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黑色行動(一)
## 序章:黎明小隊
天鵝絨般的雪花緩緩飄落,遮蓋住了耶路撒冷以北四十公里的小城鎮多巴。糟糕的嚴寒天氣之下,十幾名士兵正埋伏在砂石土路兩旁,靜候獵物的上鉤。最靠前蹲守的一名女孩是她們的隊長霖子,別小看年輕的嬌弱身軀,她可是一位經驗豐富、訓練有素的戰士。
“霖子,我們還要等多久…”霖子旁邊的一位女隊員輕聲的問。
“現在一刻不能分神,搞得定的,等我們回去吃披薩。”
聽了霖子隊長這句安慰的話,隊員內心溫暖了些許,堅定的繼續匍匐在雪堆中。
他們來了。
觀察員揮揮手,霖子也做手勢。大雪下的很緊,片片白毛在周圍就像一層霧靄,敵人的一支小部隊隱隱約約,正毫不知情的向她們靠近。
雖然敵人經過的路段已經鋪設了“闊劍”反步兵地雷,但幾個隊員還是不肯掉以輕心,隨著第一個敵人觸發了草叢中的地雷,沖天的火光和硝煙向四周彌漫,幾個敵人應聲倒地,其他的士兵也受到波及,被氣浪掀翻在地。“有埋伏!”敵人嘶啞的叫喊著,等他們架起背上的突擊步槍,已經為時已晚。女隊員精準的射擊,敵軍被全部阻截。
霖子隊長觀察周圍情況,確保安全之後緩緩從雪中走出來。有幾個敵人被打中軀幹,奄奄一息,還在痛苦的吭聲。她來到一位高個子敵軍士兵面前,蹲了下來。
“還有口氣,把他擡到衛生員那里,簡單包紮一下。”霖子對著身後的隊員說。
她起身跨過幾具屍體,一腳踏進泥濘的血泊之中。這支敵人隊伍末端還有一位醫療兵,她並沒有受傷,此時此刻正恐懼萬分的癱坐在雪中。
“隊長,這個呢?”一旁的隊員從腿部槍套中抽出手槍,拉動套筒已經上好了子彈。醫療兵驚愕的說不出話,滿臉慌張和害怕。霖子把步槍別在身後,又用手攔住了隊員。
“她?帶走。”霖子依舊保持著戰爭的禮節——不殺醫療兵,甚至剛才的小交火中沒有一個隊員朝醫療兵開槍。
手無寸鐵的醫療兵女孩被帶走之後,土路上只剩下霖子隊長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她若有所思的看著周圍皚皚白雪,輕嘆一聲然後自言自語:
“我的家鄉啊…戰爭多麽殘忍,無辜的人也被卷進來…媽媽…爺爺…”
“霖子隊長,司令員找你。”通信兵踱步走過來對她說。
對講機里傳來熟悉的聲音,“霖子?行動結束了吧,現在立刻返回基地。”
“是。”霖子答道。女隊員們打掃戰場,清點裝備之後準備撤退。
一支鋼鐵般的隊伍,由眉清目秀、清純可愛的少女霖子領導,以及十幾名年輕女孩組成,她們用以柔克剛的實力,成為伊甸戰區五大前鋒部隊之一。
新的征程,即將開始。
## 第一章:地獄戰俘營
運輸車緩緩駛入營地,這里便是伊甸戰區總部。
霖子隊長下車,後面跟著的隊員押著兩名敵軍士兵,以及那名醫療兵,也往前走。
司令員大老遠就在指揮部門口迎接,旁邊還站著他的指導員希莉莉。司令員握著霖子柔軟纖細的手,微微點頭,然後面露嚴肅的神情,“把那幾個戰俘押過來,去戰俘營地。”兩名隊員夾著戰俘,跟著司令員朝戰俘營走去。
“你們在原地等候,我馬上回來。”霖子也跟著司令員去。
右腳剛跨進戰俘營,就能感受到一股陰冷的寒氣迎面吹來,它不是冬天的那種寒風刺骨,而是像地獄一般可怖的陰風。不遠處傳來喊叫聲,霖子皺了皺眉頭。
“咱們…審訊都是這麽進行的?”霖子問。
司令員不發話,指導員希莉莉說:“沒辦法,這些戰俘嘴都很硬,司令員才這麽做的。”左邊一個泛著金屬光澤的架子上綁著一個人,不仔細看都識別不出這是一個活生生的肉體。旁邊兩個士兵手持鋼鞭,對著架子上的戰俘一頓抽打,白嫩的脊背已經布滿鮮紅的血痕。
“太殘忍了…”霖子喃喃道。身後押著的兩位士兵也渾身冒冷汗,這種痛苦可能無法忍受。醫療兵女孩默不作聲,可能已經被壯觀的景象嚇傻了。
“他們幾個,就在這個區域審訊吧。”司令員說。隊員推推搡搡,兩個戰俘士兵還有醫療兵也被推到架子前面。“他們三個,把衣服都扒掉。”司令員說話利索,黎明小隊的女隊員這時下不去手了,兩個士兵無奈只能脫掉衣服,面前的女醫療兵遲遲不肯脫,畢竟自己作為一個小姑娘,這種場合同樣會有羞恥之心。旁邊的士兵看不慣,沖上來撕扯著,強行拽掉醫療兵的衣服,身上的裝備灑落一地。褲子也順勢拉了下來,女孩潔白無瑕,十分幹凈整潔的白紗蕾絲內褲裸露出來。這刺眼的潔白讓士兵也忍不住咽口水,迫不及待要把內褲也褪掉,欣賞一番嬌柔的玉體。
霖子走上前去,在水泥地面上撿起掉落的物品。紅色的十字沾染了灰塵,逐漸黯淡下來,旁邊還有一張皺皺巴巴的照片。她吹拂掉灰塵,緊攥著,又看看照片。上面的是醫療兵姑娘和家人的合照,奇怪的是,姑娘的父母二人臉上都用紅色油跡劃了叉。翻過來照片,背面只寫了兩個字:“團聚。”
擡頭看,三個戰俘被擺著特定姿勢,他們背對著眾人,屁股正高高的撅著,對著拿鞭子的士兵,醫療兵女孩白嫩白嫩可愛的小屁股,十分顯眼。士兵已經開始了抽打,每下都力道十足,抽在屁股峰上就是一道深紅色的腫痕,屁股直發燙。女孩眼角泛著淚花,硬挺著沒讓淚水從眼眶中擠出來,忍受著疼痛,這疼即將讓她把牙齒咬碎。而兩個士兵是年輕的男孩子,還能堅持住,屁股馬上皮開肉綻,但大庭廣眾之下脫掉褲子露出屁屁,現在沒有一點顏面見人了,丟掉的是尊嚴。女醫療兵受不了了,直接叫喊出來,相比於其他地方的叫喊聲,女孩的嗓音顯然更加青澀稚嫩,反而讓人聽了有些討喜,溫柔的能把心像巧克力一樣融化。
三個人仍舊沒有透露出一點情報,旁邊的審訊士兵即將動用一級極刑,拿出了酒精瓶。這東西澆灌在火辣辣敏感的屁股蛋兒上,很容易想象到是什麽感覺。醫療兵女孩吭嘰吭嘰的哭的像個弱小無助的小孩子,嘶啞的叫著“我真不知道什麽情報”重覆幾遍。兩個士兵也扭動疼痛的身軀,眼看著酒精液體不斷流淌著,馬上滴落在身上……
“停下!”一聲呵斥,眾人回頭,看見霖子隊長緊攥著揉成團的照片,怒目而視的瞪著眼睛。“你們這樣審訊,確定能讓他們供出有用的東西?”之前霖子一直沒阻止,是因為她清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戰友的摧殘;而現在敵人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並且兩個嘍啰級別的士兵,加上一個後勤醫療兵,沒準根本沒資格知道敵人的重要機密。而現在這樣折磨他們和身處地獄沒什麽區別,嚴刑拷打讓她也看不下去了。
霖子隊長身份地位還是比較高的,士兵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霖子,時間不等人,你可別忘了…”司令員提醒。
“我知道,但越是這種酷刑,她們越不可能說的。為什麽不試試優待俘虜,反而他們會因為寬大處理而自願供出情報?”霖子環顧一周,指指旁邊幾個審訊區。旁邊還有幾個面目全非、被吊在房梁上不斷抽打的士兵,哀嚎的聲音依舊在戰俘營回蕩……
兩個士兵簡單處理一下就被釋放了,而這個屁屁還紅彤彤熱乎的醫療兵女孩,被霖子點名要留下來。
“我對你感興趣了。”霖子說。
現在兩個人在一間隔離審訊室,墻壁由特殊的吸音海綿制成,因此房間外的人聽不見談話。霖子身後有一面單反玻璃,醫療兵女孩坐在對面,看不見玻璃後面的情況。
“給你,這是你的照片吧?”霖子把皺巴的照片展平,遞給醫療兵女孩。
“屁股還疼嗎?一會帶你去上下藥。介紹一下吧。”
“我…我叫希莉莉。”女孩有些膽怯,可能是挨揍之後心有余悸,“我是…鐵殼部隊的醫療兵,這次是跟著支隊去西邊取物資。然後,就遇到了你們。”
玻璃後面的人咳嗽了幾聲,好像在說霖子審訊太溫柔了。霖子在耳機里聽的一清二楚,但是沒有搭理。“那這事沒什麽可解釋的了,你們一支小補給部隊,不可能知道高級的絕密情報。不過,你父母…”醫療兵女孩目光呆滯了,她手顫顫巍巍伸過來,霖子握緊了她。
“我父母…都…”聲音越來越小,並帶著哭腔。那是一段不忍回憶的往事:當年,母親被俘虜了之後,也經歷了殘酷的刑罰,最後被敵人殘忍的殺害,她也因此勵志參軍。如今,她不理解為什麽要戰爭,戰爭拆散了一個個家庭,一位士兵倒下,就是一個鮮活的生命消散,一個孩子失去父親母親,一個家庭支離破碎……現在這個“家”只剩下了她。
“我還有我姐姐…她不是主動參軍的,現在我們國家急缺工程部隊,她去挖戰壕了。招兵部說,女孩子也要,能出一份力的都去,為了阻撓你們進攻,鐵殼部隊要在南線七十公里內挖十幾條戰壕,並且設下層層關卡。我只知道這麽多了。”醫療兵女孩擦擦眼淚,眨眨眼看著霖子,這個天真可愛的樣子簡直讓霖子無法直視,屁股挨揍之後顯得特別可憐,讓霖子都有些心疼。
玻璃後面的人卻依舊嚴肅,慢慢低下頭。他和霖子悄聲說:
“她,別留了,你太年輕,不要被她嬌嫩的外表蒙騙了。”
霖子搖搖頭。
“我自有安排,我領導的都是青春少女戰士,從未有過失手,難道我的眼光還有錯?”
“呵…別耍花樣,我是指那個姑娘。否則,她可能受不了嚴重的後果。”男人似鷹一般的眼神,透露著重重疊疊的殺氣,穿透玻璃勾著醫療兵希莉莉。
“莉莉,那,有個事情交代一下。經過我慎重考慮,我決定讓你加入我們黎明小隊。”
希莉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如此突然的轉變。她心里其實還挺高興的,現在她無處可去,沒有家人朋友,回到鐵殼部隊可能還會因為任務失敗而被砍頭。眼前這個大姐姐非常善良,不僅安慰自己,還讓自己加入隊伍。莉莉點點頭,正式投靠了黎明小隊。
“只要能阻止這場戰爭,只要是伸張正義,只要是追求和平、追求世界人民大團結,那我一定會奮勇加入的。”希莉莉嘀咕著。
鏡子背後的人再一次冷笑了一聲,頗似自嘲,然後灰溜溜的走開了。
遊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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