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隊少女也要被啪?! #20 【海希】願賭服輸 (Pixiv member : 某科学的对苯二酚)
花咲川女子學園,體育館內,高一的少女們正在揮灑著汗水——正是這一年一度的體質測試的日子,每個人都為了更好的成績而拼盡全力。而體育館的一隅內,一名綠瞳少女正在對眼前的紫瞳少女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
海鈴的左手將立希的右腿牢牢摁在了軟墊上,右手則是握住了左腳的腳腕,還不等身下之人發出責問就用力擡起了右腿,被白色短襪包裹的腳直直地沖向天花板,兩條腿在一瞬間幾乎成了直角。鼓手瞬間爆發出驚人的尖叫:
“咿啊啊啊啊啊!——痛,好痛!快給我停下來海鈴!腿要被撕裂了啊!”
海鈴的嘴角微微上揚:“不過只是這點程度的拉伸,立希就受不了了嗎?平日里真是缺乏柔韌性訓練呢。”
“啰嗦!唔呃呃呃咿,你先給我松開!”
海鈴不情願地放下了立希的左腿,“那麽,換種方式如何?”
“你想要的話那就做吧。”這次立希倒是沒有回絕。
於是海鈴也脫下自己的運動鞋,坐到了軟墊上,雙手分別輕輕牽住立希的兩只手,然後雙腿收起,兩只腳的前腳掌抵住立希的兩只腳:
“現在慢慢把腿伸直。”
“我說,你為什麽非挑這些吃我豆腐的拉伸姿勢啊……”立希竭盡全力想要伸直雙腿,可惜大腿後側的韌帶如石頭一般僵硬,拼盡全力無法戰勝。
“拉伸的話怎麽都避免不了肢體接觸的吧。不過,吃豆腐的話,嗯……對立希來說應該是吃杏仁豆腐?”
“……再多嘴的話我以後就不讓你在我頭上放奶凍了。”
“錯了錯了,接下來認真拉伸。”海鈴說著就將立希的雙手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嗚啊啊啊啊!好痛!輕點啊海鈴!”
“堅持住,多來幾次!”
“……啊啊啊啊啊……你這家夥……”
來回拉伸了幾次似乎並沒有幫立希改善多少柔韌性,海鈴也沒轍了,只好站起身,打算使出最後的殺手鐧:
“腿伸直,雙手盡量往腳尖靠,上身盡量壓低貼近大腿。”
“……知道了,海鈴你要幹什麽?”
貝斯手笑而不語,走到立希的身後,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了立希的身上——
“咿呀!——————”鼓手再次爆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三十秒後海鈴方才放開了立希,後者剛掙脫束縛便仰面躺在了軟墊上。正當立希以為就此可以去參加坐位體前屈的測試時,海鈴還不忘使出一記補刀,她貼在立希耳邊輕聲說道:
“立希同學,就算平時很忙,個人衛生也不能忽視啊。天天打工和排練的,路應該沒有少走吧?襪子的顏色和氣味都有點狀態堪憂呢。”
“哈!!!???海鈴你再給我說一遍???”
可惜海鈴還沒等立希從軟墊上坐起找她算賬時就已經跑開了,只留下立希在原地嘆氣:
“唉,說到底,我為什麽要答應和海鈴打這個賭啊。”立希仰望著天花板,似乎有點後悔了。
時鐘撥回到上周,一個平常的課間。前一晚忙著應付今日的小測外加趕著作曲的立希自然是趴在桌子上最大化地利用著課間的時光,海鈴則如往常一樣,將一盒橙子奶凍放到了立希頭上,不過這次鼓手並沒有睡熟,她感受到頭上物體的重力,習慣性地伸手拿下放到了桌面上,隨後擡起頭來:
“海鈴,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只是想跟你打個賭而已。”
“哈?你又在想著玩什麽新花樣?上次我在羽澤咖啡店打工時的賬還沒跟你算呢!”
“都說了上次我只是路過而已,撞見兔女郎立希只是巧合——”
“好了別說了!”立希打斷了海鈴的話,似乎很不願意回想起來似的,“有話快說,什麽賭?”
“也很簡單,下周的體質測試,如果立希在任意一個項目里贏過我,那麽我幫你給那個孩子買一個月的抹茶芭菲。如果我每一項都贏了,立希你就要任我處置。”
“哈?————這算什麽嘛!完全不平等啊!”
“只是因為我對你我的身體有充分的了解罷了。”
這家夥,是指我經常熬夜所以身體不佳?紫色的眼珠轉了轉,自己好像被海鈴看不起了。不過,也算是合情合理吧。畢竟,最近自己在課上課下補覺的頻率是有些高了,鍛煉的時間自然是不會有。
“哼,那就這麽定了,到時候要是出不起錢可別反悔。”鼓手爽快地答應了貝斯手的賭約,然而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
“拭目以待。別讓我失望啊立希。”
“樂意奉陪!我要讓你知道小看我的代價是什麽。”
時間很快來到了體質測試那天。為了互相監督對方不要作弊,二人決定一起行動(存疑)。海鈴作為貝斯雇傭兵,手上的力量自然不必多言,在握力這一項輕松勝過了立希——當然立希也根本就沒想過在這里戰勝海鈴。然後是立定跳遠,本以為自己常年踩大鼓或多或少會有一些優勢,但她沒有料到海鈴腿部的筋肉居然也是那樣的發達,於是又一次敗北了。接下來便是實心球,不出意外地再次失敗了。隨後是仰臥起坐:
海鈴的核心確實發達,腹直肌以極快的速度收縮伸展,帶動上身在軟墊上起起落落,臉一次又一次地貼近立希,每起一次帶動的空氣流動都會讓立希嗅到對方那極具少女感的費洛蒙,引得她心里小鹿亂撞。
冷靜點,立希,你怎麽可以對著燈以外的女孩子心跳加速啊!
如此強大的核心力量是不是跑30個樂隊跑出來的我們無從得知,不過當一分鐘的計時結束後,海鈴順利地完成了54次。
“應該還算不錯吧?”最後一次坐起時,海鈴對著立希笑了笑,“那麽,到此為止,我在立定跳遠、握力、實心球和仰臥起坐上,都已經贏過立希了,沒錯吧?”
“要,要你覆述結果了嗎,我都記著呢。”立希傲嬌地將頭偏了過去,“這不是還有坐位體前屈、短跑和耐力跑嗎,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那麽就看後面立希能不能打敗我了哦,”海鈴從軟墊上站起身,拉住立希的手腕,“走吧,去坐位體前屈。”
“別拉我啊,我自己會走!”鼓手的臉開始微微泛紅了。
海鈴將立希拽到了坐位體前屈的場地,後者脫掉運動鞋站上軟墊,正打算坐下來開始測試,卻又被拉住了:
“據我的觀察,立希上高中以來應該一直沒有進行過什麽柔韌性訓練吧,我這樣子贏過你好像不太光彩呢。讓我來幫你拉伸一下如何呢?”
“哈???多,多嘴!誰要被你幫著拉伸啊?嘿,別又拉我!!!”
立希被海鈴一下子推倒在了旁邊的軟墊上,接下來便是開頭的那一幕了,貝斯手如面團一般玩弄著鼓手,伴隨著不時的慘叫,引來了一些同學駐足圍觀。至於那幾句對立希個人衛生的評價有沒有被人聽到,就無從得知了。
經過海鈴的一番揉捏,立希總算是取得了3cm的“優異”成績,而海鈴則是近乎能將身體完全折疊的程度,輕輕松松完成了28cm。
倒數第二項的短跑,海鈴也沒有讓立希占到任何便宜。順滑的中短發在風中飄揚,將長發少女甩在了身後。那麽,最後一戰,也是立希最擅長的一項,耐力跑,就要開始了。
立希和海鈴站在了800m的起點處,做好了起跑準備,而隨著“滴”的一聲計時開始,鼓手就如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將其他的少女都甩在了身後。
“這回一定不能再輸給海鈴了!”立希在心里暗暗發誓。
黑色的長發難得地被紮成了馬尾,伴隨著跑動的節奏在風中搖晃,又不時有幾縷發絲調皮地飄揚起來,將費洛蒙散布到空氣中,盡數被後方海鈴的鼻腔接收。木漏れ日灑落在少女們綴著汗珠的臉龐上,風聲與呼吸聲交疊成花咲川的奏鳴曲。第一個200m過去,隨著體力的下降,立希的呼吸聲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步頻和步幅也掉下來了,海鈴卻依然保持著一開始的配速,和立希間的差距越來越小。又過了400m,由於準備活動不充分外加前面跑得過快,立希突然覺得自己的側腹痛了起來——不好,是岔氣!這讓本就慢了下來的長發少女更加難受了,而此時海鈴也追了上來,瞥見立希那帶著三分痛苦的表情,卻並沒有趁人之危,而是貼近她的耳朵說道:
“加油啊立希,再堅持一下,我陪你一起。”
這個可惡的家夥!立希本能地想要反駁,但是已沒有了多余的說話的力氣,只能允許海鈴在自己的身旁一起完成剩下的400m。
還有100m,80m,60m……
就這樣保持下去,然後一舉超過海鈴!立希這樣子想著,可是腿部堆積的乳酸,似乎要炸裂的肺臟以及疼痛的側腹都在阻止她完成這一動作。最後的30m,海鈴輕輕邁開自己那並不比立希長多少的雙腿,將鼓手甩在了身後,輕松地沖過了終點線,隨後自然地接了一個轉身,讓跑過終點線的立希撞倒在了自己的懷里——沒站穩的二人差點摔倒,不過也只是差點,不然沒過幾個小時海希的緋聞就要從花咲川傳到月之森和羽丘了。(白河豚從四面八方趕來)
拼盡了全力的立希半蹲在操場上喘著粗氣,而一旁的海鈴則仍是和往常一樣平靜地站著,扔給立希一瓶運動飲料:
“喝吧。補充點葡萄糖和電解質。”
“……謝了。”
立希解開了自己馬尾,甩開的黑色長發在陽光下泛著紫光,伴隨著幾滴落下的汗珠。鼓手毫不費力地單手擰開運動飲料的瓶蓋,一口便喝完了半瓶。
“呼啊,気持ちいい……話說怎麽不是冰的?”
“剛運動完喝冰的很容易頭痛的吧,這點常識還是應該要有的喔。”
“行吧……服了你了。那現在我輸了,你打算讓我幹什麽?”
“這個先不急,過會兒一起去你家就知道了。”
“你這家夥,今天都捉弄我一天了,現在還想著……算了算了,就這樣吧,先回教室上課。”
二人走到更衣室換回了花咲川的夏季制服,隨後回到了教室上完剩下的課程——當然對於立希來說是完成剩下的補覺。
放學後的立希和海鈴一起走回了家。鼓手用鑰匙打開門後,海鈴卻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在玄關處脫下樂福鞋,踏上地板,動作比立希還絲滑。
“你別第一次來我家就把這里當作自己家了啊,”立希一邊脫鞋一邊說道,“不用說邪魔了,這幾天老姐在大學里住,爸爸媽媽出差了,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我的房間在二樓,不算很大,不過夠容納我們兩個人了。”
“那麽就去你的房間了哦。”海鈴走向了樓梯,二人一前一後上樓,走進立希的房間。
在房間里海鈴也是絲毫沒有任何拘束感,直接坐到了立希的床上,隨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趴上來吧。”
“……哈?海鈴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小時候沒有被摁在父母腿上挨揍的經歷嗎?”
“倒是有……不是,這也太奇怪了吧!高中生了還用這種方法未免也太……”立希的臉已經泛起了紅色。
“哦?立希原來上高中後就沒有用過這種懲罰方法了嗎?那,那邊的那個是什麽?”海鈴指了指一旁架子上的皮拍,是上次立希在家里揍愛音後沒有收起來的。
“哈?那是……”立希垂下頭,完全不知道該怎麽狡辯了。
“不管你之前是主還是貝,規矩總應該懂的吧?再給你二十秒鐘時間,裙子和胖次都脫了,乖乖趴到我腿上來,否則我可不能保證立希的小屁股不會有事了。”海鈴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設置了一個計時器,20秒倒計時開始。
計時器那一秒一秒的聲音就如一道道催命符一般,挑動著立希的心弦。明明之前都是自己去揍別人,真到了角色轉換的那一天,自己還真是無法接受呢。
然而,20秒是短暫的,在強硬到底和服軟換來少挨幾下中,立希還是選擇了後者,將制服裙和胖次都脫下放到了一邊,隨後趴到了海鈴的大腿上。
接下來到來的並非是預想中的疼痛,而是貝斯手那和往常一樣的聲音:
“不錯不錯,行動力挺強的,可惜還是慢了兩秒,這下不得不好好懲罰一下了呢。”
“你有完沒完,快點下手啊!”
“不急,起來,站到那邊面壁去。”
“哈???”
“讓我取一下架子上的皮拍,然後再給我點時間想想要用什麽工具嘛。晾臀這麽點時間應該不至於讓立希著涼吧?”
“……”下半身僅有黑色小腿襪包裹的鼓手無語地從貝斯手腿上爬了起來,蠕動著走到墻前。海鈴也起身從架子上拿下了皮拍,又從自己的包里翻出了木板和戒尺。五分鐘後,海鈴走到了立希身邊,用戒尺輕輕拍了兩下光屁股:“行了,回來趴著吧。”
“今天我的屁股怎麽個腫法?”只有啪別人經驗的立希問道,她其實並沒有理解剛剛海鈴說的“主”“貝”是什麽。
“放心,我已經知道你不是圈內人了,所以不會為難你的。何況這也是立希你上高中以來第一次挨打吧?”
“上初中後就……沒挨過了。”鼓手嘟囔道。
“那麽,就這一種姿勢,皮拍和戒尺各二十下,記得報數。報錯了就從頭開始計數。”
“……行吧……”立希開始了履行賭約。
第一記皮拍還是落了下來,擊打在立希圓潤的左臀上,“啪!——”得一聲,既不清脆亦不沈悶,帶來的是整片的疼痛感,以及臀肉的顫動。
“一——”
“啪!——”“二——”
海鈴揮舞著皮拍,前十下都沒有多余的話,然而當立希臀肉全部被紅色覆蓋後,卻開了口:
“立希知道我今天為什麽要揍你嗎?”
“哈?不,不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奇葩癖好麽?!還能有什麽?”
“不是哦。在挨罰的過程中立希記得好好想一想,不然40下結束我可不能保證我停手。”
“你不要太過分——咿啊!————”下一記皮拍又接踵而至。
20下皮拍結束得很快,似乎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麽痛,可能也沒有自己揍愛音時的那種力氣。然而接下來的戒尺可就沒那麽好受了,這次是聚集在更小面積上的痛感,立希開始繃不住自己的小珍珠了:
“23——嗚啊,太痛了吧海鈴——輕,輕點……”
“不知道我揍你的原因的孩子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啪!——”“唔額……”
臀肉上的疼痛越來越激烈了,立希只能抓住床單的一角來盡力緩解著疼痛感。臀肉的顏色也逐步加深了,少數幾個地方開始出現腫塊,標志著今晚的立希與仰臥無緣。
“啪!——”“39——嗚嗚嗚嗚嗚嗚……”鼓手從詩超絆那一次live後從未像這樣哭過。
“啪!——”“40——啊……”
海鈴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再次問道:“原因想清楚了嗎?”
回應她的只有啜泣。
“那麽我來告訴你吧。最近立希作曲遇到瓶頸了不是嗎?”
“嗚誒?海鈴怎麽知道的?”
“最近你課上課下都有嘆氣,還說著什麽‘就是比不上祥子’‘這樣怎麽配得上燈’之類的話。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祥子是誰(迫真),但是你這個樣子,最差勁了。”
“誒?”
海鈴說罷,再一次舉起了戒尺,“我可不允許你這樣優秀的人將自己用劣等感包圍!”,隨後再一次打在立希紅如夕陽的玉臀上。
“嗚啊!嗚嗚嗚……停手啊海鈴,太痛了!”毫無防備的一擊讓立希下意識用手捂住了屁股,然而手臀的接觸僅持續了兩秒就被海鈴打斷了,貝斯雇傭兵強有力的左手將立希的雙手反扣在身後,又擡起右腿壓住立希的雙腿,防止打斷節奏,隨後便是連續的擊打:
“啪!——啪!——啪!——啪!——啪!——……”
“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嗚嗚嗚嗚……求求……求你了……海鈴……嗚嗚嗚嗚嗚……”立希似乎從未像這般軟糯過,她不住地求饒,卻沒有換來一絲一毫的憐憫。
十下過後,海鈴才停止了擊打。她再一次提問:
“立希,你覺得你是怎樣的人呢?”
“……”長達數分鐘的沈默。
“我覺得,我是,mygo的鼓手兼作曲。我可以為mygo帶來世界上最棒的曲子!”
“不錯的回答。那今天的懲罰目的也算達到了。”海鈴微微一笑,“接下來就是我們的私人環節了。”
“哈?你這家夥又要幹什?嘿!別推倒我,屁股痛著呢!別!”
立希的雌蕊和小學也如屁股一般被摧殘了,後面只能是以體測後不舒服為理由請了一周的假,我們在此為立希女士默哀一分鐘。
If線:
“不錯的回答。那今天的懲罰目的也算達到了。”海鈴微微一笑,“接下來就是我們的私人環節了。”
“哈?你這家夥又要幹什……?嘿!別推倒我,屁股痛著呢!別!”
正當海鈴打算享用眼前的獵物時,樓下卻傳來了鑰匙開門的動靜,隨後是陌生的聲音:
“立希醬,我回來了哦,剛剛我在家門口看見有兩個穿著羽丘校服的孩子,一問是來找你的呢,我就帶她們進來了哦。誒,這雙樂福鞋又是誰的啊?”
“……お邪魔します”“Rikki,我和Tomorin來找你啦,お邪魔します!Rikki你都不知道剛剛放學後樂奈醬沒找到你有多急……Rikki你人呢?“
光著下身的鼓手臉上的紅色比剛才更深了,豆大的汗珠從頰上滑落:“不好,是老姐回來了!還有燈和愛音!”
要是被她們看到自己被海鈴打了光屁股的話,自己這一生就完了吧……嗚,好想死……對不起了燈,我要提前實現組一輩子樂隊的願望了……
海鈴見狀,還是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冷靜——倒不如說換上了一副等著看戲的表情。
上樓的腳步愈發清晰了,可以聽見真希那帶著幾分責怪的語氣:“這孩子真是的,明明和朋友在家卻不願意出來迎接一下……”
“別怪Rikki啦真希姐,可能是和朋友聊得正歡沒聽見呢。”
“立希的房間就在這邊,我就不打擾你們咯。”真希指了指門上的“Taki”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間,可是愛音居然像吃錯藥了似的,居然直接推開了立希的房門:
下半身一絲不掛、紅屁股腫得老高、臉上還掛著的未幹淚痕的趴在床上的立希以及坐在旁邊的海鈴瞬間映入三人的眼簾。立希本來已經用了一分鐘想過不下20種解釋或掩飾的借口了,可是愛音的這個直球舉動打得她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啊,啊啦,難道Rikki被海鈴桑給……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粉毛狗的的憋笑只維持了一秒就完全破功了,爽朗又帶著點糖的笑聲瞬間響徹整個房間。
“……果然我還是從樓上跳下去吧……不過在那之前,先讓我揍這個粉毛一頓!”立希想從床上掙紮著爬起來,可惜屁股上的疼痛讓她無法這麽做,只能捶著床上的枕頭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Rikki,剛被打完屁股可不能亂動哦,讓我來幫你塗點藥吧,要不要為你施展痛痛飛走的魔法呢?”平日里都是挨立希揍的愛音難得找到一個機會反擊,自然是要最大化利用了。”
“嗚……不用了……算了,還是塗一下好了。”鼓手終於軟了下來,不過還是在心里罵道:
“八!幡!海!鈴!我就知道和你打賭不會有什麽好事!”
聽海鈴講完這一天發生的事,真希和燈也笑了,當然立希只能光著屁股趴在床上,把臉埋進枕頭里,想要盡力減少自己的尷尬。
“下次節奏吉他的譜子我要加大橫按!”這是立希最後的倔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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