “啪!啪!”


  戒尺再次劃破空氣,精準地落在鶴子夫人的臀峰上。這一次,暗紅色的符文亮得更加妖異,仿佛在汲取著什麽。鶴子的腰肢猛地繃緊,和服下擺隨著身體的顫抖而輕輕搖曳。她銀制面飾下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但很快又舒展開來,化作一聲輕嘆。

  

  “啪!”


  輪到凜時,天丞刻意放輕了力道。戒尺輕輕吻上少女已經泛紅的臀瓣,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凜的身體微微一顫,卻沒有像之前那樣痛呼出聲,只是咬著下唇,默默承受。

  

  懲罰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戒尺交替落在母女二人的臀部,清脆的聲響在客廳內回蕩。鶴子夫人的臀部已經完全變成了緋紅色,像是熟透的蜜桃;而凜的臀瓣也紅腫發燙,如同晚霞映照下的櫻花。

  

  “啪!啪!”

  

  第三十輪的兩下戒尺重重落在鶴子臀腿交界處,暗紅符文大亮。成熟女性的身體劇烈顫抖著,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和服領口因前傾的姿勢而微微敞開,露出一截雪白的後頸。  

  

  凜看到母親受罰的模樣,眼眶又紅了。她咬緊下唇,雙手更加用力地撐住墻壁,將臀部撅得更高,仿佛在無聲地請求天丞繼續。


  天丞的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握著戒尺的手微微發抖。他深吸一口氣,再次舉起戒尺。


  “啪!”


  這一下落在凜右臀偏下的位置,少女的臀肉像受驚的小鹿般猛地收緊。凜的腳尖踮起,喉嚨里溢出一聲嗚咽,但很快又強迫自己放松下來。


  “還有最後十下。”鶴子輕聲提醒,聲音里帶著壓抑的顫抖。她的臀部已經完全變成了緋紅色,和服下擺隨著呼吸劇烈起伏。

  

  凜聽到“還有最後十下”時,身體明顯僵硬了一瞬。少女的指尖在墻面上無意識地抓撓著,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天丞注意到她臀瓣上已經浮現出細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啪!”第三十一下落在鶴子左臀中央,暗紅符文驟然亮起妖異的光芒。成熟女性的臀肉劇烈顫抖著,蕩起誘人的波紋。


  天丞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鶴子夫人背後那一小塊灼傷的肌膚,心頭微微一顫。那是十六年前"百鬼夜行"留下的傷痕,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目。他下意識地放輕了力道,戒尺輕輕貼上鶴子的右臀。

  

  “啪!”


  這一下幾乎稱得上是溫柔的觸碰,但鶴子的身體卻猛地繃緊。她似乎察覺到了天丞的猶豫,銀制面飾下的眼眸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

  

  “不必留情。”鶴子的聲音輕柔卻堅定,“這是女驅魔師必須承受的。”

  

  天丞深吸一口氣,重新調整了力道。戒尺再次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啪!”

  

  戒尺精準地落在凜的臀腿交界處,少女的身體劇烈顫抖著,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她的臀部已經完全變成了緋紅色,像是熟透的蘋果。

  

  “最後五下。”鶴子輕聲提醒,她的聲音里帶著壓抑的喘息,“請...請繼續。”

  

  天丞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握著戒尺的手微微發抖。他看向凜,少女的眼眶通紅,淚水無聲地滑落,但她依然倔強地保持著受罰的姿勢。


  “啪!啪!”

  

  兩下戒尺落在鶴子臀峰上,暗紅符文最後一次大亮。鶴子夫人的腰肢猛地弓起,和服領口因劇烈的動作而微微敞開,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墻壁,銀制面飾下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卻始終沒有求饒。

  

  凜看到母親受罰的模樣,眼眶更紅了。她咬緊下唇,將臀部撅得更高,仿佛在無聲地請求天丞繼續。


  “啪!”

  

  戒尺落在凜右臀中央,少女的臀肉像受驚的小鹿般猛地收緊。凜的腳尖踮起,喉嚨里溢出一聲嗚咽,但很快又強迫自己放松下來。

  

  “最後一下。”鶴子輕聲說道,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解脫般的顫抖。  


  天丞深吸一口氣,目光在母女二人紅腫的臀部間遊移。

  

  而這時,凜的身體微微顫抖,扭過頭打斷了一下懲罰。少女紅腫的臀瓣與母親成熟豐腴的曲線形成鮮明對比,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請…請一起…”凜的聲音細若蚊吟,臉頰紅得幾乎滴血,“最後一輪…請一起打…”  

  

  天丞的手指微微收緊,戒尺上的符文感應到即將到來的懲戒,開始流轉起暗紅色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在母女二人的臀部間遊移——鶴子夫人的臀瓣豐潤飽滿,此刻已是一片緋紅,如同晚霞映照下的雪原;凜的臀部則更為緊致挺翹,紅腫的肌膚上交錯著清晰的尺痕,像是被春雨打落的櫻花瓣。

  

  “凜,確定嗎?”天丞輕聲問道,戒尺在掌心輕輕摩挲,“如果這樣你可是要多挨一下,而且會更疼。”

  

  凜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卻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我知道。但我願意和母親一起承擔。"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凜深吸一口氣,顫抖著向母親的方向挪動腳步。她的指尖仍緊貼著墻面,每一步都讓紅腫的臀肉輕輕顫動,在燈光下泛起誘人的光澤。  


  鶴子夫人微微側頭,銀制面飾下的眼眸閃過一絲溫柔。她並未阻止女兒,只是輕輕調整姿勢,為凜騰出位置。母女二人的距離逐漸縮短,最終,凜站在了母親的左側,兩人臀部幾乎相貼。  

  

  “母親……”凜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卻堅定地彎下腰,雙手撐在墻上,將紅腫的臀瓣高高撅起。她的臀尖因緊張而微微繃緊,緋紅的肌膚上交錯著清晰的尺痕,像是一幅被精心勾勒的懲罰畫卷。  


  鶴子夫人同樣俯身,成熟豐腴的曲線與少女緊致的線條並排而立。她的臀部比凜更為飽滿,此刻已是一片深緋,如同熟透的蜜桃,在懲戒的余韻中輕輕顫抖。她微微偏頭,對天丞輕聲道:“請……請執行最後的懲戒。”

  

  天丞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手中的戒尺因符文流轉而微微發燙。他站到母女二人身後,目光在她們紅腫的臀部間遊移——鶴子的臀瓣圓潤如滿月,肌膚上泛著成熟的緋紅;凜的臀部則更為挺翹,像是初綻的花苞,此刻因羞恥而繃得緊緊的。  


  “最後兩下。”天丞沈聲道,將戒尺貼在母女兩人的屁股上,保證最後兩下每一下都能覆蓋母女二人的屁股。

  

  “啪!”


  第一下戒尺重重落下,同時覆蓋了母女二人的臀峰。暗紅色符文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將整個客廳映照得如同血色黃昏。鶴子夫人的腰肢猛地弓起,成熟豐腴的臀肉劇烈顫抖;凜則發出一聲尖銳的嗚咽,淚水終於決堤而出。

  

  “啪!”

  最後一下戒尺帶著破空之聲重重落下,暗紅符文如同燃燒的火焰般驟然亮起。戒尺同時覆蓋了母女二人臀腿交界處最敏感的位置,發出驚人的脆響。  


  鶴子夫人終於壓抑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她的銀制面飾下的臉龐泛起潮紅。成熟女性的臀肉劇烈顫抖著,緋紅的肌膚上浮現出清晰的尺痕,像是被烙鐵印上的標記。  

  

  凜的反應更為激烈。少女的身體猛地彈起,又被迫落回原位。她的臀瓣已經完全變成了深紅色,腫脹發燙的肌膚上交錯著層層疊疊的懲戒痕跡。淚水不受控制地順著臉頰滾落,滴在榻榻米上形成小小的水窪。

  

  戒尺上的符文漸漸暗淡下來,懲戒終於結束。  


  客廳內一時只剩下急促的喘息聲。鶴子夫人緩緩直起腰,指尖微微發抖,卻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姿態。銀制面飾下的眼眸泛著水光,卻帶著某種釋然。  

  

  凜則癱軟在墻邊,雙手背在身後輕輕揉搓著火辣辣的臀瓣。少女的眼眶通紅,鼻尖也泛著粉色,看起來楚楚可憐。但當她擡頭看向母親時,眼中卻閃爍著奇異的光彩——那是一種經歷了痛苦後的成長光芒。  

  

  天丞將戒尺放回紫檀木盒,符文已經完全沈寂。他的掌心因長時間握尺而微微發燙,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藍達摩從角落滾出來,擔憂地蹭了蹭主人的腳踝。  


  “謝謝天丞君的指導。”鶴子夫人深深鞠躬,和服領口露出一截泛紅的後頸,“這次懲戒...很有意義。”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錯認的真誠。  


  凜也掙紮著站起身,盡管動作因臀部的疼痛而略顯僵硬。少女向天丞行了一個標準的鞠躬:“謝...謝謝天丞哥哥的管教。”她的臉頰還掛著淚痕,聲音卻異常堅定。  


  夜風穿過客廳,帶走了些許燥熱。檐下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為這場特殊的儀式畫上句點。


  “我送你們回房休息吧。”天丞輕聲說道,目光掃過母女二人紅腫的臀部。  

  

  鶴子夫人微微搖頭,指尖輕輕撫過左臉的銀制面飾:“不必了,神櫻家有專門的藥浴...”她的聲音突然一頓,銀制面飾下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不過,天丞君若是好奇驅魔師的療傷方式,可以來看看。”

  

  凜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連耳尖都染上了緋色:“母、母親!”

  

  “不必了!這個真的就不必了!”天丞慌忙擺手,耳根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蝦子。藍達摩在他腳邊咕嚕咕嚕地轉著圈,透明的身體因為主人的窘迫而泛起淡粉色光暈。


  鶴子夫人掩唇輕笑,和服袖口的櫻紋隨著動作輕輕搖曳:“玩笑罷了。”她優雅地起身,臀部的紅痕在和服下若隱若現,“不過天丞君若想了解驅魔師的療傷術法,改日妾身可以詳細講解,而且學校應該會有介紹。”


  凜悄悄松了口氣,但眼底卻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她別扭地扭了扭身子,紅腫的臀瓣與布料摩擦時帶來的刺痛讓她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這個給你。”天丞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瓶身繪著星雲紋樣,“天師特制的傷藥,對...對這種傷勢很有效。”

  

  凜接過瓷瓶時,兩人的指尖不經意相觸。少女像觸電般縮回手,瓷瓶差點滑落。她慌亂地抓緊瓶子,臉頰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謝、謝謝天丞哥哥...”


  鶴子夫人將一切盡收眼底,銀制面飾下的唇角微微上揚。她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去準備藥浴吧,記得按三比一的比例加入白檀粉。”


  凜如蒙大赦,捧著瓷瓶快步走向浴室。她的步伐因為臀部的疼痛而略顯別扭,卻倔強地挺直腰背。木屐在地板上敲出一串急促的聲響,很快消失在走廊轉角。


  “這孩子...”鶴子輕嘆一聲,轉頭看向天丞,“天丞君今晚辛苦了。”她的目光落在那把已經放回木盒的戒尺上,指尖無意識地撫過左臉的銀制面飾,"這把尺...已經很久沒有發揮它真正的用途了。”

  

  天丞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發現戒尺底部的刻字正泛著微光:【致吾愛櫻——願此尺丈量你我的羈絆】。那光芒溫暖而柔和,與懲戒時的暗紅截然不同。

  

  “它…在高興?”天丞不確定地問道。


  鶴子夫人微微頷首:“靈器有靈。這些年它一直沈寂,今日終於再次履行了使命。”她的聲音輕柔得像一陣風,“就像凜...終於真正開始了驅魔師的道路。”

  

  夜風穿過敞開的窗戶,帶來庭院里早櫻的淡香。紙燈籠的光暈在墻上投下搖曳的影,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


  藍達摩突然打了個哈欠,圓滾滾的身體開始泛起睡意的淡藍色光暈:“主人...我們是不是該...”


天丞這才驚覺時間已晚,連忙起身告辭:“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鶴子夫人也不挽留,只是優雅地行了一禮,鶴子夫人微微欠身,和服袖擺如流水般垂落。月光透過窗欞,在她銀制面飾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妾身已安排好一切。”她輕聲道,“三日後清晨,會有人來接你們前往學院。”


  天丞點頭致謝,小心地抱起已經昏昏欲睡的藍達摩。這個小家夥在他懷里蜷成一團,發出細微的呼嚕聲。

  

  “對了,這個請你收下。”鶴子夫人雙手捧起那柄漆黑的戒尺,月光在符文上流淌如水。她鄭重地將它遞向天丞,銀制面飾下的眼眸閃爍著覆雜的光芒。

  

  “這把‘櫻守’,請天丞君代為保管。”她的指尖輕輕撫過戒尺底部那行小字,“在學院里,凜就拜托你了。”

  

  天丞的手指剛觸到戒尺,那些暗紅符文突然亮起溫柔的光芒。戒尺在他掌心微微顫動,仿佛在訴說十六年來的思念。他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兩種靈力——一種是鶴子丈夫留下的剛毅之力,另一種是鶴子注入的溫柔守護。


  “我會好好使用它。"天丞將戒尺收入空間中,指尖傳來微微的溫熱感。


  藍達摩迷迷糊糊地蹭了蹭主人的手臂:“主人...我們是不是要有新家了...”


  夜風驟起,庭院里的早櫻紛紛揚揚地飄落。鶴子夫人站在檐下,看著天丞的背影漸行漸遠。

  

  “夫君...”她對著夜風輕語,“我們的女兒,終於那那時候的我那樣找到能引導她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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