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心 #2 第二章 初嘗戒責板 (Pixiv member : 小云朵(くもちゃん))

 ——————Side A——————

    清晨的陽光懶懶灑在道場的木地板上，透過窗戶斜斜地鋪了一地金黃，空氣中飄著櫸木與清水混合的淡香。道場靜悄悄的，像一座沈睡的神殿，連木梁上偶爾掉落的一粒塵埃都輕得不忍打擾。而我，正提著劍袋，一路風風火火地沖破這份清晨的寧靜。

“啊啊啊啊啊！完了完了完了！”

我一邊跌跌撞撞地穿過回廊，一邊小聲哀鳴，裙擺在身後亂舞，頭發也散成了飛舞的亂雲。我睡過頭了！這六個字像魔咒一樣在腦子里轟隆隆地回響。

    經歷了昨天的拜師禮，師父終於肯收我做見習弟子了，然而昨日剛鄭重其事地答應了師父：作為師門見習弟子每日提前二十分鐘到場接受戒責板的懲戒，以此約束自己、凈心靜氣、潛心修行。可我卻在今晨的第一縷鳥鳴中選擇了“再睡五分鐘”的背叛，，

    我就像個考試要遲到的倒黴學生，嘴里叼著來不及嚼的面包，一邊胡亂整理著尚未熨平的道服，一邊急匆匆沖向道場。手中提著劍袋，腳上踩著帆布鞋，連鞋帶都系的亂七八糟。道場前的石階上還有些清露未幹，我顧不得踏實地邁上去，幾乎是滑到道場門口的。門板“吱呀”一聲，仿佛連它都在為我發出一聲不忍的嘆息。我顧不得那麽多，兩三下嚼碎口中的面包吞下，然後像只小貓似地輕輕地推開道場大門。下一秒，我的世界陷入寂靜。師父坐在道場正中，身姿如松，神情冷靜。

“雲朵。”

我腳步頓住，渾身像被一盆冷水澆透。

“師父，，，我，，，”

我幾乎是本能地低下頭，聲音也軟了三分，顫抖七分。

“今日訓練，按師門規矩，罰戒責板六十。”

師父話語言簡意賅，沒有一個字多余，我眼前一晃，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六十下？我記得師父說了每日訓練前作為師門弟子要領罰戒責板子三十以示警戒，這才第一天做見習弟子就翻倍到六十，，估計，是因為遲到吧，，

“弟子，，，知錯。”

我垂頭應聲，低得快要貼地。我可不想成為千葉師父見習弟子的第一天就讓他失望啊，做師門弟子的覺悟我還是有的。

    師父倒是貼心，挨板子的矮桌師父早就擺好了，我長舒一口氣，不必師父多言，自己走到矮桌前，跪坐、撐手、掀裙。這一切我已經熟悉到像練習過無數次，也許是被師父罰戒責板的畫面已經在腦海里演練過無數次了吧，然而此時此刻真的成為現實了，而且是翻倍。

    我輕輕咬住下唇，把裙擺用尾夾夾起固定在腰側，那一瞬間微風拂過腿彎，像是羞澀的手指劃過心頭，我的臉瞬間漲紅到了耳根。身後的翹臀上昨天因為訓練走神而被師父用竹板責罰的痕跡還依稀可見。我知道師父站起來了，那穩重又無聲的腳步聲，像晨鐘暮鼓，提醒我今天所犯的錯，也預告即將來臨的懲戒。

“屁股撅高。”

“是。”

我細聲答應，聲音像被折彎的花枝一樣輕。我慢慢調整姿勢，將身後的屁股高高撅起，閉上眼，等待第一記責打。不知這戒責板的威力比起昨日的竹板又如何呢？那是一塊50cm長，寬約7，8cm看上去十分厚實的黃花梨木方形大板。即使不回頭看，也能感受到它恐怖的氣息彌漫在我的身後。

啪——！

第一下落下，師父下手沒有絲毫猶豫，我也沒有任何的防備，屁股上疼的結結實實。一股鈍痛迅速擴散開來，如同一顆火星落在稻草堆，點燃了從臀尖直沖心口的震顫。我幾乎要叫出聲，卻生生吞了下去，只從喉嚨里擠出一聲細若蚊鳴的“唔，，，”

    接著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仿佛從頭到尾都是同樣的節奏、同樣的力度、同樣的冷靜。每一下都像是精確計算過的，落點精準，力道均勻，不偏不倚打在最疼的地方。十下之後，我的呼吸已開始亂了，指尖也在悄悄發抖。但作為師父的見習弟子，如果連著戒責板我都挨不了的話，一定會讓師父失望吧。我咬緊牙關，努力保持著屁股覺高的姿勢，迎接著每一下戒責板的責打。

    板子的寬面拍擊在臀肉上並非錐刺般的尖銳，卻帶著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沈悶——那是一種酥脹的痛，仿佛每一下都將血液往肌肉中擠壓一層，隨後發熱、鼓脹，繼而酸麻，與竹板那種浮於表面的疼痛全然不同。我開始忍不住發出細小的聲音，不是哭，只是無法掩飾的抽泣與顫音，像是風吹過細竹，細微卻難以忽略。

“屁股撅高，不許塌。”

    師父不帶情緒的聲音響起，我條件反射地挺直腰背，屁股再次高高撅起。第十五下落下時，我感到自己身體微微前傾，下意識去找支撐，但雙手撐地，指節發白，為了不讓身體倒下，我只能將所以力氣集中在上肢撐住自己。

啪——！

第十六下，正中臀峰最柔軟的位置，那一瞬我險些失聲叫出。疼痛像一條細蛇，從屁股蜿蜒滑上腰脊，鉆入心頭。我的喉嚨發緊，淚水終於在眼眶中充盈，掛在睫毛上，隨著顫動一滴滴垂落在木地板上，散開一圈淺淺的暈。我能感受到自己小腿肌肉在顫，手心早已汗濕，胸口像被壓了一塊巨石。

啪——啪——！

第十七、第十八下。

力道似乎沒變，但皮肉已沒有最初的鈍感，每一記都像刀刃切開發熱的紙，疼得鮮明、清晰、刻骨。

“啊————”

我發出第一聲近乎壓抑不住的哭喊，聲音中帶著顫抖，又像是捂在被子里的哭聲，清盈剔透的淚珠也止不住的滴落在木地板上。

啪——啪——啪——！

十九、二十、二十一。

    我的眼前有些發昏。每一記板子，整個身體都像是被震得輕微顫動。屁股早已沒有了清晰的界限，只是一片腫脹、熾熱、泛著紅暈的夕陽、失去知覺卻又敏銳至極的火場。此時，門外熙熙攘攘的腳步聲越來越多，清凈的只有板子規律拍打聲與少女啼哭聲的道場也變得熱鬧嘈雜了起來。 

“欸，那不是雲朵麽？她怎麽，，，”

“天吶，她在被師父，，，打，，，屁股？”

“我聽說北辰派的入室弟子會被師父懲罰打，，，屁股，，，難道雲朵她，，”

    隨著正式訓練開始時間臨近，部員們也都開始陸陸續續到場。作為劍道部的成員，北辰派師門的規矩多少都聽過一些傳言，所以如今親眼所見也不是多麽稀奇古怪的事情，然而在矮桌上艱難的撅起通紅腫脹的屁股挨著師父責打的我，也已經沒有余力去關心身後同學們的議論了。就在我快要被這戒責板的疼痛淹沒時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雲朵？！”

是小千。我終於忍不住偏過頭，與她四目相對。她看著我，眼里並沒有太多的意外，只有覆雜、疼惜、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鼓勵。雖然我沒有告訴小千自己已經偷偷地做了師父的見習弟子，但當我們對上視線的瞬間，一切話語都顯得多余了。小千向部長和師父行禮過後便在離我不遠的位置安靜地跪坐下，仿佛在用沈默的方式陪我一起承受。我鼻子一酸，淚水再度泛上眼眶，卻還是沒有哭出聲，只是將頭埋得更低了些。

啪——！

第二十二下。

這一記，師父明顯用了更重的力氣。我身體猛然一抖，整個人險些趴倒在地上。

“撐住。”

師父的聲音沒有起伏，卻有一種力量。我咬緊牙，撐直了背，撅起了那已經紅腫不堪，像極了一顆成熟大桃子的屁股。

啪——啪——！

二十三、二十四。

我感覺整個身體像泡進了熱水里，連呼吸都帶著熱意。每一下都在炙烤我身後那兩小團柔軟，那里已經漲得像兩只被曬過頭的熟桃，緋紅、滾燙，稍微碰觸就像有針在里頭紮。

啪！啪！啪！啪！

二十五到二十八下連續的責打，幾師父沒有給我任何反應的時間。壓抑不住的哭聲終於突破了我最後的心理防線。

“啊——師父——”

嘴角咬得泛白，淚水也大顆地滾落。道場卻寂靜無聲，所有人都不語。是羞恥，也是承認，更是敬畏。所有人都明白，這就是北辰派殘酷嚴苛的訓練準則，曾經或許覺得這責罰離自己很遙遠，但如今她就就在眼前，而雲朵，正是北辰派的弟子。

啪——啪！

二十九、三十。

    我像是熬過了一個世紀，終於挨完了師父的三十下責打，師父停下了手。我的呼吸粗重如拉風箱，肩膀劇烈起伏，腦中嗡嗡作響。我沒有松懈，只是靜靜跪在原地，像一尊還未冷卻的銅像。

“雲朵，剛才是規定的每日師門戒責，接下來是對你今日遲到的懲戒。”

“是——師父——”

我輕輕點頭，仍不敢放松身體，帶著哭腔艱難地應答著。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挨完這剩下的三十下戒責板，但就在此刻，我感到一縷陽光落在肩頭。它透過窗戶，照亮我濕潤的睫毛，紅腫不堪的屁股，以及，仍然挺直的背。我咬緊牙，重新撅起那如成熟蜜桃般紅腫的屁股，準備好迎接剩下的三十下責罰。 

 

——————Side B——————

    道場內，學員們稀稀兩兩都已經入場。按時間來說，也已經該到了正式上課的時間。原本對雲朵的要求是，要提前二十分鐘來領戒責板子，也是並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執行打屁股的懲罰，更不能因為執行懲罰占用全體學員的上課時間。

    師門的懲戒規矩，並不是什麽深藏不露的秘密，既然收了雲朵作為弟子，那麽其他學員知道打屁股的懲戒規矩，也是遲早的事。但是，知道有這條規矩的存在，和全班圍觀規矩的執行，畢竟還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

    每一個走進來的學員，見到小雲朵在板子下已經紅腫的小屁股，沒有人跑過來問這是什麽規矩，也沒有人問雲朵是犯了什麽錯。學員們都默契的跪坐在不遠不近的距離，帶著七分謹慎和三分好奇，私下里竊竊私語討論著什麽，時不時擡起眼偷偷瞄一眼正在接受處罰的小雲朵。似乎是等待著今天課程的正式開始，或者是等待著雲朵懲罰的結束。

    按一般的規矩，課前的警戒板子並不需要打得太重。一般更常用竹尺或者薄竹板，劈劈啪啪一頓竹板打得響亮，打到嬌臀微腫通紅，作為課前熱身，讓學員感受到警示，更能認真的上課，又不至於影響訓練中的動作。同時，也是為了在課前就完成了的熱臀，如果課上再有犯錯，就可以直接拿出誡責板子重罰。

    但是今天的情況卻又不同。今天是小雲朵拜入師門之後的第一次訓練課，也應該是第一次領課前戒尺，這孩子居然會遲到十五分鐘。如果不是昨天拜師時滿滿的誠意，我甚至都會懷疑這孩子對於師門規矩和劍道是否又基本的認真態度。不過想來更有可能是這個年紀的少女貪玩的天性和懶散的惰性使然，甚至也許還有一些隱隱的對重罰的期待吧？

    因此，今天的板子需要打得更重，才能讓師門的規矩刻在孩子心里。而且時間緊急，板子打得也更快。昨天剛經歷過一輪教訓，今天又沒有經過任何熱身，雖然只打了三十板子，少女的嬌臀已經隆起明顯的紅腫。不過，剩下的一半懲罰，更加不能輕松饒過。

    手中的誡責板輕輕的拍了拍小雲朵紅腫的小屁股，示意她懲罰即將繼續。小雲朵乖巧的把小屁股又翹高了幾分，似乎是要主動迎接即將到來的板子。

    板子舉高過頭頂，最後這輪懲罰不用留情，可以全力重打。

啪——

這一板子，比之前所有的板子打得更重，聲音也更為響亮。小雲朵似乎還沒有來得及消化這一板子余威，下一板子打在了屁股的另一邊

啪——

接連兩下重重的板子，小雲朵不知不覺間小屁股又踏了下去，似乎是本能的要躲避懲罰。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可以給她逃避的機會。

“屁股撅好。”

我提醒孩子，不需要太大的聲音，相信她能體會到其中嚴肅的態度，

“難道罰你板子覺得委屈嗎？”

“弟子不敢。”

小雲朵條件反射般的恢覆的姿勢，

“弟子知道錯了，請師父狠狠責罰。” 

    也許是為了向我表示她認錯認罰的態度，小雲朵請罰的話說得格外認真，也格外大聲。似乎也是想要讓其他學員都知道她已經拜入師門成為了我的記名弟子。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接下來的板子，我沒有遲疑，也沒有放水。按照最重的力度，一左一右連續交替打在小屁股上。打到第十板的時候，小雲朵的屁股終於還是在連擊之下繃不住姿勢，微微搖晃。

    接連板子重打的聲音，在場館內回蕩，剛剛還在竊竊私語的學生們，似乎也被這一連串的板子之聲嚇住了，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擡頭直視正在受罰的小雲朵。大部分學生眼觀鼻鼻觀心，隱約之中有一絲對我的畏懼，又有一絲對小雲朵的同情。

稍微給雲朵幾秒鐘時間，重新恢覆好姿勢。板子又放在翹高的臀峰之上，開始的下一輪的懲罰。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一連五下板子，都打在左臀峰上，接著轉過手來，連續五下板子打在右臀峰上。

    這輪板子都打在臀峰肉最厚的地方，也是現在屁股腫得最高的地方，也只有這里可以接受得住連番的重打。這種對於同一個位置的連擊，其實很難捱，但也可以讓孩子更加印象深刻。小雲朵已經有了前面的心里準備，這一輪十板子似乎並沒有被打崩潰，還算維持住了搖搖欲墜的姿勢勉強撅好自己的小屁股。但同時我也看到，滴答落在矮桌上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

    接連的重罰，臀峰上已經呈現出的深紅之色。這些板子打得急，屁股上顯傷還需要時間，再過一會屁股上的傷只怕會更加的色彩繽紛。我知道，最後的十下板子，不能再打在臀峰的位置了。

    板子稍稍下移，放在了臀腿交接的位置，輕輕拍了拍小屁股示意雲朵下一輪懲罰即將開始。按說雲朵本沒有什麽挨打的經驗，卻也好像明白了這里的板子更加不好捱，小屁股微微發抖卻還算不敢不翹高屁股等待板子落下來。

啪——啪——！

最後一輪我沒有著急，一左一右慢慢的打下來，讓雲朵有時間消化每一下板子帶來的疼痛。

臀腿處的位置，之前板子覆蓋得沒那麽多，也腫的沒有那麽嚴重，這幾下板子卻一下子腫起了老高。

在劍道訓練中，步法的訓練也是重中之重。而我相信，小雲朵今天臀腿處高腫的情形，在今天的步法訓練當中，一定會讓她對於板子的懲罰，有更深刻的理解。

啪——啪——！

最後的兩下板子，還是打在了臀峰之下的位置，力度絲毫不減。不過小雲朵似乎也在驕傲於自己終於挺住了最終的懲罰，穩穩的保持住了標準的懲罰姿勢。

    懲罰結束，現在也不是訓話的好時機。我放下了板子，輕聲說，

“起來吧，去準備上課。” 

小雲朵從矮桌上爬了起來，短裙依然夾在衣側，對全班同學展示著自己高腫慘紅的嬌臀，卻還是規規矩矩的行禮，感謝師父的懲罰。然後才悄悄放下了裙子，回到同學的身邊跪坐好。

“前面耽誤了大家一點時間，下面我們開始今天的訓練”。

我沒有對其他同學解釋太多，又相當於什麽都解釋了。關於北辰一刀流師門的規矩，坊間本就有些傳聞，今天讓他們親眼得見，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今天這節課，不只是小雲朵，其他每個人也都顯得格外的認真。似乎生怕不認真的學生會和小雲朵一樣享受木板炒肉的特訓。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