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丸論破平行世界線續寫一:偶像的贖罪與混亂

 本作設定是全員生還,且學院自相殘殺是輪回存在的(即所有人無論生死只要最後沒有找到黑幕盾子並在最終學級裁判中將其擊敗,就會被覆活並刪除記憶重新開始),本文內容就建立在擊敗盾子後的前提下。



春日的商業街被櫻花染成一片粉白,甜品的香氣從新開的店鋪飄出,混雜著人群的笑語。希望之峰學園重建後的第一個春天,苗木誠站在一家裝潢粉嫩的甜品店前,略顯局促。舞園沙耶香穿著偶像風的百褶裙,笑容明媚地揮手:“苗木君!這邊這邊!謝謝你今天陪我哦!”


 


“哈哈,不客氣。”苗木撓撓頭,跟著她走進店內。店里播放著舞園的最新單曲,墻上掛著她的海報,甜膩的氛圍讓他有點不自在。舞園點了一桌草莓甜品——巴菲、蛋糕、奶昔,堆得像小山,全是苗木喜歡的口味。他笑得靦腆:“舞園同學,你太誇張了……”


 


舞園眨眼,元氣滿滿:“這點甜品算什麽!苗木君在輪回里幫了我那麽多次,我得好好答謝!”她笑容一如既往地耀眼,但苗木隱約察覺,她的眼神深處藏著一絲不安。



甜品入口,草莓的酸甜在舌尖綻放,氣氛溫馨得像偶像MV的場景。舞園卻突然停下叉子,手指攥緊裙擺,低垂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波瀾。“苗木君……”她聲音輕得像櫻花瓣,“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


 


苗木放下奶昔,溫柔地看向她:“嗯?怎麽了,舞園同學?”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全部勇氣:“我在好幾個輪回里……為了活下去,背叛了你。甚至有一次,我差點害死你。”淚水在她眼眶打轉,“現在的我,坐在這里吃甜品,根本不配你的笑容。”


 


苗木楞住,心頭一震。他想起那些模糊的輪回片段,但更多的是舞園的笑臉。他搖頭,語氣堅定:“那都不是真的你,舞園同學。我只相信現在的你。”


 


舞園猛搖頭,淚珠滑落:“光說原諒沒用!偶像犯錯,必須付出代價!”她站起身,抓住苗木的手,眼底滿是哀求,“苗木君,我需要你懲罰我……讓我能重新面對你。”


 


“懲罰?”苗木慌了,擺手,“不不不,舞園同學,你沒必要這樣!我們是朋友啊!”


 


但舞園不為所動,拉著他走向店後的私人包廂,語氣近乎絕望:“只有你能讓我覺得自己還有救。求你了,苗木君!”



 


包廂門關上的瞬間,外界的喧囂被隔絕,只剩草莓蛋糕的甜香和舞園單曲的低吟。粉色窗簾遮擋陽光,柔和的光線灑在墻上的偶像海報,舞園的笑臉從海報俯視,仿佛在催促。長椅鋪著軟墊,空氣沈重得讓人喘不過氣。


 


舞園站在苗木面前,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草莓。她咬唇,低聲說:“苗木君,我需要真正的懲罰……打我的光屁股,像懲罰壞女孩那樣。”她的聲音顫抖,羞恥與決心交織,像在舞台上唱出最艱難的高音。


 


苗木腦子一片空白,臉紅得像要炸開:“這、這太離譜了!舞園同學,你冷靜點!”他試圖後退,“我們回去吃巴菲吧,懲罰什麽的……我做不到!”


 


舞園淚眼汪汪,抓住他的手臂:“不懲罰我,我會一直覺得自己是個骯臟的騙子!”她哽咽著,轉身趴在長椅上,雙手顫抖地掀起百褶裙,露出白色蕾絲內褲。苗木倒吸一口涼氣,恨不得鉆進地縫。她卻繼續,低聲補充:“要……把內褲也拉下來,這樣才算真的懲罰。”


 


“舞園同學!”苗木的聲音都劈了,但舞園已經自己拉下內褲,露出白皙的臀部,皮膚在柔光下泛著微光,脆弱得像瓷器,卻又倔強得像她的眼神。她埋首手臂,肩膀輕顫:“拜托了,苗木君……開始吧。”


 


苗木心跳如鼓,手掌發燙,額頭冒出細汗。內心天人交戰:“這真的對嗎?但她好認真……我不想讓她更痛苦。”他試圖最後勸說:“我們換個方式吧,比如……道歉一百次?”但舞園哽咽打斷:“只有這樣,我才能原諒自己!求你了!”


 


苗木喉嚨幹澀,舉起手,掌心懸在半空。他深吸一口氣,試探性地拍下去,第一下輕得像撫摸,“啪”的聲音微弱得像嘆息。舞園輕哼,耳根紅透,低聲說:“太輕了……這不算懲罰。”


 


苗木咬牙,第二下加重力道,“啪”的一聲清脆,舞園的臀部泛起淺粉的印痕。她身體一顫,埋首更深。苗木心跳加速,猶豫著問:“這樣……可以嗎?”舞園卻搖頭,聲音沙啞:“再用力一點!我要真的感覺痛!”


 


他皺眉,內心掙紮,但見她淚水滴在長椅,終於下定決心。第三下、第四下,力道逐漸加重,“啪啪”的聲音在包廂回蕩,像心跳的節拍。舞園的臀部從淺粉轉為紅暈,每一下都讓她輕聲抽氣,嘴唇咬得發白,但她始終沒喊停。


 


“夠、夠了吧?”苗木喘息著,手掌微微發麻。舞園卻低聲催促:“再來……再多幾下!”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透著奇異的堅定。苗木無奈,連續拍了五下,每一下都帶著克制的重力,“啪啪啪啪啪”,節奏分明,包廂仿佛只剩這聲音和兩人的呼吸。


 


舞園的臀部紅腫得明顯,掌印交疊,皮膚滾燙,像被火吻過。她輕聲嗚咽,淚水浸濕手臂,但嘴角卻微微上揚,像在痛楚中找到救贖。苗木停下,第十下後,他的聲音發緊:“真的夠了,舞園同學……我不想再打了。”


 


她緩緩起身,臀部的刺痛讓她動作遲緩,裙子滑落時輕觸紅腫的皮膚,激起一陣戰栗。她擦去淚水,轉身撲進苗木懷里,緊緊抱住他:“謝謝你,苗木君……我終於覺得自己,可以被原諒了。”她的聲音脆弱卻安心,像卸下千斤重擔。


 


苗木臉紅得像草莓,笨拙地拍拍她的背:“別、別這樣說……我只是不想你難過。”他低頭幫她擦去殘淚,兩人對視,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余溫。舞園的眼神柔軟,像是第一次真正看向他。


 


 


 四


 


兩人回到座位,舞園坐下時小心翼翼,臀部的刺痛讓她臉頰更紅。她強裝偶像笑容,遞給苗木一塊蛋糕:“我們……繼續吃吧!”苗木低頭猛吃巴菲,掩飾尷尬,內心OS:“這比面對黑白熊還刺激……”


 


包廂門突然被推開,霧切響子冷著臉站在門口,手持偵探筆記,紫眸如刀:“苗木君,解釋一下剛才的‘異常聲響’和你的紅臉?”她步伐沈穩,像審訊嫌疑人。


 


舞園迅速整理裙子,切換偶像模式,笑瞇瞇挽住苗木手臂:“霧切同學來得正好!我們在玩一種……特別的甜品遊戲!”她拋個媚眼,挑釁意味十足。


 


霧切目光掃過舞園淩亂的裙擺和苗木的慌亂,語氣冰冷:“遊戲?還是某種‘懲罰儀式’?”她步步逼近,筆記翻開,像是記錄罪證。


 


苗木滿頭大汗,擺手:“沒、沒什麽!就是吃甜品!”但舞園抱緊他的手臂,笑得更甜:“霧切同學也想試試苗木君的溫柔嗎?他可是很會‘照顧’人的哦~”


 


霧切皺眉,逼近舞園:“你的臉為什麽紅成這樣?裙子褶邊也不對稱。”她轉向苗木,低聲說:“我需要你的‘證詞’,現在。”她的語氣帶著微妙的醋意,像在宣示主權。


 


苗木夾在中間,恨不得遁地:“可、可麗餅!我們去吃可麗餅吧!”但兩女的眼神交鋒如火花四濺,讓他無處可逃。


 


舞園大膽挑釁:“苗木君,既然霧切同學這麽好奇,不如你也‘懲罰’她一下?公平嘛!”她笑得像只小狐貍,火上澆油。


 


霧切冷笑:“我不需要幼稚的遊戲……除非苗木君親口要求。”她瞥向苗木,紫眸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像期待又像試探。


 


苗木徹底宕機,結巴:“我、我只想吃甜品!”他舉起叉子,像舉白旗。


 


 


 五


 


僵持片刻,霧切嘆氣,收起筆記:“苗木君,你永遠學不會說謊。”她看向舞園,語氣微緩:“你的‘表演’很有趣,但別忘了,我才是他的‘搭檔’。”


 


舞園吐舌,遞給霧切一塊藍莓蛋糕:“好啦,下次我可不會輸!”她笑容明媚,像是從未哭過。苗木松口氣,三人終於坐下分享甜品,氣氛微妙地緩和,但空氣中仍飄著曖昧的余味。


 


夕陽下,三人並肩走回學園,櫻花瓣落在肩頭。苗木被夾在中間,內心OS:“這絕對是我人生最混亂的一天……”舞園和霧切偶爾對視,眼神像在續寫未完的較量。


 


遠處,十神白夜靠著路燈,冷笑:“庶民的修羅場,低級得可笑。”他手中平板屏幕閃爍,顯示舞園粉絲俱樂部的秘密帖子,標題赫然是:“偶像的秘密約會?!”混亂的種子已悄然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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