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14 第十四回 床事 (Pixiv member : 严微)

   樊城南岸 中軍大營

  

  是夜,大營中心帥帳內燈火通明,宋軍將領們圍繞著帳內一張一丈寬的襄樊地形沙盤討論軍情,而不遠處呂文德背對沙盤,皺著粗濃的眉毛看著墻上地圖深思。

  

  四個月前蒙古軍隊南下攻陷岳州直逼襄陽門戶樊城,宋軍憑借著各路援軍大戰三月有余,雙方損失慘重,蒙軍始終未能完全占領樊城。

  

  “昨日軍報,蒙軍輕騎已繞過漢江阻斷了我峽州援軍。”

  

  “哨騎探報,今日蒙將托蘭部向東開拔,逼進鄂州。”

  

  “佯攻鄂州是虛,實際是想拖延潯陽援軍。”

  

  “不可不防,如果鄂州淪陷,隆興府門戶大開無險可守,再回師切斷我們與江陵的聯系,東西合軍封鎖長江,我大宋江山危矣。”

  

  呂文德擺了擺手制止將領們的爭辯,道∶“郭靖有消息了麽?”

  

  “……”

  

  中軍大營外

  

  門衛喝令∶“來者何人?”

  

  來將不緊不慢道∶“是我。”

  

  衛兵看清來人,連忙打開營柵。一身銀裝甲胄英氣凜然的女將騎策著一匹神駿戰馬,風馳電掣地飛奔而入,揚起一陣飛灰。軍營中三品軍職以下不得縱馬,足可見來將身份。

  

  ——————————————

  “郭大俠前往蒙古軍營親自刺殺阿術,今日已是第五日了。”

  

  呂文德長嘆一聲,戰時刺殺敵人主將,實在是危機萬分之際才不得不行此下策,他日夜提心吊膽,若再有一次絕不會同意郭靖前往。

  

  有將領勸解道∶“郭將軍武功蓋世,萬夫莫當,就算行刺失敗,想必也能全身而退,安撫使不必擔憂。”

  

  呂文德不置可否,道∶“接應的人可安排妥當了?”

  

  “在渭水渡口已經布置好我們的人,偽裝成船夫隨時接應郭將軍撤離。” 渭水渡現已失守被蒙軍占領,屬於敵占區。

  

  斥候忽然進門來報。

  

  “報!崔達將軍來報,已擊潰鄧州一路蒙軍,斬首兩千,其余殘軍向西撤離,應是打算與岳州蒙軍主力匯合。”

  

  眾將軍頓時大喜,此次蒙古軍隊戰線也是非常長,宋軍經常派出小股騎兵偷襲蒙軍側翼部隊,壓縮其軍力。

  

  呂文德卻皺眉道∶“告知崔達,窮寇莫追,盡快南歸。”

  

  斥候還未離開,帳內又進來一名軍士,有些猶豫道∶“啟稟安撫使……蕭將軍來了。”

  

  呂文德掃了一眼帳內將領,眾將紛紛識趣道∶“末將告退,請安撫使早些休息。”

  

  眾將退去後呂文德端坐在太師椅上,道∶“讓她進來。”

  

  蕭清漪一身銀甲腳踏清風,以紫巾束著高馬尾,玉臉朱唇,兩道彎眉一雙美目,微微有點吊眼梢,透著淩厲英氣,自然地流露出一股令人心弦震動的高貴氣質。

  

  呂文德看著愛妻風神秀麗的身姿,語氣卻有種教人不敢冒犯的嚴苛∶“你留守襄陽身居重位,無令召你如何敢擅離職守?真是愈發放肆了。”

  

  蕭清漪一抿朱唇,單膝下跪,道∶“清漪自知有錯,特來負荊請罪,請相公責罰。” 

  

  呂文德拉長音調道∶“能讓蕭將軍這般做小伏低,還真是不易啊。”

  

  如今她設計陷害呂靈韻的事東窗事發再隱瞞不得,蕭清漪感到呂文德沒有十分生氣,便走到公案後靠在呂文德腿邊,呂文德果然受用任由她貼著。

  

  “相公別再生氣了,妾身這般做還不是為了師道前途,如今鑄下大錯悔不當初,請夫君原諒。” 呂師道是呂文德幼子,今年四歲,是她嫁入呂家第二年所出。她擔憂呂文德偏愛呂靈韻,唯恐幼子師道前程受挫,才生出種種事端。

  

  她低眉斂目收起鋒芒,柔腸百轉地訴說,呂文德雖不由得心軟,但還是要敲打一番∶“母親已在江陵主宅祠堂備好家法,你明日就去領受罷。”

  

  蕭清漪身子一顫,臀肉一緊,幽幽說道∶“老太君賞下家法妾身不敢不領,只是大戰在即襄陽軍務離不開人,還請夫君從中斡旋。”

  

  呂文德拉下臉,拍落她手,不悅道∶“不敬婆母,不尊家規,因妒生恨,陷害庶女,這放在民間也是大惡的罪過。我就該聽文嫻的話,把你捆起來送到縣衙,讓縣太爺打你幾十板子再說。”

  

  呂文嫻是他三妹,最受老太君喜愛,自小嬌慣,後來下嫁到一商賈之家,因丈夫小妾眾多互相爭寵,便時不時動起主母威嚴,將家里小妾綁了送官究治,幾十屁股大板下去,家宅里都是一片安寧,屢試不爽。

  

  而呂文嫻與蕭清漪不睦,素來都是針尖對麥芒,上次蕭清漪得罪端王被呂老太君當眾狠狠杖責一頓家法板子,呂文嫻更是觀刑時對她幾番挖苦與嘲笑,盡顯小人得志做派,氣得她牙根癢癢。

  

  蕭清漪紅了臉頰,想到呂文嫻勸說夫君打自己衙門板子時那副卑鄙無恥的神態氣不打一處來,可在夫君面前哪敢發作,只能忍氣吞聲,再次挪到他腿邊牽了他手,濃情蜜意道∶“景修,你就開開恩,饒了我這次吧,我一個廂軍都指揮使,未來還要當三軍主將,若是在縣衙大堂上被扒了褲子光著腳丫打屁板,哪里還有臉面統兵作戰啊?” 景修是呂文德的字。

  

  呂文德當然只是敲打她,不會真的讓她過堂丟醜,她的手掌柔滑軟糯,只有虎口處有一絲繭硬,心里雖然受用,但嘴里不饒∶“你千不該萬不該從祠堂里偷了許憶的玉佩裝作是我讓你送給靈韻,還把手伸到了張康的手下那里,你不知他是我的親信麽?現在都敢打著我的旗號作惡了,說吧該怎麽罰?”

  

  蕭清漪將右臉貼在呂文德大腿上,面孔伏在他小腹處,嘟囔道∶“我是你的女人,怎麽罰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只是景修我好想你,控制不住想要見你。”

  

  呂文德板起臉∶“油嘴滑舌,你以為這樣就有用麽?光憑你今天晚上擅離職守,就該打你三十軍棍。”

  

  蕭清漪仰起頭,燭光下眼媚如絲,唇瓣瀲灩生光,整張臉嫵媚妖嬈,偏偏她又一身戎裝有著冰冷的弧度,這種反差會令人興起一種倘若能破開她那重保護自己的界限,便是男人最大成就的感覺。

  

  蕭清漪兩瓣香唇間吐氣如蘭,手掌悄無聲息地伸向他官袍下,握住那匹昂首直豎的怒馬,聲音教人傾醉∶“爺是要打我軍棍,還是‘軍棍’ ?” 呂文德嗔道∶“無論何棍,都是我親自執行。” 說罷拉過她在太師椅上唇齒相接,蕭清漪表情迷離,一邊享受熱情的擁吻一邊解下銀盔甲胄,只留一身月牙白的內衫。

  

  呂文德在親密相擁中也摘下雲鏤頭冠,解開了圓領緊袖紫色長袍,蕭清漪一股熱血上湧,久未發泄的欲望已然迫不及待,兩手去夠他腰間蹀躞帶。這是一種達官顯貴才能佩戴的玉腰帶,由九塊鎏金玉銙穿在帶鞓上,玉銙也叫帶板,是一種塊狀裝飾物,且有多種樣式的造型,帶鞓也就是革制皮帶,蹀躞帶的皮帶很長,使用時帶尾繞到腰後,扭一下向上塞入皮帶,皮帶末尾的鉈尾可以防止蹀躞帶滑脫。

  

  蹀躞帶的式樣在官服中也代表著不同的身份地位,像呂文德腰間這條九環鎏金玉帶,只有一品大員甚至親王才可用。

  

  蕭清漪剛解下蹀躞帶,呂文德便止了她進一步動作,撫摸著她的額頭道∶“其他的事我都可縱容你,唯有你偷拿許憶遺物不可輕饒。” 蕭清漪看著他深邃的目光如癡如醉,愛意濃密到不可自知,低聲道∶“我真羨慕許憶姐姐,我若能再早兩年遇見爺,該有多好。若我也死了,爺也能這麽記得我麽?”

  

  呂文德嗔道∶“癡人,胡思亂想。” 攬過她腰五指狠攥一把豐腴的臀肉,道∶“今日你這里吃些苦頭,此事在我這便算揭過,不過若再有下次,絕不饒你。” 蕭清漪身材挺拔,臀胸高隆,便是在內袍下也遮掩不住玲瓏浮凸的身段,在她身上既有少女的活潑佻脫也有熟婦的性感誘惑。

  

  “去,自己伏在公案上把該罰的地方晾出來,兩腿分開。” 蕭清漪順從地執行呂文德的命令,在公案上擺出一副塌腰聳臀的姿勢,下身不著寸縷,兩腿大張,滿屁股的軟肉又挺又翹,撅在案上肉感十足,腿根臀縫內春光乍泄,波浪形的蜜穴肥厚腴潤,濃密的黢黑雜亂覆蓋到後陰,紅杏出墻般探著,還漫著一股濕氣。

  

  呂文德走到她身後,三指探入揉搓她的外唇 ,分開來向里滑入,蕭清漪一陣舒服地輕吟。抽出手指一片濕滑泥濘,還散發著女人特有的微甘微苦的味道。他將蹀躞帶疊了三折,握在右手里,蕭清漪知道要打屁股了,繃緊臀腿不敢妄動。

  

  呂文德腰背發力掄起蹀躞帶,左右開弓,兩瓣屁股一起抽,發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響,蕭清漪感到屁股上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禁不住微微晃動著屁股。玉帶上的鎏金裝飾有龜甲、方棋、雙勝、如意,紋樣有小團花、小散花、牡丹花、寶相花,不過這些精美華貴的圖案如今卻通通化作刑具痛笞在蕭清漪的屁股上,掀起陣陣火紅肉浪,重覆挨揍最多的臀峰已經疊加起粒粒紫色瘀血,呂文德雖年滿五旬,但卻是半生戎馬,打起人來比起軍政司的軍卒也是絕不含糊。

  

  蕭清漪武藝超群,身體緊實有力,肌肉線條流暢,臀肉更是肥厚碩實,慣是能吃屁股板子,呂文德才毫不留情地教訓。不過蕭清漪雖是臀皮堅韌,但這沈重玉帶每一記都壓入臀丘,灼得皮肉浮腫,鎏金玉板嵌入臀肉,離臀時捎帶一剮,更是尖銳刺痛如熱油澆過,她也是熬得汗流浹背。

  

  初時二十記笞撻她不躲也不逃,仗著身體情愫未褪,當做床笫間情趣遊戲享受疼痛,嘴里還時不時發出舒服呻吟,私處更是白濁拉絲。再覆二十記疼痛漸豐,熱痛滾過臀部如烤炭火,而玉帶卻凜然冰涼臀部如淋冷水,這種難受與別扭讓她迷離享受的表情逐漸凝滯。又行二十記,她纖細若柳的腰肢亦不由自主的玉帶下左右扭動,急促地喘息著,小嘴里一連串細碎的嬌呼“阿唷,阿唷!” 臉上水淋淋的全無笑意,低聲下氣求饒道∶“爺,饒我些打吧。”

  

  呂文德看著她美麗又吃痛的臉龐,思緒回憶起十幾年前初見她的時候,蕭清漪是軍戶出身替兄從軍,那年她剛滿十八,在女營新兵團中受訓,恰逢自己在訓練場視察新兵,一眼便落在她的身上。蕭清漪策馬射靶,搭弓拉箭動作行雲流水,這一箭十環中靶,幹凈利落,颯爽漂亮,讓他完全移不開眼,她纖細有力的腰肢和拉弓時手臂上微微起伏的肌肉線條使呂文德久久難忘,一切的緣分都自那一刻開始。

  

  呂文德扔下蹀躞帶,從後面抱住她,盡情吸吮她熟悉的體味,“那年在台州釣魚城,你擅自出兵進攻虎頭關失利,我打你八十軍棍,不是也挺過來了麽?今日還不到八十之數,你就受不住了?”

  

  蕭清漪含情脈脈道∶“這穿金戴玉的蹀躞帶權貴滔天,妾身卑賤的屁股承受不起,奴只想吃爺的‘軍棍’ 。” 

  

  “你何時學會的這般油嘴滑舌,不過……老夫喜歡。” 說罷他不再抑制自己的情感,迎著蕭清漪的鼻息,唇齒交融,他的胡須像針一樣紮在她臉上,身體緊緊相擁,余下不多的衣衫紛紛滑落。她的雙乳壓在呂文德結實的胸膛上,白生生夾著一道膚光瑩白的深深溝壑,柔軟的觸感不斷傳遞過去,春宵一刻忘我發泄,公堂上的筆架、文書、墨硯甚至虎符都被打落在地,兩人卻沈醉於纏綿中渾然不覺。

  

  蕭清漪被壓在身下,兩瓣紅腫誘人臀肉間的溪谷已春潮泛濫,呂文德也已血氣方剛地當頭而立,胯骨頂在她的身後不由分說地探入潮軟秘處,描繪著‘軍棍’ 的形狀,直至完全埋入小腹深處,血脈相貼,所有的隔閡與芥蒂都煙消雲散。

  

  呂文德撫摸著她腰間馬甲線,又撥弄她硬挺的乳尖,蕭清漪感受著身軀火熱的變化享受著一陣陣潮水般的愉悅,身後的胯骨反覆撞擊她紅腫不堪的臀腿,臀峰上的腫塊都被撞得分解,可這尖銳刺痛沒有讓她痛苦難耐,反而是不顧羞恥地奮力撅高屁股,上下起伏地迎合著‘軍棍’ 的抽弄。

  

  呂文德懂得她的渴望,恰到好處的輕重與精準,肉體相接,水聲淫靡,蕭清漪被拿捏得欲罷不能,小腹下浮起令人窒息的酸麻,終於率先敗下陣來,自鼻腔溢出一連串婉轉含羞的呻吟後,一股滾熱潮流傾泄而出。呂文德卻並不打算就此釋放,收斂起欲望的火苗,將她性感的軀體打橫抱起,掀開紗帳兩個人一起滾落在床上,秋日入夜漸微涼,但是蒸騰起的滾燙熱情卻足以融化巍峨雪頂。

  

  蕭清漪跨坐在他身上,私密之地高度嵌合,呂文德平躺在床欣賞著妻子美妙胴體,她腦後的高馬尾散了,幾縷烏絲慵懶地撒在肩頭、脖頸,還有一兩縷黏貼在白膩飽滿的胸線上。兩人同時做著整齊而規律的腰胯運動,這樣的姿勢令蕭清漪更加舒服,更能準確把握令她享受高潮的深淺與刺激。

  

  呂文德望向蕭清漪迷離潮紅的臉,雙手緊托她的臀,戲謔道∶“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里被打腫後會這般圓滑肥潤。” 蕭清漪邊抵御愛欲的攻勢邊騰出空回話∶“以前爺一頓軍棍下去,妾身只能讓軍醫上藥,最需要爺的時候從不會理人家。”

  

  “有時需要避嫌,你也應該懂得。再者,你若不觸犯軍法我怎忍心杖責你呢?你現在已是廂軍都指揮使,位高權重不要再耍小性子,你管理偌大女營若不以身作則怎能服眾?去年於春瑛的事絕不容再在軍營里出現了。”

  

  蕭清漪耳中聽著提醒之意,心緒終落了地,知道丈夫大局為重不會在這個時候刁難自己,眉頭緊跟身下進出動作的節奏而緊促舒展,她還是有些怨氣的,費勁心力地布局一場空且得罪了端王妃,還用自己的屁股為主宅祠堂里的家法板子開了光,真是自吞苦果,不光如此,日後自己做為主母如何在呂靈韻面前肅立威嚴呢?

  

  她心猿意馬間,身體在‘軍棍’ 的轄制下顫栗,呂文德把握著她的腰臀廝磨,下體在摩擦下有股炙熱到融化的錯覺,體膚快感同時攀至頂峰,下一刻,水花撲騰,情欲的火苗盡數宣泄在蕭清漪的體內,她感受到小腹深處的滿腔火熱,發出一聲急促的舒服喟嘆,軟倒在男人的胸膛里喘息不已,呂文德亦摟緊了她,胸肌貼著她似紅霞般的臉頰。

  

  蕭清漪渾身酸軟,喃喃地將自己的擔心訴說在呂文德耳邊,只聽他道∶“內宅不寧如何治天下?你與靈韻不許再陽奉陰違背著我搞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蕭清漪認錯服軟道∶“是是,妾身知道自己有錯,但老太君偏心孫女,在主宅祠堂只當著端王妃的面打她一頓不輕不重的板子,而後卻將我從重責打了兩頓,丟足了臉,我還怎麽有臉面與靈韻相處?”

  

  呂文德哼道∶“還不是你非要與端王世子聯姻惹的麻煩,母親沒當著端王妃和靈韻的面重罰你已給足了你體面,竟還敢腹誹母親,該打。” 說罷坐起身來將蕭清漪按在膝上,叉開五指巴掌,摑臀。

  

  蕭清漪的屁股本就隆著青腫傷痕,被帶著粗糙老繭的巴掌回鍋真是酸爽,她頭腦清楚,知道屁股上的巴掌只是讓自己長記性受教訓不是懲罰,便晃動著挨揍的屁股一陣告饒,直呼知錯了。呂文德也知道這種程度對她來說不過是開胃小菜,明知她是故意大聲叫饒叫痛只為自己舒心,但心下也大是受用,便停了巴掌。

  

  “罷了,我也知道你的不易,母親對你也確實有些苛求。靈韻在牢城營也算服了一年勞役,心性也該打磨成了,不會再興大小姐的脾氣,想來也不會似以前讓你難做,更不會對她弟弟不好。”

  

  蕭清漪趴在呂文德腿上,靜靜聽著不敢插話,心里卻是欣喜,高撅著屁股準備隨時領受掌臀。

  

  “她配役時間期滿,自然要接她回府,我也明白若是風風光光接她對你也是不公平。這樣罷,便由你親自接她回府,我正好可以避一避嫌,你盡可以拿出主母威嚴管教於她,讓她懂得尊卑謙遜,若她屢教不改不聽你命,那我做為父親也該重罰她一頓,尺度交你把控就是。”

  

  蕭清漪喜道∶“多謝夫君,妾身必不辱使命。”

  

  呂文德檢查了一下臀部傷勢,拿過藥油仔細擦抹,遇到淤傷嚴重的皮肉蕭清漪疼得一顫。

  

  “今日乏了,早些睡罷,明日一早你就返回襄陽,公事軍務莫要耽擱。”

  

  稍後兩人抵足相擁,共枕而眠。

  

  (未完待續)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少女管教所 #1 女明星天價肛塞故意炫富?事後還嘴硬那就乖乖接受打屁股懲罰吧! (Pixiv member : 心动)

試行體罰制度的漢州三中(2)女主角居然在第二章就直接白給了嗎? (Pixiv member : 清尘)

肉之上,制度之下 (Pixiv member : Ic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