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拓記聞 #1 精神崩壞,太卜的審判與刑罰 (Pixiv member : 咕咕咕的小鴿子)
“將軍,這……”
神策府,符玄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的公文,一向沈著冷靜的她此時居然激動地雙手有些顫抖。
“符卿,這的確是聯盟的決定。”
符玄猛地擡起頭,直視著一臉無奈的景元。
“將軍,這也太荒唐了!”
“符卿……”
想起數日前自己問無名客們想要什麽回報,那個名叫星的女孩說要符玄,當時景元還以為她在開玩笑,沒想到短短幾日,居然……
很快,一則震驚羅浮的公告發出,大意為:景元將軍在與絕滅大君幻朧的戰鬥中負傷,療傷期間由無名客星暫代將軍一職。
然而驚喜總是接二連三,又一則公告再次令全羅浮震驚:代理將軍星將在神策府召開對太卜司太卜的審判大會,大會全羅浮直播。
太卜司
“太卜大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在眾多卜者的注視下,幾名雲騎站在符玄四周隱隱將其圍住,為首的一人拿出一張證明。
“好,本座跟你們走一趟。”
看著雲騎手中那張由星批準的逮捕令以及雲騎手中的手銬,符玄氣得怒火中燒,但也無可奈何。
“請符玄大人配合。”
為首的雲騎走到符玄身後,晃動了一下手銬,金屬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符玄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怒火,把雙手背在身後,哢噠一聲脆響後,手銬鎖在了她的手腕上。
“走吧。”
為首的雲騎按著符玄的肩膀,推搡著她向外走去,其他幾名雲騎緊跟其後,像押犯人般在眾多卜者的目光中把符玄押了出去。
“放開本座,本座自己會走。”
符玄話還沒說完就被推了個踉蹌。
“請太卜配合,將軍大人在神策府等您。”
神策府
“將軍大人,太卜司太卜符玄已帶到。”
星懶散地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符玄。
“見本將軍為何不跪?”
符玄一楞,回過神來身體已經自己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遣散了那幾名雲騎,星緩步走到符玄前身,蹲下,用手指勾著符玄的下巴是她面對自己。
“太卜大人怎麽如此狼狽?”
“無名客!你們……”
符玄話還被說完,星的面容就在眼前迅速放大,然後兩半嫩唇堵住了她還未出口的話。
“!!!”
星用舌頭撬開符玄緊閉的唇和齒,如不久前雲騎強行沖進太卜司般強行突入符玄嘴里,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咕嘰咕嘰
吮吸的聲音在空蕩的大殿中回蕩。符玄被星的突然襲擊搞懵了,就這麽任由星品嘗。
幾分鐘後,星收回舌頭,與符玄分開,看著她那羞紅的臉頰,舔了舔嘴角殘余的唾液。
“太卜的味道真棒呢。”
“無名客,你們的陰謀不會得逞的!”
“陰謀?我只是想要太卜而已,不要說得那麽難聽。”
星笑著把符玄從地上拉起來,摟住她的肩膀,帶著她來到神策府門外。
“太卜,你說,這神策府前人來人往,是不是一個反省的好地方呢?”
“本座……”
符玄剛開口,就感覺意識模糊了一瞬,回過神自己已經以雙腿並攏,腰板挺直,雙手銬在身後,微微低頭的姿勢跪在了神策府門口,原本佩戴在脖子上的紫色護心鏡則擺在自己膝前。
“!”
符玄想嘗試站起來,卻發現身體完全不聽自己指揮。
“!!”
緊接著,星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個木板,在上面寫上“反省中”三個鮮紅的大字後把它掛在了符玄的脖子上。
“!!!”
符玄不用看就知道,自己此時絕對成為了大街上眾人視線的匯集點。想到自己身為太卜司太卜,將軍的繼任者,居然被這般羞辱,符玄憤怒的同時又感到悲哀。
“羅浮……”
“為了讓太卜反省地更深刻一點,將軍我私自提供了一點幫助,還請太卜不要介意。”
話音落下,符玄感覺自己的感知出現了奇妙的變化,那種奇妙的感覺,不是五感能帶來的!
但這驚喜出現的時機很顯然不怎麽正確。眾人那尖銳的視線如針般刺著符玄的肌膚,視線中蘊含的好奇,猜疑,幸災樂禍等情緒則深深刺進她的內心。
從符玄跪在神策府門口開始,短短幾十分鐘,各種流言碎語在神秘力量的操作下已經在羅浮遍地開花,各種謠言傳得滿天飛。
“誒,你知道嗎,聽說是符玄大人玩忽職守才導致絕滅大君帶著星核潛入進來的。”
“不會吧,符玄大人不是一向工作很認真嗎?”
“那如果符玄大人暗中與藥王秘傳有聯系呢,畢竟丹鼎司的那位……”
“噓……,這話不要亂講。”
“誒誒,在說太卜的事嗎,加我一個。我聽說太卜大人與星核獵手有關系。”
“怎麽星核獵手都參與進來了?”
“我之前聽說有一個星核獵手潛入幽囚獄救走了他們的同伴,太卜大人明明把她抓到了,後來卻又放走了。”
“不會吧!”
“咳咳,我有一個不太妙的推斷,希望是假的吧。”
“哦?說來聽聽。”
“嗯,你們說,景元將軍在與絕滅大君的戰鬥中身受重傷,對誰最有利?”
“符玄大人!符玄大人她一直想等景元將軍退位後擔任將軍來著……”
一時間,符玄成了羅浮輿論風暴的中心,各種針對符玄的負面言論在有心人的炒作下短短半天就直接爆火。
不僅如此,各種謠言也越傳越離譜,甚至“太卜是藥王秘傳的高管”“符玄是星核獵手”“符玄準備借絕滅大君之手做掉景元然後上位”等各種離譜言論都出現了。
然而值得琢磨的是,這種事情鬧得這麽大,卻沒有人來阻止。
神策府,星左手撐著腦袋,斜臥在桌前,右手拿著手機,用小號與網友激烈地探討著傳言。
“嗯~”
星關上手機,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走出神策府。
“太卜反思地如何了?”
門口,星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門口的符玄,語氣輕佻。
聽見星的聲音,符玄身體一顫。在門口跪了大半個白天,街上人來人往,無數視線從她身上掃過,那些冥冥之中傳入腦海的謠言讓符玄感到心口處仿佛堵了什麽東西,說不出的難受。
感知著符玄的精神狀態,星不由得有些驚訝。以往的功勞被人們全部否定,各種猜疑與污蔑鋪天蓋地而來,仿佛符玄真的成了制造本次災難的罪大惡極之人。
星蹲下來,看著符玄不屈的面容,嘴角微微上揚。
明天符玄應該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被千夫所指。不知道長期淹沒在人們的攻擊與謾罵之中,等到她心力交瘁之時,會不會因精神崩潰而壞掉呢?
不過,在下班之前,作為太卜認真反省的獎勵,再給她一點小小的禮物吧。
“漫漫長夜,希望太卜能繼續認真反省,我們明天見啦~”
說完,星伸出手指在符玄額間法眼上輕點了一下,然後站起身優哉遊哉地走了,留下符玄跪在門口反省。
星手指點在法眼上的瞬間,符玄腦袋里一聲轟鳴,緊接著額間法眼帶來的痛苦仿佛放大了幾千倍,劇痛讓符玄面色慘白,意識恍惚,身體顫抖著,大顆大顆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衣服上。
幾分鐘後疼痛終於消去,符玄感覺像是過了好幾年,疼得她幾乎虛脫,但疼痛過後,她感覺自己的意識仿佛升華了般,額間的法眼似乎與自己的身體融為一體,完全被自己掌控,身體也不再排斥它。
嗡
一聲蜂鳴在符玄腦海中響起,聲音響起的瞬間,仿佛開啟了關鍵詞查找,與符玄有關的各種負面評論在她耳邊回響不絕。
符玄感覺自己好像被羅浮人們圍在中間,自己跪在地上低著頭,他們居高臨下地大聲討論著自己,質疑著自己,將自己過往的功勞抹除得一幹二凈後又大肆攻擊著自己。
不僅如此,符玄還能感知到人們心中的質疑、嘲笑、厭惡等各種負面情緒,這些負面情緒縈繞在她心間,沖擊著她的心理防線。
雖然知道這都是那個名為星的開拓者的陰謀,但這直達靈魂的真實感觸還是深深折磨著符玄。人們的聲音如山岳般壓在她的肩上,幾乎要把她的脊柱壓彎,人們的內心如刀刃般一刀刀淩遲著她的內心,幾乎要讓她崩潰。
“可惡……”
天色漸暗,神策府門前的行人逐漸減少,最後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已經沒人了,只留下符玄一人跪在黑暗中。
“壞蛋……”
“太卑鄙了……”
符玄身心俱疲,但依舊動彈不得,只能在心里用毫無攻擊力的語言罵著星。
進入夜晚,人們下班回家,吃完飯後自然是拿起手機開刷,於是,針對符玄的各種謠言正式到達高潮。
“我是太卜司的卜者,我這有個內部消息有沒有人聽,很勁爆的。”
“說來聽聽。”
“有多勁爆?太卜包養小男友?”
“請看圖片:
【太卜司內,符玄趴在桌子上,裙子卷起,白色褲襪拉到膝蓋,雖然穿著三角內褲,可白色的粘稠液體還是湧了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到了褲襪里】
【與上一張圖片同樣的場景,紫色的護心鏡放在桌子上,符玄跪在桌子旁,面色異常紅潤,用嘴叼著裙子邊緣將裙子掀起,雙手撐開粉嫩的陰唇,濃郁的精液從里面溢出。】”
景元家中,景元雙目輕合,深深地沈睡著,星坐在床邊,看著屏幕中的問號風暴,手指在手機上快速點擊。
“到處發情的淫亂太卜:
【夜晚,脖子上戴著一個正前方裝有金色鈴鐺的粉紅色皮革項圈的符玄赤身裸體地躺在窮觀陣前,一只手抓著自己貧瘠的胸部,另一只手拿著一根粗大的假陰莖在下體抽插著,吐著舌頭,臉色潮紅。】
【夜晚,與上一張圖片同樣的位置,符玄跪在地上,雙腿叉開,兩只粗大的假陰莖立在地上,她雙手抱於腦後,看樣子在上上下下。】
【夜晚,不知道哪里,赤身裸體的符玄跪在地上,頭戴粉色犬耳,脖子上依舊是那粉絲皮革項圈,不過鈴鐺換成了不知道握在誰手里的牽引鏈,屁股後面一條粉色狗尾巴甩動著,似乎在爬行。】
【夜晚,不知道哪里,與上圖一樣裝扮的符玄叉開腿跪在地上,上身挺直,由於是俯視視角,所以看不見下身。她臉上和上半身都灑滿了精液,眼睛都睜不開了,嘴里也灌滿了精液,卻依舊不知足地把手里的一捧精液往嘴里倒。】”
“我也是卜者,不過我只知道太卜司有個鬧癡女的傳聞,還因此被太卜訓了一頓,原來那個癡女是太卜啊”
“怪不得那次我去送資料,太卜臉那麽紅,說話還支支吾吾的。”
“太卜人長得不大,玩得很花啊。”
“還太卜呢,簡直就是淫亂的母狗,幹脆改名符犬吧”
“符玄?母犬?”
“不知道她主人是誰,不知道能不能把她借我玩兩天,價錢好商量。”
星皺皺眉,給了那個要借符玄的網友一個禁言套餐,然後把手機扔到一旁,轉身解開景元的衣服,看著他健碩的腹肌,趴在上面用舌頭舔了一下,然後拽下他的褲子,舔著嘴唇。
“真是糟糕的命途呢。”
神策府旁,鋪天蓋地的負面言論和情緒將符玄淹沒,正如這無邊的黑暗。
“將軍……”
符玄多麽希望景元可以突然出現,笑著拉起自己,可那是不可能的。
新的一天
上面下面都吃飽了的星邁著愉悅的步伐向神策府走去,還有很遠就一眼看見了跪在門口的粉色身影。
“太卜早上好啊~”
星蹲下來,看著太卜疲憊但依舊堅毅的面容。
“一點都不好。”
符玄不能說話,在心里默默回答。由於昨天剛上班就被抓過來了,所以符玄已經在門口一動不動跪了幾乎一整天了,一整天不吃不喝讓她餓又渴,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跪著讓她渾身酸痛,雙腿更是早已麻木。耳邊嘈雜的議論聲和心間的各種負面情緒快速消耗著她的心神,讓她感覺精神無比地疲憊。
“來,喝點豆汁。”
星從手中的袋子里拿出一桶灰綠色的豆汁,把一根吸管插入其中,然後把吸管另一端送入符玄口中。
早已口渴難耐的符玄立即猛吸一口,豆汁進入嘴里的瞬間,一股又酸又餿還帶一點臭的味道在嘴里爆炸,與泔水有得一比的味道讓符玄大腦一聲轟鳴。
符玄的身體本能地要把這逆天東西吐出去,但在準備吐的瞬間再次被星控制,被迫把它們留在嘴里仔細品嘗,回味,然後再把它們咽下去,接著再吸一口,重覆流程。
“可惡的壞蛋……”
“這是什麽啊,比蘇打豆汁兒還難喝!”
符玄感覺胃里在翻江倒海,這糟糕的味道直沖天靈蓋。
“這是我根據古典制作的很久以前最原始的仙舟豆汁,味道怎麽樣?”
見符玄臉色相當的差,星撇了撇嘴,把吸管從符玄嘴里抽出來。
“看來味道不怎麽樣。”
“哦,對了,我記得古典里說要和辣鹹菜一起吃,可是我沒有鹹菜,所以,太卜你將就一下吧。”
說著,在符玄恐懼的目光中,星拿出了袋子里面的其他物品:一袋鹽,一瓶香油,一瓶辣椒以及一瓶醋。
很快,兩瓶一袋全部空了,里面的東西全部被加到了那3/4桶豆汁里。
“來,這樣味道可能好一些。”
有些發黑的豆汁進入嘴中,符玄先是感覺自己像是喝了一口火焰,劇烈的疼痛(辣)充斥嘴里的各個角落,然後伴隨著油膩的感覺,酸、辣和苦澀(鹽太多了)在嘴里炸開,原本豆汁的餿和微臭都被壓了下去。
依舊是被迫慢慢品嘗著這逆天飲品,符玄感覺自己在遭受酷刑,在門口跪了一整天都不如這一桶對自己傷害大。
終於,一桶豆汁都被符玄喝了下去,星快樂地去工作了,留下符玄獨自在門口默默地承受痛苦。
由於身體被控制著,即使渾身酸痛,精疲力竭,胃里翻江倒海,嘴和舌頭如火燒般疼痛,符玄依舊姿勢標準地跪在門口,頭顱微垂,面帶深深的懺悔,只有輕輕合攏的眼皮下那不停抖動著的充滿血絲的眼球和眼角的淚珠能表現出她此時內心的不平靜。
由於閉著眼睛,符玄不知道過了多久,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喝下的豆汁逐漸被消化吸收,變成尿液。由於昨天一天沒有喝水,所以一天不尿尿還能承受,但現在喝了豆汁,符玄的膀胱很快就瀕臨極限。
“不好,不要啊……”
符玄內心焦急,但還抱有一絲幻想,但當有一點液體突破放線,打濕了她的內褲時,符玄的幻想破碎了。
“星引導輿論讓人們攻擊我,是讓我心理崩潰,讓跪在門口,不給我食物,是讓我身體崩潰。”
“那麽,如果我作為太卜司太卜,將軍的繼任者,在眾目睽睽之下失禁,漏得滿地是尿,尊嚴與臉面被踐踏,這不是正和她意嗎。”
想到這些,符玄內心逐漸覆蓋了一層絕望。
終於,溫熱的液體噴湧而出,在地面逐漸擴散開,又順著台階流下。
感受到腿間的濕熱,符玄內心狠狠一顫。
“哪來的水?”
“不知道。”
“誒誒誒,你快看,太卜大人是不是漏了。”
“什麽?!”
雖然低著頭,但符玄依舊隱隱感覺到路人拿著手機對自己拍照,把自己的醜態發到了網絡上,很快,腦海中的嘲笑聲就多了起來。
等星從神策府出來已經又是傍晚下班的時間了,兩天沒吃東西的符玄已經精疲力竭,俏臉上布滿了憔悴。
“今天符太卜感覺怎麽樣?聽說早上符太卜在大庭廣眾之下漏尿了?”
星蹲在符玄面前,用嘲諷的語氣打趣著她。
“太卜放心,資料已經讓青雀整理好了,太卜真是罪大惡極呢~”
聽見這話,符玄心里一顫,但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起身離開了神策府。
新的一天,星為了今天的審判大會,特意提前來到了神策府,並給符玄帶來一杯茶水。
經過兩天身體與心靈的折磨,符玄整個人都變得狼狽不堪。灰塵在符玄身上蓋了一層,衣服與人都臟兮兮的,布滿灰塵的俏臉上帶著濃濃的黑眼圈。長時間跪在地上造成的身體上的痛苦和腦海中的聲音與環繞在心間的負面情緒帶來的心靈上的痛苦讓她根本無法入睡。
饑餓使符玄幾乎要昏厥,缺水導致她蒼白的嘴唇幹裂出好多血口,唾液似乎也已經流盡了,一口氣把那杯瀉藥茶水喝了個幹凈。
路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星拿著一個一個厚厚的黑色眼罩和帶有鎖鏈的鋼項圈走出神策府,來到符玄面前。
“今天就是太卜的審判大會了,太卜心情如何?起來走兩步,去太卜司取你的罪證怎麽樣?”
不容符玄拒絕,星直接把鋼項圈扣在了符玄脖子上,又用眼罩蒙住她的眼睛,然後把她從地上拽起來。
在堅硬的地上一動不動跪了兩天,符玄的腿沒有廢掉已經很好了,但別說走路,她站都站不起來。
所以,星把符玄拉起來後,符玄又倒在了地上。但星似乎沒有看見,自顧自地拉著鐵鏈向前走。符玄帶著眼罩看不見路,失去知覺的雙腿完全不聽使喚,被星拽著脖子上的項圈拖著在大街上前行。
由於眼睛看不見,身體的其他感官都變敏感了好多,人們的視線和議論聲紛紛傳入符玄大腦中,讓她萬分羞恥。
符玄的身體在地上來回摩擦著,原本漂亮的衣服在被灰塵覆蓋後又與地面摩擦,很快變得破破爛爛,白色褲襪也很快被磨破,白嫩的皮膚與地面直接接觸,被磨得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等一路走到太卜司,已經臨近中午,符玄身上的衣服已經和落後世界的乞丐有得一比,整個人灰頭土臉,滿身血跡,而且肚子里翻江倒海,時不時傳來劇痛。
“將軍大人,您要的資料。”
代理太卜青雀拿著一個紙袋從太卜司走了出來,把紙袋遞給星 又匆匆返回,全程看都沒看符玄一眼。原本放浪不羈的少女被星洗腦後變成了太卜司的頂梁柱,完美接替了符玄的位置。
接過紙袋,星低頭看了看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符玄,又看了看時間,最終還是打了個響指,瞬移到神策府。
為了避免符玄半途昏倒,星又去丹鼎司找白露弄了些藥湯喂給符玄,讓她恢覆一些體力,打起點精神好參加一會的審判大會。
終於,決定符玄命運的時間到了。
星高坐於神策府台上,青簇站在一旁,無數浮遊攝像機飄蕩在空中,鏡頭對著神策府大門。
嘎吱
大門打開,伴隨著盔甲碰撞的聲音,兩名雲騎架著符玄來到大殿中,一腳踢在符玄膝蓋後方。符玄腿一軟,膝蓋嘭的一聲磕在地上。
上下掃了一眼衣著破爛,灰頭土臉,滿身血跡的符玄,星緩緩開口。
“罪人符玄,勾結藥王秘傳,勾結星核獵手,勾結絕滅大君助其將星核運至羅浮並引發巨大災害……”
符玄跪在地上,默默地聽著星陳述自己的“罪行”,她沒有辯解,也放棄辯解,她知道辯解是沒有意義的,自己能做的只有被迫認下這些罪行,然後任她宰割。
“證據確鑿,你可認罪?”
終於,星念完了台詞,一聲大喝。
“罪人符玄認罪。”
符玄聲音嘶啞,帶著嗡嗡的鼻音。
在她說出認罪的瞬間,腦海中仿佛炸開了鍋,人們的污言穢語和各種狠毒的攻擊咒罵充斥在她腦海中,心間也充滿了人們的怒火和怨恨,讓她的腦子和心臟一陣抽痛。
當被抓著手在文件上按下指紋的那一刻,符玄終於忍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流下,砸在地面上。
她在為景元將軍而哭,為羅浮仙舟而哭,為羅浮的人民而哭,為羅浮的未來而哭。
“既然認罪,那就行刑吧。”
在星的指示下,符玄身後的一名雲騎解下了將符玄雙手銬在背後的手銬,另一名雲騎搬來一條長凳和一個水盆,把水盆放在長凳上。
“洗洗臉吧。”
雙手終於能拿到前面來了,符玄活動了幾下僵硬的手腕,看著水面倒影出的自己狼狽的面容,輕輕捧起一捧清澈的溫水。
“我作為太卜,要注意個人形象。”
不知道為什麽,她沒有被剝奪太卜的身份,也就是說,她身為十惡不赦的罪人卻依舊是太卜司的太卜。
洗完臉,用毛巾擦幹凈,一名雲騎扭住符玄的胳膊,另一名雲騎抱住她的腦袋,將她的右臉朝著前方。
看見星拿著一根針和一小瓶黑色顏料走了過來,不好的預感在符玄心底浮現。
星拉過長凳,坐在符玄面前,微微彎腰,正好趴在符玄臉前。她伸手撫摸了一下符玄軟嫩的臉蛋,然後捏住針,緩緩刺了下去。
感受到臉頰上的疼痛,符玄瞳孔驟然收縮,她想到了古仙舟一個早已被廢棄的刑罰。
“壞蛋!垃圾!非人哉!”
符玄在心里罵著星,身體卻被迫承受著刑罰。
“勾結藥王秘傳,勾結星核獵手……”
針尖不斷刺入肉中,鮮血漸漸染紅了臉頰,一條條罪行被豎著刺在了符玄的臉頰上,右邊刺滿了就刺左邊,正好把她兩側臉頰刺滿,一條不多,一條不少。
星把毛筆伸進顏料瓶中沾了沾,在符玄絕望的眼神中,把黑色的顏料塗在了她的臉頰上。顏料滲入皮肉中,帶來如烙鐵熨燙般的劇痛。
這不是普通的顏料,而是某種會與長生種身體發生強烈排斥的不明物質。這些物質從傷口滲入符玄臉頰的皮肉之中,如果這些黑色刺字沒有因失去價值而被星抹去的話,她直到死都要時刻承受著這強烈排斥帶來的如烙鐵灼燒般的痛苦。
“最後,”
星撩開符玄的劉海,把帶著血跡的針尖對準她的額頭。
“罪婦,符玄”
四個黑色大字被刺在了符玄光潔的額頭上,猶如對聯的橫批,金紫色的法眼位於“婦”和“符”兩字中間,使得這四個又黑又粗的大字更加顯眼。
持續的劇痛布滿整個臉部,在法眼的幫助下符玄閉著眼睛也可以通過疼痛感受到字的每一個筆畫,這些刺在臉上將伴隨她後半生的一條條黑色罪行給了符玄心理防線一記重擊。
“這麽精致的妝容,就要好好地露出來,給大家都看一看。”
說著,星不知道從哪里摸過來一把剪刀,哢嚓哢嚓幾下,把符玄的劉海和一些會擋住臉頰的發絲剪了下來。
“太卜請看,這妝容如何?”
星拿來一面鏡子,放在符玄面前,讓她好好看清鏡中自己的模樣。
琥珀色的眼眸充滿滄桑與疲憊,眼袋處有著濃濃的黑眼圈。劉海都被剪了下來,露出了發際線,光潔的額頭一覽無余,金紫色的法眼位居額頭中央,“罪婦符玄”四個又黑又粗的大字無比醒目。臉頰兩側的頭發被剪到耳後,把耳朵和刺滿字的臉頰都露了出來,蒼白的臉頰上,一個個黑色的文字組成一條條子虛烏有的罪行,被永久印在了臉上,污名與恥辱相伴終身。
符玄看著鏡中的少女,鏡中少女也看著符玄。符玄艱難地撐起一個難看的微笑,鏡中少女的嘴角也顫抖著向上揚起一點,露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這妝容……”
人們的嘲笑和咒罵在耳邊回蕩,濃郁的負面情緒讓符玄感到精神無比的疲憊,腦子仿佛被無數的針刺著。
“很好……”
兩個字像是耗盡了符玄全身的力氣,說出那兩個字後符玄肉眼可見地變得萎靡不振,直接癱在了雲騎腿上。
“下一步,請太卜褪衣。”
星微笑著看著符玄。符玄玉手一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輕輕解開了衣服。一件件衣服落在地上,符玄用胳膊擋著身前的兩點,脫下已經變成淺灰色的白褲襪,站在星的面前。
“奇怪,我沒穿內褲嗎?”
符玄脫下褲襪後,發現自己居然沒穿內褲,粉色的蜜縫和可愛的小草叢都露了出來。她還沒來得及細想自己為什麽沒穿內褲,星的聲音又傳入耳朵。
“為了太卜的身體健康,下面的毛發需要去除一下,還請太卜配合。”
聽見星的話,符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按照星的指示躺在地上,八字分開雙腿,將自己的下體完全露了出來。一時間,各種污言穢語被法眼收集後傳入符玄鬧鐘,仿佛密密麻麻的人們將符玄圍在中央,對著她的裸體議論紛紛。
“非人哉……”
符玄在內心攻擊著星,但她沒想到接下來還有更狠的在等著她。
符玄本以為星會用刀具之類的刮去自己下體的毛發,卻見她徑直走到自己身前,揮手招來兩個攝像頭對著自己的下體,然後伸出手。
“!”
一股劇痛從下面傳來,符玄身體一顫,只見星正拿著一根粉色的毛發朝攝像頭展示著。
在符玄羞憤欲絕的目光中,星再次抓住她下體的幾根毛發,用力一拔,將它們拔了下來。
看見符玄的目光,星突然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讓符玄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為了證明太卜在深刻的反省後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還請太卜親自去除這些毛發。”
“壞蛋!不是人!”
雖然符玄依舊在心里罵著,但迫於星的淫威,她只能伸手抓住自己的陰毛,用力一拽。劇痛傳來,讓她本能地松開了手,沒能把毛發拔下來。
“哦?看來太卜的反省還不到位啊?”
聽見星的話語,符玄一咬牙,手猛地使勁,一次拔下了好幾根粉色的陰毛。
“這個壞蛋!”
符玄看著星臉上的微笑,在心里罵了一句。她也只敢在心里罵一罵了,還是不得不在鏡頭的注視下忍痛親手拔下自己的陰毛。
幾分鐘後,符玄手顫抖著拔下最後一根粉毛,把它放在地上。
見符玄拔完了毛,星抓起一個攝像頭,把鏡頭湊到她那紅腫的陰阜前,給了一個特寫鏡頭。
“嗯嗯,太卜反省得很到位呢,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話音落下,一名雲騎端著兩個盆走了過來。星接過盆,把盆里的一大堆注射器拿出來放在一邊,然後把符玄的衣服全部扔進盆中。
“我猜太卜應該已經忍不住了吧,畢竟早上喝了那麽一杯加了瀉藥的茶水,請吧。”
聽見星的話,符玄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肚子為什麽一直痛,而且肚子里面還一直波濤洶湧,而且正如星所說,她確實快忍不住了。
低頭看了眼盆中自己的衣服,符玄眼中閃過一絲悲哀,一但她排泄在盆中,她離過去的自己就又遠了一步。
但她的身體可不管那麽多,符玄剛蹲好,排泄物就噴湧而出,澆在她的衣服上。噴湧而出的瞬間,符玄的內心猛地一抽,感覺自己又失去了什麽。
“哦,失去的是尊嚴啊……”
符玄在內心痛苦的呻吟,她多麽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
幾分鐘後,符玄體內的污穢物基本排凈,她的衣服除了搭在盆邊的一截褲襪也已經全部被污穢物完全覆蓋。
“咳咳,請太卜注意一下個人衛生。”
符玄心臟抽痛了一下,環顧四周,最終拎起了搭在盆邊的那截褲襪,用腳背部分把自己後庭上的一些污穢擦凈,然後把它放回盆中,看著粘著污穢物的褲襪落在盆中的排泄物上。
“下面,請太卜清洗一下自己的腸道吧,記得對著攝像頭哦。”
星把一只裝著溫水與甘油混合液的注射器遞給符玄。
看著手中裝滿溫熱液體的500mL注射器,符玄咬牙,對著鏡頭掰開自己白花花的屁股,露出粉嫩的菊花。
符玄把注射器的塑料針頭對準自己的後庭,緩緩刺入,但由於身體本能地抗拒著外來物,再加上沒有潤滑,她怎麽捅都捅不進去。
就在她用力捅著自己的嫩菊,試圖暴力突破的時候,一管潤滑油被扔在了她的屁股前。
符玄放下注射器,拿起潤滑油,擰開蓋,在自己嫩菊上擠了一些,冰涼的感覺讓她的嫩菊本能地收縮了一下。她左手撐開自己的屁股,右手中指在嫩菊上劃著圈,讓嫩菊放松的同時把潤滑油揉進其中。
“奇怪,為什麽,我感覺好像做過這樣的事。”
“明明在鏡頭前,被羅浮人民注視著,做這種事,為什麽,身體在愉悅。”
伴隨著疑惑,符玄熟練地完成後庭的潤滑,又在注射器的針頭上抹了一些,然後再次把針頭對準自己的後庭,緩緩用力,針頭進入。
插到底,符玄抓住活塞,開始緩緩推動,溫水與甘油灌入腸子中,熟悉的感覺讓符玄感到一陣恍惚。
很快,活塞到底,符玄拔出注射器,遞給星,下意識地張開手要第二管。
“誒?”
符玄楞了一下,她對自己身體的行為有點驚訝。第二管被放在手里,符玄熟練地將它也注射進了自己的後庭。即使注射完這一管,她的後庭已經被灌了足足一升液體,已經明顯感覺到漲了,在活塞推到底後,她依舊下意識地伸出手索要第三管。
“我的身體怎麽回事?!”
看著手中的注射器,符玄本能地把她插向自己的後庭,隨著活塞慢慢推動,她感覺肚子越來越漲,這感覺也變得越來越熟悉。等到第三管也全部推進去,小腹已經鼓了起來,後面漲得隨時都要噴射,然而這糟糕的感覺,卻讓符玄感到非常的熟悉,仿佛已經經歷過無數次。
“憋住。”
星冷冷地發令,然後擡起腳,靴子踏在符玄鼓起的小腹上,稍稍用力,在上面碾壓著。
“!”
符玄咬牙用力收緊肛門,死死抵擋住洶湧的波濤。
鏡頭前,自己赤身裸體躺在地上,屁股里灌滿了水,星的靴子踏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碾壓著,自己則拼命收緊肛門,祈求者星腳下留情。這熟悉又痛苦的畫面符玄感到異常的熟悉,奇怪的感覺在身體上蔓延,有點,舒服。
“怎麽回事,我這是怎麽了?!”
身體的背叛再次給了符玄的精神一記重擊。
“不,不應該這樣,不……”
盡管符玄在內心不停地否定,但她蜜縫中的晶瑩液體告訴所有人,被這樣對待使她感到快樂。
“不……不是這樣的……”
符玄慌了,不僅是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甚至不知何時,耳邊那刺耳的謾罵和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都隱隱讓她的精神也感到絲絲愉悅。
在星的碾壓下,符玄感覺度秒如年,肛門已經撐不住了,防線馬上就要崩潰。終於,星擡起了腳。
“排泄吧。”
符玄從地上爬起來,蹲在盆上,淡黃色的液體從後庭噴湧而出,她一時舒服得失了神。
“繼續下一步,你會做的。”
排泄完,擦凈排泄物,星把一根導尿管和一只注射器遞給符玄。
“我,會做?”
符玄接過兩件莫名熟悉的物品,躺回地上,分開腿,把導尿管與注射器接在一起,然後嘗試著把導尿管插進自己的尿道。
“我的身體究竟怎麽了,難道,是記憶?”
尿尿的地方被塑料管摩擦,又痛苦又舒服。
“流光憶庭?他們修改了我的記憶嗎?為什麽要這樣做?我遺忘了什麽?”
心里琢磨著,符玄熟練地把導尿管插入膀胱,用注射器吸出膀胱中的尿液,將尿液全部吸出來。
“接下來,可能有點疼,畢竟你要為你的惡行付出代價。”
話音落下,四支深紅色的500mL注射器被扔在符玄身前。
“後面三支,膀胱一支。”
符玄玉手哆嗦著拿起地上滾燙的注射器,刺鼻的辛辣味撲面而來。
“我是罪人,已經,無法挽回了……”
符玄認命般地把一支注射器的針頭插進自己後庭,銀牙咬緊,猛地推動活塞。
“哧……”
仿佛屁股里被塞進一團火焰,腸子傳來劇痛,疼得她手止不住地哆嗦,一支沒灌完就已經滿頭大汗。
一支,兩支,三支。符玄的小腹再次鼓了起來,不過這一次,腸子里面裝的是熾熱的辣椒水。
符玄疼得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模糊了,汗珠大粒大粒地從刺滿黑字的臉頰流下,滴在地上。她雙手抖得厲害,試了好幾次才把最後一管辣椒水與接在膀胱里的導尿管上,然後推動活塞,注視著鮮紅的液體進入自己體內。
“呃!!!”
符玄身體一僵,劇痛在膀胱中擴散,辣椒水灼燒著脆弱的膀胱,痛得她差點把後面剛灌進去的辣椒水噴出來。
符玄一狠心,用力推動活塞,將辣椒水快速灌入自己膀胱中,然後一把拽出導尿管,掰開屁股,把下體展示給攝像頭。因為體內的劇痛,她雙手用力抓著自己白嫩的屁股,手指都陷入柔軟的屁股肉中。
符玄面色慘白,身體顫抖著,直冒冷汗,用力收緊下體,防止剛灌進去的辣椒水噴出來。
星撿起地上的注射器和沾著幾滴辣椒水的導尿管,看著滿頭大汗的符玄,冷冷開口。
“大人通常怎麽懲罰犯錯的小孩呢,太卜知道嗎?”
符玄痛得眼前發黑,見星看著自己的屁股,下意識回答道。
“打,打屁股?”
啪
星打了個響指,一名雲騎拎著一條長凳走了過來,後面跟著兩個手提長棍的金人。長棍黝黑,泛著金屬光澤,與人般高,一端扁平。見這架勢,符玄想起了羅浮古時候的一種刑罰。
雲騎走到符玄面前放下長凳後離開去準備別的東西了,兩個金人手提金屬棍站在符玄身後,威壓滿滿。
“答對了,是打屁股。那麽,以太卜犯下的惡行,把屁股打爛都不為過,請吧。”
聽見星的話,符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點,後背觸碰到金人冰涼的身體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
“哎呀,看來太卜需要幫助呢。”
說著,星兩步走到符玄面前,帶著風聲的兩巴掌直接抽在了她的臉上,然後拎著她的粉色長發把她拎起來,拖過去,狠狠地摔在長凳上。
“咳呃!”
符玄後面一時沒收住,一點辣椒水流了出來。
星拿起繩子,一圈圈纏在符玄腰上,把她與長凳綁在一起,又繞到她身後,把她的兩條大腿分別與兩根凳子腿綁在一起,正好看見那溢出的一點辣椒水。
“如果噴出來,就把噴出來的灌你嘴里,然後重新把你下面灌滿。”
星把一個有點硬的方形小枕頭塞在符玄小腹下方,讓她撅起屁股,然後走到她面前,拽著她的頭發讓她面朝前方。
“聽好了,如果不想挨更多棍子,就盯著鏡頭。”
一個攝像頭飛到符玄正前方,幾個繞到她身後對著她的屁股,讓羅浮人民全方位觀看符玄的受刑場面。
“開始吧,打爛為止。”
啪!
沈重的金屬棍打在符玄的屁股上,巨大的力量穿透柔軟的屁股肉,震得她盆骨酥麻,沖擊著她灌滿辣椒水的腸子和膀胱,一陣波濤洶湧,如果不是她努力繃緊下體,這一下就變成噴泉了。
左側的金人手中的長棍緊跟著落下,打在符玄左側屁股上,將軟肉砸扁,棍子剛擡起,右側金人手中的棍子就砸在了右側那團剛彈起,帶著一條淡淡紅印的肉團上。
啪,啪,啪,啪……
金屬棍有節奏地擡起落下,與肉體碰撞的清脆響聲如音樂般在神策府內回蕩。兩名金人一棍接一棍打在符玄的屁股上,確保她的屁股被砸扁後剛彈起來就再次被砸扁,而且一側擡起另一側落下,兩側交替,每時每刻都有棍子打在上面。
符玄淚眼朦朧,那盯著攝像頭的如寶石般的紫眸中充滿了痛苦與不屈,抓著凳子腿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腳背繃直,腳趾內勾,身體微微顫抖著。即便承受著如此折磨,她依舊面容堅毅,銀牙緊緊咬住嘴唇,即使血腥味在嘴里擴散也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不行,我不能屈服!”
符玄重新燃氣鬥志,在內心鼓勵著自己。
幾分鐘後,符玄的兩瓣屁股上棍子印層層疊加,已經整個變成了淡紅色,看起來傷得不重,但皮膚里面的肉已經被打得慘不忍睹,骨骼上也出現了一些裂紋。
“呃啊~”
終於,符玄沒忍住發出一聲輕吟,這一聲輕吟好似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下體一松,紅色的辣椒水噴湧而出。
仿佛是預料之中,星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把一個空盆放在她的屁股下面,在辣椒水噴出的瞬間,一層無形的能量形成一道弧形的屏障,引導著辣椒水流入盆中。
“嗯啊啊啊啊啊!”
符玄呻吟出聲,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把頭扭開。視線脫離攝像頭的瞬間,一股熟悉的力量作用在她的屁股上,被打得無比淒慘屁股快速恢覆著,等她噴完辣椒水恢覆神志時,僅半分鐘不到,她的屁股已經恢覆如初,白白嫩嫩,看不出絲毫受刑的痕跡。
“豐饒?!”
“沒錯,是豐饒,說了要看鏡頭,白挨打了吧。”
說著話,星端著辣椒水來到符玄面前,把一根吸管放進盆中,另一端塞進她的嘴里,然後捏住她的鼻子和嘴。
兩分鐘後,符玄終於憋不住了,大口大口吸著辣椒水,等她喝完辣椒水已經憋的頭昏耳鳴,眼前昏黑。
“哈啊,哈啊……”
因為符玄後面已經洗幹凈了,所以辣椒水並不臟,但1.5L專門為酷刑用的辣椒水喝下去,誰都受不了。符玄喘著粗氣,從窒息中緩過來後緊跟著是從嘴到胃一路火燒般的痛。
“嘔,嘔……”
辣椒水刺激著符玄的胃,胃不斷收縮,擠壓得胃里的辣椒水不停地翻湧,在喉嚨口徘徊,幹嘔幾聲後最終吐了出來。辣椒水嗆進氣管里,從嘴和鼻子中噴出,鼻腔也開始傳來劇痛。
“咳咳,嗚,咳咳,嗚嗚嗚……”
符玄剛建立起的內心放線被摧枯拉朽般破壞殆盡,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星看著哭泣的符玄,挑了下眉毛。
“不行哦,還沒到時間。”
“我不能屈服!”
不知從何而來的神秘力量再次幫符玄堅定信念,讓她重新振奮起來,停止哭泣。
“無名客!本座不會屈服的!不就是打爛本座的屁股嗎,繼續來吧!”
看著符玄回到自己自己策劃的劇本中,星微微一笑,把辣椒水遞到她面前。符玄這次不用星強迫,主動叼起吸管,大口把辣椒水喝了下去。
“嗯……由於時間問題,降低一些難度,就不給你後面灌辣椒水了,但要再加一項刑罰。”
“呵,不管加多少我也不會屈服!”
“希望如此,開始吧,記得看鏡頭。”
棍子再次落在符玄的屁股上,不過這次變得更狠,用力更大,頻率也更快,被砸扁的屁股肉還沒彈起來就又被砸一棍。不僅如此,即使符玄看著鏡頭,豐饒之力依舊持續作用在她的屁股上,棍子打下後被持續治療著,雖然每一棍造成的傷害都遠遠超過上次,但能留下的傷害卻不足上次的兩成。
沈悶的響聲有節奏地回蕩在神策府,每一棍落下,符玄都感覺自己的屁股似乎要像西瓜般炸開,盆骨也傳來劇痛,似乎快要裂開。但攝像頭下,每一棍只留了下一道淺淺的紅印,就像教育孩子時打出的那樣。
“呃啊!”
符玄強忍疼痛,不僅嘴里滿是腥味,指甲縫中也有鮮血流出,終於,她還是忍不住哀嚎出聲,視線下意識地晃了一下,屁股上好不容易被打出來的紅印又消了許多。
自從有了第一聲,符玄的呻吟就沒再停下來,與棍子拍打屁股的聲音一起回蕩在神策府中。
兩名金人不知疲倦,速度與力度一直保持不變,手中的金屬棍一下一下打在符玄的屁股上。隨著時間的流逝,符玄的呻吟變得嘶啞,屁股也從微紅變成深紅,然後兩瓣都腫了起來,變紫變黑,看起來非常恐怖。
符玄皮膚還完好著,皮下的軟肉卻被打得像肉餡一樣,盆骨也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裂紋。行刑結束,豐饒的力量變弱,但依舊迅速恢覆著她的傷勢,為再次打爛做準備。
鮮血染紅了她的指尖,凳子腿上也被抓得滿是血跡。她眼神空洞麻木地望著攝像頭,嘴里機械般地發出嘶啞的呻吟,嘴上咬出的傷口流出的血染紅了下巴,看起來有些詭異。
“太卜感覺如何,這屁股被打爛的滋味怎樣?”
星從桌子上拿起一袋生理鹽水和兩個小藥瓶,用注射器吸滿半管鹽水後紮進藥瓶中,將鹽水注入其中溶解藥粉後再吸回來,然後排出空氣,拿著兩支注射器走到符玄身前,解開綁著她的繩子,把藥注射進她的胳膊里。
“嗯……”
幾分鐘後,符玄恢覆意識,蒼白的臉頰逐漸變回正常。
“咳咳……”
“不,不過如此……”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當星掰開符玄那腫成黑球的屁股,把一個不明材質制成的物色透明貞操帶戴在她下體時,她身體還是住不住地顫抖。
哢噠
三個U型部件扣在一起,組成一件完美貼合符玄身體的貞操帶。一個開了三個孔洞的部件卡在符玄下體,兩個無開口的部件卡在她腰部,三個部件的接口在她身前身後分別插在一起,星拿起螺絲,擰緊三個接口共有的孔洞中,將貞操帶鎖死,貞操帶下面的三個洞正對符玄紅腫的陰唇和後庭。
突然,符玄感知到身後傳來一股『毀滅』的氣息,剛經歷過絕滅大君帶來的災難的她下意識地戒備起來,扭頭看去,卻看見只是星用『毀滅』將螺絲熔毀,使貞操帶變成一個無法拆卸的整體。
“什麽?!”
好消息是沒有敵人,壞消息是貞操帶只能靠暴力拆卸了,但它緊貼著自己的身體,暴力必定會傷到自己。
“難道以後只能戴著它生活了嗎……”
雖然已經相當糟糕了,但符玄還是把星的惡劣程度想的太簡單。
放貞操帶的盒子里面還有三個配套的物件:三根不同型號的無色透明圓柱體。圓柱體的側面排列了一排排半球形凸起,圓柱體一端是半球形,另一端稍粗一些。
星取出最細的一根,在上面塗了一些潤滑油後將它緩緩推入符玄紅腫的尿道中。
“嘶!”
圓柱體侵入尿道中,脆弱紅腫的肉壁被撐開,劇痛從下體傳來,符玄倒吸一口涼氣,再次用力抓住凳子腿,咬牙忍住不發出呻吟。
尿道塞緩緩沒入符玄尿道,撐開她的膀胱,繼續長驅直入,等外面還剩一點的時候,里面已經頂在了她膀胱上端。
星扶住貞操帶,用力把尿道塞稍微有點粗的末端擠入開口中,然後用『毀滅』的力量將接口處熔化,使尿道塞與貞操帶連為一體。
“尿道塞中間是空的,最頂端有一個小孔,以尿道塞的長度,只有你膀胱憋到極限的時候尿液才能從那里流出來,所以,想尿尿的話就等膀胱憋到極限吧。”
聽見星的話,符玄感覺心臟一抽,她感覺自己的未來一片黑暗。哦,在臉上被刺字的時候就已經一片黑暗了啊。
“好殘忍……”
緊接著,一根龐然大物撐開了符玄的小穴,向深處進軍。
“不會吧,這里也要被塞上嗎!”
答案是肯定的,粗大的圓柱體把符玄的陰道撐到極致,撞開子宮口,深入子宮,然後撞在子宮上端。
同樣用『毀滅』把接口處熔為一體,透過透明的圓柱體,星看著符玄可愛的陰道肉壁和深處的子宮,拿起最粗最長的一根。
“雖然太卜不能生育,每個月也沒那幾天了,但我還是在子宮里那根的子宮口處開了幾個洞,這樣才能讓太卜的淫水流出來,對不對?”
說著,星用手抹了一些符玄流出的淫水在手中的圓柱體上,替代潤滑油。
“不能生育?沒有月經?為什麽?”
聽見星的話,符玄感到震驚的同時腦袋一陣刺痛,零零星星的記憶碎片湧入腦海。
“絕育?什麽時候?為什麽?”
很快,符玄的回憶被屁股上的劇痛打斷。星掰開她被打得稀爛的屁股,把圓柱體對著她紅腫的菊花插了進去。
“唔!”
“後面也……”
圓柱體的材質並不是很硬,正如它可以拐個彎插進子宮,它也可以拐個彎插入腸子深處。
一段時間後,圓柱體全部沒入符玄屁股內,撐開她的粉菊,將那還在蠕動的肉壁展示出來。為了讓符玄的腸液流出來,星貼心地在這根上面也開了一些孔洞。
“好了,起來吧。”
星拉起符玄,符玄明顯非常不適應下面三個洞都被塞滿的感覺,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被星扶住後以一個奇怪的姿勢站著。
星去拿別的東西了,符玄站在原地,低頭看著被固定在自己下體的這件貞操帶。貞操帶緊緊貼在自己身上,整個貞操帶沒有一點縫隙,渾然一體,透過無色透明的圓柱體還可以看見自己體內的肉壁。
嘭!
一聲巨響嚇了符玄一跳,她擡頭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頓時嚇得身體一顫。
“開,開玩笑的吧……”
星卻沒有和她開玩笑的意思,拿著一條黑色腳鐐來到符玄面前。四指寬三指厚的金屬鐐環哢噠哢噠兩聲鎖在符玄腳踝,緊緊貼著她的皮膚。鐐環間連著一根極短卻比她拇指還粗的鎖鏈,而且制作腳鐐的金屬密度大的嚇人,僅僅是戴著它符玄就感覺腳踝被壓得生疼。
“把手伸過來,握拳。”
聽見星的命令,符玄移開了盯著腳鐐的目光,雙手握拳伸出,冰涼的觸感傳來,兩聲脆響後她便感到自己的拳頭無法伸開了。
疑惑地看去,只見自己的雙手被困在黑色的金屬球中,金屬球下面延伸出一部分,包裹住她的手腕,在禁止她伸開手指的同時還限制住了她手腕的活動。
又是兩聲脆響,符玄感覺一股大力傳來,差點把肩膀拽脫臼。一對與腳踝上一樣四指寬三指厚的金屬銬被鎖在了手腕上,但之間的鎖鏈卻很長,從脖子的位置能垂到小腹。
“然後是這個。”
說著,星搬來一塊巨大的金屬枷,稍用力把她戴在符玄脖子上,將她的腦袋和雙手鎖在枷中。
戴上這塊足足四指後的金屬枷後,符玄感覺自己肩上像是扛了一座山,雙腿顫抖,肩膀劇痛,枷板正好卡住她的脖子,讓她無法低頭。
“最後,給你掛個牌子。”
符玄面刺黑字,身戴黑鐐銬,肩扛黑枷板,站在那里雙腿打著哆嗦,這一身裝備都重量幾乎要壓斷她的脊柱和腿。
刺痛從乳尖傳來,符玄看不見的地方,兩個同樣黝黑的乳釘刺穿了她的乳頭。圓環下方掛著一塊寫著“罪婦符玄”四個紅色大字的黑木板,木板四周鑲著黑色金屬,下方一條緊貼皮膚的鎖鏈從身後繞過,將木板綁在她身上。
這塊木板,就是她的衣服。
最後,星將符玄身上所有枷鎖的閉合處全部熔毀,將這套刑具永久鎖在了她瘦小的身體上。
符玄被星推著向門口走去,但被身上沈重的刑具壓著,她的腳根本擡不起來,幾乎是在地面摩擦。腳鐐間的鎖鏈很短,每一次只能挪半個腳掌的距離,她需要走好幾步才能抵過星的一步。
嘭!
劇痛從膝蓋傳來,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膝蓋是不是被這一下直接雜碎了。
鏡頭對準跪在門口的符玄,星結束了審判大會。
“咳咳,今天的審判大會就到此為止,明日太卜將啟程進行羅浮遊街。”
符玄跪在地上,用枷板抵著地面來減輕一部分重量,眼睛看著地面,不知在想什麽。
第二天
啪!啪!
“哈啊……哈啊……”
鞭子帶著呼嘯的風聲抽在符玄後背和大腿上,兩個金人手持長鞭,跟在符玄身後,督促她向前走。
符玄身戴鐐銬肩抗枷板,雙腿顫抖著,雙腳艱難地在地面上摩擦,向前一點點挪動,渾身大汗淋漓,嘴里發出破風箱般的聲音。
盡管她已經在拼盡全身力氣向前走,鞭子依舊不停歇地落在她鮮血淋漓皮開肉綻的後背和大小腿上。金人可不管她是否已經盡力,它只知道達不到設定的速度就要用手中的鞭子抽她。
經過一夜『豐饒』的治療,符玄的屁股已經從紫黑色變成了紫紅色,明顯看著恢覆了好多,也正因為『豐饒』,星才讓金人不停地抽她。
她的肚子微微鼓起,被灌下好多含有媚藥和利尿劑的能量藥劑後,她的膀胱里面裝滿了尿液,從尿道塞的孔中流出,淫水和腸液也嘩嘩地往外流,與鮮血一起順著腿流下。
星以防止她腳底磨爛為由給她穿上了一雙白色厚棉襪,棉襪外面套著一雙不合腳的厚棉鞋。棉鞋把她的腳趾擠在一起,又與棉襪一起被順著腿流下來的液體浸濕,使她的雙腳一直浸泡在尿液、淫水、腸液、汗水和鮮血的混合液體中,每走一步都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符玄從清晨走到黃昏,即使一直喝著能量藥劑也累的虛脫,最後重重跪在地上。一個金人走上前,脫下她的棉襪棉鞋,把棉鞋放在她旁邊,襪子則疊起來,讓前腳掌的位置在外,塞進了她的嘴里,又將一個陽具口塞戴在她的臉上,陽具壓著棉襪緊貼她的舌頭和上顎。
襪子前腳掌的位置緊貼舌頭和上顎,糟糕透頂的味道攻擊著符玄的味覺,每一次吞咽唾沫都引得她一陣反胃。
每個地方符玄都要遊街三日,每天都是在鞭打中從清晨走到傍晚,一刻也不能停歇,然後再廣場上跪一夜,開始新的一天。
每走到一個地方,都會先挨一頓打,把屁股打得稀爛,然後跪上一夜,再正式開始遊街。第一天,她的屁股從紫黑色變成紫紅色。第二天,她的屁股從紫紅色變成深紅色。第三天,她的屁股從深紅色變成紅色。第四天在新的地區再次被打爛,打成紫黑色。
在這些日子中,每個白天她都會遭到不停歇的鞭打,到傍晚時整個後背和大腿小腿都已經鮮血淋漓皮開肉綻,夜晚傷勢被治療得好了一些後,第二天再次被抽爛。
無盡的酷刑日日夜夜折磨著符玄的身體,法眼搜集來的人們的各種攻擊言論和負面情緒日日夜夜折磨著符玄的精神。一兩個月對長生種來說微不足道,可符玄卻發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
粉發少女臉上刺字,披枷戴鎖,下體無色透明的貞操帶將她的秘密之地全部展示出來。她面無人色,骨瘦如柴,她眼袋上有著濃濃的黑眼圈,紫色的眼眸中充滿了死寂,明明正是青春的年紀,卻顯得暮氣沈沈,仿佛半個身子已經埋進了土里。
嘭!
符玄膝蓋重重地砸在地上,金人脫下她腳上那已經變黃的棉鞋,一股刺鼻的氣味擴散開。金人脫下符玄腳上的棉襪,把它塞進她嘴里,又給她戴上陽具口塞,避免她把襪子吐出來。
“我是罪人,我有罪……”
“我是罪人,我有罪……”
……
在日覆一日的折磨與摧殘下,符玄以為那些罪行真的是自己做的,把自己的心靈送入了自責與後悔的深淵,每天默默地受刑,在心里一遍遍地自我責備,為自己的的所作所為懺悔。
星看著面前的少女,眼睛微瞇。
“太卜近些日子還好嗎?告訴你個好消息,經過一系列調查,證明了你其實是無罪的,等你回到神策府就開庭。”
聽見星的話,符玄眼睛亮了一下,又很快暗淡下來。經過長時間非人的折磨,她現在感覺身心俱疲,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只想找個地方長眠。
每天的折磨繼續著,兩個星期後,符玄終於再次回到長樂天。
神策府
星站在桌前,宣讀著公文。
“……無罪……恢覆太卜一職……”
明明是宣布符玄無罪釋放,她卻依舊披枷戴鎖跪在地上,蓬頭垢面滿身鮮血,臉上還戴著物色透明的陽具口塞,視線透過口塞可以清晰地看見那已經變成黃色的棉襪。
“自由嗎……”
鞭打與杖臀的痛苦,枷鎖的重量,口中襪子的騷味和人們內心的嘲笑早已習以為常,符玄充滿死寂的眼睛目光渙散,呆呆地看著地板,仿佛那正在宣讀的公文與自己無關。
公文宣讀完畢,一名雲騎走上前,拉起符玄,看似是扶著她,但步伐卻很快,拽得符玄跌跌撞撞狼狽不堪。
伴隨著鎖鏈碰撞發出的嘩啦啦的聲音,符玄幾乎是被拖出了神策府。等星也離開後,人們看著符玄剛才跪著的地方的一灘液體放聲嘲笑。
“太卜大人,這種金屬以我們目前的技術,無法在不傷到您的情況下把它切開。”
工造司內,中年男人看著符玄,雖然隱藏得很好,但在法眼的幫助下符玄還是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眼中的嘲笑與鄙夷。
雖然被宣布無罪,但符玄身上的枷鎖星卻沒有拆下來,她只好自己去工造司找辦法。
似乎是早已預料到符玄無法拆下枷鎖,星特意派了兩名雲騎伺候她的日常生活,但這一副罪犯模樣再加上身後的兩名雲騎,更像是看押。
雖然已經梳洗幹凈,但這披枷戴鎖的模樣和人們眼中的嘲笑依舊傷害著她的內心。
身前的木板在宣布無罪的時候被拆了下來,但兩個金屬環依舊掛在乳尖。一開始符玄為了遮羞,讓雲騎把布纏在自己胸前,但兩個乳環卻遮不住,連帶著乳頭一起露在外面。想到自己的身體早已被人們看遍,符玄最終放棄了遮羞,就這樣袒胸露乳著。
下面的貞操帶也無法拆除,尿液依舊不受控制地每時每刻順著雙腿留下。不僅是為了遮住那一眼可見深處的下體,還為了不讓尿液亂流,符玄一開始試圖穿紙尿褲,但戴著貞操帶穿不上,只好讓雲騎用布纏住自己下體,並把一些吸水的東西墊在里面。
至於身上的鐐銬和枷板,工造司拆不下來,符玄只好就這麽扛著它們。臉上的黑字她也去丹鼎司尋求過幫助,也得到了無能為力的答案,最終在嘲笑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嘩嘩嘩
伴隨著鐵鏈碰撞的聲音,符玄在兩名雲騎的押送下回到了太卜司。她雖然恢覆了太卜的職位,但她這副模樣啥也做不到,再加上所有的事青雀都處理得很好,顯得符玄像是在太卜司內專供人嘲笑取樂一樣。
日子一天天過去,終於,某一天,符玄崩潰了。
星看著面前又哭又笑的符玄,嘴角上揚,拆開她身上的枷鎖,把她最近的記憶封存,然後把陷入沈睡的符玄抱在懷中,抹去她臉上的字跡。
輕輕把符玄放在床上後,星閉上眼睛,『記憶』與『智識』發動,更改羅浮人們的記憶和網絡上的數據,抹除審判符玄的一切痕跡,並通過編造使這段被抹去的歷史變得合理。
身體已經恢覆了的景元再次被公文淹沒,符玄也變回了那個精明能幹的太卜,人們來來往往,一切如常,之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除了星穹列車。
“喂!你幹嘛呢!”
三月七不解地看著那抱著光錐一臉癡笑在床上像蟲子一樣扭動的灰發少女。
“嘿嘿,嘿嘿……”
光錐中,粉發少女披枷戴鎖但面容仍舊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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