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被打屁股的小太妹希美 (Pixiv member : R学.ぐらぷ)

 199〇年,這個小鎮的遊戲中心突然出現了一個野性十足的新面孔!


伴隨著被猛然撞開的門扉所卷入的春風,一群正沈浸在遊戲中的小混混們不約而同地暫停了手中的動作,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門口。站在那里的是一個眼神銳利如刀,散發著不容忽視的兇悍氣息的中學生模樣的女生。

修長纖細的四肢。不足140cm的身高,作為小太妹而言過短的百褶裙水手服和樂福鞋,嬌小後背卻披著不相稱的兇猛老虎頭刺繡的棒球外套。在眾人注目中雙手插兜昂首前行。

這身惹眼裝扮中最奪目的是那頭染成橘色的短發。發根已隱約露出黑色,毫不在意的邋遢模樣暴露無遺。

「……」

少女如同搜尋獵物般,逐個瞪視著那群混混。最終,她的目光鎖定在體格最魁梧的男人身上。那人的身高近乎是她的兩倍,但她卻像被吸引過去一樣,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揪住對方衣領,第一次開口說話:

「喂,我也想打遊戲。可惜沒錢啊——借點來花花?」

囂張的嗓音在店內炸開。名為二宮的男人先是露出吞了槍子般的錯愕表情,隨即扯出輕蔑的冷笑:

「喂喂,你是認真的?就你這細胳膊腿也想找茬?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 鼻腔里擠出的嗤笑未落,周圍的混混們已爆發哄笑。

在這塊地區,沒人不知道二宮的戰鬥力,更何況眼前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哈?女的又怎麽了??」

下一秒——

二宮龐大的身軀猛然騰空!生銹圓凳與包漿聯機桌瞬間被撞飛,老古董在巨響中支離破碎。遊戲廳內的空氣仿佛瞬間凍結。在眾人此起彼伏地倒抽冷氣聲中,唯有二宮在眩暈間捕捉到異常:

身為柔道老手的他,既非被破壞重心,亦非遭遇技巧性投擲——

「這丫頭...純粹靠蠻力把我掄飛了!?」

這女孩自小學起就能把成年人過肩摔,甚至能徒手掰彎平底鍋,擁有異於常人的怪力。如果不是家庭環境的原因,或是得遇良師栽培,甚至能成為世界冠軍的苗子——而如今卻淪落到揍翻混混頭目來搶零花錢。

她再次揪住二宮衣領,指尖感受到對方顫抖的戰栗:「大男人被小姑娘嚇成這樣,摔你一下又怎樣?人家是女孩子嘛,請個客玩個遊戲不過分吧?」轉頭對嘍啰們晃了晃拳頭,「你們錢包也交出來!」

反常的是,既沒人暴起反抗,也沒人乖乖掏錢。混混們撓著頭露出困擾表情。

正當她困惑時,答案隨著撞開的門扉降臨——

穿藏藍制服的魁梧男子堵住入口,警銜章閃著冷光。

「還以為又是那群蠢貨鬧事…生面孔啊。」

低音炮震得遊戲廳發顫,方才還吊兒郎當的混混們瞬間挺直腰板:「警部好!!!」

時值正午,陽光將他的輪廓削成石膏像般鋒利的幾何體:板寸頭,方瞳,西裝裹不住的肌肉仿佛要把過道擠得逼仄。最魔幻的是,在場的人們竟自覺讓出通路。

警察睨視著噤若寒蟬的少年們:「你們就看著她胡鬧?真是的…在我的轄區勒索?怎麽想的?」

聽到他的話,整間遊戲廳陷入苦澀的沈默。唯獨那個炸毛的小丫頭還在叫囂:「你幹嘛啊臭警察!竟然壞我好事!我正賺錢呢!」 

可這聲抗議撞上對方巖石般的胸膛便消散無蹤。那只巨掌拎著棒球外套後領,像提起一只張牙舞爪的野貓搬讓她突然懸空——

「誒?嗚哇!?放、放開啦!」蹬動的雙腿在絕對力量前成了徒勞的鐘擺。

「跟我到警局喝茶去。」眾目睽睽下,她像個人形掛件被拎出遊戲廳。

————

警局內。

「哦?佐倉希美,16歲...今年剛入學本地高中的學生?」「閉嘴!誰允許你隨便叫我的名字!把駕照還給我!!」她小巧的身子坐在塑膠椅上,雙手抱胸,百褶裙擺隨著晃蕩的小腿翻飛。

「剛滿法定年齡就考駕照..看來你很喜歡摩托車啊?勒索別人是為了搞錢買車嗎?」「吵死了!」

篠崎警部抱臂而坐,花崗巖般的軀體將審訊室空間壓得逼仄。內線電話與少女的叫罵在他耳中交織成奇妙的二重奏。

「老媽老頭才不會來!快把我放了,怪力條子!」清美把鋼管椅蹬得哐當響。

「——口氣不小啊。你剛說的老頭是指你父親吧?嗯…父母好像都很忙,都不接電話。要工作到傍晚以後嗎?最近真不容易啊。」

篠崎低沈冷靜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希美挑釁地揚起下巴,毫無愧意地回嘴:「就是兩個冷血的家夥唄。嘿嘿……再說了,還不是因為打不過我的力氣,讓老頭子顏面掃地,屁都不敢放一個?」

聽到這句話,篠崎微微皺了皺眉,但很快重新抱臂,露出一絲落寞的神情。

「據說因為你品行太差,他們後來連警察的電話都拒接了。你之前住在H市的時候就沒少惹事吧?」

「喲,連這種情報都共享啊?真夠陰的。」希美眉心短暫地擰緊,但立刻又誇張地咧嘴笑了。

「是啊。嗯,既然你父母不來接,今天也只能先放你走了……不過,晚飯有好好吃嗎?」

這句話里帶著希美最厭惡的前三名之一——「憐憫」。

希美的眉頭再次皺緊,但篠崎並不在意,繼續說道:「我在想,你該不會是為了吃飯才去勒索的吧?……這樣,你每天放學後可以來我家,管你飯吃。總比在外面瞎晃強。」

他直白到近乎冒犯的態度讓希美的聲音逐漸暴躁起來:「哈…!開什麽玩笑,白癡!你這種人憑什麽……」

「我也可以教你功課。別再打架了,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樣。」

——踩中最大的雷區。「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樣」……

「明明自己只是個空有塊頭的臭男人!」

這個念頭閃過的瞬間,希美的身體已經先一步動了起來。

鏘!——鐵?沖擊聲在房間里回響。希美使出了一記銳利的踢擊,本想踢斷篠崎的小腿骨,然而…希美踢中的小腿紋絲不動。篠崎的表情變得嚴峻起來,室內的氣氛更加冰冷。

「我、我踢了喔。想、想怎樣,說教嗎?還是送我去少管所?」雖然一瞬間有些退縮,但希美還是不甘示弱地回嘴道。但是從她的聲音里隱藏不住動搖的情緒。說來可悲,這已經是……敗北宣言了。

篠崎慢慢地將大手放在桌子上,用溫柔卻嚴厲的語氣說道。

「你給我聽好了。反抗是你的自由,但使用暴力的行為需要有相應的覺悟,我會讓你好好記住這一點的。」

「哈?你在說什麽啊!」希美踢開椅子,擺出臨戰的架勢,但就在那一瞬間,篠崎的大手緊緊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嘎!好重!是、是地球嗎?!」在篠崎的手掌下,希美纖細的身體被死死壓著,受到的重量就像要沈入地板一樣跪了下去。

「我對你這個女孩子已經很客氣了。不過,你把這副身手用在勒索零花錢上實在是太過可惜了,我會讓你學會正確使用力量的方法……首先,我會教你什麽是規矩。」

「放開我!你以為你是誰啊!」在爭吵的過程中,兩人漸漸地向桌子移動。

希美拼命地扭動身體掙紮,但結果毫無意義。篠崎冷靜至極,他直接將希美按倒在桌上,讓她趴著,然後輕輕掀起她短裙的裙擺。小巧的臀部線條隔著薄布顯露出來。

「喂,你想幹什麽,住手!開什麽玩笑!」希美一邊撲騰著雙腿,一邊大聲喊叫。無論她有多大的力氣,現在都已經不可能反抗篠崎那強壯的手臂了。

「首先,我要矯正你那胡鬧的態度。」篠崎冰冷的聲音響起,他對著大手哈了一口氣……然後朝著她的屁股打了下去。

啪——!!!清脆的響聲在警局里回蕩。希美睜大了眼睛,反射性地倒吸了一口氣。開始她本以為掌摑屁股帶來的更多是羞恥和屈辱,而不是疼痛。但篠崎的掌摑不一樣,那強大的沖擊力甚至直沖腦門!

「好、好痛,啊!」從短褲邊緣露出的嬌小屁股上,留下了一個巨大而鮮紅的手掌印,訴說著非同尋常的疼痛。「啊,騙人,好痛!痛痛痛!不要!笨蛋,別小看我!」

「這才第一下喔。」篠崎的聲音很平靜,但卻隱約透露出一絲冷酷。隨著這句話,再次揮下了大手。

「不要!」

啪!啪——!

「嗚啊…!!咕!」

每被打一下,希美的身體都會大幅度地彈跳起來。即使隔著薄布,沖擊也確實地帶著疼痛和熱度傳達過來。

「可惡……痛……這種無聊的事情,夠……!」希美咬緊嘴唇,因悔恨和憤怒而不停顫抖。同時她也不可能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中混雜著恐懼。

啪!啪——!

「咿啊…!可惡…!」

「…反省了嗎?乖乖認錯就饒過你。」

「…!!反省個屁!!!!放開我!你這個臭大塊頭條子!」

被觸及神經的希美怒火中燒,用盡全身力氣激烈掙紮,但篠崎的手臂就像機器臂一樣,牢牢地按住她,紋絲不動。反而,被壓在下面的鐵制桌子發出了像是要壞掉一般的悲鳴。

「都落到這步了,還叫我條子嗎……我叫篠崎直哉。可以叫我篠崎先生之類的吧。還敢在這里嗆聲,你的膽量也算是一流的了。」

「先生?!開什麽玩笑!」希美扭動脖子,想隔著背瞪篠崎,但能做到的反抗只有這麽一點點。她一直自負比任何人都強,但現在卻品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被『力量』徹底壓制的屈辱。

篠崎揮起手掌劃破空氣的聲音傳到耳中的瞬間,希美的身體僵住了。

「啊!」轉眼間,尖銳的沖擊襲來。

啪——!

「嗚……!」希美咬緊牙關,努力不發出聲音。但是,她的努力被接下來的一擊擊潰了。

啪——!

「咿啊!」

啪!啪!

「啊!痛!嘶、嗚!」打擊聲仿佛把墻壁都震動了。希美拼命地壓抑著聲音,但還是忍不住發出悲鳴,這讓她更加悔恨先前的行為。

啪——!

「住、住手啦…!好痛啊!!」

篠崎沒有停手的意思,高高地舉起右手。

「還早著呢!好好反省!」

啪——!

「咿咿…!啊——!好痛——!」

隨著一次次落下時伴隨著的肉浪翻騰,希美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通紅。每一下重打都會讓她的身體大幅度地顫動,雙腿奮力地在空中踢動,制服的裙子也越來越亂。

啪!!!

「啊——!!」

她那雙被磨平了的,最喜歡的樂福鞋也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啪!啪——!!!

「喂喂,篠崎先生又在教訓搗蛋鬼了啊。」

打開門進來的同事警察,看到兩人的身影,苦笑了一下,然後似乎毫無興趣地退到里面去了。那種仿佛看到家常便飯的態度,深深地刺痛了希美的心。

如果這一切都只是一個玩笑……如果能嗖地一下傳送到學校的屋頂就好了……希美那失去思考能力的腦袋里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但接連不斷揮下來的大手所帶來的疼痛,將她從頭到尾所有的思緒都吹飛了。她在桌子上握緊拳頭,眼淚滴滴答答地落下,抽泣著鼻子,已經到極限了。
無論是多麽擅長打架,以能忍痛自豪的不良少女,被打屁股可是第一次。希美認為自己已經很努力地在忍耐篠崎的掌摑了。可偏偏是還不習慣的時候的感受最痛。篠崎的手再次舉了起來。無情的手掌拍打出實誠的巨響,疼痛與沖擊從希美柔軟的屁股貫穿全身。

啪——!

「咿!」

啪——!

「啊——!好痛——!!」

希美害怕著連在打架中都未曾感受過的疼痛。像是「咿」這樣吃痛嚎叫般的字眼,以前從未從她口中說出過。

「強硬的態度跑到哪里去了?反省了嗎?」篠崎平靜地提問。對於平時的希美來說,這絕對是她不想順勢而下的台階。

「……吵死了……!」希美雖然仍然想大聲反抗,但已經使不上力氣了。她的身體早就意識到,她的心已經被這輪巴掌擊垮了。

「我……知道了啦……饒了我吧!」從口中溢出的,是希美認為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的,敗北宣言。

聽到這句話,篠崎停下了手。他將手放在留下紅紫色瘀傷的屁股上,冷冷地說道:「那麽,請用你今後的態度來證明。絕對不要再做勒索這樣的事了。」

「…我知道了……」

希美用顫抖的聲音回答。

篠崎慢慢松開按在希美腰間的左手,放開了希美:「記好了,只要在這個鎮上,你再有輕率地舉動的話,我就會再用這只手教訓你。」

希美仍趴在桌上,強忍疼痛顫抖的身體,不甘心地咬牙切齒。

「已經結束了,怎麽了,要幫你整理裙子嗎?」篠崎俯視著趴在桌上的希美,做了個輕輕拂手的動作。

「別碰我...!」希美微微顫抖著,因為全身緊繃的肌肉突然放松。她一邊注意不讓自己摔倒,慢慢地撐起身體,手肘支在桌上喘著粗氣。過了會兒,她粗暴地擦去眼角的淚水,狠狠瞪著篠崎,「可惡...給我記住...」

篠崎像是要笑一般,對這小小的威脅輕哼了一聲。他坐回椅子上:「你今天應該不會再做壞事了吧。這樣就夠了。你可以走了。」

接著他用粗大的手指捏著帽檐,繼續說道:「別忘了今天的教訓。以後你也可以再來這里。」

「哈?再來幹什麽!打得這麽痛……誰還要來第二次啊!」希美不高興地皺起眉毛……但是這句台詞真是太可悲了。希美說完就發現了自己的失言,打從在心里懊惱著說錯了話。

「剛才也說過了,空手道和功課都可以教你。如果父母真的不管你的話,餓了也可以來吃飯。我可以當你的代理父親。所以才說叫你再來。」

聽到這話,希美睜大眼睛,一時說不出話。她立刻像要為了掩飾一般回嘴道:「開什麽玩笑!我才不需要那種東西!」

大個子警察前傾坐在椅子上,只是直視著希美。他的表情除了剛才的冷靜外,還混入了些許溫暖的色彩。

「……什麽啊,你是白癡嗎?」

「是嗎,但我覺得,你今後還會來這里的……」篠崎聳了聳肩,像是預料到這個反應般微笑著,大大方方地靠向椅背。「反正警署的門基本開著,隨時可以來玩。這個鎮子太平靜了。我們警察很閒的。哈哈哈!」

聽到這漫不經心的話,希美像是要踢開椅子般站了起來:「渾蛋!我絕對不會來的!」

丟下這句後,希美猛地推開門準備出去。背後傳來篠崎輕松的聲音:「學校也要好好去。雖然學校不是生活的全部,但也是很重要的。」

「吵死了!」希美頭也沒回地喊道。走出警署的希美眼中,還殘留著不甘和屈辱的神色,「等我變強了一定要狠狠揍你一頓!絕對!!」

但同時,她也感受到心中萌生了新的決心。希美緊緊握住拳頭。那拳頭的顫抖是因為剛才所受的疼痛,還是因為別的感情,連希美自己也不明白。

忍著屁股的疼痛和滿腔怒火,希美邁步向家走去。路上篠崎的話多次掠過腦海。

——如果父母真的不管你的話,我可以當你的代理父親。

希美輕輕咂了下舌。但心底某處,她無法否認自己其實期待著下一次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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