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包引起的家庭教育

 


趙金龍:65歲,鐘春蘭的丈夫,趙紅妮的爸爸,


鐘春蘭:61歲,趙金龍的妻子,趙紅妮的母親


田林山:50歲,趙紅妮的丈夫,田可可的父親


趙紅妮:47歲,趙金龍和鐘春蘭的大女兒,田林山的妻子,田可可的母親


蔣冬慶:34歲,田可可的丈夫,蔣童童的父親


田可可:32歲,田林山和趙紅妮的大女兒,蔣冬慶的妻子,蔣童童的母親


許智豪:16歲,蔣童童的丈夫


蔣童童:16歲,蔣冬慶和田可可的女兒,許智豪的妻子


16歲的蔣童童正跪坐在床上,她的面前堆滿了紅包,這些紅包主要是她男人許智豪家的親戚們發給她的,此時她正認真數著錢。


蔣童童興奮的自言自語:嗯,這個五百,這個也是五百,哇,這個1千……發了發了……


這時,門被輕輕地推開了,32歲的母親田可可走了進來,臉帶微笑:“喲,乖寶寶,數錢呢,今年收獲不少吧?”走到床邊,看到床上一大堆的紅包和鈔票,驚嘆不已,“哇,這麽多呀,童童,你大發了呀……”說著,伸出手就要去拿。


蔣童童忙打掉她的手:“別動別動……”


看著女兒護錢的樣子,田可可覺得好玩,便想逗逗女兒。她抓起幾個紅包就想開溜,蔣童童迅速跳下床抓住媽媽不準跑,可力不從心,快抓不住時,她大聲喊叫起來:爸爸!快來管管你婆娘,她搶我錢了!


蔣童童的爸爸蔣冬慶就在隔壁房間玩電腦,聽到女兒的驚叫聲,迅速起身,朝蔣童童的房間快步走去。


田可可一聽女兒喊來丈夫,心中一怕,趕緊把手中的紅包扔回到了床上。


蔣童童一看見蔣冬慶進來,立即拉住他的手,撒嬌地告起媽媽的狀來:爸爸,媽媽欺負我,她想搶我的紅包!


蔣冬慶板著一張臭臉看向田可可。田可可忙起辯解:別給爸爸亂說好不好,人家手上啥都沒有,哪有搶你紅包了?


蔣童童說:爸爸,媽媽耍賴,她剛才明明是搶了的,一聽你過來了,才趕緊把紅包扔回到床上的。


田可可看賴不掉,趕緊說:“爸爸,我是逗童童的。”


蔣冬慶瞪著眼訓斥道:田可可,你個死婆娘,昨天的打還沒有挨夠是不是?今天又來惹事生非了?女兒的紅包你也敢搶!老子把你手打爛。說著一把抓過田可可,一手夾住她,另一手就在她屁股上猛抽。


蔣冬慶的勁使得有點大,田可可雖然穿的是厚型大腳筒褲,但挨上第一巴掌的時候她的屁股就已經感到了生疼,更何況蔣冬慶的巴掌是連續擊拍,更她痛得雙腿直跳,不住的討起饒來:爸爸,不要啊,女兒錯了,女兒不敢了。


蔣冬慶打了幾巴掌就松開了田可可:給老子跪起!


田可可忙跪在了地上,撒嬌的說:爸爸,不敢了不敢了,我就是和童童開個玩笑嘛,沒想到她這麽認真。


蔣童童說:你這個時候當然說是開玩笑喲。爸爸要是不來,我又沒有你力氣大,她搶了紅包就跑了,我拿你有啥法?


田可可說:乖乖,我錯了嘛,我再也不開玩笑了,你讓爸爸饒了我嘛。


蔣冬慶伸出手捏著田可可的臉頰,嚴肅地說:田可可,老子不管你是真玩笑還是假玩笑,這種玩笑是開不得的。你媽的,都30多歲的人了,連這點分寸都沒有?


田可可感受到了蔣冬慶的威嚴,忙把臉緊緊貼在蔣冬慶的大腿上,繼續撒嬌:好爸爸,大女兒知道錯了,大女兒再也不敢了。


蔣童童看到有爸爸撐腰,得意地笑起來:就是嘛,你這玩笑太嚇人了,容易把人心臟病嚇出來,嚇死我了!


蔣冬慶笑著抱了一下蔣童童,說:你也是個小財迷。然後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田可可見狀,急忙問道:“爸爸,大女兒可不可以起來了嘛?”她家的習慣是,女人一旦跪下了,沒有當家的指令,那就只能一直跪在地上活動了。


蔣童童開玩地說:爸爸,別讓我媽媽起來,就讓她跪在地上,看她還敢不敢亂搶我的紅包。


蔣冬慶在田可可臉上輕輕抓了一把,笑著問:“那你還搶不搶童童的紅包?”


田可可趕緊說:不搶了不搶了。


蔣冬慶說:“不搶了那就起來嘛。”說著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看到丈夫出去了,田可可松了一大口氣,從地上爬起來,走到蔣童童身邊,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說:好好好,乖女兒,別生媽媽的氣了,媽媽知道錯了,媽媽再也不嚇你了。


蔣童童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說:“好嘛,原諒你這一次。”說完,她又重新爬上了床,跪坐在柔軟的被子上,繼續專心地清點她的紅包。她的小手指一個個地劃過紅包,嘴里還自言自語地數著:“嗯,這個五百,這個也是五百……”


田可可站在床邊,一邊揉摸著被丈夫打疼的屁股,一邊看著女兒數錢的樣子,眼神里流露出羨慕的表情。心想,我從來就沒有得過這麽多的紅包,肯定有幾大萬呢,這麽多錢她一定會開心一陣子了。


蔣童童雖然專心數錢,但還是不放心媽媽,她擡起頭對田可可說:“媽,站在這幹啥?你快去侍候爸爸嘛,多掙點表現少挨點打。”


田可可笑著搖了搖頭,說:“爸爸這會兒在打遊戲呢,我可不敢打擾他。我就看著你數錢。你不放心是不是?好嘛,我這麽跪著總行了吧?”說著,她雙膝跪在了床上,與蔣童童並排。


蔣童童看到媽媽這個樣子,忍不住笑起來,說:“媽,你這麽直挺挺地跪在我身邊,還真像是我的丫環似的。”


田可可也笑了起來,但臉上依掛著羨慕的表情:“哎呀,小公主今年真是賺大發了!這麽多壓歲錢,都可以買好多你喜歡的東西了。”


蔣童童聽了媽媽的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是啊,媽媽,這麽多錢我得好好計劃一下怎麽花。”


看著蔣童童數錢,田可可說:“童童這麽多錢,媽媽都流口水了。”


蔣童童擡起頭,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笑著回應:“媽媽真流口水了?”


田可可看著女兒那得意又調皮的模樣,半真半假地說:“寶貝給媽媽點嘛?”


蔣童童先是一本正經地回絕:“那不行。”


田可可說:哼,你果然是爸爸說的小財迷。


蔣童童看了看媽媽,又調皮地說道:“媽媽,你當真想要?”


田可可忙不叠地點頭:“想。”


蔣童童故意拉長聲音,說:“給你呢也行,但有個條件。”


田可可好奇地問:“寶貝,你說。”


蔣童童調皮地笑了笑,說:“你要是能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給你一張。”


田可可先是一楞,隨即就笑開了:“真的?沒騙我吧?”


蔣童童認真地點了點頭:“騙你是小狗。”


田可可環顧四周,見旁邊恰好有一個盆子,她把盆底朝上放在地上,然後雙膝跪在地上,說:“童童,你在床邊坐好,媽媽要磕頭了。”


蔣童童坐在了床邊。


田可可兩手伏地,笑著問:“磕三個給一張,媽媽要磕六個呢?”


蔣童童被媽媽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逗樂了,她笑著說:“我管你磕100個呢?反正就是一張。”


田可可也不在意,一邊磕頭一邊說:“寶貝,這樣可以了吧?”


蔣童童看著媽媽滑稽的樣子,笑得前仰後合:“媽媽,你實在太可愛了!”


三個頭磕完後,田可可依舊跪著,伸出手:“給錢。”


蔣童童從紅包堆里抽出一張鈔票,遞給田可可,笑道:“給,媽媽,這是你的壓歲錢!”


田可可接過錢,也笑了起來,然後給了女兒一個大大的擁抱,說:“謝謝寶貝。”之後,她從地上站起來,滿意地離開了房間。


田可可從蔣童童的屋子出來後,心情輕快地走向她和蔣冬慶的臥室。可當她推開門時,卻發現房間里空無一人,蔣冬慶並不在房間里。


她微微有些失落,以為丈夫在客廳,於是轉身走向了客廳。客廳也是無人。她便走到茶幾邊,緩緩跪下,膝蓋觸碰著柔軟的地毯,卻無心看電視,只是專注地看著手里的一百塊錢。


這一百塊錢雖然不多,但對田可可來說卻有著特殊的意義。它不僅是女兒給的壓歲錢,更是母女之間深厚感情的象征。她看著錢上的圖案和數字,仿佛看到了女兒天真無邪的笑容和母女倆親密無間的時光。


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心中充滿了溫暖和感激。她知道,雖然生活中有時會有些小摩擦和誤會,但她們之間的愛卻是無法割舍的。這份愛將她們緊緊聯系在一起,讓她們能夠共同面對生活中的一切挑戰和困難。


她輕輕地撫摸著這一百塊錢,仿佛在撫摸著女兒的小手。她心中默默地祈禱著,希望這份愛能夠永遠延續下去,讓她們的家庭永遠充滿溫馨和幸福。


趙紅妮買菜回來,一進門,就看見女兒田可可獨自跪在茶幾邊,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趙紅妮好奇地走過去,問道:“可可,你一個人在這兒傻笑什麽呢?”


田可可得意地晃動著手中的一百塊錢,對趙紅妮說:“媽媽,你看這是什麽?”


趙紅妮看了一眼,淡淡地說:“一百塊錢啊,又不是什麽稀奇的東西。這是你爸爸給你的?”趙紅妮口中的“爸爸”指的是田可可的丈夫蔣冬慶,在S城這個家長制盛行的古城里,妻子稱丈夫為“爸爸”是常見的習俗。


田可可撇了撇嘴,輕聲反駁道:“媽媽,你說什麽呢?我爸爸那麽摳門,怎麽可能給我拿100塊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我不過多用了20塊錢,他又是打屁股又是罰跪的,怎麽可能給我這麽多錢呢?”


趙紅妮聽後,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你這孩子,怎麽說話的?那是20塊錢的事麽?你拿了20塊錢去買煙,他能不生氣嗎?再說了,你爸爸平時對你也是很好的,只是對你花錢大手大腳這一點有些不滿而已。”


田可可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說:“我可不管,反正他就是摳。”


趙紅妮看著女兒手中的一百塊錢,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這錢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呢?但想到女兒的性格,即便問了,她也不一定會說實話。於是,趙紅妮決定暫時不去深究這個問題,轉而問道:“那你打算用這100塊錢做什麽?”


田可可眼睛一亮,說:“我想去買那條我一直想要的裙子,還有那雙鞋,剩下的錢還可以去吃一頓好吃的。”


趙紅妮聽後,眉頭緊鎖,說:“可可,你花錢總是這麽沒有計劃。這100塊錢是你從哪兒來的,你就這麽輕易花掉,萬一以後需要錢怎麽辦?”


田可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哎呀,媽媽,你就別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趙紅妮看著女兒倔強的背影,心中滿是擔憂。她知道,在這個家長制盛行的家庭里,女兒的性格越來越叛逆,她擔心女兒的未來會因此而受到影響。但她也知道,自己作為母親,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可可,既然不是你爸爸給的,那你這錢是從哪來的?撿的?”趙紅妮放下手中的菜,疑惑地問道。


田可可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鈔票,回答道:“媽媽,這是我女兒童童給的。”


趙紅妮一聽,臉色頓時沈了下來,責備道:“你這死丫頭,連女兒的紅包錢你也好意思拿?她還是個孩子,這些錢都是長輩給她的祝福和心意,你怎麽能這樣?”


田可可被母親突如其來的責備嚇了一跳,但她很快辯解道:“媽媽,我只是暫時借用一下,等我有錢了會還給童童的。”


趙紅妮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可可,童童是你的女兒,不是你的搖錢樹。你不能這樣隨意地拿她的東西。再說,你爸爸要知道了,又該揍你了。”


田可可忙解釋道:“什麽呀!我又沒白拿,這錢是我掙來的。”


趙紅妮更加好奇了:“掙來的?怎麽掙的?”


田可可得意洋洋地說:“我給童童磕了好幾個響頭呢。”


趙紅妮聽後楞住了,隨即無奈地笑了起來:“啊?你這傻女子,哪有媽媽給女兒磕頭的,真是笑死人了。”


田可可起身,說:“不說這個了,我要去找我爸爸。”


趙紅妮說:“他就在外面院子里,幾個爺們在聊天呢。”


田可可說:“哦,我去看看。”


趙紅妮看著女兒田可可走後,她臉上掛著愉快的笑容,走進了蔣童童所在的房間。只見外孫女蔣童童還跪在床上,手里拿著一些紅包,正認真地數著里面的錢。趙紅妮看著童童專注又可愛的模樣,心中滿是歡喜。


她走到蔣童童身邊,開玩笑地說:“童童,你都給你媽媽紅包了,也給外婆一個紅錢吧。”


蔣童童擡頭看著外婆,眼睛閃爍著調皮的光芒,笑著說:“好啊,外婆,那你像我媽媽那樣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給你。”


趙紅妮聽了,楞了一下,隨即笑著擺了擺手:“那不要了,外婆老了,磕不動頭了。”


蔣童童眨了眨眼睛,調皮地笑道:“嘻嘻,外婆,你才47歲就敢說老了?你要敢說自己老,就算外公不揍你,太外公也會揍你的。太外公今年65歲了,還老說自己年輕著呢。”


趙紅妮被童童的話逗樂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輕輕捏了捏童童的小臉蛋:“你這個小鬼頭,就知道拿外婆尋開心。不過你說得對,外婆確實還不算老,應該多陪陪你們小孩子玩耍才是。”


蔣童童笑著點頭,繼續數著手中的紅包,而趙紅妮則坐在床邊,看著童童,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光。


蔣童童順手拿了一個紅包給趙紅妮。趙紅妮也沒客氣,接了過來,說:童童,外婆也不白拿你的。給你磕一個,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喲。


蔣童童看認真地說:外婆,你要給我磕頭?好啊,你磕吧,我保證不說出去。


趙紅妮看著童童認真的樣子,心中有些猶豫。但想到這是和童童的玩笑,也是增進祖孫關系的一種方式,她還是決定照做。於是,她跪伏在地上,頭對著地上的空盆子,砰砰砰地磕了三個響頭。


蔣童童看著外婆真的磕了頭,開心地笑了起來。又拿了一張百元鈔票,遞給了外婆:“外婆,這個也給你。”


趙紅妮說:“謝謝童童,外婆幫你保管著。”


趙紅妮就沒有女兒田可可那麽有運氣了,她剛把錢拿到手上,她爹(親生父親)趙金龍就就推門而入,親眼看到她從重孫女蔣童童手上拿到錢的,厲聲問道:“紅妮,你拿童童的錢幹什麽?”


趙紅妮一聽,嚇了一跳,正準備把錢退回去,沒料到蔣童童卻天真無邪地說:“太外公,外婆可不是隨便拿,那是外婆給我磕頭的紅包錢。” 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話了,忙要改口,“太外公,不是……”


趙紅妮聽了,臉色大變,急切地說:爹爹,不是……


但趙金龍已經聽清了蔣童童的話,氣得臉色發白,他從小就對趙紅妮教育嚴格,注重家族尊卑和輩分,聽到趙紅妮竟然給晚輩磕頭,簡直無法容忍。他抓起一根條子,猛地朝趙紅妮的屁股抽去,邊打邊罵:“老子真是沒有把你教育好,為了點錢,竟然給小輩磕頭……老子今天非打死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趙紅妮疼得大叫起來,她一邊躲避著父親的抽打,一邊哭喊道:“爹,爹,女兒錯了,女兒不敢了,爹,莫打了……”


蔣童童知道是自己把外婆給害了,嚇得哭了起來。


趙紅妮:爹爹,女兒錯了,女兒不敢了,爹爹,別打了……


田可可已經從外面回到了客廳,她聽到動靜,心中一驚,立刻跑了過來。她看到外公趙金龍正用條子抽打著媽媽趙紅妮,臉色瞬間蒼白,心如刀絞。她毫不猶豫地跪在地上,哀求道:“外公,別打了,我媽知道錯了。”


在田可可的苦苦哀求下,趙金龍終於停下了手。趙紅妮趁此時機,雙膝跪地,連連磕頭:“爹爹,女兒錯了,女兒不敢了。”


田可可跪在地上繼續說道:“外公,你就別氣了。我媽一時糊塗,我們以後一定會更加注意的。”


趙金龍喘著粗氣,看著一臉驚恐的趙紅妮、田可可和在一邊哭泣的蔣童童,心中的怒氣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怒斥趙紅妮:“你給我記住,以後別再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來!起來吧!”說完,轉身離開了。


房間里留下趙紅妮、田可可和蔣童童三人,氣氛異常尷尬。蔣童童忙扶起外婆,哭著問道:“外婆,疼不疼?”


趙紅妮強忍著疼痛,安慰蔣童童:“外婆不疼,童童別哭了。”


田可可也站了起來,扶著趙紅妮坐在了床邊,輕聲安慰道:“媽,你沒事吧?都怪我,沒早點過來。”趙紅妮搖搖頭,表示不怪她。蔣童童內疚地說:“外婆,怪我啊,是我出賣了外婆。”趙紅妮輕輕撫摸著她的頭,溫柔地說:“你也是無心的,外婆不怪你。”在婆孫三人的相互安慰下,房間里的氣氛逐漸緩和。趙紅妮深吸一口氣,她知道這次的事情給了全家人一個深刻的教訓,以後一定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維護家族的尊嚴和規矩。


晚飯時間,大家長趙金龍和妻子鐘春蘭外出串門,家里其余的人圍坐在餐桌旁。男人們坐在凳子上,而他們的妻子則挨著他們跪在矮凳子上,這是趙家的一種傳統餐桌禮儀。坐在主位上的是趙家的大女婿田林山,他今晚擔任起家庭長輩的角色。


在菜肴上桌,準備開始享用晚餐前,田林山表情嚴肅地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我聽說今天家里發生了一件很不像話的事情。”


跪在田林山身旁的趙紅妮,聽到丈夫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緊張,她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妙,趕緊低下了頭。


跪在蔣冬慶身旁的田可可也感受到了餐桌上的緊張氣氛,同樣低下了頭,不敢直視田林山的眼睛。


田林山的目光直直地看向趙紅妮,質問道:“趙紅妮,聽說你給外孫女磕頭拿紅包了?”


趙紅妮尷尬地回應:“爸爸,女兒只是想逗逗她,沒想到……”


田林山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逗她?你知道這是什麽行為嗎?你這是丟了我們田、趙兩家的臉!你怎麽還有資格在這里吃飯?滾過去跪搓衣板。”


趙紅妮自知理虧,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默默地站起身,帶上搓衣板,在餐廳的一角跪下了。餐桌上的其他人也都低下了頭,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沈重。


田可可看到自己的母親因為自己的行為被罰跪,心中充滿了愧疚和不安。她明白這次的事情是自己引起的,所以並沒有逃避懲罰的打算。她當即跪在地上,擡頭對田林山說:“爹爹,是我先給童童磕的頭。”


田林山的目光轉向田可可,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他沒想到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竟然是田可可。他沈思了片刻,然後說:“你?你先做的?你的事你男人管,我不插手。”


坐在一旁的蔣冬慶聽到這里,氣得臉色通紅。他憤怒地踢了田可可一腳,厲聲說道:“還跪在這幹什麽?帶上搓衣板去罰跪!”


田可可沒有反抗,只是低聲回答:“是,爸爸。”然後她起身,拿起一旁的搓衣板,跪行到趙紅妮的身旁。她小心翼翼地將搓衣板擺放好,然後雙膝跪在了上面。


因為這次是因為犯錯而被罰跪,所以母女倆都選擇了搓衣板有棱的那一面。跪在上面,那種刺骨的疼痛讓她們感到十分難受,但她們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默默地承受著。


餐廳里的氣氛變得更加沈重,其他人都低著頭吃飯,沒有人敢說話。田可可和趙紅妮母女倆就這樣跪在搓衣板上,度過了漫長的晚餐時間。


一大家子都在享用晚餐,而趙紅妮和田可可母女二人卻不得不跪在搓衣板上,這種強烈的對比讓她們感到無比羞愧。餐桌上的氣氛變得異常沈重,所有人都沈默不語。


田林山坐在主位上,目光嚴厲地掃過母女二人,聲音堅定地說:“今天你們就給我好好反省反省!晚飯也別吃了!”


一家人默默地吃著飯,沒有人敢說話,只有蔣童童站在一旁,眼中閃爍著淚花,她看著外婆和媽媽受罰,心里非常難過。


隨著晚餐的結束,田林山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他說道:“我們田家是有規矩的,再也不能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來。”


趙紅妮和田可可低著頭,默默地承受著田林山的訓斥。她們知道這次的行為確實不妥,給家族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田林山繼續說道:“希望你們能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後別再犯類似的錯誤了。起來吧,晚飯也別吃了,去房間里好好反省一下。”


母女二人站起身,羞愧地離開了餐桌。她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自己做錯了,也明白田林山的用意,是為了教育她們,維護家族的尊嚴和規矩。她們默默地回到了房間,開始深刻反省自己的行為。


趙紅妮和田可可回到房間後,兩人坐在床邊,相對無言,氣氛顯得有些沈重。


趙紅妮首先打破了沈默,她嘆息著說:“都是我不好,不該為了一點錢就做出那種事。”


田可可輕聲地回應:“媽媽,主要是我的責任。回去之後,我爸爸肯定還會為這件事修理我。”


母女二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懊悔和自責。趙紅妮作為母親,更是深感愧疚,她覺得自己沒有給女兒樹立一個好的榜樣。


過了一會兒,趙紅妮認真地說:“我們要找個機會跟你爹爹道歉。”


田可可點頭同意:“對,我們應該主動承認錯誤,求得他的原諒。”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決定在第二天早飯時正式向田林山道歉。


第二天,一家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氣氛比昨晚緩和了許多。趙紅妮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丈夫田林山面前,雙膝跪地,誠懇地說:“爸爸,昨天的事情,是我們做錯了。我不該為了錢做出那種丟人的事情,給您丟臉了。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會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再讓您失望。”


田林山看著趙紅妮,眼中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他沈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紅妮,你作為母親,應該給可可樹立一個好榜樣。但我也知道你是一時糊塗。這次的事情,我希望你們能真正吸取教訓,以後別再犯類似的錯誤了。”


田可可也站起身,挨著趙紅妮跪了下來,聲音誠懇地說:“爹爹,我錯了。我以後會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不給家里丟臉。”


田林山看著母女二人如此誠懇的態度,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大半。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點頭:“這種事情不能再發生了。我們田家是有規矩的,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趙紅妮和田可可齊聲回應:“我們記住了,以後一定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


田林山看著母女二人,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他知道這次的教訓對她們來說意義深重。他站起身,溫和地說:“好了,吃飯吧。”


一家人重新開始吃早餐,氣氛變得溫馨起來。蔣童童看著外婆和媽媽都恢覆了常態,也露出了純真的笑容。紅包風波也就此告一段落,成為這個家庭中的一段教訓和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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