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級懲戒 #5 ——笞責（上）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大會第二項，正式責。”
這久違的寧靜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揚聲器中的學院長宣布了這場懲罰大會的繼續，剛剛下去不久，大概也就來得及喝口水的懲戒主任再一次精力充沛地從候場室走出，手中的工具也不是之前那小巧的皮拍，而換成了在鳶都高級學院之中也是相當常用的刑具。
那是一塊竹板，一塊足有一米長，三指左右寬的竹板。對於鳶都高級學院的學生們來說，這種竹板就是嚴厲懲罰的代名詞。在之前每半個月一次的年級懲戒例會上，根據名次和半月考分數退步的程度，整個年級成績最差的十名學生會在整個年級接近一千名同學的面前脫去下體的衣物，露出屁股接受懲戒老師的責打。其中，退步程度排名前三的學生就會接受這種竹板的嚴厲懲罰，一些承受能力比較低的女生被生生打到痛哭流涕維持不住受罰姿勢，最後被按住手腳哭嚎著忍受完懲罰也是比較常見的事情了。
由於成績一直在整個年級之中處於中遊，就算是退步進步也只會是一兩名的程度，周玲玲很幸運的在每一次半月例會上都是那個圍觀者，而不用自己上台挨板子。
“唉……”
看到了跟在懲戒主任後面的懲戒老師抱著一捆竹板一起上台，周玲玲略微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在鳶都高級學院針對那位退步程度最高學生的懲罰之中，這種竹板會成為消耗品，受罰的時候並不規定具體的數目，而是通過規定打斷幾塊竹板來決定受罰的程度。而那成捆的竹板，似乎證明了周玲玲這次所要忍受的數目絕對不會輕松……
“根據周玲玲同學所犯下的錯誤，學院懲戒處經過研判，在本階段懲罰，周玲玲同學需忍受十六塊竹板的懲罰。”
“十六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周玲玲微微活動了一下自己已經有些發酸的手臂和手掌，雙手抓住了這刑架的邊緣，然後用力抓緊，抓緊，抓緊到手指都泛起白色。
堅持，一定要忍下來，現在失態丟人什麽都是小事，要是被強制固定起來受罰，那翻倍的三十二塊竹板周玲玲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麽熬下來。
“十六塊？怎麽這麽多？最後一名也才會被打兩塊竹板吧？更何況……”
在周玲玲的班級之中，一個身材比起周玲玲還要嬌小不少的女孩子看著黑板上的多媒體屏幕，眼神之中帶著不少的憂郁和焦急自語著。女孩名為依霖，是周玲玲在這個冰冷的、唯成績是論的學校班級之中唯一可以稱得上朋友的人。
依霖記得事件發生的那一天。那天，在上完上午的課程之後，兩個平日里就對周玲玲不甚友好的學姐如同往常一樣來到班級之中將周玲玲叫出班級，而依霖只能擔憂地看著周玲玲那明顯有些顫抖的背影，為自己的好友默默祈禱著……
……
“啪！”
“嗚啊……疼……”
周玲玲疼得身子一顫，那圓潤挺翹的屁股蛋被竹板狠狠壓下半寸，隨後又充滿彈性地將竹板排斥開來。一條深紅色的痕跡迅速地從周玲玲的屁股蛋上浮現出來，在那被皮拍打成大紅色的屁股蛋上隆出讓人震撼的腫痕。
……
“檢討寫的怎麽樣了？”
“已經寫了一萬五千字了……”
“啪！”
“廢物東西，三萬字檢討給了你半天時間，你才寫了一萬五？”
被巴掌打得偏過頭去的周玲玲緩緩轉過頭來，卻依然是不敢擡頭看自己面前那兩位盛氣淩人的學姐。
“可是……上午大課間時候晟姐讓我去幫忙打掃衛生區……”
“啪！”
“還找借口，晟晟的事是事，我給你安排的事就不是事是吧？下賤就是下賤，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將頭偏到另外一側的周玲玲又是轉回來低下頭，嘴唇囁嚅著似乎要說什麽，但還是沒有將解釋的話語說出口。或許，是因為現在的周玲玲已經認識到，這毫不講理的對待就和自己那毫不講理的命運一般，並不是只要好好解釋就可以不用遭受的吧。
……
“啪！”
“啊……哈……”
“啪！啪！”
“呃啊……”
竹板的威力是巨大的。之前的皮拍最多就是讓現在的周玲玲感覺到整個屁股上都在散發著熱量，疼痛感其實已經消融得差不多了。但第一下竹板帶來的疼痛直到懲戒主任已經打了十幾下板子的現在依舊沒有徹底消散，還隱藏在幾下竹板交疊的腫痕之下向周玲玲叫囂著自己的威能。
“啪！啪！啪！”
“嘶……哈……好疼……”
痛，這疼痛的感覺比起皮拍打屁股要疼上不知道多少倍，在之前的熱身活動之下表現得還算是平靜的周玲玲現在終於是咬著牙呻吟起來，額頭上也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高清攝像頭的作用下，周玲玲這痛苦的表現也是被通過多媒體全面地展現在師生們的面前。
……
“吸……嗚……嗚……”
科學樓三樓的一間空教室內，周玲玲赤裸著雙足直挺挺地跪在教室內的課桌上，頭上頂著一個裝了半桶水的小塑料桶，雙臂則是朝著兩邊平伸，雙手平展掌心朝上，手掌內的則是周玲玲那同樣是裝了水的鞋子。而周玲玲的襪子，則是被滿臉淚水的周玲玲咬在了嘴巴之中。
而那兩位學姐，則是手中拿著教師們上課時使用的教鞭在周玲玲的身上隨意地亂戳著，一邊戳一邊嘲笑著狼狽的周玲玲。
“嘿，我戳你的腳你還敢亂動！把腳伸平，要不我就抽你腳心了！”
“胳膊！胳膊伸平，別抖！你要是敢從鞋里面流出來一滴水，你就把你自己的襪子吃下去！”
“腿打直！腰別彎！頭上的水桶也別摔下來，要不打掃衛生間的阿姨就沒有桶用了！”
教鞭那堅硬的竹棍頭戳在周玲玲白嫩的腳心，戳在周玲玲敏感的腰眼，戳在周玲玲顫抖的手臂。疼痛倒是其次，雙臂上的酸痛，還有對於周玲玲人格的羞辱才是周玲玲那深刻痛苦的來源。
顫抖著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周玲玲流著淚，聽著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羨慕地看著坐在課桌上吃著熱氣騰騰的午飯的兩位學姐。當然，在其中的一位學姐瞪了直視著她們的周玲玲一眼之後，周玲玲也只能垂下眼眸，默默地在喉嚨中咽下一口帶著襪子鹹味的口水。
……
“啪嚓！”
竹板的笞打聲突然發生了變化，那狠狠責在周玲玲已經整個呈現出深紅色屁股蛋上的竹板在懲戒主任的大力之下突然斷裂成了兩截，那半截斷裂的竹板打著旋飛了出去，砸在禮堂舞台的木質地板上，撞擊出清脆的聲音。
這本就是鳶都高級學院使用竹板進行笞打時經常出現的情況，懲戒主任自然也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神色，從懲戒老師的手中接過全新的竹板之後便是稍微活動一下因為持續揮舞竹板而略略有些發酸的臂膀，之後又一次掄圓了竹板。作為助手的懲戒老師也是沒有去回收那落在周玲玲身邊地板上的斷裂竹板，而是任由它掉在那里。甚至，設置在周玲玲身後的鏡頭還給了那斷口處能看到明顯茬子的竹板一個特寫，像是在展示A級懲罰的嚴厲程度。
“啪！”
竹板又一次落回到了周玲玲的屁股上。疼痛已經是讓周玲玲的視野被淚水模糊，額頭冷汗密布，緊緊抓著刑架邊緣的雙手手指的指甲縫里面甚至是已經有了不少來自刑架的木屑。一切的一切，都在展示著周玲玲此時正在遭受著何種痛苦。
然而，直到現在，竹板也才在周玲玲屁股上打了二十多下，竹板也才打斷掉了一塊，還有剩下的十五塊在等待著撕咬周玲玲屁股上的血肉。
當然，懲戒主任是完全可以一下打斷一塊竹板，讓周玲玲解脫得稍微快一些。但，正因為周玲玲所要承受的是A級懲罰，整個環節之中，周玲玲不可能得到任何的憐憫，只能是顫抖著忍受著竹板的肆虐。
……
“好了，沒你事了，寫檢討去吧，今天熄燈之前給我。把這里收拾幹凈，”
午休的時間結束，聽著結束鈴響起的聲音，兩位學姐隨手將吃完的飯盒和餐具丟到周玲玲面前，對著教室的玻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之後便是踱著步子，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走廊邊的護欄前。
回頭對著默默忍耐著襪子和鞋子內那種惡心的潮濕感將鞋襪穿好的周玲玲做了一個充滿厭惡的表情，兩位學姐便是悠然自得地在護欄前看著遠處從午休之中蘇醒的學生們走出宿舍樓，前往教學樓準備下午的課程。
自然，兩人沒有注意到收拾完教室之內的狼藉，已經默默站到兩人身後的周玲玲。
“只要伸手，一切就結束了，就再也不用忍受這地獄一般的生活了……”
大腦中似乎有個聲音在叫囂，周玲玲微微瞇起眼睛，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大約1.1秒之後，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先後在鳶都高級學院的科學樓前響起。而那重物墜落下來的三樓欄桿處，貼著一個大大的告示牌。
嚴禁擁擠，謹防墜樓。
……
“啪！啪！啪嚓！”
“咿啊啊啊啊啊！疼啊！”
夾雜在清脆笞打聲中的不和諧音又一次響起，周玲玲身邊斷裂的竹板又多了一塊。
“四塊，四塊了，已經捱完四分之一了，還有十二塊……”
口中默默念叨著，稍微有些走神地周玲玲死死伏在刑架上，木制的刑架已經被周玲玲身體上滲出的虛汗浸透，留下了一大片明顯的濕痕。
“暫停，允許周玲玲同學休息一下。”
學院長的聲音適時地從揚聲器之中響起，聽到這聲音的周玲玲大大地出了一口氣，那原本硬挺著的身體也在一瞬間癱軟下來，死死扣著刑架邊緣的雙手也是顫抖著放松下來，有些僵硬地伸到了自己的身後，覆蓋到了自己的屁股蛋上。
燙，首先傳來的是讓周玲玲的手都是一縮的灼燙感，隨後那因為受到按壓而叫囂起疼痛的屁股蛋讓周玲玲的手僵在那里，揉也不是不揉也不是。
“揉一揉吧，還有十二塊板子，現在不放松一下熬不過去的。來，喝口水吧。”
溫柔的熟悉聲音從周玲玲的耳邊響起。是在校醫院內的那位醫生，此時的他端著一杯水，俯身彎腰在周玲玲身前，將那杯水送到了周玲玲口邊。
溫熱得恰到好處的水流過周玲玲的喉嚨，微微有些鹹味的水滋潤著周玲玲那幹渴的喉嚨，也讓因為這味道有些疑惑的周玲玲擡頭看向醫生。
“是生理鹽水。流了這麽多汗，不補充電解質身體會出問題的。不過不能多喝，一會懲罰的時候要是想上廁所就糟糕了。”
明白周玲玲眼神的含義，醫生輕柔地為周玲玲做出解釋。
微微點了點頭，周玲玲將那杯水一口口喝掉，僵在半空中的手也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按在自己那腫得發燙的屁股蛋上，咬著牙開始揉搓起自己那因為笞打而同樣發僵發硬的臀瓣。
“嘶……哈……疼……”
雙手覆在自己那已經完全變成淒慘的深紅色，甚至一些受傷嚴重的部位已經泛起絳紫的屁股蛋上，周玲玲死死咬著牙，口中發出忍耐不住疼痛的呻吟聲，從屁股蛋那翹得最高，也是挨得板子最多的部位開始揉搓，一點點緩解著屁股肌肉那僵硬的程度。
主動觸碰揉搓自己傷痕累累的屁股蛋所帶來的疼痛並不比再挨一頓板子差上多少，但周玲玲驚喜的發現，那一波波湧上來的疼痛確實在逐漸緩解，逐漸緩和到周玲玲可以不需要再咬住牙也可以忍受的程度。
將水杯交給自己身後的助手，醫生伸出手來覆蓋在了周玲玲的額頭上。沒有虛弱的冰冷感，也沒有異常的體溫升高，醫生朝著周玲玲微笑一下，隨後又對著身後坐在一邊喝水的懲戒主任點了點頭，對著周玲玲身邊那用來對笞打和周玲玲的慘叫聲收音的麥克風說了一句“五分鐘後懲罰繼續”之後帶著自己的助手便是離開了舞台。
屁股蛋上的腫塊逐漸被周玲玲自己揉開，那嬌嫩的屁股蛋也重新回到了之前柔軟的姿態，只是那上面的深紅色，還有一塊一塊的板痕沒有這麽快消散，依舊殘留在周玲玲的屁股蛋上，來向觀眾們證明著剛才的笞打並不是一場夢。
“嗒……嗒……嗒……”
懲戒主任的腳步聲在周玲玲的身後由遠及近地響起，周玲玲深吸一口氣，揉搓著屁股蛋的雙手回到了身前重新抓緊刑架，準備開始迎接新一輪的笞打。
“啪！”
竹板打在光屁股上的聲音，終於又一次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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