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殍:明末千里行》同人文:穗兒拙計欲免罪,瓊華助謊共責臀 (Pixiv member : 青羽)
“嘶嗚——好痛好痛!良爺輕一點……”
“……老實點,上藥呢,自己熊挨了揍,現在給你上藥還不老實,是屁股還沒挨夠板子?”
聽聞了這樣的話,原本還在扭來扭去的穗頓時老實了很多,乖乖的趴在床上,因為肚子下面墊著木枕,那紅腫一片屁股因此自然的撅了起來,方便良往上面塗抹紅花油,但是那刺激感還是讓穗忍不住的發出吸氣的聲音,腳尖也用力繃直,想要借此緩解疼痛。
在決意不再當人牙子後,良去找了一趟舌頭,經過了一番不是那麽和諧的交流之後,兩人也是達成了共識——這四個孩子良帶走,舌頭想辦法自己再繼續這一趟運送,作為補償,這一路上的開銷良都給舌頭雙倍報銷了。
——包括玩女人的錢。
一想到自己那已經幹癟的不成樣子的錢袋子,良頓時感覺一陣不爽,要不是他平日里花錢的地方不多,攢了不少錢,他現在只怕是連住店吃飯的錢都拿不出來了。
“呀啊!良爺……掐我做什麽,好痛的……”屁股上突然被用力掐了一把的穗眼淚汪汪的扭頭看向陰沈著臉的良,在看清良那不爽的表情,頓時一下子不敢再多說什麽,畢竟……她也怕真的再挨一頓揍。
平時皮一下可以有益於身心健康,在良心情不好皮一下,可能屁股就會失去健康了——或者說傷上加傷。
在簡單的給穗上好了藥之後,良便出去采購幹糧——畢竟這個地方他人生地不熟,既然已經不打算將這幾個小崽子賣掉, 他自然也沒必要再往洛陽去了,而是得想個辦法,給這幾個小家夥安置好,而巧了,這地方還有一個欠他錢的人,買完幹糧後去把錢要回來,就可以安撫一下自己那幹癟的錢袋了,之後路上的支出也就不用發愁。
趴在床上的穗很快便無所事事了起來,以往良在的時候還能和良聊聊天,皮那麽一下找找刺激,現在良出去了,其他幾個女孩子這個時候也基本上應該還沒醒,於是她就徹底一個人閒下來了。
嘶……屁股還是好痛,再上一點藥好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穗向良先前放在床邊櫃子上的紅花油藥瓶伸出了手,但是因為有一段距離,穗的小短手確實夠不到,而現在屁股疼的慌的她也不是很想下床,就在床上挪動著,往那邊使勁的伸長手,想要去夠那一瓶紅花油,而這就導致……她一個不小心,將手壓在了桌面上,而因為她正往前用力的想要夠藥瓶,就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
嘩啦啦——啪嚓——
伴隨著瓷器破碎的聲音,穗只覺得,自己可以安穩的躺著睡覺的未來,也隨之一起破碎掉了。
她凝視著地板上的殘片,就算她並不懂瓷器的鑒賞,也能夠看得出來那個瓷質的花瓶價格絕對不低,反正她自己攢下來的那點零花錢是肯定不夠賠的了。
完蛋了——
名為穗的女孩,在心中發出了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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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嗯?怎麽這麽老實?”良推門而進,看到了那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仿佛是睡著了一樣的穗,一時間居然莫名的感覺不對勁。
和穗相處了這麽久,他也對穗有了那麽一點點的了解,最首先的一條就是——別指望這小崽子平時能老實。
在碰到危險的情況的時候這小崽子靠譜的很,但在平時肚子里壞水最多的就是她,今天回來發現穗和自己離開之前一樣老老實實的趴著,讓良心里反而泛起來了嘀咕,不知道這小崽子這回又要幹什麽事。
他特別相信這小崽子,也特別不相信這小崽子。
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良一時間還真沒有發現有什麽異樣,唯一不同只有自己的刀不見了,這讓他心里越發困惑,搞不明白現在這是個什麽情況,他可不信穗會搞什麽把刀藏起來之類的像小孩子一樣幼稚的惡作劇——雖然從年齡上來說這小崽子確實還只是個小孩子,但大多數時候他很難把這個小崽子當成小孩子來看。
誰家小孩子想要殺人的時候手都不帶抖一下的?誰家小孩子扯謊和呼吸一樣自然簡直是身體本能了一樣的?很多跑江湖的老炮都沒這小崽子老練。
在那遲疑困惑了一會之後,良選擇了一個最簡單的可以得到答案的辦法:武力交涉。
他從地上拿起來了穗的鞋子,懸在了穗的屁股上,低聲威脅:“不想挨鞋底子就自己現在起來把事情給我說的明明白白的。”
“……”能夠看見穗哆嗦了一下,但是也許是心存僥幸,她依舊沒有起來,趴在那里裝睡,面對這樣的穗,良的解決方法也是格外的直接——他將鞋底壓在了穗的屁股上,然後:“3……2……”
“良爺別打!別打!”
成功的,讓穗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呢,慌張的側過身遮擋住屁股,唯恐良真的把手里的那鞋底直接給打下來。
“說說吧,這到底是個怎麽回事?”良一挑眉,拉過椅子就在床旁邊坐下了,手里的鞋子還拿著,看的穗心里一陣發慌。
“良爺……先保證不打我可以嗎?”穗往床里面挪了挪,怯生生的低著頭,不敢和良對視。
“你自己交代的明白一點興許之後能少挨幾下,你自己看著辦吧。”良用鞋子一下下的輕敲著桌面,每敲一下穗都會縮一下,看起來倒是頗為有趣。
“好……好吧……就是……我不小心把和現在放在桌子上的那個花瓶給打碎了,然後店員上來收拾了之後大概問了問,也沒說什麽,把碎片給收拾走了然後給換了一個新的花瓶,然後……然後就把良爺你的刀給拿走了,說先抵押著……”穗垂頭喪氣的將情況說了一遍,隨後似乎是為了強調,又專門重覆一遍:“我,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就,真的只是一個意外,一個沒注意……那個桌子就倒了,然後那個花瓶就摔碎了……”
“……”良看著眼前沮喪的穗不由得頗為無語,盯著這小崽子看了好一會之後他才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伸出手在她腦袋上用力的敲了一下,讓穗“哎呦”一聲捂住了腦袋:“你這小崽子……就會給老子闖禍,你給我在這等著,我等會再來收拾你。”
完蛋了——
看著那轉身下樓的良,穗無聲的發出悲鳴,自暴自棄的啪嘰一聲趴在床上,用手揉壓著枕頭發泄郁悶。
她這回可不是想給良搗亂,而是真的沒想到會把那個花瓶打碎,這種沒法預料的事情讓她很是郁悶,畢竟她可沒有喜歡挨揍的興趣愛好,平白無故的要挨打了,誰能開心的起來啊,更不要說……前不久她屁股才挨過一頓狠的,現在都還沒有好利落呢。
“哈嗚……穗姐姐,怎麽回事……你們這邊怎麽這麽吵?”剛剛睡醒的瓊華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扶著門框,往穗和良的房間里面探頭,本來還在欺負枕頭發泄的穗看到了瓊華,眼睛一下子變亮了,興致勃勃向瓊華招手:“瓊華瓊華,你快過來,姐姐有事情要拜托你。”
“唔?什麽事情?”瓊華被穗突然精神起來的樣子弄的有點迷糊,但出於對穗的信任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坐在了穗的床邊。
“咳吭……就是啊,也不是什麽大事。”穗露出了,那標志性的,熟悉她的人(例如某個錢袋經常因為這個小崽子受傷的男性)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小崽子肚子里有憋著壞了:“就是啊,我呢,不小心……闖了一點禍,現在良爺很生氣,要揍我,能不能拜托瓊華你幫姐姐個忙,給姐姐打個掩護?我先躲起來,回來良爺要是來找我你就說我出去了,回來良爺氣消了,我再去找他認錯道個歉,這樣子我也就不用挨打了。”
“唉?可是……那萬一良爺打我怎麽辦?”瓊華縮了縮脖子,有點畏懼的詢問:“而且我也不怎麽會說謊啊……”
“沒事沒事,良爺向來很講道理的,你又沒犯錯,良爺肯定不會打你的,而且那家夥也就打我的時候下手這麽狠了……”最後一句穗是小聲的嘟噥出來的,瓊華沒怎麽聽清,不過聽了穗的話,瓊華越發的猶豫,畢竟以往穗也對她照顧有加,如果不幫忙的話她心里也有點過不去,但是她也確實怕挨良爺的揍,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見狀,穗果斷的增加籌碼:“這樣吧,你這次幫我了,下次你要是闖禍了要挨揍,我也幫你打掩護,而且下次我和良爺出去買東西的時候,給你帶好吃的回來!”
“這……好吧,我會盡量幫穗姐姐你打掩護的。”瓊華抿了抿嘴,最後還是輕輕點頭,同意了這場交易。
“那麽,就說好啦,我先躲起來了~”穗如此說著,像貓兒一樣鉆進了在房間角落的櫃子里面,從里側將櫃門拉了回去——也虧她身材嬌小,倘若是年紀再稍大一些的女孩子,鉆進這樣狹小的櫃子里面都需要費上一番功夫。
過了比預想的要更久一些的時間,良才終於回來了,開門第一眼看見了坐在床上的瓊華,頓了一會,左右看了一圈沒找到穗才看向瓊華:“穗跑哪里去了?”
“啊……唔……”雖然之前就已經商量好了,但是真的面對良要說謊的時候,瓊華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始緊張,嘴巴張合了幾次之後才低下頭,小聲的回答:“穗姐姐說,她要出去買一些東西,然後就出去了,讓我在這里等著,告訴良爺你這件事。”
不是所有小孩子都能跟穗一樣撒謊和呼吸一樣自然,至少瓊華是做不到,那明顯的緊張自然引起了良的懷疑,他凝視著瓊華,讓瓊華越發的緊張不安,低著頭揉搓著衣服,不敢和良對視——那怕穗先前叮囑過了,撒謊的時候不管心不心虛,一定要和對方對視,這樣子能讓對方更加的信任自己——但是,她實在無法做到這種事情。
良盯著瓊華,狐疑的在房間各處掃視著,突然間大聲的呼喊:“小崽子!你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就在這藏著!自己出來還能少幾下揍!再不出來回頭懲罰翻倍!”
櫃子里的穗被良這一嗓子嚇得一哆嗦,但是想了幾秒,感覺這只是良在詐自己,默默的將身子縮的更近了一些,屏住呼吸,讓自己盡可能不不發出任何聲音,就好像自己真的不在房間里面了一樣。
“……真不在?”良喊了一嗓子發現一點動靜也沒有,一時間還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錯了,那個小崽子真的跑出去避難去了。
一時間拿不定主意的他皺著眉頭,在房間里繼續掃視著,但是無論什麽地方看上去都沒什麽異樣,心里對於穗正在哪個犄角旮旯貓著的懷疑也淡了幾分,這個時候瓊華也終於苦思冥想出了該怎麽繼續,走過去拽了拽良的衣擺:“對,對了……良爺,穗……穗姐姐還說,她保證不跑遠,就在附近找個地方待著,等良爺你不生氣了她就回來了。”
這小崽子……還真跑出去了?
良聽聞瓊華的話語,也信了幾分,先躲開自己,等自己氣消了再回來,這確實是穗那個愛耍滑頭的小丫頭能幹的出來的事情,至於穗跑出去會不會有危險……良還真不怎麽擔心那小崽子的安危,以她的聰明程度,就是讓人給拐賣到勾欄里面都能有辦法過得很好,找個機會就跑掉了,他現在只是越發的不爽,本來想著教訓一頓這小崽子來發泄一下這小崽子讓自己又虧了一筆錢的不快,結果這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居然已經先一步跑掉了,這讓他的火氣一下子堵在了胸腹之中,他又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不會對別人亂發脾氣,於是這團火就只能窩著。
回頭非得揍那小崽子一頓,不然這口氣咽不下去。
良不爽的想著,幹脆在一旁的桌邊坐下,到了一杯茶一口氣喝幹凈,壓壓自己的火氣。
良爺快走啊……
瓊華看著坐著不走了的良,心里越發的焦急,因為良還在這里,她也不敢出聲提醒穗良還沒走的事情,萬一穗以為良走了從櫃子里面出來了,那就萬事休也。
而很不幸的是……在櫃子里的穗聽外面沒動靜了,也暗中思索著良是不是走了,為了保險起見,她沒第一時間出去,而是耐心的在櫃子里面又縮著等了好一會才小心的探出頭:“瓊華,良爺走了嗎?”
然後,她便與那正在倒茶的良正正好的對視在了一起,她推開櫃門的手頓住了,良倒茶的手也頓住了,默默的,穗將腦袋縮了回去,輕輕的將櫃門放開,讓其重新合攏,就好像從來沒有打開過一樣。
完——蛋——了——
穗在櫃子里,抱著腦袋,在心里悲鳴著。
“穗!”然後……她便聽到了良的吼聲:“自己給我從櫃子里面滾出來!”
完了完了完了!
怎麽辦怎麽辦!
“三!二……”
“來了來了來了,良爺,你……你刀贖回來呀?”穗推開櫃門,帶著僵硬的笑容,從櫃子里面爬了出來,在良對面站好,窘迫的揉搓著裙擺。
“行啊瓊華,也和穗這小崽子學壞了,學會說謊了啊?”良假笑著看向一旁的瓊華,瓊華手足無措的左顧右盼,最後沮喪的低下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良爺,你先別生氣……嗯……啊……”穗賠笑著,然後嗯嗯啊啊了一會,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找理由脫罪,便只能心虛的扭過頭,數一旁的柱子上有幾道裂紋,來逃避已經逃不過的,馬上要挨揍的事實。
“對不起,良爺,我知道錯了……”瓊華低著頭,雙手的手指不安的絞著。
“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給我去那邊床上趴好,今天你們兩個誰都逃不掉。”被氣的都有點發樂的良從背後的袋子里取出來了自己去專門找木匠定制的板子,往桌子上一拍,在看清那是什麽東西之後……兩個女孩的雙腿都有些哆嗦——簡略的形容就是,那是一塊將近有兩指厚的木板子,整體形狀就像是衙門用的刑杖的短柄縮小版,一見到這東西,穗就想起來了當初在衙門屁股差點讓給打爛掉的慘痛經歷,只感覺一股涼氣直沖腦門,幾乎都站不穩,而瓊華就更不用提了,她曾經是良家女,挨過的最重的打也不過是教書的老先生用戒尺打上那麽幾下手心,而她也見過家里的婢女犯了家規挨家法的模樣,良如今拍出來的那個木板除了長度稍遜色一些,幾乎和她記憶里的家法一模一樣(良也確實是讓木匠照著家法的模樣去做的),那些挨過家法之後紅腫青紫的臀肉都嚇得她晚上睡不安穩,更不用提……如今這板子恐怕是要落到自己的屁股上了。
“良……良爺,要不然你還是用鞋子吧,用,用這個的話……屁股真的會被打爛掉的。”很沒有骨氣的,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眼淚汪汪的求饒。
瓊華見穗的模樣,也趕忙跟著跪下,低著頭小聲地懇求:“良爺,我們知道錯了……”
良沒回話,就只是冷冷的看著這兩個小丫頭,瓊華將頭低的更深,不敢和良對視,而穗則是啪嗒啪嗒的掉著眼淚,可憐兮兮的看著良。
“你們兩個小丫頭,今天一個都別想跑,現在,給我把裙子和褻褲都脫了,在床邊趴好,把屁股撅起來。”良冷著臉,毫不客氣的命令道,穗和瓊華只能發出小聲地悲鳴,但也不敢反抗,只得乖乖照做,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兩個女孩都將裙子和褻褲脫掉,並排趴在了床邊上,一紅一白兩個小屁股相互的襯托著,穗那紅腫未消,依舊呈現暗紅色的臀肉襯得瓊華那沒挨過揍的白嫩臀肉越發水潤,瓊華那細嫩柔軟,好像是剛剛出爐的饅頭一樣的臀肉也襯得穗那挨過揍的紅腫臀肉越發淒慘。
“今天你們兩個……瓊華十下,穗你十五下,再加上之前我警告過了,你再不出來就翻倍,所以,三十下,有什麽意見嗎?”良拿著板子走到了兩人身邊,冷聲詢問,早就嚇破了膽的兩個小家夥怎麽敢多說什麽,只能聽得見瓊華因為恐懼而小聲啜泣的聲音和穗那半真半假的哭聲。
真是真在,穗確實是被那良定制的板子嚇到了,挨過笞杖的她自然知道那東西落在屁股上有多麽難熬,假是假在,她也真的害怕那三十下板子,希望能哭的可憐一點能讓良心軟那麽一些。
“瓊華你先來,屁股撅好,可以哭,但是不許用手擋,敢用手擋就重頭開始打,知道了嗎?”良用板子在瓊華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嚇得瓊華一哆嗦,過了幾秒才顫顫巍巍的將屁股撅高,帶著顫聲回答:“是……我知道了……”
啪!
毫不留情的,良揮舞下那厚實的板子,抽打在了瓊華那撅起來的屁股上,伴隨著木板抽打在女孩皮肉上發出的清脆聲響,瓊華也發出了痛苦的哀鳴,白嫩的臀肉上頓時浮現一道鮮亮的紅印,火辣辣的疼痛讓她身體不自覺的前傾,還沒等她從這一板子的疼痛中緩過來,第二下便又一次的落下,在這前所未有的痛苦下,瓊華下意識的,伸出手就想要去擋住那正在受罰的臀肉,但是卻被毫不留情的用板子打開。
“說過了不準擋,現在,十下,重頭再開始打,剛剛兩下現在不算數了。”良嚴厲的訓斥道,瓊華只能噙著眼淚,一邊抽泣一邊顫悠悠的重新撅起屁股,並將被打的泛紅的左手用右手抓住,防止自己忍不住痛又去伸手去擋。
啪!
沒有任何留情的意思,良再次揮下板子,狠狠的打在那已經泛著紅的屁股上,將那柔軟的臀肉拍打的凹陷變形,令瓊華不住的悲鳴,每一下板子的落下都讓瓊華的悲鳴聲為其伴奏,待到十下板子打完,瓊華身上單薄的裙裝已經被汗水浸透,原本白嫩的臀肉也被抽打成了腫脹的大紅色。
“哈呼……哈啊……”滿臉淚水的瓊華癱軟的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讓她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動作大一點就會扯到屁股上的傷帶來更多的折磨,一旁的穗也沒了哭的精神,面色紙白的看著淚流滿面的瓊華,只感覺渾身一陣陣的發冷,不住的哆嗦——要知道,她可是要挨三十下板子,是瓊華的三倍,而且她屁股的舊傷都還沒有好利落,等那三十板子打完……她根本不敢想自己的屁股會被打成什麽模樣,要是打到一半自己再忍不住擋上幾下……
“良……良爺……能找根繩兒把我手綁起來嗎,我……我怕我忍不住會去擋……三十下……再……再加罰的話,屁股真的會讓給打爛掉的……”真情實意的,穗眼淚汪汪的向良懇求,她現在是不奢望能讓良饒了自己這一回了,她求了這麽多次,哪一次最後她屁股沒遭殃,不如老實一點,乖乖的挨揍,興許還能少受一點罪。
“現在知道怕了?”良用那還帶有著瓊華那被拍打的滾燙的臀肉所留下的余溫的板子輕輕拍了拍穗那紅腫的臀肉,讓穗低下頭,不敢和良對視,在恐懼與懊惱之中揣測著之後的板子該怎麽熬過去。
“兩條胳膊,背到後面來。”良這麽命令道,但聽到這樣的命令,穗反而松了一口氣,乖乖的將雙手背到腰後,交疊在一起,隨後她便感覺到,良將她的雙手按住,隨後用從一旁地上拿起來的,她先前解開的褲帶充當繩子,一圈圈,結結實實的將她雙手給捆在一起,她小心翼翼的試了一下,在被這樣子捆住之後,她背在身後的雙手只能小幅度的上下挪動,最多也只不過是拍打後腰幾下,遮擋屁股什麽的是完全做不到,在確定了這件事之後,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後格外溫順乖巧的,趴在床上撅著那紅腫的屁股,等待著良的懲罰。
但良反而不急於就這麽開打,而是扭頭看向了瓊華,伸手指向房間的一角:“瓊華,去那邊,面對著墻跪好,不準偷偷揉屁股,不然就再加三下,知道了嗎?”
“嗚……是……良爺……”疼痛難耐的瓊華此刻也顧慮不上什麽害羞之類的,略帶著哭腔應答之後,便提著裙子,小心翼翼的小步挪到了房間的角落,面對著墻壁跪下,裙子自然的垂落,將那紅腫的臀肉遮擋住,替自己的主人保留最後一絲體面,但是很遺憾,給予瓊華懲罰的良並沒有給她留下顏面的意思,毫不留情的下達了命令:“把裙子掀起來,屁股整個都露出來。”
瓊華的臉飛快的泛紅,但她屁股上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如果不聽話會怎麽樣,在躊躇了一小會之後,瓊華還是慢吞吞的,將裙子用雙手掀了起來,露出那被良用板子打成了深紅色的紅腫臀肉,唯一能夠讓她心里安慰一點的是她跪著的地方不對著門也不對著窗戶,不用擔心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如今這副羞恥的模樣,但這也僅僅只局限於沒有人進屋的情況,只要從門口進來……那麽只需要一扭頭,女孩那紅腫的屁股便會映入眼簾,讓人大飽眼福。
在瓊華跪好了之後,良又走回了穗身邊,將板子壓在了穗那撅起來的紅屁股上,依舊不著急打下去,而是向這可憐的女孩兒問話:“知道自己都做錯了什麽嗎?”
本就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的穗一碰到板子就差點直接彈起來,在聽清良問的話之後小口的吐息讓自己心情平覆些許之後才小聲的回答:“知錯了……”
“那,說說看吧,你都錯在什麽地方了?”良用板子在穗的屁股上摩挲,讓穗身子不自覺的打顫,隨時可能挨上一板子的恐懼讓她腦袋里一片紊亂,過了好一會才吞吞吐吐的回答:“不……不該把花瓶打碎,不……不該……不該試著逃避懲罰……”
“嗯,還有呢?”良繼續問著。
“唉?還……還有?”穗這一下子是真的摸不到頭腦了,她努力的回想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還幹了什麽事,但是無論她怎麽想,都想不出來還有什麽,而就在這個時候,冷不丁的,良一板子已經毫不留情的抽打在了穗的屁股上,猛然炸開的脆響聲與疼痛一同將穗的思緒打斷,頓時,原本還在努力的想著自己還犯了什麽錯的穗頓時哀鳴一聲,腦袋向後仰起,被捆綁起來的雙手用力的壓著自己的後腰,簡直像是一張被上了弦的弓一樣向後彎曲,但是馬上的,她便被毫無憐惜之意的良用手壓著後背,強制性的按在了床上,雙腿也被良用膝蓋壓住,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性質的高高撅起紅腫不堪的屁股。
“又撒謊想瞞過去不是?教瓊華撒謊騙人不是?我看你這個小崽子就是不是天生的欠揍?屁股一天不挨打就癢癢是吧?”良一邊訓斥著,一邊將怒氣發泄在穗的屁股上,板子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在穗那紅腫不堪,舊傷未消的臀肉上,伴隨著她的哭喊聲,本就淒慘的傷勢變得越發嚴重,從略有些恢覆的意思的暗紅色重新恢覆鮮亮,然後顏色變得越發深沈,隱隱約約都有些向紫黑色轉變的意思。
“要爛掉了!屁股真的要被打爛掉了!嗚啊——良爺!嗚嗚嗚……求你了良爺!別打了!別打了……屁股真的要被給打爛了……”近乎是慘叫一般的,穗不斷的哀求著,原本溫軟的嗓音因為過度嘶吼而變得沙啞,穗能夠感覺到,嗓子火辣辣的,甚至能品嘗到絲絲縷縷的血腥味,但她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可以去關注這方面的事情,屁股上被板子抽打所帶來的宛如將臀肉用刻刀刮花,割成一片一片一樣的疼痛讓穗連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只能憑借著本能,哭喊著求饒,而良則是注意到了穗的嗓子都有些喊啞了的情況,正在揮舞板子的手頓了一下,暫且停下了懲罰,將板子放在一旁,送來壓著穗的手腳,任由她在床上哭泣著,從一旁的櫃子里面翻出來湯碗,倒上了一碗茶水端到穗旁邊,放了這麽久,茶水也早就變得溫熱,倒是正好方便入口,碗沿湊到穗嘴邊的時候,閉目抽泣的穗先是哆嗦了一下,慢慢睜開哭的發腫的眼睛看清那到底是何物之後,便哽咽著小口小口的嘬飲茶水,溫熱的茶液入口後滋潤著灼痛的喉嚨,讓穗也恢覆了些許精神,抿著嘴唇低頭小聲地啜泣,良將湯碗放到桌子上,在穗旁邊坐了一會,用板子一下一下的輕敲著手心,俯視著因為疼痛和恐懼不斷的哆嗦著的穗,思考了好一會之後,冷著臉開口詢問:“現在知道錯了嗎?”
“嗚……嗚……知道了……”穗噙著眼淚點頭回答道。
“哦,那說說看吧,你都錯在了什麽地方?”良將木板壓在了穗腫脹不堪的臀肉上,用板面摩擦著穗的臀肉,讓穗止不住的哆嗦,結結巴巴的回答:“不……不應該打碎花瓶……不……不應該撒謊……不應該試圖逃避懲罰……還……還有……不該攛掇瓊華和我一起撒謊……”
“自己說,你該不該挨揍?”良繼續問道。
“嗚……該打……”穗哽咽著回話。
良沒繼續打,也沒再追問,而是一言不發的沈默了許久,這壓抑的沈默讓穗越發的不安,連抽泣都不敢出聲,緊緊的抿著嘴唇,無聲的流著眼淚。
這壓抑的氣氛持續了好一會,讓瓊華都頗為不自在的忍不住偷偷回頭偷看,終於,良再一次擡起來了板子,毫不留情的打在了穗的屁股上,讓她因為疼痛發出哀鳴的同時,也不知為何的莫名松了一口氣。
“之前說了要打三十下,現在算上這下,也才十一下,三十下我是一下都不打算少,但是嘛……”良用板子輕拍著穗腫脹的屁股:“全數打完,只怕你這小崽子屁股要徹底爛掉了,我就饒了你這一回,看你認錯態度不錯的份上,這次就只把原先要打的十五下給打完,剩下的十五下先擠在賬上,暫且欠著,日後你要是再敢闖禍,便連帶著這十五下一塊算賬,明不明白?”
“嗚……明白了……”屁股已經疼的難忍的穗抽噎著回應,得知不用把三十下挨完確實是讓她松了一口氣,真的把三十下全部打完……只怕她的屁股真的要被打成兩團肉糜般的慘狀,她甚至懷疑,如果自己要是完完整整的,沒有被防水的打完三十板子,自己到底還能不能活著,這方才十記板子,自己便已經疼的快要直接昏死過去,三十板子全部打完……光是想想那場景,她便感覺一陣陣的戰栗。
話雖如此,但現在……她也還沒有徹底逃過一劫,要知道,現在……後面還有四板子要挨呢。
一想到還要挨上四下,穗便只感覺鼻子一酸,眼淚又開始嘩嘩的流,良本來想舉起來打下去的板子在看到穗這小崽子哭成了這個模樣之後也一時間停住,無言的看著她,悄無聲息的嘆了一口氣。
最讓他省心的就是穗這小崽子,最讓他頭疼的也同樣是穗這小崽子,他已經決定不再做人牙子,給這四個小丫頭安置好,但是……其他三個孩子尚且還好說,穗該怎麽辦呢?
良讓自己暫且不去思考這麽多東西,在靜待穗哭了一陣子,情緒平定下來以後,才再一次的舉起板子,側著身對準穗那已經腫脹深紅的屁股,收了幾分力道的打了下去,雖說是收了幾分力,但在穗的屁股已經被打成了如今模樣的情況下,還是帶來了難忍的苦痛,讓穗忍不住悲鳴一聲,踢踏著雙腳,被綁在身後的雙手也不住的扭動,在後腰處敲擊著,好像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能夠讓屁股上的疼痛減緩似的,看的良只感覺好笑,在她這麽幼稚的掙紮了好一會之後,良方才再次落下一板子,讓穗掙紮的動作越發的大幅度,嘴里也不斷的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就這樣結束掉吧。
良有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隨後又再次搖頭,最終,在穗將疼痛消化的差不多之後,方才高舉手中的板子,最後——連續兩下的,抽打在穗的屁股上,連續的重擊讓穗剛剛重新休整好的心理準備被責臀帶來的痛苦之浪輕而易舉的沖垮,但先前的哭喊也讓她沒了過多的精力,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像是嗚咽又像是喘息的呻吟聲,像是初生的,尚未斷奶的幼貓一般,不斷的發出呼嚕呼嚕的空洞無意義的喘息,發泄著那難忍的痛楚。
“今兒就只打這十五下,剩下的十五下就先欠著,要是你這小崽子膽敢再給我耍什麽腦筋,到時候就連著今天欠著的這十五下一塊算賬,到時候你屁股真的被打爛掉,我也不可能作罷,聽到了嗎?”良將板子放在一旁,伸手解開綁著穗的雙手的繩子,一邊解繩子一邊訓斥著。
“知道了……知道了……嗚咕……”穗口齒不清的,帶著哭腔回答,眼淚也還在啪嗒啪嗒的流,因為先前的掙紮,在她身下的床單早就被扭的皺成了不成樣子的一團,靠近面部的那部分更是被涕淚浸透,濕了一片,可憐兮兮的模樣讓良還是心軟了些,從一旁拿起毛巾幫穗簡單的擦掉臉上的眼淚,隨後轉臉看向一旁正在小心翼翼的悄悄側頭偷看的瓊華:“瓊華!別在那賊兮兮的偷看了,起來,去那邊把裝紅花油的瓶子拿過來!”
“哦……哦……”瓊華看著穗屁股的慘狀,再加上本身性子就糯,自然不敢說一個不字,小心的起身,將裙子放下,小步小步的走到一旁的架子上,踮腳取下了紅花油,將其遞給了良,隨後便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傻楞著幹什麽,一塊趴下,給你們抹藥。”良有些頭疼的說道。
“哦……哦……”
看著眼前兩個並排趴在床邊,撅著那紅腫的臀肉的小丫頭,良只感覺自己有一種莫名的疲憊感。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跟個老媽子似的,需要照顧這幾個小丫頭了。
感覺但也不壞。
他搖了搖頭,將雜念排除,將紅花油倒在了自己手上,仔細的給兩個小丫頭上著藥,一時間,房間里又一次響起了女孩因為疼痛發出的吸氣聲,和可憐兮兮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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