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隊少女也要被啪？！ #29 【燈祥希】殘月與三日月 (Pixiv member : 某科学的对苯二酚)
月亮將柔美的光灑在窗前，固然綺麗，可惜那只是她對太陽的光的反射。當地球阻隔在了日月之間，月光便不覆存在。然而，月相就如周期律般輪回，殘月過後即是三日月。薄紗覆籠巖石之時，蟬和蟋蟀便會與群星一起歌頌月亮的回歸。
夏，羽丘。
放學的時間。燈如往常一樣，把自己從校園里收集來的石頭從口袋里一一掏出，整齊地排列在桌子上，仔細挑選後分成兩垛，正準備將右手邊的那垛依次放進藍色的盒子時，小企鵝卻又搖了搖頭，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在準備收起盒子時，爽朗的聲音從燈的右前方出現：
“Tomorin，又找到新石頭了嗎？”
“……Ano醬……唔……”見到了愛音的燈沒有像之前一樣微笑著回應，而是略微低下了頭，捏著盒子不知所措，視線在兩摞石頭之間飄忽不定，粉色的眸子里可以讀出幾分覆雜的心緒。
“我有看到Tomorin剛剛在挑選石頭喔，是想送給誰嗎？”愛音在燈的座位旁蹲下身子，微微咧著嘴露出小虎牙，“不管是誰，能收到Tomorin送的禮物，都會很幸福吧？真羨慕啊~”三實七虛的吃醋表情出現在粉毛狗的臉上，讓小企鵝舒緩了些許。
“……唔……Ano醬……我……”燈囁嚅著，遲遲無法說出自己的想法。愛音這次卻沒有多余的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燈。三分鐘的沈寂。
“……Ano醬……我想送給小祥……”
灰色的眸子瞬間放大了幾分，不過很快恢覆了正常。愛音將擔心與關切藏進了心底，只是輕輕說道：
“原來是給祥子同學的啊……Tomorin很棒哦~要好好把心里的話傳達給祥子同學呢。”
“Ano醬……”愛音簡單的話語仿佛為燈心里的勇氣之火添了一把木柴，小企鵝又重新拿起了禮盒，將挑選好的石塊悉數裝入，最後塞入一張寫了字的星星形狀便簽，把盒子用絲帶仔細地纏好。站起身，跨出教室的門，朝著音樂教室走去。愛音還是一言不發，默默地跟在了燈的身後，保持著恰當的距離。
原本只需一兩分鐘的路，燈卻覺得走了很久。從那一日給祥子遞歌詞本後，又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得知了Mujica就是祥子一手組建起的樂隊，燈有覺得震驚，但更多是平靜，以及……如果小祥能在新樂隊里幸福的話，那，果然還是因為我唱得沒有初華桑好吧……
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和小祥重新做回朋友……不，小祥不對勁……那不是小睦……看過了Mujica最近采訪的燈如此想到。
小祥，我又來找你了……小睦，先別著急……一定會傳達到的……
終於是來到了音樂教室的門口。
優美的樂聲如往常飄揚著，燈不懂什麽古典、巴洛克、浪漫風格的曲子，她只覺得祥子現在彈的這首曲子很好聽，有如追著自己尾巴尖的小貓一樣活潑靈動，卻又不失輝煌與華麗。不知為何，明明與兩支樂隊的曲風都不一樣，燈卻從這首曲子中聽出了她、立希和祥子的吶喊……
一曲終了，燈也鼓足了勇氣，推開了音樂教室的大門，放下手中的盒子，拍起手來——半是發自內心的稱讚，半是想引起祥子的注意。
拍手聲自然是讓祥子的視線從鋼琴上移開了，她用震驚與失望的混合表情望向燈，待燈停下鼓掌後，緩緩地開口：
“燈，請不要逼我。”
“……不是，不是那樣的……小祥……我想請你收下……”
包裝精美的禮盒被舉到了祥子的面前，然而藍發少女並不打算給燈任何解釋的時間，恢覆了往日那高高在上的神情，優雅地合上琴蓋，站起身，如那一日遞歌詞本時一樣堅決地走到燈的身旁：
“請不要再和我扯上關系了，可以嗎？高松燈同學。”
“不！小祥！”眾多的想法隨著血流一起湧入了燈的大腦，思維與情緒的浪花高到可以吞沒腦海里的萬噸巨輪。
“小祥，你幸福嗎？”
金色的瞳孔劇烈地收縮，石塊被扔進了那汪死水，一塊接一塊——
“Mujica，名氣很大，我為小祥感到高興……但是，小祥真的幸福嗎……”
“我至今還不知道……小祥為什麽要退出Crychic……然後又組建新的樂隊……果然還是我們太過家家了嗎……”
“小祥，現在一定很累吧，要作曲，可能還要作詞，還是商業樂隊……”
這一次，燈沒有用詩或歌，就傳達出了自己心底的話。帶著體溫的淚水順著面頰滑落，滴在了室內鞋的鞋尖上，也滴在了那塊堅冰上，開始讓它慢慢融化……
“燈……我……”Mujica數不盡的事開始在祥子的腦海里閃回，睦變成了這個樣子，大家都各懷鬼胎，完全沒有凝聚力，這樣的樂隊，或許真的走不長久吧……
巨大的壓力和燈的話語最終於壓垮了祥子，鼻頭一酸，嘴開始變形，隨後便是——
祥子一把摟住了燈，開始放聲地大哭起來：
“燈……我……嗚嗚嗚……對不起你……那一天……是……父親酗酒……我撐不住了……我才自以為是地說出了那些話……不是燈的錯……”
“小祥，沒事的……”燈用肩膀撐住了祥子的頭，任憑對方的淚水打濕自己的制服，摸著祥子的藍發和後背，輕聲地安慰著。“哭出來，哭出來就好了哦。”
“嗚嗚嗚嗚嗚嗚……燈……為什麽要這麽溫柔……明明，明明我就是一個自私的人……任性地離開豐川家……任性地不解釋就退團……為什麽……燈……要這樣對我……”
“因為，我還在等著和小祥一起成為人類啊……”笑容又重新綻放在了燈的臉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音樂教室，很寧靜，只有少女的哭泣聲，伴著窗外的蟬鳴，交織成夏天的奏鳴曲。
演奏持續了數分鐘，大哭轉為啜泣。小企鵝見時機成熟，開口道：
“……那，小祥可以跟我說說……什麽是‘任性地離開豐川家’嗎？”
“嗚……母親走後，父親，開始消沈……後來公司遭到詐騙，損失168億，豐川家決定趕走他……我，任性地和他一起搬出來了……嗚……父親沈迷酒精，不思進取，都靠我來養活……看到我努力的樣子，還把我也趕走了……嗚嗚……”
“原來是這樣……那小祥，現在有住的地方了嗎？”
“有的……燈……我……真的很對不起你……”
“小祥沒有事……就好……”燈再次摸了摸祥子的頭，藍色的長發已不如以前順滑，蒙上了成人的顏色，不過，那一張臉蛋，就算再怎麽和無趣的大人打交道，終究還是可愛的娃娃吧。
“嗚……燈，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祥子擦幹了最後幾滴淚水，拿起了書包和燈的禮物，匆匆從音樂教室離開，這一次她對站在門口的愛音，投來的目光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鄙夷，而是發自內心的羨慕。
待祥子走遠後，燈才緩緩地從音樂教室走出，步伐略有不穩，但是臉上已經是欣喜的神情。
“Tomorin，把心里的話好好傳達出去了嗎？”
“嗯！Ano醬！”是肯定的答覆。
“おめでとう~”
祥子換好鞋子，將書包拎在身前，走出了教學樓，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事情里緩過來。走到校門口，卻看到了她第二不願意看到的人：
椎名立希。
黑長直鼓手身穿淺藍白色的制服，站在羽丘的門口，似乎是在等著誰。祥子固然是不願意見到立希的，但是打工快要遲到了，羽丘也沒有後門，能做的唯有硬著頭皮闖過去了。
祥子的身影映入立希的眼中，紫色的眸子瞬間完成了從焦急到憤怒的轉變。由於經常看Mujica的節目（說不好是為了看海鈴、祥子還是睦），立希也察覺出了睦的不對勁，並且隱約感覺出睦的性格大變很可能與祥子有關。再加上解散那一日祥子對燈的話，以及對祥子的許久未見的情緒積累，讓本我逐漸沖破自我的約束，轉化成了語言和行動，即將排山倒海般壓向祥子。
“祥子，等一下。”第一句話姑且還算正常，立希還在盡可能地控制著自己，只是用不滿的表情看著祥子。
“啊，立希桑，好久不見，對不起，恕我今天有事，只能失陪了。”祥子閉上眼睛，昂起頭，打算用這種方式從立希這里全身而退。
然而這個對祥子而言再正常不過的動作，此時卻成了導火索。
立希一把抓住了祥子的手腕，以更低的聲音開口：
“祥子，告訴我，你當初到底為什麽要退出樂隊，幾句話應該能解釋清楚吧？還有，睦現在是怎麽回事？”
“這和立希桑沒有關系吧，無論是之前解散的事還是現在睦的事。不得不說，你們這幾個人真是出奇地一致呢，素世，立希，還有燈……”明明剛剛才和燈解釋過，就算自己不願再說一遍，留下一句“問燈就好”其實也是可以的，不過，骨子里的高高在上，以及那可以預料的“高高在上”狀態對語言的影響，讓祥子說出了不該說的話。
“你……”更多的血液開始湧入立希的大腦，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麽做，可理性的水壩終究還是被感性的洪流給沖垮了。立希怒視著祥子，旋即擡起自己的右手，幹凈利落地一巴掌呼在了對方的的左臉上。
“啪！——”
“豐川祥子，你**個**！”
時間仿佛暫停了，不過僅僅只是暫停了幾秒。
莫名其妙挨了一記耳光的祥子沒有回擊，也沒有流淚，只是在原地楞了三秒鐘，就無視了周圍的同學們，默默地捂住了自己泛紅的左臉，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
“我**你**！”這也是立希內心的吶喊。
“立希醬！你在幹什麽！”
本來想追上去的立希，卻被熟悉的聲音打斷——
燈從教學樓的方向跑過來了，愛音跟在身後。
“哈~哈……立希醬……為什麽……”燈紅著臉，上氣不接下氣地抓住了立希的手臂，仿佛是害怕她要追上去再給祥子一耳光似的。
“為什麽要打小祥！為什麽！”
“……燈……？不是，不是那樣的，我……”
此刻，解釋是多余了。立希將自己的話切斷在了句中，兩眼空洞地楞在原地，仍不敢相信剛剛自己真的動手打了祥子。
“……燈……我……”凝固的空氣。
“立希醬……小祥她……嗚……小祥她真的很努力……立希醬為什麽要……”燈又開始了啜泣，愛音默默地走上前抱住了燈，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巖石般的鼓手，滿臉寫著失望。
手掌上隱隱的痛覺，燈的話，愛音的表情，猶如呼嘯的風，將立希心底那已是余燼的劣等感重又點燃。
“燈就那麽喜歡祥子那家夥嗎！我呢？明明我才是一直陪在燈身邊的人啊！”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燈，我，這不是我的本意啊，我知道我對你很重要，這只是我的下意識……等等，真是這樣嗎？
無論如何，箭已經射出去了。燈停下了哭泣，猛地擡頭：
“剛剛的那句話，立希醬是認真的嗎？”
“……我……”無法回答。
“立希醬，跟我回家。”燈擦了擦眼淚，“愛音醬自己回家吧，明天見。”
“……Tomorin……咕，不打擾你們兩個了。”愛音扭過頭，怨念地看著立希，“我知道Rikki有多辛苦哦，不過這次Rikki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叭。”粉發少女也離開了。
“……”為什麽總是這個樣子……你真是太差勁了啊，椎名立希。
鼓手低著頭跟在主唱的後面回了家，好像還是第一次來呢。
燈默默地拿出鑰匙打開門，在玄關脫下樂福鞋，走向自己的房間，整套動作毫不拖泥帶水。當然，從剛剛從羽丘校門出發起，一直到進到房間，燈一次也沒有回頭看向立希。
小企鵝把小狼狗領到自己的書櫃旁，從中拿出一本厚厚的筆記本，無言地遞給立希，隨後指了指地上的墊子：
“立希醬，可以坐在那里看……我去拿一點喝的來。”輕聲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燈……”立希的聲帶似乎被什麽東西給鎖住了，已經連單個的詞語都說不出來了，只好默默地坐下，打開了筆記本。
原來這是一本日記，第一頁是目錄，第一行日期是Crychic建立的那一天。頁腳那里有標注，藍色是“小祥”，深綠色是“小睦”，黃色是“素世醬”，粉色是“愛音醬”，淺綠色是“樂奈醬”，而自己的名字旁可以看出，一開始是用黑色作為標記，後來改為了紫色。
立希把目錄從上到下掃視，發現紫色標記的日期的占比明顯地多於其他的顏色，Crychic和MyGO時期都是如此。此刻的立希已經明白是什麽意思了，紫色的眸子開始潤濕。
鼓手強忍著淚水，開始翻閱起有紫色標記的那些日記。
“今天，還是沒能唱出來，被立希醬訓了……立希醬雖然有點兇兇的，但她是個好孩子。”
……
“終於唱出來了！小祥、小睦和素世醬都祝賀了我，立希醬說的是‘悪くないね’，雖然不太懂是不是誇獎，但是我可以感覺出立希醬很高興……”
……
“小祥退出了……立希醬很生氣……不過有立希醬在身邊，很安心……”
……
“愛音醬很熱情，就像小太陽一樣，希望她和立希醬可以好好相處。”
……
“立希醬告訴我素世醬是想小祥和小睦回來，為什麽要這樣子……愛音醬和樂奈醬怎麽辦……立希醬，能告訴我該怎麽辦嗎？”（被水滴浸濕的痕跡）
……
“大家又在一起了，這次要一輩子！謝謝你，立希醬……”
……
“立希醬最近很累，很擔心她……”
“立希醬暈倒了，還好沒事……素世醬很生氣，把立希醬揍了一頓，不過這樣子立希醬以後應該會好好休息了吧……”
將日記翻到了最新的日期，立希已經無法將淚水再忍住了，她用盡最後的心力合上了筆記本，放在一旁，然後便是嚎啕大哭。
“燈……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看日記看得入神的立希完全沒有注意到燈早已端著飲料來到了臥室，只是沒有想打擾到自己。見到立希現在的樣子，燈輕輕地在地上放下了手中的盤子，坐到了立希的旁邊，摸了摸鼓手的頭，又從頭頂順著黑發一路摸到腰間，真的像在摸一只可愛的小狼狗。
“立希醬……我的心意，傳達出去了嗎……？”
“……嗚嗚嗚嗚嗚……燈……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小企鵝摟住了小狼狗，這次輪到立希來依靠自己了。
穿著淺藍白色水手服的少女，頭靠在了短發少女的肩上，淚水從俊俏的臉龐滑落到白色的襯衫上，灰色與黑色的發絲交織在一起，在費洛蒙的縈繞與蟬鳴的伴奏中，燈希恒輝。
“立希醬，我一直都喜歡著你呀。”
燈將雙唇輕輕貼在了立希的耳邊，柔軟但又堅定地說出了這句話。
立希仍是不言，啜泣著，也享受著這獨屬於她們二人的空氣。
片刻過後，立希終於是止住了空氣，不過，接下來的發展，卻出乎了立希的意料。
“今天，要給立希醬一點懲罰……”
“……誒？燈？什麽？”眼眶仍泛紅著的鼓手沒有聽懂主唱的話。
“立希醬，總是這樣子的沖動、任性，明明很優秀，但是總是把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上……而且，立希醬剛剛，居然，對我說出了那種話！我……很在意的……”
“唔……燈，我，我知道自己錯了……”
現在提到懲罰的話，應該就是指那個吧……嗚，都怪素世那個家夥，把燈給帶壞了……不過，能被燈打屁股的話，好像，也不錯？
“咕……燈，我接受懲罰……只是，不要太重……前不久才剛被素世揍過的……”
“嗯……那，立希醬，先把制服裙脫了吧……不過，我家里似乎沒有什麽可以用來打屁股的工具……”小企鵝陷入了沈思，目光在房間里掃視著，最後鎖定在了衣櫃里的木制衣架上。
為什麽燈會想用工具啊……早知道剛剛就把衣架之類給藏起來了……立希一邊脫裙子一邊看著燈走向了衣櫃，方才是激動為主的心情，現在變成了驚慌。
“立希醬真乖，那，趴到我腿上來吧。”燈取回了衣架，正坐在地上，示意立希趴過來。
鼓手踟躕著向著主唱走去，用柔軟的腹部貼住了大腿，兩只手的手指絞在了一起，雙腳也扭在一塊了。
“嗯，再往前趴一點……好的，我要開動了哦~”燈笑瞇瞇地將一巴掌擊打在了立希熊貓圖案的胖次上——
“嗚啊！”為什麽燈的力氣那麽大啊！這還只是巴掌，後面還有衣架……咕，早知道就不答應了……此刻的立希已經開始後悔了。
“啪！啪！啪！”激烈的巴掌招呼在立希被胖次包裹的小屁股上，左，右，左，右……聲音清脆而響亮，伴隨著立希七實三虛軟糯的求饒聲：
“……燈，我，我錯了……好痛……不要打了……饒了我吧……”
若是換作平時的燈，聽到立希這般求饒，想必會直接停手的，不過今天的燈，已經變得更加堅毅，只是可憐了立希的玉臀了。
“啪！啪！啪！啪！啪！”更加有力的巴掌連續落在立希圓潤的小屁股上，將臀肉有節奏地擊打著，還真有點鼓手的感覺了。
“現在才剛剛開始呢立希醬，加油！”燈一邊鼓勵著，一邊鉤住了立希熊貓胖次的上沿，打算將最後的布料扯下。
“嗚哇！燈……不要脫好不好……羞死了……”發覺燈動作的立希趕快將手從身前伸到了臀上，開始與燈進行拔河比賽。拽住了自己的布料，也拽住了自己最後的一點臉面。
見到立希的動作，燈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略帶怒意地開口：
“立希醬，松開，今天必須要打光屁股，不松開我就真的要生氣了！”
“……嗚……”小狼狗聽到小企鵝的話，識趣地放開手，任憑胖次被燈褪到了黑色小腿襪的上沿。微微泛著粉色的臀肉精致地宛如一件工藝品，而接下來就是打光屁股了。
“啪！啪！啪！啪！啪！”
“嗚……真的好痛……燈……求求你了……”約摸過去的五十下巴掌，之前的那種新鮮勁已經完全被痛苦所取代了，淚腺也再一次開始決堤，小珍珠開始滾落到地板上。平心而論，被燈打屁股並沒有之前被素世和海鈴打屁股痛，但是羞恥感卻是數倍，也就導致了立希更想逃跑。
“立希醬，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了嗎？”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知道了嗚……嗚嗚嗚嗚嗚……不要再打了……要坐不了凳子了嗚……”
“啪！啪！啪！啪！啪！”巴掌還是沒有停下。
鼓手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腰肢，小腿拼了命地往臀部折疊，似乎想要擋住燈的巴掌——自然是不可能的。隨後，原本伸在前面的左手再一次撤回，蓋在了臀肉上——
“嗚嗚嗚嗚嗚……燈……痛死了……求求……饒了我吧……我真的，真的不會再任性再沖動了……”
燈似乎並沒有因為立希的行動而生氣，仍是笑瞇瞇的。她只是將立希的手從臀肉上掰開，隨後拿起了衣架：
“立希醬，本來，我只是想拿這個嚇一下立希醬的……不過，立希醬後面挨罰的時候不是很乖哦，所以，對不起立希醬了呢……”
“嗚！燈！不要！嗚嗚嗚嗚……求求你了，別用，別用那個……我真的不敢了啊……”
燈搖了搖頭，將衣架舉高，隨後甩在了立希那接近大紅的臀肉上。
“嗚啊！————”
“這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的壞孩子的懲罰哦……立希醬，就像愛音醬剛剛說的那樣，在我的腿上好好反省吧……”
“不要哇——啊！————”
“呼——啪！——”
“嗚哇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哼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衣架一次又一次甩在臀肉上，痛得立希沒有求饒的心力了。
嗚嗚嗚嗚嗚嗚……愛音……我以後再也不揍你了……被揍了好幾次的立希總算是明白了愛音的感受。
燈，是個好孩子，十幾下衣架過後就饒過了立希，一邊幫她處理臀肉，一邊向她講述了祥子的事。這下小狼狗變得更軟糯了。
鬥轉星移，殘月不是終結，而是三日月的前兆……
次日放學，立希又出現在了羽丘的門口。
祥子仍是那樣急匆匆地從教學樓里小跑著出現了，見到立希，又掛上了鄙夷的表情。
“椎名桑，還真是堅持不懈啊。”祥子又像昨天那樣，想直接將立希無視掉。手腕又被抓住了，不過，這次的鼓手只是做了個深呼吸，隨後開口道：
“祥子……對不起……我昨天太沖動了……還有，我……我……真的很佩服你……不過，也不要讓自己太累了，好嗎？”
藍發少女的表情松弛了下來，嘆了一口氣：
“看來立希已經從燈那里聽說我的事了……那麽，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就讓我們用音樂來碰一碰吧。”
祥子說罷，伸出了右拳，立希會心一笑，也伸出自己的左拳，二人指節相碰：
“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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