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臀聽政 (Pixiv member : Niko)
北朝第一位女皇帝迎娶了年少就喜歡的女將軍。宮闈之內流傳著女帝與女將軍的淫蕩秘聞,那便是女帝時常會把女將軍的褲子扒下來,照著她白嫩的屁股一頓責打,時常把女將軍打出水來,然後……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小道消息很快就流傳於眾人之口,於是坊間就有人根據秘聞創作了一篇情色小說並配上圖畫。
食色,性也。情色的作品雖然上不了台面,但總是在隱秘地流通著。
故事是這樣的:女將軍趙霜兒在深宮之中雖然受寵,但也失去了往日上朝議政的權利。百無聊賴的她不甘心自己的地位就止步於此,她想要更多的權力,甚至取而代之。
於是她向女帝周靜三番四次提出了要上朝的要求。可是周靜把趙霜兒接入宮中已經打破了常規,她怕讓趙霜兒再次踏出朝堂之內,只會引起朝野上下的反對,便一直沒有答應。
某夜,兩人愛到濃時,趙霜兒突然抽身而起,威脅著正在受情欲煎熬周靜:“陛下如果明天不讓霜兒議政,那陛下今日請回吧。”
周靜此時瀕臨高潮,突然被身邊人冷落著,覺得難受極了,情欲上頭,沒了理智便答應了。趙霜兒這才又貼在周靜的身上。輕微地一聲“嗯”之後,房內陷入寂靜。
第二天恢覆理智的周靜才意識到自己昨天說了什麽,可是金口一開也不好再收回。暗自後悔著的時候,周靜心生一計,對趙霜兒說:“你不是想上朝嗎,可以我準了。但要按我說的辦!”
趙霜兒大喜:“霜兒謝陛下。”
此時趙霜兒還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麽。
這日周靜與趙霜兒來到朝堂,看見金龍椅右邊擺上一道三扇屏風,說是屏風,其實是三面簾子,圍成“ㄇ”形狀。
周靜對趙霜兒說:“我可以讓你上朝,不過你得在里面。”
待到趙霜兒進到簾內,發現里面沒有桌椅,只有平時責罰她會用到器具,那是一個木制器具,形似“へ”。
趙霜兒迷惑地看著周靜,周靜卻對趙霜兒說:“楞著幹什麽,還不趴上去?”
周靜又對左右宮女說:“替我好好伺候一下我的愛妃。”
趙霜兒被架上了那器具,屁股撅在了最高點,女兒家最隱秘的地方都暴露著,清晰可見。她上半身垂下來,雙腳蹬著地,頭低屁股高,可足夠羞恥了。可還有更羞恥的,下一秒,趙霜兒的褲子便被宮女扒了下來。她那渾圓白皙的屁股露了出來。
趙霜兒不懂周靜意欲何為,大聲喊著:“你們,你們幹什麽,快放開我。”
周靜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說:“愛妃既然想議政,那就是打破了祖訓。破壞了規矩,受點小懲罰也不為過吧。別叫了,我已經宣召大臣了。要是待會兒被大臣們發現簾後的春光,你說,他們會怎麽想啊?愛妃現在這樣可真是可愛極了,好像找宮里的畫師把現在的你畫下來。”
此時的趙霜兒被羞得說不出話,頭發垂在地上遮住了她通紅的臉頰。她沒有想到會遭遇這種情形,事到如今也只好撅著光屁股忍了。
偏偏周靜還有新花樣,只見有宮女在趙霜兒身後扇風。
還未到盛夏,天氣也不算太熱,根本不用扇風。扇子帶起的涼風,能令趙霜兒感受到屁股上的涼意,提醒著她自己現在在眾人面前裸露著臀部的光景。涼風劃過她的隱秘花園,更令她覺得羞恥,後庭不停地收縮著,似在無聲訴說著主人的害羞。
聽著朝堂之內的奏議聲,趙霜兒余光看見簾子因風微微向外擺動著,她害怕這微微擺動的幅度,便會讓簾內的風光乍泄,可是她又不能做些什麽保護自己,只得暗暗祈禱著不會讓人發現自己現在的模樣。此時,她後悔死了,如果不是自己一再要求上朝,便不會遭受這樣的羞恥懲罰。
朝堂內,大臣們看見屏風,個個都面面相覷。周靜解釋著:“孤這幾天神不寧,愛妃以前在外征戰時識得一種香薰,孤很受用,但只有愛妃一人會用。今天醒來孤又開始頭痛,為了不影響早朝,只好讓愛妃跟孤一起上朝。孤無心打破祖訓,令後宮插手政事。還望諸愛卿不要怪罪。”
眾人見皇帝說到這個份上,也自然不好再說什麽,再次跪拜,異口同聲地說著:“望陛下龍體安康。”
趙霜兒這時也聞到了香氣,擡頭一看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自己面前擺了一個香爐。那香氣趙霜兒很快就察覺出來,那是西域的某種催情香。只有香倒是沒有什麽催情作用,但是只要在人體上滴上配套的催情水,情欲便會一發不可收拾。她和周靜玩弄情趣的時候用過幾次。這時,她害怕極了,她暗暗地有種不詳的預感。
女人的直覺總是很準的。
周靜拿起茶杯呷了一口後,把茶杯重重地放下。宮女聽到聲音,拿出一把戒尺,“啪”地一聲,戒尺打在了趙霜兒的屁股上。趙霜兒正在低頭忍受著羞恥,希望這場早朝能夠盡快過去。屁股突然挨了一下,也忍不住“唔”了一聲。隨後便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辦。
啪,啪,啪,啪,戒尺繼續落在她的屁股上,不痛,但足夠羞恥。
“戒尺清脆的聲音,一定被人聽見了。”趙霜兒想著。
周靜聽到聲音,迷惑地問著趙霜兒:“愛妃這是怎麽了?”
趙霜兒欲哭無淚,心里腹誹著:“這個女人怎麽那麽狠啊,她這不是明知故問!今天面子都要因為她丟光了。”
她總不能如實回答,當時急中生智,說:“哦,剛剛有蚊子飛過,擾了霜兒的心神,還請陛下恕罪。”
周靜說:“原來是這樣,正好西域最近進貢了一款驅蚊水,今天就讓愛妃先試試了。”
趙霜兒磕磕絆絆地說著:“謝……謝陛下。”
很快,趙霜兒知道那所謂的驅蚊水其實是她們歡愛時用的催情水。
只見宮女把瓶子抵在她的後庭,無色無味的液體從瓶子流出,向下流著,流過趙霜兒的花穴。
液體帶來的清涼在身體上蔓延著,絲絲涼風加重了體內的清涼感。在催情香的作用下,花穴慢慢湧出了水來。
趙霜兒難受極了,想要又不能要的。情欲的催發下她恨不得馬上伸手去揉豆子,但她此刻卻被人摁著不能動彈。所幸,她還是尚且留了一絲理智,極力強忍著自己的欲望,強迫著自己不許叫出聲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私密部位傳來的感覺越來越濃烈,趙霜兒也顧不得害羞,開始左右搖擺著屁股,弓起身子又放松,靠著有限的活動摩擦著那處,縫間的清泉汨汨流出,滴到了地下,濕了一大灘。
隨著一聲“退朝”,大臣們魚貫而出,只留了周靜,趙霜兒和宮女。周靜把宮女遣走後,偌大的朝堂只剩下周靜和趙霜兒。
周靜一把推到屏風,撅著裸臀的趙霜兒就暴露在這肅穆的朝堂上。受了驚嚇的趙霜兒,身子不由得一抖。
周靜看著地上的水漬:“霜兒這是怎麽了,地上好大一灘水,莫非尿尿了?想方便怎麽不跟孤說?”
趙霜兒這才知道自己下半身起了反應。女兒家的難為情令她不知道說什麽好,依舊低著頭撅著光臀。
周靜扒開趙霜兒的臀瓣,手指從臀縫輕輕劃過隱秘地帶,恍然大悟地說:“哦,原來霜兒不是尿尿了,而是流水了。”
接著周靜拾起戒尺,在趙霜兒的屁股上拍了拍,假裝很生氣地說:“霜兒在朝堂之內自瀆,是為不敬,該如何處置?”
戒尺與肉臀的接觸帶來了震動,傳到了趙霜兒的敏感部位,每一下戒尺都能帶來異樣的快感。被情欲占據上風的趙霜兒,哭著求著:“打……打我…屁股,用力一點。”
周靜用戒尺在趙霜兒的屁股上點了幾下,說:“屁股撅好,撅高點!”
趙霜兒在周靜的命令下,把屁股又向上擡起來幾分,被欲望折磨得難受的她說著:“打我,狠狠打我……好難受……”
啪,啪,啪,戒尺應聲落下,趙霜兒覺得又痛又爽,屁股在左右搖晃著,仿佛在邀請著戒尺的親密接觸。她忍不住發出了叫聲。“啊,啊,再用力一點,啊……”
周靜知道此時的趙霜兒已經陷入快感之中,她加重了力度又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 每挨一下,趙霜兒都在嬌喘著,最終,身子一陣痙攣,她從快樂的巔峰跌落下來,慢慢恢覆平靜,屁股還是高高撅起,但已累得一動不動。
周靜蹲下去,掀起趙霜兒的頭發,只見她滿頭是汗閉著眼睛似乎已經睡著了。
周靜取出懷中的手帕,輕輕擦拭著趙霜兒的下面和大腿內側,替她穿上褲子後,又把她抱到金龍椅上,讓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安睡。
情欲過後,趙霜兒臉上的潮紅仍然未退。周靜看著懷里熟睡的人兒,乖巧得讓她內心一軟,忍不住低頭,淺淺地啄幾下趙霜兒的唇,又順勢一路親到耳後再向下到了脖子。
趙霜兒醒來的時候,周靜正在看奏章,發覺腿上的人兒有動靜了,看著她說:“醒了?”
等趙霜兒看清環境之後,她發現自己躺在龍椅上,頭枕在周靜身上。忽然,剛剛的羞恥畫面在趙霜兒的腦海閃現,她趕緊起身站在周靜旁邊。
周靜迷惑地問:“怎麽了?”
趙霜兒只要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忍不住顫抖著紅了臉,她現在只想盡快逃離現場,她說:“那,那個臣妾先告退了。”
可周靜又怎麽會如她意。她伸手拉住趙霜兒,趙霜兒跌坐在她的大腿上。她雙手環抱著趙霜兒的腰,在趙霜兒的耳邊輕輕說著:“你不是想要參與政事嗎,跑什麽?”
經歷過剛才的事後,趙霜兒搖著頭,說:“不了,不了,我不想參與了。現在已經退朝了,還請……還請陛下放我回宮。”
周靜輕笑出聲,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我是天子,金口已開又怎麽能收回成命?”
趙霜兒就知道周靜不會那麽輕易放過她,攤上了這個麻煩,可也只能自認倒黴。趙霜兒問:“你,你,你還想怎樣?剛剛都被你罰了!好羞恥!你不會想讓我天天撅著屁股在簾後聽政吧?”
周靜挑眉,輕松地說:“聽上去不錯呢,你覺得呢。”
趙霜兒渾身發抖,不知是生氣還是害羞,磕磕巴巴地說著:“我,我,我,你,你……”憋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周靜不懷好意的說:“要是今天把我哄高興了,說不定我可以成全你哦。”
趙霜兒回頭看著周靜,問:“怎……怎麽哄?”
周靜讓趙霜兒向前趴著,又把她的腿搭在自己大腿上,趙霜兒的屁股懸空,雙臂伏在案台上。趙霜兒的褲子再一次被脫了,屁股上的紅痕已經消退不少,粉粉嫩嫩的軟屁股惹人憐愛。
周靜的雙手搭在趙霜兒的兩片臀瓣上,輕輕捏著,說:“正好,我看累了,你把奏章讀給我聽。讀完了桌上這幾個折子,我就放過你。”
周靜打開折子正一字一句地讀著,忽然,啪地一聲,周靜的巴掌摑在了趙霜兒的屁股上,還得她身子往前送。
接著又是一下“啪”,周靜問:“怎麽不念了?繼續。”周靜嘴上說著,手也沒有停下來。左右手輪流打在趙霜兒的屁股上。趙霜兒是易濕體質,不過三兩下巴掌,縫間開始變得亮晶晶的。
趙霜兒繼續念著內容,但是周靜打得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快,根本不給趙霜兒喘氣的機會,到最後趙霜兒幾乎讀不下去,好不容易才念完了一本折子。
周靜對趙霜兒說:“把奏折和毛筆遞給我。”
只見周靜在趙霜兒的背上,攤開奏折。然後毛筆探入趙霜兒的下面,在那里上下抹著劃著。
瘙癢的感覺撩撥得趙霜兒心癢難耐,忍不住亂動,卻被周靜喝止:“別動,想挨打是不是?”
待到毛筆被完全浸濕以後,周靜把毛筆交給趙霜兒,讓她蘸上朱砂。
趙霜兒接過毛筆,看到上面濕濕的,剛剛周靜又在自己那里逗弄著,哪里還不明白。一想到周靜的批語里,有自己的水在里面,總覺得不妥。
忽然,趙霜兒感覺屁股上有筆觸的涼意,好像周靜正在寫些什麽,她好奇回頭被周靜發現,周靜威脅她:“轉回去趴好!”
趙霜兒猜不出周靜在寫什麽,只感覺到毛筆在自己的屁股上遊走著。然後她感覺到周靜拿東西壓了一下她的屁股。
周靜把奏折遞給趙霜兒,說:“這個印好看嗎,我剛剛在你屁—股上畫的哦,簡直就跟真印一樣。你覺得呢?”
周靜著重強調屁股二字,她知道最能令趙霜兒感到害羞的就是屁股被她玩弄。
趙霜兒知道周靜在自己的屁股上畫印,不由得羞紅了臉,一想到後面好幾本奏折可能也是如此,就欲哭無淚了。
她開口求饒:“求求你,別這樣了,好羞。給我點面子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我罰我自己禁足,永遠只留在後宮可以了吧。嗚嗚嗚……”
周靜順著這個台階,說:“要我饒你也可以,知道錯了沒有?”
趙霜兒連忙說:“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敢了。”
周靜問:“那你說平時知道錯了以後,是不是要挨打,打你是挨了,可是挨完打,你說還要做什麽啊?”
趙霜兒知道周靜這是明知故問,周靜就是要逼她自己親口說出那些羞恥的懲罰項目。
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每次都是一步步地走進周靜設計的圈套里,逃也逃不掉。這一次也是這樣。她說:“該……晾……晾臀。”
周靜說:“那還楞著幹什麽,起來。”
趙霜兒背對著周靜,上半身穿著衣服,下半身卻被脫得一絲不掛。
周靜說:“把屁股撅出來。” 趙霜兒把屁股往上翹了翹。
周靜拿著一本空白奏折,插入了趙霜兒的股溝里,命令著:“夾好了,要是掉了,什麽後果你知道的。來,手伸出來,舉過頭頂。” 周靜把戒尺放到趙霜兒的雙手上。
就這樣,趙霜兒雙手高舉著戒尺,屁股夾著奏折,面對著墻壁進行反思。說是反思,其實是羞恥懲罰的一種罷了。
周靜看著眼前的人兒這幅模樣,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又托著頭欣賞著眼前的風光。但很快她就把趙霜兒晾在一邊,認真批改起了奏折。
周靜很快地就批完了折子,因為她還有最後一個花樣沒使出來。她對趙霜兒說:“先把褲子穿上吧。”
趙霜兒頓時覺得如臨大赦,趕緊把褲子穿好。只見這時有宮女把一個托盤放到案台前,托盤里無非是筆墨,但是毛筆被削短了幾寸。
太監搬來了一面子全身鏡,與之對立的一個鋪著宣紙的畫架。
趙霜兒不明所以,周靜手里拿著一張紙,說:“寫一份誓言書我就放過你了。照著寫就行。”
趙霜兒覺得折磨要結束了,只要寫完誓言書,下一秒就發現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只見周靜解開了她的褲腰,拿起那短了幾寸的蘸了墨的毛筆往她的屁股里塞,把硯台放到地上。
周靜說:“夾好了不許掉下來,看著鏡子,給我一筆一劃的好好寫。”
趙霜兒這才明白鏡子的作用,用屁股寫字只有通過鏡子才看得見寫得怎麽樣。她看著鏡子,慢慢後退挪到筆尖可以接觸到宣紙。然後一撇一捺地,老老實實地寫著字。用屁股寫字是個高難度的行為,不時需要換行看著鏡子挪位置。寫到沒墨了也要自己夾好毛筆慢慢蹲下去,搖著屁股去蘸墨。
終於回到後宮殿內了,周靜向趙霜兒展示著剛才的書法,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有些甚至不能稱為是文字。周靜說:“霜兒的字怎麽退步了那麽多?連個小孩都不如了。真該被打光屁股!”
趙霜兒一聽,以為周靜又在打什麽鬼主意,臉又紅了起來。
幸好,周靜下一句說:“每天給我罰抄心經三遍,還要交給我看。寫得好又有賞,寫得不好可就要……” 周靜湊到趙霜兒的耳邊,說:“打—屁—股—。”
趙霜兒心里想著:“這個人怎麽句句不離屁股啊,真是混蛋!羞死人了。”
周靜又指著那副書法,說:“為了提醒霜兒今日發生的事,我待會兒便會命人把這幅字裱起來,放到霜兒的床尾旁邊,這樣霜兒每天一睜眼就能看見這幅字。”
趙霜兒恨不得自己看不見那幅字,可是周靜已經這樣說了,她又能反對什麽。她每天只要一看到那幅字,便會想到那日在朝堂上各種羞恥的遭遇,總是紅著臉把視線移走。
而此後,周靜與趙霜兒交歡時,周靜總是強迫著趙霜兒看那幅字,還在她耳邊給她覆述往日的事情,每每把趙霜兒羞得下面不停地吐出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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