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人期結束而開始的死神生活》 #41 (三十八)窮途末路但仍未絕望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磔山健一的宅邸位於血腥的磔刑地獄的西北方,在其以北十公里處他與硫湖芳野合謀建立了專門對付死神的電波塔。芳野利用自己的知識將大型雷達發出的電波匯聚到一個方向,這樣就能將異能抑制電波精準指向薩那蘭城。然而只是單純地將電波發出,這個龐然大物也只和人間的大型基站無異。為了讓電波夾雜著抑制能力的異能,芳野需要數量龐大的電磁能力者來改變電波的特性。
磔山和芳野走進電波塔的內部,只見實驗室的兩端整整齊齊地排列著放滿營養液的容器,里面是看起來赤裸且昏迷的人。這些人全部是磔山的組織從地獄各處找來的電磁能力者。他們所有人的大腦都被做了改造,將其變成了除呼吸外只能進行大腦運算的機器,已與腦死亡無異。
芳野雖然設計了整個電波塔,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培養皿中的“電池”,她說道:“不愧是磔山大人,居然能這麽快抓到這麽多電磁能力者,這樣我們就能進攻薩那蘭城了!”
“其實得到這麽多人沒有多困難,你看這個。”磔山指向一個培養皿,芳野則看到了之前一起工作過的同事,男人開口道:“除了抓人,我們這邊也有自願犧牲的電磁能力者!她到底是擁有多大的覺悟才能這樣!”
芳野頓時感到心里發寒,她能切身感受到面前男人的感動都是演出來的。估計培養皿中可憐的研究員就是磔山口中“為了完成大業而必要的小犧牲”。
“嗯?芳野,你的臉色好像變差了。”磔山雖演技不行,但能一眼看出別人的心思,他轉過身對面前黑發紅瞳的女人說道:“畢竟犧牲上百位電磁能力者為電波塔供電是你策劃出來的方案。所以我就綁架了組織調查到的所有電磁能力者,里面有鬼族、死神,還有我們原住民。說起來你妹妹為了開發出萬里挑一的能力者,親手制造空難讓上百人喪失性命。而你也做了差不多的事情,你倆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不要提我妹妹……”磔山的話讓芳野很難受,但當下她除了為妹妹覆仇而在磔山麾下忍受外也別無他法。她沒有回答男人的話,而是說道:“我們到時候要怎麽進攻薩那蘭城呢?我們的異能者到那里也會被剝奪能力吧?”
“剛開始的時候可以讓身強力壯的鬼族當正面部隊,我們在行動前就先混入薩那蘭城暗中行動。”磔山繼續興奮地說道:“而且你不了解人類嗎?他們在人間發動的戰爭哪一場是靠超能力來取勝的?沒有異能我們可以用槍炮劍戟,可以用斷魂礦做的炸彈,甚至可以用毒氣和病菌。等我們在薩那蘭城取得絕對優勢後,你再關閉電波塔。到時候我們就又可以用異能像狩獵兔子一樣獵殺死神了。”
“既然磔山大人都已準備妥善,那我就無須擔心了。”芳野也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做什麽,但是為了至親與好友,她憤恨地說道:“還請磔山大人將那幾個家夥交給我來處理!”
“這是自然,這是你我之間的約定。”
……
幾天之後,格蕾雅對筱原質美下達了清剿薩納蘭城異能者老巢的任務。在提前和薩那蘭城的警方聯系好後,質美、晴子和幾個回收科的後輩便秘密潛入到基地的外墻,準備開始清除工作。
蓮間晴子抽出太刀並掏出一顆閃光彈遞給質美,之後說道:“還是老方法,你先用能力把閃光彈轉移到房間里,之後再把我轉移到里面,我會趁他們失去戰鬥能力時把他們全部解決掉。”
質美拉開拉環將閃光彈移入屋內,當聽到爆炸聲後就立刻將握刀的白發少女一同轉移了進去。不出十秒里面便發出雜亂的慘叫,二十秒後叫聲幾乎都停了下來,三十秒後渾身沾血的晴子便打開正門招呼外面的死神趕快進來。
晴子使用刀劍並不喜歡突刺,她喜歡用劈砍的方式將敵人砍成兩半。看著滿地擁有漂亮橫截面的肢體,質美不由得吐槽了一句:“砍的到處都是的話清潔起來可是很麻煩的。”
“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根據情報基地內部還有很多目標。”晴子甩了甩太刀上的血漬,之後和斜握沖鋒槍的質美小心翼翼地走進下一個房間。
留在基地且沒有出去張揚的異能者大多都沒有開發出利於實戰的能力。一位能讓空氣折射率改變從而影響他人視覺的能力者來到質美面前,他妄圖制造多個幻影來迷惑質美,但紫發少女一個彈匣的無死角掃射直接解決了對方。在確定房間沒有其他敵人後,質美在後輩的掩護下迅速換好第二個彈匣。
其中一個後輩能感受到身邊的生命能量,他也是因此成為外勤死神的。後輩說道:“這扇門後面有六個家夥,我建議還是不要毫無防備地沖進去。”
“這個簡單。”晴子掏出一個閃光彈,之後對質美說道:“你懂的吧?”
和上次一樣,被閃光彈襲擊的異能者們在暫時喪失視覺和聽覺下便挨了晴子的居合斬。但由於這次有所防備,有兩名異能者躲過了晴子的襲擊。其中一個人抓住晴子的胳膊,異能者的雙手可以發出駭人的高溫,晴子的雙臂處的布料迅速被引燃,劇烈的苦楚立刻讓晴子的暴力傾向劇增。
“我不喜歡你給予我的疼痛。”晴子直接給了對方一記斯巴達踢,之後一躍而起在半空中將太刀插入對方的頭顱。白發少女強化手持物品的能力隨著刀刃傳導對方的大腦中,承受不住如此異能的敵人頭部直接爆裂。異能者的頭部炸開後晴子才收回太刀並雙腳落地。
另一個異能者見狀揮動手中的鋼管向晴子揮去,但他的一擊被面前的少女擋住。正當晴子找機會收刀給對方來一次突刺時,質美直接開槍解決了異能者。晴子有些不滿足地說道:“我自己能解決的。”
“我只是在做搭檔該做的事情。”質美走到晴子身旁,看著白發少女胳膊上燙出的疤痕,她說道:“傷得嚴重嗎?影不影響你戰鬥?”
“完全沒問題,我……”
“咚!”沒有等晴子說完,房間的門被突然踹開。從里面突然冒出一個手握雙刀的女人,她說道:“小妹妹,看來你也和我一樣喜歡玩刀嗎?那我們來比試一下好不好?”
質美立刻舉槍瞄準,但她的槍管被晴子按了下去。就當質美問這是為何時,晴子興奮地說道:“我樂意奉陪。”
女人在體能與敏捷都遠超常人,左右開弓的攻擊方式讓晴子有些招架不住。雖然白發少女擋住了所有攻擊,但她的步子一直在向後退。就在眾人警覺這個雙刀女時,門里突然又有另一個敵人偷襲。
“砰!”質美持槍的手臂被打穿,如此場景也讓對峙的晴子分了心。
“你居然還有心思在乎那家夥,現在分心真的好嗎?”女人抓準時機,由於出招的角度只能用刀柄重重砸向晴子的額頭,被重擊的晴子順勢做出倒地的傾向。面對此景的雙刀女已經能想象到一秒後晴子被雙刃貫穿的場景。但蓮見晴子一手撐地來了一記掃腿,雙刀女立刻重心不穩而倒地。而在倒地的時間里,晴子已經在雙刀女的身上劈了三刀。
被襲擊的質美迅速蹲下以免對方爆頭,之後立刻用未受傷的左手掏出手槍擊斃敵人。眾死神將基地的異能者全部清除完畢後,才開始處理掛彩的隊員。在包紮的過程中,質美突然說道:“嘶,從剛剛開始感覺自己的身體好重。”
“是前輩失血的原因吧?沒事的,這種傷對我們死神來說不算什麽,就算是放著不管幾天就能痊愈哦。”一個後輩說道。
而另一個後輩說道:“奇怪,以我的能力是可以預測到門後還有人的,怎麽剛剛就沒感應出來呢?就像能力突然失效了一樣。”
“你這麽一說,我好像也有些感覺。”晴子說道:“我剛剛砍那個女人時,刀感受到了很明顯的阻力,感覺我的太刀突然就沒那麽鋒利了。”習慣用能力強化刀劍鋒利度的晴子還是第一次使用未經強化的刀刃。
“啊啦,別說得那麽邪乎嘛。”質美想用能力讓自己的身體飄起來,但她無論如何發動能力都無法奏效。其余幾位死神也相繼發動能力,同樣以失敗告終。眾人只感覺這個異能者的基地有些怪異,所以做好任務取證後迅速離開了此地。
重見薩那蘭城赤紅天空的筱原質美總感覺從剛剛開始就很怪異。就在這時,一輛面包車飛速向眾人駛來。質美以為是異能者的支援所以迅速擡槍,但靠近後才發現坐在駕駛座位的是楠和醫療師北川。停車後面包車的門被橫向拉開,里面金發碧眼的朱莉亞在穿著防彈西裝的前提下還穿著防彈背心,她的座位旁還放著一挺機槍。
“哦?這麽大陣仗?接我們回去也不至於這樣吧。”晴子默默吐槽了一句。
“城里出事了,格蕾雅前輩讓我和楠找你們去支援!”朱莉亞一臉認真的樣子讓質美感覺要臨時加班了。
北川搖下車窗,之後說道:“薩那蘭城被不明組織襲擊了!而且整個城市不知為何都收到了來自死神‘無法使用能力’的信息。我們在職死神作為武裝力量之一有義務保衛我們的家園。”
“這麽嚴重嗎!?看來我的猜想沒錯,從剛剛開始我們幾個就無法使用能力了。”質美看著朱莉亞為眾人遞上的防彈背心,說道:“這次,不能隨便受傷了對吧?”
“是啊,畢竟北川也沒能力為我們恢覆傷口了。”朱莉亞嘆了口氣。
“我以前好歹也是個醫生!難道我沒了能力還沒技術嗎?朱莉亞,什麽時候你連我都感覺靠不住了?”北川和朱莉亞拌嘴是常有的事,但二人過後都沒說過什麽。
楠看著手機里發來的消息,對著眾人說道:“快上車吧。我在薩那蘭城警局的表姐給我發消息,說她們被不明的炸彈客襲擊,我們去幫幫她吧。”
上車後晴子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對楠說道:“話說楠楠的家族關系好廣呢,說起來楠楠當時如果去當警察,穿警服應該會更帥氣吧?”
“只有像我表姐那樣嫉惡如仇的人穿上警服才會帥氣。”楠只是回了一句話,然後專心穿過混亂的街道。
“這場襲擊到底是誰幹的?總部那邊查到了嗎?”質美忍不住問道,少女的聲音透著焦急。
“像這種不明組織的行動風格一直很隱秘,很少有具體線索。”北川接下了話,之後補充道:“但他們的目標肯定是破壞薩那蘭城,或者是對抗死神。”
“質美,接下來可不能輕易受傷咯。我們都得小心,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麽手段。”晴子提醒著身旁的眼鏡娘,手中的武器緊緊握著,準備隨時應對突發情況。當楠將車在目標街區停下後,眾人迅速下車。而她們身著的死神制服迅速引起附近一個兜帽男的注意。他立刻發了瘋一般向眾人襲來,手里好像還握著什麽東西。
“不好!危險!”北川剛把身邊最近的朱莉亞推到車後,劇烈的爆炸產生的硝煙便覆蓋了周圍二十米的範圍。
“咳咳……可惡,居然是自殺式襲擊,那些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朱莉亞踉踉蹌蹌地起身,但她卻看到身為醫療師的北川已經倒地不起了。
北川的傷勢十分嚴重,血流不止。眾人被迫停下腳步,在一片混亂和焦急中陷入了被動狀態。朱莉亞迅速作出決定,她費盡力氣一邊背著機槍一邊拖著北川的身體到街旁的店里尋求掩護。
“不想死的話就快教我怎麽處理傷口!”朱莉亞十分著急,而北川卻忍著痛苦淡定地教朱莉亞如何止血。
在眾人四處尋找掩護的時候,一群鬼族突然出現在不遠處,為首的大喊道:“硫湖大人說了,遇見死神就殺掉,反正他們沒了能力,拼蠻力是敵不過我們的。”因男友負傷而生氣的朱莉亞毫不猶豫地抓起機槍,站起身來將槍口對準鬼族。
“你們這些渣滓都給我去死!”朱莉亞大聲呼喊著,機槍接連不斷噴湧出火舌。
在震耳欲聾的槍響中,質美思考剛剛鬼族口中的“硫湖大人”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個人,而晴子和楠則一同看到二樓的角落里好像有個人。就在晴子想開口發問時,上面的人說道:“果然用那個廢物警長的手機發消息就能引誘死神來這里。不過我萬萬沒想到,我好像中了頭號大獎。你說對吧?筱原質美小姐?”
樓下被朱莉亞瞄準的鬼族突然沖著樓上大喊:“快救救我!硫湖大人!”
“硫湖大人?”質美已經猜出面前之人是硫湖黛理的姐姐。身為曾經的覆仇者,質美知道對方抱著多大的覺悟才做到這一步。
殺紅眼的朱莉亞沒管那麽多,她直接將傷害北川的元兇們打成了篩子。但與此同時硫湖芳野扔下了幾顆毒氣彈並戴上防毒面具,由於沒有異能的抑制,里面的神經毒氣能讓任何種族昏迷。眾死神也因此全部失去反抗能力,硫湖芳野輕松地將死神們俘虜並扭送到離電波塔十公里的磔山基地旁的地牢中。
……
“我除了要給妹妹報仇,我還要給寒野慧一個交代。”硫湖芳野看著身旁兩個善於用酷刑折磨罪人的獄卒,之後說道:“我還要去把格蕾雅和她的同伴捉回來。在此之前你們可以利用任何方法從她們口中獲取情報。”
聽到這里,獄卒有一股獲得一群新玩具的快感。她笑了笑,之後拉著自己的同伴說道:“交給我和鑊華子吧。”
“是啊,之前和醢惠收集了那麽多道具,再不用可就要生銹了。”一旁的鑊華子用死氣沈沈的眼睛看著倒地昏迷的死神們,已經開始打算接下來要怎麽玩了。
聽著鑊華子的話,醢惠吐槽道:“生銹的也好啊,讓傷口染上破傷風也是很致命的,不過那樣很快就能把玩具玩壞掉。”
“好了,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們兩個。”硫湖芳野看著面前兩個黑長直但身著白衣的變態少女,說道:“請確保讓名單上的幾個家夥四肢完整,等我把格蕾雅也抓住後,我要把這幾個拉到我妹妹和寒野慧的墓前‘寸磔’來祭奠黛理。畢竟如果提前缺胳膊少腿了,到時候豈不少挨很多刀?”
“放心吧,我倆很擅長這些。”鑊華子直接答應。
一旁的醢惠則一邊思考一邊說道:“所謂‘寸磔’,其實和淩遲差不多吧?要不鑊華子和我用旁邊的死神比一下,看誰割的刀數多?”
“我想要的是拷問而不是處刑,你們兩個別太興奮了。”芳野搖了搖頭,之後叮囑二人:“這些家夥和罪人不一樣,他們會異能的。另外這里沒有被我建造的電波塔覆蓋,所以你倆要多注意哦。”
鑊華子說道:“人一旦受重傷就會無法自由使用能力,而且外面有那麽多人層層把守。不過放心,這里就交給我們,硫湖大人就去抓其他死神來我們這里吧。”
芳野走後,兩個獄卒便開始挑選先拷問誰比較好。昏迷的北川由於沒有抑制電波的束縛,體內治愈的異能開始逐漸恢覆,所以他是第一個醒來的。他轉頭看著昏迷不醒的朱莉亞,立刻抓著朱莉亞的身子說道:“朱莉亞,你沒事吧?快醒醒啊!”
“哦?看來我知道要找誰了。”鑊華子打開牢房的門走向暈倒在地的眾人,她對北川說道:“這個金發妞對你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吧?不然你怎麽會一蘇醒就那麽關心地詢問她而不是別人呢?”
“你們想幹什麽!?”北川雖然恢覆了意識,但重傷的肉體還沒有完全恢覆。他用身體護住朱莉亞的動作驗證了獄卒二人的猜想,醢惠說道:“那就先玩一下這個叫‘朱莉亞’的吧。讓我看看,還有誰……”
“這個白毛也不錯,要不就她?”鑊華子在一旁打量著。醢惠拖著兩位死神少女離開了牢房,鑊華子則貼心地為北川說道:“為了讓你心愛的朱莉亞少受點痛苦,希望之後你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北川還沒來得及問是什麽問題時,鑊華子便離開了這里。片刻過後,牢房深處傳來了朱莉亞的嘶吼聲。這種聲音對於坐在牢里等待身體完全恢覆的北川無疑是折磨的,他明白剛剛兩個變態並非想拷問朱莉亞,而是用親密之人痛苦的慘叫來拷問自己。
審訊室內,依舊昏迷不醒的晴子躺在桌子上,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束縛著。朱莉亞則被脫去外套和下半身的衣物平趴在十字形的刑床上,臀上已經浮現出紅色的腫痕。
“快放開我,你們這兩個混蛋!”朱莉亞用盡力氣都無法掙脫,而扭動使得她臀部擡高的瞬間便給了鑊華子落下板子的時機。
“啪!”厚重的拷問板重重落在朱莉亞翹挺的臀上,身後傳來的劇痛與腦中的羞恥讓朱莉亞繼續大叫起來。在晴子身旁鼓搗繩索的醢惠則說道:“為什麽要用那些無聊的拷問道具?直接用鑲滿倒刺的板子幾下就能打得皮開肉綻,那樣不是更痛苦嗎?”
“啪!”又是一板打在朱莉亞毫無防備的屁股上,鑊華子得意地說道:“不不不,純粹追求肉體上的痛苦就太乏味了。難道醢惠不覺得像打小孩子屁股這種懲罰方式更能擊潰自尊心嗎?只有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罪人才會一五一十地將自己做的事情全盤托出哦。”
“啪!”“啊!我勸你……最好不要抱有那種想法,我絕對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的!”朱莉亞攥緊拳頭,她想轉過頭和鑊華子對罵,但繩索將她的身體牢牢固定住。
鑊華子只是笑了笑,面對這種司空見慣的回應,她只是平淡地說道:“每次趴在這個位置上的人都是這樣說的。但我們才剛剛開始,這可比你小時候被媽媽打屁股疼多了哦。”
面對鑊華子的挑釁,朱莉亞雖想把對方活剝了但也只能羞紅著臉忍耐。又是幾下板子下去,朱莉亞的整個屁股完全腫了起來,就連她引以為傲的白皙大腿也沒能避免。
“啪!”“啪!”板子責打腫臀並沒有因為屁股上的傷痕越來越嚴重而停止,一旁的醢惠托著下巴蹺著二郎腿看著自己的搭檔一點點地將雪白的屁股打成大紅色,她說道:“我突然懂小鑊華是怎麽想的了。看著死神白嫩的肌膚逐漸被我們折磨到慘不忍睹的過程其實才是你想要的對吧?”
“啊!你們兩個變態!老娘要撕了你們的臉!”朱莉亞的脾氣不太好,但在錯誤的處境發脾氣只會給自己招來更多的痛苦。
醢惠走到朱莉亞面前蹲下,她用手挑起朱莉亞的下巴注視著受刑人,之後對停住手中板子的鑊華子說道:“小鑊華不要停,人家想近距離看看這家夥被打屁股的瞬間是什麽表情呢。”
“滿足你。”鑊華子便又開始責打朱莉亞的屁股。朱莉亞想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但堪比古代杖刑的痛苦還是讓她的五官扭曲,發出羞恥又痛苦的聲音。
“啪!”“啪!”屁股從大紅的腫脹逐漸轉換為深紅的血腫。醢惠一邊欣賞朱莉亞的表情一邊嘲諷道:“還以為是什麽英勇的戰鬥死神呢,原來還是被打屁股就叫喚成這樣的小女孩,真沒意思。”
醢惠的心理攻擊讓毫無還手之力的朱莉亞破了防,她一記頭槌撞開了醢惠,但也因此換來頻率更快、力道更重的杖責。
“啪!”“啪!”……
板子責打帶來的痛苦就像是被刀割了後又在上面澆熱油,朱莉亞只感覺自己屁股上好像有什麽液體飛濺在自己的腰窩和大腿上。鑊華子看著已經破皮流血的臀肉,開口道:“怎麽?現在肯告訴我你們的能力和死神總部的情況了嗎?”
“嘶……你永遠也別想……”朱莉亞有氣無力的回應換來的便是直接責打在血肉模糊的屁股上的板子。
“小鑊華,差不多該換一種方式讓這家夥開口吧?”醢惠看著墻上掛著的鋸子和榔頭,心中已然有了想法。
“咳咳……”就在這時,一直昏迷的晴子突然醒來。頭腦還有些懵的晴子轉頭便看到了在刑床上挨板子的朱莉亞。
“你們在做什麽!?”晴子本能地掙紮,但她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注意到另一個受刑人蘇醒的醢惠對搭檔說道:“小鑊華,這個金發妞不在名單里面,你卸掉她的四肢也沒有關系。”之後她走到晴子身旁,手放到滾輪旁說道:“蓮見晴子,為了讓你到最後還有完整的軀體,我特地為你準備了這個。只要控制好程度,就能在遵守硫湖大人命令的前提下給予你最大的痛苦!”說罷醢惠開始緩緩轉動把手。
晴子只覺得自己手腳兩端的繩子越來越緊,之後自己的身體便被向兩邊拉伸,最後便是肌肉撕裂與骨頭脫臼的痛苦。此時的鑊華子也在墻上取下鐵鋸扔到火盆中燒紅,然後對刑床上的朱莉亞說道:“真羨慕你有一雙漂亮的大長腿呢,不過接下來你就和它說拜拜吧。”
從審訊室里傳來兩位少女撕心裂肺的慘叫,牢房里陸續蘇醒的眾人被同伴的慘叫弄得十分難受。質美和楠此時還處於虛脫狀態,已經恢覆得差不多的北川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被朱莉亞的慘叫折磨。北川能想象到受刑的朱莉亞有多麽的無助,所以他一直在積攢異能為受刑後的女友療傷。思維敏捷的楠有氣無力地說道:“只要晴子和朱莉亞沒有把北川先生的‘治愈能力’說出來,我們就有勝算。對了,北川先生現在的治愈能力恢覆到什麽程度了?”
“像是斷肢這類的傷勢只能勉強治愈兩個,如果只是皮外傷那三四個沒有問題。”北川感受著自己體內的能量,之後說道:“要不等我恢覆好後先把你們兩個治愈,然後你們去救朱莉亞和晴子。”
“我和質美都是槍械專精的類型,現在我們連武器都找不到,更別說逃出牢房後還要解決層層看守,另外還要照顧不知道被折磨成什麽樣的晴子和朱莉亞。”楠否決了北川的提議,之後對質美說道:“想必之後就輪到我們了,就讓北川先生給朱莉亞和晴子療傷,然後再讓她們去救我們。”
質美聽後,雖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會被酷刑折磨拷問、面對自己最不願想起的回憶,但她選擇了直視恐懼並將其克服,紫發眼鏡娘說道:“我這邊沒問題。另外我知道晴子的脾氣,她倆被那兩個變態折磨一番後我都不敢想她能做出什麽事情來,不過換一個角度來說也算是某種‘強化’吧……”
“朱莉亞也差不多啦,以前做前台時的好脾氣都是她裝出來的,她沒少回家後向我罵不懂規矩的新人死神呢。”北川接受了楠的戰術,之後說道:“就算沒有人來救我們,我們也要來自救。如果能在那兩個變態口中套取造成薩那蘭城混亂的情報,就再好不過了。”
眾人強忍著對鑊華子和醢惠的憤怒與對友人的無助。少女們發出的慘叫片刻後停了下來,隨著牢房的門被打開,筱原質美等人知道計劃要開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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