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菈回憶錄 凈化之刑》 (Pixiv member : 小白兔)

 寒風呼嘯的清晨,優菈·勞倫斯站在西風騎士團總部的大門前,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嶄新的騎士制服下擺。深藍色的制服熨燙得一絲不茍,胸前的騎士徽章在晨光中閃閃發亮——這是她夢寐以求的身份象征,卻在此刻顯得如此諷刺。


"優菈小姐,時間到了。"身後傳來凱亞低沈的聲音,這位騎兵隊長今日罕見地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民眾已經在廣場上聚集了。"


優菈深吸一口氣,蒙德初冬的空氣刺得她肺部生疼。她轉過身,冰藍色的長發在腦後輕輕晃動,像一面倔強的旗幟。"我準備好了。"她說,聲音平靜得連自己都感到驚訝。


通往蒙德城廣場的石板路上積著薄霜,優菈的靴子踩在上面發出細碎的聲響。街道兩旁的房屋窗戶後,無數雙眼睛窺視著這位走向刑台的貴族之女。有人朝她吐口水,有人扔出爛菜葉,但更多的是沈默的、充滿恨意的注視。


"勞倫斯家的賤人!"

"她父親吊死了我爺爺!"

"滾出蒙德!"


辱罵聲如潮水般湧來,優菈挺直腰背,目不斜視地向前走著。她知道今天要面對什麽——作為舊貴族勞倫斯家族的後裔,雖然她本人從未參與過家族對蒙德民眾的壓迫,但這份血債必須有人償還。西風騎士團接納她的條件,就是公開接受"凈化儀式"。


廣場中央已經搭建起一個木質刑台,約兩米見方,四周站著西風騎士維持秩序。琴團長站在刑台一側,面容肅穆;麗莎罕見地沒有捧著書本,而是憂慮地注視著走近的優菈;連平時總是醉醺醺的溫迪都站在人群邊緣,手中的豎琴沈默著。


優菈走上刑台,冰冷的木板透過靴底傳來寒意。台下聚集了至少三百名蒙德市民,他們眼中燃燒著多年積壓的仇恨。她注意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正用枯瘦的手指指著她,渾濁的眼淚順著皺紋縱橫的臉頰流下——那是六十年前勞倫斯家族"肅清"行動的幸存者。


"根據蒙德議會決議,"琴團長高聲宣布,聲音在廣場上回蕩,"優菈·勞倫斯將接受凈化儀式,以示與舊貴族罪行的切割。儀式分為三部分:鞭刑一百,板刑一百,以及三日示眾。"


優菈的指尖微微發抖,但她強迫自己保持面無表情。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這是騎士團與民眾代表談判數周的結果。如果不接受這場公開羞辱,她將永遠無法以騎士身份在蒙德立足。


"請受刑人褪去下裝。"書記官冰冷的聲音響起。


優菈的耳尖瞬間燒得通紅。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當眾裸露的羞恥感還是如潮水般淹沒了她。她顫抖的手指解開制服褲子的紐扣,然後是內衣的系帶。冰冷的空氣驟然接觸到她從未暴露在外的肌膚,讓她渾身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全部褪下,直到膝蓋。"書記官補充道,手中的羽毛筆已經準備好記錄。


優菈閉上眼睛,將褲子和內褲一起褪到膝彎處。台下立刻爆發出一陣混雜著驚嘆、嘲笑和辱罵的聲浪。她感到無數道目光如實質般灼燒著她裸露的臀部,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淹沒。


"受刑人臀部檢查記錄:"書記官機械地念道,"膚色白皙,無疤痕或胎記,肌肉緊實,形狀......"他停頓了一下,"......飽滿圓潤,適合施刑。"


優菈咬住下唇,直到嘗到血腥味。這種羞辱性的"檢查"比預想的還要難堪百倍。她感到溫熱的淚水在眼眶中積聚,但倔強地不肯落下。


"鞭刑準備。"琴團長宣布,聲音中有一絲優菈從未聽過的緊繃。


一名身材魁梧的行刑者走上刑台,手中握著一條約一米長的皮鞭,鞭身在晨光中泛著危險的光澤。優菈被引導著彎下腰,雙手撐在刑台前端一個特制的木架上。這個姿勢使她臀部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眾人視線中。


"第一輪,皮鞭一百,計數開始。"


破空聲響起之前,優菈只來得及深吸一口氣。


"一!"


第一鞭落在她右臀最高處,像一條燒紅的鐵絲突然貼上皮膚。優菈的呼吸瞬間停滯,眼前閃過一片白光。疼痛來得如此劇烈而突然,她幾乎要尖叫出聲,但死死咬住了牙關。


"二!"


第二鞭交叉落在左臀,與第一鞭形成一個完美的"X"。優菈的指甲深深掐入木架,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她能感覺到兩道鞭痕迅速腫起,火辣辣的痛感向全身輻射。


"三!""四!""五!"


鞭子如雨點般落下,優菈的臀部很快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紅色鞭痕。最初的慘白膚色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逐漸加深的緋紅。每一鞭都帶來新的痛苦浪潮,她的背部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在寒冷的空氣中蒸騰起淡淡的白霧。


"二十六!"


一記特別兇狠的鞭子抽在她臀腿交界處最敏感的位置,優菈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順著她緊繃的臉頰滾落。她的臀部現在像著了火一般,每一次呼吸都會牽動傷處,帶來新的疼痛。


"看看啊,勞倫斯家的大小姐也會哭!"台下有人譏笑。


優菈透過淚眼模糊地看到,自己的臀部已經完全變成了深紅色,有些地方開始泛出紫癜。鞭痕交錯處皮膚微微隆起,像是一張醜陋的網覆蓋了她原本光潔的肌膚。汗水浸濕了她的額發,冰藍色的發絲黏在潮紅的臉頰上。


"五十!"


計數到一半時,優菈已經渾身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她的臀部腫脹得幾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狀,紫紅色的鞭痕上開始出現細小的血點。每一次鞭打都讓已經受傷的皮膚承受加倍的痛苦,她再也無法保持沈默,每一鞭落下都會伴隨著一聲破碎的啜泣。


"七十三!"


一鞭重重抽在已經破裂的皮膚上,優菈終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溫熱的血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下,在木板上留下暗紅的痕跡。她的視線因疼痛而模糊,只能感覺到無盡的鞭打和越來越難以忍受的灼燒感。


"一百!"


最後一鞭落下時,優菈已經癱軟在刑架上,全靠手腕上的束縛帶保持著姿勢。她的臀部完全變成了紫黑色,腫脹得幾乎透明,多處皮膚破裂滲血。淚水、汗水和口水混合著滴落在木板上,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被打到如此狼狽不堪的地步。


"第二輪,木板一百,準備。"


優菈驚恐地擡頭,看到行刑者放下皮鞭,拿起一塊約兩指厚、三十厘米長的硬木板。比起皮鞭鋒利的切割感,木板帶來的將是更深層、更鈍重的痛苦。


"不......"她無意識地呢喃,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的。


"計數重新開始。一!"


木板帶著風聲重重拍下,優菈的身體猛地向前一沖。這種痛苦與鞭子截然不同——它不像火焰般銳利,而是如同一柄重錘,將疼痛直接夯進肌肉深處。她的臀部肉眼可見地又腫高了一分,皮膚繃緊到發亮。


"二!""三!""四!"


木板有條不紊地落下,每一擊都精準地覆蓋整個臀部。優菈的哭聲越來越高,越來越破碎。她的臀部已經變成了可怖的紫黑色,腫脹得幾乎有原來的兩倍大,皮膚多處破裂,滲出的血珠在木板拍打下飛濺到刑台四周。


"三十五!"


一記特別重的板子打在臀峰最腫處,優菈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她的身體劇烈抽搐著,眼前一陣陣發黑。疼痛已經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極限,意識開始模糊。


"給她喝水。"琴團長命令道,聲音中帶著優菈從未聽過的顫抖。


一杯水遞到優菈唇邊,她貪婪地吞咽著,水流混合著淚水滴落。短暫的停頓只讓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臀部毀天滅地的疼痛——每一寸皮膚都在尖叫,每一塊肌肉都在抽搐。


"繼續。三十六!"


木板再次落下,優菈的哭聲已經變成了斷續的抽噎。她的臀部現在像兩個熟透的、即將爆裂的水果,呈現出可怕的深紫色,布滿裂痕和淤血。每一次擊打都讓腫脹的組織無處可逃,只能將痛苦傳導到更深處的肌肉。


"八十九!"


優菈的意識開始飄忽,她看到了童年的自己——孤獨地站在勞倫斯家族陰森的宅邸中,聽著長輩們誇耀他們如何"治理"蒙德。那時的她就已經知道,這份罪惡的血脈將永遠成為她的枷鎖。


"一百!"


最後一下木板帶著行刑者的全力落下,優菈終於崩潰了。她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她的臀部已經面目全非,腫脹的皮膚泛著不祥的青紫色,多處破裂的傷口滲出鮮血和透明組織液,順著大腿流到腳踝。


"最後階段,三日示眾。"琴團長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準備生姜條。"


優菈虛弱地擡起頭,看到麗莎手中拿著一根約手指粗細、五厘米長的鮮姜條,末端削尖。她立刻明白了用途,驚恐地搖頭:"不...求求你們......"


但她的抗議無人理會。兩名女騎士扶起她顫抖的身體,將生姜條粗暴地插入她飽受摧殘的肛門。辛辣的灼燒感瞬間從體內爆發,與臀部的劇痛形成可怕的共鳴。優菈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眼前一黑險些暈厥。


她被拖到刑台中央的示眾柱前,雙手被高高綁在柱子上,強迫她挺直身體展示自己傷痕累累的臀部。生姜在體內持續釋放著辛辣的刺激,讓她無法通過任何姿勢緩解痛苦。寒風直接吹拂在她裸露的傷口上,每一秒都是新的折磨。


"勞倫斯家族的罪孽,今日以此方式償還。"琴團長高聲宣布,"三日之後,優菈·勞倫斯將正式成為西風騎士團一員,與過去徹底決裂。"


人群開始散去,但仍有不少人留下來,對著示眾的優菈指指點點。有人朝她扔石頭,被騎士們攔下;有人則只是沈默地看著,眼中既有覆仇的快意,也有隱約的憐憫。


第一片雪花飄落在優菈滾燙的傷口上時,她終於放任自己哭了出來。淚水沖刷著臉頰,與唇邊咬出的鮮血混合,滴落在刑台上。生姜的灼燒感、臀部的劇痛、寒風的刺骨,還有比這一切更痛苦的——當眾失去尊嚴的羞恥,全部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她撕碎。


但在這地獄般的痛苦中,優菈·勞倫斯做出了一個決定:她要記住今天的每一分痛苦,不是為了覆仇,而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證明自己配得上那枚西風騎士團的徽章——不是靠血統,而是靠自己的行動。


雪花越下越大,逐漸覆蓋了刑台上的血跡,也覆蓋了優菈無聲流下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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