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sp 蒙德篇 #1 安柏篇-危險使用風之翼的後果是? (Pixiv member : mzsc78)

     安柏是我玩原神時碰到的第一位自機角色,這個熱情活潑的女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原神題材的SP文的第一篇就從蒙德開始,由第一個角色安柏起步 ,以後會有更多的女角色加入,立志要把原神所有女角色寫完 !!! 

     本文的XP主要包括對於spank也就是SP場景的描寫,程度略重,有姜罰情節,請根據自己的XP喜好來決定要不要看



   星落湖附近,一夥盜寶團正在走私從璃月盜采來的文物。身為蒙德城偵查騎士的一員,早在三天前,安柏就在南天門附近發現了這幫盜寶團的蹤跡,於是開始在暗中跟蹤他們一直來到了星落湖,並且在晚上盜寶團停下休息的時候通過偷聽他們的對話得知這批文物要向北運往荊夫港,倒賣給外國的文物販子。盜寶團趕路非常緊張,安柏幾乎沒有時間給蒙德城內的騎士團報信,在幾乎沒有喘息的趕了三天路後,盜寶團的幾十人在夜晚的時候找到了一處峽谷下面稍作休整。由於巴巴托斯的風終年在蒙德境內吹拂,蒙德幾乎沒有什麽高山,盜寶團在一個幾十米高的小山坡下紮營,甚至謹慎到連火都沒有生。神經緊繃了三天的盜寶團都縮進了帳篷里,幾個放哨的也是昏昏欲睡,正是報信的好時機。安柏躲在山頂,居高臨下觀察了一波盜寶團的狀態,在確定了盜寶團沒有什麽清醒的人後,拿出自己的箭矢,在上面綁上了報信用的煙火棒,凝聚附近的火元素點燃煙火棒後像天空發射了出去,箭矢像一只靈巧的鳥一樣飛向了天空,煙花棒炸開後出現的煙花被在附近巡邏的遊擊騎士發現後回在一小時內趕到把這夥盜寶團一網打盡。  

   接下來自己只要呆在暗處保證盜寶團沒有跑路自己的任務就算完成了。由於剛剛射出一只箭,害怕自己行蹤暴露的安柏準備退守到附近的樹林里,就在安柏認為安全準備動身時,突然警覺的聽到了附近的一聲腳步和弓弦聲,沒來的及思考,安柏幾乎是本能的向後躲開,一只箭貼著安柏的鼻子飛了過去 如果剛剛安柏反應稍微慢一點就會被這只箭貫穿腦袋。驚出一身冷汗的安柏定了定神,拿出弓箭擺出戰鬥姿態,看向箭矢射來的方向。果然,一個盜寶團的弓弩手走了出來,惡狠狠的看著安柏:“蒙德的騎士嗎?真是狗皮膏藥啊甩都甩不掉。” 

     大意了,沒想到還有暗哨,安柏的額頭冒出了細細的汗珠,深吸了一口氣:“投降吧盜寶團,騎士團主力馬上就會到,就地投降的話騎士團會考慮從輕發落的。”弓弩手冷笑了一聲,吹了個馬哨,附近所有的暗哨十余人全部出現,包圍了安柏,危機時刻,安柏反而冷靜了下來,向下跑路的方向都被封鎖了,唯一的出路只有山頂!安柏一反常態的轉身向山頂跑去,弓弩手一揮手:“追,山頂是死路,她跑不掉!”蒙德騎士團遊擊騎士的速度很多盜寶團都是領教過的,如果不想被一網打盡的唯一出路就是抓住安柏當人質,十幾個人像大網一樣從不同方向像安柏包抄而去,不時還放一些冷箭。而安柏像一只靈巧的兔子一樣在覆雜的山路上穿梭,躲開盜寶團的偷襲,很快便來到了山頂上,後面的盜寶團大喊:“她沒有逃路了!抓住她!”而安柏卻微微一笑,扭腰向懸崖跳了下去,盜寶團的人一驚:“她瘋了!?這是要自殺嗎?”盜寶團會這麽想不無道理,這個山坡的高度用風之翼直接跳下去的話幾乎死路一條,而且現在是夜晚,視線幾乎沒有的情況下著陸點都找不到,就這樣貿然跳下去幾乎必死無疑。但是他們小看了蒙德城飛行冠軍的實力和經驗,就算是在完全沒有視野的情況下,安柏只靠聽力和對附近風速以及空氣的流動就能判斷飛行情況,不過這個高度和視野還是對飛行造成了極大的幹擾,在落地時還是看不清地面的情況,無法判斷著陸的角度,安柏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堅硬的大地撞到了安柏的腿上,一陣劇痛占領了安柏的大腦,隨後安柏的小腿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擺在地上,安柏的腿骨折了。山頂上的盜寶團大呼小叫,通知營地的盜寶團趕緊撤離,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在附近巡邏的優菈小隊及時趕到,訓練有素的遊擊騎士們迅速包圍了盜寶團,優菈抓住領頭的人大聲質問安柏的去向,領頭的人結結巴巴的回答安柏跳下了懸崖,心急如焚的優菈直接把領頭丟到一邊,馬上組織人手跑到山底下尋找安柏的痕跡,在開啟了元素視野後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安柏,沒有耽擱,優菈把安柏抱到馬上飛快的向蒙德城奔去。  

    半個多月後,躺在病床上的安柏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和旁邊一直守著自己,坐在旁邊趴在病床上的優菈,安柏放心的長出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任務是成功了。病房的門開了,騎士團目前的最高領導人,代理團長琴和她的妹妹,教堂牧師芭芭拉一同走了進來,看到已經清醒過來的安柏芭芭拉驚喜的哎了一聲:“安柏!你醒了!”芭芭拉的聲音也驚醒了優菈,看到睜開眼的安柏時優菈趕忙上前問道:“安柏你沒事吧?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安柏大致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感覺身體好像沒什麽大礙,於是搖了搖頭:“感覺好多了,沒什麽不舒服的地方。”“那就好”優菈和芭芭拉同時脫口而出,琴團長也放心的長出一口氣:“沒什麽大礙就好,這次你立了功,騎士團打算等你身體恢覆好後對你做出表彰,不過這次受傷你涉嫌危險使用風之翼,等身體好了後記得來我辦公室一趟。”“哦。。好的。”聽到琴團長的話後,安柏頭上的兔子發箍都蔫了下來。旁邊的優菈也補充道:“夜晚沒有一點視野都情況下還貿然從山上往下跳,明明沒法判斷自己的高度還敢開風之翼,這也太不拿自己的安全當回事了吧,明明只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就好了,遊擊小隊就在附近巡邏呢。”優菈這番擔心的指責讓安柏有些羞愧,其實當時自己當然能躲起來,對方只有十幾個人,在夜幕的保護下找個地方躲起來拖時間輕輕松松,但是安柏從小就享受在天空飛行的感覺,尤其是在成為了蒙德城的飛行冠軍後,一直想挑戰自己對於風之翼的掌控極限在哪里,於是趁著這個機會安柏跳下了懸崖,而這次的飛行難度明顯超出了安柏的預期,導致安柏受了如此嚴重的傷。想到這里,安柏低下了頭:“對不起,是我太過於相信自己的飛行能力,做出了錯誤的判斷,讓大家為我擔心了。”優菈嘆了口氣,也不忍繼續指責安柏,便將二人的話題引到了別的地方。   

   經過後續幾天芭芭拉的治療,安柏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覆了平時的狀態,在好好的給芭芭拉道過謝後,走進了騎士團的總部,深吸了一口氣,敲響了琴團長辦公室的門。 

      “請進。”琴團長的聲音響起,安柏推開了門,琴團長正在辦公桌前工作著,安柏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琴團長的辦公桌前,手背後。琴團長沒有說話,安柏也不敢動,二人就這樣耗了一會。幾分鐘後,琴團長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清了清嗓子:“偵查騎士安柏,在半個月前你抓捕盜寶團有功,所以騎士團經過商討決定授予你騎士團勳章以及一套騎士團最新式弓箭以示鼓勵。”隨後從旁邊的櫃子里拿出放著弓箭的箱子,安柏雙手接過後,琴團長接著說道:“但是由於你半個月前危險使用風之翼,在今年已經累計了4次,騎士團決定收回你的飛行執照。”“什麽!?”安柏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也不顧著上下級的關系:“琴團長,這次危險飛行時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不,經過我和優菈實地勘察後,騎士團的判斷是你並不是迫不得已的情況。”“可是,我展開偵查工作不能不用風之翼啊。”安柏的眼睛有些濕潤,對於她來說,失去了飛行的機會幾乎等於宣判安柏死刑。安柏絕對無法接受無法自由飛行的生活。琴團長輕咳了一下:“不過,鑒於偵查騎士工作的特殊性,我們決定給你兩種選擇,要麽剝奪飛行執照,因為沒有人能夠高於蒙德飛行法不受法律懲罰;或者選擇接受騎士團的鞭刑。。。”“我接受鞭刑。”幾乎沒有猶豫,安柏選擇了鞭刑,而這也是琴團長的意料之中,畢竟安柏對於飛行的熱愛大家都是收入眼底的。琴團長點了點頭:“好的,我明白了,那麽今天晚上你準備一下,明天來懲戒室。”“嗯。”安柏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鞭刑在蒙德城的歷史可以追溯到舊貴族時期,當時三大貴族家族以殘酷的手段鎮壓著底下的平民,殘酷的刑罰就是其中一環,當時平民只要稍稍表現出對舊貴族的不敬,就會被抓起來,吊到公共場所用鞭子在屁股上抽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失血過多受傷過重而死亡的人比比皆是,一度成為蒙德人民對貴族的痛恨的回憶,就連溫妮莎也被舊貴族綁到刑凳上,光著屁股被板子狠狠打出血痕。在巴巴托斯帶領人民推翻了舊貴族後,這種極具恐怖血腥色彩的鞭刑被廢除,取而代之的是更為溫和的鞭刑-動輒一兩米長的鞭子被藤條代替,而成百上千的懲罰數量也被降低到了幾十上百,旁邊還有治療牧師來保證受刑者的安全,確保不會留下永久性的傷害,相比起舊貴族時期,騎士團現在的鞭刑更加溫和,也從強調恐怖鎮壓轉而變成強調懲戒,屬於是文明的打屁股。 

      對於這段歷史安柏自然是知道的,她的好朋友優菈在勞倫斯家族里被教導禮儀和劍術等各方面都時候經常被懲罰,每次屁股都被打的傷痕累累,而幾乎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就要帶著腫脹的屁股接著跳舞,練劍。優菈甚至開玩笑說自己這翹挺的臀部就是因為挨打太多挨出來的。安柏小時候也不是沒有挨過打,調皮的她總是被爺爺脫下褲子按到腿上,用巴掌狠狠的教訓一頓,不過那已經是久遠的記憶了,另外就是看到砂糖有時會愁眉苦臉的拿著自己的學術材料進了阿貝多的辦公室,隨後紅著眼睛捂著屁股走出來。十幾年沒有挨過鞭刑使得安柏對屁股挨打這件事有些恐懼,但是這種恐懼對於失去飛行資格來說不值一提。  

    

     第二天,在優菈的陪伴下,安柏來到了騎士團總部二樓的懲戒室,就在屬於可莉的禁閉室的正上方。相比較於為了照顧可莉而布置的比較溫馨的禁閉室,懲戒室責顯得正式嚴肅許多。房間的正中間放著刑床,旁邊放著一個擺滿了各種打屁股用的道具的架子,長短不一的樹枝,藤條,戒尺,板子之類的,架子上搭著幾捆尼龍繩和麻繩之類的捆綁用的道具,角落擺著一張床,應該是受刑人休息的地方;床的旁邊有個雙開門的大櫃子,里面裝的什麽東西不得而知;櫃子旁邊有一張桌子,旁邊還有一個類似於木馬一樣的東西,背部是三角形的,看著讓安柏有些不寒而栗。刑床旁邊站著琴團長,芭芭拉和羅莎莉亞,琴團長是施刑人,芭芭拉和來保證安柏的安全,羅莎莉亞是教會代表,負責監督此次懲戒的實施。安柏松開了優菈緊握著的手,走到了琴團長的面前。琴團長開口道:“偵查騎士安柏。”“到。”安柏立正。“由於你違反蒙德城《風之翼使用條例》,經騎士團商討,決定對你做出如下懲罰-藤條一百責臀,板子五十責臀,柳樹條責臀縫二十,以及附加刑若幹,你有異議嗎?”“沒有,安柏接受懲罰。”安柏堅定的說道,琴團長點點頭:“好,請褪去衣褲,趴在刑床上準備受刑,受刑時要報數,沒有報或者報錯則這一下不算,加罰五下,明白嗎?”“明白。”說完,安柏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脫下鞋子,把手放到長筒襪的邊上,脫了下來,隨後脫下自己的短褲和貼身的內褲,交到了芭芭拉的手上,芭芭拉把這些衣服放到了角落的床上。由於長時間的運動,安柏的腿是運動型的腿,看起來非常健康,而屁股圓滾滾的,不算大但剛好和她的身材相配。雖然懲戒室里只有這幾個人,但是下半身裸著的安柏還是感到了強烈的羞恥,忍不住用手擋住了自己的陰部,琴團長用手點了點刑床:“趴上來吧。”刑床很窄,趴上去幾乎沒法翻身。安柏老老實實的趴了上去,雙手被羅莎莉亞綁在了刑床前面的兩個床腿上,腰剛好被刑床中間的墊子頂了起來,屁股變成了全身都最高點,雙腿被微微分開,隨後腰,膝蓋,腳踝三個地方分別被綁上了繩子,現在安柏能做出最大的動作也就是扭一下屁股,只能被動挨打,高高翹起的臀部使得臀縫大開,隱私的菊穴和下面的小穴若隱若現,如此無助的姿勢加重了安柏對於即將到來的懲罰的恐懼。而行刑過程是嚴格保密的,所以在安柏準備好後,優菈帶著擔憂看了安柏一眼,退了出去,關上了懲戒室的大門。  

    琴團長帶著手套撫摸著安柏的屁股,絲質手套的質感摩擦著安柏的屁股使得安柏的神經放松了一些,同時屁股被撫摸的感覺讓安柏的大腦感到了些許的舒適。確認完安柏的屁股沒什麽傷口,可以行刑後,琴團長接過芭芭拉遞過來的藤條,點了點安柏的屁股,安柏的屁股瞬間緊張了起來。 

     “藤條一百,責臀,開始施行。”話音剛落,藤條帶著破空聲擊打到了安柏屁股的最高位置,這一下藤條給安柏打了個措手不及,藤條帶來的疼痛遠超安柏的預期,安柏忍不住叫出了聲,同時趕緊報數:“啊!1!”安柏報完數後,琴再次揚起藤條,往剛剛留在安柏屁股上的痕跡都下面一點打去。  “2!”這次有了準備後,安柏咬牙挺住了這一下藤條,被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3!。。。4!。。。”藤條接連不斷的落下,每一下都給安柏帶來極大的痛苦,藤條受力面積小,打到屁股上先是打出一道白印,隨後迅速充血變成紅色的痕跡,甚至隱隱有一些紫色的點綴。

      從小練劍的琴團長對於力度大把控非常精準,每一鞭都是以剛好不傷到安柏的身體的力度一絲不茍的進行著,藤條在安柏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排整齊的傷痕,安柏的雙手緊緊握住床腿試圖杯水車薪一樣緩解著劇烈的疼痛,盡管如此,安柏仍然用強大的意志力報數。鞭數過半,安柏屁股上的痕跡連芭芭拉都不忍心看下去了,雖然之前芭芭拉也不是沒有被琴團長懲罰過,但是最多也就是巴掌戒尺警告性的打幾下,紅腫半天就好了,羞恥的味道遠遠大於疼痛的記憶。安柏這里完全相反,屁股上的疼痛已經蓋過了光著屁股的羞恥,如果沒有被綁住的話安柏肯定已經疼得滿地打滾了,而用手揉一下自己可憐的屁股都做不到,額頭冒出了汗珠,兩個腳也相互貼著,腳趾都在發力試圖緩解屁股上的疼痛。隨著數量的進行藤條的打擊範圍已經囊括了臀腿的交界處和大腿部分,這部分沒有臀峰那里耐打,疼痛又上了一個層次,每一下都能把安柏打出叫聲。隨後屁股上已經沒有可以打的地方了,琴團長轉了一下手腕,開始豎著打,已經被鞭痕覆蓋過的地方再次挨上了藤條,在喚起原來的疼痛的同時又附著上了新的疼痛,鞭痕如同棋盤一樣排列,兩鞭的交界處甚至已經有些破皮。琴團長的手法很嚴謹,最左邊豎著一鞭,隨後最右邊豎著一鞭,接著逐漸往中間打,每一下都讓安柏忍不住仰起頭,不顧形象的痛呼。安柏不想加罰,盡管屁股上疼痛難忍,還是認認真真的報完了數:“98!啊!99。。。啊!100。。。”說完一百後脫力般的癱在刑床上,琴團長也收起來藤條,丟到了旁邊的水桶中,藤條在水中滲出了一絲絲紅色的液體。幾乎在安柏喊出一百多同時,芭芭拉趕忙上前查看安柏屁股上的情況,隨後用酒精紗布擦拭著安柏的屁股,安柏又是一陣劇痛。檢查後,芭芭拉對著監督員羅莎莉亞和琴團長匯報情況:“屁股上大片水腫,部分地方破皮,沒有出現流血現象,可以繼續執行。” 

     “好,我知道了。"依然是琴團長式冷靜的語氣,雖然安柏毫無疑問是一個優秀的騎士,而且看到這樣傷痕累累的屁股也心生不忍,但是蒙德城是需要靠律法來運行的,沒有人能例外,所以裁決下來後一定要完成。向羅莎莉亞眼神示意後,對趴在刑床上的安柏說道:“藤條一百,執行完畢,接下來受刑人可以休息一小時,不過後面半小時要執行附加刑。”

      “好。”安柏無力的說道,身上的繩子被解開,芭芭拉趕忙跑過來,坐到旁邊,把安柏的頭放到自己大腿上,撫摸著安柏的頭發,這是她最多能做的事。安柏唄松綁後第一件事就是趕緊用手去揉自己的屁股,手指僅僅是剛剛觸碰一下傷痕就讓安柏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經過這輪鞭打,安柏的屁股整整腫了一圈。房間里沒人說話,畢竟是執行懲罰的現場,時間就這樣一秒一秒的過去,安柏感覺到屁股上的疼痛漸漸消退來一些,為了緩解疼痛大腦釋放出來的多巴胺占據了上風,屁股上出現了酥酥麻麻的感覺,有的地方還有些發癢。疼痛反而給安柏的大腦帶來了一絲快感,安柏的臉變得潮紅起來,為自己想要再被打幾下的想法感到害羞,腿間也變得濕潤了起來。  

    我不會是那種被打就會興奮起來的變態吧!?想到這,安柏把頭深深地埋到了芭芭拉大腿上,而芭芭拉以為安柏需要安慰,趕忙拉住安柏的手。看到這一幕,琴團長也想起自己幼時習武,被師父的戒尺在屁股上狠狠的打一頓後趴在床上,也是這樣被芭芭拉拉著手,默默的給琴團長紅腫的屁股治療。這個小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心軟啊。。就在琴團長走神時,羅莎莉亞看了看表:“團長,半小時已經過了。”把思緒萬千的琴團長拉了回來,走到了安柏打出身後,說道:“接下來是附加刑,在下一項板子責臀前的半小時要對你進行姜罰,明白了嗎?”

    姜罰?安柏楞了一下,安柏從優菈那里了解過,當初舊貴族時期很多有著特殊癖好的貴族喜歡在懲罰女仆或者奴隸時在她們的菊穴塞上什麽東西,有的喜歡讓女仆拿墨水筆塞到自己的菊穴里面寫字看;有的喜歡讓女仆趴下,屁股高高的翹起來,用菊穴當花瓶供貴族們插花欣賞;當然還有貴族相中了姜罰,本來姜罰是貴族在奴隸決鬥時用削成長條狀的姜塞進奴隸的菊穴來激發奴隸的戰鬥意志,就像給馬的屁股上塞入姜條讓它們跑的更快一樣,當初溫妮莎在進行奴隸決鬥前,她的主人都會命令溫妮莎跪下,撅起屁股自己把屁股扒開,讓主人把削好的新鮮的姜條塞進去。剛開始舊貴族還會“貼心”的用油脂潤滑一下,後來隨著戰鬥次數的增多,溫妮莎的菊穴已經被調教到不用潤滑也可以輕松塞進去一根三指粗的姜條。直到反抗舊貴族的戰鬥打響後,溫妮莎在戰鬥前也會自己給自己塞上姜條,戰鬥時堅持不住了就用力夾緊後庭,利用姜汁的刺激來振奮精神。溫妮莎作為蒙德的英雄,她用姜罰激勵自己的故事也得到了蒙德民眾的追捧,包括琴團長也會在自己長時間工作勞累的情況下找一根小一點的姜條,關上辦公室的門,給自己塞上一根來提神,後來小姜條的刺激感不夠了以後麗莎還專門給琴團長調配出來過一種姜汁為原料搭配薄荷,絕雲椒椒和甘油等組成的灌腸液,收獲了琴團長的好評。姜罰的概念還是優菈給安柏講的,這是勞倫斯家族在懲罰犯錯的家庭成員時經常用到的手段,當安柏問優菈有沒有被姜罰過時一向高傲的優菈卻紅著臉扭過頭,不願回答。

     在聽到附加刑是姜罰時芭芭拉幾乎脫口而出:“姐姐!”看到琴團長不容置疑的眼神後又停口,作為蒙德城的執法者,琴團長必須保證公平公正的把懲罰執行完,誰也別想求情。安柏則聽話的把手放到兩半屁股上,強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往兩邊分開,平時基本不示人的菊穴就這樣暴露到了空氣中,穴口不時縮一下代表菊穴的主人心中並不平靜。琴團長在旁邊的鞭架上拿出一個小匣子,打開後是羅莎莉亞提前準備好的姜條。琴團長摘下手套,接過羅莎莉亞遞過來的潤滑油,用手指沾了一點,點到了安柏菊穴的正中心。冰涼的潤滑油滴到菊穴上讓安柏忍不住收緊了一下,隨後盡量放松,配合琴團長的手指在自己的菊穴上揉動。菊穴還是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觸碰,安柏已經羞到無地自容,臉深深地埋在芭芭拉大腿上,喉嚨里不時發出咕咕的聲音,隨後琴團長的手指正式突入了進去,菊穴被強行突破後安柏忍不住夾了一下琴的手指,隨後盡量放松,任由琴的手指在自己的腸道里扣挖,琴的手指與腸道的摩擦給安柏帶來了異樣的快感,溫柔的手法讓安柏有些享受。如果懲罰是被琴團長這樣插自己的菊穴而不是打屁股就好了,安柏甚至開始出現了不切實際的妄想。不過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經過琴的指尖按摩後,安柏的菊穴已經能毫無阻力的進入一根手指,隨後琴拿過來那塊削好的生姜,再取出一點潤滑油,細心的在姜的表面塗了一層,琴團長故意塗的細致一些,在這件事情上消耗多一點時間安柏就可以少受一會兒罪,羅莎莉亞也識趣的把眼睛撇開。姜條自然是不能塗半小時的潤滑液的,而且塗的時間太長的話安柏菊穴上的潤滑液會幹掉。趴在刑床上的安柏感覺到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到了自己的菊穴口,在緩緩用力往里面鉆,括約肌再次被強行頂開,姜條比琴的手指粗很多,給安柏帶來了更加強烈的異物感,不過好在有潤滑油的保護,姜條上面的粗纖維並沒有給安柏柔軟的穴口帶來特別強烈的痛楚,盡管如此,在姜條完全進去後安柏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姜條卡在安柏的菊穴口,剛好露出來一個可以用手指抽出來的小頭。剛開始,由於潤滑油的阻隔,姜條流出來的姜汁並沒有對安柏造成多少刺激,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潤滑液的保護效果失效,剛剛腸道內被姜條上的粗纖維摩擦過的地方接觸到了姜汁爆發出一股著火般的疼痛,而且越來越強烈,安柏忍不住用手在屁股上揉著,企圖隔靴搔癢來緩解腸道內的疼痛,而且由於腸道內的異物感,菊穴忍不住的收縮,腸道也忍不住蠕動,而這些動作更加促進了腸道內姜條分泌姜汁,對後庭的疼痛更加激烈。安柏被疼到幾乎失去了理智,不顧一切的要把姜條排出來,而排出到一半又被琴眼疾手快的用手指頂了回去,姜條就這樣來回抽插了一次給安柏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安柏甚至想再挨五十下藤條也不要再被姜罰。安柏疼得身子在發抖,收縮一下菊穴帶來的除了微乎其微的快感外更多的是疼痛。安柏一邊哭泣,身體一邊發抖,相比菊穴里面的疼痛,屁股上的疼痛似乎有些不值一提,每一分每一秒對於安柏來說都是煎熬,安柏失去了對時間和周圍的感知,只知道屁股和菊穴都是火辣辣的疼。看著安柏疼得不住的流汗,芭芭拉忍不住再次拉住安柏的手,而安柏也忍不住用力捏住芭芭拉,把芭芭拉的手捏的生疼,不過對於安柏現在經受的痛苦來說不值一提。隨著安柏時不時的呻吟,時間慢慢的流逝,羅莎莉亞看了看手中的懷表,向琴點了點頭,在得到羅莎莉亞的示意後琴盡量溫柔的把安柏的臀部分開,捏住安柏菊穴露出來的姜條的頭,緩緩的把姜條一點一點地抽了出來。許久沒有動過的姜條在腸道中再次被抽動,麻木的腸道再次迎來了新鮮的疼痛,抽出來的過程對於安柏來說又是一次殘酷的懲罰,安柏忍不住慘叫起來。對於安柏來說漫長的姜條抽出來的過程隨著姜條被完全抽出來終於結束,被姜條擴張了半小時的菊穴在失去姜條後幾乎失去了彈性,露出了一個硬幣大小的穴口,上面還有些殘留的姜渣,微微的發著抖,括約肌上還有些紅腫。在征得琴團長和羅莎莉亞的同意後,芭芭拉使用神之眼,將周圍的水元素凝結出來一個水球,順著安柏菊穴的縫隙鉆了進去,水流在安柏的腸道中攪動著,清洗幹凈里面的殘留的姜渣和姜汁,隨後水珠鉆了出來,冰涼的溫度冷敷著安柏腫脹的菊穴,給安柏帶來了莫大的安慰。經過芭芭拉簡單的治療後,安柏的菊穴舒服了好多,不過在短暫的安慰後還有五十板子,安柏乖巧的把四肢放到了剛剛受罰時的位置,羅莎莉亞再次將安柏綁了起來,琴輕輕的揉了揉安柏傷痕累累的屁股,拿起板子,放到了安柏的屁股上,粗糙的板子給安柏的屁股壓平了一塊,琴吸了一口氣:“板責五十,開始執行,受刑人需要報數,報錯加罰五下,明白了嗎?”

     “嗯。”安柏無力的答應著,琴輕輕的用板子在安柏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隨後用上自己訓練時的力氣重重的打到了安柏的屁股上。幾乎同時安柏的慘叫聲響起:“啊!1。。”這一下板子把剛剛緩解一些的疼痛全部喚醒,略微恢覆了一些的腫脹在休息後挨上板子出現了回鍋的效果,新傷舊痛一並爆發了出來,而且板子覆蓋範圍大,每一下都能讓屁股大大片位置回憶起剛剛的疼痛。  啪!板子打到屁股上發出恐怖的聲響。  “啊!2。。。”幾乎失去力氣的安柏被疼痛激起,發出了難以忍受的慘叫。”  啪!啪!啪!。。。板子厚重的聲音不斷響起,像是烙鐵一樣,每一下都讓安柏的屁股灼燒起來,安柏甚至感覺屁股像是被炭火炙烤。琴依然像剛剛那樣一絲不茍的用一成不變的力氣擊打著安柏的屁股,安柏的聲音帶著哭腔:“啊!二十。。。輕一點。。啊!二十一,琴團長我錯了,別打了好不好,啊!二十二,嗚嗚嗚。。。。”劇烈的疼痛下安柏也忍不住開始求饒,雖然在執行任務時總是少不了受傷,但是屁股上面的疼痛對於安柏來說是獨一份,而且由於剛剛菊穴被姜條擴張過,現在腸道內還殘留著剛剛姜條在里面堵著的感覺,各種疼痛的交織給安柏帶來了強烈的痛楚。板子雖然聲音響,帶來的痛苦強,但是並不會傷到骨頭,只是疼在表面。對於安柏來說,板子帶來的痛苦相比於藤條和姜罰來說要好熬很多。五十的數目比藤條的數目減半,安柏報數也不會報錯,很快就打完了。

     “五十。。。。嗚嗚嗚”報完數後,安柏趴在刑床上抽泣著,對於屁股的懲罰終於結束了,現在安柏的屁股比剛來時大了兩圈還多,幾乎從腰部以下到膝蓋以上的部位都腫了起來,而臀峰到大腿的交界處的位置受傷最重,上面很多地方流出了星星點點的血,從臀部到菊穴,到處都是火辣辣的,琴放下了板子,解開安柏身上的繩子,扶著安柏站了起來,再安置到旁邊的鞭刑架上。安柏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腰也被貼到了架子上綁了起來,以一個彎腰分腿撅臀的動作固定在了架子上,安柏知道,這是要進行最後一步,柳樹條責臀縫二十。

     “最後一項,柳樹條責臀縫二十,無需報數。”琴宣布了最後一項懲罰,隨後從旁邊的水桶中拿出一根柳樹條,新鮮的柳樹條韌性極佳,非常適合責罰臀縫和下體這種位置。琴拿著柳樹條放到安柏的菊穴上,菊穴還帶著傷的安柏身體抖了一下,顯然對於臀縫的責打有著極大的恐懼。琴團長用力把柳樹條豎著抽了進去,這一下的痛楚再次刷新了安柏對於疼痛的認知,這一下就讓屁股像是要裂開一樣,安柏的慘叫聲再次響起,不用報數後安柏的慘叫聲長了很多,用力宣泄著柳樹條給自己帶來的巨大痛苦。臀縫是相當隱私的部位,沒有屁股上那麽多脂肪做緩沖,對於安柏來說這一下相當於五下藤條都不止。第二下並沒有很快的落下,而是等安柏掙紮過後,擺好姿勢把臀縫露出了再打,相當於安柏自己撅好屁股求著挨打。安柏撅好屁股後,第二下如期而至,柳條表面上的凸起掛過安柏菊穴,幾乎嚷安柏昏死過去。安柏每次挨打後都會忍不住掙紮一會兒,然後迅速擺好姿勢接受下一次懲罰,剛剛還完好的臀縫在這幾下擊打後迅速變成了和屁股一樣的顏色,打到後面,每一鞭下去安柏都要掙紮哭泣好長一段時間,隨後再擺好姿勢準備挨打,一次比一次時間長,羅莎莉亞表示休息的時間有些太長了,應該盡快解決了,聽到這句話後安柏擺好姿勢,用堅定的語氣說道:“還剩下4鞭,琴團長不要留情了,一次性全部打完吧。” 

     琴團長被這個堅強的女孩震驚到了,臉上露出了讚賞的神色:“好,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打完了。”安柏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挺起屁股,把自己的臀縫盡自己的努力露了出來,琴團長也沒有辜負安柏的努力,揚起柳條,啪啪四下迅速的打完了剩下的懲罰,最後一下甚至直接把柳條都打折了。而這四下的疼痛已經超越了安柏的忍耐極限,安柏大聲的嘶吼著,劇烈的疼痛蓋過了一切感覺,腿間也稀稀拉拉流出了水,被打到失禁了。羅莎莉亞宣布懲罰接受時,芭芭拉一個箭步沖了過來,把繩子解開,已經疼暈過去的安柏無力的癱倒芭芭拉身上,芭芭拉一邊使用神之眼進行治療,一邊拖著安柏到旁邊的床上,琴和羅莎莉亞剛打開懲戒室的門,優菈就迫不及待的沖了進來,看到安柏的慘狀也忍不住雙眼濕潤,而被優菈喊過來的砂糖緊隨其後,帶著幾瓶藥水走了進來。安柏被安置在床上趴著,芭芭拉用元素力修覆著安柏的身體,砂糖用手給安柏的屁股上塗抹著藥水,看到安柏屁股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覆著後,優菈才放下心來。

      三天後,在優菈的房間,安柏在這里養傷。優菈的床比自己的床要舒服柔軟許多,有著芭芭拉和砂糖的精心照料,安柏屁股表面上的傷口幾乎已經恢覆完畢,不過里面的水腫還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徹底消失。   安柏正趴在床上看著優菈的書,優菈推門而入,坐到床邊:“感覺怎麽樣了現在?”  “好多了,估計過兩天就能再去出任務了,嘿嘿。”安柏的聲音也恢覆了往日的活潑,優菈用手拍了一下安柏的屁股,引得安柏一陣痛呼:“哎呦,還是好疼啊。”“讓你不自量力還想趕緊去出任務,在我家住兩天就這麽閒不住嘛。”優菈沒好氣的說道,“還有就是,有了這次教訓看你還長不長記性,還會不會帶著風之翼到處亂飛。”說著,舉起巴掌又要打,安柏趕緊捂著屁股躲到了旁邊:“不敢了不敢了,以後不會再危險駕駛了嘛。”“這才乖,好了,給我看看你屁股上的傷口恢覆的怎麽樣了。”“啊?你今天已經脫了我好幾次褲子了?還要看嗎?”“少廢話!”  優菈撲了過去,兩個女孩子在床上打鬧了起來。相信不久安柏的屁股就能完全恢覆,而這個熱情活潑的少女能再次像一只靈巧的兔子一樣穿梭於蒙德,與騎士團的大家一同護衛蒙德城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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