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與城堡的燭火不是同一種光芒(四) (Pixiv member : LOTUS_HAN)
管轄範圍囊括了瀕崖修道院的教廷裁判所地方法庭坐落在教皇國第三大教區內最繁華的省會城市里。在通往法庭的石磚路上,一隊裁判所騎士護送著幾輛囚車順利地通過安檢,進入區域的內部。沒過多久,一輛馬車穿過街道,朝著這邊的大理石拱門行駛過來。
負責安保的教廷騎士走進馬車,還沒等他敲車廂門,遮擋陽光的簾子就被里面的人拉開。靠近門窗的是位樣貌精致的青蔥少女,一對湛藍色的眼睛正怯懦地注視著自己雙手遞出的書信。
“大人,我是瀕崖修道院的修女芮瀾,里面這位是修道院的瑟蕾司教”,芮瀾側了側身讓騎士能看清楚車廂內的模樣,“我們按照裁判所的要求來這兒參加一場涉及瀕崖修道院的戒律法庭。”
騎士仔細地檢查了一番手中的信件,文字與印章均印證了芮瀾一行人進入裁判所的合法性,“放行!”騎士將信遞了回去後站回了崗位上……
拘押室內,芮瀾與瑟蕾兩人終於見到了導致她們舟車勞頓的罪魁禍首--因觸犯戒律而被裁判所逮捕的瀕崖修道院修女茱蒂絲。
“瑟蕾大人,他們剛把我鎖在這兒。”茱蒂絲微微晃動了下手腕,鐵鏈碰撞的聲響十分清晰地落入瑟蕾、芮瀾兩人的耳朵里。
“薇雯雅呢,她把你塞進修道院後就不管你的死活了?”
“您…您原來一直都知道啊……”
“哼!薇雯婭是派你來是給我添亂的,這我倒是才知道!”
茱蒂絲紅著臉扭過腦袋,兩只手搓著鎖鏈,顯得很不自在。“他們…他們…會把我…怎麽樣?”
“在你大搖大擺地穿著修女服出現在黑市,買那些齷齪的東西前,你就應該好好弄清楚自己身為神的侍者,作為一位修女,膽敢觸犯戒律的下場!”
“性需求不是人之常情嘛,您何必說得那麽難聽。”茱蒂絲在瑟蕾強勢的氣場下,連說話都不由自主地變得小聲了一些。“教廷高層玩的比我花多了,再說…再說誰知道那個攤子是裁判所在釣魚執法啊…明明那些陽具雕刻得那麽逼真……”
“哼,希望你挨過鞭子後還能有精神去意淫!”
“瑟蕾大人,您就別教訓我了行嘛,我…我知道錯了……”茱蒂絲雙手抵住小腹,臉上滿是對自己未來命運的擔憂。
“芮瀾,把讓你抄寫的那張紙遞給她。”
“是,瑟蕾大人。”芮瀾翻開捧在懷里一路了的教經,少女從中間的某兩頁里抽出了一張寫滿了文字的莎草紙。
“這是什麽?”
“把上面寫的東西都記住,法庭上把你平常的機靈勁兒都用出來。”
“這樣能讓我不挨這頓鞭子嘛?”
“不能,以後要是還想在修道院里呆著就照我說的做!”
茱蒂絲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她端起紙張,開始努力地記下上面所寫的內容……
時間跳轉到黃昏,裁判所針對修女茱蒂絲所開設的戒律法庭已經進行到了尾聲。
“茱蒂絲修女,你陳訴自己一直以來都在壓抑自身的戰爭創傷以避免不受控制的應激行為傷害到修道院的其他修女,對嗎?”
“是的,主教大人。”
“身為神的仆從,卻觸犯戒律…茱蒂絲,釋放精神壓力的手段可不一定只能通過性的方式吧!”負責裁決罪行的主教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下面被拷住四肢的茱蒂絲,天氣並不炎熱,可後者的額頭上卻擠滿了汗珠。
“是……”
“曾經在騎士團中服役……”主教翻開茱蒂絲的教籍檔案,陷入了短暫的沈思。
“瀕崖修道院的其他人有什麽補充嗎?瑟蕾司教?”
“主…主教大人……”從沒見識過這樣場合的芮瀾怯懦地站起身來。
“她是修道院的見習修女,茱蒂絲負責教授她們基礎神學理論。”瑟蕾扶穩了身邊的芮瀾,在說話間她仍保持著原先的坐姿,顯然在裁判所內瑟蕾擁有著不底的地位。
“你有什麽要補充的?”
“主教大人,在和姐妹們上茱蒂絲姐姐教授的課程時,我們總是擔心會遭到姐姐她的批評…但,但茱蒂絲姐姐只會因為我們沒有達到要求而斥責我們,從未對我們有過無理的發泄……”芮瀾回憶紙張上的內容,盡量讓情緒被浸入進自己的言語中。“茱蒂絲姐姐自以為把情緒隱藏得很好,但我們總是能在她眼里見到那種時有時無的不安與迷茫,就好像有什麽東西時時刻刻地在傷害著她……”芮瀾發言結束,拘謹著坐了回原位。
主教耐心地等待審判記錄員的羽毛筆不再擺動後拿起了自己的木錘,“宣判,修女茱蒂絲褻瀆罪成立,鞭笞三十,刑罰後強制苦修一年!”
“主教大人。”
“瑟蕾司教有異議?”
“沒管理好修道院的修女是我的失職,我希望可以作為茱蒂絲的行刑人。”
“即使是司教你親手處罰她,也必須有裁判所的監督人在場。”
“關於這點我沒什麽異議。”瑟蕾罕見地向主教鞠了一躬。
“準許!休庭!”
第二天上午,在裁判所內住了一夜的瑟蕾、芮瀾二人在昨天那位女性記錄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對茱蒂絲行刑的地點。
無窗的行刑室內僅有幾盞蠟燭在角落里燃燒著用來照明,赤裸著下體的茱蒂絲以類似分娩的姿態被拷在刑床上,靠墻的桌面上擺放著用來行刑的牛皮鞭與一盆清水。
“瑟蕾大人…我…我還是在外面等著……”芮瀾站在門口,灰暗的行刑室讓她想起了小時候被父親關禁閉的黑屋子。每每回憶起自己的童年,芮瀾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產生窒息感。
“不準!”
瑟蕾的呵斥打消了芮瀾想逃離這里的念頭,少女迫於無奈只好忍著心理不適倚靠在門旁邊的墻壁上,盡量遠離刑罰區域。
盡管瑟蕾要求芮瀾在場的行為並不合規,但不想多事的記錄員並未阻止,在按照流程將行刑室的門關嚴後她就安靜地站到了刑床側邊。皮鞭被拿了起來,鞭體由數根牛皮條捆紮而成,瑟蕾用手舀了些清水澆在了上面。
花束般的鞭子尾端劃出一道弧線,呼嘯著朝茱蒂絲的雙腿間抽去。
“啪、啪、啪!”
一鞭接著一鞭,水花被甩得四濺,拷住茱蒂絲腳踝的金屬鏈嘩啦啦地作響,可她卻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夾緊雙腿讓自己好受一些。
“啪!”自下而上,鞭體的數根分叉掠過茱蒂絲的肛門抽打到兩瓣重疊在一起的陰唇上。此時,深紅已經完全侵蝕掉了茱蒂絲私處原本的粉嫩。
茱蒂絲疼得幾乎不能自已,但除了死死地攥著手銬上連接的鎖鏈外,她幾乎什麽也做不了。
“啊!”鞭子一次又一次掃過茱蒂絲的肛門,如同被灼燒的痛感疼得她挺起了腰肢,翹臀也緊繃了起來向中間臀縫擠去。
瑟蕾沒繼續鞭笞茱蒂絲,只是安靜地攥著鞭子等待茱蒂絲忍過疼痛,身體落回刑床上。
一旁監督刑罰過程的記錄員茱蒂絲捏了一把汗,一般遇到犯人這種姿勢都會被行刑者視為消極承受刑罰,此時他們都會不耐煩地重擊犯人的小腹來加罰犯人,絕不會寬容地等待對方自己躺回去。
“太…太疼了……”茱蒂絲的嗓音十分沙啞,甚至能從中聽出一些哭腔。
瑟蕾沈默不語,甩動鞭子再次抽打向茱蒂絲雙腿間已經破損滲血的外陰。
“啪!”
“啊!”
瑟蕾短暫地停了下來,她走到桌面上再次舀了些清水抹去了沾在鞭子上的皮膚碎屑與血液。“芮瀾,給我把手從臉上拿開,睜大眼睛好好看著!”
嚴厲的斥責讓芮瀾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慌張地放下遮擋住視線的雙手,少女攥著修女裙的裙擺,低垂著腦袋,讓人看不見表情。
“瑟蕾大人,刑罰剛剛過半,請繼續施刑。”
記錄員的提醒適時地緩解了芮瀾尷尬的處境,不再步步緊逼芮瀾的瑟蕾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回刑床上的茱蒂絲身上。
“沒…沒想到…會這麽痛……”費力地甩開沾在眼睛周圍的頭發,茱蒂絲眨了眨布滿血絲的眼睛,心存畏懼地盯著正往下滴水的牛皮鞭。
“啪!”“啊!”
鞭子甩出一道弧線,避開茱蒂絲雙腿間的一片血紅轉而縱向抽打到了緊貼在刑床上的臀部上。響亮的鞭笞聲逐漸消散,一道深紅在在顫抖的皮肉上顯現出來,似是蓬松的小麥面包被抹上了薄薄一層殷紅的番茄醬。
“啪、啪、啪!”抽打聲此起彼伏地響徹在了封閉灰暗的行刑室中……
裹挾著風聲,鞭子狠狠摔進茱蒂絲的雙腿間,那些牛皮條分叉如同刮刀一般割開了凝固在傷口外的血塊,細密的血珠凝聚成幾股後沿著陰唇流淌了下來,它們最終聚集於臀縫間被鞭打得腫紅的肛門處。
“瑟…蕾…大…人…謝謝您……”精神開始渙散的茱蒂絲咧開了破損的嘴唇,斷斷續續的語言被從中擠了出來。由於瑟蕾的手下留情,三十余下鞭刑沒給茱蒂絲帶來任何無法挽回的嚴重傷害。
鞭子被扔進了水盆中濺起了一朵淡紅色的水花,瑟蕾一言不發地走到了芮瀾身邊,將抱頭蹲地、陷入記憶夢魘的少女扶了起來。
“監督茱蒂絲苦修的職責應該由瀕崖修道院擔負吧。”
“您說的沒錯,主教也是這個意思。更何況瀕崖修道院臨近邊境,如今這個時期,您那里還是不要產生太大的人事變動才好。”
瑟蕾點了點頭,拉著剛剛回過神兒的芮瀾離開了處刑室……
瑟蕾與芮瀾兩人第二天清晨就坐上了回修道院的馬車,被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的茱蒂絲只能趴在後面那輛緊跟著的、新租用的馬車里。
“昨天無視您…不是…不是我的本意,對不起。”被瑟蕾冷落了整整一天的芮瀾終於鼓起了勇氣敢於向對方提起自己昨天的反常行為。
“芮瀾小姐,你的過去是你自己的問題。”
“您…您說的對……”
“回了修道院,你來負責照顧茱蒂絲直至她恢覆自理能力。記住她現在的慘狀,我不希望有一天你會被綁在行刑椅上任人宰割。”
芮瀾低垂的腦袋略微前傾了些,嘴唇動了動但沒有做聲,車廂也因此恢覆了寂靜……
被罰苦修的茱蒂絲被禁足在了修道院內一間很久都未被打掃過的小屋子里,她原來的單人房間則被分配給了在恢覆期間負責照顧她的見習修女芮瀾。
由於芮瀾在戒律法庭上的作證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茱蒂絲被開除教籍,再加上芮瀾是同輩中各方面都是最為優秀的見習修女,所以修道院無論是正式修女還是見習修女都無人對分配房間給芮瀾公開表達過反對意見。
茱蒂絲所受的鞭傷幾乎都是私密部位,所以每次給對方換藥對於芮瀾來說都不亞於一場尷尬至極的社交折磨。尤其是剛回修道院那幾天,茱蒂絲連自己完成排尿都做不到,芮瀾只能紅著臉小心翼翼地用手撐開對方的私處,事後還得清理尿液濺射後的一片狼藉。
“啊~啊~啊!”
“茱蒂絲姐姐,您可不可以不要發出那種奇怪的叫聲,我應該沒有很用力吧……”
“對不起芮瀾,可要是疼我還能忍忍,但這真是太癢了!啊~”
“唉,好吧,您請便。”芮瀾嘆了嘆氣,不知為何,茱蒂絲那撅屁股跪在床上讓自己換藥的不雅姿勢再配合上對方那足以讓男人血脈噴張的誘惑呻吟竟讓芮瀾自己都有些浮想聯翩起來。
狠下心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用接踵而來的痛苦換回理智,芮瀾聚精會神沈浸到了對茱蒂絲的換藥工作之中。
“您的自愈能力已經不需要藥物來介入了,所以我明天不會再過來了。”
“芮瀾,別那麽無情嘛,有時間也可以過來和我聊聊天~”托著自己的傷臀,茱蒂絲勉強下床站直了身體。“我還得被禁足在這嗎?”
“茱蒂絲姐姐,如果您實在想出去透氣,我可以轉述給瑟蕾大人,幫您詢問一下她老人家的意思。”
“算了算了!在她消氣之前我可不敢多提要求。”茱蒂絲步伐蹣跚地來到芮瀾身前,牽起了對方交叉在胸前的雙手。“謝謝你不計前嫌地照顧我,從你來這兒開始我好像就沒給過你好臉色看。”
“您知道的…這是瑟蕾大人吩咐的,所以我……”
“謝謝。”茱蒂絲的腦袋湊了上去,借住自己的身高優勢,嘴唇輕緩地貼上了芮瀾的額頭。“給修道院添麻煩了…我…我不會再作踐自己了。”
羞恥的紅潮湧上了精致的面容,芮瀾輕輕地推開茱蒂絲,隨後,略微慌亂地收拾好工具離開了囚禁對方的屋子……
跨入已經獨屬於自己一人的房間,芮瀾一眼便瞅到了反向跨坐椅子上、背對著自己的女人,芮瀾現在所失去的一切、所有擁有的一切皆是由她締造、拜她所賜。
椅子上的薇雯雅赤裸著下體,借由芮瀾的視角,薇雯雅的右手正猛烈地在她自己的雙腿間搓動。薇雯婭的左右腳踝分別勾住椅子的兩條後腿,她脖頸上仰,雙手用力地扒住了椅子靠背,連綿的呻吟不斷地刺激著呆立在門前的芮瀾。
終於,變本加厲的動作達到了頻率頂峰後逐漸趨於停止,抑制不住身體顫抖的薇雯雅癱在了椅背上,淫水尿液順著椅面邊沿流淌了下來。
“您就不擔心闖進來的是別人嗎?”
“那樣不是會更有趣嗎?”薇雯雅將潮濕的指頭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蹭了蹭,處變不驚的語氣像是早就覺察到了芮瀾的存在。
“我…我能請您離開嗎?”不抱希望的芮瀾靠在門框旁,猶豫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借口離開房間。
“芮瀾小姐覺得呢?”
芮瀾的心臟猛顫了一下,深思熟慮後前進磨蹭了半步,向後翹起小腿將屋門踢緊。“您對我的稱呼?”
“你身上的王國貴族烙印已經單薄到幾乎無法被我察覺的地步了,我很高興你能融入修道院的生活,至少這為我省去了不少麻煩。”薇雯雅提上褲子,拍了拍離自己不遠的床鋪。“請坐到這兒來。”
“既然如此…我可以請求您提供給我…與您平等相待的權利嗎?”靠近過來的芮瀾小心翼翼地坐了上了床鋪的邊沿,雖然這里是自己的臥室,但芮瀾卻一直緊繃著神經,沒法放松下來。
薇雯雅的眼睛微瞇了起來,表情雖然帶著詫異與些許的玩味,但卻沒有及時出言終結掉芮瀾的期盼。
“對不起!”實在承受不了薇雯婭投射過來的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目光,意識到自己托大了的芮瀾慌張地低下腦袋,不再言語。
“我從你眼中看到了恐懼…你是在害怕我嗎?”
“薇雯雅大人,對不起,我逾越了……”
“芮瀾小姐,請將腦袋擡起來。”
不敢去賭薇雯雅的意圖,更不敢無視對方的命令,騎虎難下的芮瀾只好乖乖聽話,揚起了自己脖頸,可憐巴巴的模樣活像只意識到招惹了主人生氣的乖貓咪。
薇雯雅起身將芮瀾推倒在了床上,當兩者的嘴唇相碰時有了些心理準備的芮瀾非但沒有太多的驚慌失措,甚至主動地擡起牙齒不再為自己的領地設限。
芮瀾的舌尖不躲閃地配合起薇雯雅的攻勢,後者的主動挑逗正一點一點地剝奪芮瀾口腔內所剩不多的迂回空間,也因此,體液在兩人之間逐漸交融。
“芮瀾你可真是……熟能生巧~”張開嘴唇的薇雯雅將手劃過芮瀾的臉頰,進攻中意外地遇到了些許挑戰令野性的薇雯雅燃起了更多的興致。
“我…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被壓住身體的芮瀾抹去嘴角的液體,直視薇雯雅的眼神里帶著懇求與畏懼。“您問我害怕什麽……我害怕有一天自己會以不潔的罪名被綁到教廷的審判席上…落得跟茱蒂絲姐姐她一樣的下場!”
“芮瀾小姐,別太小看我在教廷中的能量,只要你不做傻事,那種事情就不會發生在你身上。”身體壓住芮瀾的薇雯雅直起腰,一枚接著一枚解開自己胸前的扣子。
“如果真如您所說,為什麽茱蒂絲老師還被打成那個樣子……您…您甚至都不能夠保護好您自己!”芮瀾揪著自己的衣角,她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勇氣才敢於將質疑薇雯雅的話說出口。
薇雯雅手上的動作因為芮瀾的話語而停滯,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斂去。“你在說這話之前應該做好了觸怒我的心理準備了吧。”
芮瀾咬著下唇,心情忐忑地盯著薇雯雅抱住了自己。此時的芮瀾不敢做出任何抵抗的動作,她任由薇雯雅將自己抱起了起來,結果就是被頭朝下壓在了床鋪上,連雙手也被鉗制住。
“所以這就是您的保護嗎,得不到的就要去占、去搶?”小腹壓在凸起的床鋪末端使得芮瀾的臀部被迫撅得很高,此時漲紅了臉的她滿腦子都是過去記憶里的那些從情愛小說里腦補來的畫面。
“別太高看了自己的價值。”薇雯雅單手撩開了芮瀾的修女服,遮羞的內褲也被扯下。
像揮劍那樣調動起肩膀與手臂,巴掌卷著空氣猛烈地扇在了芮瀾裸露出來的臀部上,身體的顫動與肉浪蔓延開來,猶如被落石驚擾的湖面。陽光透過彩繪玻璃照射而下,使得剛剛泛起的紅暈在細微顫抖著的臀部上清晰可見。
“啪!”另一瓣臀肉也被施以同樣的懲罰,身體被薇雯雅牢牢地壓制在床鋪上而被迫側過腦袋的芮瀾牙齒微張,臨在疼痛襲來之前咬住了一塊凸起來的床單褶皺。
“你真以為你一個小修女的真情流露就能影響到那群裁判所的老狐貍?”薇雯雅揮起巴掌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芮瀾的裸臀上。“審判一位修女需要地區主教親自主持?如果不是為了向我薇雯婭、向瑟蕾示好,茱蒂絲這個蠢貨已經被開除教籍,滾出修道院了!”
“啪!”巴掌似是發泄一般再次用力地被甩到了芮瀾翹起的臀部上,少女輕微地痛哼了一聲,鬢角的汗水不知是因為臀部的燒熱還是因為什麽其他的原由。
芮瀾本以為薇雯雅的泄憤才剛剛開始,但僅僅只是揍了自己的雙臀寥寥幾下便不再動手,然而,就在少女考慮著是否要主動道歉以緩解兩人間緊張的氣氛時,薇雯雅再次將手搭在了她的臀部上。
手心捂在溫熱的臀部上使得熱量沒法逸散出去,薇雯雅的手腕使了些力氣將五指埋入了芮瀾挺翹紅潤的臀肉之中。
被柔軟的溫度包圍住手掌的薇雯雅想起了戰事未起前,在冬天的軍營里自己保暖用的需要灌熱水的暖手瓷瓶,只不過芮瀾的臀部要柔軟且有彈性太多,手感遠超自己之前所接觸到的任何事物。
“對不起……”芮瀾搭在地上的兩只腳丫互相糾纏著,她既想挽回薇雯雅對自己的親昵,又不想在對方面前一直卑躬屈膝。
“樞密院的私刑。”
“嗯?薇雯雅大人?”
“我雙腿之間的傷痕…就在封聖儀式的前一個月,我故意在樞密院的教堂里自慰還撒尿弄滅了聖燭。”
薇瀾趴在床鋪上安靜地聆聽著,不忍任何聲響打擾到薇雯雅的陳述。
“我昏了兩次,本以為會死在樞密院的鞭子下,結果一個月後我還是被強迫著完成了儀式,這輩子都得當教廷的看門狗。”
芮瀾突然冒出了想起身主動抱住薇雯雅的念頭,但還未等有所動作,後背傳來的力量便狠狠地將她按回了床鋪上。
“啪!”“嗯哼!”巴掌狠抽芮瀾的臀部,火辣辣的痛感再一次被帶了回來。
“我理解芮瀾小姐你試圖從我身上索取安全感的念頭,但故意觸怒我可真不理智!”
“啪!”巴掌又一次掠過芮瀾那對發燙的臀肉,被戳穿了心思的小修女,臉蛋就像她那被挨打的臀部一樣紅潤。
繼續解開胸前所剩無幾還扣著的衣扣,緊實的上肢肌肉逐漸裸露出來將薇雯雅身上的女性柔美驅散得近乎無影無蹤,但作為補償,一種鏗鏘且極具瀟灑的氣質顯現出來,“想要我的信任?承諾?芮瀾小姐,你總得付出些什麽吧!”
芮瀾的心臟怦怦亂跳,身體僵硬得就連薇雯雅踢開靴子躺到了自己面前,仍赤裸著下體的少女都沒做出任何反應。
薇雯雅的腳趾撬開了芮瀾兩只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腳丫,被緊身褲勾勒出曲線的大腿逐漸嵌入了對方的雙腿之間。緊身褲的編織紋理摩擦起芮瀾的私處,如此的挑逗讓少女那被禁欲規則一直壓抑著的生理本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芮瀾腰肢的細微扭動被薇雯雅察覺,淺顯的試探便被更進一步地推進了下去。薇雯雅並攏起的雙指緊貼在了被自己大腿與芮瀾私處之間,微翹起的指尖開始撥動起兩瓣陰唇間的粉嫩部位。
異物感伴隨著酥癢讓芮瀾不由得加快了喘息的頻率,被推攘到胸口處的修女袍下擺正一上一下地律動著。
“啊~”情不自禁的一聲嬌喘點燃了積攢起來的情欲柴火,薇雯雅如同一條鎖定了獵物的蟒蛇,四肢紛紛攀上了芮瀾的身體。
“啊~我…我…啊…我不想…不想…啊…挨鞭子…啊~”薇雯雅的雙指稍稍探入了芮瀾雙腿間的深邃領域,伴隨著雙指的攪動,從沒真正感受過的性快感正勢如破竹地沖撞上了後者的心靈。
“挨鞭子?是要抽打這里嗎?”帶著淺笑,薇雯雅牽出雙指,裹滿指尖的淫水被均勻地塗抹到了芮瀾的私處附近。
四目相對,趁著薇雯雅的膝蓋不再摩擦自己的私處,芮瀾連忙揪下裙子捂住了雙腿間的縫隙。盡管表現出來的是抗拒的動作,但剛剛那種難以忘懷的快感還是深深影響到了芮瀾自己,揪住衣擺的手指正微小地顫動著試圖通過衣物摩擦來重新被尋找回那種身處天堂的感官刺激。
芮瀾的手腕毫無懸念地被薇雯雅抓住,她的一切自欺欺人的小動作都被後者看在了眼里。“你已經犯了不潔之罪了,芮瀾小姐,要我帶代為施罰嗎?”
“您把我擄到這里來,對我做出那種事,現在又想要來折磨我麽?”
“我的大小姐,路是你自己選的,我當初沒給過你選擇嗎?”
此話入耳,面紅耳赤的芮瀾不再做聲,楞神的表情下正情不自禁地回憶著第一次與面前這位女騎士見面時的場景。
“怎麽不說話了?”興致頗高的薇雯雅把臉湊近過去,兩人的鼻尖相觸,芮瀾如同觸電了一般驚醒了過來。
“如果…如果命運要求我必須…必須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什麽人,我…我很慶幸那個人是…是薇雯雅大人您……”芮瀾磕磕巴巴地將羞恥無比的話擠出嘴唇,詫異之中的薇雯雅沒能從對方那真摯的眼神中發現任何演繹的成分,仿佛剛剛的驚人一語真是發自少女肺腑。
未見回應,淚水只是剎那間便從情緒摔入低谷的芮瀾眼角流淌下來。
“你贏了。”擦拭幹芮瀾的臉頰,興致全無的薇雯雅朝對方的額頭親吻了下去。
很快薇雯婭便整理好了自己的穿著,她將打算送別自己的芮瀾推回床上後朝著少女輕哼了一聲,隨即離開了房間。
跪坐在床鋪上的芮瀾目送薇雯雅離開,少女那已經被修女服遮蓋住的雙腿之間,顫抖的手指正緩緩地扣弄著被潮濕布料勾勒出形狀的花蕊……
薇雯婭推開囚禁茱蒂絲房間的門,徑直走了進去。
“芮瀾,有什麽事情忘…啊!薇雯婭大人!”無聊擺動著修女服的茱蒂絲在看見來人的模樣後嚇得顧不上傷口的疼痛連忙從床上爬了下來,拘謹地赤腳站在了地上。
“這樣對傷口的恢覆不好,滾回床上趴著去。”
“是!”茱蒂絲老老實實地照做,忍痛趴回了床上。
薇雯婭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她撩開裹在茱蒂絲下半身上的毛毯,暗色的痂皮覆蓋在對方大腿間的鞭痕上,偶爾有脫落之處被新生的肉芽填充起來。
“老師還是手下留情了的。”
“大人…我…我明白……”
“你可真讓我失望。”薇雯婭輕緩地撫摸著茱蒂絲赤裸的臀部,在她的手指觸摸到對方的傷處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茱蒂絲的身體正在微微顫抖。“我送你來這兒是讓你替我照顧老師,可不是讓你在這兒找樂子的。”
“我失職了,總之…總之請您罰我吧!”茱蒂絲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仿佛有什麽恐怖的事情即將降臨在她身上似的。
“行了,冷靜點,我沒想把你怎麽樣。”
“對不起,我讓您失望了……”
薇雯婭抓起毛毯,重新給茱蒂絲蓋了回去。“照顧你的那個小丫頭芮瀾,你不許打她的主意,明白麽!”
“啊?啊!沒…沒有……”茱蒂絲暗自抿了抿嘴唇,她想起自己不久前還強吻過對方。“是……”
薇雯婭見茱蒂絲一臉心虛的表情就知道對方肯定跟對自己的小寵物芮瀾有過非分之想,但威脅的話臨到嘴邊也沒能說出口來。“老師有什麽情況及時寫信給我。”
“明白……”
“不用送了。”把茱蒂絲按回床上後,薇雯婭起身離開了房間。
聽到門關緊的那一刻,緊張到冷汗淋漓的茱蒂絲才放松下來,她無力地癱在床上,用力地喘著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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