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愛

 (一)


 


    手起,鞭落,一條鞭痕,在那白皙卻略帶粗糙的臀峰上赫然顯現。


 


    啊——!


 


    一聲驚呼,禾雀四起。


 


 


 


(二)


 


    “你們瞧你們瞧,少夫人又挨鞭子了……”


 


    “真給咱們司馬府丟人!”


 


    “少夫人這膽兒也太大了吧,居然敢跟錢莊杜老板有茍且之事!”


 


“噓……你們小聲點兒……少爺最愛的就是少夫人了,由不得別人說她半句不好。”


 


“唉,錯愛啊錯愛,少爺愛著少夫人,少夫人卻愛著杜老板。”


 


    “快看,都滲血了,執杖們是不是太狠了點兒啊……”


 


    “啊呸!少奶奶平日里就橫行霸道的,沒少欺負咱們,打!狠狠打!”


 


    “就是!打得她三天半月下不了床是最好不過的了!”


 


    “會不會把少奶奶打傷了啊?那時候受苦受累的可是我們,還得加倍伺候她呢!”


 


    “你瞧她那粗糙的皮囊,能打傷了才怪呢!你別看現在一條條紫血印子,保準一會兒就跟沒事兒人一樣!”


 


    “膚質粗糙,鞭子留下的鞭痕一點都不好看。”


 


    “管她呢,她當著我們的面退去了羅裙,屁股裸露無疑,丟盡了臉面,咱們免票看戲的就別嫌戲子長得醜。”


 


    “婉兒要是看到這一幕肯定會開心的。”


 


    “唉,可惜了,婉兒在刑房里受罰呢。”


 


    “可憐的婉兒……”


 


 


 


(三)


 


幽暗的刑房里,抽打聲,哭喊聲,聲聲入耳。


 


    “怎麽的?少夫人茍且,你這個賤婢也來湊熱鬧啊?”說話的是一位穿著體面的中年男子,他玩弄著浸過水的細長藤條,慢慢地來回踱著步,“就你那卑賤的身份,也配與我家少爺有魚水之歡?!”


 


“大總管,奴婢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少爺,觸怒了老爺和夫人,該打,該罰……”婉兒帶著哭腔說。


 


    “你還敢哭?你臉上的馬尿難道還要本總管幫你擦幹凈嗎?!”那位被稱之為大總管的中年男子揮起藤條,在婉兒的臀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嗖——啪!


 


“啊——!對不起,奴婢不敢哭了!大總管饒命……”婉兒艱難地用上臂擦了擦眼睛。


 


可憐的婉兒,已被刑婆們褪去所有衣褲,白里透紅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與烏發紅唇遙相呼應,秀色可餐。只見她雙手被麻繩捆綁著,吊掛在房梁上,雙膝跪在木制的凳子上,雙腿被分開,雙腳與兩旁的扶手死死地綁在一起,動彈不能。


 


麻繩在前,木凳在後,婉兒只能以半懸空的跪趴姿勢示人。雖說確實很可憐,這種懲罰的姿勢也十分羞辱,但是,婉兒那柔美的身體曲線不斷地扭動著,加上背部與臀部那些看似雜亂卻是有序的鞭痕,著實讓人著迷。管家也被婉兒迷住了,但管家沒有一顆憐香惜玉的心,有的只是一肚子色迷迷的壞水。


 


“刑婆,給這個叫婉兒的賤婢來點兒佐料!”總管獰笑著發令了。


 


說時遲,那時快,六位被稱為刑婆的中年婦女已各自拿著懲罰工具圍在了婉兒身邊。


 


“啊!不要!大總管饒命!婉兒再也不敢了!”婉兒知道,刑婆們是最邪惡的,是最心狠手辣的,是最無情的。


 


“你們還楞著幹什麽?”總管怒吼著。


 


刑婆們立馬行動起來。


 


 


 


 


 


【中篇】


 


 


 


(四)


 


鐵夾子,在婉兒的大腿根處造起了“城墻”,臀部的肉,被夾子牢牢夾住,一個個,一下下,不一會兒,下臀部分便成了鐵夾的天下,滿滿的鐵夾,隨著婉兒肌肉的抽搐不停地晃動著,碰撞著,劈啪直響,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木戒尺,在婉兒的腳心上留下了筆直的紅印子,尺上雕刻著的花紋,也在此刻深深地烙在婉兒的腳心,一朵朵花印子重疊著,由粉變紅,由紅變紫。紫印摻雜著血點,格外刺眼。


 


細短鞭,在婉兒的背部不停的抽打著,疼痛如針紮般。短鞭仿佛要把她嫩滑的背撕裂一樣,無情地,瘋狂地亂舞著,無序的痕,更疼。


 


小皮拍,在婉兒的胸部胡鬧著,這兒拍一下,那兒拍一下,脂肪不斷抖動著,隨著皮拍的觸碰,泛起片片紅暈,色彩雖是那般美麗,但那卻一種無聲的哀嚎,在汗水中嘶喊,在皮拍下驚叫,可惜,無人搭救。


 


假指甲,在婉兒的大腿內側、腋下以及腰間來回地撓著,狠狠地,深深地,一條條,一道道,有些癢,卻又很疼。那些指甲不會把皮膚撓破,卻會讓人有一種生不如死的難受,婉兒被生生固定在刑架上,無法躲避,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哭泣。


 


還有一人,沒有任何刑罰工具,卻也能讓婉兒呻吟。是的,她的手掌又厚又重,一巴掌扇在婉兒的臉上,便立刻能泛起紅暈,三掌之後臉蛋必腫。婉兒皮膚嬌嫩,不一會兒,臉蛋就被打得青紫,嘴角略有一絲血跡。


 


 


 


(五)


 


“行了行了,都住手吧,”總管抿了一口茶,示意刑婆們退下,站了起來,“我看這賤婢挺享受這般待遇,這一招兒是治不了她了,老子給她來頓狠的!”


 


說罷,揚起藤條,重重地給了婉兒一鞭子。


 


啊——!又是一聲慘叫。


 


鞭子無情地打落了婉兒臀上的幾個夾子,差點沒夾掉幾塊肉。婉兒疼得呲牙咧嘴,不斷地哭求著。


 


“哎呦?叫得很舒服嘛!老子換個工具伺候你!”總管擠了擠糟老的皺紋,擠出了一臉猥褻。


 


啪!響亮的一下。原來,是木板子。


 


這是一塊長一米,寬十厘米的木板,打在了婉兒的臀峰處。夾子隨板子墜落而抖動著,嘩啦啦,劇烈的晃動使得婉兒疼痛難忍,一下子暈了過去。


 


總管笑道:“來啊,給她卸下點兒負擔!”說罷,就只見刑婆們一擁而上,手忙腳亂地把夾在婉兒臀上的夾子取了下來。


 


婉兒被這種更深的疼痛驚醒,每取下一個夾子,婉兒就忍不住抽搐一下,倒吸一口冷氣。仿佛,那塊肉,已經跟著夾子掉了下去一般。


 


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像要撕裂司馬府一般,刺耳的慘叫,聽了讓人發怵。


 


 


 


(六)


 


長木板的印子,在婉兒那傷痕累累的臀上肆意跳躍,絲毫不理會婉兒的哀求。


 


沒辦法,婉兒只是個王府的奴婢,被少爺玷污,還被少爺反咬一口,卻也無處伸冤,只能忍氣吞聲的受著這般非人的懲罰。


 


婉兒的心,被撕裂了。


 


她悲號著:少爺,你口口聲聲說愛我,我把初夜給了你,你卻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消失了,我錯愛了你,少爺,你在哪?


 


可是,她的心,真的被撕裂了嗎?


 


下篇


 


(七)


 


少爺正守在少奶奶身邊,親自為其上藥。


 


此時的少奶奶看不到杜老板的身影,只看到愁眉苦臉的少爺,心中不禁百般溫暖,感慨萬千:我錯愛了姓杜的,忽略了一直體貼我的夫君,我真沒用,我真是個賤人。於是便起身,緊緊地摟著少爺,嚎啕大哭起來。


 


少爺抱著少奶奶,不住地輕拍著她的背。但他雙眸呆滯,腦中浮現的卻是昨晚婉兒在他臥榻上的身軀,那般婀娜,那般嫵媚,比起眼前這個女人誘惑得多。他想著:爹爹尚且三妻四妾,我為何不納婉兒為妾?我傷害了真愛我的婉兒,錯愛了眼前這個只知道掛念著杜老板的假惺惺的女人!


 


 


 


(八)


 


杜老板趴在錢莊內閣的床上,摸著青紫發硬的屁股,嘆息著,呻吟著。


 


那晚,他的情人用雞毛撣子收拾了他。打壞了三根雞毛撣子。


 


她坐在他床邊,輕聲說:“老杜啊老杜,你說過,我是司馬府的大夫人,身份高貴,你看不上別人,你說你深愛我,但當我對那個司馬老頭兒沒了愛意,而深深的在你身上投入了感情以後,卻發現自己錯愛了你,你改不了你的花花腸子……”


 


杜老板一聲不吭,不是他知錯,而是他在思念前任妻子:我錯愛了她們,失去了你。


 


 


 


(九)


 


婉兒挨完刑罰,早已不成人樣,所幸被司馬府的老爺抱出,輕放在了自己的榻上,悉心照料著。


 


“謝謝老爺,奴婢無以為報,以後定當盡心竭力伺候好老爺。”婉兒拖著疲憊的聲音說。


 


“我知道你前夫杜老板時常欺負你,”頓了頓,府上的老爺接著說,“來了我這兒又被犬子欺負,唉,熬到今天不容易啊,讓你受委屈了……”


 


“不,老爺,奴婢不委屈,只要能嫁給老爺,奴婢受這點兒委屈也願意。”婉兒媚笑起來。


 


那老爺清了清嗓子,嚴肅道:“怎麽,還管自己叫奴婢呢?”說罷便拽起婉兒,放在自己大腿上,揮起厚重的大手,朝著婉兒的臀部打了下去。


 


婉兒裸著身子,伏在那老爺腿上,雖感臀部生疼,心里卻無比溫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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