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人期結束而開始的死神生活》 #43 (四十)任務途中的插曲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在進入猩紅的磔刑地獄的必經之地,四個人影透過夾雜著沙礫的業風出現在遙遠的地平線。格蕾雅和艾蓮娜穿著死神制服,青塚和依繪戀空則穿著灰色的長衫便服。
由於這次要分開行動,臨別前格蕾雅對昔日老搭檔囑咐道:“青塚,如果你先找到質美她們,就把她們幾個帶回薩那蘭城好了。”
“你是在擔心她們嗎?”青塚反問。
格蕾雅看了一眼相對稚嫩的艾蓮娜,轉身對青塚說道:“質美有心理創傷,被虐待後會精神失常,就算沒有損失戰鬥力也會變得沖動。至少讓她被救後別再遭遇二次危險吧。”
一旁的艾蓮娜想起自己生前對筱原前輩說明自殺的緣由後,質美就瞬間控制不住自己並聲稱立刻去殺了那些虐待女學生的人渣。站在對面的戀空則用一只手握著另一只胳膊的手肘,緩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想質美小姐沒有您說得那麽軟弱。身為同類,我看好質美小姐。”
青塚則沒有繼續交流下去的意思,她留下一句“我到時候尊重質美本人的想法”後便從另一個方向通過走山路進入磔刑地獄。
逃出地牢的死神們感覺人多眼雜,也打算分頭行動。由於沒有了通訊設備,質美讓一起被俘在其他牢房的幾個後輩回死神總部叫外援,就算自己到時候萬一回不來,也要把重要的情報告訴組織。此外由於沒有通行證,這里的鬼族是有權利生擒或殺掉“入侵者”的。
由於有北川在,整個小隊有了更高的容錯率。而茱莉亞說什麽都要和北川在一起行動,小隊最後精簡到五人。幾個後輩離開後,白發少女蓮見晴子問道:“在別人的地盤上,我們是不是不能主動出擊?”
楠回想起自己和晴子之前在地獄被鬼族找麻煩,反抗後還沒縵曦抓住挨了一頓戒尺,她檢查著狙擊槍彈匣里的子彈,有些怨念地說道:“看情況,沒有其他人注意到你想怎麽做都可以。”
“總而言之,讓我們先去那個什麽電波塔看看吧。”茱莉亞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篷起來的金發,將霰彈槍背到身後。
質美也最後檢查一次自己的武器,之後為面前的晴子整理好已經歪得不成樣子的領帶,她說道:“等午夜過後我們再行動,在此之前就先潛伏在電波塔周圍。”
……
磔刑地獄邊緣處的山脈十分陡峭,即使是走被開發好的山路也十分危險。路途中戀空問道:“聽說你當了將近千年的死神,之前你們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嗎?”
“那是自然,薩那蘭城自從建立後至少十次了吧。”青塚擦了擦汗,繼續補充道:“不過每次我們死神都挺過來了,這次肯定也一樣咯。”
“真是樂觀啊……”戀空吐槽了一句,之後看了一眼自己被人造皮膚包裹的機械臂,會意地笑道:“雖然我已經不是死神了,但死神里有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自私一點來講,我這次行動單純是想救她。”
“只要我們的目的有重合的地方,我們就是盟友。”青塚也俏皮地笑了一下,之後掏出一支煙來吸。就當她剛將煙叼在嘴上準備點火時,一支箭直接將上好的香煙打成兩段,稀碎的煙草碎末零星地飄蕩在空氣中。
“小心!”戀空用機械臂護住自己的頭,才避免自己的腦子被弓箭射穿。突然間二人便被幾個長著健壯赤紅肌肉的鬼族圍困,之後在鬼族中走出一個沒有鬼角的男人。男人開口道:“我剛剛聽到你們的對話了,你們果然是和死神一夥的吧!”
男人話音剛落幾個鬼族就搭弓,準備隨時拉箭。其中一個說道:“磔山大人,要不要現在就解決掉她們?”
為首的人還沒回答,青塚笑了一聲直接插嘴道:“磔山家的四代目……不對,以你的年紀應該是五代目。我提醒過你的爺爺不要再禍害死神,看來今天也要提醒一下你呢。”
磔山一聽面前之人曾傷害過自己的長輩,迅速命令手下放箭,並要求盡量活捉。由於提前有了準備,青塚一個滑步躲過箭矢,立刻下蹲又躲過一支。她轉身對戀空說道:“你一個人應該能對付得了幾個鬼族吧?那這個頭目我就收下了。”青塚向後一躍站在巖石上,用手在空氣中憑空抓出一把格蕾雅同款的死神鐮刀。
青塚是操縱虛與實的能力者,可以將自身周圍的物體在視覺上或物理上虛化,也可以將之前虛化過的物品覆原,因此別人根本不知道青塚到底都攜帶了什麽東西。當青塚受到攻擊時,子彈和箭矢也能被她虛化到身體周圍,甚至能下次為己所用,只不過此時那些東西已經沒有了動能,單純變成了投擲物。
戀空剛掰斷自己的手指啟動能力,便被一個敏捷的鬼族一腳踹開。身材相對嬌小的戀空滾落在幾米開外,再往外兩米便是充斥著赤紅氣息的萬丈懸崖。依繪戀空迅速鯉魚打挺般起身,一拳打穿了前來鬼族的胸膛。其余幾個原本想靠個頭和力量壓制的鬼族看面前的少女擁有如此怪力,紛紛後退了幾步。
磔山健一看到幾個鬼族居然在打退堂鼓,直接說道:“你們幾個趕快給我上!難道連一個丫頭片子都打不過嗎?我們磔刑地獄里的鬼族可不會知難而退,你們幾個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吧?”
幾個鬼族知道磔山話中有話,倘若自己現在退縮,就算是活著回去也要被磔山肢解,所以他們幾個鼓起勇氣一同沖向了戀空。一旁的青塚打算主動出擊,她用鐮刀柄對準磔山的側肋突刺過去。
“砰!”磔山從懷中掏出手槍並射擊。好在斷魂礦打造的死神鐮刀無論是柄還是刃都十分堅固,射出去的彈丸全部被鐮刀柄偏轉,但磔山立刻調轉槍口沖著青塚的腳開槍。
由於青塚發動能力讓子彈毫無傷害地穿過腳掌,青塚直接沖在磔山面前只用一擊就讓磔山健一後退了四五步。磔山又向青塚開了幾槍就意識到了對方是何種能力,略有計謀的他迅速調轉槍口瞄準青塚握著鐮刀柄的一只手。
“砰!”“砰!”身為一族首領的磔山可不是僅僅在幕後操縱卻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曾刻苦地練習過射擊和刀劍。兩顆子彈分別射穿了青塚的雙手,她的鐮刀也因此掉落在地。青塚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面前的男人,磔山只是冷笑著說道:“你的能力看起來是完美防御,但戰鬥時,你為了能讓虛化的身體操作具體的實體武器對敵人造成傷害,你的雙手並沒有虛化,對吧?”
磔山並沒有繼續開槍,因為他明白青塚會用殘存的能力躲過所有子彈,所以他將注意力轉移到戀空這邊。紅發雙馬尾少女在戰鬥中染上了一身血污,當她將最後一個鬼族打倒在地後,正好為磔山制造了拉槍視角。
“砰!”“砰!”“砰!”磔山三槍分別擊穿了戀空的腦幹、小腦和前額葉。縱使是有恢覆身體的異能,讓最覆雜的大腦完全恢覆也需要一些時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鬼族為了在磔山面前展現自己英勇,耗盡最後的力氣抱緊失去平衡的戀空,和面前的紅發“悪魔”一起墜入赤色的懸崖。
“戀空!”青塚忍著傷痛前去營救,但雙手失去機能的自己又能做什麽呢?她撲在懸崖旁無助地看著戀空墜入深不見底的懸崖,雖然戀空與自己沒有交情,但之後青塚立刻用兇惡的眼神回頭看向磔山。
磔山並沒有戀戰的意思,因為他明白自己無法殺掉隨時虛化身體的青塚,所以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人們常說磔刑地獄的懸崖深不見底,其實都是錯的。一個地獄的最底端是另一個地獄天空的最上端。與磔刑地獄相連接的是無間地獄,那里是刑罰最痛苦的鬼族領地,你的朋友想必永遠地回不來咯。”
“這些我都知道,等我殺了你就去救她。”青塚只是用平淡的語氣回應。
磔山從口袋掏出撤離的煙霧彈,最後留下了一句:“那我很期待雙手廢掉的人如何做到那一步。”
男人撤離後,青塚開始環顧四周,確認安全後便尋找令身體恢覆的藥水,但只可惜那些藥物是戀空隨身攜帶的,已經隨著戀空一起墜入懸崖。到最後青塚只能用之前虛化過的繃帶用還能動的幾根手指纏繞傷口,之後小心翼翼地避開磔山家族的營地潛入磔刑地獄深處。
另一頭的格蕾雅和艾蓮娜則相對平安地進入磔刑地獄的生活區。由於身著死神制服,二人從始至終都被很多鬼族盯著,但由於格蕾雅自身的威望以及她手中的通行證,並沒有一個鬼族想挑起事端。
雖然沒有遇到危險,格蕾雅的神經從剛開始就是緊繃的,她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青塚那邊怎樣了。但這種和鬼族打交道的事情果然還是交給縵曦來做比較好,不過前陣子她對我說“要做重要的事”後就沒了消息,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麽。”
“格蕾雅前輩,我們接下來做什麽?就算我們直接問情報,這邊的人也不會告訴我們吧?”一旁的艾蓮娜比格蕾雅還要謹慎,她的小手一直在緊攥裝著武器的背包帶。
格蕾雅知道鬼族的性格,所以早就在心中定好計策,她轉頭對艾蓮娜說道:“待會兒跟著我,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並且遇到什麽都絕對不能掏出武器,你能做到嗎?”
“我能!”艾蓮娜知道這次是難得的表現機會,所以答應得十分斬釘截鐵。
幾小時後,格蕾雅和艾蓮娜從入住的客棧走出,二人都精心打扮了一番。為了防止發生意外,只有艾蓮娜的西裝外套下放著一把手槍。當格蕾雅推開酒館門口時,店內原本熱鬧的氣氛瞬間安靜,但看到格蕾雅出示的通行證後店內又恢覆了以往的氛圍。艾蓮娜不喜歡充滿酒氣和男人嘈雜聲的地方,但為了完成任務只能跟著前輩前來。
格蕾雅點了一杯酒,之後立刻就有一個鬼族湊了過來,看著他的紅臉也不知道這個鬼族喝了多少,他說道:“啊呀,這里難得會有死神拜訪,而且還是兩位長得這麽漂亮的死神小姐。有興趣一起喝酒嗎?”
這種氣氛讓艾蓮娜想起生前被混混搭訕的場景,但她還是憑借意志力壓制住內心的厭惡,她對著鬼族露出迷人的微笑,而格蕾雅直接裝作很開心又有些害羞地捂了一下臉蛋,之後說道:“當然可以呀。”
旁邊幾個鬼族聽到後也都湊了過來,有目的不純想來灌酒的,也有單純看死神來湊熱鬧的。一旁賠笑和接話岔的艾蓮娜十分痛苦,格蕾雅則很放得開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突然一個喝醉的鬼族指著艾蓮娜說道:“這個妞……不對,這位小姐怎麽沒有喝酒呢?聽剛才的對話你是格蕾雅小姐的後輩吧?拋開沒有替前輩擋酒不說,你為什麽來酒館就在這里單坐著?”之後他轉身沖後面大喊:“老板!來一整瓶清酒,再來一個透明的杯子!”
“好嘞!稍等。”不一會兒艾蓮娜面前便擺上一整杯清酒。艾蓮娜朝格蕾雅使了一個很無助的眼神,格蕾雅則和鬼族用同樣大大咧咧的語氣對艾蓮娜說道:“沒關系,前輩今天讓你喝個夠!”
聽到這里,艾蓮娜也只能接受。她剛想喝時,格蕾雅卻繼續對鬼族說道:“但是呢,我家這孩子在成為死神之前還是未成年哦。你們居然做這種事情,真是過分呢。”
“可你剛剛不是答應了嗎?”喝得醉醺醺的鬼族接話。
格蕾雅用微醺發紅的臉看著面前的鬼族,笑著說道:“作為補償,我想要了解這里的一些事情,你要告訴我的話我就讓她喝。”
“前輩,您怎麽這樣……”艾蓮娜此時才知道自己的作用只是格蕾雅前輩套取情報的棋子。
一個好色的鬼族只是想看稚嫩又可愛的艾蓮娜喝醉後被猥褻的樣子,所以很幹脆利落地說道:“你們女人家真是小氣!行,你想問什麽?我告訴你!”
“你們最近有在做什麽工程嗎?我這次來是代表死神組織向各個小地獄引進技術支持的,只要談好價格,一切都好說。”格蕾雅瞬間將自己偽裝成在酒桌上謀略的生意人。
一個鬼族中了記,他說道:“你這麽一說我才想到,這邊確實新建了一個高塔,但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麽。”
作為回報,艾蓮娜只能閉著眼睛喝對她來說沒有可樂好喝的清酒。另一個鬼族好像很喜歡顯擺什麽,他補充道:“我之前在里面還施工呢!里面可配的全新的電子線路控制樓頂的裝置不輸你們薩那蘭城!”
“對!”又一個鬼族豪飲了一口,之後繼續說道:“我們不需要你們死神的技術。不過嘛……如果是格蕾雅小姐這樣的美人常來我們這里的話,我們也不是不可以交流項目。”
被酒精占據一部分腦子的格蕾雅迅速提取對話中的關鍵詞。在她的認知中,崇尚力量與狂野的鬼族是從來不需要科技這麽發達的高樓的。等等……“很高的建築”、“電”、“失蹤的電磁能力者”、“樓頂的裝置”……結合自己以“場”來散布的能力,格蕾雅突然明白了什麽。
“前輩……人家喝不下了……”艾蓮娜被鬼族忽悠著喝下了一整杯清酒,但瞬間又被別有用心的鬼族滿上。感覺到眼前開始轉圈的少女攥著格蕾雅的衣角,一旁的鬼族說道:“這才是剛開始呢,之後你會享受這種感覺的。”
“那個,關於高塔的位置能告訴我嗎?你們這麽一說我有點好奇,畢竟我來交流項目也要了解一下你們嘛。如果方便的話,就告訴我唄。”格蕾雅繼續套取情報。
為了讓面前的鬼族開心,艾蓮娜強撐著又飲了一大口。見到此狀的鬼族先是誇讚了一番面前淺黃頭發的女孩,之後說道:“向北走十幾公里吧,那邊不是居民區,所以可能會荒涼一些。”
“了解。”格蕾雅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作為回報她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就在此時,艾蓮娜突然感覺自己的大腿上有了什麽東西。少女用暈暈乎乎的眼神看到上面紅色之物,之後順著那東西擡頭才發現是被剛剛坐自己旁邊的鬼族摸大腿。
酒精讓艾蓮娜的反應遲鈍,身旁鬼族的手順著艾蓮娜光滑白凈的大腿伸進百褶裙里。當鬼族想更進一步時,艾蓮娜突然大叫道:“你!你要做什麽!色狼!”
艾蓮娜的呼喊在嘈雜的酒館中並不引人注目,那個鬼族借著酒精的勁在艾蓮娜的大腿捏了一下,之後輕浮地說道:“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小姐衣領的紐扣沒有系好,但沒想到你的腿手感這麽棒,就沒忍住向上摸了……”
“快把你的手拿開!”艾蓮娜剛想做出拔槍的動作,她的胳膊就被格蕾雅牢牢拽住,綠眼死神囑咐道:“這里不是薩那蘭城,你向我保證過的。”
艾蓮娜的心中已經把前來猥褻的鬼族剮了一萬刀,但令她沒想到的是那個鬼族居然得寸進尺,直接將艾蓮娜摟在懷里。鬼族說道:“小姐長途跋涉來到這里一定很累吧?我知道一家旅館的床很舒服,等喝完酒就帶你去吧。”
“放開我!滾啊!”艾蓮娜開始劇烈掙紮。即使是被酒氣浸透了腦子,少女也依舊恨那些猥褻犯,不論是在人間還是地獄。
“小姐你真不坦率,你現在心跳這麽快明明是在喜歡這種感覺吧?讓我確認一下。”鬼族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放到艾蓮娜的胸部並說道:“啊呀,抱歉,我喝多了,手應該再往上放一些才對。”說罷便很用力地用手掌在上面蹭了一下。
手槍打開保險特有的清脆金屬聲打斷了這個猥瑣鬼族的動作。艾蓮娜移動身體將槍口對準面前的家夥,開口說道:“你這種灌酒就是為了做愛的渣滓就該去死!”
“艾蓮娜!把槍放下!”格蕾雅朝著面前的後輩喊道。
這一聲直接讓整個酒館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面前的兩個死神,就連吧台調酒的服務員都將手放在吧台下的雙管獵槍上。
艾蓮娜並沒有聽格蕾雅的話,而是拉下手槍擊錘並說道:“我說過讓你放開我的吧?難道只有這樣你才會聽我的話嗎?啊?你說話呀!”艾蓮娜由於醉酒也無法精準控制扳機前的手指。千鈞一發之際格蕾雅直接起身用手在艾蓮娜的脖頸後來了一下,艾蓮娜應聲倒地。萬幸的是掉落在地的手槍並沒有走火,才沒有讓事態進一步升級。
“啊啦,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抱歉,我已經讓這孩子老實起來了,大家不用擔心了哦。”格蕾雅拾起手槍退下彈匣並當眾將槍膛內的子彈拋出,並向酒館內的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
“死神果然晦氣!滾出我們鬼族的酒館!”人群中不知是哪個鬼族喊了一句,結果這句話瞬間變成了群眾的口號不停地充斥在酒館中。如今情報已經到手,格蕾雅此時正愁如何離開此地,這正好給了她機會。她擺出一副很抱歉的樣子一步一鞠躬,留下酒錢後便拖著艾蓮娜的身體離開了酒館。
喜歡豪飲的鬼族生活區自然少不了解酒藥,回到旅館後艾蓮娜恢覆了些許意識,當這位少女睜開眼時,看見離自己很近的地方有模糊的身影,她離開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對方臉上,並大叫道:“別碰我!你這流氓去死呀!”
格蕾雅盛有熱水的杯子因此打翻在地,但她沒有立刻生氣,而是用安慰的語氣說道:“我是格蕾雅前輩哦,已經沒事了,我們已經回旅館了喲。來,聽前輩的話,把解酒藥喝了,然後洗個澡去去身子上的酒氣。”
“啊……啊?對……對不起!前輩,我剛剛失禮了……”搞清楚狀況的艾蓮娜連連道歉,之後按照格蕾雅的話一一照做。在等待艾蓮娜洗澡的間隙,格蕾雅開始思考接下來如何行動。
死神捋了捋自己茶褐色的長卷發,她認為此時艾蓮娜和自己都不是精神最穩定的時候,所以要休息幾個小時再行動。此外明天白天不好進行滲透,所以她打算淩晨四點前去那個神秘的高塔一探究竟,以自己能力在日出之前肯定能完成滲透工作。計劃已定,格蕾雅看著艾蓮娜脫下的新人期死神制服,她在艾蓮娜身上找到了曾經質美的感覺。之前質美執行任務沖動時,回到死神大樓後都會被教育一番。這個時候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格蕾雅打算對艾蓮娜來點象征性的教訓,畢竟要是臀上太痛影響了任務,自己可就要負全責了呢。
看著面前沐浴完畢穿好純白內衣褲的短發少女,格蕾雅開口道:“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洗完澡後感覺意識變得很清醒。”艾蓮娜摸了摸自己剛被吹幹的頭發。
“那就好。”格蕾雅坐在床邊,突然一轉話題道:“去之前我說過除了生命遇到危險外,都不能使用武器吧?你剛剛可差點釀成大禍了呢!”
“誒!?對不起前輩,這都是我的錯……”艾蓮娜迅速低頭認錯,之後她鬥膽地說道:“當時我沒有想那麽多……人家只是想嚇唬一下那個流氓,沒有想開槍的意思。”
“只是嚇唬的話打開保險倒還行,但拉動擊錘就過分了吧?那樣的話豈不是輕輕扣下扳機就能開槍?你當時喝醉了,你能控制好你的手嗎?”格蕾雅開始習慣性地將後輩犯的錯誤仔仔細細地講明白。
“前輩,對不起……”艾蓮娜和質美不一樣,前者知道自己錯後便會一直道歉。
“那我問問,你之前在質美面前犯過錯嗎?”
“犯過……”
“那你的筱原前輩是怎麽懲罰你的呢?”
“誒?這……”艾蓮娜的臉蛋開始微微泛紅,說道:“難道這次也要那樣嗎?”
格蕾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艾蓮娜趴過來。見面前的少女遲遲不肯動,格蕾雅開口道:“你前輩那樣懲罰你是因為她也是那樣過來的。放心好啦,待會兒還有任務,不會打重你的。”
“可是……”艾蓮娜支支吾吾地想要拒絕,但她的身體還是老老實實地趴了下去。格蕾雅褪去艾蓮娜的純白內褲,用手在兩坨雪白的肉丘上揉了揉,之後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巴掌打屁股一百下,可以嗎?”
“會不會太多了?嘶……”艾蓮娜剛說完,屁股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掌。
“我覺得數量正好呢。等下你呼吸加快全身發熱,正好能把體內的酒精排出體外呢。”格蕾雅開著玩笑,之後便接二連三地落掌。
“啪!”“啪!”清脆的拍打聲回蕩在旅館的房間中。好在這間旅館四周墻壁上都掛著毯子,所以隔音效果還挺好的。明明剛剛沐浴完畢的皮膚就很敏感,再配合上格蕾雅前輩毫不留情地巴掌,艾蓮娜只感覺自己臀肉爆開了一個又一個炸彈。十幾下過後,艾蓮娜的臀上逐漸浮現起交錯的淺紅掌印。
“啪!”“啪!”……
也許是為了緩和從懲罰開始二人都一言不發的狀態,格蕾雅說道:“啊啦,艾蓮娜很堅強呢。連續挨了二十多下都不吭一聲,你比當時的筱原質美還能忍耐哦。”
其實艾蓮娜早就想求饒了,但她感覺自己身旁的格蕾雅前輩比筱原前輩要更有威壓,所以就一直忍著沒說。又挨了幾下後,艾蓮娜才說出了與自己腦中所想完全不同的話:“這次確實……啊!確實是我有錯在先,差點……嘶……害格蕾雅前輩任務失敗,所以……唔!所以挨罰是應該的……”
“啪!”“看得出來艾蓮娜在強忍著哦,畢竟屁股都不由自主地繃緊了。”格蕾雅用手指在上面按了幾下,之後說道:“放松臀部肌肉,這是我懲罰犯錯後輩時的規矩哦。”
此時艾蓮娜才意識到自己故作堅強的念頭被格蕾雅識破了,所以臉蛋突然變得更紅,她支支吾吾地說道:“唔……疼……是疼的……”
“疼也沒辦法,畢竟是懲罰呢。難不成你還想趴在前輩的腿上舒舒服服地按摩?”格蕾雅又連續打了幾下後活動手腕,說道:“到現在為止整整四十下了,接下來的部分我會一口氣打完哦。要是中途艾蓮娜又繃緊屁股,我們就加十下,好嗎?”
“唔……”這哪有給自己選擇的余地,艾蓮娜只能害羞地點頭答應。
“啪!”“啪!”巴掌連續的拍打聲又像剛才那樣重覆回蕩在房間中,只不過這次多了幾聲少女的呼痛與女人的訓斥。
“以後執行任務時不能那樣不計後果。剛剛有前輩在,那個鬼族除了碰你幾下外傷害不到你的!難道你連前輩都不信任了嗎?”
“啪!”“嗚啊!沒……沒有,我當時就是沒忍住……”剛剛突然增大力氣的一掌,又讓艾蓮娜重新繃緊了屁股。
“屁股放松,要加十下咯。”格蕾雅看著面前的紅屁股重新恢覆圓潤的輪廓後,才繼續落掌。
“對不起……啊!”艾蓮娜就攥緊床單控制好自己的屁股,她發現不繃緊屁股後格蕾雅前輩的巴掌就變得好痛。也許就是為了讓懲罰更有效果,前輩才會這樣要求的吧?
“啪!”格蕾雅將最後一掌落下後便說道:“懲罰結束。讓前輩幫你揉揉還是自己揉?”格蕾雅看著面前紅得恰到好處且沒有腫出硬塊的屁股,心中很是滿意。
“我自己來好了……”艾蓮娜迅速起身穿上內褲,當純白的布料遮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後,少女才坐在床邊輕揉自己的紅臀。
“我可沒打多重哦,估計待會兒執行任務的時候屁股上連紅暈都消失了。”格蕾雅用綠色的眸子看著面前臉蛋發紅的少女,之後她說道:“誒?艾蓮娜沒有哭誒,甚至連一滴眼淚都沒有。”
艾蓮娜的小屁股挨過痛得要死的懲戒板,這次的巴掌相比之下只能算是“熱臀”,她害羞地說道:“就算人家沒哭,剛剛也很痛……很羞恥呢。”
“嗯嗯,知道知道。從你剛剛的表現中能感覺出來。”格蕾雅張開雙手,微笑著說道:“讓前輩來抱抱你吧,要不然前輩在艾蓮娜眼中就變成只會打別人屁股的壞女人了呢。”
艾蓮娜見狀便將身體湊了過去,格蕾雅也如之前哄質美一樣安慰著自己的越級後輩。之後格蕾雅也洗了個澡,之後兩位死神便換好死神制服。格蕾雅單手握死神鐮刀,另一只手拿著可以讓二人在鬼族生活區招搖過市的證件。艾蓮娜則背好裝有武器的背包,將手槍放在西裝內側貼身槍套里,百褶裙下還有別著匕首的腿環。兩位死神就這樣在天還未亮之時出發,消失在夜色之中。
質美一行人的行動比格蕾雅一行人提前,所以她們先翻越圍墻從不起眼的側門進入了電波塔內部。眾人剛黑燈瞎火地走進廣闊的二層空間時,一陣熟悉的嗓音打斷了眾人。
“啊啦,是新來的客人嗎?不過如果是從側門偷偷進來的話,我可不會為其準備咖啡和紅茶哦。”話音剛落整個建築的燈便亮了起來,而聲音的主人正是在三樓欄桿後居高臨下看著眾死神的硫湖芳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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