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恰巴耶夫姐姐玩點刺激的(上) (Pixiv member : fan137)

       我的面前是恰巴耶夫的宿舍,我站在門前,擡了擡手,卻沒按下門把手。“先抽支煙緩緩吧”我這樣想到,放輕了腳步,生怕門里的人聽見外邊有人來了,來到了走廊盡頭的窗前。隨著煙葉的燃燒聲,我想起了之前的那件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的事。

       北極作戰結束後,我隨阿芙樂爾等艦娘從鳶尾共和國前往北方聯合,幫助蘇維埃同盟處理北極作戰的善後之事。

       我的計劃是在北聯停留一個月,幫助北聯的姑娘們完成善後之後,順便在北聯休個小假,畢竟這次北極事件,嚴重程度不亞於之前撒丁的“陸上神國”事件,在高度緊張之後,我需要一段時間調整調整,北聯的姑娘們也是許久未見了。尤其是在聽阿芙樂爾說,她們看見平時活潑可愛的伏爾加(我的婚艦)有一天晚上甚至獨自一人在窗邊,紅著眼圈,一會兒看著誓約之戒,一會兒眺望遠方的事之後,我幾乎是立刻擬好了向NY方面提交的去北聯的申請。

       善後的事,前前後後又忙了十幾天。在完成最後一項工作的那天晚上,蘇維埃聯盟大排筵宴,邀請我和全體北聯的同志們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場酒。散席之後,除了晚上有巡邏、值班任務的恰巴耶夫和古比雪夫之外,其他艦娘都喝得酩酊大醉。為了席後保證艦娘們都安全回宿舍,我在宴席之前也提前知會了一聲蘇維埃同盟我也適當少喝一些,因此我除了頭稍有一點暈,也保持了清醒。我同恰巴耶夫和古比雪夫一起,把其他喝得暈頭轉向的艦娘們一個一個送回了宿舍,甚至為甘古特這個已經喝到不省人事的家夥直接在餐廳臨時鋪了個床。

       回到我的房間,簡單洗漱,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雖然喝得不算太多,但北聯的烈酒還是讓我口幹舌燥,在床上躺了好半天也沒睡著,幹脆翻身起床,喝了口水,裹上睡袍,來到溫暖的壁爐前,窩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溫暖的壁爐,柔軟的沙發,再加上適時的香煙,這俗話說“暖飽思淫欲”,不知不覺地,回想起早些時候的聚會上,北聯姑娘們喝醉之後那狂野而性感的樣子。

       大型作戰結束,姑娘們緊繃了許久的神經終於可以放松了,一場徹底的狂歡是免不了的,作為我在北聯最親密的兩位艦娘,伏爾加和阿芙樂爾一來便坐在了我兩旁。酒到高興處,我感覺到邊上的阿芙姐換了個姿勢坐,一開始我和其他艦娘們吃吃喝喝,還沒注意,不經意一瞟,目光一時挪不開了:阿芙樂爾一襲白色長發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披散開來,銀色的瀑布構成一道絕美的風景;她的外套不知什麽時候也已經被脫掉了,里面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緊身的連衣裙,裙擺和領口鑲著蕾絲邊,剛到大腿根的連衣裙根本包裹不住她那圓潤豐滿的的,隱藏在黑色褲襪下的美臀。每當她側身湊過去和右邊的水星紀念碰杯、說話的時候,只被裙子遮住上半部分的美臀以及白色的胖次便會在黑褲襪的加持下,出現在我視線里,若隱若現地挑逗著我內心最敏感的地方。

        那時候,我感覺我的XP就像是一塊滿是彈孔的裝甲板。

        酒到高興處,阿芙姐更是直接脫掉鞋子蜷起腿坐在了沙發上,兩條腿蜷著伸向我這邊(後來我感覺她應該是故意的),黑絲包裹的可愛的美足輕輕地挨著我的大腿,有時還調皮地用力蹭幾下,不知是心里作用還是什麽的,我當時感覺鼻子里甚至傳來了香味(?)

       我承認。

       我瞟了幾眼。

       哦不,十幾眼……

       對,我還上手碰了幾下(屑)………

       好吧好吧,我捏了一下。我以碧藍航線指揮官名義擔保,後面沒有更多了……

       真的……

       好吧其實有,我一不小心看入迷了,絲毫沒有察覺到阿芙姐其實早已感受到左邊傳來的一陣陣眼光,她抓住一個我看著她的腿出神的機會,故意把連衣裙向上提了提。不是,,,哪個幹部受得了這種考驗?當時就被那更深邃和神秘的連衣裙下的風景吸引了,絲毫沒有注意到,阿芙姐早已轉過頭來,看著我偷笑。“好.看.嘛?指揮官同志?ʕᵔᴥᵔʔ”阿芙突然說話。“啊?什麽?你……今天確實很美。”我一陣慌亂,隨口便答。阿芙姐“噗嗤”一聲樂開了花。“阿芙姐,我……⊙﹏⊙”雖說艦娘一般不會在意被指揮官這麽看,我也在私底下和她們玩過花的,但是突然被發現,還是人多的地方,我還是有些不知所措,她湊到我耳邊,輕輕說:“人太多的地方呢,還是不大好,也不是不想給你看哦,相反,阿芙姐姐樂意至極~但問題是,待會兒被她們發現你只玩我的腳玩這麽高興,當心被分屍哦~開玩笑的啦,忍耐一下,晚上去我宿舍,慢.慢.玩”。後來不知是她喝高了,還是幹脆默許了,我從腳摩挲到了小腿,她也沒再說什麽,只是和大家說笑,喝酒,是不是還把腳再往我這邊蹭蹭。不得不說,把玩阿芙姐的玉足是一件很舒服的事,絲襪獨特的觸感,讓我的手心在舒服的同時,有一些癢,手一癢,再瞟一眼,,心也跟著癢。心一癢啊,褲子里有些東西就要開始癢了。所以因為阿芙姐這些春光乍現,整場宴席我偷偷調整了將近十次炮位……

       看見我一直在瞟左邊的阿芙,右邊伏爾加大小姐可不幹了,猛灌幾杯酒,直接起身坐在了我腿上,摟著我的脖子,靠在我懷里,迷迷糊糊地說著“你後面幾天,,要,,要好好陪我,我又,,又為你準備了好幾道新菜”“這麽,,嗝,,,久都不來北,,北聯看我,生,,生氣了(╯︵╰,)”“黑的就,,,有,,有那麽好看嗎?你之前不是說,,,說過我這,,,這個白的更,,,更讓你興奮嗎?”之類的話。白絲包裹的雙腿也是在我的大腿上不安分地蹭來蹭去,白色厚褲襪那柔軟中帶著些許刺激的質感也讓我欲罷不能。我輕聲哄著她,左手也趁機摟到她背後,輕輕捏著她小巧而可愛的臀。一黑一白,黑白交織,讓我一時有些頭暈。

        看見伏爾加直接上壘,其他的姑娘們可坐不住了。

       “誒誒誒?!當眾上壘可過分了”,甘古特第一個起哄,“指揮官怎麽回事?咱們北聯的規矩誰不知道啊,指揮官是我們每一位北聯姑娘的同志和愛人,你怎麽就抱伏爾加呢”?

       我訕笑道:“伏爾加有點醉了,在鬧小脾氣,等會兒就好了”

       契卡洛夫附和道:“那天工作完了這麽留你在實驗室你都不答應,今天伏爾加微醺一下你就抱上了…阿芙,你就在旁邊,作為老前輩,主持一下公道吧〴⋋_⋌〵”

       阿芙一臉無奈地看看大家,又看看我,仿佛在說“阿芙姐都悄悄喂你這麽多春光了,還餓呢?那一會兒分屍,我可攔不住噢。啊,對了,我也得分一點咯ᵔᴥᵔ”

       水星紀念也是看了過來:“唉呀~指揮官同志果然喜歡這麽澀澀的事呢?哼哼~” 

       坐在對面的貝拉羅斯更是打起了壞心眼 “指揮官同志啊,我的同盟姐姐說明天想請你有空去我們蘇聯級的房間,她,,,還有點正.事找你說哦~”“貝拉羅斯~你是不是太久沒被我修理了?不過,,是有點正.事”蘇維埃同盟說前半句話的時候還瞪著貝拉羅斯,到了後半句,平時冷峻的臉上竟然爬上了一絲紅暈,還轉過頭用一種溫柔的眼神看了看我,仿佛在問“這麽久不來北聯,不交點公糧?”

       恰巴耶夫也玩味的說道:“姐姐我今晚可是值班哦~沒喝醉哦~當心我來你房間鬧小脾氣~”

       眼看場面要失控,我清了清嗓子,把微醺的伏爾加輕輕抱到旁邊,端起酒杯,站起身,說:“今天呢,是北極作戰所有工作正式結束的日子,大家都辛苦了,我知道,之前一直在其他陣營跑,一時疏忽了咱們北方聯合這麽多熱情似火的美人,我自罰一杯”

       眾艦娘附和道“誒,這才像話嘛”,“哼~勉強原諒你咯”。

       放下酒杯,我接著說道:“我還要在北聯呆上二十天左右,我肯定會好好陪伴同志們的……”,話還沒說完,伏爾加抓住我的衣擺:“那今晚就歸我啦~嘿嘿~”

      其他艦娘哪能忍得了這種赤裸裸的搶?七嘴八舌地說起來了 “啥就歸你了?指揮官同志第一天來可就歸你了,該我們了!”

       “就是!還是那句話,指揮官同志是大家的愛人!”

       ……

       這時候,蘇維埃同盟發話了:“同志們,這麽鬧,不是辦法,,要不這樣吧,咱們等會兒劃拳決定後面幾天的順序?指揮官就不喝了,當當裁判,然後……”她露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微笑,“洗幹凈等今晚的優勝者~”

       還是甘古特接著第一個說話:“誒~,這個在理,那?整唄?”

       “來呀,誰怕誰啊?”。

       我苦笑著看著她們開始新一輪的推杯換盞,想道:同盟啊,你這倒是幫我把後面的酒都擋了,,,,可是,,,我接下來這半個月要怎麽起床啊?額滴腎吶!!!”

       於是就有了前面我和恰巴耶夫、古比雪夫送其他艦娘回宿舍的情景,也有了我睡不著覺,窩在沙發上YY的情景。

       不知不覺想了這麽多,我回過神來,發現,手上的煙早已燃盡,煙灰都掉在了沙發上,身下的某個東西也因為腦海中阿芙姐和伏爾加那“黑白交錯”的質感以及其他北聯艦娘喝醉後若有若無的走光,甚至是同盟臉上難得的紅暈而堅挺無比,先走汁也流了不少出來。這一興奮,更睡不著了。

       得想辦法處理一下。

       可是恰巴和古比雪夫都在值班,其他的同志們都喝醉了,,,,要不,忍忍吧?我試著躺回床上,閉上眼,想讓自己冷靜冷靜,可一閉上眼,眼前全是“黑白交織”

耳邊還響起了艦娘們宴席上的話“………慢.慢.玩……”“……是有點正.事”“……白的更讓你興奮?……”

       我一下又坐了起來,不行,更興奮了。身下的東西還是堅挺著。

       想來也是,除了第一天來被伏爾加纏著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外,我來這邊忙善後的事,又是十幾天沒有做了。我看著下面的東西,想到:又是十多天了,你消停不了也正常。腦海里,一個許久沒有出現過的想法,逐漸浮現了出來。

      除了驅逐妹妹、潛艇妹妹和某看板娘()之外,大部分戰列航母巡洋我都會叫她們姐姐,這也是因為我很想有個姐姐這件事情在艦娘們中間人盡皆知,她們也很願意當我的姐姐,畢竟這樣就能名正言順的命令我晚上到房間去……甚至我還聽見過“戰場上聽指揮官的,床上聽姐姐們的”這樣的話,以至於獨角獸還因為我喜歡姐姐,在皇家天天“光輝姐姐,可畏姐姐”地叫而怕我不要她了這個事情跟我鬧過情緒。甚至是皇家女仆,在工作場合我叫她們名字,私底下也是“貝法姐,赫敏姐,卡律姐,斯庫拉姐……等等”女仆們開始還不太習慣,後來也逐漸習慣並且樂於滿足我這個小癖好。畢竟,大部分女生被叫姐姐還是會開心的。更不用說黎塞留這類叫她姐姐,本人會更興奮的艦娘了。

       但其實我喜歡叫她們姐姐,只是為了滿足我內心的小癖好。是的,把她們當姐姐,我來當小老弟,能給我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尤其是遇到腓特烈,光輝,黎塞留,維內托這樣的艦娘,我還能跟她們撒撒嬌什麽的,她們也很樂於接受我的撒嬌。而且,我的婚艦們以及跟我經常“玩的很開”的一些艦娘都清楚,指揮官的兩大愛好:絲襪裹臀女上位。當艦娘騎在我身上盡情扭動壓榨的時候,我是最興奮的,比我把她們壓在身下更興奮。

       除了“姐姐”這個小癖好之外,我還有一個目前為止所有艦娘都還不知道的癖好——那就是sp。

       對。

       不僅是想有個姐姐,而且還想被姐姐狠狠的把屁股打腫。

       不過因為這個愛好過於奇怪,我沒有告訴任何艦娘,實踐也就止於在用手“自娛自樂”的同時diy打自己的屁股,然後在快感和痛覺交織下暢快地噴射。

       也不知是什麽時候覺醒的這個愛好,也許是以前在網上無意間翻到了相關的視頻;也許是在重櫻撞見過一次山城醬被扶桑姐教訓(這個故事我們以後再聊)?誰知道呢?            

       說回這邊。

       我來到浴室,四下尋找著,終於,我找到了我想要東西——一個長方形的,一掌寬,帶把手的發刷。拿在手里掂量掂量,這個發刷還有些分量,看來做發刷的這塊木頭是實木,還挺結實的。回到床上,我從包里掏出一直隨身帶著的潤滑液,倒了一些在左手上,輕輕的撫上了我那根仍舊挺立的東西,潤滑液的冰涼和撫摸的觸感讓它一時受到了刺激,抖動了幾下,我也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噢,舒服,,,呃啊,太棒了”我面向床頭,跪在了床上,手慢慢地握住了老二,上下來回緩緩擼動著把潤滑液均勻塗抹開來。我腦海中,開始仔細回味聚會上,阿芙姐絲足的觸感,嘴里念叨著“阿芙姐,,,,阿芙姐,,,呃啊,,,你的腳,,,真美,,,真舒服”“伏爾加,你的白絲,真可愛啊”握住老二的左手也不自覺的上下運動起來,一邊念叨著伏爾加和阿芙樂爾的名字,一邊加快著手上的動作,腦海里刺激的畫面,潤滑液柔軟的觸感和“吱嘎吱嘎”的摩擦聲,逐漸將我帶入佳境。隨著我的擼動,我的老二逐漸漲的難受,感覺尿道深處有東西正在逐漸聚集,我喘著粗氣,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可不能就這麽完事兒了”一邊這麽想著,右手一邊拿起了邊上的發刷,手伸到身後,把發刷的背面對準了自己的屁股,嘴里念叨著:“姐姐,請狠狠懲罰淫亂的弟弟吧”,一擡手,“啪”的一聲,發刷抽上了自己的右臀。最先襲來的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感,緊隨其後的,是來自內心最深處並直上頭頂的興奮。我的左手這時也不閒著,握住陰莖又做起了前後擼動的動作,“啪”,又是一下打在了左臀上,來自後方的痛感和來自前方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我欲罷不能,嘴里也不禁念叨:“對,姐姐,就是這樣,狠狠的懲罰我,打爛我的屁股”,“啪”,“啪”,“啪”……右手擊打臀部的頻率越來越快,兩瓣屁股也越來越火辣,隨著擊打頻率加快的,還有左手擼動的頻率。

       “啪”

       “姐姐,好舒服啊,姐姐……弟弟的雞巴和屁股都好舒服”

       “啪”

       “姐姐,,我…我快忍不住了,在這麽打下去,我要射了……呃啊”

       “啪”

       “呃啊,好爽……”

       最後,隨著最後一下發刷狠狠擊打在了右臀,只感覺下身一麻,伴隨著一陣暢快的低吼,“呃啊,呃,,姐姐,,嗯~…姐……呃呃,,啊……”,伴隨著我口齒不清地喊著“姐姐”,一股又一股的白濁液體噴湧而出。過了七八秒左右,劇烈的高潮快感才慢慢平息,我索性直接跪趴在了床上,臉貼著床,細細地品味著高潮的余韻。

       “嗨~指揮官同志~”身後突然傳來的話語嚇得我一翻身屁股坐在了床上,又因為屁股太疼又差點彈了起來“我去!什麽………嘶,疼死我了”,這是我才看清站著的人,一頭藍發,一身海軍制服,一雙被黑絲包裹著的長腿以及腳上那更添女人味的黑色加厚皮質高跟鞋,“恰巴耶夫姐?!你不是在巡邏嘛?!你……你什麽時候……我……”“我知道你要問什麽~我為什麽在這里?你忘了宴會的時候我說的了?‘其他同志們都喝醉了,趁機夜襲’噢~至於我什麽時候進來的,大概是你說‘雞巴和屁股都好舒服的時候吧’”恰巴耶夫接過我的話,玩味地說道。我臉一紅,但又疑惑地問道:“那你進來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恰巴耶夫臉上還是那一副玩味的表情:“指揮官同志就這麽小瞧我?喀瑯施塔得她們情報部門的東西,我可也是練過一些的。說回正題吧,沒想到我們的指揮官同志竟然喜歡這麽刺激的玩法呢~”“我……害……一點小……小愛好……就……有時候吧……隨便玩玩。”我目光躲閃著,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聲音越來越小。“隨便玩玩?我看指揮官同志好像玩得很盡興噢~”,恰巴耶夫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邊,脫掉了鞋子,轉身上了床,徑直靠到了我身邊,“私底下的場合,我就不叫那麽正式了………我的小笨蛋,你喜歡玩這個,怎麽不跟你恰巴耶夫姐姐講呢?”說著,她輕輕揪了一下我的耳朵,“你還不知道你恰巴耶夫姐什麽愛好”,說著,拿起旁邊的發刷“這個工具可不好用,你恰巴耶夫姐那里,藤條,藤拍,厚木板,戒尺,教鞭,馬鞭……什麽都有,甚至,還有一個專門懲罰用的刑架喲~可以把你的小屁股翹高,乖乖的挨打”。聽到這里,我的心里竟然莫名的沖出一股子興奮,但是嘴上卻說道:“這個愛好,我怕你們知道了,會覺得我很奇怪了啦~”

  “其他艦娘我不知道,但是你恰巴耶夫姐姐可絕對不會覺得這奇怪喲,相反,有這樣的愛好不講給我聽,不僅你自己滿足不了,你還差點讓你恰巴耶夫姐姐也丟掉一個滿足愛好的機會,兔崽子,欠收拾呢~”恰巴耶夫輕聲責怪了我幾句,接著說道:“不過幸好,今天你這家夥的這點愛好被我發現了呢,那指揮官同志不找個時間來陪姐姐好好玩玩,姐姐可能會保守不住秘密喲~”

       “別,千萬別讓別人知道”我趕緊說道。

       “那你說該怎麽辦呀?”恰巴耶夫把臉湊上來了,壞笑著,歪著頭問我。

       “那就和恰巴耶夫姐姐玩唄?”

       “玩什麽呢~” 

       “就是,,打屁股唄”

       “說具體點咯~”

       “有點羞恥啦,就是打屁股嘛~”

       “不說具體點,就不玩咯~秘密也保不住咯~”

       “好好好,我說,,,,,被……被恰巴耶夫姐姐狠狠地把屁股打腫,打完了還要在姐姐懷里,,,,撒,,撒嬌……”我都驚訝我是怎麽把這一大段羞恥的文字說出來的。

       話音剛落,恰巴耶夫突然翻身坐到了我的腿上,雙手搭在我肩膀上,微笑著說:“誒呀~小兔崽子,一點就通呢,這個回答很滿意。”說完她往下瞟了一眼:“誒呀,指揮官剛剛才射完,又興奮呢~”。由於恰巴耶夫坐在我腿上,被黑絲包裹的柔軟而豐滿的臀在我大腿上來回摩擦,再加上她身上的香味,我的陰莖不爭氣地又擡起了頭,直挺挺地矗立著。

       “恰巴姐,我,,,”我能感覺到,我心跳直線加速,快得我呼吸都變得粗重了。

       “嗯?怎麽啦?”恰巴耶夫的攻勢更近了一步,一邊將我直接按倒在床上,一邊稍稍往上前一挪,黑絲包裹的美臀直接壓住了我的陰莖,還故意地扭了兩下。恰巴耶夫直接湊到了我的耳邊,輕輕地耳語:“要不,今晚就先來一道開胃菜?嗯哼?”。說完,恰巴耶夫一轉身坐在了床上,兩條黑絲包裹的美腿向前伸著。她拍了拍大腿:“來吧,指揮官,趴到上面來。”我起身,輕輕趴了上去,調整好位置,臀部剛好被恰巴耶夫的腿高高墊起,身下那根堅硬的東西放在了恰巴耶夫的大腿之間。剛一趴好,恰巴耶夫像是有意捉弄我,把大腿一夾,絲襪刺激而甜美的觸感磨的我一激靈,而後,恰巴耶夫用手輕輕地撫上了我剛剛被自己打得通紅的臀肉:“嗯~,沒看出來呢,指揮官的屁股還挺圓潤的,再配上兩團紅色,挺可愛的呢~”恰巴耶夫一邊撫摸著我的屁股,一邊用大腿輕輕地往中間夾。後面是輕柔的撫摸,前面是刺激的腿交,這冰火兩重天讓我欲仙欲死,下面也越來越堅硬,嘴里也一口一口呼著粗氣。我忍不住說道:“恰巴耶夫姐姐,這樣,,,好舒服,,,夾的我好舒服,,,再用點力吧,,,我想射,,,”,“想射?我允許了?兔崽子,欠收拾”恰巴耶夫說完,揚起手,“啪”,一下,抽在了我的右臀上。由於沒料到她會突然打上來,我渾身一激靈,還沒來得及感受完痛感,恰巴耶夫又把大腿一夾,痛感瞬間融入了快感,直沖頭頂,“嗯哼~”我沒忍住,居然發出一聲以前完全不敢想象的嬌喘。“兔崽子發出了可愛的聲音呢~”恰巴耶夫調侃道。“喜歡這樣嘛?我的小兔崽子?”我已經失去大部分理智了,迷迷糊糊的說:“喜歡,,喜歡這樣,,”

       “喜歡什麽呀?”

       “喜歡被恰巴姐一邊打屁股一邊夾雞巴,,,”

       “真乖~”

        恰巴耶夫摸了摸我的頭,隨後揚起手,巴掌一下接一下落在我的臀上。

        恰巴耶夫的巴掌並不算輕,但是,由於絲襪帶給陰莖的甜美觸感,痛感來襲後不久就會轉變為同等的快感,直沖頭頂。恰巴耶夫一邊揮舞著巴掌,一邊也不忘挑逗我:“兔崽子,瞧你那樣子,,已經壞掉了呢~”

       “恰巴姐,再用力一些,狠狠打我屁股,,”

        “兔崽子就這麽喜歡恰巴姐的巴掌?”

        “太舒服了,恰巴姐,,,呃啊,,,夾我,,,抽我,,,呃啊,,,”

         “想射出來嗎?兔崽子?”

         “想,,恰巴姐,,,再夾緊點,我就要射了,,,呃啊”

          “那得求我噢~先再叫我一下恰巴姐”

          “恰巴姐,,,”

          “誒~怎麽啦?”

           “求求恰巴姐,讓弟弟射出來吧”

           “真乖、那姐姐就允許你射了”

           說完,恰巴耶夫夾緊了大腿,同時加快了對我屁股掄巴掌的速度,痛感和快感的交織越來越頻繁,像是密集的彈幕不斷沖擊著我的精關。隨著我的一陣低吼,身體一陣抽搐,大量白濁射進了恰巴耶夫的腿間。恰巴耶夫見狀說:“喲,兔崽子射這麽多呢?嗯~姐姐很滿意呢”。此時的我,剛剛從高潮上下來,還沒站得穩腳,含糊不清地說:“恰巴姐的絲襪,喜歡,,,恰巴姐的巴掌,,,喜歡,,,恰巴姐,,,喜歡,,”恰巴姐輕輕扯了扯我的耳朵,說道:“爽完了嘛?兔崽子,快起來,弄得我腿中間黏糊糊的。”我翻身躺在了床上,恰巴耶夫下床取了幾張衛生紙,把兩腿之間和床上都擦了擦,隨後坐在了我旁邊,說道:“指揮官,剛剛舒服嗎?”

 我滿足的說道:“太棒了,不愧是我恰巴姐,北聯最會玩的姐姐。”恰巴耶夫翻了個白眼:“你少貧嘴,今天宴會上和阿芙樂爾眉目傳情的時候,你怕是忘了恰巴耶夫是誰了吧?”

        “那不敢忘,忘了會被揍的,,,”

        “知道就好,誒,阿芙醬和我都是黑絲襪,今天你也都摸過了,你覺得,,我倆誰的更有感覺呢?”

       看著恰巴耶夫一臉壞笑地遞上送命題,我決定給點不一樣的答案:“你們兩位一起更有感覺。”

       “噢?那你的意思是,下次再玩今天這個,要我和阿芙醬一起收拾你?”恰巴耶夫反問道。

        “阿芙姐應該不會舍得打我吧?”我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句話還是在送命。

        “是啊,阿芙姐比恰巴姐溫柔多了呢~那看來今天睡覺之前還得再讓你感受感受恰巴姐有多不溫柔呢~”恰巴耶夫一邊微笑著,一邊再次騎到了我身上。

       “誒,,不是的,,,恰巴姐你聽我解釋,,,啊,疼疼疼,錯了錯了,,誒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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