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級懲戒 #2 ——適應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這柄戒尺並不是之前提到的那種威力恐怖的鐵戒尺，而是只有一指半寬、平時常被鳶都高級學院的教師們用來打手心或是打腳心的輕戒尺。這，或許也是考慮到周玲玲從來沒有挨過打，醫生想要先從比較輕的工具開始吧。

“轉過身去，衣物下擺掀起到腰部以上並且用腰帶紮好，內褲脫到膝蓋以下。”

指揮著周玲玲按照A級懲罰的細則整理好衣物，周玲玲那白嫩嫩圓鼓鼓的小屁股便是暴露在了醫生的面前。

“趴到床上，胯部緊貼床沿，膝蓋跪到地上，雙腿張開至肩寬，雙手抱頭。”

按照醫生的指示，周玲玲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將自己擺成了醫生所敘述的姿勢。此時的周玲玲雙膝跪地雙腿張開，上身和雙腿呈現完美的九十度，將那圓鼓鼓的小翹臀乖巧地翹了起來，送到了醫生的手邊。

“先體驗一下，記住現在這個姿勢。這是你接受A級懲罰時候的標準姿勢，在沒有得到監刑老師允許的情況下千萬不要隨便亂動，亂動的話會視情況得到加罰。”

聽到將臉埋進床鋪里面的周玲玲發出一聲輕輕的“嗯”聲，醫生緩了一口氣，繼續著自己的說明：“在全部懲罰的環節之中，雙手不能移動到身體腰部以下的位置，雙膝不得離開地面，上半身不得離開刑架，雙腿合攏的寬度不得低於肩寬。現在你是趴在床上，之後的正式懲罰你會趴在一個專門的刑架上，有儀器全程檢測你的姿勢是否合規。”

“保持好姿勢，現在我會用這柄戒尺打你的屁股五十下。記住剛才說的那些，不要違反。違反以上任何一條你都會被加罰五下，加罰數目沒有上限，明白了嗎？”

“嗯……”

又是一聲聲若蚊蠅的回應聲，醫生往後退了一步給自己留出揮動戒尺的空間，右手便是揮動起了戒尺，帶著風聲狠狠打在周玲玲那崩得緊緊的小屁股上。

“啪！”

“嗚啊……”

戒尺打在光屁股上的聲音比起巴掌還要清脆許多，周玲玲身體一震，就算是在得到醫生的提示之後早有準備，周玲玲還是被這一下戒尺打得發出一聲痛呼，抱著後腦勺的雙手一抖，似乎有想要將手背到身後捂住屁股的前置動作。那跪在地上的膝蓋也是一陣顫抖，雙腿本能地想要夾緊。

周玲玲那白嫩圓潤的小屁股上，一條鮮紅的痕跡迅速地從皮肉之上浮現出來，疼得周玲玲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動！叫隨便叫，哭隨便哭，記住姿勢別亂動，否則加罰。”

提醒了一句，醫生再一次揮動手中的戒尺，狠狠打在了周玲玲屁股上那條紅痕的下面。

“啪！”

“嗯啊啊啊……”

屁股上傳來疼痛的部位又多了一處。周玲玲緊繃著身子，努力地控制著自己身體顫抖的幅度以免違規。

“身體可以稍微放松一些。雖然這樣打得更痛，但比較節省體力，適合用來熬長時間的懲罰。今天只是五十下，之後的正式懲罰可能會是幾百下，體力消耗太快的話後面就沒能力熬過去了，在數目比較少的情況下先開始適應比較好。”

聽到醫生的話語，周玲玲應了一聲，微微夾緊的雙腿再一次地放松下來，屁股也是放松著向後挺起，像是在給醫生展示上面那兩條新鮮的紅痕。

“啪！啪！”

“嗚嗷嗷嗷啊！”

連續的兩下抽打瞬間擊破了周玲玲的心理防線，讓周玲玲大聲地喊叫了出來。醫生說的沒錯，屁股上的肌肉放松下來挨打確實要比之前疼一些，更何況這是醫生稍微帶有一些壞心眼的二連擊。被疼痛刺激到的周玲玲一瞬間便是忘記了醫生的囑托從地上蹦了起來，尖叫著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用力揉搓起來。

“恢覆姿勢。我數到三。一……”

醫生轉冷的報數聲讓周玲玲的意識回到了現實。突然想起了醫生話語的周玲玲瞬間臉色煞白，趕緊跪到了地上，在醫生數到二之前顫抖著身體抽泣著擺回了之前的姿勢。

“雙手放到屁股上，加五下；上半身離開床鋪，加五下；膝蓋離開地面，加五下；腿合上了，加五下，一共是加罰二十下。”

就因為周玲玲這一個有些失控的舉動，本來只需要挨五十下就可以過關的戒尺，一瞬之間便是漲到了七十下。

看到周玲玲迅速配合著自己的話語擺好姿勢，醫生的話語才重新溫和下來，對著抽泣的周玲玲開口說明：“記住，在懲罰的時候，有些人會出現我剛才那種變奏。這種手法有一個冠冕堂皇的解釋說法，是為了讓受罰的人沒辦法根據懲罰的節奏提前做好準備導致懲罰的效果下降。但實際上，他們的目的也就僅僅是讓你瞬間承受不住違反規定，這樣他們就能多打你幾下了。”

頓了一下，醫生繼續說明著：“所以，無論發生什麽你都要記住，千萬不要亂動，千萬不要亂動！亂動受苦的是你自己！”

抽抽噎噎著。周玲玲微微點頭，沈默了一小會之後，周玲玲對著醫生低低地說了一句“謝謝”。

周玲玲明白，醫生是想用這種實踐的方式教給自己這場懲罰的各處細節，讓自己用身體記住接受懲罰的感覺，這樣才不至於在正式的懲罰之中出更多的醜，稍微的多維護住自己已經所剩不多的尊嚴。

“啪！啪！啪！啪！啪！啪！”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

單調的抽打聲在這病房之中連續地響起，周玲玲死死咬著牙，努力地維持著自己的身體不要亂動違反規定。

“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七八下普通的責打之後，醫生又一次進行了變奏，也就是之前出現過的連續兩下的責打。這一次，周玲玲死死控制住自己顫抖的身體，壓制住自己想要捂住屁股逃避懲罰的欲望，壓制住自己想要扭動屁股躲開戒尺的欲望，死死將胯貼在病床的床沿上不讓自己的身體擡起。

打完這兩下戒尺之後醫生便是停手，觀察起了周玲玲的動作。當醫生看到周玲玲身體顫抖的幅度慢慢減小，最後徹底平靜下來的時候，醫生終於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了，稍微休息一下吧。你現在可以揉揉自己的屁股了。”

如蒙大赦，周玲玲趕緊伸手捂向自己的屁股，輕輕揉了起來。

首先，周玲玲感覺到的是屁股蛋上傳來的異常溫度，隨後便是那高高隆起的一條條肌膚被揉捏而傳來的陣陣刺痛。疼痛之下，周玲玲剛剛揉了兩下的手的動作遲緩了下來。

“現在五十下戒尺打到了一般，我來給你說一下。到正式懲罰的時候，中間會給你休息的時間。在這種時候，只要不是屁股痛得碰都沒辦法碰，根據臨床上的表現，我勸你還是多揉揉，把屁股上的腫塊揉開比較好。根據那些受罰學生們的經驗，懲罰間隔的休息時間揉揉屁股，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疼痛感都會降低一些。”

和周玲玲講述著自己在實際醫治那些因為接受懲罰而傷得稍微嚴重一些的學生的傷患處時的臨床經驗，醫生繼續著自己的說明：“A級懲罰的具體內容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到時候你要挨的數目不是幾十下，甚至不是簡單的一兩百三四百下，從一開始保存體力是很重要的，要不你中間受不了的。”

“所以，”醫生做出了總結發言，“我不是非要多打你這二十下，非要難為你。現在挨的數目多一些，到時候把A級懲罰完整的挨下來，你就不會再額外受後面的加罰項目了。”

“嘶……疼……”

一邊揉搓著自己的臀瓣，將自己臀上那一條條紅腫的醜陋痕跡大力揉散揉開，周玲玲一邊有些疑惑的開口，“醫生，難道你知道……”

“校方對你的A級懲罰全程進行校內直播，只要你能完整的挨下來並且在事後表現出足夠的對於罪行的懺悔，你的兩年牢獄之災就可以免除，當三個月的緩刑期滿之後你只需要在接下來一年多的學校生活中接受定期回訪就好，這一切就當做沒有發生，對嗎？”

用著聽不出太多情感的語氣，醫生平淡地將周玲玲、校方、受害者和檢方之間的協定內容訴說了出來。

一切都如醫生所說，只要周玲玲能夠做到剛才說的那些，不光可以不用坐牢，對於受害者的民事賠償也可以由校方來出。而作為交換，周玲玲接受懲罰的全程錄像會被校方保存，用以作為學校內部的教育片，以及獲得一些……經濟利益。不用說明，周玲玲就算是沒有那麽聰明，也能明白這所謂的“經濟利益”是從何而來。

但周玲玲沒有辦法拒絕。以周玲玲的家庭條件，一死一殘的結果所帶來的民事賠償數目是周玲玲根本承受不了的。就算那兩位受害的學姐在周玲玲看來她們死不足惜，但對於一個青春期的少女來說，奪走他人性命的罪惡感也在一定程度上讓周玲玲產生了“贖罪”的想法。在多方勢力的斡旋之下，鳶都高級學院這次前所未有的A級懲罰終於是被敲定下來執行。

經過幾分鐘的揉搓，周玲玲白嫩的小屁股上，那戒尺留下的一條條猙獰的紅痕變得柔和下來，暈開成為一大片鮮艷的紅色。在醫生的指揮下，周玲玲再一次回到了之前的姿勢。

“啪！啪！啪！啪！”

有節奏的戒尺抽打聲在周玲玲的屁股上響起。又是一陣在周玲玲看來稱得上狂風暴雨一般攻勢的抽打，咬牙切齒的周玲玲終於是將正式懲罰剩下的二十五下戒尺硬生生地受完了。或許也是因為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周玲玲在這剩下的抽打之中努力地放松著受罰屁股蛋上面的肌肉來為自己盡可能的保存體力，身體也是死死的伏在床沿上不敢有任何的移動。也因此，周玲玲在這後二十五下戒尺里面沒有得到任何的加罰。也就是說，今天等待周玲玲的戒尺，僅僅剩下了最後的二十下。

“表現不錯，只需要加罰二十下就足夠了。”

聽到醫生的宣判，稍微有些體力不支的周玲玲俯趴在床沿上，咬著牙努力挺起屁股，準備挨完加罰的二十下戒尺。

“加罰也有特別的規矩。二十下戒尺，你可以選擇自己掰開自己的屁股蛋，把自己兩瓣屁股之間的嫩肉露出來挨二十下，或者還是和之前一樣的姿勢挨四十下。”

聽著醫生對於加罰規矩的說明，周玲玲不由得伸手扣了扣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麽。

“醫生，你的意思是……？”

“是的，加罰的戒尺是要按照加罰數目打在你兩片屁股肉之間那最嫩最怕疼的肉上，或者以翻倍的數目打在你已經完完全全腫起來的屁股蛋子上。你可以選擇其中一種，如果不選，以二十下加罰為例，你就會被強行掰開屁股打屁股溝二十下，然後屁股蛋再挨四十下。”

聽完醫生更加具體的解釋，周玲玲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羞恥到爆炸了。一個從來沒有被打過屁股的乖乖女，第一次接受懲罰居然被要求自己掰開又紅又腫的屁股蛋，露出屁股溝里面嫩肉來受罰，或者讓那每一下都疼得身體發顫的戒尺再給自己的屁股蛋上再打翻倍的數目。如果可以的話，兩種選擇周玲玲都不想選。

“今天知道你第一次選擇很糾結，所以不做限制。之後的話，選擇時間會限制在10秒之內，10秒不做出選擇就會按照兩邊都打的預案執行。”

聽著醫生的說明，就算周玲玲再不情願，也只能從里面做出一種選擇。這就是A級懲罰的規矩，無奈，但又殘酷，如同周玲玲現在的人生一般。

紅腫不堪的屁股蛋已經連一下戒尺都不想再挨了。或許，屁股溝里面的肉，打起來其實沒那麽疼？這麽想著，周玲玲的心中終於是有了決斷。

“嘶……疼啊……”

雙手碰到自己屁股蛋的瞬間，周玲玲在第一時間感覺到的並不是疼痛，而是似乎自己的雙手正摸在一個暖寶寶上，那傳遞過來的溫度甚至有些燙手。但很快，隨著周玲玲用力掰開自己的屁股蛋，受傷的屁股蛋感受到壓力的瞬間便是開始給周玲玲的大腦傳遞出疼痛的訊號，並且伴隨著周玲玲雙手力量的增大，屁股蛋上傳來的疼痛也是愈加強烈。

“掰開自己屁股時，手指盡量並攏並且遠離你的屁股溝。畢竟懲罰你的是可能會犯錯的人，萬一刑具打到肉不多的手指上傷了骨頭，那可比屁股開花還要難辦和痛苦。”

聽著醫生的說明，周玲玲將自己雙手的手指並攏。但並攏的手指和屁股蛋的接觸面積會變小，分開屁股蛋的幅度也會顯得小一些。因此，在醫生的指揮下，周玲玲只能咬牙切齒地加大自己手上的力度，更加努力地掰開自己的屁股蛋。

在醫生的視角看來，面前的周玲玲泫然欲泣，梨花帶雨，雙手主動掰開紅腫的屁股蛋露出菊花和下面稚嫩的小花心，此情此景，如果醫生是一個男性的話，怕是瞬間就會支起一個小帳篷。

但同為女性的一聲，體會到的是周玲玲全身上下傳遞出來的、濃厚的羞恥感覺。但校醫院的醫生對於這種情況可謂是司空見慣，倒是不會有太多的額外想法。所以，周玲玲那依舊保持著白皙的屁股溝嫩肉便是迎來了第一下戒尺。

“啪！”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戒尺的抽打聲音並沒有太多的變化，但周玲玲的身體卻是猛然一縮，那兩片屁股蛋似乎是要掙脫雙手的束縛閉合到一起來保護自己剛剛被狠狠抽了一下的屁股溝。

但周玲玲忍住了。顫抖的身體逐漸平息，那雙小手也算是不辱使命，時刻保持著自己屁股溝的張開。一條鮮艷的紅痕浮現在周玲玲左邊的屁股溝里面。

“啪！”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太疼了，同樣的道具抽到屁股溝和屁股蛋上的感覺完全不同。厚實的屁股蛋好歹還能緩沖一下戒尺抽打的力道，但“皮薄餡大”的屁股溝卻是缺少緩沖的肉墊，戒尺的威力得以毫無保留的發揮。這一瞬間，周玲玲便是有些後悔了。

但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周玲玲明白，如果自己提出後悔的意向，今天的“適應性訓練”就不是這簡簡單單的二十下屁股溝戒尺就算結束的。周玲玲只能咬著牙發出稚嫩的慘叫，來熬過那從屁股溝散發到整個屁股上的、從內到外的慘厲疼痛。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

一下一下的抽打讓周玲玲的眼前有些發黑。對於一個曾經受過的最重懲罰也就是巴掌打屁股蛋（之前護工的作品）的少女來說，戒尺抽屁股縫的疼痛實在是太過於難以忍受了。打到最後，周玲玲對於屁股上的感覺都已經不再清晰，只能感覺到一種似乎可以稱之為“疼痛”的感覺不斷傳來，讓周玲玲的意識逐漸沈入深淵。

是的，在戒尺抽屁股溝的懲罰之中，周玲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