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茹大小姐的抽卡遊戲 (Pixiv member : akarenn)

   中計了!

  我們溫柔,賢淑,優雅的華茹大小姐,忍不住銀牙咬死,走近眼前的一座巴洛克風格的古式城堡,事情發生在一個星期前。


  華茹在家打掃著衛生,一面還要擔心QQ群隨時公開的消息,仿佛QQ群滴答滴答的提示音早已不是消息提示,而是判官的催命令,叮咚,門外傳來門鈴聲,叮咚叮咚。

  

   ”來啦來啦”華茹儀態端莊的一路小跑過來,倒不是她不急,真要是從二樓直騰騰的跑下來,估計她就得累的氣喘籲籲,那自己辛苦塑造的大小姐人設就蕩然無存了,再說了,你要是胸前掛怎麽一對水袋,也會跑不快吧?雖然兩個世界用下來,她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身體,但還是有點後悔 如果自己一開始捏人的時候把胸再捏小一點,會不會更方便行動呢?但是那樣子的話,自己辛苦捏萌妹子的用意不就浪費了嗎?糾結著,她來到門口,先是用貓眼看了看門外,除了地板上多了一封燙金的黑色信件,門外已經再無一人,怪事,難道是郵差,那他急著送件倒也正常。謹慎多疑的華茹特意在門口蹲了10分鐘,確認了四周沒有可疑人員進過後 躡手躡腳的開門把信件用腳壓住,拖進屋後迅速反鎖。


  她盯著眼前的信件,這個信件大小無疑只是普通的書信大小,至少不用擔心里面塞了炸彈什麽,但是如果里面是病毒或者刀片呢?不無可能,她換上一件勞保手套後,才敢把信放在手上檢查。寄件人署名是伯爵——寄件地標注的是古堡,整個信封都是黑金而非正常的牛皮紙包裝,郵票處是一枚怪異的徽章,華茹很難形容,就是是一個詭異的骷髏嘴里啃著月牙,信封的中間是一枚古式火漆蠟印。仿佛在防止好事者的偷窺。


    看看吧,反正也沒有損失,總不會有人大張旗鼓的做這種惡作劇吧?華茹在腦中思索著,她朋友本來就少,撐死也就一個李大僵,那小子自然不會和自己開這玩笑。而且收件人署名的是華茹,那說明至少是一個在暗世界里也認識自己的人…她一面想著,一面拆著火漆。里面是一張枯黃的牛皮紙,上寫著花體字。

  

    ‘尼瑪這啥呀?’華茹一下懵了,自己雖然認識不多英文(不是病句),但是眼前的字跡絕對不是常見的文字甚至算不算文字自己都不能確定 ,世界上已知的文字種類有5561種,也說不準這會不會是那個酋長或者那個國王的地方文字信件。但是下一秒,那些怪異的線條開始扭曲重構,逐漸形成一個個熟悉的漢字。‘我超!這是什麽魔術嗎?’華茹內心一驚,查閱著上面的文字。


  親愛的華茹小姐,誠邀您參加吾舉辦的遊戲聚會,隨書信附贈古堡的地址,如有意參加請親自按著地圖前往。信件的下方畫著一張簡易的地圖。


  煞有介事的準備讓華茹越發好奇,更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無論是谷歌還是百度地圖上都搜索不到這個地址,而在谷歌全球影像地圖里顯示,這片位置是一處並不茂密的叢林,實際面積應該不超過五平方公里,這麽一個小地方,如果真有城堡早就成為地標建築了,再說了,在天朝真的允許新建這種建築嗎?如果是老物件了,那也是可以私人擁有的嘛?按照地址,華茹查詢了一下,但是無論地鐵還是公交,都沒有這個位置的路線,明明打車不過兩個小時的路程,但是它好像就是在地圖上沒有顯示,而且如果是打車的話,無論等多久都沒有司機接單,仿佛只有自己知曉這個位置,不得已,華茹撐開一把陽傘準備去看看究竟,她可以不去,但是這樣子一個神秘組織知道自己家的位置和自己的名字,如果自己對它一無所知,那便太可怕了,自己晚上會做噩夢的。


   步行的話差不多要三四個小時,那就不能用高跟鞋了,可以的話還是休閒鞋或者運動鞋吧,貼身的雙肩包里分別放著匕首,暗世界里兌換來的防狼噴霧和便攜報警器。雖然她不認為警察會找到這個地方,如果真遇見危險,她會采用噴霧然後趕緊逃脫的策略,為此她還準備好白色熒光記號筆,避免在林間迷路,熒光責是怕夜間看不見標記,那這樣子的的話,便捷打火機(暗世界出品)也是必要的啦,照明,驅趕野獸什麽的……必要的時候還能保自己一條小命,華茹的背包和小女生的包不一樣,里面不是化妝品 都是救命的幹貨。整理好一切後,她向著目標出發,如果走到快一點晚餐時間差不多可以到,實在不行包里還有一瓶水和壓縮餅幹。


  呼呼……只有在這種時候,華茹才會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麽沒有捏一個肌肉硬漢,雖然硬漢容易被集火。而且沒有實質性提升,但總比胸前掛兩個水袋強啊。華茹掏出手絹擦拭一下汗液,希望那個地方有浴室可以讓自己洗一下身體,如果要自己滿身臭汗的過夜她寧可死掉。

  

   “你來了,華茹小姐。”在終於快到森林邊緣時,一隊女仆裝飾的女子列隊開道,仿佛早已料到她會前來 。“你們?”華茹有點困惑 ,這些人是誰?在做什麽?是某種奇特的cos嗎?不對,如果是這種的話,未免有點興師動眾了,而且她們身上別著的無疑是武器,金屬的質感在夕陽下像呈血色,看著格外滲人。


  “我們是奉命來迎接你的,看樣子你是打算參加主人的聚會。”為首的黑發女仆淺笑著,看樣子她是領隊人物,但是奇怪的是她意外的年輕,反倒有些怪異。

  “等下等下,這或許有什麽誤會,我,我只是好奇的跟著地圖走,根本不知道什麽聚會,我得再考慮一下,抱歉呢。麻煩你們等了。”華茹連連擺手,裝作一副懵懂少女的模樣,那演技簡直要拿奧斯卡影帝獎,她一面假意道歉一面悄悄後退想要找機會離開這里,身後卻不知道何時出現一位近兩米的高大女仆冷眼看著自己,不對,這根本不是女仆,只是穿著女仆裝飾的終極者,她把手搭在華茹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華茹就被震的肩膀一陣酸麻。

  “我們不可以直接把她捆起來抗回去嗎?女仆長。”

  “不,我清楚的知道主人的願意是讓我們好生招待,請不要直接動手,將軍閣下,我相信華茹小姐會配合我們的。”眼前的女仆領袖搖搖頭 拒絕了這個又快又方便的建議,現在壓力丟給了華茹 ,如果自己拒絕的話很可能就要面對身後那個全身鎧甲的終結者了,那還有得選嗎?自己可不想把小命交代在這里 ,只得裝出一副嚇破膽的面容“那個……我會聽話的,請不要傷害我……”


  “這並非綁架,當然如果你配合的話,我會很感激的,請跟緊我的腳步”


  沒有辦法,華茹被迫夾在兩隊之間,最前方的女仆方陣,除了剛剛那個被稱為女仆長的沒有帶武器,其他的女仆清一色帶著冷熱兵器,從那邊突圍無疑是死路一條,再看看身後那個渾身板甲的大體型女人,她身上沒有一點點人的氣息……頭部盔甲里只露出兩個眼睛 正冒著紅光。自己如果想要轉身逃跑,估計她一手就會掐斷自己的脖子……“不如先去見見她們口中的主人再做打算吧”,華茹此刻痛心疾首,自己算計了一輩子人 ,沒想到這次輪到自己被算計了——真是豈有此理!


  林間小路錯綜覆雜,如果不是熟悉這里環境的人絕對會迷失 ,華茹用著熒光筆一路標記著,身後的將軍的目光死死鎖死著自己的動作,但是卻沒有出手阻止,甚至一言不發,換言來說,這也是默許的咯?它既然允許自己標記說明自己能活著離開 ,至少可以證明這所謂的伯爵對自己沒有加害性命之意,想到這,華茹懸著的心也放下一點,‘不是仇家雇兇就好’。憑借她華茹的演技和三寸不爛之舌,保自己平安不是問題。


  華茹被帶到一個豪華氣派的城堡面前,她實在好奇,她們口中的主人究竟是什麽人,而在會客廳當中。一個似橘貓一樣的不明生物正撐靠著椅子,背對著華茹,單手扶臉的用吸管喝著可樂“好慢……好慢……怎麽還不來。”


  “咳咳……主人。”一旁的女仆上去匯報,沒想到她一翻身,像極了炸毛的貓咪 。四肢在空中翻騰著。


  “啊啊啊!無聊死了!快點把那女孩帶來啊!豈可修!”

  “……主人 ,客人已經帶了,她正在看著您呢?”女仆一臉黑線的撫摸著自家主人的銀發。

  “哎?什麽時候,怎麽不早匯報。”問詢的主人立馬一個鯉魚打挺的站起來身來。“快點快點,給吾拿一個假面來!”片刻,一位帶著假面的銀發貴族緩步來到華茹的面前,上下打量一番,肌膚雪白,面容姣好,一頭筆直的黑色秀發,錯不了,一定就是這位。

 

 “華茹小姐”眼前的貴族帶著一副遮著上半張臉的對稱雙羽翼面具,琥珀色的眸子玩味的在華茹身上流離,給人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嘴角微微上揚,給人一種職場上常見的禮儀性假笑。

 

 “……您,您好,請問,您為什麽要把人家帶到這個地方,人家好害怕……”她裝作一副柔弱女子的模樣,要知道,弱女子可是能爭取到幾分同情分的。

  “噗,不必在吾面前惺惺作態,吾非常了解你,華茹小姐,吾邀請你來,是為了和你進行一場遊戲 ,別擔心,並非QQ群里那種以命相搏的遊戲,吾可以保證你的性命安全~”

  “……說來聽聽”華茹沈下臉,看這樣子對方對自己了如指掌,自己卻對對方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還是從她信中的署名得知——伯爵,這是她的自稱。


  “歡迎參加聚會——吾稱為謝肉祭~是個舶來詞,既狂歡節~扯遠了,如果你走到終點,吾會給你點小獎勵,這個數,是你最想要的點數。”她伸出一根手指搖晃一下。

  “一千?聽起來也不是那麽誘人。”華茹皺著眉頭,她只是想詐一下對方,一場遊戲的幸存者基本獎勵就是500積分 ,哪怕只有一千這一趟也比兩場遊戲有價值,因為自己確信不會冒著生命危險進行。


  “一百萬。”

  “一百萬?!”


    華茹瞪大雙眼,要知道,暗世界的積分什麽都可以兌換,一百萬這個面額,說不定什麽航母高達都可以獲取,而且這些東西是可以用特殊方式帶入現實世界的,兌換成錢哪怕不跟群員講價都能翻上幾千倍………但是那種驚愕只維持了片刻,她的神態再次高冷“那麽,失敗的後果呢?”她知道,這些不會平白無故的帶給自己,獎勵約高,遊戲的難度和失敗懲罰越嚴苛。“哦,沒什麽,只是打屁股而已。”

 

 “打,打什麽?!”華茹的臉上浮現紅暈,是的,這次是她真的害羞了,她想了很多,甚至想過變成泄欲工具,但是伯爵的回答屬實讓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打屁股,怎麽了嘛?需要我解釋一下這個詞是什麽意思嗎?”伯爵滿面笑意,和華茹的羞恥不同,在她口中仿佛是什麽日常中常見的詞匯。


  “……只是這個?”她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伯爵。“是的,一局定勝負,如果你贏,你就可以拿到積分,如果你輸了,懲罰只有一百下打屁股。”

  “……懲罰是赤手空拳還是會使用工具?”

  “你真覺得這一百萬點數怎麽好掙嗎?”伯爵拍了拍手掌,一位女仆上前,雙手捧著展示了一塊打磨完好的金絲木材質的木板,光滑的板面上並排打了兩排合計8個鉆孔,注意女仆的動作——雙手捧著,證明了這塊木板的巨大,華茹的身體是自己捏的,豐乳肥臀,但是這快巨大的板子剛好可以覆蓋自己整個屁股,這幅少女的軟屁股可禁不起摧殘,所以說如果真的輸了代價依舊慘痛。


  “遊戲規則?”

  “你同意了?”

  “我沒說……但是聽聽也沒有壞處”華茹很冷靜,沒有被恐怖的懲罰嚇破膽,或者被巨額獎金沖昏頭。


  “很簡單,你和吾用這幅特殊的10張紙牌,伯爵的牌是四張女仆牌,和一張伯爵牌,而你的是四張女仆,和一張弄臣。其中,女仆牌對女仆牌為平局,因為女仆不能教訓女仆。”伯爵在華茹面前展示了十張手牌,這十張手牌從外觀來看除了卡面完全一樣的材質,女仆為大多數,卡面上畫的是一個羞澀的女仆撅著屁股,女仆裙被撩起,仿佛隨時都會被鞭打一樣。“吾的特殊牌是伯爵,顧名思義,是所有女仆的主人,所以他可以懲罰任何遇見他的女仆。”伯爵說著,展示了那張以自己為原型畫的卡面,只是卡面里,她獰笑著,握著一根大的嚇人的手杖,顯得頗為兇狠。‘如果我輸了的話……說不定會見識到這一幕……’華茹的身體忍不住寒噤,悄然捂住自己的屁股。


  “你的卡組的特殊牌是弄臣,她是城堡里地位最低的人,所有女仆女仆都可以懲罰她,但是joker可不止小醜一種意思,某種程度來說,她還代表著王牌,也就是說,她是唯一可以擊破伯爵的人~”卡面上,一個小醜打扮的女人正撅著屁股,她的屁股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藤條印子,嘴角卻帶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奸笑。她在笑什麽?究竟她是受虐狂還是她想到反殺伯爵的妙招?無可而知。華茹只覺得這個弄臣畫的莫名像自己,臉上又羞又臊。


  “雙方都是5張卡片,其中四張普通卡一張特殊卡,換言來說,既1:1概率的定輸贏,怎麽樣?要試試嗎?”


  “好……那就玩玩吧”華茹咽了口吐沫,她的腦海里運轉了一萬種自己輸贏的可能,但是她發現,自己即使是輸也只是受一些皮肉之苦,但是如果贏,她將一步登天,坐擁百萬點數,到時候隨時都可花點數退出暗世界,走前還能薅群員一大把羊毛。她不可能錯過一個這樣子傾斜的獎懲天平。


  很快,她的面前擺放了五張手牌,手牌是雙方互相檢查過再洗牌。所以不太可能會出現變故,但是華茹是什麽樣的人啊?她才不會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屁股交給命運女神,在接手伯爵的卡組時,她有意無意的在卡背上用指尖輕輕按壓了一個印子。嗯,非常輕的一個印子,但若是有心觀察的話還是能看得出來,在交還給伯爵時,她其實心驚膽戰,她熟讀格林童話和安徒生童話,自然是知道出老千的下次有多慘,只是通過伯爵的口風,她開始合理懷疑,萬一被抓住自己會不會也只是被打屁股………那大板子雖然嚇人,但是板子總比故事里切手指滾釘桶什麽的要好的多了不是嗎?


    華茹忐忑不安的的看伯爵,她接過紙牌後來回摩挲了幾遍,華茹的心直接提到嗓子眼。但所幸她好像沒有看出什麽,笑瞇瞇的把手牌交給華茹。華茹自然仔細的檢查了一番自己的紙牌有沒有問題,確認沒有標記後她們開始了第一回合對局。


  華茹之前最擔心的是,對家第一回合就出伯爵牌,是的,第一回合就開始心理博弈。其實靜下心來想想,剛剛伯爵一直營造一個公平的誤區來誘導自己,這個遊戲並沒有她所言的那麽公平。華茹的大腦激烈的運轉著,計算著概率公式。

  前四輪,雙方的出牌結果可能是:


伯爵/女仆、伯爵/弄臣、女仆/女仆、女仆/弄臣這四種結果

弄臣第一回合第取勝的概率1/4,平的概率1/4;

弄臣第二回合取勝的概率是1/16(1/4×1/4),平的概率是1/16(1/4×1/4);

弄臣第三回合取勝的概率是1/64,平的概率是1/64;

弄臣第四回合取勝的概率是1/256,平的概率是1/256;

第五輪雙方出牌的結果只能是:伯爵/弄臣

弄臣第五輪取勝的概率是1/256

故所有情況相加,弄臣取勝的概率是1/4+1/16+1/64+1/256+1/256=43/128

而伯爵取勝的概率是1-43/128=85/128,幾乎是一倍多。


第一回合,伯爵提前把牌扣在桌面,雙捧在胸前,悠哉悠哉的望著華茹,華茹定睛一看,牌面上看不出來印記,這不是自己做了手腳的,那麽就是女仆,自己只要不出弄臣即可,果然,一掀牌,兩個撅屁股的女仆四目相對的對視著。


  “阿拉~看樣子你還挺幸運的嘛~,如果吾第一張就是伯爵牌的話 現在該擺出這個姿勢的就是你哦。”伯爵依舊保持笑意著說笑著。‘如果你第一個就是伯爵早就被我的王牌小醜殺掉了,’華茹在心中腹誹道。卻還是裝作一副傻白甜的樣子。“是嗎?我家里從小到大都說我運氣好呢,說不定真的會贏了你哦?”

  “別得意,下一輪的牌,說不定就會扒掉你的裙子哦~”伯爵的目光放在她貼身的包臀裙,這是為了方便趕路特意挑選的,但是也襯托了她臀部的性感曲線。華茹自然不是她表現的傻白甜類型,她比誰都猴精。“說不定是我把伯爵大人的錢和城堡都贏光也不一定哦~”


            兩人同時開牌,果然是女仆對女仆。


  “看樣子,命運女神還是眷顧著你的,但是第三輪,比賽才正式開始!”伯爵把一張牌扣在桌面,卻以指尖頂著牌角按住,華茹心頭一驚,她這個動作是什麽意思,她知道自己的行為了嗎?還是湊巧?如果她真的知道了……用來遮擋的話 那這張應該是伯爵牌?華茹的眼角的余光飄向弄臣,她的手中只有這一張牌可以對付伯爵 但是如果自己賭錯了就會一敗塗地,如果自己失去弄臣,剩下的女仆就會成為伯爵牌的魚肉……不對不對,如果自己知道了伯爵牌被做了記號,然後會全力遮蓋印跡來掩蓋伯爵牌嗎?這太奇怪了,反而像是不打自招。有一股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華茹的嘴角微微上揚,從牌中抽出一張女仆牌。


  “開!”


  果然,如華茹所想,雙方都是女仆牌,而且在伯爵掀牌的片刻,華茹機敏的注意到,她的那個方向並沒有任何記號,那麽很有可能伯爵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給她的伯爵牌做了記號,剛剛的舉動也很有可能只是她的無心之舉,是自己嚇唬自己才導致的過度緊張。


  “知道嗎?現在我們手里各有兩張牌,也就是說你把自己的屁股賭在最後一張牌上哦~”伯爵微笑著 放下其中一張牌,華茹瞪大眼睛 ,她的目光被牌角的一個淺淡的壓痕所吸引 ,非常細微,若隱若現,但是自己還是能看見,是了,她不出伯爵牌,下一張就是伯爵對小醜,她根本沒有退路了,只能在這回合把我的女仆牌吃了,沒錯!邏輯上也說的通。她已經退無可退了!華茹拼命的壓抑著嘴角瘋狂上揚的笑意,要知道,正常人要是得知自己賬戶里突然多了幾千萬還要保持大小姐的端莊有多不易,更何況點數的購買力要比現金要高的多,遊輪,別墅,陽光海灘,這一切美好事物都化為小醜牌里那意味深長的笑意當中。“我倒要感謝您的饋贈,您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當然 ,吾也希望華茹小姐願賭服輸。”伯爵點點頭。

  “那開牌吧?”

  兩人同時開牌,華茹的小醜牌正撅著鮮紅的屁股等候迎接伯爵可怕的手杖,嗯,本該如此,但是她對面的女仆正一臉困惑著撅著屁股。華茹傻眼了,她看了看自己的女仆又看了看場上的女仆牌,確認是同一張而是卡片里的伯爵突然cosplay了。她猛的擡起頭望著伯爵“我要檢查你的卡牌!”


  伯爵微笑著著,將自己夾住的手牌翻了面,卡面上的伯爵獰笑著,絲毫在嘲笑華茹的失敗,而伯爵的笑容越發濃厚,一瞬間華茹也難以分清到底是誰笑的更猙獰。“不可能啊……我明明做過標記了……”此刻的華茹仿佛被人抽了主心骨,雙腿一軟,鴨子坐了起來,嘴里呢喃著著這兩句。伯爵搖搖頭,把剛剛翻面的女仆和伯爵牌放在一起,展露在華茹面,眼前的華茹一眼就注意到細節。


  “這是!?”

  兩張的卡背一模一樣,任憑任何人都分不出其中的區別,而且兩張卡背的左下角處都有兩道輕微的擠壓痕,只是位置稍有偏差,如果不細看根本分不清區別。

  

“你以為吾沒有注意到嗎?華茹小姐,確實,這個遊戲如果知道伯爵在什麽位置就要簡單多了~你這麽有自信的原因正是你一開始就能區分出伯爵牌 但是假如,你刻板印象里,有壓痕的就是伯爵牌,突然多了一張壓痕牌呢?你會不會想當然的就認為它是伯爵牌?你當然會,你當時只是想做個標記,提心吊膽之下你根本不能確定標記的形狀和位置,突然出現一張標記牌,你根本沒有機會確認這標記是不是出自你之手。”伯爵在第一次交還洗牌就注意到這個細節,但還是默不作聲的玩下去,並且在第一張女仆牌時,雙手抱胸時就偷摸的在一張女仆牌上留下壓痕。這一切都是他設下的局!華茹不敢相信,騙人無算的自己居然被這麽簡單的騙術給欺騙,雙手捧著腦袋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人拖拽起來,按在膝上。

  “做,做什麽?放開我!”

  “華茹小姐,我們說好的,你已經輸了,應該直面自己的懲罰了吧?”伯爵麻利的解開膝上人的皮帶扣,包臀裙順著自己的兩腿間滑落,那個渾圓挺翹的屁股露出來,華茹的臉上浮現大片的紅暈,她設定的優雅的華茹大小姐正是16歲的美少女,身體卻已經和成人一樣發育完好,臀間的恥丘上原本還有幾根稀疏的恥毛卻被有強迫癥的她完全剃光。厚重的木板點在臀上,還沒有打就讓少女發出一聲驚嘆,她下意識估計過板子的重量,但真的貼在屁股上才注意到,它比自己想象中要大要重的多,光是輕放在臀面就像是挨了一記“淑女的玩笑”。“真被這樣子的大家夥打一百下,咱的屁股還能不能要了?”


“等下……求求你……我再也不敢啦……饒了我吧(嗚)”華茹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 ;賣萌可恥,但是有用,換做任何一個人對這樣子如花似玉的妹子求饒都會動情,但明顯伯爵不會。大木板倫圓劃破城堡沈悶的氣氛,砸在華茹可憐的小屁股上

”嘶?!”

“享受敗果嘍~華茹小姐~讓紅腫的屁股也提醒你,不可以出千。” 

伯爵的說教輔以厚木板,正在給我們的華茹大小姐上一堂恐怕這輩子都記憶尤深的 課程 ,厚板子蓋住了她的屁股,那種木材重壓帶來炙熱感和猶如針紮一樣的面狀刺痛感讓她再也維護不了大小姐的人設,像真正的16歲小女孩一樣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尖叫,沈甸的木板啪的一聲又落在了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遲來的紅痕作為回應。

 

 伯爵保持著微笑和板子落臀的速度,她一次次舉起板子,板子上整齊的孔洞引發呼嘯的風,那是它被釘下時就約定好的職責。配合板子打在光屁股時的聲音,就像一聲呵斥的怒吼,算是對她求饒的回應,華茹的神情痛悔中又帶點迷茫,她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板子敲響她嬌臀的聲音會像平地驚雷一樣。


而且當她還是男人的時候,從小到大通過壞心眼子躲避過無數次懲罰,ta從來沒有機會被打屁股,這種難以抑制又陌生的疼痛讓她發出聲聲痛苦的悲鳴,“饒了我吧!饒了我!我知道錯了!”無法秉持優雅的華茹小姐搖臀乞憐。


“恐怕我們連一半都沒有到哦,小姐,你既然願賭,那就應該服輸~”伯爵的板子越打越狠,板子惡意傾斜著削打在華茹腫脹的屁股蛋上,一對兒玉珠浮現一道道紅痕,隨著板子落下的速度越來越快,人用肉眼已經很難辨認紅痕和板子誰先降臨在這個屁股上。隨著形狀姣好的半圓被打的短暫平坦,表皮兒隨著板子擡起,離開原來緊裹的肉肉,亦步亦趨,吹起兒似的形成一層層外凸的新臀面。原本觸之即出的紅印隨著這層新皮的組織液和血越來越遠而先短暫的變成白印,可笑的是像極了她的作弊的手法,也正是這種手法加劇她本就可悲的命運,板子無情的揮打,肆意的處置這罪有應得的小惡魔。


我們華茹大小姐可憐的屁股上布滿了成塊的的紅色板痕,8個鉆孔開始還能在豐腴的屁股上留下一個個不和諧的印記,但隨著伯爵高超的手法由點到面,把這種“胎記”推廣到兩瓣屁屁的每個側旁,現在華茹屁股上已經形成了一種特色的整齊紅臀。華茹像是比16歲還小十歲的小女孩一樣哭號著,哀求著伯爵放過她,但這一切都是無用功,伯爵的胳膊還在揮舞著板子,臀面有節奏的蠕動翻滾,沒當白痕快要轉而叫臉上溢出的血意染紅便又被比自己還打的板子打退。。打屁股的聲音甚至一度,蓋過華茹的求饒聲,

  這場地獄懲罰秀持續了半小時才最步入尾聲

“97,98,99……”

  啪!!!

  “啊啊啊!”華茹從伯爵的膝上滾落 她痛苦的捂住屁股,癱倒在地板上。上半身來回翻滾著。氣喘籲籲,想要消化始終撅高的屁股上炙熱的苦楚,這種狼狽的樣子任誰看都不會聯想到當初那個溫柔,賢淑,優雅的華茹大小姐。她眼角的淚哭花了臉上的妝,直到伯爵起身用那張小醜牌插入華茹紫紅兩瓣間遺世獨立的後庭 ,那卡面上鮮紅的屁股,會不會從一開始就預言了華茹的命運呢?小醜那耐人尋味的笑意是不是對華茹此刻的醜態的嘲弄呢?


     華茹一切都不得已得知,她漸漸昏睡過去,並在自己房間的軟床上醒來,她幾乎一度以為剛剛是一場夢魘,但是她身後那對腫脹的駭人的屁股和那種股間取出的小醜牌又該作何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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