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夢終有歸途》 (Pixiv member : 我❤️才没买榜!)
暉長石號的甲板上,夕陽將雲層染成金紅色,舷窗外是緩緩流動的星海。馭空站在艦橋的觀測台前,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天舶司的制式印章,目光卻始終沒有聚焦在任何一處數據屏上。
“馭空大人……”身後傳來一聲輕喚,嗓音柔軟,卻帶著一絲猶豫。
馭空的狐耳猛地豎起,尾巴僵直了一瞬。她緩緩轉身,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停雲站在艙門邊,雙手交疊在身前,指尖微微發顫。她的衣衫依舊如往日般精致,但眼神卻不再像從前那樣狡黠靈動,而是蒙著一層朦朧的霧氣,像是尚未完全找回自己的魂魄。
“你……回來了。”馭空的聲音低沈,幾乎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停雲抿了抿唇,輕輕點頭:“嗯,回來了。”
空氣凝固了幾秒。
忽然,馭空大步上前,一把攥住了停雲的手腕。她的力道極大,幾乎讓停雲踉蹌了一下。
“馭空大人?您……?”
馭空沒有回答,只是拽著她,徑直走向自己的私人艙室。停雲被她拉得腳步不穩,卻不敢掙脫,只能低聲喚道:“馭空大人,您弄疼我了……”
艙門“砰”地一聲關上,馭空終於松手,轉身盯著她,金色的瞳孔里翻湧著覆雜的情緒——憤怒、自責、心疼,還有某種更深的東西,像是壓抑了太久的某種東西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嗎?”馭空的聲音沙啞。
停雲怔住。
“如果當初我再謹慎一點,再強硬一點,不讓你獨自去處理那些外務……你就不會被幻朧盯上,不會經歷那些……”馭空的指尖微微發抖,“你知不知道,當我發現你被取代的時候,我——”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再也說不下去。
停雲的眼眶紅了:“對不起……我……”
“對不起?”馭空富有感情的冷笑一聲,“你覺得一句對不起就夠了?”
她忽然伸手,一把扣住停雲的肩膀,將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停雲猝不及防,整個人趴在了馭空的大腿上,腰肢被牢牢按住,狐尾慌亂地擺動:“等等!馭空大人!您要做什麽——?!”
“做什麽?”馭空的聲音冷硬,“你擅自讓自己陷入險境,讓所有人擔心,甚至差點永遠回不來——你覺得,你該不該罰?”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時候我也沒辦法——”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臀上,布料根本擋不住那火辣辣的痛感。停雲猛地繃直了身體,喉嚨里溢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嗚啊!”
“第一下,罰你輕信他人,毫無防備!”馭空厲聲道,手掌再次揚起。
“啪!啪!啪!”
連續三下,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停雲的臀肉在掌下顫抖,疼痛像電流般竄上脊背。她終於忍不住掙紮起來,雙腿胡亂踢蹬:“嗚……好痛!馭空大人,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馭空單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從桌上抄起一把檀木藤條,輕輕的撩起了她的絲綢下裙,誘人的臀肉暴露在空氣中。
在先前熱臀下,停雲原本白皙順滑的臀部肌膚,已經沾染上了艷麗的瑰紅色,散發著渾然的溫度,冰涼的木質 貼在已經發熱的肌膚上,激得停雲渾身一顫。
“不……不要用那個……!”她慌亂地搖頭,尾巴緊緊纏住自己的小腿。
“啪——!”
藤條狠狠抽下,一道鮮明的紅痕立刻浮現在臀峰上。停雲疼得弓起背,眼淚瞬間湧出:“啊!疼……真的好疼……”
“第二下,罰你擅自涉險,不顧後果!”
“啪!啪!”
藤條毫不留情地落下,臀肉被抽得發燙腫脹,甚至隱隱破皮似是要滴出血來。停雲終於哭出聲來,手指死死攥住馭空的衣角:“嗚……馭空大人……我真的知錯了……饒了我吧……”
馭空的手頓了頓,但很快又冷下心腸:“還有最後一樣。”
她從腰間解下一條柔軟的皮質束帶,對折後在空中甩了甩,發出“咻”的破空聲。停雲聽到聲音,嚇得渾身發抖,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不要……求您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最後十下,罰你……讓我擔心了這麽久。”馭空的聲音終於軟了下來,甚至帶著一絲哽咽。
“啪——!”
束帶抽在臀腿交界處,尖銳的疼痛讓停雲猛地仰起頭,發出一聲淒慘的哭叫:“啊——!!”
她掙紮得更加厲害,可馭空的手像鐵鉗一樣牢牢固定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啪!啪!啪!”
每一下都精準地落在已經紅腫的肌膚上,停雲的哭喊聲漸漸弱了下來,只剩下斷斷續續的抽泣:“嗚……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馭空終於停手,束帶從她手中滑落。她深吸一口氣,將停雲輕輕扶起來,攬入懷中。
停雲哭得渾身發抖,臉頰濕漉漉的,臀後的疼痛火辣辣地灼燒著,可馭空的懷抱卻溫暖得讓她舍不得推開。
“疼嗎?”馭空低聲問。
“疼……”停雲委屈地點頭。
“記住這個疼。”馭空的手指輕輕梳理著她的長發,“下次再敢讓自己陷入危險,我會打得更重。”
停雲把臉埋進她的肩窩,悶悶地“嗯”了一聲。
馭空嘆了口氣,終於露出一絲笑意:“……歡迎回來,停雲。”
停雲抱緊了她,眼淚再次湧出:“我回來了……母親。”
窗外,暉長石號緩緩駛入星海,夕陽的余暉灑在相擁的兩人身上,像是為這場漫長的歸途畫下溫柔的句點。
——停雲視角實錄——
馭空大人的手掌懸在我臀上時,艙內的恒溫系統突然變得很吵。我盯著地板上晃動的光影,喉頭發緊。
"啪!"
第一下像烙鐵按在皮肉上,我猛地弓起背,一聲"啊!"不受控制地沖出口。臀肉肉眼可見地腫起五指紅痕,火辣辣地發脹。
"報數。"馭空大人的聲音從頭頂壓下來。
"一、一!"我急喘著抓皺床單,尾巴炸成蓬松的毛團。
接連的巴掌像暴雨砸在荷葉上,"啪啪啪"地炸開。到第七下時,我已經疼得用腳尖抵著地板往前蹭,卻被鐵箍般的手臂攔腰拖回。
"嗚啊!母親...母親輕點!"我反手去擋,立刻被攥住手腕按在腰後,"八!九!——疼!真的疼!"
臀峰最嫩的兩團肉被打得發亮,碰撞聲里混著我變調的哭叫。當馭空大人掰開我捂臀的手時,指尖碰到濕熱的皮膚,才驚覺自己出了層細汗。
馭空大人的巴掌剛離開我火辣辣疼痛的臀肉,細長的黑影就掠過我淚眼朦朧的視線。藤條破空的"咻——"聲讓我渾身肌肉繃緊。
然而,還不算完,馭空大人竟用細長藤條挑開了我的絲綢裙擺,我火辣辣的紅腫臀板暴露在空氣中。暉長石號上刮過的冷風,吹散我臀部火辣的感覺。然而,我絲毫感覺不到舒適,渾身上下早已被裸露臀部帶來的羞恥感占據。
“母...母親大人,至...至少...別用藤條,別...別脫–––咿呀!”
"咻——啪!"
"呀啊!!"我慘叫出聲,這一下像燒紅的鐵絲抽在肉上。藤條精準咬住臀腿交界處,瞬間鼓起一道紫棱。我瘋狂扭動,兩腳把床單蹬得一團糟:"不要了!求您...求您換戒尺...啊!"
第二下重疊在傷痕上,血珠立刻滲出來。我疼得仰起脖子,喉嚨里擠出幼獸般的嗚咽:"二!...母親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藤條專挑臀腿連接處最敏感的嫩肉,每抽一下都讓我渾身痙攣。打到第六下時,我已經哭得視線模糊,臀肉上橫七豎八趴著腫亮的血棱,像被荊棘叢狠狠碾過。
"手放開。"馭空大人用藤條點了點我死死護臀的手指,"最後三下。"
我搖頭哭得打嗝,她卻突然俯身在我耳邊說:"自己撅好,打完給你揉。"
羞恥和期待讓我哆哆嗦嗦撐高臀部,藤條卻在這時狠狠抽在臀縫下方——
"噫呀!!"我觸電般彈起來,又被按著後頸壓回去。最後兩下抽在大腿根,我哭得幾乎背過氣去,腿根浮現出平行的血痕,微微滲著血絲。
當金屬扣"哢嗒"解開的聲響傳來時,我徹底慌了。回頭看見馭空大人對折黑皮帶的樣子,嚇得直接從她膝頭滾落,踉蹌著往艙門爬。
"我錯了我錯了!藤條...藤條就夠了!"我拖著刺痛的臀腿縮到墻角,尾巴炸得比身體還大。
馭空大人用皮帶輕拍掌心,靴跟"噠、噠"地逼近。我被拎著後頸拽回來時,皮帶已經帶著風聲劈下——
"啪!!"
"嗷嗚——!"這一下像刀劈開皮肉,我疼得直接跪倒在地。整片臀肉肉眼可見地腫高,皮帶留下的紅痕比巴掌更狹長,邊緣已經泛出青紫。
第二下抽在臀峰最高處,我慘叫到破音,手指在地上抓出白痕:"母親!母親饒了我...嗚...屁股要裂開了!"
皮帶比前兩種工具更重更鈍,每一下都像要砸碎骨頭。打到第十二下時,我哭得脫水,臀肉徹底變成深紫色,布滿縱橫交錯的棱子,有些地方腫得發亮,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皮流血。
馭空終於停手時,我癱在地上抽噎,臀上火辣辣的痛楚像被潑了滾油。當微涼的手掌突然覆上傷處時,我渾身一抖,聽見頭頂傳來嘆息:
"記住這疼。"她揉開藥膏的力道很輕,"再敢消失..."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轉身抱住她的腿抽泣,"我永遠做母親的小狐貍..."
(皮帶特寫:最後三下抽在臀腿交界已有血痕處,停雲疼到失聲,指甲在金屬地板上刮出刺耳聲響)
【懲罰之後】
皮帶落地的聲音很輕,卻像一記重錘砸在停雲的心上。她癱軟在馭空的腿上,臀上火辣辣的疼痛幾乎讓她失去知覺,眼淚無聲地滑落,打濕了馭空的軍褲。
馭空的手還按在她的腰上,力道卻已經松了。停雲能感覺到,那只手在微微發抖。
“……母親?”她試探性地喚了一聲,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沒有回應。
停雲艱難地撐起身子,回頭看去——馭空低垂著頭,金色的瞳孔被額前的碎發遮住,看不清表情。可停雲還是捕捉到了那一瞬間的閃爍,像是有什麽東西從馭空的眼角滑落,又迅速被她擡手擦去。
“母親……您在哭嗎?”停雲楞住了。
馭空猛地別過臉,聲音低沈而壓抑:“……沒有。”
可停雲知道她在說謊。
馭空從來不會哭,至少不會在別人面前哭。她是天舶司的司舵,是仙舟最堅強的守護者,她永遠冷靜、永遠克制,永遠把情緒鎖在最深處。可現在,她的肩膀在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沈重。
停雲的心像被什麽東西狠狠揪了一下。
她顧不上身後的疼痛,掙紮著從馭空腿上爬起來,踉蹌了一下才站穩。然後,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住馭空的臉,強迫她看向自己。
“母親……”她輕聲喚道,拇指輕輕擦過馭空眼角的濕潤,“您別哭。”
馭空閉了閉眼,似乎想壓下那股洶湧的情緒,可最終還是失敗了。她猛地伸手,一把將停雲拉進懷里,力道大得幾乎讓停雲窒息。
“你這個……不省心的孩子……”馭空的聲音沙啞得可怕,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停雲被她緊緊摟著,鼻尖全是馭空身上熟悉的冷香,混合著淡淡的藥草味。她忽然想起小時候,每次自己生病,馭空都會寸步不離地守著她,直到她退燒。那時候,馭空身上也是這個味道。
“對不起……”停雲把臉埋進馭空的肩窩,悶悶地說道,“我真的……真的不想讓您擔心的。”
馭空沒有回答,只是收緊了手臂,像是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過了很久,馭空才稍稍松開她,伸手撫上她的臉頰。停雲這才發現,馭空的指尖冰涼,甚至還在微微發抖。
“你知道嗎……”馭空低聲說道,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疲憊,“當你被幻朧取代的消息傳回來時,我第一反應是不信。”
停雲怔怔地看著她。
“我告訴自己,一定是弄錯了。我的停雲那麽聰明,怎麽可能……”馭空的聲音哽了一下,“可當我親眼見到‘你’站在我面前,用你的臉、你的聲音,卻說著完全陌生的話時……”
她的手指輕輕描摹著停雲的眉眼,像是在確認她的存在。
“我恨不得殺了幻朧,也殺了……我自己。”
停雲的呼吸一滯。
“如果我當初再謹慎一點,如果我堅持不讓你獨自執行那次任務……”馭空的聲音越來越低,“你就不會經歷這些。”
停雲猛地搖頭,眼淚又湧了出來:“不是您的錯!是我自己……是我太自信了,我以為我能處理好……”
“可我是你的母親!”馭空突然提高了聲音,金色的瞳孔里翻湧著痛苦和自責,“我本該保護好你!”
停雲再也忍不住了,她撲進馭空懷里,放聲大哭:“可您已經做得很好了……真的……我從來沒有怪過您……”
馭空沈默了許久,最終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傻孩子。”
哭累了,停雲才抽抽噎噎地擡起頭,發現馭空的眼睛還是紅的。她伸手擦了擦馭空的臉,小聲道:“母親,您別難過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馭空看著她,忽然苦笑了一下:“回來是回來了,可你吃了多少苦?”
停雲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那些被幻朧侵蝕的日子,那些靈魂被撕扯的痛苦,那些在黑暗中獨自掙紮的絕望……她不想再提了。
“都過去了。”她輕聲說道,努力擠出一個笑容,“而且,您剛才不是已經懲罰過我了嗎?”
提到這個,馭空的表情又沈了下來:“……還疼嗎?”
停雲下意識地摸了摸身後,頓時疼得齜牙咧嘴:“嘶……當然疼啊!您下手也太重了!”
馭空嘆了口氣,伸手把她拉過來,讓她側坐在自己腿上,避開傷處:“活該。”
停雲委屈地扁了扁嘴,但很快又笑了起來,蹭了蹭馭空的肩膀:“不過……我很開心。”
“開心?”馭空挑眉,“挨打還開心?”
“因為您還在乎我啊。”停雲輕聲說道,眼神柔軟,“如果您真的對我失望了,就不會這麽生氣了。”
馭空怔了怔,隨即無奈地搖頭:“……歪理。”
停雲笑嘻嘻地摟住她的脖子,像小時候那樣撒嬌:“母親,我以後真的會聽話的,您別難過了,好不好?”
馭空看著她,終於露出了一絲真心的笑意。她伸手捏了捏停雲的臉頰:“記住你說的話。”
【溫暖的尾聲】
夜色漸深,暉長石號的燈光在舷窗外閃爍。停雲裸露臀肉,趴在馭空的床上,任由對方給自己上藥。原本白皙的肌膚此刻布滿交錯的紅痕。
馭空的巴掌留下了大面積的緋色掌印,像晚霞暈染在雪地上,邊緣微微隆起,觸之發燙。而藤條的棱痕則更加鮮明,深紅的腫痕橫貫臀峰,有幾處因力道過重而泛出紫淤,皮下滲著細小的血點,仿佛被烈火灼燒過的土地。
最嚴重的還是藤條留下的印記——細長的血棱斜斜地分布在臀腿交界處,那里的皮膚最薄,每道傷痕都鼓脹發亮,輕輕一碰就會讓停雲疼得發抖。有幾處甚至破了皮,滲出的血珠已經凝固,像紅寶石般綴在傷痕上。她的兩瓣臀肉完全腫了起來,比平時豐腴了一圈,手指按上去能感受到皮膚下滾燙的熱度。
馭空的手指溫柔的沾上雪白的凝膠,摩擦在停雲燦烈的臀肉上,藥膏涼絲絲的,緩解了身後的灼痛,可她還是忍不住小聲抱怨:“您下次能不能別用皮帶……藤條已經夠疼了……”
馭空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淡淡道:“看你表現。”
停雲哼了一聲,把臉埋進枕頭里。過了一會兒,她又悶悶地開口:“母親……”
“嗯?”
“我真的很想您。”
馭空的手停住了。
停雲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了這一刻的寧靜:“在被幻朧控制的時候……我唯一記得的,就是您的聲音。”
馭空的指尖微微發抖。
“所以……謝謝您等我回來。”
馭空深吸一口氣,俯身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歡迎回家,停雲。”
窗外,星光灑落,照亮了相擁的兩人。這一次,她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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