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懲戒期 (Pixiv member : 烨雨淅微)

 艾拉聽到歌聲的時候很不耐煩。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睡著的!


沒有失眠過的人是絕對不會理解這種感受的。她正處在那種朦朦朧朧即將墜入深層睡眠的邊緣處,再多給她一點時間她就能睡著了!


大半夜唱歌擾民啊!艾拉憋著一股火,她氣得不行,卻鬼壓床一樣怎麽也沒辦法醒來,身上沈得要命,好像整個霍格沃茨都壓在她的夢里阻止她醒來。


歌聲還不算,艾拉感覺到臉上和嘴邊都涼絲絲的。


……


房子漏雨了?!


快起來,快醒過來。她能感受到身體某一處這樣努力著,去挪你的手和腿,動!動起來!


水滴不停地滴在她的臉上和嘴邊,艾拉更煩躁了,她不僅要跳起來痛罵這個毫無公德心半夜在她窗戶下唱歌的人,她還要去質問鄧布利多。


她要起來!要吵架!艾拉用盡全身力氣,卻移動不了手指分毫。她像是一個被困在古埃及石棺里的活人,被活埋了一樣。歌聲越來越響亮,然後似乎有什麽東西被人倒進了她的嘴里。不會是昨天她吃飯時偷偷倒掉的魚湯吧。鄧布利多應該不是這麽小氣的……


“……艾拉……艾拉……”


嗯?鄧布利多叫她幹什麽?


“……艾拉……別裝睡。”鄧布利多的聲音好像跋涉了很遠才走到了她面前被她聽到,他聽起來疲憊極了,還有些不太明顯地喘著。


他應該注意身體了。艾拉突然想到這一點,自從她不強求自己從“鬼壓床”中醒過來之後人都松快了不少,輕飄飄的。之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姐姐和她說起鬼壓床的時候她就想到,如果不去反抗,是不是就會有不一樣的事發生。


總不見得世界上任何事都需要她“努力”。


“……我不會生氣的,起碼今天不會,快醒來,別裝睡,艾拉!”鄧布利多低低說,他的聲音更近了,幾乎像是貼著她的耳邊說的,最後叫她名字的時候嚴厲起來,帶著迫人的威懾感。


艾拉心虛了一下。她怎麽是在裝呢?她永遠不會那麽對鄧布利多的。起碼一個五年級的她不會。


但她張不開嘴。


樓下那個沒有公德心的鄰居好像得寸進尺地到她房間來唱歌了。鄧布利多來就是為了叫她半夜起來聽歌嗎?


……能不能點歌。她從小聽皇後樂隊長大的!她要聽波西米亞狂想曲!


“艾拉。告訴我發生了什麽?”鄧布利多嘆氣,他聽起來前所未有地疲憊,幾乎超過了他身份和年齡所能表達的極限。


艾拉從來沒想過他會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她煩躁起來,濃烈的罪惡感和愧疚讓她身體各處躁動癢痛起來。別讓他失望,一個聲音響起來,急切地催她,快起來,別讓他失望。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艾拉。”鄧布利多說,“從前有一個魔鬼,他被封印在了瓶子里。在第一個一百年,他許願,誰救下他就可以享受終身榮華。”


聽起來不錯。艾拉想,然後就聽到鄧布利多說,“……如果你現在醒過來,我不會給你任何懲罰。”


哇哦!艾拉掙紮了一下,懶洋洋地,但還是醒不過來,她天性里邪惡的那部分冒了出來,誘惑她,再等等,看看他還能用什麽誘惑你。


“……但是沒有人救他。所以魔鬼在第二個一百年許願,誰救下他,就可以擁有全世界的財富。”鄧布利多說,“如果你現在醒來,你只需要寫一份檢討。”


鄧布利多的話讓艾拉大感不妙,她極力掙紮起來,鄧布利多的好處怎麽只是虛晃一槍啊!


“……但是沒有人救他。所以魔鬼在第三個一百年許願,誰救下他,就滿足那人三個願望。”鄧布利多說,“如果你現在醒來,我會給你七天的懲戒期。”


艾拉咬緊牙關開始嘗試醒過來,完蛋,她已經充分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再不醒過來她怕是明天就要被打死了。


“……但是沒有人救他。所以魔鬼後來發誓,誰救下他,他就要殺了誰。”鄧布利多笑笑,很輕,更像是噴了一個小小的鼻息,“艾拉,如果你現在醒過來……我記得和你說過關於姜罰的事,或許過幾天我們可以試試他的威力。”


艾拉青筋都要爆出來了,那種感覺像是種子破土,或者她正在努力鉆出自己的身體。姜罰,他在好幾年前,在她剛被他教育的時候,他曾經給她說過。關於上個世紀的人們怎麽去懲罰淑女,去教養女孩。那些故事聽得她心驚膽戰,而他只是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最後卻又在給她講完睡前故事之後突然說,“……如果以後你犯了什麽讓我無比憤怒的錯誤。或許你就有機會嘗試了。”


……她那天晚上因為那句話甚至做了夢。


但不管怎麽說,鄧布利多的威脅極大激勵了艾拉。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就要醒來了。


“故事還有後續,但是那已經不重要了。”鄧布利多的聲音冷淡了一些,繼續說,“我會將你喚醒,而如果我將你喚醒……”


他的話沒說完。艾拉的手指動了一下,然後猛地睜開了眼睛,差點咬到舌頭,“……啊!醒了!咳咳……我,我只是噩夢鬼壓床了,咳,我,我醒了。”


“明天你的懲戒期開始,為期七天。”鄧不利多說,他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平靜突兀地說完,對著艾拉的床尾招招手,“福克斯,走吧。”


艾拉遲鈍地摸了摸臉上的水漬,才反應過來,那是鳳凰的眼淚,而她之前聽到的,是福克斯的歌聲。她看向鄧布利多轉身後寬大晨衣下手里握著的空藥瓶,睡前的一切才湧上她的心頭。


她掀開被子光著腳就要下床去追鄧布利多,結果腿一軟跌坐在了床邊,“我,我不是……”


鄧布利多走得極快,一秒鐘不到就已經到了門口,他肩膀寬厚,從後面看氣勢凝沈,威儀攝人,簡直讓人膽顫。他站在了門口,沒有回頭,只是嘆氣,疲憊極了,“不是你吃的?”


“……是我。”


“有人強迫你?”


“……沒有。”


“那不是什麽?”


“……”艾拉說不出話,她張張嘴,腦子一時還懵著,脫口就問,“你失望了嗎?我讓你失望了嗎?我很抱歉,我就是想睡覺……但是吃下去之後好一會都睡不著……我就想多吃點。”


“我沒有失望,艾拉。”鄧布利多還是沒有回頭,“你失去了耐心,所以吃了很多藥。”


“對你來說這是合理的事。我失去了耐心,所以明天你的懲戒期開始。這也是很合理的事。”


“你能理解吧。”鄧布利多輕聲說,用她的方式和她對話,身後的女孩沒有再說話。


鄧布利多推開門走了出去,“晚安,明天見,艾拉。”








艾拉早晨的時候總是迷迷糊糊的。她下樓的時候還很茫然,對著餐桌邊正在看報紙的鄧布利多問,“今天不吃早飯嗎?”


鄧布利多從報紙上方看了她一眼,“去換你懲戒期的衣服來,打完再吃飯。”


艾拉瞪圓了眼睛,睡意全都消失了。昨晚的一切走馬燈一樣從她眼前閃過,她腿一軟,幾乎站不住。懲戒期,這種東西已經遠離她生活太久太久了,但是那種恐懼依舊在幾年後的今天依舊讓她忐忑恐懼。更別提鄧布利多昨天還提到了姜罰……


艾拉幾乎想殺死昨晚的自己。


她羞愧極了,一步一蹭地回到房間換了衣服。


懲戒期意味著她不被看做一個少年人,而是被當做一個孩子。意味著她白天只能穿開襠褲,她的屁股將被隨時隨地給予一頓徹底通透的好打,懲戒期內她會得到一個長時間疼痛的紅屁股,他會確保它一直在腫脹發燙來提醒她懲戒期的嚴酷,而且更別提鄧布利多提到的姜罰,一想到要被分開臀縫往那個見不得人的秘處放入生姜,她怕都要怕死了。


艾拉同手同腳地回到房間換上開襠褲之後臉都開始發燙。十五歲的女性身體發育讓她更強烈的感受到開襠褲的羞恥,下體在走動之間若有若無地被風吹拂,剛生長的毛在走動間輕輕刮擦過她的大腿根,羞得她心都跟著七上八下,忍不住夾緊了屁股,但是毫無用處。懲戒期內她的一切秘密都將被袒露,這就是懲罰,從身到心她都會徹底被還原為幼童,隱私權和尊嚴是屬於懂事的大人的,而她因為魯莽失去了它們。


下樓就看到桌上已經徹底被清理幹凈了。艾拉難為情極了,在鄧布利多面前穿著空空蕩蕩的開襠褲簡直讓她心虛尷尬得不停摳手。更別提餐桌對著通透的玻璃,而窗戶正對著庭院。雖然知道不會有任何人經過看到,但是艾拉依舊恥得臉都紅透了。


她沒敢跟鄧布利多對視,只是徑直走過去趴在了餐桌上,飯前她會得到五十下巴掌。彎下腰後開襠褲就順著彎腰的弧度自然地向左右兩邊打開,臀肉就荔枝肉一樣被布料擠在了中間被露出來,艾拉沒臉擡頭,她把腦袋埋在了手臂里,感覺熱的頭腦發脹。如果完全的裸露或許不會讓她有這麽明顯的感覺,但是只有臀肉露在外面就讓她無法忘記自己的身份。十五歲還穿著開襠褲讓她有一種極度幼化的感覺,她在這種暗示里無限縮小成那個還能被塑造影響的小女孩,而這正是懲戒期的目的。但是在回歸幼童的同時,她又不可避免地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她在發育成熟,即使這樣緊緊夾著雙腿蜷縮著臀肉,彎下腰時她仍然能感受到不可避免的被迫打開的羞恥,她的腿根處自然而然會形成一個小小橢圓,恥毛和私密就在那里被暴露於天光之下。那神秘之處即使她在洗澡時都不敢觸碰,但是在懲罰中只作為一個附加的羞恥,盡管如此也足夠讓她臉紅難堪無地自容了。


羞恥永遠是懲罰的一部分。艾拉緊緊閉著眼睛,安撫自己。


鄧布利多手溫暖寬厚,他只紳士地輕輕貼了她光裸的屁股一下,然後將開襠褲的兩邊扒得更開,就揮起手。他的動作不快,這只是算是熱身,因此每一下巴掌都沈重有力,把臀肉拍扁打軟,他幾乎要將她的兩瓣屁股打到爛透一樣,從腿根抽扇上去,然後停在臀峰。而讓艾拉羞恥得是,他左右每打一下,就會在臀縫中間補上一下。臀縫處細嫩而脆弱,這一下巴掌又毫不留情,往往是上一陣余痛未消,下一巴掌就已經補了過來,臀縫處正包裹著少女難以講述的羞恥,但是在懲罰者眼中也只是普通的受罰之處,每一巴掌都極重,敏感脆弱的後穴和恥丘被抽到就會泛起辣痛,艾拉從沒有受過這種疼,二十來下之後艾拉就忍不住輕輕喘息起來,眼睛都疼得濕潤了。


臀肉酥酥麻麻刺痛起來,開襠褲的過度羞恥降低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她疼忍不住扭動起腰來,蜷縮著臀肉就想保護住自己。但是鄧布利多卻也因此加了幾分力,硬是打得她上下亂扭,完全顧不上防御緊繃。


五十下巴掌很快結束,她的屁股被扇成了漂亮的淺紅色,均勻發亮。艾拉在鄧布利多停手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在幹什麽,這時他一停手,臀肉放松下來,她忍不住縮了縮屁股,然後就無地自容起來。


鄧布利多卻並沒有過度關注她,他去洗過手後把早餐送到了桌上。


艾拉坐下的時候就皺起了眉。臀肉紅燙,硬木椅子面冰涼硌人,這樣坐著幾秒鐘,臀肉就疼得更厲害了,綿密得令人心底發癢的痛和熱緩慢抒發著,臀縫和臀腿交界處的痛一突一突的讓她坐立不安。她想加緊時間吃,好趕快結束。可等她吃完之後才想起來,鄧布利多不起身她是不能離席的,於是只好苦哈哈地輕輕擰動身體,變換重心,可憐的臀肉在這種碾磨和反覆變動的擠壓之下更加疼痛起來,酥酥得讓人無端心慌。


懲戒期的上午和下午通常都會各有一頓極其嚴厲的懲罰,在中午和晚上的時候鄧布利多監督她上藥,或者給她上藥,這樣可以保證她依舊在疼痛,但是皮肉不會過度受傷。


艾拉在鄧布利多重新清理幹凈桌面的時候還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她只是很高興自己終於能站了起來,但是馬上她就高興不起來了。


鄧布利多揮了一下魔杖,一個姜就從不知道什麽地方飛了過來,他的藍眼睛犀利而冰冷,在懲罰上他是極其嚴厲而不留情面的,艾拉在他的目光下總是心虛閃躲,但這次她不敢置信地直接去看鄧布利多的眼睛,聲音都不一樣了,“……我,我,我以後真的不會再……求你。別用這個。”


“鳳凰的眼淚具有極強的療愈效果,而歌聲能給人勇氣希望和力量。”鄧布利多耐心等她把話磕磕巴巴說完才開口,“……而你在昨晚一定是放棄了,所以哪怕福克斯不停地喂你眼淚,也無濟於事。”


“如果當時你再不醒來……我只能用鉆心剜骨將你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鄧布利多說,他平靜極了,好像對艾拉用鉆心剜骨這件事對他來說毫無痛苦,但是艾拉卻猛地白了臉色。


如果她真的把鄧布利多逼到了那個地步,她不會原諒自己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再躺一會也沒什麽。”艾拉慢慢說,她壓著喉嚨口突然腫大起來某個什麽東西,艱難地吞咽一下說,“……我昨晚只是很照常地吃了藥。但是它沒起效,它應該十分鐘就起效,但我等了一會就覺得很不耐煩。”


“我很害怕,我太害怕了。我必須做點什麽,我控制不住。”她不敢再看鄧布利多的眼睛,把目光投向窗外院子里的花,聲音里有幾不可查的恐慌顫栗,“我受不了失敗的結果,我受不了失控,我只是慌了……”


她說不下去。


“你罰我吧。”艾拉說,消沈著,但是又忍不住討價還價,“……能不能輕輕地罰。”


鄧布利多搖搖頭,他不為所動,指著桌面說,“躺上去。抱住膝彎。”


“你不想說點什麽嗎?”艾拉問,“你不失望嗎?”


“道理你都已經明白。”鄧布利多回答,“你也在慢慢努力改變。艾拉,耐心些。”


“像我相信你那樣相信自己。給自己一些時間和友善,像對你的朋友那樣對你自己,寬容點。如果覺得焦慮,或者結局可怕,不如就不去想結束。”鄧布利多的目光和煦而了然,只是看著她,“人生只有一個結束,就是死亡。可死亡也只是另一段旅程的開始。”


“沒什麽可怕的。你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荒廢,有無數機會讓你試錯。你人生的容錯率比你想得要高,沒什麽是一定要達到完美的。你把自己逼太緊了,而你也意識到這一點了,你已經很好了,不要求全責備,允許一切發生,哪怕是吃藥生效的慢一些,或者買到了空的巧克力蛙。”


鄧布利多的話讓人不自覺地想要信服和聽從,他身上有沈沈的歲月刻痕,他跨過一座座高山,他是她抵達未來的燈塔。艾拉靜靜聽著。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輕松地過你這個年紀該有的日子。我罰你不是為了讓你改變,只是為了讓你記住。”鄧布利多語氣輕到近乎嘆息,“生死是大事。不要在對自己的生命上面馬虎。”


“如果我昨晚不在。你要我回來如何面對你的屍體?”


“……你要你姐姐如何面對這件事?我怎麽和她交代?”


艾拉悚然震動,一瞬間心口就酸澀起來。她的眼淚滾滾而落,靜靜哭了一會,那些所有的焦灼難言,恐慌難說,所有對於弱點不足的憎惡就都消散了。她搞錯了一件事,她把重要的事和人忘了,反而被瑣碎的情緒絆住了心性。


她抹去了眼淚,躺上了桌子擺好姿勢。


鄧布利多沒再就著這個話題說話,他走過去,女孩的一切就都一覽無余。她的手緊緊扣住了手腕,應該是極其羞恥,她用力到指尖發白。


鄧布利多揮了揮魔杖,姜就自動褪下了皮飛到他的手里。她的後穴緊緊閉著,在他指尖輕觸之下羞澀地縮了縮,艾拉的臉紅得要滴出血。在上個世紀,這種淑女的懲罰在英國非常流行,各種雜志和書刊都會大力歌頌它們對於教育的貢獻。所謂貢獻,無非羞痛兩種。這是所有懲罰中最羞恥最疼痛的,最讓人刻骨銘心,讓人一次之後想起來就膽戰心驚。他時常覺得有趣,麻瓜們彼此傾軋,好像那不是他們的同類一樣殘忍地施暴。盡管不讚同,但是他仍然記住了那些東西。


她的手已經團成了拳頭,握得緊緊。


他握著姜的根部,把濕潤的頭部抵在了穴口,艾拉連呼吸就都屏住了。她下半身大敞四開著,寡廉鮮恥地如同小嬰兒一樣沒有任何秘密,被信任敬愛的師長這樣懲罰實在讓她難堪極了,她連腳背腳趾都緊緊繃直。


當姜慢慢旋轉著拓入甬道的時候,屋子里的兩個人都松了口氣。他小心翼翼地往里推,艱難極了。而艾拉在被擴張的酸脹震住的第一秒後立刻被疼痛驚到了,她從沒想過會這麽疼。與之相比,那里被入侵的異樣都讓她無力關注了。


姜的多汁迅速浸透了她的身後,小小的肛門像是被火點了引線一樣燒了起來,這股痛意從難言的下身一直爆燒到她的頭頂和眼睛耳朵里,太疼了,疼得她眼淚湧了出來哇哇哭起來。羞,也太羞了。一切都失控一樣,無論是讓她腿軟的仰躺抱腿的姿勢,還是那個排泄的地方被人仔細觀察被插入酷烈的生姜,她也要跟著失控了。


艾拉整個人都被疼痛和羞恥點燃了,全部的感官都集中了下體,那里的一切都被無限放大。


她無法承受。


“……不,停,停下!”她哭喊尖叫起來,簡直要被這種滅頂的疼痛浸透,整個人都要窒息了,她這一生都沒有像此刻這麽狼狽,下體在敬愛的導師面前完全裸露著抽搐,她忍著羞恥地使勁收縮身體希望能把生姜排出去,卻沒有任何用處。


艾拉疼得不行,整個人都被本能驅使著。逃!快逃!這疼痛無法被忍耐!快逃!


她下意識變成了阿尼馬格斯。


快逃。逃!


鄧布利多的魔杖就在手邊,但是他甚至沒用上鎖腿咒。白狼四腳朝天在桌上好不容易翻身滾落到地毯上,跳到沙發上又意識到獸態沒辦法把姜拔出去,艾拉狼狽地又變回人形,哭得紅頭脹臉的,可憐極了,趴在沙發上去夠身後的姜。但是巧合就巧合在這里,當她是人的時候,姜其實沒進去多少,但是變成阿尼馬格斯之後鄧布利多驚了一下,手下一用力,就把姜全推了進去,只留下了底座在外面。


艾拉顧不得羞恥,在沙發上撅著屁股就去夠,她還沒摸對地方,一觸手熱熱軟軟的濕肉,她簡直要被自己羞死,手猛地一個哆嗦就歪了,只好咬著嘴唇邊流眼淚邊再去夠,第二次的時候鄧布利多正好走到她身邊。他一把撈起艾拉哆嗦個不停的手,把女孩的手按住然後推到後背上,艾拉就只能毫無形象地扭著屁股崩潰大哭。


異物灼燒肛門的感覺是那麽疼痛,但是也那麽羞恥,她這幾年很努力在鄧布利多的面前維護自己的形象,希望被他重視,和他平等,但是這一次她又徹底變成了小孩,紅著屁股不管不顧地逃罰,還沒逃掉。穴口處的疼痛似乎不會消減一樣一直熊熊燃燒著,她哭得口齒不清,但是依舊不能動搖他分毫。


“……燒,它在燒……把它拿出去,求求你,啊啊啊!!求求你嗚嗚……”她一遍遍哭喊,幾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


鄧布利多一只手控制住了她,另一只手用了個飛來咒,板子就從艾拉哭得淚眼朦朧的眼前飛了過去。她哭得更慘了。


女孩屁股被沙發的靠背抵住,幾乎沖天,臀瓣中間夾著的黃色生姜格外顯眼,鄧布利多用的是老姜,因此效力強烈。他揮了揮手,板子就在空氣中帶起來尖銳的風聲。


啪!


他這一下重了一些,板子偏長,因此一板子下去可以將兩瓣臀肉都打到。艾拉的哭聲都因此停了一下,然後陡然爆發出更大的嗚咽聲,哇嗚地大哭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停手,求求你……”艾拉口齒不清地喊,“……別把它打爛,就拿不出了嗚嗚……”


剛才的一板子把生姜又打進去一些。鄧布利多安慰她,“不會拿不出去的。”


他說著就撥開女孩的臀縫檢查了一下姜條的底座,完好無損。


艾拉哭得頭暈。她已經十五六了,屁股不再像一二年級那時候瘦小,臀肉在發育期變得肥軟豐腴,生姜被她的臀肉夾在了中間,雖然被每一板子砸得更深,但是受到的力其實非常有限,根本不會碎。


鄧布利多繼續揮動。他打得不快,但是板子沈重,更別提臀縫中間還有生姜,十下都沒到,艾拉的理智還是潰散了,她拱起腰,又小孩子一樣擡著小腿試圖保護脆弱的屁股,泥鰍一樣往旁邊拱,來躲避追逐她的板子。


但每一下大板子還是準確地抽打在了她紅腫羞痛得顫顫巍巍的臀肉上,把她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臀肉和大腿都哆哆嗦嗦地抖個不停,兩瓣屁股水面一樣被板子打起漣漪,泛著肉浪,讓看的人心驚肉跳。


這種疼痛帶著摧枯拉朽的巨力讓她徹底沈浸在疼痛和眼淚里,她幾乎把屁股撅到最高處,然後又想要伸手去擋。姜的存在讓她每一次因為疼痛而收縮的肛門都滾燙地疼,她想把姜排出去體內,僅存的理智卻沒辦法讓她在鄧布利多注視下嘟起穴口去排泄發力,她渾身都是汗,就連下半身都羞痛的濕漉漉一片,而這甚至讓她更加難為情。


她為了避免收縮,只能像是長角蟾蜍一樣大大地岔開腿,但這樣的後果就是她甚至能感受到窗外的風吹拂過她所有的秘密,那些溝谷丘壑,從被掩藏遮蔽的見不得人處被她主動裸露坦出,暴露在師長的眼前,這讓她徹底崩潰起來,嗚嗚咽咽地嚎啕起來,哭得如同新生的嬰兒。


外界的一切都無法被她感知。她哭的投入,因此連什麽時候板子停了都沒意識到。


“……好了好了,不打了。”鄧布利多手冰涼的,輕輕貼在她腫痛高熱的臀肉上安撫她的羞恥。他輕輕檢查著臀肉上的痕跡,捏過每一寸肉來確保沒有腫塊。不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給艾拉用藥,藥劑只能消去痕跡,在下一次的責罰中他可能會因為顏色來判斷她受到的懲罰,而忘記之前她身上積累的疼痛。


“……姜,拿出去……”艾拉抽噎著,一顫一顫地。


鄧布利多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姜的底座,艾拉臀肉就蜷縮了一下,他拒絕了她,只是說,“我們的懲罰還沒結束。”


“去桌邊坐著檢討。寫完之後沒有問題再拿出來。”


艾拉剛剛回神擦幹眼淚,聽他這麽說眼淚就又湧了出來。但鄧布利多卻無動於衷,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起來,於是再不情願,她也只能乖乖聽話,去坐在桌邊寫檢討。


甫一坐下,就疼得艾拉差點忍不住彈起來。她的椅子剛被鄧布利多調高,說是她坐椅子,不如說硬木的椅子壓著她腫脹刺痛的屁股,臀肉在坐下時自然而然地向兩邊分開,姜就被凸顯出來,她哪是坐在椅子上,明明是坐在了姜上。


穴口的灼痛卻不像是之前那麽讓人難忍,但艾拉坐了一會依舊涕淚橫流起來,下身的濕潤和汗液一會就被風吹得羞涼。她抹著眼淚,哭得無力,手抖著寫檢討。


懲戒期還有七天,而她在第一天的上午就已經崩潰絕望了。





晚上八九點的時候艾拉就換上了寬大的襯衫,雖然蓋不住屁股,但是這是她懲戒期能為自己爭取到的最好的待遇了。她側躺在床上,懶得去揉仍舊在隱隱作痛的屁股。懲戒期照例是要有睡前懲罰的。鄧布利多果然很快就到了。她的燈開的暗,他穿著銀白配著藍色的家居服,仍舊發光似的。


五十下巴掌,哪怕他打得不重,但是抽在脆弱易感的兩瓣腫臀上依舊還是把艾拉疼哭了。鄧布利多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從自己身上起來。艾拉還在抹眼淚,也不起身,直接就壓著他的腿往床里爬,一聲也不吭。鄧布利多看著艾拉留給他的後腦勺輕聲問她,“疼得厲害?我給你帶了藥。”


艾拉搖搖頭,把臉埋進被子里,悶聲悶氣,“我沒事,晚安。”


鄧布利多站起身,就見床上的艾拉呼地撐起上半身,頭發擋在她臉側,看不到她的神色,但是話倒是說得極快,“要是你不忙能不能。”


她又猛地把自己的頭砸進柔軟的被子里,假裝自己剛才那句話已經說完而不是自己把後半截咽了回去。


鄧布利多的腳步聲卻越來越遠,艾拉沮喪地錘了一下床。身後還在灼痛的臀肉卻突然被人用掌心溫柔而全面地包裹了起來。


她一扭頭,鄧布利多在床的另一側看她。他睿智的眼睛似乎了然她一切的難言。


“很疼嗎?”他問,就坐在她身邊,手掌掌根用力,一點點推過她的皮肉,為她舒緩疼痛,剛才還繃緊在他手下畏懼羞痛到顫顫的兩瓣肉這時候慢慢在他掌下舒張著,放松下來。


艾拉搖搖頭,然後往他那邊蹭,她搖頭擺尾地把自己從床的右邊蹭到左邊,像海豹一樣靠肚子和腰用力。鄧布利多為她孩子的動作笑出聲,然後慢慢沈沈地長舒了口氣。他手心里的兩瓣臀肉腫得厲害極了,遠不像早晨他掌摑時還在彈跳晃動的那般軟柔。這一天他打得頻繁,而她哭得嗓子都啞了。


上午拔出姜之後她低泣那一聲,讓他幾乎懷疑自己。這樣的施暴有必要嗎?鄧布利多很少能感受到什麽沖動,但是此刻他卻萌生了結束這個所謂的懲戒期的沖動。


艾拉搖頭晃腦地趴在自己胳膊上享受著鄧布利多的按摩,突然開口宣布,“我討厭姜。”


“從今天開始它就在我的黑名單上,不準進我的廚房。”


“……它真的很疼。”她小小聲咬牙切齒地說。


鄧布利多還是沒說話。


艾拉快速扭頭瞥了他一眼,卻看到鄧布利多也正看著自己,她唰地一下就把頭以更快地速度擰了回去,留給他一個毛茸茸的後腦勺。就像是他手下這個疊著層層板痕的屁股一樣,柔軟,高熱,滾燙得幾乎融化他的心。他無法想象這樣鮮活的她如果因為這種事消失在世界上……


“……還是生氣的話,你明天也可以用姜罰我。”艾拉語速很快地說,說完之後就感覺臉著火一樣嗖地變紅變熱,就連這樣光著屁股被他揉都變得過分的羞恥起來。


鄧布利多輕輕搖頭,“一次就夠了,我沒有在生氣。”


艾拉又瞥他,得寸進尺,“那你給我揉揉中間。”


鄧布利多一巴掌輕輕打在她臀縫中間,艾拉嗷一下,鼻子都疼酸了。她沒再貧嘴,只是卻沒想到,第三天後這件事重新找上了她。






挨打這件事總是讓人覺得枯燥。艾拉是個適應能力相對很強的人,她在第二天的時候突然覺得,既然無論如何都要挨打,都要狼狽不堪,那她豈不是可以直接擺爛。


她從來是個膽大的人,因此第三天清晨就開始著手時間。她美美睡了個懶覺,因此被鄧布利多從被窩里挖出來的時候還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鐘,很好,多賺了半個小時呢。


但是隨後她就徹底清醒了。


穿著開襠褲仰臥被人拎著腳踝和只穿著襯衫上衣仰臥被人拎著腳踝是兩件完全不同的事。她的下半身嗖嗖地過著風,她一擡頭甚至能看到自己下身因為腳踝被提起而驟然跟著升高的毛。分毫畢現,讓她當場無地自容起來。


艾拉幾乎是立刻就後悔了,但是鄧布利多的巴掌卻也跟著就砸了下來,仰臥的姿勢讓她的屁股徹底地打開著,常年不見光的臀縫被這樣暴露在了天光之下,羞恥倒還是其次,這個姿勢更讓艾拉崩潰的是疼痛。這個姿勢把整個臀肉完全伸展開,臀腿交界之處變成了重災區,而臀縫的完全張開使得它也變成了公開的受罰區域,臀縫處的皮肉細嫩軟滑,一巴掌下去幾乎就能帶來一陣眼睛發酸的疼痛,更別提被打在肛口的羞恥和疼痛讓艾拉迅速回憶起那天姜罰的折磨,她簡直慌極了。


幾下之後鄧布利多就讓她自己握著膝蓋。艾拉抱著膝蓋挨了沒兩下,就忍不住伸手去擋住臀縫的羞處。疼,實在是太疼了,從那里的震動似乎能一直傳到她的心尖和臉頰上,每一下都讓她面紅耳赤地簡直想死,疼痛迅疾而劇烈,幾乎在落下時就讓她鼻尖發酸但是在下一巴掌抽到之前又會迅速酥酥麻麻地消散。而這里幾天前捱過的腫痛似乎還在隱隱作痛,邊緣紅軟腫了一圈,在巴掌下更加難捱起來。被這樣打,就更羞些,也更痛些。她心尖都跟著顫個不停,屁股這幾天格外易感脆弱,這樣在大巴掌下悲慘逃竄嗚咽羞恥的經歷讓她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艾拉後悔極了。她一時捂著羞恥的前面,一時又去捂著羞恥的後面,臉比屁股都燙,又疼又羞又急,只恨自己長少了手,不能全部遮住。


鄧布利多被她這頓遮擋鬧得打人像是打地鼠,他只好去捉她的手,然後把她的兩只細胳膊疊在一起繞在膝蓋那,用自己的手固定住,另一只手繼續打。他自然明白艾拉的小盤算,而對此他的回擊則更加堅定有力,痛打她的屁股很顯然能有效幫助她認清現狀。


而這也確實很有效,艾拉在淚眼朦朧後悔萬分地開始了她懲戒期的第三天,邊哭邊發誓自己下次一定會按時起床。








第四天的時候事情發生了一些有趣的變化。有趣——指麥格教授來了。


變化——指麥格教授看到她紅著屁股邊寫檢討邊抹眼淚就對著鄧布利多拔出了魔杖。


事情發生的實在太快。在艾拉目瞪口呆的一瞬間似乎大戰就要一觸即發了。她下意識就變成了白狼,一躍跳到了兩人的中間,迅速把鄧布利多護在身後,然後伏低了身體。


麥格的聲音都變了一下,“非法的阿尼馬格斯?”


“如果他欺負了你……”麥格看向女孩變的白狼,很是堅定,“好女孩,來我這邊,我會保護你。”


艾拉疑惑地動了動耳朵,麥格就看到狼頭上出現了人性化的疑惑表情,她扭頭去看鄧布利多,然後又去看她,變回了人形,很疑惑地問鄧布利多,“你欺負我了?”


“她指的是,我打你了。”鄧布利多很冷靜,他沒有過多解釋,也沒有去拿他的魔杖,只是很尋常地站著。


艾拉對著麥格小心翼翼搖搖頭,“他沒有欺負我。您能先把魔杖放下嗎?”


麥格沒有放下,只是仍舊嚴肅極了,女巫的臉色沈沈,淩厲極了,“……如果他沒有做壞事,自然不用害怕我。”


鄧布利多緩慢地對著艾拉搖頭,他沒有做任何突然的行動,只是被釘在原地一樣站在那,“你可以和她單獨聊聊,米勒娃。”


“我不會要求你無緣無故相信我。你盡可以自己查找證據。”鄧布利多坦然極了。


艾拉左右看看,不知所措。


麥格對她招了招手,等她過來就緊緊握著她的手,又看她的臉上有沒有傷痕,艾拉被她溫暖的手握著,舒服極了。早知道就進格蘭芬多了!


麥格輕聲問她,“你的房間在哪?我可以去看看嘛?”


艾拉帶她上樓的時候才意識到問題,她小小驚呼起來,然後慌亂地伸手去遮屁股。麥格很貼心地移開視線,體貼地不去關注她的尷尬和羞窘。


女孩的房間很正常,麥格松了一口氣,她自然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多年的老友是個道貌岸然的壞人,但還是提著心問了一下艾拉。


艾拉這時候才後知後覺有點不好意思,曾經被赫敏知道這事時她覺得還好,現在變成麥格教授她無端就心虛好多。更別提麥格教授似乎言語中把她當成了受害者,她一得到解釋的機會就趕緊為鄧布利多正名。


“他和我姐都會這樣打我。只是因為我做錯了事。”


麥格仍舊有些義憤填膺,“那也不能這麽打人啊!”


艾拉縮在床上小聲替他們辯解,“孤兒院里都是這麽幹的,而且很管用。”


麥格忿忿一會,才想到問,“如果方便的話……這次是為什麽呢?”


艾拉往被子里縮得更多,麥格教授的表情看起來兇巴巴的,簡直像答案如果不符合她的期待她就要下樓阿瓦達鄧布利多一樣,但是艾拉更害怕了。


等她把事情的原委一說,麥格已經嘆了好幾次氣了。


她臨走時還是不放心,拉著艾拉的手囑咐,“要是需要我的幫助,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等她走了之後艾拉才好奇地去磨鄧布利多,“當壞人的感覺怎麽樣?”


鄧布利多正在看麥格給他轉交的書籍和信件,聞言擡頭看她,似笑非笑,“她讓我下手更重一點。”


“真的嗎?”艾拉大驚失色,然後深深感覺自己被欺騙了感情。


“假的。”鄧布利多淡淡地說,“她來警告我而已。”


艾拉這時不說話,鄧布利多寫了一會,一擡頭就看到她表情不會,略微一想就知道她想歪了,出言寬慰,“我和她共事很長時間了,今天不管是誰都會得到這個警告。”


艾拉看他,表情歉疚。


鄧布利多微微搖頭,“這是她的正義。我很欣賞。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為遇見的不平事發聲的。”


“而且這並不會影響我們的友情。”他又低下頭去寫,慢慢說,“事實上,我覺得有個人一直監督是個很不錯的事。”


“人總會有失誤,看漏,做錯,想偏。朋友的意義不正是在這種時候及時警告你嗎?”


那天之後,艾拉在霍格沃茨再看到麥格教授都會覺得她是個很酷的大人。


“糟了!”艾拉突然想到,“她看到我的阿尼馬格斯了。”


鄧布利多擡頭看她,“我沒想到你會突然變身保護我。”


艾拉移開目光,轉換話題,“那要不要去魔法部登記啊?”


鄧布利多從善如流地回答她,“不。她不會去告密的。”


艾拉疑惑地看他,鄧布利多很俏皮地聳聳肩,這讓他看起來突然多了許多瀟灑的少年意氣,“這就是朋友,我尊重並且欣賞她的正義,而她也願意為朋友保守一個無傷大雅的秘密。”


一場風波就這樣被平息了。艾拉於是又苦哈哈地去寫她的檢討。


後三天還是一樣的難熬,發刷和戒尺輪流上陣,讓她每天睡前都有一個腫得高高的紅屁股,但是她的恢覆能力很強,所以甚至不用塗藥。


艾拉在這七天其實是非常自由的,甚至可以說是快樂的,她之前因為焦慮導致的失眠也在灼痛的屁股的治療下好了起來,睡前被這樣痛打總會讓她十分脆弱,但是出乎意料的,她哭過之後睡得更沈更香了,就好像那些所有的痛苦都在她挨打時被具象化替換成了落在屁股上的板子。而每天最幸福的時刻就是睡前懲罰結束後鄧布利多的按摩,疼痛被舒緩得酥酥麻麻的,雖然還一跳一跳的疼,但是很快就讓人昏昏欲睡起來。


等到七天終於結束的時候,艾拉脫下開襠褲穿上內褲的時候甚至有些久違的不自在。她一下樓就看到了久違的擺好的早餐,鄧布利多在邊看報紙邊吃,一切都陌生而又熟悉,之前的一切好像一場夢一樣。


“懷念你的懲戒期?”鄧布利多開玩笑地問。


“才沒有!”艾拉噔噔跑下樓坐在自己帶著厚厚軟墊的椅子上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很小聲很迅速地說,“……但它也沒那麽壞。”


她在鄧布利多看過來的目光下心虛地低下頭,開始用臉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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