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人期結束而開始的死神生活》 #42 （三十九）逃離地牢後要做的事情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歡迎光臨~”在城區的苦&戀咖啡館中，店長依繪戀空看到有客人進來後便打招呼。進來的女人留著灰藍色中長發，一身休閒裝，她說道：“難得的周末時光，就喝點甜的放松一下。麻煩來一杯全糖榛果拿鐵，做成冰沙加芝士奶蓋哦～。”
“好的，您找個地方隨便坐，我這就去準備。”依繪戀空說完便熟練的操作咖啡機，原本她還有臨時店員縵曦來幫忙的，但自從上次那件事後她便再也沒見過縵曦。
青塚接過咖啡後邊斜視窗外，她以為自己退休之後依舊會因忙著暗部的事情而充實，但自從上次陪晴子和質美去人間歷練後她便再也沒什麽要忙的。女人在品嘗咖啡與榛果醬巧妙結合的甘甜時，無意間聽到了旁邊一桌的對話。
“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我們那邊已經有三個人失蹤了。”一個身著死神制服的男人說道。
另一個接過話：“啊，那件事對吧？聽說那三個人還都是電磁系的能力者，想必可能是去參加什麽秘密計劃了吧。”
“這樣啊，那上級不應該告知我們一下嗎？”
“別開玩笑了，你我什麽級別還不清楚？領導們的事情少打聽。”
青塚昨天也在其他地方聽到了有電磁能力者失蹤的消息，原本她還以為是普通的失蹤案，但她現在對此來了興趣。當她正打算開口詢問時，街道上突然冒出一個大火球，巨大的沖擊波擊碎玻璃將咖啡館里面的人全部掀翻。之後便冒出來一群鬼族拿著武器在繁華的市中心燒殺搶掠。
勉強起身的青塚拔出插在體內的破片並咳了一口鮮血。自己明明用能力在一瞬間做好防御，怎麽卻失了效呢？戀空看著自己和楠精心打理的咖啡館被鬼族搞成這樣，心中的怒火立刻燃起，但她掰手指來激活機械臂里的異能時，少女發現自己的肉體強度並沒有被強化。此時的戀空空有一身徒手格鬥技巧，卻沒有與之對應的力量加持。
身為曾經的老領導，青塚在認清現實後帶著剛剛兩個後輩躲到後方以免被鬼族發現。在聽聞戀空曾經也是死神後，青塚說道：“不論我們現在是什麽身份，薩那蘭城被鬼族破壞時我們就要團結一致，我們一起回死神總部吧。就算我們沒有異能也能依靠裝備擊退那些鬼族。”
“可我們的能力都失效了，更何況外面那麽亂，想要前往總部沒那麽容易吧？”身著死神制服的男人說道。
“我生前年輕的時候和轟炸機飆過車，我可以帶你們去。”另一個附和。
戀空拿出車鑰匙，有些舍不得的說道：“我家那位送了我一輛好車，不嫌棄的話可以用我的。”
就這樣幾人火速駛向死神總部。與此同時，格蕾雅的辦公室被敲響。格蕾雅習慣性的說了“請進”二字後，擡頭便看著身著新人期制服、留著低位雙馬尾的短發少女。格蕾雅一時間沒有認出對方的身份，對方卻提前開口道：“薩那托斯前輩，我是筱原前輩帶的後輩艾蓮娜·安潔莉卡，是……是筱原前輩讓我來找您的。”
“哦？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另外直接叫我格蕾雅前輩就好了，這個聽著更順一些。”格蕾雅了解對方身份後繼續問道：“那質美叫你來是做什麽呢？”
“筱原前輩去執行任務，已經一天一夜沒回來了。”艾蓮娜不安的攥著裙角，之後補充道：“筱原前輩說過，如果她在今天中午前都沒回來，就讓我來找您。”
“啊，原來是這樣，看來那孩子兇多吉少了。”格蕾雅忙著調查為何薩那蘭城區域的異能失效，全然忘記了質美今天上午應該向自己當面匯報回收情況。格蕾雅墨綠的眸子展現出一絲擔憂，她立刻和其他部門聯系來確定昨天任務的情況。當格蕾雅得知昨天去清剿異能者的死神們都沒回來時，她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就在格蕾雅不知如何是好時，她的房門便被不打招呼的推開。格蕾雅昔日老搭檔青塚推門而入，旁邊則是留著紅色雙馬尾的少女依繪戀空。
“關於最近薩那蘭城的異樣，你有什麽頭緒嗎？”格蕾雅直接對青塚發問，她知道面前之人一定是來幫忙解決問題的。
“不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青塚看著一旁不認識的新人期死神艾蓮娜，直接說道：“真懷念啊，說起來晴子和你那後輩怎麽樣了呢？”
“她倆昨天去執行任務，然後一直聯系不上。”格蕾雅感覺有些自責，之後說道：“我也看到薩那蘭城被不明組織攻擊的消息了，怕是她們的狀況不容樂觀。”
得知這不是什麽好消息的青塚點了根煙緩解壓力，之後說道：“借你們技術科的機房一用，我退休已經沒權限了，所以就請格蕾雅刷卡吧。”
“你去那里做什麽？”
“晴子腦內抑制能力增長的芯片里有定位裝置。雖然是幾十年前做的精度不怎麽樣，但勉強還有些用。你家質美應該和那孩子在一起吧？那就交給我好了。”青塚說的話讓格蕾雅感受到了一絲希望。
眾人在屏幕旁看著青塚一邊抽煙一邊操作鍵盤，當她們發現晴子此時的坐標在磔刑地獄後，青塚直接起身說道：“還等什麽？走吧。”
“你想直接去？”格蕾雅問道。
青塚回答道：“多謝提醒，我先取一把武器再去。器械科應該還歡迎我這種老同志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格蕾雅拉住青塚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今時不同往日，如果我們穿著死神制服在別人的地盤上大鬧一番，一定會有麻煩的。”
“可我現在不是死神啊，你說對不對呀戀空小姐？”青塚將手搭在戀空的肩上，之後對著格蕾雅說道：“你和這個新人期小孩去慢慢找找所謂文明體面的方法救人好了。我和戀空小姐就先走一步咯。”此時她的語氣中充斥著陰陽怪氣。
“青塚，你誤會我了。”格蕾雅掏出前往器械科的通行卡，之後說道：“我們兵分兩路好了，我和艾蓮娜會以死神的身份去磔刑地獄找朋友幫忙，順便收集情報。青塚和戀空就作為執行小隊去用暴力手段救人。畢竟你們現在沒有了任何身份，就算是被人發現也沒有關系。”
“‘也沒有關系’？是‘也和死神沒什麽關系’吧？偉大的格蕾雅前輩還真是在乎死神的名聲呢。”青塚開了一句玩笑，之後便去器械科尋找曾今陪伴自己度過幾百年的死神鐮刀。戀空得知地獄沒有“異能被抑制”這種怪事後，只是找了一些藥品應對突發情況。格蕾雅也選擇了鐮刀，艾蓮娜選了一把和筱原前輩同型號的微型沖鋒槍和手槍放在背包里。格蕾雅在協調好各部門的交接工作後，救人四人組便向著磔刑地獄出發了。
在磔刑地獄處的地牢里，兩個獄卒一人拖著一名渾身是血的死神走到牢房前。醢惠將全身肌肉撕裂與骨骼脫臼的晴子扔到發黴發臭的地板上，鑊華子則貼心的為北川展示失去雙腿且奄奄一息的茱莉亞。
見到如此場景的北川想直接活剮了眼前的兩個變態，但根據剛剛與質美等人商量的計謀，他也只能強忍怒意並裝作大義凜然的說道：“就算這樣，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情報的！”
醢惠聽完後只是發出了憐憫般的嘲笑，她說道：“沒關系，如果你現在就直接說的話我們就失去很多樂子。”
“對呀，你不說只能說明我倆做的還不夠。只不過你的茱莉亞在鋸腿的時候昏死過好幾次呢，到現在連潑水都沒反應，感到無聊後就暫時放過她了。”鑊華子在一旁附和。
一旁的筱原質美直接起身向醢惠揮拳，但身體虛弱的她本身就不擅長徒手格鬥。醢惠一把抓住質美，說道：“哦呀，你原來這麽自告奮勇嗎？那下一個就是你了！雖然硫湖大人說要保證你身體完整，但我依然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麽叫生不如死。”
鑊華子瞄上一旁的楠，她說道：“根據情報來說你好像是個大小姐啊，那就讓我看看大小姐受刑時會發出什麽樣的聲音吧！哈哈哈～”
就這樣質美和楠被帶進了拷問室，而這恰好是楠留下來的計策。北川用殘存的能力將晴子的傷勢完全恢覆。隨著晴子全身傳來斷骨的哢哢聲，白發少女在異樣的痛感中逐漸感到了自己獲得了這副軀體的控制權。北川對著心愛的茱莉亞說道：“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恢覆你的腿，因為如果你現在就重新長出雙腿，會被別的獄卒懷疑的。”
“沒關系……我……這點疼我能忍的……”茱莉亞有氣無力的回應，但她現在狼狽的模樣只能告訴她的男友這是在逞能茱莉亞繼續說道：“晴子，只有你一個人行嗎？”
晴子暫時還裝作受刑後的樣子，躺在發黴的地面上用詭異的平淡語氣說道：“我現在只想讓那兩個家夥爛在自己的審訊室里。”
北川起身去鐵欄旁大聲謾罵，時不時踹幾腳鐵牢。這種行為迅速引起了在外面看門獄卒的注意。獄卒看到北川只是一個瘦高文弱的男人，旁邊也只是受過刑無法動彈的少女和雙腿截肢的金發妞，所以他拿起狼牙棒打開牢房門，打算給北川點教訓。
質美剛被粗暴的抓到拷問室時，她便看到長凳上和地板兩側的一灘灘鮮血，以及茱莉亞那被鋸掉的雙腿殘肢。質美的視線突然變得模糊，她回憶起生前被京介虐待的場景。雖然自己最後活了下來，但她親眼看到京介用鋒利的匕首劃開其他少女雪白的皮膚。墻上各式拷問道具讓質美明白接下來自己將要遭遇的事情絕對比被綁架後虐待還要差勁。眼鏡娘吼道：“你們做這些事情，就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你殺死硫湖大人的妹妹後被我們捉到這里才是報應吧？”醢惠嘲諷般回答。
“你們這些畜牲！別碰我！”楠被扒光衣服趴在斷頭台上撅高屁股，口中還被鑊華子放了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並沒有鏈接斷頭台的鍘刀，而是另一個桌子正上方的木板。木板的下端密密麻麻的排列著鋒利的錐刺，而質美就正好被綁在錐刺下方的桌子上。
鑊華子看著楠充滿曲線美的胴體，輕飄飄地說道：“真是讓人羨慕的皮囊呢。不過如果你現在松口的話，你的同伴可是會千瘡百孔哦。”
楠由於叼著繩子無法說話，只是默默看著鑊華子從墻上取下沾著不知存在多久的血漬的皮鞭。醢惠貌似有些累了，只是坐在椅子上一邊喝水一邊問質美道：“你有什麽想要說出來的情報嗎？說出來的話你的同伴就不用挨鞭子了哦。”
“你們這群差勁的家夥……”質美顯然沒有合作的意思。醢惠對鑊華子使了個眼神，鑊華子便開始自己期待已久的鞭打。
“嗖！”鞭子劃破空氣，無情的落在楠撅高的臀上。由於楠做好了準備，這一下並沒有讓她喊出聲，而是死死咬住嘴中的繩子。
“表現的不錯嘛，看你到底能堅持多久！”鑊華子重新調整姿勢，然後將皮鞭一下又一下抽在楠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此時就算自己曾經有喜歡被打屁股的傾向，但足以撕裂皮肉的鞭打帶來的痛苦不會讓任何一個喜歡受虐的人享受。
“嗚嗯……”楠棕黑色的眸子已經被淚水濕潤，坐在一旁的醢惠看到了這一點，於是陰陽怪氣的說道：“哦呀，都哭出來了呀。僅僅幾下鞭子而已，看來死神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嘛，都是打幾下屁股就哭鼻子的小崽子。”
看著懸掛在自己上方的錐板，質美深吸一口氣，之後直面恐懼。她扭頭對著揮舞皮鞭的鑊華子說道：“你這家夥有什麽事情沖我來，別傷害楠楠！”
鑊華子只是輕蔑的轉過頭說道：“你以為你現在很勇敢嗎？在我眼中你只是怕你口中的楠楠因疼痛松口，然後讓你自己被紮的千瘡百孔而已。”說罷繼續用皮鞭拷打那位棕發少女。
比格蕾雅前輩的藤條還要痛苦百倍的拷問皮鞭讓楠視線模糊，雙耳也產生了輕微的耳鳴。此時少女原本豐滿翹挺的屁股上布滿滲血的鞭痕，雙腿也在不由自主的發抖。鑊華子知道只要自己再抽打面前之人幾下，楠就會失去意識松開繩子。
“嗖！”“啪！”除了屁股，楠白凈的裸背也成為了鑊華子的攻擊目標，落鞭處幾乎貼著脊椎，楠痛的差點松口。
“誒？小鑊華居然久違的抽打罪人的上半身，還以為你只會鞭臀和鞭腿呢。”恢覆好體力的醢惠起身去墻上挑刑具並繼續說道：“一直看著有些無聊，我就用這把鉗子照顧一下那個眼鏡妹吧。我想想……按照之前學的內容，應該先把鉗子燒紅，然後用那個生生咬下罪人的肉。”
“砰！”醢惠剛將鉗子放進炭盆，拷問室那不結實的木門便被人一腳踹翻。兩個精通拷問的獄卒驚訝的發現剛剛被扯斷全身肌肉的晴子正完好的站在二人面前。晴子一手拿著狼牙棒，一手拎著已經死掉的看門獄卒。
晴子松開那具殘破不堪的屍體，用著沾血的狼牙棒指著不知所措的醢惠說道：“剛才承蒙你關照了，現在我想百倍的向你這個混蛋回禮。”
醢惠見狀立刻取刀去割斷楠叼著的繩子，但晴子直接投擲狼牙棒重擊了醢惠使其昏倒在地。鑊華子看到晴子的身手後自知敵不過，所以先假意求饒，等其靠近後在利用別再背後的短刃偷襲。
就在此時，一位頂著蓬亂金發、身上沾有血污、裸著雙足的高挑女性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很顯然她還沒有適應好利用異能強行快速長好的雙腿。她直接扔給晴子一把太刀，之後說道：“那群缺心眼的家夥繳獲了我們的武器，居然就直接放在地牢入口的倉庫里。真把我們當成毫無反抗能力的獵物了？還是說這里的家夥腦子都沒發育全？”說完她從背後掏出質美的手槍。
未等鑊華子暗算晴子，她的雙腿便被茱莉亞打穿。兩位救場的死神暫時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兩位變態。茱莉亞拉著繩子，晴子依次解救了質美和楠。由於直接穿上衣服會讓楠的傷口與布料黏在一起，茱莉亞在拷問室的櫃子里胡亂翻找便找到了止血藥膏，不過想要瞬間痊愈的話只能讓北川直接觸碰身體來治愈。
為了不讓自己身上的傷拖累同伴，楠還是選擇在北川面前解開衣服接受治療。本來楠並沒有因此而臉紅，但茱莉亞的一句“北川你要是敢對除我之外的人起色心，事成之後你回家就等著吧！”立刻讓這位大小姐臉紅到耳根。
筱原質美接過茱莉亞遞給的手槍，面對晴子的關心，她說道：“我沒受傷啦，這里我還要謝謝楠楠，不然晴子看到的就是馬蜂窩版的質美了。”
眾死神依靠北川的能力都恢覆的差不多了，倒是北川因為連續使用異能而表現的十分虛脫。茱莉亞扶著北川的身子幫其穿好戰術腰帶和死神制服，之後看了一眼已經準備好的大家，說道：“我們這就去尋找讓我們薩那蘭城遭到迫害的真相吧！不過在此之前，我和晴子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晴子用自己酒紅的眸子看了一眼質美，之後說道：“給我和茱莉亞十五分鐘時間。我知道質美一定不喜歡我那樣做，所以質美不一定需要參加哦。對了，楠楠要來嗎？”看到楠揮手拒絕後晴子和茱莉亞便走回拷問室。
此時處境徹底逆轉了。醢惠因為頭部受到重創而失去了平衡感，每次起身都會摔倒，而鑊華子因為腿骨被子彈擊穿根本挪不了身體。晴子抽出太刀並拽起鑊華子的一條胳膊，十分冷淡的說道：“接下來我會問你一些問題，如果你不回答我或者讓我明顯感覺是在騙人，我就砍掉你一條胳膊，胳膊砍完了還有腿，腿砍完了還要軀幹，就像你剛剛對待茱莉亞那樣。”
茱莉亞則坐下俯視著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醢惠，她說道：“你剛剛讓晴子渾身上下都忍受著痛苦，今天不論是肌肉還是骨頭，包括你的心靈，我都必須得讓你也試試那種全身各處充滿痛苦的感覺。”
不久後沒有房門遮擋的拷問室便傳來鑊華子和醢惠接連不斷的慘叫。站在地牢門口的質美聽著此起彼伏的尖叫，心中還是默默嘆氣，看來自己到現在還是接受不了那種事，即使死掉的家夥死有余辜。
當死神們離開地牢的半個小時後，晚一些獲得消息的幾個鬼族支援小隊匆忙趕緊關押死神們的地牢。看見同伴和獄卒的屍體後他們便順著血跡走進最里面的拷問室。眼前兩個獄卒的屍體讓幾個以虐待罪人為樂的鬼族都有一些反胃。面部扭曲的鑊華子只剩下頭顱插在一堆雜亂的碎肉塊上，很顯然那些是鑊華子的身體部分。而醢惠的屍體依舊在沸水中烹煮，因溫度收縮的棕灰色肌肉由內而外的撕裂，露出熟透了的白骨。
在路上，質美問晴子和茱莉亞到底做了什麽，晴子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用她們的方法獲取情報咯。那家夥說離這里十幾公里處有個新建的塔樓，好像是發射信號之類的，那家夥估計太疼了也沒說清楚具體是什麽。”
見多識廣的楠聽後立刻接話道：“像處刑地獄里建這種東西真是少見。鬼族們不是崇尚蠻力和異能嗎？怎麽會對人類探索出來的科技感興趣？”
“這我不清楚。哦對了，那家夥在躺在桌子上挨刀的時候還說那個叫硫湖芳野的就是建造那個塔的總工程師。結合之前的情報，她的妹妹硫湖黛理就是在人間搞異能者的，我想她應該也會在異能方面搞些什麽事情。”晴子繼續補充。
質美看著晴子認真思考的樣子笑了笑，說道：“晴子也有深思熟慮的時刻了，果然是成長了。”
“哪有！？我腦袋向來就很靈光！”
茱莉亞在一旁補充道：“我記得異能是可以通過電波傳遞的吧？我們死神中的電磁能力者不就是那樣嗎？”
楠聽到後突然明白了什麽，她立刻說道：“若是電波上攜帶的異能是‘抑制其他異能’，那麽電波塔就能將周圍區域的異能抑制掉。”
“不對，如果按楠小姐說的話，這里可比薩那蘭城更接近電波塔，那為什麽這里沒有被抑制掉呢？”北川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家夥參考的人類的工藝，用的是天線來發射電波的吧。”楠除了喜歡拆槍外還喜歡鼓搗電子儀器，她繼續說道：“只要把那些天線做成陣列，那家夥就能將電波的能量匯聚在一個方向，然後施加控制。”
“啊～是‘相控陣’嗎？人家在電影里看見過類似的設定呢。”晴子好像明白了什麽，但她確實是個理工白癡。
“只有親自去那個地方看看了。”質美說完後又看著重整旗鼓的同伴們，她指著遠處的一片建築群說道：“順著那個方向走就能走到晴子口中的‘塔樓’，我們出發吧！”之後眾人便向遠方踏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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