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簽約主被》安子沈南
也許,“多年以後我們終於相逢,眼前的你一如夢中,而我仍是你眼中的陌生人。
——《最美的時光》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前情:我是痞子主
我總是覺得我對別人充滿了情誼,但是不會去愛——不過或者是職業性質造成的,Maybe。我現在的工作職責說的好聽點是人事管理,看起來一大把人都是自己的,對誰的身世背景都了如指掌,對一個人職業生涯發展的進退有不小的影響力;其實不過也就是“買人”跟“賣人”,把人招來再把人培養的適合公司發展,一下下處理不到位就成為眾矢之的——這就決定了本姑娘的工作必然要一切以客觀為中心,絕不可以意氣用事,什麽情,什麽愛,見鬼去吧。六年前我進了這個圈子,當時還是個不大不小的孩子,剛上大學,對什麽都有一種摻雜幼稚與成熟情緒的好奇,邊在網絡上勾三搭四,邊選修著心理學思忖其中奧妙的情愫,然後很偶爾實踐實踐。巴掌還是板子拍在小貝屁股上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在教訓個小孩子,屬於自己的小孩子,不用考慮任何利益關系,拍打帶給她的疼痛引起的討饒委屈和撒嬌,讓我心里又柔軟又舍不得,蔓延的心疼讓我覺得特別真實,於是漸漸從好奇到正式為主。
心理學的研讀與實踐經驗讓我不會去輕易收下一個被,實踐是實踐,成為主被無論如何一個人的一些事情都會與自己扯上關系。做人不可以不負責任——當然,實際上說主被間除了感情上的慰藉也沒什麽責任好擔待——我並看不慣“一主一被”的束縛關系,因此我在圈子里也從未承認自己會多麽高風亮節,我的確不過是個痞子主。其實放棄單位里安排的單身宿舍而選擇在外租房只有一個原因,方便實踐。我像多數主一樣,對於圓圓鼓鼓翹翹的小屁股上印上紅色紫色的痕跡充滿著欣喜。只不過也跟很多主一樣,只對喜歡的小貝的屁股感興趣。——這可真矛盾。在我收被前,已經確定自己收被的限度,像合同一樣約定內容和期限,違約的,滾。便是,簽約主被。
NO.1 你看,無巧不成書
“什麽學歷?”我頭也沒擡,問著這些沒有營養的問題,每周二面試的人好幾十個,每次都是一樣的問題,還能讓人問的興致勃勃就神奇了。
“我大三,可以嗎?”很細很柔的聲音傳來,有點林志玲的腔調,我擡頭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兒,個子相當高,一米七的樣兒,瓜子臉,怯怯地笑著。
我不喜歡招一些怯生生的孩子,公司沒有那麽多時間讓他歷練的金剛不壞。但是對她我突然覺得很感興趣,似曾相識的氣質。
我放下她的簡歷,坐正微笑,“來實習?”
身邊的小程瞥了我一眼,我很難有這麽一種放下簡歷去看人的架勢,這架勢基本就昭示這人被錄用了。
而我現在對她的信息了解的只有一點:某大學人力資源管理專業。
我的直系學妹,貨真價實。
我想學姐照顧下學妹,無可厚非。
NO.2 這個女孩兒,有點意思
晚上回到家,打掃了下房間打開電腦。
自動登錄的QQ上小企鵝閃啊閃。
點開,是前天聊的小姑娘,一口一個姐姐的叫,叫的讓人心花怒放,真是緩解疲勞。
她說,姐,我今天出去找工作了。
我說,嗯。
她說,以為找工作蠻困難的,沒想到還挺容易。
我說,嗯,那是因為你只是實習,容易管理。
她馬上發了個委屈的表情,說,姐你不能打擊我啊。
我笑笑,這真是一個被寵的孩子,總需要別人順著,於是我說,好,你厲害,好好實習,犯錯誤就揍你小屁股。
她很久沒有回音,我最近在統計崗位工作量分析,也沒顧上,臨睡覺點開聊天框,看到她一個多小時前發的信息。
姐,我想你了。
姐,你看我們都聊這麽久了,又在一個城市。
姐,要不……哪天咱一起吃個飯唄……
我揉揉腦袋,看她頭像灰著想她該是睡覺了,於是留言說,晚飯哪天都可以。
沒想到剛發出去她的頭像就亮了起來,回覆說,嗯嗯,要不,周末?
我說,好。
隔天這事兒我也忘得差不多了,主要是近期工作量確實不小,每天忙的焦頭爛額,常常回家電腦也不開收拾下房間就睡了。
再說剛來的小學妹,她倒不知道我是她學姐,不過我發現她面試時的羞澀簡直就是裝出來的,工作中也是個小糊塗,還糊塗的理直氣壯。
我拿著她統計的人員資料憋著火地想抽她。
先是一點點糾正她編號的錯誤,然後——
“吳文新你連名字都能輸錯?”我瞪她,新手犯錯誤是可以原諒的,但有些錯誤是不分新舊的。
她一叠聲的喊我錯了,一邊用探尋的眼神看我。
“下次真不會了……”她個子本來就高,此時又是我坐著她站著,雙手合十的輕彎腰適應著我的高度,側眼看去,西褲包裹的臀部自然的翹起來。
我突然有點心動。
我起身,毫無預警的拉她拍了她一下屁股,“再錯我就抽你。”
小程吃吃的笑起來,說,小新你下次真要注意啦,陳管可喜歡拍人屁股了。
我在心里一樂,其實同事間打鬧拍幾下都是有的,我這習慣也是盡人皆知。
她臉羞紅,揉揉屁股。我覺得這女孩,真是有點意思。
我看她,心里想著,要是被的話一定會很搶手。
她看我看她,又不知所措,視線轉到資料上,問我:我再回去改改?
其實本來不用再改了,該改的我在系統里已經做了訂正,但想到畢竟還是學妹,出於一個學姐的博大情懷,我覺得有必要讓她自己去修改一下。
“改好再拿給我。”
NO.3 “我……完了……”
直到周末我接到一個電話,才記起晚上跟那個小貝吃飯的事兒。
當初她要我手機號,我就給她,這個圈子里誰不準備個大號小號,不是為脫身,也總為跟生活劃開界限。
我對主被見面不是很積極,她能來最好,不能來也就作罷。
電話里我聽著她在外面的聲音,車水馬龍的。
姐,你在哪兒呀。
我說,去城東的餃子城吧。
她爽快的答應。
當然在城東,因為我就住這。
見面不拍拍,有意思麽?圈里的人,就要做圈里的事兒。
我等的不是很耐煩。直到我就要有不再等下去的想法時,看到了吳文新。
啊,姐你也來這啊?
我點點頭,我想當時腦子銹掉了怎麽不發揮想象力把眼前的人重疊下。
我問,你一個人?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抿抿嘴——後來我知道這是她不想啟齒的招牌動作。
“額,等個朋友。”
年輕人,總是友情大於天。正值春寒料峭,我看她穿的很少,不覺皺眉:
“不知道春捂秋凍嗎?”
她調皮的伸伸舌頭,沒有說話,看得出,她有點莫名其妙的緊張。
之後,順理成章的,她掏出手機把電話打給了我。近在咫尺的,我聽見她說,姐我到了你在哪兒啊?
我詫異了下,淡定下來,帶點愉快走上去撣了撣她的腰(個子高我太多實在不適合摸腦袋),說,我在這。
然後,她擎著手機轉過身來,嘴角抽動了一下,半天冒出一句話來:
“我……完了……”
NO.4 “玩夠了?站墻角去。”
我忍住自己不小的開心,牽起她的手往里走。
“要什麽餡兒的?”直到坐了下來,她整個人還是木木的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我用筷子敲敲她面前的桌子。
“我……什麽都行……”她咧咧嘴,大概是想笑。
我點好餐,不客氣的問她:“你怕什麽。”
“我才沒怕,我……好好玩耶……”她的神經漸漸反應過來,眼睛里也煥發出神采,開始滿意起自己的這番“遭遇”。
我看著她精神奕奕的樣子不覺失笑,一會兒讓你更好玩。
吃飯間,她大談她即將結束的校園生活,說得眉飛色舞。我笑著看她說話的樣子,青春啊。
我問她:“你現在住哪里?”
“宿舍啊。”她填了一整只餃子在嘴里,鼓著腮幫里含糊的說。文文靜靜的女孩兒,吃起東西來張牙舞爪的。
我給她填滿香蕉牛奶汁,說:“反正你剩下的時間實習,不然住我這吧,離單位還近。”
她突然停下咀嚼看著我,“你……不會打我吧?”
“你又不是我的被我幹嘛打你?”
“奧。”她低下頭,有點失望的樣子,也沒說什麽。
可是不打你還做什麽!小臀長那麽漂亮光看著?真是純潔的孩子。
飯後,我準備送她回學校,她靜靜的也沒飯桌上那麽多話了。
我伸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問她,去我家里坐坐?
她轉而欣欣然的擡起頭來。到底是個孩子啊。
到了家,她好奇的在屋子里鉆來鉆去。
“姐,你住的地兒還蠻大的。”
我正在換衣服,邊把睡衣套上,邊說,“是啊,要不讓你來住呢。”
“姐你再勾引我我就真搬來住了。”
我笑,“來就來唄,不怕屁股挨揍住下就是了。”
“姐你太壞了!”
我沒理她,去磨豆漿。
出來的時候看她在我書房里打開了電腦,正玩鬥地主鬥得熱火朝天。
我微微蹙眉,有點不快:“誰讓你開我電腦的。”
她壓根沒意識到私自動別人的東西有什麽不妥,頭也沒擡,回我說:“姐我就玩一會兒。”
我壓住火氣,擡頭看了看表,過了還不到一個小時。
我把豆漿放在她手邊。
丫的,你看老子一會兒怎麽收拾你。
任由她玩電腦,我在一邊看書。
不一會兒,估計她玩無聊了,湊到我跟前,叫我:“姐。”
我沒好氣的說:“玩夠了?站墻角去。”
NO.5 “我面姐姐思過好麽……”
“啊?”她一時沒轉換過角色來,楞楞站著。
我不得已再次提醒:“反省完了過來挨揍。”
“我又沒有犯錯誤。”她有點不樂意,也不肯去。
我把面前的一頁書看完,擡起頭來,說:“不站也可以,門在那,玩夠了可以隨時回去。”我指指門,“要我送你?”
“我……又沒錯什麽……”她的聲音里都是委屈,突然面對冷淡不知所措。
非要糾結這個!我心里有點不爽,我不喜歡較真的孩子。如果知道她會這麽鉆牛角尖,就不會請進家里來。
她再三猶豫了又踟躇,朝門口走去。
唉,罷了。
我低頭繼續看書。
一會兒並沒聽見開門的聲音,我擡頭,看她站在墻邊,正面向我,見我看她,忙說:“我面姐姐思過好麽……”
我……一定受內傷了。
“面墻!”
等她扭捏的轉身面墻,我無聲的狠狠笑了一把。
NO.6 “褲子脫掉”
我起身去拿工具箱,拎出來打開一件一件的把工具擺在桌上。
東西不多,藤條大號小號各一根,不同材質木板三條,竹尺一把,木棍兒一根,熱熔膠一根。
我走到那丫頭身後,拿竹尺頂了頂她的腰問:“反省出錯誤來了?”
“嗯嗯,我知道錯了……”她扭頭看我,答得飛快。
“錯了該怎麽辦呢?”
“……”她目瞪口呆,而後自以為聰明的改口,“沒錯沒錯哦。”
“啪!”竹尺落上她牛仔褲包裹著的小臀,她“啊”一聲躲開,我知道這麽一下並不疼,驚起她的不過是往屁股上拍打的聲音。
“看來要換個反省的方式?”錯也會打你,沒錯也會打你,非要犯個事兒才覺得挨揍是理所應當?那麽你對挨打的那份渴望,會讓自己迷失地去犯多少錯誤?現在的小孩子,怎麽這麽天真呢。
我把她往墻上按住,照屁股上用力抽了幾下。
“我錯啦我錯啦我錯啦!”她叫喚,一看就是從來沒有挨過打的孩子。
“錯了該不該打?”
“該打該打。”她忙不叠的回我,手捂著屁股跺著腳。
看著她蹦跶我著實無語,我還沒開打好不好。
我讓她趴在書桌上把屁股撅起來。
她看著書桌上的條條板板一臉驚恐,一邊怯怯的往桌上趴,一邊討好的央求:“姐你輕點啊。”
我繼續用小竹板一下一下的拍,隔著褲子,也沒用力,不是很疼,也差不多就給她解癢的樣兒。她剛開始還緊張,後來也就放松下來一下下挨著。
“姐你為什麽喜歡sp?”我把她拍的挺舒服,還可以聊天。
我說我就是喜歡揍人屁股。
她有點不高興,說,貝貝那麽多,也沒見你揍多少。
我說,那是人家不給我揍,不像你,跑來挨揍。
她害羞,還辯解,我也沒說我要挨揍……
她見我沒聲兒,又說,“我以前常想著我消極的時候有人揍我一頓就好了,可是後來發現挺幼稚的,一個人的成長怎麽可以依賴於這種東西,這就是給自己平庸的一個變相借口。”
我聽她這麽說,心里更是喜歡了。除了感情上的一點補償,sp確實不能達成什麽塑造的憧憬。
“但我……還是喜歡……”她不好意思的小聲補了一句。
我停下板子,用手拍了下她的屁股,說,“褲子脫掉。”
NO.7 試刑
她扭頭有點不情願,又有點期待,情緒覆雜的叫了我一聲“姐……”
“五秒鐘,否則每樣加5下。”我看著桌上的條條板板說。
果然奏效。即使對於圈子里喜歡痛感的人,都會沈迷於訓誡時威脅的氣氛里去。
可是我又沒說每樣要打幾下,真是個傻孩子。
我看著她背對著我把外褲褪到膝彎,手環回腰間小內褲時看向我。
我說“3,2……”
於是我看到她的小翹臀赤裸在我的面前,嫩白的皮膚覆上之前拍打的紅暈,圓圓鼓鼓的特有生氣,很是漂亮。
我先拿松木板子在她屁股上抽了兩下,松木質軟,兩條更深一點的紅色印上她的屁股,她扭動著還是忍住沒躲開,可真沒有少叫喚一聲。
“啪啪!”換了紅木板子,還是兩下,紅紅的屁股上開始有微紫的痕跡,最後一下剛打完她就躲了出去。
“姐別打了好疼好疼!”
我說,趴回去。
她看看我,多揉了幾下屁股,小心的趴回去。
我拿起竹尺按住她的腰狠狠的連著抽了十多下,她躲不了,只得一個勁兒的叫姐喊疼。
我說,不許躲,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她回答的很乖,是個聰明的孩子,這十幾下竹板,完全是因為躲白加的。
我看看藤條跟熱熔膠。
跟我第一次,無論誰,哪樣都跑不了的。
我拿起熱熔膠,問她,犯什麽錯了?
我倒不是真想知道,不過既然她喜歡訓誡,就陪她玩玩訓誡好了。
她揶揄了半天,直到涼涼的熱熔膠劃上她的屁股才說:
“我不該大意把人員資料輸錯!”
照準她的屁股平行著抽了三下,打得很快,沒有給她體會痛的折磨,算是給長得漂亮又乖巧的孩子一個照顧。
果然,剛停下她也開始大肆的喊疼,熱熔膠的後勁真是一如既往的強大,我看著三下熱熔膠留在她屁股上的三條紫印兒,心里痛了一下。
我抽了小號的藤條,揚手在空氣里揮了一下,“嗖”的聲音讓她身子一顫。
“還有呢?”
“遲……到……姐,姐……我不會再錯了……”她扭頭看我,想起來卻又不敢。
“兩下。”我說。
她認命的閉上眼睛,使勁兒攥著拳頭。
藤條韌性極佳,用好了能甩出鞭子的威力。我保證我一下就能讓她的細皮嫩肉開花。
但我不喜歡看到血跡。
我用了四成力揮下去,兩條細長的紅痕伴著她帶著哭聲的尖叫穩穩的印上她的屁股。
她極力的忍耐,不受控制的扭動跟顫抖,但是到底沒有再躲出去。
這麽隱忍的小孩兒,真是讓人喜歡的舍不得。
我用手摸摸她的屁股,很燙,還有幾條腫起來的楞子。
我說:“去床上趴著吧。”
她唏噓的站起身來,卻因為下身的赤裸猶豫的要不要轉過身來,接著還在背對著我就開始彎腰提褲子。
我照著她因為彎腰而提起的小紅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誰讓你提褲子了。”
此時她突然間又吃痛又受驚,雙手捂著屁股回過身來。
我看著轉過身來的小娃,笑了。
她羞得滿面通紅。我看著她腳踝上扯著褲子一小步一小步的挪上床。
等她趴好了,我才靠近看她的傷。
然後我摸著那條桃木大板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姐還要打啊?”她盯著我手里的板子,快要哭出來了。
我說,我要你了;二十下,打完,然後自己決定要不要做我的被。
二十大板打在滿是傷痕的屁股上並不好受,但我也沒有那麽期待她能挨下來。我是個主,就算再有溫情我在這個圈里的就是喜歡打屁股;我要的是被,她再怎麽可愛討人喜歡也必須能夠接受被打屁股。
不然,我費這麽多事做什麽。如果不喜歡挨打,幹嘛要跑我這里來白受委屈。
這就是“試刑。”
她默認,我的板子就毫不留情的打下去。
NO.8 我給你時間消化,認,還是不認
如果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實習生或者是我的學妹,我不會打她,甚至連罵她都好好掌握著尺度,客氣而溫和;想她也會彬彬有禮,做著對上司或學姐表面上的尊重功夫。
認主認被,像是一場賭博,認定這個人對自己存在著最可靠的喜歡——打與被打。這麽簡單,就可以讓自己在人海茫茫里找到一個踏實的角落。
她的屁股已然腫脹起來,我用力總是不小的。我看她把腦袋埋在胳膊底下,強忍著身後的痛楚。我當然知道我把她屁股打的很疼。
我用手碰碰她的臀肉,她顫了一下。我說,打完了。
她把腦袋從胳膊底下掏出來,眼神里很是委屈,卻探尋般的靜默。
很聰明的孩子,很有節制,要不怎麽能在一堆群幾百上千各種挑釁主的小貝里讓我一眼看中呢。經常奇怪,那些隨時挑釁主的小孩子是怎麽想的,一個像樣的主是那種方式能獲得的麽;當然,這也無關乎什麽主的威嚴,不過你情我願,沒什麽威嚴可講,只不過這場以痛為名的交易,到底是先對人有尊重才不會讓人嫌棄。
我摸著她的屁股,問“認我做主嗎?”
她扭過頭去,有點羞赧;這本也不用急著回答。
我看看時間,不早了。
我說太晚了,回去不方便,給你宿舍打電話說一下,睡這吧。
她猶豫了一下,試著撒嬌:“好痛……”
我笑,明知故問地,“哪兒痛?”
她又沒話說了,小鼻子一皺,嘴巴嘟嘟的好可愛。
不再逗她,找出套寬松的睡衣給她,還好我的睡衣都大兩個型號,她穿著正合適。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難得好心情爬起來做了早飯。吃飯間她幾次想說什麽,都欲言又止,我也裝著糊塗,不去捅破。
有一個這樣的主也許真是需要多多考慮的,畢竟從開始到現在,我也沒給她安慰沒給她抱抱,除了明確表示喜歡她的小屁股再沒有表示對她本人有什麽需要,跟預想的那種“姐姐”,該差十萬八千里。
昨晚剛打了屁股,飯後就嚷著逛街。我很無奈的關上電腦,真是想消停的看會兒電影也不行。
她倒會安慰我,說在家看有什麽意思啊,逛完街一起去影院好了。
當然,後者我沒同意。影院那地方,著實讓人想入非非。
從早上逛到下午,中午跟著她吃了一堆亂七八糟,我覺得我暈頭轉向快要休克了。
“姐,你怎了累成這樣,你是女人麽。”嗯哼,逛街,女人的天性啊。
我意味深長的看了她屁股一眼。
她馬上住了嘴,伸伸舌頭,一顆剝好的荔枝往我眼前一晃放進我嘴里。
我反應慢半拍的含住了荔枝,順手拍了她一下。
她齜牙咧嘴的故作痛狀。
她身段兒很好,我看著陽光下她未受世俗污染的臉龐,想,我給你時間消化,你可要想清楚,認,還是不認。
NO.9 以痛為名的交易
回去的路上,我問她,送你回學校?
她抿抿嘴,只“哦”了一聲。
從車上下來,我走著走著感到沒了她的氣息,回頭看她站在原地。
我看著她,她正看我,好像在努力鼓起所有勇氣,她說:“姐,我做你被吧。”
我笑,籲了口氣,未失我望。一個尋找姐姐的孩子認了個只揍她屁股的主,總是有落差的。
再次領她回了家。
“去跪下吧。”
我指著床,說的不輕不重,她聽了卻一下子傻了眼。
“啊?”
我重覆了一遍。
她站著沒動搖了搖頭。我問,“不想做我被了?”
問完我有點不忍,看著她沈默了許久。
然後,一語不發的上了床背對我跪了下去。
這是我讓她跪得第一次。我不知道她內心做了怎樣的掙紮,但是有一個人能為了一點的真切一點的霸道肯放低自己的身段面對自己,只能說,上天對我不薄。
“把褲子脫掉,身子放低。”能接受一次心里排斥的,再接受之後的就容易多了,我好脾氣的循循善誘。她回頭看看我,又委屈又無助,討好的叫了我一聲“姐……”我很高興她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做出挑釁主的舉動,盡管猶豫,但到底是照做了。她褪下褲子,屁股上有青紫的痕跡。
我摸出一把鋼尺,把一份合同樣的東西給她,說,看完,簽字畫押。
她好奇的接了過去。她昨天剛剛簽完了實習合同,今天晚上撅著屁股在簽主被契約。
她看完那一紙契約苦著臉對我說:“姐,你這樣規定很過分耶。”
鋼尺不輕不重的抽上她斑駁的屁股,她誇張地哎喲了一聲。
“過分嗎?”
“這個不過問主的生活……”
“啪!”加了力道的鋼尺再抽下去,她一下歪倒在床上,大喊:“疼,疼!”
“你只用簽或者不簽就行。”
她不再說話,對著那份契約又端詳了一陣,在右下角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我知道她委屈,不甘心,想要兩個人的關系密切一點再密切一點,而不是就這樣讓一紙條約讓相處看起來那麽冷酷無情;可是孩子,無論這個圈里的人對你感情看起來有多麽深,生活還是自己的,你得學會舍得放下一些對自己沒有必要的牽絆。
你我之間,不過是一場以痛為名的交易。
NO.10 她說,這是我姐;我說,我是你主
那天之後,她並沒有搬來住。這是個很有節制感的孩子。
但是上班的時候,她常常拿著她那種委屈而無辜的眼神朝我撒嬌,下了班也經常一起吃飯,而我平常的習慣性動作也漸漸從小程身上轉到她身上,有事沒事一巴掌就蓋上她的屁股。而小程畢竟不是圈里的,總該顧忌些。
一天,我正在家里做飯,她打電話過來,電話那頭燈紅酒綠的,她語氣含糊著,說:“姐,姐,我們在聚會,我跟他們說你會來,你來玩會兒好麽?”
我皺眉,聽著那邊的嘈雜我就頭疼,她真是得瑟。我扔下電話繼續擇菜。
她不一會兒又打電話過來,我剛接起她就大叫“姐!”
我嫌惡的把手機拿遠一點,她在電話里胡說八道我也聽不太清,問了很多遍總算弄明白他們在哪。
我只得把剛做好的飯放回鍋里保溫。
她們在一家火鍋店喝的很暢快,我進門一眼就看見他們一堆人舉著酒瓶肆意喊著笑著。
我走過去,臉上也沒什麽不高興,但是一桌人的氣氛突然有點尷尬。
她看見我了,踉蹌地擠出人群,伸手環上我的腰,醉眼蒙蒙的對著一桌人說:“這是我姐!”,扭過頭來對我說,“姐你說你愛不愛我。”
桌邊的女孩兒吃吃笑著,幾個男生起哄的跟著叫姐。
我皺皺眉,說,你喝多了。
她的身子軟軟的,重心不穩的搖晃,我說,回家吧。
那些孩子眼見著杯盤狼藉,也沒什麽意思,便也各自散去。
我把她架到停車場,然後開了車門把她留在外面自己上了車。
我拉下車窗,看著伏在車身上她說:我在家里等著你。
之後也不看她的反應,發動了車子。
我討厭,任何人用任何手段來博取我的在乎和關心,哪怕只是一點點,只是一句安慰。
我回家換了衣服,洗了澡,她身上的酒氣熏得我難受。
然後才開飯,我不喜歡在外面吃,盡管在家里用餐的時光有限。
吃了飯收拾了碗筷過了又一會兒,才聽見敲門聲。
我去開門,一個身子撲了下來,我伸手把她費力的抱住。看她迷迷糊糊,嘴里胡言亂語。
我連拖帶拽把她弄進書房的單人床上,扯了條被子給她。
她這樣子並不讓我生氣,實在是討厭。我不喜歡自己不會照顧自己的孩子。
次日又是星期天,我多睡了一會兒,睜眼就看見她正站在我床前,我模糊的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見我醒來,她小心翼翼的,低頭說:“對不起……”
我伸手倒了杯水喝下才說,對不起什麽。
她說,我不該晚上出去喝那麽多酒,還喝醉了。
我說,跟我有什麽關系嗎?
她抿抿嘴,一會兒才說,沒有。
我已經起床了,走到她身邊用手勾起她低著的腦袋,說:
“我是你主。”
她眼睛里透出晶瑩。
我真是頭疼,哭?我不喜歡的事情你這次是要全給我展示一遍麽。
松開手往廚房走去。
廚房里,正準備做飯的我,看到鍋里熱氣騰騰的粥。
心里有迸裂的聲音,我狠狠的讓自己,不要回頭。
NO.11 我嚴肅地糾正她說:“你是我們學校的。”
她並沒有纏著問“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這樣沒營養的話。
而我也只是送她回家,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打她,我想我有必要把一種信息準確地傳遞給我的被:打你,不是因為你有錯,更不是因為我不高興。不向往一種痛的情愫,不會有這麽個圈子。那麽為了這痛里的渴望,許你頻繁犯錯是為了毀了你自己,還是為了讓你處處惹我不高興煩死我自己?我敬佩每一個在被無法自拔主無法控制局面時放棄被的主,以及每一個在主無法自拔被無法控制局面時放棄主的被。
愛好是什麽?打球,看電影,讀書或者下棋等等。
我們的愛好不過因為有SP。情也好,愛也好,這個圈子相識,一切便由SP開始。
就像自己喜歡爬山,得知另一個人也喜歡爬山,然後兩人一起去爬山,是這樣志同道合的欣喜。
如果不會欣喜,便不必有。
那天之後,我發現她工作認真多了,想是因為一時間自己並不能再往前試探些什麽,更心無旁騖了。
我很高興,也漸漸放心把一些細小的工作讓她試著去做。她學的很快,又因為年輕與清純,很討同事的喜歡,所以後來我開始有點拿著這個小學妹炫耀起來,直到她知道自己是我學妹。
“有空帶我們去你們學校轉轉啊~”臨近下班,辦公室里的氣氛很是融洽,正值秋高氣爽,誰都想溜出去放放風。
“遊學校是個好主意啊,去陳管小新他們學校,讓她倆做東。”她們說的興奮,她一臉狐疑。
晚上一起吃飯,她終於沒有耐住,問我:“你是我們學校的?”
我嚴肅地糾正她說:“你是我們學校的。”
她樂了,特開心,叫著:“我說呢!”她說話很大聲,閩南的語調嬌滴滴帶著點豪氣,惹得周圍人頻頻回頭看過來。
我揮揮手嗔她:“你說什麽你說,坐好吃飯。”
她吐吐舌頭乖乖不再蹦達,但語氣里還是飛揚著的興奮,亂糟糟的說天道地,一頓飯吃完,我到底沒聽出她侃的重點在哪里。
飯罷,該是各回各地兒,我見她揶揄著,便問:“想說什麽?”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姐,我今天去你家睡可以麽?”
距離上次她醉睡在我家,已半月有余。我想著這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也沒什麽別的安排,便同意了,“來唄。”
於是她歡歡喜喜的挽著我往外走。
NO.12 “姐,你拍打拍打我唄。”
進了家門,她不像剛來時那般對各處充滿好奇,也不拘謹,竄到我書房里從書架上摸著書翻看。我看她忐忑又故作鎮定的樣子也不問,泡了咖啡坐一邊去看書了。
沒一會兒,她期期艾艾的蹭過來,挽著我的脖子,半撒嬌半祈求的說:
“姐~你拍打拍打我唄~”
我伸手往她小臉上捏了一下,說:“有你這樣讓人打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
我瞥了她一眼說:“拿家夥去。”
她瞬間變得委屈莫名,嘟嘟嘴說,我不知道家夥在哪里。
書房那麽顯眼的地方,早看見她把那些工具看了一眼又一眼了。
“那算啦,不拍拍就睡覺去吧。”
“哼哼……”她輕哼哼地滾一邊去了,過了一會兒又蹭了過來。
我沒擡頭,看著書問:“家夥呢?”
她沒吱聲,倒是把那條短小的竹尺遞到我面前。
我心里笑,這小家夥,還真照顧自己,挑個最輕的。
我不客氣的接過竹尺站起身來。
她低著頭豎在我眼前,這會兒也老實了。
我說:“就這麽站著?讓我怎麽打你?”
她擡頭看看我,猶豫著,大概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樣,於是就照著第一次的樣子挪到書桌前,身子背對著我扭過頭來:“要……脫麽?”
我說:“你說呢?”
然後她又猶豫猶豫,乖乖把褲子退了下來。
我站到她身後側身看了下,之前的傷已然消失不見,我擡手把竹尺剛貼上她的屁股,就見那臀肉縮了一下。
我湊近她的耳旁,問:“讓我打哪兒呀?”
她小臉漲的通紅,不好意思說,又怕我走開,哼哼唧唧了半天我才聽得清楚些:
“打屁股……”
我按按她的腰,竹尺揚起,抽了下去。
“啊……唔”“嗯……”剛開始打她並沒有反應,隨著數量越來越多,常常從喉間發出叫疼的聲音。她屁股上也染上一片紅色,映得白嫩的皮膚更加好看。
我看著眼前的紅屁股,用手摸了下,熱熱的。
我商量的跟她說:“再用藤條好麽?”
“姐,我疼……”她扭過頭來,這麽跟我說。
屁股還在翹著,我看看她想,疼並希望著呢吧。
我沒跟她客氣,拿來藤條,朝空氣中抽了一下。
然後未待她去預料那份疼痛,照準屁股一下抽了上去。
“啊!”她叫,很不安的扭動,接著便是一叠聲的“姐”。
我沒理她,掄起來又是一下。
她跺腳,卻不敢起身。
我接著抽了十幾下才意猶未盡的停下,再看她小屁股上,一條條楞子不規則的排列著。
我說:“繼續?”
她沒做聲,也沒說不要,我笑笑,像上次一樣讓她趴在床上。
我不喜歡用熱熔膠,總是不夠長;但是又常用,因為我更不喜歡皮開肉綻的樣兒。
才三下,她就痛的把我的床單亂抓。
第四下剛打完她就滾了一邊去。
“姐,姐,這個太疼了!”
我說,趴回來。
她不敢再挨又不敢不聽,微動著身子就是不見往這邊過來多少。
我說,你老實過來,再打五下。
她討饒般地叫:“姐~”
我說,十下。
她臉色瞬間變了,忙說,姐,我趴我趴,五下吧。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十五。
她馬上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再不敢說話,也不敢再怠慢,乖乖趴了過來。
我沒放水,一下是一下的打完,她很疼,喊得聲音也大些,額上是一層細細的汗珠。疼就對了,挨打求情不是好事兒,她要徹底明白契約上“令行禁止”是什麽意思。
NO.13 “姐我不是……”“M?”
打完了,她自己趴那嗚嗚咽咽唏唏噓噓的,我看了看她身後腫起的傷,讓小臀更翹了,我忍不住覆手上去,瞅見她臀腿之間,開始流出晶瑩。
我笑,手指順著她的股縫摸了一下,她驚,詫異地扭頭看我。
我看著她的眼睛彎了彎嘴角,惡趣味的用手指分了分她的臀瓣。
然後我看到什麽叫花容失色。
她開始緊張的護住自己,小臉皺皺的,忙著跟我說:
“姐,姐,姐我不是……”
“M?”
我把她的話接下去,順便也有點掃興。我知道她不是M,而我也不是S。我只是愛漂亮的屁股,連帶著有些惡趣味罷了。眼前的她活色生香,惡趣味是沖撞著竄出來的。
她雖然明顯的拒絕,我也沒什麽好生氣。我好色,但不流氓。
但是,這並不等於我的惡趣味能讓我放棄挑戰。
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說,“趴好,把屁股撅起來。”
我看她扭著身子,面露不解,只好進一步說明,“用膝蓋撐在床墊上,對,胳膊肘撐床墊上,再撅高點。”
我邊說,她邊勉勉強強照做著,我一再讓她撅高點,於是她也只能讓身子往下塌;我看她雙腿緊夾著,不由好笑:你有的我沒有還是我有的你沒有?手里拿上竹尺,在她腿側輕拍了一下說:“雙腿分開。”
“姐……”她不情不願的分開雙腿,這才對了麽,從後面看的話,什麽晶瑩什麽草叢都一覽無余了。
我很滿意,手里的板子“啪”一聲抽上去。這個姿勢挨打要比趴著疼很多,她一下就“嗷”一聲叫了出來,屁股很強烈的扭動了一下。
扭吧,好好扭著。你不扭,我看什麽?
“啪!”她在強忍,但也止不住的扭動和顫抖,我看著她聳著的臀挨一下扭一下,嘴里又不停喊姐的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了。
“啪啪啪!”
“啪啪啪!”
……
竹板本不重,但屁股也禁不住這樣一下一下數量的疊加;何況,本是已經打過了的屁股。
我看看差不多了,屁股上的皮膚開始顯得清透,我很無奈的放下板子。
漂亮的屁股哪兒都好,就是不禁打!
我傾身向前,一手挽住她的腰,一手揚起就往她的屁股上抽。
一直抽到我過了癮。
她也實在累壞了,我一松手,她的身子就軟無氣力的塌了下去。
NO.14 假期
很快,秋天過去,這個冬天撒著歡在北方下了好幾場雪,我是見識了南方人面對北國大雪的興奮。這半年我工作雖然很忙,但有她這麽個小東西陪著,到底是很愉快的。有時候她自己屁股發癢,各種磨我拍她;有時候瞅著她的小屁股我自己動心,按下就甩幾巴掌;偶爾還有的時候實在是她淘氣,比如忘記關煤氣,比如大冷天的赤腳在地上竄來竄去,盡管我覺得不該因為她的錯給她頓懲戒,但一方面處得時間久了,她有些小錯誤拽來抽幾下越來越自然;另一方面既然她明白sp在我這里絕對不只是一種懲罰的手段,不會因此沈迷於什麽的話,那麽我又何樂而不為。
當再一次下雪時也離迎接春節不遠了,我在機場送她。
她把自己包裹的圓圓的,只露著雙帶著眼鏡的眼睛,眼鏡還常被熱騰騰的鼻息覆上上一層白蒙蒙的薄霧,還透著鏡片看似情深意重的看著我,生死別離似的。
隔著她那一層層厚重的褲子,我伸手拍了她一下。
“墨跡什麽,再磨蹭讓我冰天雪地的扒了你揍一頓?”
她馬上一副哀怨臉,小聲唧唧著,“才打不著我了……”
“是哦,多好啊,終於不用挨打了。”我笑笑,看著她的小鼻子一皺一皺,煞是可愛。
“姐你真是……”
“行啦,走吧走吧。”我正色,拍拍她的背。
她一步三回首地往前走,我知道她不舍得,我也有一點。
不過,天下總是聚少離多。
當晚回家,百無聊賴,我開了群,加了幾個自稱小貝的孩子。
是自稱,我還不確定這些都是被,而不是所謂的找姐姐的妹妹。
她也上線,開視頻,她說她紅著屁股回家都不敢在她媽媽面前換衣服。我笑她多大人了還守著媽媽脫衣服,她撇撇嘴說“那我剛回來我媽要跟我一起睡。”
一會兒,她見我盯著電腦打字也不怎麽搭理她,就問我在幹嘛呢。
我說,在勾搭小貝呢。
她順口就說騙人。
我說,沒騙你。
她過了一小會兒才說,那你們不許實踐。
我沒理她,我確實在勾搭小貝,當然都往實踐里勾搭,我勾引個孩子來不實踐我費這個勁圖什麽。
她見我不理她,只好再一次讓步,說,姐那你們實踐不讓我知道行嗎?
我有點反感,我討厭別人在這事兒上跟我談條件,我就拍個屁股,碰到我喜歡的小孩願意的我就拍,她這話整的算什麽?成偷情了?
我對哄人無愛,明白著告訴她:“吳文新你差不多點。”
她也沒再糾纏,視頻一下關了頭像也黑了。
真是,鬧什麽脾氣。
NO.15 對,我就是想揍揍別的屁股了(上)
寒假慢悠悠的過著,偶爾她打個電話什麽的,話題也是無關痛癢。很多時候她無非是想逗我開心,只是她逗我的結果只讓我更想她的小屁股,時間一久,自然想到找別的小貝。
一個月後的一個午後,我正瞅著文箏兒光著臀擺出我要求的姿勢。文箏兒與我認識大約兩年,是個很控制的住自己的貝貝,但也因為她太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所以有些時候沒有吳文新可愛。不過文箏兒到底也是生就一副好皮囊,皮兒白嫩,唇紅齒正,細腰翹臀,眸子里都閃耀著一股子撩人的嬌媚。
文箏兒上身只著一件半身吊帶兒,赤裸著臀,剛趴在了我的腿上電話就響起來了。
我先拿板子往她屁股上蓋了一下,才接起電話來。
“姐,姐,是我啦,我回來了!”
暈!她不是還要半個多月才回來的麽!
“姐你在家麽,我上樓啦!”
還沒來得及或者用我不在家來掩蓋電話那頭就只剩嗡嗡聲了。我突然有點緊張,我知道我從來沒有瞞她,契約上也有說明我不會專一,但也知道她並不喜歡看到我現在腿上正趴著一個裸身赤臀的女人,所以我想也沒想就把文箏兒推起來,這時候門外已然鈴聲大作。
文箏兒不曉得發生了什麽事,但總知道來人了不能這樣赤身光臀趴著,也慌著起來穿衣服。
我去打開門,她撲了過來摟住我的脖子,“姐我想你!”
“嗯,”我剛要伸手攬住她的腰,她就掙開我往臥室走,“里面是誰?”
她看見文箏兒了。
文箏兒的腰帶還沒系好,地上還散落著她帶來的散鞭。
她看看文箏兒,看看地上的工具,回過頭來看我。
“姐,她是誰?”
我看著她的眼睛,面上一片止水,“跟你有關系嗎?”
她揚起手來居高臨下地扇在我臉上,“她是誰!”
左臉生疼,我的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一腳把她踹倒在地。文箏兒趁空已經穿戴利索,先是看了她扇了我虎了一跳,現在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有點會意,起身向我告辭,“南,我先走了。”
她聽了更是抓狂:“南?!”
“你不準走!”她爬起來直沖文箏兒而去,我橫在中間伸手攬過她抱住,一面怕她這會兒的莽勁兒對文箏兒不利,畢竟這事兒又跟文箏兒沒什麽關系;一面我對剛才失控的一腳總有些愧意。
看著文箏兒開了門,她扭頭一臉痛苦:
“陳南你混蛋!”
這是她第一次這麽直接這麽兇狠地叫我的名字。
她在我懷里掙紮,我用力抱緊她。
很長一會兒,她累了,消停下來,說:
“姐,我不會追她了,放開我吧。”
我也沒想抱緊她就是怕她追上去,只看她徑自抓狂大概也就是出於安撫的意思,但此刻也累得不行,就松了手。
我一松手,她轉身就跑去了衛生間。
接著衛生間里傳出水流聲。
我靠近衛生間,她把門鎖死了;我在門外聽見水流聲里掩蓋著她嚶嚶壓抑的哭泣聲。
我敲了敲門,喚她:“小新。”
里面傳出她變了調子的聲音:“你讓我自己待會兒。”
我只好回臥室收拾了下現場,總不能在她出來的時候還留著這些刺激她。
收拾完到鏡子前照了照臉。
左臉上的指印開始散開,泛著一小片紅,還是有一點疼,我心里暗罵了一句:“這死丫頭!”
等她出來,差不多到吃晚飯的時間了。
她的眼圈有點紅腫,出來把自己蜷在沙發里也不說話,我打趣兒她說:“哭成熊貓啦?”
我這句話純屬調和氣氛,見她無動於衷,也是沒轍兒。
這種事,必須得她自己想通了才好。
我靠她坐著,順了順她的頭發,她突然彎腰低頭,張嘴沖著我的腿咬了下去。
發泄著滿身心的委屈和壓抑,她咬的毫無理智。
我疼得牙齒發顫,硬挨了這一口。
她擡起頭,眼睛里都是傷,她輕輕問我:“你揍膩我了是嗎?”
我皺皺眉。
她依舊不依不饒,死纏著讓我跟她對視著要我的答案。
我有點心煩,就跟她說:“對,我就是想揍揍別的屁股了。”
NO.15 對,我就是想揍揍別的屁股了(下)
我有點心煩,就跟她說:“對,我就是想揍揍別的屁股了。”
她眼神里瞬間一片黯淡,低下了頭,“哦。”
吃過晚飯,她依舊悶悶不樂,我懶得哄,也實在不知道去哄什麽,我要說自己打了文箏兒有什麽錯嗎?我跟文箏兒最開始實踐的時候還壓根不知道她的存在。
晚上回去洗了澡,她也難得的安靜,只是在上床的時候突然盯著我左邊漸漸消腫的臉說:
“姐,對不起。”
我笑,她接著說,“姐,我愛你。”
我有點楞怔,她像其他孩子一樣,表達感情直接而不考慮後果,只是這麽久的相處知道她總也是個不會輕易允諾什麽的人,那麽一句別人用爛了去承諾的一句話,她嘴里說來就格外真摯。
我黯然,有點扛不住,我拍拍她的背說,“睡吧。”
她挺著腰,看著我笑,環身撅屁股,眼神里帶著點嫵媚。
她說:“姐,我想試試鞭子。”
我看得出她眼神里的那點嫵媚裝的有點勉強,既然不喜歡瞎折騰什麽呢,這孩子。
何況,今天這情形我還有什麽興致。
我說:“別鬧了,去睡吧。”
她固執地盯著我,說:“我沒鬧,姐……”她猶豫了一下,“我也想試試SM。”
我看著她。
我想我臉色一定很差。
我不知道她從哪兒知道什麽SM,她不知道玩SP的人對那個有天然的排斥嗎?心里突然有一種被懷疑的感覺。要換別人,說這話也許我馬上跟她結束關系。
她看我不說話,只把腿更分開些。我看著她跪伏著的身子,線條還是弧度都極致的協調,我抽動嘴角笑笑,天生這般尤物,給我打的機會我幹嘛不要?
再回來時手里多了條板子和藤條,以及,文箏兒沒來得及帶走的散鞭。
她撅的比平時老實,光滑的臀部很漂亮的翹著。
我說,“趴地上去。”
我一直不是很舍得讓她挨打的時候沾著冰涼的地面,既然她自己要作踐自己,我心疼什麽?
她看看我,要起身。
我手里的藤條一下輪在她屁股上。
“爬下去。”
她不再看我,抿抿嘴,咬著牙,從床上一點一點掉轉身到了床沿,先是一只手撐在了地上。
她自己要難堪,我也懶得顧忌,她邊往下爬,我邊揚起藤條對著還在挺著的屁股抽。
她疼得嘴里嘶嘶噓著氣,恨不能一下滾到地上。
她終於狼狽地下了床跪在了地上,屁股上已經布滿了楞子。
我看她直著身子,狠狠的一藤條抽了上去,“在地上就不會趴了?”
她不吭聲,分分腿。地上怎麽也是涼的,她又冷,又疼,估計還有些壓抑的氣憤和委屈,此刻身體已然在輕輕的顫抖。你到底在鬧騰什麽,孩子?我看著她迷人的曲線和漂亮的側臉,在心里嘆口氣,這種孩子要讓人不心疼,也是很難的。
我手里換了散鞭。
其實這東西並不是說會很重,但是對她現在的這個姿勢,完全是能抽出SM的效果,鞭梢總會到處都去。
平時這時候她已經賣巧討乖地喊姐求饒了,此刻卻是倔強地生生挨了這麽多板板條條,我惱她的賭氣,掄散鞭的時候有意調了位置。
果然她啊的一聲倒在地上蜷縮起來,雙手不自覺的護住自己的敏感部位。
我冷笑,說,“你不是要試麽,這就不行了?”
她眼里含著淚,居然又跪好原樣。
我說,吳文新你好樣的。
我用散鞭連著抽了幾十下,她的屁股又紅又腫,疼得嘶嘶抽氣,發根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能這麽倔,完全是因為我沒下死手抽她,她雖然會疼,但還忍得住。
可她到底要怎樣?真當我拿她沒辦法?我還真不信我治不了她!
我換了藤條,一下,她細嫩的皮膚果然馬上滲出血來。
這種疼痛是尖銳的,她還沒叫出來,第二下又抽了上去。
她的眼淚湧出,大叫:“姐我錯了!”
NO.16 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一點的心疼我
我松口氣,如釋重負。
我說,上床趴著。
她挺困難的起身,手跟腿都在抖,膝蓋也壓得青紫了。
她剛剛趴好,我換了板子打上去,無非是把力道又控制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我存心想磨她脾氣,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跟我胡鬧。
我邊抽邊說,“現在認錯?早幹嘛了?”
她熬不住,毫不掩飾她的哭泣,話也不成句。
“姐,姐……別打了……”她哭的很慘。
“還要試嗎?”又蓋上一板子,我問。
“不試……了不試了……”她邊抽泣邊說。
我放下板子的時候,她屁股上找不出一塊好皮兒了,全是深紫深紫的痕跡,有兩處藤條抽過的地方破了。
我靠近她躺在了床上,這次打得,真累。
我看她還抖得厲害,忍不住伸手把她攬在懷里。
我說:“我不喜歡SM。”
她突然在我懷里號啕大哭,隱忍了多久的委屈狠狠的釋放了出來。
我順順她的背。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很長一會兒才漸漸停下。
我拿紙巾幫她擦擦眼淚。
“不鬧了?”
她輕輕搖搖頭,“我害怕……給不了你喜歡的你就會找別人……”她小心翼翼的看我說,“可是想想多一個人滿足你不是更好……”我看著她,這種孩子真的很讓人難舍,明明自己已經委屈的不行,還會先為你考慮。
她說,“姐,很疼很疼的那會兒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一點的心疼我。”
我沒答話,她接著說,“可是我都哭著求你了你還是不停地打。”
我胸口悶悶的,本來多麽和平的相處,她偏想出這麽多事來。
我說,“你也累了,睡覺吧。”
她沒聽見一樣繼續說,“其實就算你心疼我又怎麽樣,”她聲音里突然又帶了哭腔,“本來,我們的關系不就是一個打一個挨嗎?”
我說,“行了。”推開她背過身去。
想是扯了身上的傷,她發出恩啊的聲音。
我又轉回身,輕拍她的背,感覺到她的淚珠滑落。
我嘆口氣,說,“我們在一起本來也只為了尋歡作樂,如果我給你的痛苦遠遠多余你所獲得的愉悅,我想你該考慮下結束這種關系。”
她身子顫了一下,瞬間沈默。
我抱抱她,“我喜歡你;但不代表我喜歡你就不會喜歡別人,”我托起她的臉說,“回來該準備論文了,你收收心,也好好想想要不要繼續,好嗎?”
我難得的這麽好脾氣。她默然,過了一會兒才哽咽地說:“好。”
NO.17 她開始在網上勾搭主
十多天後,她的屁股顏色從紫黑到泛黃,破的地方早已經結痂。傷好的差不多了,她就回學校準備畢業論文了。
她有時候會在我晚上下班的時候過來,吃個飯,偶爾也會住下。閒暇得空,她自己開始去網上勾搭主。我知道這事兒,也沒要求過她不許跟別人實踐什麽的,只是但凡她跟別人玩了,這被我肯定是不要了的。
雖然契約上沒有約定,我也沒明白告訴過她。
我並不是覺得跟別人揍同一個屁股有什麽不妥,這事兒也經常幹;但是如果我自己的被還要找別人實踐,我可沒那麽大能耐掛得住這個臉。
連自己的小貝都滿足不了,叫什麽主。
我之所以這麽放心的由她去找主,就是因為我知道她這份單純又不單純的欲望,不是只要碰到個主就能罩得住的。
責任是很沈重的東西,有時候自己不去動情是為了避開責任,但有時候別人對自己動了情就可能不可避免的要去承擔責任,人心到底是肉長的,一個人很難對著一個人對自己持久的情誼無動於衷。
她有一次聊著天,突然拍了下桌子氣憤的的說:“這女人,竟然想讓我養她老!”
我探頭看看,人家也並沒有那麽說,無非是像問自己孩子一樣問了句“姐姐現在管著你等我年紀大了怎麽辦啊”,要麽往前看看,就是有一搭沒一搭開小窗聊天的,這丫頭聊天語氣活潑又幽默風趣,很是討人喜歡,而這更是助長了她的猜忌,仿若別人跟她聊天都只為了她給的輕松和愉悅。
也確實,原本來這個圈子的人就是為了索要一種快樂,我也是。
她現在知道自己能給別人什麽,當然也會顧忌別人是不是只為了索取自己能給的而接近她。
我看她氣呼呼的樣子直想樂,半攬半抱地把她催上床。
她在床上半坐,瞇眼一笑。我擦那眼神兒。
她手上開始寬衣解帶,眼睛卻還看著我,我被她眼神兒撩撥地各種沖動,直接撲上去幫她。
她幽怨的哼哼唧唧,直到下身春光大泄,腦袋才想往被子里躲。
我喜歡看她害羞的小樣兒。
我含住她的耳垂。
她咯咯地笑,胳膊攬上我的脖子。
我的手撫摸她光滑的大腿和緊致的臀部。
偶爾惡趣味的勾勾她的春水象征性地摸向她的**。
我緊擁她在懷,她在我懷里顫栗,一種需要與被需要的滿足。
NO.18 各自歸屬
關於論文,她前期並沒有準備,所以對畢業論文設計忙的顧天不顧地,我看她對挨打也沒有什麽渴求,便也沒提,直到答辯結束。
她一向優秀,正式畢業後身上大學生的懶散勁兒又消去大半,又有學校特批的公費國外深造機會,便日日里邊苦練著外文口語,邊忙著畢業的各種小聚會,這時段又是單身,追求者甚多。
有天我就問她,不打算安安穩穩的談個戀愛?
這丫頭給我的回答是這樣的:“不談,男人都是屌絲。”
我樂,我說你不結婚你爸媽能同意?我知道她家里還是比較傳統的。
她揚揚眉說:“我還小呢。”她轉而有些壓力感的說,“我接觸的女人,都太優秀了。”
這不錯。她的固定社交圈子跟我類似,身邊大多是那種自主跟獨立意識非常強大的女人,光芒四射,近乎掩住了這個時代晚熟小男人幼稚與可笑的心理需求,到處演繹著女強人面對瓊瑤男的尷尬。
她已然決意出國,我也沒什麽好挽留,不過彼此心知肚明的知道這麽一層關系便也該宣告結束,也正是主被契約期滿之日,實在沒有什麽好留戀。
說起來,但凡我在一段時間里確定了一個契約被,除了有缺口時約約文箏兒,倒也懶得找別人。這個世上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成本的,我還不至於那麽勤快。她後來對文箏兒的事兒也漸漸釋懷,並不是確信自己能留住我什麽的這麽狗血,只是她的畢業迎來極致的忙碌,這忙碌讓她飛速的成長。而成長總是伴隨著天然的涼薄。
一個人的感情世界開始與這麽社會接軌的時候,所謂的圈子也就似有似無了。
面對這麽一個小貝,高興是自然的,畢竟這小貝,曾是自己的,而且只有自己一個主,要一個人的感情放寬到沒有占有欲是很困難的;失落也是必然的,怎麽說呢,這玩意兒一散可就沒有了,重新找起來的時候定然是下意識的做比較,而像我這麽個痞流氓,找被還是有一定難度的,再有這麽一個合心意的,更是難上加難(表揚!陳南這丫真有自知之明!)。
這半年又開始工作調整,她忙,我也忙;顧不得相聚,偶爾想念她在身邊的味道。
NO.19 我看著眼前眩暈,我有點拜金(1)
6月,她回家;7月,我放小假,經不住她甜甜的邀請,探望。
剛進門,我就止步了。我知道她家境優越,但沒想到這麽優越。
站在客廳環顧,布局與陳列大氣不落窠臼,雅致而不奢華。她帶我去書房,然後我看到眼前一溜兒的書架上一邊是齊齊的各類書籍,一邊是陶啊瓷啊碗碗罐罐。我看著眼前眩暈,我有點拜金。她換了衣服出來,見我還立在原地,指了指旁邊一溜繡邊的煙灰色沙發,“姐你坐。”
屋里挺安靜的,我問,你一個人住?
她把泡好的咖啡遞給我說,我爸爸媽媽在國外,我媽媽有時候會回來,但不經常。書架靠近沙發的這一側有條小木板,我好奇的拿在手里,她看我把玩,臉一下子有點紅。
我看著她的反應有點好笑,故意逗她:“屁股想被教育?”
她看一眼那條小木板,有點揶揄:“我應該把它放好。”
我恍然,問她,“自己打過?”
她更是不好意思,比起脫光屁股挨打這種事更讓人難為情。
我點點頭,說,“還穿著那麽嚴實做什麽,脫光了滾過來。”
她無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邊看著手上已經利落的把睡褲小褲脫了個幹凈。
真色情。拉她坐在我的腿上。
我這會兒就想抱一會兒這小家夥,確實是想,這種情愫很難解釋。
她有點客氣,不敢把重量壓在我身上的樣子,我揚手照她滑嫩的大腿上拍了兩巴掌。
還是不管用。
我說你坐上來就行。
她動了動,身子還是飄的。
這家夥,真是能把人的耐性耗盡。
我彎身,右手托起她的雙腿,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用手摟住我的脖子,身上的重量也不遺余力的壓了下來。
我滿意的笑笑,鼓勵性的往她屁股上又拍了兩下,她大概覺得也壓不壞我,終於坐得心安理得。
我的手撫摸著她臀腿處,“有沒有想我?”
她腦袋輕偏向一邊,聲音細細的傳來:“想了……”
我笑看她不甘心就這麽回答想我的樣子,手上使點勁兒擰了她一下:“屁股想了沒?”
她回頭瞪我:“屁股……”說話的氣息迎面而來,我看著她嘴唇紅潤,眼神里那麽純凈。她話說了一半頓住,我側頭吻上了她的唇。
很投入,很深沈,盡管她實在沒什麽經驗和技術。
深吻以後,我攬著她問,“想了?”
NO.19 我看著眼前眩暈,我有點拜金(2)
深吻以後,我攬著她問,“想了?”
她因為第一次接觸深吻臉上紅撲撲的,面上羞態盡顯而不靦腆,她皮膚比較白,腿上拍的一處熏染著一層紅暈。
她輕輕砸吧下小嘴,眼珠兒一提溜,快把我引誘地要吞了她。
我把她推起來:“去,把自己洗幹凈了先。”
她無限慵懶地從我腿上離開,嘴上少不得跟我淘氣:“姑娘稍等~爺去去就來~”
我笑著往她裸著的屁股上補了一巴掌。
吳家很大。我沒什麽好形容,只是我不知道這個家庭用怎樣的教育把這個孩子導引的既無半點誇耀之心又無一絲墮落之態。
可見一個人出息不出息真是全然在自己。比如小新,即便別人知道她家境優越,可哪里知道她現在的優秀是來自多少個晨起苦讀。相比下,鬧些情緒不眠不休醉酒吸煙撒潑耍瘋的孩子,究竟值得多少心疼。
這個世界很奇怪,人人都會同情弱者,可是都不曾留意強者之所以強是因為他在擺脫弱勢的時候也許身經非人的歷練與苦搏。弱,便是做得還不夠;被人同情是可恥的。
我聽著希啦啦的流水聲,卻不見她出來,心里終於等不住,走近浴室推了下門。
Good,門沒關。
NO.19 我看著眼前眩暈,我有點拜金(3)
Good,門沒關。
水流聲掩蓋了開門的聲音,等她意識到有人進來,我已經好好的從頭觀賞到腳了。
長發濕答答的垂在胸前,她剛擡起頭看到我便一副不知道手可以先把哪里遮擋住比較妥當的無處躲藏的樣子。
你看,多好玩,明明哪兒都看過了她還是這麽羞答答。
我笑瞇瞇看她,就這一會兒真是想上演電視劇里把她橫抱出去的鏡頭——很遺憾,我抱不動。
我說:“我給你洗。”
她不同意,但是不同意又怎樣?我都進來了,我都把手放她屁股上了。
隔著層水就不滿意的往她屁股上拍,水屑四濺。
她終於肯放松自己,任我擦洗。
水暖暖地流在她白凈的身子上,我站在水流之外,她伸手給我解帶。
屋里熱氣彌漫,滿是曖昧的味道。
等從浴室里出來,各環了浴巾,她一進臥室就倒在床上,眼睛卻沒停下看著我。
她臉上還有紅暈,身上冒著清香,我手里也拿好了木板。
紅木,稍沈,我喜歡有厚重感的工具。
我想她屁股也會喜歡。
我用板子碰碰她。
她一副無辜的樣子,卻自覺的趴過去,把屁股墊起一個不急不緩的弧度。
“啪啪啪!”打得毫無章法,或輕或重,或急或徐,偶爾也會有停不下手很難過癮的感覺,比如現在。眼前的她赤身**,活色生香,多少是有那麽一點讓我很難收手的。誰讓我這樣喜歡漂亮女人,以及漂亮屁股呢。
我打的很認真,她挨的也很認真,兩人迷於其中,但總也知道這一次或許就真那麽是最後一次了。
看到她盡力忍耐的樣子,我打的也更不客氣。
“姐,姐,姐……”我知道她痛,不痛才怪事,可她不叫痛,而是一叠聲的喊姐,讓我心里聽的這叫一個柔軟啊。
很快,她的屁股上從紅到紫,滿滿的一片,硬梆梆腫脹起來。
我摸了摸,不能再打了。
我去抱她,她很乖順的把腦袋蹭到我的臂彎里。
沒有哭,聲音卻是變了的。
“姐,謝謝你。”
很難去揣度這句話里包含的意思,而我也不願意深究。這樣的話於我,其實並沒什麽大的意義,得到或者失去,在主被這層關系里,更多的時候不過是個人的自我想象罷了。
晚上,我摟著光溜溜的她,不時在小臀上拍一下揉一下,她誇張的叫疼,叫疼聲里透著無顧忌的撒嬌和擁有的心滿意足。
NO.20 後來的後來(1)
之後她便也出了國,隨著年齡增長,又因為中間有過這麽一次滿足,她愛好也就淡了;我升了職,越加忙碌,玩的時間也更少了;何況對於這麽個遊戲,本來就是要聚在一起才玩得好。
偶爾興起開了網,卻覺得與圈子隔絕了一樣,各種搞不清楚是時代變化小貝的要求也在變化麽,主是閒人叫沒作為沒魅力沒能力收被,主忙於工作叫冷淡不理人對被又不愛護又不珍惜,自己多大人了不會自己對自己負責找個人往自己屁股上狠狠揍幾頓算個什麽事兒?還有更奇怪的不要挨打聲稱要關懷的,好吧,不知道小貝們是不是確定自己僅僅為了關懷進來這個圈?Sp可能包含了一些別的東西,比如施與者瞬間的疼惜,比如施與者慣性的占有和霸道……如果說從sp里感受到關注和疼愛這話無可厚非,因為一個主確實會基於各種原因的會很喜歡一個小被,但要說為了得到所謂的關愛進這個圈,真真的滑天下之大稽啊,不去好好的用感恩之心體會身邊親朋好友的愛而去網上找個可以肆虐自己屁股的人要關愛,搞笑吧。又要疼又要愛的到底是為哪般?真認定打是疼罵是愛了?就是說從小舍不得碰你的爸爸媽媽,遠不如網上一個主更愛你唄!
那麽天真。
每個人的成長中或多或少都有點情感缺憾,無論要不要給自己個補償,無論尋找怎樣的方式,包括sp,不要等著一個人舉著板子逼你學好做好有出息,你自己不出息,哪里能給別人抽打你的意義。
親密的關系,最初源於對彼此的欣賞。
我不可避免地拿找到自己的小貝跟國外的吳文新做比較,我是個很懶很頹廢的人,所以,寧缺毋濫。
NO.20 後來的後來(2)
兩年後。
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瞇眼曬著太陽,突然感到光暗了。
睜開眼睛,一束小蠻腰;再往上,看她斜斜的帶著個遮陽帽歪頭看我。
我笑罵一聲“死丫頭,提前到了也不吱一聲。”朝她伸手,她偎著我坐下來,也笑說:“給你驚喜的麽!”
我摸她頭發,細細端詳這個兩年未見的小人兒。
她趁我認真的勁兒,一只手摸向我微微凸起的肚子,像兩年前一樣帶著點並不討人厭的小脾氣撒著嬌:
“等你家小孩子出來我就好好教訓他小屁股,哼哼。”
NO.20 後來的後來(3)
我看見劉濤端著兩杯熱騰騰的奶茶走來。
我朝他招手,他笑臉盈盈,也看到我身旁坐著的她。
她站起身來,笑。
她現在的笑,已然沒有了那時候十足的孩子氣,而是溫和之中多了些世故與涼薄。
我說:“這是我妹妹。”
很久很久,我第一次將我們之間的一句話這麽說。
她聽著輕輕偏了下腦袋避開了我的視線,我沒有看到她的表情,卻聽見她的聲音:
“姐夫~”
本節目截取自過去、現在、未來,不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幸甚至哉。
如有不明事項歡迎預約光臨寒舍親身感受。
這痞子是絕對不吝嗇往屁股上揮動力氣的。
謝謝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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