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與城堡的燭火不是同一種光芒(二) (Pixiv member : LOTUS_HAN)

       瀕崖修道院,坐落在教皇國東南出海口側邊的巖石高地上。每天夜晚,與修道院同高的燈塔都會將令人無法安眠的光芒投射進修道院的花窗。久而久之,修道院的每一扇窗戶都被蒙上了遮簾,這使得本來就因為嚴規戒律而壓抑的生活環境更加雪上加霜。

      教皇國教廷與王國王室因權力的分配問題起了紛爭,前者所代表的教皇因此失去了對王國境內大部分教區的分支教會直接控制權,後者則因為失去了教廷的支持而逐漸開始喪失對全部信教國民的影響力,就連國王的正統性都遭受到了威脅。

      如今,兩方之間的沖突已經上升到了局部戰爭的烈度,兩國間沖突已經淪為了大貴族與主教們掠奪權力的角鬥場,當政國王的統治已經搖搖欲墜。

      “我是瑟蕾司教,是你們未來生活的監護人!”瓢潑雷雨劈里啪啦地砸了下來將庭院中站立著的三十多個凍得直哆嗦的少女以及周圍數十位面無表情的修女淋得濕透。

      “你們的父親兄長被那些作威作福的貴族們脅迫著向忠誠的神之仆人舉起武器,你們的母親姊妹在匪患滋生的土地上卻惶惶不可終日……”閃電劃過天空,但在燈塔的光芒下卻無人可聞。

      “……你們能站到這里都是神的旨意,你們的家鄉,那個被神遺棄的王國只有靠你們才能救贖……”哢嚓一聲巨響淹沒掉了瑟蕾司教的高亢嗓音,遲來的雷霆終於在高空炸裂。許多年紀尚小的少女們被雷聲嚇得抱頭痛哭起來,顯然瀕崖修道院的第一夜記憶必定已經在她們的心里留下了痕跡。

      王國內部的政治局勢已經瀕臨失控,教廷必須提早為王國王室的妥協做好布局。為了重新掌控教區,教皇國急需培養大量忠於教廷的教職人員,而此刻的瀕崖修道院庭院內被迫淋雨的這些少女正是培養計劃的一環。在這里修行到符合要求後,她們便會被派遣回國,接管王國境內的分支教會。

      接受了教廷教育的王國籍神職人員,大多數時候都比教廷的宗教貴族們更能鞏固王國底層民眾們的信仰基礎。

      瑟蕾司教的訓話結束,渾身都濕透了的少女們被允許回到各種的房間。隊伍中的藍眸少女正被人流簇擁著即將離開時,一位高挑的修女徑直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修女站定於少女面前阻擋了後者的去路。

      “請…請問…您有什麽事嗎?

      “我是茱蒂絲,這兒的修女。有位大人要見你,跟我走。”簡潔地解釋了幾句後,高挑修女拽起少女的胳膊,粗暴地拉著她往庭院側廊走去。

      側廊孤零零地站著一位攜帶著武器的教廷騎士,似乎是聽見了兩人的腳步聲,對方緩緩轉身。在如此近的距離下,騎士的容貌被藍眸少女看了個清清楚楚,是幾天前把她們從奴隸商人手中接走的騎士之一。

      “是她嗎?”茱蒂絲把藍眸少女推向騎士。

      “藍眼睛…黑發…嗯,沒錯。”

      得到答覆後,修女茱蒂絲松開了牽著少女的手,獨自離開了側廊。

      “你的名字叫芮瀾……”

      少女聽不出對方是在詢問還是陳述,但她深知自己那個被深深打上王國貴族烙印的真名不能暴露,所以無論對方所述的名字是從何而來,少女都必須應和下來。

      “是…是……”怯懦的回應,就像其他一同被擄來的王國少女那樣。

      “想見你的人不是我,跟我來。”將一團毛巾扔給暫時只能以芮瀾為名的藍眸少女後,騎士轉身,沿著側廊的另一方向邁步離開。

      “未來…會怎麽樣……”

      烏雲籠罩大地,遮掩了高懸天空的明月,回過神兒時騎士已走出了好遠,胡思亂想中的少女連忙將毛巾裹在身上,小跑著朝前方的身影跑去。

      一前一後,一長一少,芮瀾剛踏進教堂就注意到了背靠講經台的聖騎士薇雯婭以及剛剛完成對她們的演講,自稱為瑟蕾的中年修女。

      “老師,您的身體可真不像個常年宅在修道院里的老古董,這鬼天氣下就連騎士團的訓練都會被擱置,可您竟能在淋雨的同時朝那群小丫頭們嘮叨那麽長時間,學生我可真是佩服呢~”

      “薇雯婭,在此聖潔之地,你最好收斂一點,別太放肆!”

      “老師,您還是像以前一樣刻薄嚴肅呢~”薇雯雅俯身在第一排桌椅上拿起了什麽,芮瀾的視線集中過去,一根雕刻著精致紋理的實木手杖被薇雯雅雙手端了起來。

      “這是學生的一點心意,萬一哪天老師您能用得上呢~”薇雯雅滿臉的期待,就好像是急迫地想要收獲長輩表揚的乖巧孩子。

      瑟蕾被薇雯雅言語中暗戳戳的詛咒氣得不輕,手掌按著胸口好一會兒才讓驟然起伏的心跳頻率平緩下來。

      “怎麽?老師不喜歡嗎?”

      “好自為之吧!”

      瑟蕾並未接下那根禮物手杖,而是轉身打算離開教堂,但門口處站在騎士身邊的少女芮瀾卻吸引了她目光,離開的步伐也停止了下來。

      “你們現在應該跟著修女們回到上午時被分配好的房間,私自亂跑是不被允許的,跟我離開這里!”

      “老師,是您的乖學生我把這位小姑娘叫來的,可以施舍出一些隱私空間給我們嗎?”

      瑟蕾伸出袖口的手重新縮了回去,她神色覆雜地回身看了薇雯雅一眼,隨後一言不發地獨自離開了教堂。

      “你先回駐地。”

      “是!”騎士行了軍禮後,同樣轉身離開了教堂。

教堂的木質大門被緊閉上,偌大的空曠室內此時就只剩下了女騎士薇雯雅與少女芮瀾。

      “不知道索菲琳娜小姐對自己新名字的印象如何?不覺得很配你那對星空般的雙眸嗎?我第一眼見到時可是完完全全被其中蘊含的玄奧給深深吸引住了呢~” 

      “您想對我做什麽?我…我不知道自己對您…對貴教還有什麽價值……”

      “索菲琳娜小姐以為呢?”薇雯雅緩步走到芮瀾的身後,閒庭信步地動作就好像已經確定了獵物已經無法逃出自己的掌心。

      “對我來說,索菲琳娜小姐您,可是無價的哦~”薇雯雅伸出胳膊牽起了芮瀾的小手,肌膚相觸,沁人心扉的冰涼傳遞了過來。

      “我…我沒明白您的意思?”

      薇雯雅在芮瀾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臉頰緩慢地擦湊近了後者的脖頸。

      “您…您…您到底想幹什麽!”異常的高溫從芮瀾的脖頸湧上了腦袋。 

      薇雯婭雙手剝開裹在芮瀾身上的那件被雨水淋濕的見習修道服,溫熱有力的手掌探進了已經變得松垮的裹胸布,靈巧的手指開始挑逗起因被澆淋而異常冰冷的雙乳。

      “別!”薇瀾後退著掙紮出了薇雯雅的懷抱,修道服也被少女從薇雯婭的魔爪里搶了出來覆蓋回身體上。“我…我們都是女人…為…為什麽?”

      “那又怎麽樣?”薇瀾緊跟著又靠近了上來。

      “所以我拼盡全力地從被操控擺布的命運里逃離出來,結果到頭來卻只是踏入了另一個牢籠?”眼淚從芮瀾的眼角處滑落,砸到地面上,落得粉碎的結局。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教皇都不能任憑自己的意願活著,你這個貴族千金又能怎麽樣呢?”薇雯雅淺笑著,腦袋湊上前去頂住了芮瀾的額頭,雙手拇指則翹了起來溫柔地為芮瀾擦拭掉眼淚。“作為我的戰利品總好過為了家族而犧牲,最後在陌生男人的胯下哭泣。”

“另外,你最好表現得堅強點,這樣才算是有趣。”薇雯雅半強迫地將芮瀾抱到了臨近蠟燭台的教堂長椅上,有力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從附近的燭台上掰下了一支正燃燒著的儀式用蠟燭。

“成為您的玩物又有多好?”

“請別這麽貶低自己,索菲琳娜小姐,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是有更進一步的可能的。”蠟燭傾斜,一滴灼燙的白色蠟液摔落進芮瀾裹胸布的縫隙中。

“啊~”尖銳的灼痛轉瞬即逝,異樣的感覺讓芮瀾開始心跳加速起來。

        “暖和一些了嗎?”薇雯雅的腦袋湊近芮瀾的側臉,關切的聲音在後者的耳畔輕響。

“難道身為聖騎士就可以不用遵守貴教的戒律…啊!”

      薇雯雅湊近上去,嘴唇微張,咬住了芮瀾的耳朵,似乎是想要略施懲戒一般,雙齒咬合的力量愈來愈強。

      慌亂之中,吃痛的芮瀾擡起手向薇雯雅的側臉推去,可還未等到接觸到對方,少女探出的手就被無情地抽打開。

      “收起你毫無意義的保護色吧,演了這麽久的的嬌弱小姐,可別把自己給騙了。”薇雯雅一圈接著一圈扯開芮瀾胸部的裹布,越來越急切的鼻息毫無阻攔地沖撞在芮瀾的臉上。“你那雙眼睛里悲涼是掩蓋不了的,無論我現在對你做些什麽,恐怕你都能以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承受下來吧?”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比如…作為一個普通人活下去……”芮瀾語氣出奇的平靜,亦如幾天前與那位打算對其施暴的囚衣少女對峙時的那般模樣。

      “你覺得呢?”薇雯雅停下動作,饒有興致地盯著面前好像換了一個性格的芮瀾。

      “呼(吸)~呼(吸)~”

      從小到大被嚴苛的家規管教著的芮瀾從沒主動做過如此羞恥的事情,即使是接連不斷的深呼吸也不能緩解手指的顫抖。

      主動褪下的裹胸布被規規整整地疊放在長椅上,芮瀾閉上眼睛,雨水拍打著華麗的彩繪玻璃,而從門縫偷渡進來的涼風穿梭在裸露而出的翹挺乳房之間。

      “我本以為你雙眸中的那抹深邃的星空藍已經足夠令我癡醉了,沒想到……”薇雯雅的手指在芮瀾的乳房上遊走,一直到觸碰了那塊凝固後的蠟液才停下動作,指甲沿著蠟片的邊沿切割了進去,由此而凹陷的皮肉將難忍的刺痛傳遞給緊閉雙目、臉頰緋紅的少女。被指甲撬出縫隙的蠟塊從芮瀾的乳房上脫離了下去,露出了下面被燙得嫣紅的皮膚。

      “美得我都有些不忍心去觸碰了。”薇雯雅雖然這樣說著,可她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浩如煙海的羞恥感點燃了所剩不多的貴族氣節,經驗經驗尚淺的芮瀾終是忍受不了薇雯雅對自己的淩辱。少女沖動之下抓握住了薇雯雅的手腕,突如其來的掣肘讓薇雯雅對芮瀾的折磨暫停了下來。

      “放開。”薇雯雅的眼睛里瞬間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四目相對,與自尊爭鬥了好一會兒,芮瀾才執行薇雯雅命令,松開了對方的手腕。

      “看來,我的小貓咪還長著尖牙與利爪呢~”白蠟燭再次被薇雯雅端了起來,一滴熾熱的蠟液啪嗒一聲砸落在芮瀾赤裸的乳房上。

      “嗯啊~”

      一滴接著一滴,芮瀾的雙手緊緊地揪著纏在腰間的修道服,頻頻眨動的雙眼努力地抵抗著淚水企圖噴湧而出的壓力。

      逐漸冷卻的的蠟液在芮瀾的乳房上流淌了一段距離後才冷卻凝固下來,越來越多的蠟塊粘在灼痛的皮肉上,被白蠟逐漸覆蓋的雙乳此時就像是下午茶糕點塔中覆蓋著奶油的精致糕點。

      眼見火焰的溫度即將完全吞噬自己手中僅剩的白蠟殘余,薇雯雅這才滿不在乎地把它扔在地上,踩了個稀碎。

      “感覺如何,索菲琳娜小姐。”

      “對不起……”芮瀾抹去眼淚後與薇雯雅那雙充滿著侵略性與占有欲的眼睛對視著,少女的語氣已經不覆之前那般平靜,劇烈起伏的胸部也暴露了此時忐忑不安的心理狀態。

      “真是太抱歉了!”凝固成整體的白蠟被薇雯雅用指甲沿著芮瀾乳房的弧度分割成了九宮格的樣子,它們一個接著一個被從皮膚上揭下來,大部分被蠟液灼燙過的皮膚都殷紅得像是稀釋後的血液,而被重覆地滴了多次臘液的乳溝內甚至有些接近燙傷的痕跡。

      “索菲琳娜小姐聽過貓叫嗎?”

      “我曾經養過一只白灰相間的王國田園貓很長時間,它是女仆們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它…它被父親的獵犬咬死了之後我就沒再養過第二只了。”

      “真可憐~”

      芮瀾可憐的乳房在薇雯婭的雙手中被翻來覆去地揉捏,在這場單方面的娛樂中唯一讓少女好受一些的事是不斷地有溫熱的吐息輕拂過仍在疼痛著的雙乳。

      “索菲琳娜小姐能嘗試著學一下貓叫嗎?”薇雯婭停止了吹氣的動作,濕潤的舌尖探出口腔,舔舐起了幹燥的嘴唇。

      芮瀾知道自己逃不出對方的手掌心,要麽主動沈淪成為對方的玩物,要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最後還是落得同樣的結局。

      “…喵…咳咳…喵喵……”芮瀾用手指抵住脖頸處聲帶對應的位置,很快類似小奶貓的尖銳叫聲就被模仿了出來。

      嬌滴滴的奶貓叫聲刺激得薇雯雅再也無法控制住那極速膨脹的占有欲,她粗暴地把芮瀾推躺在長椅上,修長的雙腿跨過對方的身體,強有力的腰肢簇擁著臀部壓坐下去撲滅了少女的掙紮。

      “我可沒允許你停下。”

      “喵…喵…唔唔~”

      兩人的額頭相抵,薇雯雅急不可耐地朝芮瀾吻了上去,靈活有力的巧舌撬開了少女的嘴唇後攪動著向深處延伸到了極限。

      被封鎖了嗓音的芮瀾任由著薇雯婭在自己的領地內擄掠,少女的思緒已經被曾經在情愛小說中偷掃過幾眼的情節填得滿滿當當,早就已經放棄了反抗。

      芮瀾沈淪在溫暖又濕潤的舔舐中,交錯在小腹上雙手一遍又一遍地在薇雯婭的吮吸節奏下搓弄著見習修道服的長裙。

      薇雯雅擡起頭,一根銀絲被牽扯出來,隨後戛然斷裂,一端搭拉在薇雯雅的嘴角,一端順著芮瀾的脖頸流淌進鎖骨的凹陷中。

      蔚藍的雙眸凝視著教堂穹頂忽明忽暗的瑰麗壁畫,芮瀾的靈魂好似與受難的聖女融為了一體,但很快這種神交就被肉體上的痛楚所打斷。

      “啪!”“啊!”

      “是被玩壞了嗎?”一場熱吻後卻沒能在芮瀾臉上見到能令自己滿意的表情,火大的薇雯雅毫不留情地扇了芮瀾的酥胸一巴掌。“我還沒盡興呢,你最好表現的精神一點。”

      又麻又痛的糟糕感覺迫使芮瀾將渙散的注意力重新集中了起來,回身時自己已經被薇雯婭抱在了懷里。

“索菲琳娜小姐欣賞過貴國那些吟遊詩人筆下的曖昧故事嗎?”

      即使剛剛就被人強吻過,但在被問及過去的糗事時,芮瀾還是下意識地感到有些羞澀。“女仆們偷偷帶給過我幾本。”

      “故事中男女主們通常在親吻過後會做些什麽?”薇雯雅掰開芮瀾的手,將後者的修道服抓握在自己手中。芮瀾能感覺到,那件潮濕的見習修道服正在從身上被剝離掉。

      “不!不可以!”芮瀾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夾緊雙腿的同時也大著膽子把自己衣服從薇雯婭的手里拽了回來。

      “不可以?索菲琳娜小姐,看來你仍需要被人提醒提醒自己目前的處境!”臉若寒霜的薇雯雅擡起胳膊徑直掐住了芮瀾細嫩的脖頸。

      “修道院已經…已經檢查過我的身體…如果發現我…我…我在這兒失去貞潔…我會被趕出去的……”芮瀾無力地拍打著薇雯雅如同鐵鉗般的手掌,呼吸的動作對於被掐住脖頸的少女來說正變得愈來愈艱難。

      “你可真是做了不少功課。”薇雯雅饒過了芮瀾,擡手將對方扶坐在長椅上。

      “咳!咳咳!”

      “好點了嗎?”薇雯雅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女士鬥篷披蓋住芮瀾的身體。“我是個女人,又怎麽能做得到你害怕的那件事呢,呵呵~”

      “手…手指…也不…不可以!”

      “原來索菲琳娜小姐你不光只知道男女之事啊~”

      “莊園里的女仆有很多是被賣來的,雖然家族給了她們一條活路,但是莊園對她們來說就是一個華麗點的大監牢而已。壓抑得久了,難免會產生些那方面的需求……”芮瀾的眼神變得飄忽不定,連話語都開始變得支支吾吾起來。“有時,她們就會…就會私下里相互…用手解決……”

      “索菲琳娜小姐還有偷看自己家女仆做愛的癖好?”

      芮瀾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內心的羞澀隨著氣流從朱唇皓齒間溜出身體,等再次睜眼時少女已經徹底地平靜了下來。

      “她們因為這些事兒沒少挨鞭子,可就算我每次都攔在母親面前,也只會是受罰的人多一個罷了。”

      “我真討厭你這副樣子,搞得我興致都快敗光了~”

      “謝謝您的衣服。”芮瀾將還有些潮濕的修道服穿戴整齊,而被薇雯雅披上的女士鬥篷則被芮瀾從里面用力拽得嚴實,使其緊緊裹住自己的身體來保持體溫。

      “別這幅意興闌珊的樣子啊索菲琳娜小姐,我還沒玩兒得盡興呢,你得補償我!”

      “您還想要我怎麽樣?”

      坐在長椅上的薇雯雅微微岔開雙腿,“索菲琳娜小姐,請跪在我的面前。”薇雯婭指了指她岔開雙腿後間空余出的地面。

      芮瀾似是明白了什麽,猶豫了片刻後起身站到了薇雯婭面前,鬥篷被撩起的同時,少女的膝蓋也壓在了冰冷的磚石上。

      薇雯雅撩開芮瀾額前的碎發,燭火將少女容顏雕琢完整。

      “真是乖巧~”薇雯婭愛不釋手地揉弄著芮瀾的臉蛋,就算單手解開腰帶繩結的動作陷入了僵局,她也不舍得就此放過對方。

      失去支撐的長褲在拉扯中輕易地脫離了薇雯婭的臀部,而暴露出來的亞麻內褲卻仍盡職地在他人的視線下遮擋著其主人的私密部位。

      “這最後一件我要你給我脫。”

      “再…再脫下去…就…就……”

      “如果你再磨蹭下去,我不保證自己是否會對你做出什麽更過分的事情來。”薇雯雅捏起芮瀾的下巴,淩厲的眼神中是赤裸裸的威脅。

      芮瀾面露順從地眨動起了雙眼,待到薇雯婭放開了自己,少女便小心翼翼地將手探向對方的雙腿間。纖細的手指搭在了內褲的邊沿,薇雯雅配合地支撐起身體好讓自己的臀部擡高一些。沒了阻礙,芮瀾很快就將薇雯婭的內褲脫到了後者膝蓋的位置,緊挨著被搓得皺皺巴巴的長褲。

      數十道觸目驚心的鞭痕縱橫交錯地覆蓋在薇雯婭的大腿內側乃至白凈的私處上,在兩瓣合攏著的陰唇間,晶瑩剔透的淫液正伴隨著蜜泬的收縮而逐漸向外溢出、蔓延。

      “這…這……”吃了一驚的芮瀾下意識地伸手去觸摸薇雯雅雙腿間的那些早已愈合的鞭痕,但很快少女就意識到了自己行為十分不妥,懸著得手也慌張地縮了回去。

      “皮肉之苦而已,比起戰場上的刀劍拼殺來說這些小傷算不了什麽。”

      “您…您是遭受過什麽刑…啊!”

      芮瀾還未完整地表露出自己的疑惑,薇雯雅就突然暴起捏住了少女的臉頰。在薇雯婭勢不可擋的壓迫下,任何話語離開芮瀾嘴唇都異變成了難以讓人理解的囈語。

      “索菲琳娜小姐,我們的關系還沒有發展到允許你觸碰我的私事的地步吧?”薇雯雅將跪姿的芮瀾推倒在地上,毫不在意自己披給對方的女士鬥篷沾染上了灰塵。“記住,別再有下次!”

      “咳咳…對不起,我明白了……”

      “感到有愧於我的話,就用你的舌頭把我下面舔幹凈。”薇雯雅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雙腿稍微岔開了些空間。

      “可以換…換個方式服侍您嗎?”芮瀾抿著嘴唇,口腔內莫名生出了不少苦澀的味道。“我可…可以用…用手…手指……”

      “也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族小姐說不定有著潔癖呢~”薇雯雅湊近上來,再次撩開了芮瀾垂到額前的頭發。

      薇雯婭的手掌覆蓋在芮瀾的側臉上,肌肉緊繃的小臂像是搭上利箭的繃緊弓弦。“嫌棄我臟也是可以理解的。”

淚水從那抹深藍中劃落而出,摔落在薇雯婭的手上,最終,被逼無奈的芮瀾湊近了身體,將自己的臉蛋埋入了對方的雙腿間。

      溫熱濕潤的粉舌填滿了薇雯婭身上的某道貫穿過陰唇的鞭痕,跪地趴伏在對方身上的芮瀾努力地在記憶里搜刮著品嘗湯汁菜肴的經歷,以此來欺騙、麻痹自己不堪重負的精神。

      “嗯哼…嗯哼……”頻頻襲來的性快感刺激得薇雯雅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潮紅眨眼間就從脖頸爬滿了她的臉頰。

      薇雯婭的大腿內側緊緊貼敷著芮瀾的臉蛋,濕熱逼仄的環境燜得少女實在難受,但她卻不敢在薇雯雅攀登高潮的進程中停下動作。此時的芮瀾就如同一直正在飲水的饑渴貓咪一樣,不停地挑動舌頭舔舐著薇雯婭潮濕的私處。

      毫不收斂的嬌喘、急促的喘息與絲絲縷縷的蘸水聲……諸多香艷色情的元素在被燭光映照得忽明忽暗的神像的注視下,相得益彰。

      這樣的場景一直持續到教堂的門被人憤怒地從外面推開,巨響之下,薇雯婭與芮瀾二人褻瀆神明的罪行被迫停止。

      最先認出來人是瑟蕾司教的是面朝大門方向跪著的芮瀾,少女慌慌張張從薇雯婭的雙腿中掙脫出來,然後就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似的,低垂著腦袋,拘謹地站在一旁等待發落。

      看見了衣衫不整的兩個人與地面上一片狼藉的白蠟後,氣極了的瑟蕾將手中捧著的什麽東西扔到了附近的長椅,接著揪起了自身修女服的下擺,加快腳步向二人走了過來。

      “老師,您回來得可真不是時……”

      “啪!”

      瑟蕾揚起手臂毫不留情地狠抽了薇雯雅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回蕩在空曠的教堂里久久不肯消散。肉眼可見地,薇雯婭挨打的那半張臉腫了起來,鮮紅的巴掌印篆刻其上,連她的嘴角都滲出了鮮血。

      薇雯婭的慘態在芮瀾的心里泛起的波濤還未平息,少女就見瑟蕾修女轉身向自己走來,然而顫抖著的小腿還未能後退半步,對方便已經近在咫尺。

      咬緊牙關的芮瀾微微側過腦袋,顫抖著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著懲罰的降臨。

預想之中的劇痛並未重現在芮瀾身上,瑟蕾修女只是伸手從她身上扯下了那件女士鬥篷並轉身扔還給了它的主人薇雯婭。

      “滾出我的修道院!”

      “咳咳,好痛啊老師~”薇雯雅將嘴邊的血擦拭幹凈後毫無懼色地站在了瑟蕾修女的面前。“這麽多年了,您還是這麽嚴格呢。”

      “再這麽無法無天下去,懲戒所的鞭子早晚會再一次落到你身上!”

“呵呵,那又怎麽樣!”整理衣服的薇雯雅笑著咧開嘴,本來潔白無瑕的牙齒此時大多都染上了一層血紅。

      “滾!”

      “芮瀾小姐,我們還會見面的。”薇雯雅踮起腳尖朝瑟蕾後面沈默著的芮瀾揮了揮胳膊。

      在燭光的映照下,芮瀾清晰地看見了薇雯婭側臉上的腫起的巴掌印。

      “老師,保重好身體哦~”披上鬥篷後,薇雯雅便轉身離開了教堂。

      “掃帚和簸箕都在側室。”瑟蕾修女指了指講經台側後方的一扇小門。“去把地上這些污穢之物整理幹凈。”

      “是……”

      在過去錦衣玉食的日子里芮瀾從未親自打掃過衛生,盡管女仆們熟練操弄掃帚的畫面在她的腦子里不斷重映,但現實中少女的清掃動作仍十分笨拙,甚至不少次都將已經聚攏成堆的垃圾不小心踢得再次分散開從而做了無用功。

      笨手笨腳地將地面清理得還算幹凈後,芮瀾將清掃工具放回了原位,接著安靜地站到了正在神像前祈禱的瑟蕾身後。

      “都收拾好了?”

      “是…是的……”

      “去後面把你的衣服換好。”

      “嗯?”芮瀾環顧教堂,發現瑟蕾所說的衣服就在門附近的長椅上擺放著。“這是給我的嗎?”

      “見習修女服,把你那身濕透了的衣服換掉。”

      “是。”

      “上面有毛巾,穿上衣服前先把身子擦幹。”

      “是……”窸窸窣窣的換衣聲十分突兀地在寂靜的教堂內響了起來。

      被蠟液灼燙過的雙乳仍對疼痛十分敏感,只是稍微被摩擦到就產生了很不適的痛楚,好在瑟蕾一直保持著向神明祈禱的姿勢使得赤身裸體的芮瀾少了許多顧慮。

      更換好內衣後,芮瀾撐開了瑟蕾帶來的修女服,這件服裝與不久前在庭院時看到的那些正式修女穿的一模一樣,黑色主色調中略帶了些白邊進行點綴,但整套衣物中並沒有包含頭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現在還沒有正式皈依的原因。

      芮瀾穿衣服的動作很麻利,很快就更換上了幹燥的修女服。潮濕的衣服被疊好擺放在長椅上、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後,芮瀾規規矩矩地站回瑟蕾的身後。

      “瑟蕾大人?”

      “換好衣服了?”

      “是。”

      “站到我身邊來,面朝我主。”瑟蕾側邁一步為芮瀾讓開空間。

      芮瀾心情忐忑地盯著神像那被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平和面容,她隱約能感覺到瑟蕾司教正在身後打量著自己。

      “撩開你的裙子。”

      “瑟蕾大人?”

      “給我把腦袋轉回去!”淩厲的呵斥在空曠的教堂中反覆地回響,受驚的芮瀾瞬間面如土色,原來瑟蕾對她的懲罰較薇雯婭來說只是稍微延遲一會。

      心跳加速的芮瀾顫抖著把修女裙撩到與腰部齊高的位置,片刻後,少女仿佛聽見了瑟蕾司教衣袖之間摩擦的聲響。

      一雙略微粗糙的手抓住了芮瀾內褲的邊沿,下體一涼,內褲便被瑟蕾拽了下來耷拉在少女緊挨著的雙膝間。

      “把你的雙腿岔開!”

      芮瀾委屈地咬著下唇,她的雙腳磨磨蹭蹭地向兩邊挪動了一些,內褲被抻得筆直,與雙腿呈現出一個類似三角的形狀。

      一盞蠟燭被擺放到了靠近芮瀾身體的位置,少女感覺到一雙褶皺的手撥開了自己私處合攏著的陰唇,小泬處源自燭火的溫熱感覺似乎正逐漸清晰起來。

      “嗯哼~”

      嬌喘剛從嗓子里竄出來,芮瀾就嚇得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這一連串的動作直接讓修女服失去支撐落到了正檢查自己身體的瑟蕾腦袋上。慌張的芮瀾補救似地拖住裙擺,可當瑟蕾重新站起身來時,少女還是從身後感受到了形如實質的怒氣。

      “芮瀾小姐,你應該慶幸自己還是處女。”

      “瑟蕾大人……”

      “啪!”“啊!”瑟蕾的手腕一甩,狠狠地抽了芮瀾白嫩翹挺的裸臀一巴掌。

      “啪!”“啊!”芮瀾圓潤的雙臀被抽得一顫一顫的,冰冷的臀肉很快就變得溫熱,同時也染上了淡淡的緋紅。

      “對不起,對不起瑟蕾大人!”

      “啪!”“啊!”

      “第一天就敢這樣放肆?”瑟蕾揚起胳膊重重地抽打在芮瀾顫抖著的臀部上,手心撂過臀肉的同時也把巴掌的輪廓刻印在其上。“不懂得敬畏的蠢丫頭,你以為這里是可以任由你這個大小姐胡作非為的地方嗎!”

      “啪!”掌風撩動著懸在上訪的裙擺,將火辣般的疼痛再次帶給少女的臀部。

      “呃嗯…我跟其他女孩明明都一樣……”芮瀾顫顫巍巍地端著裙擺,忍耐羞恥與痛苦的同時,十指也將周圍的布料抓了個皺皺巴巴。“我不是…不是什麽大小姐……”

      “是麽芮瀾小姐?”

      “啪!啪!”巴掌接連拍打在少女芮瀾的左右臀上,附近的燭火都被震顫的空氣給吹得忽明忽暗起來。

      “啊!”

      “你是把周圍人都當做蠢貨還是真覺得自己的偽裝天衣無縫!”

      “啪!”“嗯啊!”

      “您憑什麽這麽說……”從王國至教皇國的流亡經歷湧上芮瀾心頭,倔強逐漸從精致的容貌上褪去,作為替代的是一股既具有爆發力的、對不公命運的悲鳴。“您覺得我有的選嗎!我沒得選…沒得選…嗚嗚嗚嗚……”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可憐的人?”瑟蕾抓起自身礙事的裙擺,快步繞到了哭泣中的芮瀾面前。

      “教廷在中立國設立的教會每天都會收治大量王國來的難民,他們幾乎把自己除來生命外的一切都奉獻了出去來供養包括芮瀾小姐你在內的王國貴族們。他們換來了什麽?戰爭?饑餓?死亡?”瑟蕾捧起芮瀾的臉,滿眼認真地盯著少女淚眼婆娑的面容。“我不清楚你是因為政治迫害還是什麽可笑的理由淪落到如今的下場,但你在這里可沒有裝可憐的資格!”

      瑟蕾說完就越過芮瀾向遠處走去,獨留端著衣服的少女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內褲穿上,裙子放下來。”去而覆返的瑟蕾,話語中多了幾分嚴厲。

      “是。”

      輕微紅腫的臀肉一點點被面帶痛苦之意的芮瀾擠進自己的內褲,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少女麻木的雙手松開了被捏得滿是褶皺的修女服裙擺。

      “把雙手放在講經台上。”

      瑟蕾拿回了學生薇雯婭送給她的手杖,她輕撫著杖體,步伐穩健地繞到了講經台附近。“別以為我會輕易饒過你今晚所做出的罪孽之事。”

      實木手杖被揚了起來,呼嘯般的破空聲中,杖體末端重重地抽打在芮瀾被修女裙覆蓋的臀部上。

      “砰!”

      “啊!”比挨巴掌要難以忍受許多的鈍痛深入芮瀾臀部的肌膚,即使有了心理準備,少女還是被揍得踉蹌了一下,差點磕倒在講經台上。

      “砰!”

      “嗯啊!”肉浪顫動,裙擺泛起波瀾。

      芮瀾裙下的雙足蜷縮了起來將鞋面高高拱起,顫抖得如同篩糠般的雙臂艱難地抓著被汗漬浸濕講經台邊沿。

      “砰!”“啊!”

      “砰!”“啊!”

      呼嘯聲一波接著一波,手杖接連不斷地抽打在芮瀾已經腫脹到頂起裙擺的臀部上,少女幾近失去血色的十指死死地抓著講經台的邊沿,雙膝的每一次彎曲都仿佛是身體傾倒的前兆。

      “砰!”

      未有痛哼再迎合著響起,有的只是被空曠教堂放大了的抽泣聲。心智再怎麽高於同齡,芮瀾都只是個剛剛度過成人禮的少女,肉體疼痛與自尊被反覆踐踏所形成的絕望感正在逐漸溶解她的心理防線。

      “我想聽聽你對自己行為的辯解?”瑟蕾拄著手杖,沒再繼續抽打芮瀾的臀部。

      “我…我不知道……”

      “是麽?”瑟蕾撩起了芮瀾的裙子,少女那被腫脹臀肉擠得鼓鼓囊囊的內褲也被扒了下來,紫腫的臀部上橫七豎八地交錯著數道杖痕。

      見芮瀾毫無反應,瑟蕾毫不留情地甩了一巴掌上去。

      “啪!”

      芮瀾的身體劇烈地哆嗦著,皮肉撕裂般的疼痛正在臀部受力點處向四周蔓延。“沒有政治迫害也沒有什麽不可抗力的緣故,我是主動逃走的,咳咳,主動從您口中錦衣玉食的貴族生活中逃走的,並且我從未因此後悔…咳咳咳…從未!”

      “啪!”“嗯啊!”

      瑟蕾楞了片刻,心底里的怒氣因為芮瀾的話而削減了不少。“向我保證,今天發生過的事今後不會再出現。”

      “您比我要了解薇雯雅大人,您知道我沒能力反抗她。”

      “你這是在推脫責任?!”

      芮瀾的嘴唇動了動,但從中卻沒有反駁出任何話語。

      “啪!”手杖狠抽在芮瀾的裸臀上,少女壓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疼得喊出聲來。 

      “啪!”

      “嗯!瑟蕾大人,我我絕不是不是個放蕩的女孩!”

      “啪!”“嗯……”

      芮瀾瀕臨崩潰的精神再也支撐不住身體重量,重棍抽打之後,不可避免地摔倒在了講經台前。

      “我允許你明早離開修道院,我保證薇雯雅不會再有機會脅迫到你。”

      “我…咳咳…我不離開,咳!咳咳!”芮瀾的身體蜷縮成一團並開始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我不離開……”

      瑟蕾終是沒忍心再繼續懲罰如此慘狀的芮瀾,她放下手杖後俯身開始查看少女的身體狀況。

一段時間的摸索後瑟蕾發現芮瀾的身體以及漲紅了的俏臉都熱得發燙。

      “你發燒了?”瑟蕾的手背離開了芮瀾的額頭,此時的少女已經陷入了意識模糊的狀態無法自拔。

      “薇雯雅,現在的你可真讓我失望!”

      瑟蕾抱起芮瀾離開的同時也沒忘記捎帶上那根作為禮物的手杖,片刻後,教堂再次陷入了寂靜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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