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湖之淚 #14 與兩位美少女的實踐!代入情迷意亂的新風格,展示支配的一面,並嘗試全新的羞恥玩法吧~實踐後的二人,關系會發生什麽變化呢?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平時要注意整潔,東西亂七八糟的可不像樣……”


    男人在房間里兜兜轉轉著,掃視著這間臥室里的陳設。聶傑林無所謂地站在一旁,也不看他,只是保持著最基本的,禮貌的姿態。說實話,要不是大伯在,他八成要和自己這位社會意義上的“父親”吵起來。不過,既然大伯陪在旁邊,他便完全不想發火了。


    “知道了,爸。東西我有自己的順序,用得順手。”


    他選擇委婉中略帶強硬地,將男人這無話可說的找茬頂了回去。當然,他也理解男人的心態——長期不見,又找不到什麽合適話題,他也只能尷尬地施展一下身為人父的存在感,卻又不敢真的找茬。他瞥著大伯的臉色——很顯然,大伯也正悄悄吐著舌頭,一會看看他,一會又看看自己這個弟弟。作為退役的飛行員,他或許比聶傑林更受不了這般腔調。


    “要喝茶的話我現在就去泡,請稍等。”


    聶傑林索性從臥室里走了出去,故作去泡茶的樣子。當然,父親擺了擺手,將他叫住了:


    “不用了,我等下還有事。”


    聶傑林倒也不關心,自己的父親是真的有事,還是某種托辭。又是一陣尷尬的應付後,男人終於結束了自己的“探訪”,步履有些僵硬地向房門口走去。聶傑林也盡著自己的禮貌,將他和大伯送到了門口。


    “最後說一句吧。”


    在門框里,頭發灰白的男人回過頭,看著身後已經比自己高兩個頭的兒子,關切而意味深長地提醒著:


    “最近搞調研,上面有人來市里。”


    “平日里低調些,瓜田李下的事不要做。如果要談朋友,別把家里的事說出去,影響不好。”


    聽到父親“談朋友”的說法,聶傑林也不由暗自好笑。他當然知道,許多“世家公子哥”難過美人關,往往惹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只是,能將上面的調研和自己的生活,如此謹慎地聯系起來,或許也只有他會這麽想了。


    雖然聶傑林並不認同父親的思考方式,但隨著他逐漸長大,倒也有所理解。畢竟,作為省里經濟發達的大城市,寧海一向是波瀾起伏,也是本省政治力量對比此消彼長的風向標。如今省里的紅人是那位鷹視狼顧的李達康書記,也就是父親這種一絲不茍地刻板性格,才能在省委工作會議上和他過幾招。父親作為一路登上如今位置的“老油條”,也看過不少當紅角色因為家屬牽連而聲名狼藉。


    “明白了,爸。”


    他微笑著向父親點了點頭。在父親轉過頭的瞬間,他也看見了大伯臉上洋溢著的,頑皮而欣慰的笑容。是的,他對大伯的感情,要遠比父親深厚。或許成熟的標志,就是在該體面與忍耐的時候,保持應有的風度——這是他對自己的要求,也是大伯希望看到的樣子。


    他揮了揮手,向兩人告別,直到目視著男人們的影子消失在樓道里,這才關上了房門。


    “好了……該做準備了。”


    是的,他確實不會“談朋友”。只不過,要是讓自己那古板的父親,知道如今自己的愛好,怕不是他要兩眼一黑了。


    自從上次寒假照顧完燙傷的關雨珊後,兩人的關系也迅速升溫。除了那件事,他們幾乎做過了情侶間的一切活動。兩人當然不會承認,也從未將此公之於眾;但以外人的眼光來看,他們已經是一對頗令人羨慕的小情侶了。


    因此,關雨珊也將她的社交圈子和“私事”介紹給了聶傑林。而其中最讓他意外的,便是關雨珊在自己之外,與另一位女生“不打不相識”的主貝關系了:因為羽毛球場地而起沖突的,國際班的大小姐何文曦,人後卻是個敏感而缺愛的孩子。在與自己接觸中逐漸變得開朗外向的關雨珊,對她簡直是信手拈來。兩人不知不覺間已經約了許多次實踐——畢竟,女孩子並肩出行,隨便一個放學後的時分就能做到;而自己和關雨珊的相會,卻要因為避嫌等到周末。


    既然是實踐多次的“圈友”,關雨珊也在詢問聶傑林後,向她表示了兩人間的關系。作為對等回應,何文曦也將自己的“姐姐大人”介紹給了關雨珊,又借此介紹給了聶傑林。上周末,由於聶傑林要陪戰隊的朋友練習空中編隊戰術,因此關雨珊便與何文曦一起,找“姐姐大人”實踐去了。而這周,在何文曦的強烈要求,與關雨珊的“順勢而為”下,實踐便輪到了聶傑林這邊。


    聶傑林本不想答應這次“一主兩貝”實踐的,自己畢竟是男性,與兩個女孩子實踐,讓他有些顧慮。可那位姐姐卻一錘定音,與關雨珊一起,讓他最終心一橫,答應了下來。


    “怕什麽怕……加拿大的女孩子都揍過……這也沒啥大不了……”


    在做完心理建設後,聶傑林也拿定了主意。當然,在這之前,他勢必要和那位“姐姐大人”了解一些情況。


    “……vincy啊,騎士她喜歡狂野一些的風格呢……嗯,就是那種,介乎大圈與咱們小圈之間的感覺……當然,上手不能太急,得一點點讓她放下矜持……”


    “……雖然我相信你,小哥。但是,那種風格,感覺你們很容易把持不住呢……”


    這兩三天來,他詢問了許許多多的注意事項,也算對這位第一印象是“麻煩”的少女,有了一個了解。與偏好訓誡感和角色扮演的關雨珊不同,何文曦所需要的,是一種“腔調”——不需要劇本,卻要求條件反射般,喚醒她內心深處的受虐欲和臣服,在將她牢牢壓制後,又余留一絲溫柔。因此,她不在意略微激進一些,甚至帶有些許大圈的元素。在與關雨珊商量後,他也最終商定好了方案。


    “好,這套衣服……順便用一用大伯送的皮帶……”


    聶傑林清點好出門的用品,裝好了隨身的背包。由於兩個女孩子的工具庫都很豐富,所以他也不需要額外帶什麽。不過,他還是特意挑選一套得體的休閒西裝:熨得筆挺的深灰色長褲,緊窄的淺棕色羊毛背心,暗紋裝飾的絲綢襯衣,還有這條特地挑選的皮帶——大伯作為禮物送給自己的“奢侈品”。在穿好風衣外套後,他背上包,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這才從容地在玄關里換上那雙昨天擦好的休閒皮鞋,走出了房門。


    上一次同時打兩個可愛的屁股,還是表妹與她的朋友,來寧海參加比賽的時候。今天,這難得的機會,他自然要好好把握。


1


    實踐前的環節進展倒是相當順利:聶傑林掐著時間來到了約定的地點,而關雨珊和何文曦也在差不多的時間出現了。為了不引起注意,她們都戴著口罩和墨鏡。只有踏入約定的地點後,她們才取下了這些掩護。


    由於最近省里的調研活動,因此布拉格酒店暫時對外關閉了。當然,關雲柏和那位“姐姐大人”也有的是路子。“姐姐大人”特地空出了一套自己的單人公寓,關雲柏則為妹妹補了許多“經費”——或許是從前經歷的緣故,對妹妹的溺愛讓她無理由地選擇了這麽做。聶傑林也幾次三番表示算上自己的一份,可拗不過兩位“長輩”,最後還是沒能出錢出力,只被允許“帶好你自己這個人來”。


    “哥哥好……”


    走進建築門廳後,兩位少女才脫下帽子與口罩。聶傑林也借機打量起了上周沒見的關雨珊,以及這位在辦公室見過一面,後來卻再沒接觸過的大小姐:關雨珊倒是一如既往的打扮——小白鞋、褲襪、連衣裙,以及紮在腦後的高馬尾和前額整齊的劉海。何文曦的打扮則完全是另一種風格——厚底鞋、黑色過膝襪與襪帶、牛仔超短褲,以及半敞夾克外套里的扣帶小背心,在這個乍暖還寒的時節里,頗有“美麗凍人”的觀感。一頭中長發染成了淺茶色,發梢也略微燙卷,倒是與這身打扮十分搭調。


    “下午好啊,何同學。或者,稱呼你vincy會更好?”


    聶傑林也禮貌而風趣地回應著何文曦的請求,同時悄悄觀察著少女。相較於第一次“驚鴻一瞥”的惡劣印象,現在的何文曦似乎溫和懂事了許多,神色也不再那麽張揚。當然,消息靈通的他也大概推測出了一二:何家兩口子的生意在國外吃了“閉門羹”,還是市里簽了協議,答應想辦法補上了資金的缺口,才算緩了下來;此外,集團內部的換屆也塵埃落定——不出所料,未來的幾位繼承人,與何文曦大概都沒什麽關系。或許正是現實的變故,教會了她成長吧。


    三人一路交談著,來到了對應的樓層與房間。這座酒店式的公寓,陳設與聶傑林熟悉的地方差別不大,倒是讓他快速做好了“心理建設”。推開門,放好東西,一切都與陪伴關雨珊實踐的日常如出一轍。只不過,今天的“劇本”,與平日兩人間的溫言細語,或者約定好的角色扮演不太一樣。


    “你可別把持不住哦,傑林?今天可是場‘硬仗’呢~”


    平日在自己面前乖巧可人的關雨珊,今天卻是另一幅模樣:她輕咬著手指,意味深長地瞥著聶傑林,神色間完全是一副小惡魔的氣質。與她形成強烈反差的,則是一旁衣著性感、身材熱辣,卻表現得異常聽話安靜的何文曦——看起來兩人的角色完全反轉了。


    不過,這一點對聶傑林來說也是一樣。在領會完“姐姐大人”的講述,並穿上這身西服後,他也不再是平時那個高大、沈悶又冷淡的“邊緣怪人”了——高大健壯的身形將上衣完全撐了起來,淡漠的神情反而增添了幾分英氣,就連腦袋上的小平頭,也成為了這高傲之姿的襯托,在正經之中又多了幾分痞氣。當他伸手松開馬甲的扣子時,那流暢有力的動作也讓何文曦小小地驚呼了一聲。


    “怎麽了?”


    聶傑林自然是心里門清,但他還是故作疑惑地反問著少女。少女的臉頰“刷”地一下染上了粉色,急忙低下視線,不敢看向他的目光了。聶傑林心中也頓覺有趣,想起了自己與關雨珊一起了解的圈內情報;她的這般反應,倒是非常經典的“brat”——平時讓人牙癢癢的,可到了挨揍的時候又弱氣十足了。他瞧了瞧關雨珊,也在她的眼神里看見了同樣的心思——無怪乎她能與何文曦“不打不相識”,畢竟表面溫文爾雅實則心思縝密的關雨珊,最能克制的就是她這樣的“brat”了。


    ……


    “雖然已經不是新手了,但在開始之前,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確認一下注意事項和規矩。”


    聶傑林清了清嗓子,面對著兩位妙齡少女,強調起了實踐的守則。雖然三人彼此都心里門清,但聶傑林與何文曦是第一次實踐,彼此是間接認識,而今日實踐的方式,又與以往不太一樣,所以他還是做了完全的準備。


    “……實踐開始後,按照事先約定,將由我負責主導。作為主動方,我會嚴格遵守界限,實踐期間無論任何情況,絕對不脫下裝,不使用下身觸碰你們的身體。”


    “同時,作為被動方,實踐期間如無特殊情況,不可爭吵、打鬧或發生別的不友善行為;如果感到不適或有意見,喊出安全詞後一同處理。”


    “是否明白?”


    不得不說,心思縝密、適應力超群的聶傑林,對於事先交代的設定,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在這半是提醒半是告誡的談話間,他也是快速掌握了那些“設定”,不僅將自己代入了實踐中“主”的角色,也一定程度上兼顧了所謂“大圈”里“Dom”(支配方)的要素。一開始他還擔心關雨珊不太適應,可當他悄悄瞥向關雨珊,卻發現她正吐著舌頭,一臉壞笑地看看自己,又看看旁邊的何文曦。聶傑林本還有些意外,可轉念一想,從他第一次認識關雨珊,並在那個晚上實踐開始,她的大膽程度絕不是表面所見的樣子。


    “嗨……”


    是的,他都險些忘記寒假時,與光著屁股的關大小姐在一起待了十幾天的日子了。


    “明白了。”


    “明白~”


    少女們異口同聲地答應著,隨後便拎起各自的“裝備”,一同走進了里面實踐用的房間。


    ……


    軟鞭、皮拍、手板、捆繩……琳瑯滿目的裝備從少女們的包里掏了出來,擺放在了床面上。當然,最令人目不轉睛的,還是那套“貼身的裝備”——一套藍白色的“水手服”。兩人整理好了今天要用的東西,又在聶傑林無奈而惱火的勸阻里,收起了好幾樣過分的玩具後,開始了準備環節的最後一步——換衣服。


    聶傑林手扶著墻壁,小心翼翼地克制著自己的喘息。是的,當著主的面,褪去外面的衣物,再換上調教用的服裝,也是實踐情趣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少年看著兩位美少女有說有笑地解下裙褲,半搭著手臂,一邊調侃一邊紮起頭發脫去上衣,直到全身只剩下內衣和襪子後才進行下一步。關雨珊利落地拉下褲襪,展露出包裹著臀部的白色蕾絲內褲,而何文曦則直接褪下胯間那條大膽又暴露的黑色丁字褲,又略帶猶豫羞澀地解開同色的文胸,彈落出一雙圓潤飽滿的豐乳,這才與關雨珊錯開節奏,在她褪下身上可愛的蕾絲白內衣之際,一左一右地解開襪帶,靠坐在床邊褪下雙腿上的黑色過膝襪。現在,展露在聶傑林面前的,便是兩位少女各自的胴體了:關雨珊衣下依舊是自己熟悉的模樣,有些貧瘠但分外可愛的胸脯,小巧但挺翹的臀部,與一雙筆直好看的腿部——自然還要加上她百看不厭的黑色長發與恰到分寸的勻稱五官。當然,何文曦則完全是另一種風格——精致休整的細眉與睫毛、淺棕色的眼睛,以及分明立體的五官,還有這毫不掩飾的,高挑豐盈的身材,簡直是把內在的張力與狂氣寫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錯落有致的“脫衣秀”,是一種刺激的享受。縱然是冷靜的聶傑林,也頓感渾身燥熱,忍不住解開馬甲背心,又松開了襯衣的上兩顆扣子。不過,觀景者不經意間也成為了風景——在何文曦眼里,這一個輕描淡寫的動作,以及輾轉間眉眼的跳動,宛如一箭命中了她的心臟,讓她瞬間興奮不已。畢竟,那些形形色色的輕浮之人身上,是從不會露出這種氣質的。


    “啊……姐姐大人說得對……”她按捺著撲通撲通的心跳,與關雨珊一起收拾起了衣服,將它們分門別類地疊好後擺在床上。“全裸折衣”的玩法,還是姐姐介紹給她的,而這看似充滿物化的色情,對“被觀賞”的一方來說,帶來的興奮與滿足感是巨大甚至無法想象的。尤其是在瞥見聶傑林的那一下動作後,“滿足自己的羞恥心”,就悄然變成了“向主方展示順從”的心態了。


    當然,轉瞬間,少女們已經開始穿衣了:同樣地挽起頭發,同樣是雙腿左右踏動,這只有兩件的“水手服”,穿上去的速度,可比脫掉全身的衣物快得多。只不過,這套“實踐服裝”,可不是什麽正經的類型:不僅裙子下擺短得高過了大腿根,後擺特意收高,露出大半臀部的同時,中間甚至還是分片的設計,輕輕撩起就可以飽覽一側的風光。此外,那件藍白的上裝也無疑是暴露到了極致——露肩露背的設計下,只有一片後襟飄在赤裸的肩胛和背部;衣服前截收到了半胸的位置,不僅讓“南半球”一覽無余,還若隱若現地露出了半輪乳暈,只消稍一擡肩就是酥胸乍現。聶傑林這才意識到,這兩套極盡暴露大膽的“水手服”,毫無疑問是情趣用品。也難怪當時那位“姐姐大人”在交代何文曦的“舒適區”時一副神秘兮兮地樣子,雖然自己也看過關雨珊的“半透睡衣”,但在如此挑逗性感的服飾面前,他還是要忍不住多吸幾口氣才能緩和下來。


    “看樣子大強主已經把持不住了呢,呼呼~”


    關雨珊打著趣,調侃起了聶傑林。平日里她還沒見過聶傑林露出這副表情。當然,聶傑林只是瞪了她一眼,便將她的目光壓了回去:


    “多嘴就挨揍,關大小姐。今天可不是謙讓你們來的。”


    聶傑林絲毫不準備遷就關雨珊,畢竟,肩負著“關雲柏大姐的囑托與那位姐姐大人的期望”,給這兩個小姑娘的屁股上烙印紅痕,就是他唯一要做的事。底氣一足,他的語氣也自信了起來,再也沒有平日學校里的“陰郁感”了。當然,這一下又著實讓一旁的何文曦一陣興奮,下身也頓感綿軟了起來。


    “今天我們換個方式開場。”


    眼見得少女們做好了準備,聶傑林清了清嗓子,交代起了實踐流程的第一步:


    “互罰二十下巴掌,權當熱臀。準備完之後我會繼續安排。”


    “開始吧。”


    關雨珊與何文曦彼此對視了一眼,又看向了聶傑林。毫無疑問,這是來自主方的,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是怕她們不明白似的,聶傑林還特意從工具里選出一塊木板,放在了床沿上,隨後指了指那處床沿,示意其中一人坐上去。少女們臉頰一熱,卻也心領神會,急忙走到了床邊,準備起了互罰熱臀。


2


    “我先來吧,曦曦。”


    關雨珊倒是很幹脆利落,表示想要自己先熱臀。當然,她清楚其中的門道——先挨巴掌的,等下要光著紅屁股坐在板子上。何文曦輕輕“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請求。她撩起身後開叉的“裙簾”,深吸一口氣,坐在了那塊木板上。身體的坐下也將本就短窄的裙子又往上提了提,將側臀的曲線完全暴露出來,也讓前擺下剃得幹幹凈凈的私處隱約可見。關雨珊看著同伴這副謹慎又弱氣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陣得意——將這個“惡役大小姐”整治得服服帖帖,可是自己的本事。她輕輕趴在何文曦的腿上,調整好腰臀的位置,這才回身側望著少女與一旁的聶傑林,雙手拉起屁股上的裙簾,露出兩瓣挺翹的臀肉。


    “開始吧~”


    何文曦打量著膝上的少女,右手輕輕放在她的臀上。她能感受到一旁少年的目光——那灼熱的目光有著特殊的魅力,可正是這奇怪的魅力讓她有些放不開。在她原本的印象里,這樣“平頭的男生”都是些不懂風趣又刻板的家夥;可聶傑林卻完全打破了這種印象,反而比那些滿嘴花哨的家夥,多了許多沈穩和踏實——不卑不亢,卻像一堵墻般佇立著,讓她安於小貝的角色。也難怪關雨珊是那種讓自己乖乖認輸的性格——只有少年這樣的類型,才能與這個貌似文靜實則狡黠的少女有“一戰之力”。


    她調整好了心態,看準了臀心的位置,幹脆利落地落下了巴掌。皮肉相接的脆響綻放在空氣中,也結結實實地反饋在她的手心上。虎口的震感與酥麻,化作了臀肉上粉色的、擴散著的掌印,也化作了膝上少女輕微的顫抖。不過,這點程度對於關雨珊而言只是毛毛雨,甚至連“舒服”的門檻也未必能達到。


    “啪——!”


    “啪——!”


    她小心翼翼地使用著手掌,一次次打在關雨珊的臀肉上。平心而論,習慣了被動角色的自己,至今也沒有完全掌握好發力與方式。眼見得打了五六下,可有幾下卻在落下時歪了,還差點扭到了她的手腕。她急忙抽開手,瞄準後遲疑了片刻,才敢又落下一掌。關雨珊輕微地呻吟著,在喉嚨中小聲喘息著——這點程度雖然算不上痛,但何文曦發力的不均勻,還是讓她有些難耐。她悄悄撅起了屁股,將身體向少女靠得更近,試圖減少她的發力行程;可這下又打破了她蓄力的節奏,導致接連幾下都是“輕拿輕放”,毫無威力了。


    “發力方式不對,vincy。”


    眼見得何文曦掌握不好力度,聶傑林也幹脆走到兩人面前,抓起何文曦的手腕指導著:


    “手臂要發力,控制手腕轉動,肩膀控制住不要亂動。”


    少女臉一紅,手腕卻被聶傑林握住了。聶傑林蹲下身,先是示意她擡手,隨即便舉起手掌,“啪啪啪”地在關雨珊的屁股上連抽了三下。品嘗到“熟悉配方”的關雨珊頓覺屁股一陣生疼,不由得“咿呀”地叫出了聲。隨後,聶傑林便扶著何文曦的手腕,一下下地指導了起來。在幾下過渡之後,何文曦的小手,便在少年大手的控制下,逐漸掌握了打屁股的技巧。巴掌重新在臀肉上作響,而關雨珊也配合地痛呼了起來——雖然力度確實需要叫出聲來緩解,但“給同伴一點成就感”,也在她的考慮之中。


    不知不覺間,二十下巴掌打完了。關雨珊的屁股上已經布滿了掌印,宛如紛繁的花枝般盛放著;疼痛放大了臀部血湧的感觸,讓脈搏的跳動也清晰可感。她在膝上又伏了一會,這才一邊摸著微腫的屁股,一邊從膝蓋上爬了下來:


    “輪到你啦。”


    何文曦站起身,空出了自己的位置,而關雨珊也坐上了那塊沁潤了少女體溫的床沿與木板。殘存的體溫在接觸的瞬間傳遞在肌膚上,與腫燙的臀肉共鳴著,加劇了那灼燒般的感覺;硬質的木板結結實實地壓在了臀肉上,頓時放大了其上的痛覺。關雨珊忍不住“嘶”地喊出聲來,可正是這又熱又痛的夾擊,反而令她興奮了起來。


    何文曦同樣趴在了她的膝上,扭動著身體調整好位置後,掀起了屁股上蓋著的那兩片裙子。不得不說,這對豐滿型的臀瓣,簡直是挨揍的好材料——不僅一旁的聶傑林暗自稱讚著,關雨珊自己也是心潮頓起。一想到這兩瓣屁股接下來也要被結結實實地抽一頓,心中隱秘的窺探欲就更加高漲了。


    經過幾次實踐,何文曦的屁股關雨珊已經十分熟悉了。她先是高高擡起手臂,卻並不真的打下去,而是在輕點幾次肌膚後,在意想不到的瞬間落下了巴掌。清脆的響聲中,手掌回旋著從側面切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又從反方向落了下來,完成著一次“八字循環”。她知道,比起戀痛,少女對“被掌控”的渴望或許要更大。所以她向聶傑林學了一手,故意采用了這種旋轉的手法,用在了同伴身上。七八下巴掌落去,少女的兩瓣屁股上已經是紅霞湧起,而她的臉蛋也快與屁股一般紅了——她捂著臉頰,喉嚨里止不住地嚶嚀著,就連雙腿間的小穴也隱約濕潤了。聶傑林在一旁觀摩著關雨珊的“施法”,心中也頗覺有趣——在自己面前服服帖帖的小貝,去了別處卻是難纏的小惡魔,看樣子她已經“爐火純青”,對sp的理解又上了一個台階。


    很快,何文曦的二十下熱臀也打完了。按照聶傑林的要求,互罰完的二人乖巧地跪坐在地板上,在短暫的“罰跪”中等待著發落。聶傑林一邊用余光瞥著兩位少女,一邊打量起了排開的工具。不過,今天的他並不準備走常規路線:何文曦可能不太喜歡傳統意義上的,竹鞭、板子與戒尺奏響的懲罰,她更偏向於界限模糊、略顯刺激和羞恥的方向。


    “嗯……有了。”


    他靈機一動,頓時想到了一套辦法。於是他只是從工具中取出了一根調教鞭與一把皮拍,剩余的則一律不用。


    “把枕頭墊好,趴到床上去。”


    他饒有興致地拿起調教鞭,彎折後在手上把玩了起來,同時命令著熱完臀的少女們。兩位少女不敢怠慢,從床頭拿過各自的墊枕,整整齊齊地放在了床上,這才撅著紅屁股爬了上去,將胯部趴在了枕頭上。


    “腿分開,不許合攏,不然打腿。”


    既然到了這一步,聶傑林也隨心所欲地繼續命令著。眼看兩位少女囁嚅地答應著,羞恥又不情願地分開雙腿,少年的支配欲也得到了極大滿足。當然,他也不忘用鞭子點了點何文曦的小腿,示意她將腿再張開一些。對少年強硬氣質毫無抵抗的何文曦,在驚叫一聲後,便乖乖分開了大腿,將雙股間濕潤的蚌肉壓在了墊枕上。


    這真是一番美不勝收的景象:兩位身姿不同的美少女,身著暴露的情趣水手服,正服帖地趴在床上,乖乖翹起熱臀後的紅屁股。二人的裸足向內微收著,腳趾也因為興奮和緊張輕輕攥著,讓繃緊的雙腿顯得更加嬌弱柔美。只遮住小半個屁股的開叉裙,在趴下後便退到了腰間,又因為高聳的臀峰向兩側分開,以至於無需刻意掀裙就實現了裸露中略帶遮擋的嫵媚效果。當然,兩人的酥胸也壓在床單上,而何文曦豐盈的雙乳也在身下輕輕壓扁,從身側露出兩瓣乳餅,勾得人魂不守舍。聶傑林也算是知道,為什麽那位姐姐會調侃擔心他“把持不住”了。不過,他還是能完全控制住理性,不被身體的沖動吞沒——大伯和父親的告誡,以及他自己的準則言猶在耳,能得到兩位少女的認可,進而目睹這番景象,他已經無比欣慰,又何必冒險更進一步呢?


    “不過這樣,倒是可以再加一個……?”


    當然,看著兩位美少女雙腿間濕潤的私處,聶傑林又誕生了一個新的想法。


3


    “鞭子三十下,記得報數。報錯或者少報重打,聽見沒有?”


    聶傑林空揮著鞭子,吩咐著趴在床上撅起紅臀的少女們。


    “聽到了……”


    “聽到了,哥哥……”


    何文曦跟著關雨珊,答應著聶傑林的要求。然而聶傑林卻“啪”地將調教鞭敲在床沿上,有些嚴厲地訓斥著:


    “現在,叫主人。記不住就用屁股記。”


    “咿……是,主人……”


    這句看似唐突的訓斥並非空穴來風,而是聶傑林思索後的對策。平日里他與關雨珊之間,在實踐時也是稱呼“主人”;而那位姐姐也向他講述了何文曦的偏好,其中就包含了“進入狀態”的“嚴厲訓斥”。聶傑林本還有些擔心,只是一看到何文曦服帖又恭謙的樣子,以及墊枕上突然潤濕的蜜液,他也就放下心,安心代入角色了。


    他揮起調教鞭,劃出一道曲線與一陣風聲後,“啪”地落在了關雨珊的臀瓣上。由於平時不怎麽使用這類工具,因此他先用“熟悉的屁股”試一試手感。鞭頭的寬大處先落上臀峰,被壓扁的鞭身也隨即到來,壓彎在了少女的紅臀上。關雨珊“嗚”地低鳴了一聲,雙手抓住了床單,兩只腳也忍不住微微踢蹬了起來。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陪伴了自己半個多學期的,精準而有力的手法。她將頭埋了下去,輕咬著牙齒,細品著其中的每一分滋味,卻又突然記起少年的要求,在意猶未盡之際,大聲抱著數:


    “一!謝謝主人!”


    聶傑林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在關雨珊的屁股上落下兩鞭。鞭痕從上到下平行地排布著,打出三道醒目的紅痕,也收獲了另外兩聲響亮的報數。調教鞭相較於竹鞭要溫和許多,僅僅留下肌膚內的紅痕,而不會留下那好看而深刻的,波棱狀的凹痕。在熟悉了新工具的手法和力度後,他也轉換了目標,高揚起小臂,將鞭子揮向了余光悄悄瞥著自己和關雨珊的何文曦。鞭影劃過,少女本能地閉上了眼睛,而“啪——”的脆響也立刻綻放。


    “一!謝謝主人!”


    一旦進入狀態,何文曦便能快速從嬌羞,化作乖巧順從又不失大膽的小貝。不論是這響亮清晰的報數,還是略微下沈後又迅速擡起的屁股,都處處顯示著她“挨打的素養”。當然,在鞭子落於臀瓣之際,隨著胯部的收縮,一股愛液也從身下湧出,滴灑在枕頭上。


    “沒吃飯嗎?大聲點。”


    當然,聶傑林不準備輕易放過她。既然何文曦是個渴望支配感與羞恥的女孩,要是過早表露出滿意,反而影響彼此的情調了。於是他故作不滿地訓斥著,“嗖”地一聲又落下了鞭子。鞭子打在少女的臀瓣上,印下一道平行的痕跡;少女“咿呀”地哀鳴著,依舊像第一次那樣迅速撅高屁股,同時更加大聲地報出了懲罰數目:


    “二,謝謝主人!”


    由此,熟悉了手感後,聶傑林便開始了隨心所欲的鞭責了。調教鞭輕盈且薄脆,與厚重的木板之類的不甚類似。不過這也難不倒聶傑林——作為常飛航模,經常需要“臨場微操”,又獨愛蘇系戰機,因此需要不斷配平調姿的“老飛”,控制這根細鞭,還是輕車熟路的。


    他雨露均沾地左右開弓,分別擊打著兩位少女的屁股,而其中變化的手感也讓他頗為欣喜:關雨珊的屁股小巧而精致,因此彈性極好,每次擊打後都能快速回彈,腫痕的位置也偏向淺層;而何文曦的屁股則是豐盈飽滿的形狀,雖然彈性也很不錯,但相對來說更加柔軟,因此只要稍偏轉鞭頭,就能打出一陣漂亮的臀浪。更為可愛的,是兩人挨打時的反應:久經相處的關雨珊,除了輕聲痛呼,語調中也帶著一絲含笑的嬌羞,像是與自己唱和一般;而何文曦的痛呼和呻吟則幾乎完全不加節制,一聲更比一聲婉轉,仿佛要令人骨酥肉爛般,在嫵媚中透露著些許的寂寞。或許正是心態的不同,讓兩人身體的細微反應液有所差別——關雨珊身下的愛液是緩緩淌出,隨著身體的興奮加快了流速;而何文曦則是大股大股地湧出,甚至幹脆就是一波又一波的泉湧了。兩人的屁股都高高撅起,一邊報數一邊用腰腹蹭著墊枕,甚至蚌肉也因為雙腿的分開,在枕頭上來回摩擦著。無處安放的手腳不停挪動著,小巧可人的腳趾也因疼痛,不安分地攥緊又松弛,真是將挨罰時少女的嬌羞、柔美與渴求,表現得淋漓盡致。


    “唔嗯……”


    眼見得此情此景,聶傑林也頓覺口幹舌燥,渾身發熱。畢竟,雖然不是“左擁右抱”,但兩位美少女身著情趣水手服,裸臀同責,任由自己以“主人”的身份左右開弓,身為男性的征服欲無疑得到了極大滿足。是的,這是比單純的情迷意亂,或者巫山雲雨更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少女們以最謙卑而誠懇的姿態,裸露出隱秘的園地,以纖柔且無反抗的姿態,服從於強勢的力量與支配,進而在疼痛與情欲中“懺悔”。


    不過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這曖昧的界限,才是其中最美好的部分。他悄然交換著手,休息著一側的肌肉,繼續保持著原本的力度,擊打在少女們的臀上。雖然因疼痛而呼聲連連,但關雨珊與何文曦的報數,卻自始至終都是那麽準確——當然,“雷聲大雨點小”,在這“姹紫嫣紅”的,對少女們嬌臀的“描繪”中,調教鞭所帶來的疼痛並非難以忍受,甚至允許她們在喘息之余不停地幻想著,進而陷入叠起的高潮之中。


    “二十九——!謝謝主人——!”


    “三十——!謝謝主人!”


    三十下調教鞭,在不經意間便來到了結尾。伴隨著最後一下鞭響,聶傑林也頓時松了一口氣。當然,兩位挨罰的少女也同樣松弛下來,不再繃緊臀部,放松地將身體趴靠在床上。兩人微側著身體,一邊嬌喘連連,一邊斜視著同伴的神情——緋紅的臉頰上,散落著幾道輕微的淚痕,與涎水的痕跡。身下的墊枕已經濕了一大片,其中又以何文曦那一側的最為顯著;兩攤黏膩的水漬正暈染著枕套,勾勒出不規則的形狀。少女們松弛地分開雙腿,也絲毫不顧私處暴露於少年的視線里,還沒從喘氣中停歇,就彼此摟抱了起來:


    “哈……好痛……”


    “你好多水啊,曦曦……”


    “哼……你不也一樣……”


    聶傑林也不由得咧嘴笑了——當然,他捂住了嘴,盡量不發出聲音。既然女孩子們正享受著“二人世界”,自己也沒必要打擾——畢竟等下還有自己發揮的機會。


    在少女們嬌聲的嬉鬧間,他也解下了腰間的那條皮帶。


4


    “時間差不多了,你們兩個。”


    聶傑林留給了少女們三四分鐘的休息時間,自己也趁機喝了點水,順便整理了一下汗濕的上衣,將扣子徹底松開了。在做好準備後,他又繼續恢覆了原先的語氣,吩咐著兩位少女。休息後情欲漸起的女孩子們,聽到這嚴厲又性感的命令,身體里的渴望又一剎那被喚醒了。


    “在床上跪撅著趴好。”


    聽到指示的二人不敢怠慢,急忙爬起身來,推開已經一片狼藉地枕頭,肩並肩地跪在了床上。兩人一先一後地支起手臂,慢慢俯身,然後收起小腿,大腿發力,將布滿鞭痕與紅腫的屁股高高撅起。


    聶傑林吞咽著唾沫,將喉嚨中隱約的沖動按捺了下去。跪撅的姿勢,算得上sp諸多姿勢中,最為誘惑的一種了——少女們身姿的曲線以最直接的方式展露在面前,不帶一絲遮掩:因雙臂支撐而略微上翹的肩胛、向下勾勒出柔婉曲線的腰部、完全展現出圓潤與緊致的臀部,三者構成了上半身曲線的合集;因重力而下垂、宛如成熟鴨梨般的胸部,以及雙股間因臀部繃緊而向外張開的濕潤貝肉,則為這曲線的輪廓增添著色氣的淫美。若是算上顫抖的雙腿,以及布滿了先前責痕的紅臀,還有腦後的發辮與緋色的側顏,簡直是難以言表了。


    聶傑林將皮帶在手心折好,控制著呼吸,走到了少女們的身後。之所以安排跪撅的方式,也是與工具相關的。在一個世紀前,這正是丈夫們責罰妻子的常用形式——女人們掀起裙子,或是跪在床邊,或是扶著椅子,而不悅的男人則會隨手解下腰間的皮帶,抽打在她們的光屁股上。作為人類長久的色情,“打屁股”最初的模樣,就是身為支配者的男性,對低於自己的伴侶的懲罰。然而時過境遷,“兩性平等”已經成為了共識,這種古老的方式,便化作了一種特殊的情趣。


    “還是三十下,不用報數,保持好姿勢。”


    這一次聶傑林並沒有要求報數——皮帶責講究的是隨心所欲,拘泥於小貝的儀式感並無必要。何文曦與關雨珊點了點頭,“嗚嗯”地答應著,又挪了挪屁股,將臀部撅得更高了。


    聶傑林先是空揮了幾下皮帶,掌握著新工具的力度。對他而言,厚實的真皮皮帶,要比方才的調教鞭順手許多。這件大伯的禮物,竟被他心血來潮地用在了這里,也算是一種奇妙的“物盡其用”吧。


    何文曦靜靜地趴著,不時用余光偷瞧著旁邊的關雨珊。她的心情正無比忐忑,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期待、害怕,或許還有一絲絲的羨慕。她曾在潛意識里抗拒著男性進入自己實踐的領域,認為這是自己與“姐姐大人”的秘密約定。可在體驗過聶傑林精準穩重的手法後,她已然有所改變。或許人的本能就是這樣,只要脫去預設的標簽,對合適的異性心生好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當然,關雨珊所想的,也與她有幾分異曲同工。這次實踐跳出了以往的模式,可她卻完全不討厭。沒有預設的情境,也沒有明確的界限,一切在模糊中帶著一絲曖昧,卻又正正好好,讓人回味無窮。她對聶傑林抱著超乎朋友與同好的感情,而聶傑林也是這麽想的——兩人之間的曖昧與含混,在不經意間就達到了不敢想象的程度。


    “呼……”


    “啪——!”


    少年揮動著皮帶,發出一陣呼嘯的風聲,隨即落在了何文曦的臀上——這次他改變了順序。皮帶如蛇一般橫掃過少女的紅臀,發出悠長的爆裂聲。少女“咿呀”一聲叫了出來,渾身也如同觸電般顫抖著。皮帶的沖擊遠非手掌和鞭子可比,一旦打上去,就是一道橫貫兩側臀瓣的掃擊,與寬大的紅印。火辣辣的灼燒感蔓延開來,而沖擊的震撼感也不僅只有最初的一波,而是在疼痛的蔓延下一波又一波地上湧,如海潮般拍打著她的身體和理智。


    “呼……啪——!”


    另一下皮帶打在了關雨珊的臀上,發出同樣的綻裂聲。關雨珊“嗚嗯”地呻吟著,卻並不大聲叫出來,而是將呻吟的語調抑制在嗓子眼里,隨著皮帶的擡起與痛覺的蔓延緩緩釋放出來,顯得婉轉而動聽。她享受著皮帶的掃擊,與一波波湧起的後勁——皮帶責她已經不止體驗過一次,也積累了頗多心得,自然談不上那麽驚訝了。當然,在掃過臀肉之際,從雙腿間凸起的蚌肉,也被皮帶輕輕刮蹭到了。疼痛、幻想與殘留的觸感共同作用著,瞬間便湧起小腹中的暖意,進而從花瓣間悄然釋放了出來。


    皮帶又一次落下,打在了何文曦的屁股上。這一次,她也品味到了關雨珊方才的感覺:充血的花瓣被寬大的皮帶掃過,而手腕的力度也傳遞在了敏感的園地上。小穴先是忍不住地收縮,可隨後又伴著痛覺與並生的快感,湧起了腹中的暖意。她嚶嚀著,小穴又吐出了一連串的愛液——理智仿佛要告訴她自己當前不爭氣的“醜態”,可身體上下又完全淪陷其中無法自拔,以至於令她在又羞又欲中難舍難分。


    聶傑林觀察著少女們的反應,細品著其中的可愛:每當皮帶落下,這跪撅著的胴體也隨之聯動。關雨珊的身姿自不必說,而何文曦的反應也堪稱絕妙——一雙巨乳隨著沖擊在胸前搖曳,搖晃一陣後又歸於平穩,繼續垂在身下,而她的嚶嚀和喘息也似是狐貍發情般,不住“嚶嚶嚶”地綿延不絕著。雖然他更偏愛關雨珊的體態和反應,但這新奇的體驗,也算是頗為有趣。


    “屁股撅起來,不準塌下去!”


    每當少女們因為疲憊而懈怠之際,他總會加大力度,一邊用力抽打,一邊訓斥著。“保持緊張”是sp實踐中必不可少的元素,這一點在女孩子身上尤為明顯——只有讓她們“如臨大敵”,卻並不真正“應敵”時,那些細微的反應與本能的宣泄,便會體現得淋漓盡致。不知不覺間,皮帶已經抽到了十幾下,而兩位少女的臀瓣,也由緋紅逐漸變為好看的紫紅色。兩人此起彼伏地痛呼著,黏膩的愛液也沿著私處一路淌下,將大腿和床單沾濕一片。


    或許“疼痛”本身並不會導致高潮,但人就是如此奇妙,只要給予合適的訓練與長期的適應,就能建立對應的反射。皮帶、跪撅、疼痛……一系列直接或間接的暗示,在少女們的腦海中逐漸成像,進而讓視聽與知覺都蒙上了一層濾鏡。她們並非單純喜愛疼痛,而是沈醉於制造疼痛的過程,以及其中的寓意。


    “哈啊……”


    “嗚……”


    “好痛……”


    皮帶抽打到二十幾下,兩人顯然有些支撐不住了。紫紅的臀瓣下已經泛起了淤腫,兩雙膝蓋也因為疲倦而交疊。眼見如此,聶傑林也放緩了抽打的力度,將皮帶掠過紅臀的表面,在不減聲響的情況下,悄悄減輕著負擔。關雨珊的呻吟依舊保持著原先的柔婉,而何文曦的音調卻帶上了一絲沙啞——或許是她不甚節制地痛呼的結果。似乎是意識到身體逐漸下沈,她又一次高高撅起了屁股,迎接著最後的三四下皮帶。


    “啪——!”


    “啪——!”


    在這最後的抽打中,少年也感覺到了力氣消耗帶來的疲憊。六十下鞭子與六十下皮帶,還要控制得恰到好處,雖說不至於讓他精疲力竭,但也是不小的考驗。身上的燥熱已經消去,剩下的,則是對“儀式感”一絲不茍的嚴肅態度。


    “最後一下。”


    “啪——!”


    結束的預告與皮帶同時落下——皮帶從左到右,將兩人的臀瓣一並覆蓋。關雨珊與何文曦同時發出一聲痛呼,而皮帶也恰好擡升到空氣之中。在意識到皮帶責已經結束後,兩人終於長出一口氣,捂著屁股側癱在了床上。


    “好痛……嗚……”


    “屁股要裂開了……”


    不過,在少女們嬌羞地埋怨時,聶傑林正準備著最後的環節。


    “休息的差不多了就起來,還沒完呢。”


    他拿起皮拍,在手中掂了掂,宣布.著最後的懲罰。


5


    “你去後面扶著她,把她的腿撐開。”聶傑林吩咐著關雨珊。


    “明白~”


    雖然不太清楚少年具體要做什麽,但關雨珊也能猜個大概了——肯定是又羞又痛的懲罰。她揉了揉屁股,爬到了同伴身後,半跪著扶住少女的肩膀,向後將她的身體放平。被皮帶弄得暈頭轉向的少女還未完全從震撼中恢覆過來,等緩過神來之際,她已經被關雨珊“放倒”了。


    “誒……?”


    正當她驚訝之際,關雨珊卻將大腿墊在了她的後腦勺下,用手分開了她的雙腿。一片狼藉的蚌肉暴露在空氣中,又因為雙腿的牽動被張開,隱藏其間的花蒂與嫩肉也毫無保留地裸露著。何文曦“咿呀”一聲驚叫著,羞恥地捂著臉頰——雖然平時沒少玩“羞恥系”,可第一次被異性如此直白地看光隱私,還是讓她本能地臉紅了。


    “哦喲,上次我在姐姐面前可不是你這樣呢。難道曦曦還是純潔小女孩嗎,嗯哼?”


    關雨珊撲哧笑出了聲,用手指撓著少女緋紅的臉蛋。像是被激起了爭強好勝之心,聽到這頓揶揄的何文曦,賭氣般地放下了捂著臉的雙手,埋怨地小聲囁嚅著:


    “哼……才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看到……所以……”


    “所以欠揍,是不是?看來加罰你是正正好好,嗯?”


    聶傑林哼笑著,揮動起手中的皮拍。現在的他是個無情的“實踐機器”,因此對面前少女們的拉扯並不過多理會——他關心的只是怎麽揍,揍多少下而已。


    “姐姐告訴我,這叫‘弱點攻擊’,是吧?”他打量著手中的皮拍,若有所思地陳述著,“聽她說你很喜歡,vincy。”


    “那作為今天的主人,就給你一些特別的獎賞吧。”


    聶傑林一改先前無甚感情波動的語氣,以一種饒有興致的低沈語調,簡明地講述著其中緣由。身後的關雨珊咯咯地笑著,而半躺在她膝上的何文曦,一時間是又羞又惱,忐忑中又暗自欣喜。“弱點攻擊”,以手掌或工具拍打私處的懲罰方式,也是廣義sp範疇內的一個分支。這種相對小眾的愛好,卻是那位姐姐大人的心頭好,也將它運用在了許多調教的對象上——尤其是人前高傲、人後寂寞的何文曦,對此體會得最多。她不知道為何姐姐將這件事告訴了聶傑林,可既然發生了,無疑說明她信得過面前的少年。


    “罷了……”


    於是,她乖乖地擺好姿勢,分開雙腿,向聶傑林請求著:


    “請……請開始吧,主人……”


    ……


    與之前不同,聶傑林並沒有急著落下皮拍。他先是單膝跪在床沿上,手持皮拍,撫過少女大腿的內側,與胯部的軟肉。皮拍的微涼伴隨著輕微的凹凸感,蹭過少女柔嫩而沾滿黏膩的肌膚,宛如在柔軟的泥沼上滑行。他反覆劃動著皮拍,不時用邊緣觸碰那些敏感的位置,激起一陣陣嬌聲。少女眼神迷離地半躺在面前,枕著另一位少女的膝蓋,下身在綿軟中高潮叠起——或許事後看到這番景象,她還會更加興奮吧。


    “啪——”


    挑逗了許久的少年揮下了手中的皮拍,打在了少女的蚌肉上。一陣響亮而黏膩的水聲,隨著皮拍的擊打聲泛起,在房間里回蕩著。少女咬著嘴唇,喉嚨里止不住呻吟著,私處的蚌肉也因吃痛而猛地一縮,湧出一連串咕嘰嘰的蜜液。呼吸與脈搏在興奮中放大,進而牽動著全身,也牽動著被拍打的私處。一收一張,愛液的泉湧就在這循環中溢出,直到下一次皮拍落下。


    “啪——!”


    又是一聲同樣的輕響。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聶傑林刻意偏向了上部,拍在了花蒂的位置。敏感的花蒂被皮拍掠過,豐富的神經令感觸無比強烈而真實,敲擊在少女的心弦上。少女的胯部本能地緊縮著,雙腿卻被另一雙纖纖玉手掌控,在這微妙的邊界上進退不得。


    “哈啊……好熱……嗚嗯嗯嗯……”


    皮拍繼續揮擊著,在落下後帶起一陣陣飛濺的液滴。雖然氣勢上保持著強硬,但聶傑林在落拍時,倒也頗為小心。他拿出控桿的手法,盡量讓皮拍的擊打短促利落,不至於在上面拖行,造成二次傷害。由於這短促的爆發,因此貝肉上的泥濘也隨之飛散,濺落於空氣中,甚至有些還落在了他的臉上。鹹濕曖昧的氣味在房間里擴散開來,伴隨著一陣陣纏綿的嬌哼——在度過了最初的兩三下適應後,她已經完全代入到平時的狀態里去了:


    “嗚哈……想要……主人……那里好熱……嗯……”


    誰能想到,那位不可一世的,女生小團體的核心,在私下里是這麽一副模樣呢?關雨珊扶著同伴的身體,下頜被她的喘息輕微拍打著——余光里是少女潮紅的臉頰、渙散的眼神,以及小腹痙攣般的顫抖。欲求不滿的少女在平日里擁有了一切:金錢、地位、體面……可在這繁華的表象下,本應與她一起成長的父母,卻實質上放棄了對她的期望與培養。想到這,關雨珊也多少有些感同身受——只是,於她而言,讓她決定叛逆的,是父母前松後緊、毫無過渡,夾雜了太多自己主觀成見的約束。


    是的,這正是她們的悲哀,也是她們的幸運。她在合適的時間遇到了合適的人:姐姐、聶傑林,還有她打開心扉後主動結識的朋友們。人的一輩子都在與少年的夢魘搏鬥,而她卻獲得了早早擺脫的權利。


    不知不覺間,實踐已經來到了尾聲。


    “起來吧,互相揉一揉,然後去墻邊跪五分鐘。”


    由於還沒有結束自己的角色,聶傑林依舊用命令式的語氣強調著。兩位少女一前一後地起身,互相擁抱著,揉捏起彼此紅腫的臀瓣。她們揉得很小心,不時會因為碰到痛處而“嘶”地退開。在互相試探過一陣後,她們總算是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開心嗎,曦曦?”


    關雨珊咬著身邊少女的耳朵,用氣聲詢問著。


    “很開心……”


    兩人悄悄地接吻著,卻因為羞澀又分開了嘴唇。她們並非有著同性之好,可現在,這份超越了單純友誼的關系,確實是有些難以描述了。


    ……


    “真可愛呢……”


    眼看著少女們舉著工具在墻角跪好,聶傑林一邊欣賞著她們的背影,一邊暗自感慨著。他正盤算著等下晚上要怎麽辦,也準備請兩個女孩子吃一頓飯,再給她們各買一件想要的禮物,權當自己的心意。可想到她們一瘸一拐的樣子,他還是決定商量一下,盡量點外賣了。


    就這樣,一下午的實踐完美落幕。


6


    “嘿嘿,你覺得那個孩子,怎麽樣?”


    關雨珊趴在床上,一邊擺著雙腿,一邊問起一旁坐著的聶傑林。她的屁股上正蓋著熱敷的毛巾,水杯也放在伸手可及的床頭。


    “意外地有趣,與我第一次的印象不太一樣呢。”聶傑林笑著回應到,“不過也能理解,那種處境……倒是很容易有這種性格。只是希望她在留學的時候能有個人在旁邊,不然感覺有點微妙呢。”


    由於酒店被用作調研人員的下榻地點,因此今天兩人借用了關雲柏的住處。坐在她的大床上,聶傑林也不免感嘆,自己竟然能得到這位姐姐如此的信任。當然,信任是爭取來的——自己的克制與坦誠,無疑是最好的法寶。


    “話說,感覺我們兩個,現在的關系……有些奇妙呢。”


    關雨珊貌似不經意地閒談著,可這個話題卻讓聶傑林心中一緊。


    “是不是可以更進一步呢?或者說,嗯……”


    經過寒假的相處,兩人的關系已經十分緊密了。這個看上去悶頭悶腦的少年,卻意外地細致體貼,不嫌麻煩地照料了自己半個假期,不僅不求回報,還依舊保持著實踐之外相處的分寸。或許女孩子就是這樣,在靠近與距離的界限上,異性的魅力才會被放大,進而成為縈繞在腦海中的念想。在長期的思考中,她也確實心有所屬,對少年動心了。


    “要我說多少次呢,大小姐?”


    聶傑林無奈地攤開手,再次向關雨珊解釋了起來:


    “一,我們兩個如果變成那種關系,會引起太多的猜測和討論,也會關乎到各自的家庭。到時候就不是現在這麽簡單了。二,你我還沒有成年,不能保證絕對控制自己的行為和理智。”


    “最後,以你現在的狀態,到時候我受不受得了另說,關鍵是你的健康。過早的、頻繁的性行為,會增加婦科疾病的風險,也會影響對親密關系的心理閾值。未來萬一分開,這種經歷對下一段關系並無好處。”


    聶傑林陳述完自己琢磨過無數遍的勸解,認真地看著關雨珊的眼睛。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心臟正怦怦跳著。雖然強調了無數次“界限”,可事到如今,他也難免受本能與感情影響了。


    “嗯,知道了……”


    關雨珊有些落寞地垂下腦袋,鼓起了腮幫子。或許這只是無數次被婉拒後例行的落寞,可這小小的表情,卻擊打在少年的心扉上。


    “啊……我這算什麽男人……”


    聶傑林用力捶打著床墊,用力地嘆著氣。這重覆了許多次的托辭,在他來看也有些無趣而窩囊了。一股強烈的沖動彌漫在他的胸膛里,直直地頂上了腦門。他突然起身,將少女撲在床上,抱著她的臉頰,一邊喘息著,一邊看向了她詫異又欣喜的眼睛。


    “你要幹嘛,傑林?”


    關雨珊本還因為驚訝而反問,可回過神來之後,便頓時陷入了嬌羞:


    “嗯……你願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是啊,我願意。”


    聶傑林抱著少女的臉頰,認真地說到:


    “但是,女孩子的快感,不一定要靠那玩意吧?”


    “嗯哼?”


    關雨珊眨著眼睛,在片刻的呆滯後,突然想到了什麽。可聶傑林卻快她一步,一把將她抱起。少女的腰部被身下的枕頭擡起,一條腿則半擡了起來。私處本能地舒張著,在這強烈的暗示之下濕潤了,而少年也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她的雙腿間。


    “反正明天是周日,你就別想起床了。”


    “哎哎,慢點——!咿呀呀呀——!嗚……嗯啊……”


    靈巧的舌頭舔舐著私密的園地,而少女的驚呼沒有堅持多久,就化作了纏綿的嬌哼與嚶嚀。黏膩的水聲與肌膚摩擦的翕動,一同構成了這個特別夜晚的旋律。少年忘情地品嘗著花蕊的蜜露,在舌尖上推頂著花芯,施展出自己的全部本領,仿佛要比蜜蜂更加精準而細膩似的,在一陣陣啪嗒啪嗒的曖昧歡聲中沈醉;而少女也盡情地敞開身體,將自己與這節奏和旋律融為一體,於興奮、麻痹與痙攣中,奔向那絕頂的高潮。


    一晚的纏綿後,是濕漉漉的床單,與兩人精疲力竭的摟抱。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時,少年也不得不迎著陽光,打量著換下床單上的“畫作”,屏息將這浸滿鹹濕的床單丟進了洗衣機。但願,身為姐姐的關雲柏回來後,能諒解這一對人兒情致上頭後的狼藉,不至於滿臉不悅地,給他們以“沖動的懲罰”吧。



Ex

    

“安北,你得多吃點肉你看看你最近都瘦成啥樣了。”李安東笑著,給自己的弟弟安北夾了幾塊剛剛涮好的羊肉,滿臉寵溺地放到了他的碗里。


    “哎,謝謝哥!”李安北一邊答應,一邊大快朵頤了起來。


    “話說安北啊。關家二小姐,就是你那天開車送醫院那小姑娘,咋樣了?她傷的嚴重不?”趁著這個時機,李安東也問起了這件事。


    “放心好了,有你老弟我這個‘漢東小勳宗’在,能耽誤事兒?正常1小時的路程我直接16分鐘開到。醫生說了,看著挺厲害但是沒有感染的風險塗幾天藥休息休息就好了。”李安北笑著說道,“不過….”


    “不過什麽?”李安東頓感有些不妙。


    “市區超速100%”還闖了8個紅燈,扣分直接扣了120分了。”李安北撓著頭,有些尷尬地看著哥哥。


    “小意思,我之前讓你留著的那個關家二小姐的掛號單據啥的你還留著吧?”聽到是這麽個事,李安東倒也安心了。畢竟,比起撞到人或者撞壞車,扣分多少算是小事。


    “留著呢。”


    “明早你跟我去交警隊,我直接讓丁隊長給你把這些記錄清了。”


    “謝謝啊哥,不過,你不是很討厭走後門嗎哥?”安北有些疑惑地看著哥哥。


    “這能一樣嗎?你這是救人,再說了按照程序本來也應該給這些記錄消掉,我只是想幫你少點麻煩而已。”


    “那是那是。”李安北急忙附和著哥哥。


    “不過,哥還是那句話。用關系給自己的合法權益掃除障礙這事兒哥不反對,但是啊,千萬別試圖用關系去做犯法的事兒。更別想著有了關系,怎麽犯法都行。”趁著這個機會,李安東也再次教育起了弟弟。


    “哥,你是又想起許老三的那件事兒了吧。”安北一聽,也頓時心里門清。他知道哥哥


    “得…….當初沒少勸過他,他不聽。還說什麽再惹我,讓我祁叔給你們都抓進去…...最後也好,輪奸打工妹,判了18年。他祁叔叔也沒好使。甚至還先走一步了。”李安東壓低聲音,語調也略顯沈重。


    “不說這些了,哥。說點正事,你跟大路集團那邊的接觸還順利嗎?”安北也借機跳開話題,談起了工作。


    “還行,他們說下周想找一天來我們養殖場這里看看。你加點小心,衛生啥的注意點。這可是個大單子,好好表現啊。”


    “放心好了哥,有啥事兒交給你親老弟就行”安北笑著說道。


    “行,有你這句話,哥就放心了。來,幹一個。”


    “幹!”


    火鍋升騰的白霧里,兄弟倆推杯換盞,享受著這久違的交心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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